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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女不为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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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次，不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方家，而是为了将来有一天，或许能帮到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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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甘为君生为君死
她可以为了那个人生，为了那个人死，为了那个人连她最害怕的东西也愿意去尝试，可是那个人根本就不值得她如此，根本就不配！！这个女人，为什么那么可悲！可气！……可怜！――龙渊
***
等莫相思再站在龙渊的王府门口，此次心中却莫名的平静，这次，她是为了大师兄！
莫相思抬步走进了龙渊的王府，王府里一如既往的空空荡荡，只有滴滴答答的雨敲打着芭蕉叶的声音，莫相思一路走着，如入无人之境，这次，连王府的管家莫相思也没再看见。
莫相思犹犹豫豫地，这种感觉总好像自己是进了别人家的小偷。
莫相思看着这么大的宅院空空荡荡，莫相思沿着上次王府管家指的路，往王府后花园走，想着如果龙渊不在这里可怎么办？自己难不成再这么出去？哎呀，都怪龙渊，那么大一个王爷，这么大一个院子也不派人来看着。
莫相思一边儿腹诽，一边已经一路上到了龙渊的后花园，抬头却看见，龙渊果然在那里。
只不过这次却不是在看佛经，而是在自己和自己下棋。一旁香炉里焚着的香也从檀香变成了沉水香，与这一片烟雨朦胧倒是很相配，这么远远地看起来，与他似乎也很想配，不过那都只是表面罢了，龙渊，哼，他那个黑狐狸一肚子坏水儿！
莫相思撑着伞上了龙渊的赏雨亭，站在了龙渊面前：“王爷。我想和你谈一庄生意。”
龙渊下棋的手在空中顿了顿，不知道是因为莫相思的话，还是只是微微思考了片刻：“说。”
莫相思道：“虽然我不知道王爷为什么给了我那么多的钱。但是我想，那些钱对王爷来说定然也不是小数目，我现如今有一个挣钱的好法子，到时候，我还王爷的时候，可以按现在钱庄里世面上的一分半给王爷，只是需要王爷帮个小忙……”
“为什么？”龙渊打断了莫相思的话。放下手里的围棋，抬头看着莫相思。
莫相思微愣：“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一庄生意？”龙渊平静地看着她，问。
莫相思以为龙渊是问她。为什么他要帮自己，莫相思忙道：“不是说了嘛，我可以给王爷一分半的利息，当然你如果觉得不够的话。我最多加到两分……”
龙渊看着莫相思。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两分吗？哼，我问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这桩生意。”
莫相思不明所以，却忽然有想到什么，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我是为了赚钱！”
龙渊冷冷一笑，复又低下头去看眼前的棋局，懒散地问道：“那好，你便跟我说说。你是想怎么挣钱……哦，当然。你最好有点诚心，一五一十地都和我说清楚，我才能决定要不要入伙。”
莫相思听他这么一说，虽然对他倨傲的态度十分厌恶，可是听他的话，这件事情似乎有门儿，便索性开始将自己如何想到绸缎庄的事情，还有购置田产的事情都和龙渊说了，以此也可以来炫耀张扬一下自己的聪明才智嘛！哈哈，莫相思想着，自己的点子都棒极了，自己都忍不住佩服起自己来。
可是龙渊那厮却始终埋首自己的棋局，自始至终连一个惊异赞赏的眼神都没有给莫相思，直到莫相思说完了，龙渊才又落下一子，淡淡道：“说谎。”
莫相思一惊，自己这样的聪明才智他竟然说自己说谎？妈的，是鄙视自己的智商吗？
莫相思刚想顶回去，却听见龙渊淡淡道：“若说为了挣钱，我信你能想出绸缎庄的事情，但是冒这么大风险购置田产，甚至不惜来求我，如此让利，你不是为了赚钱！”
龙渊缓缓抬起头来，墨渊般的眸子死死地盯住莫相思：“你是为了什么？”
莫相思瞪着他，有几分心虚，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心虚什么？我就是为了我大师兄又如何，你愿意帮就帮，不愿意帮……也要帮啊，我别无选择。
“我就是为了赚钱！”莫相思强辞狡辩。
龙渊却不再看她，似乎对她失去了兴趣，复又埋首自己的棋局。
莫相思见他如此，咬了咬唇：“你管我为什么呢！你要我为什么，你才肯帮我呢？”
龙渊依旧保持着他的节奏，起子，落子。
莫相思更是心急，却忽然想起了他那天说的话：“你要我做到怎样，才肯帮我呢？给你跪下吗？”
龙渊的手这才终于停住了，他抬起头，凝视着莫相思的眼眸有些冷，忽儿又仿佛燃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好奇和嘲弄的笑意：“给我跪下吗？哼，好，我就看看，你到底可以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龙渊说罢，便索性放下了手里的棋子，往软榻上一歪，专心打量起莫相思来：“好吧，我可以帮你，毕竟揽过江南赈灾的事情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不过，我揽不揽过来是一回事，帮不帮你，却是另一回事。既然说是帮你了，那自然是应该有条件的。”
莫相思冷眼看着他问：“什么条件？”
龙渊懒散地端起一旁的茶杯：“把我的玉给我捞回来，现在，立刻。”
莫相思身子不禁一颤：“可是，我不会水……”
龙渊用茶杯盖子缓缓地拨弄着茶叶，轻轻地喝了一小口茶：“那与我无关，我只要我的玉佩即刻回到我面前，我便帮你。”
莫相思狠狠地捏紧了拳头：“好！我答应你！”
龙渊拨弄着茶叶的手忽然停了，他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可是眼眸却冷到极点：“是吗？答应了？好，那我们去捞玉。”
莫相思和龙渊乘着马车，按照莫相思指的路。终于到了当初莫相思将龙渊的玉佩丢入西湖的那个地方，马车外还下着雨，龙渊坐在马车里平静地看着莫相思：“到了，去吧？”
莫相思死死地捏紧了拳头，狠狠地瞪了龙渊一眼，打开帘子便下了马车，莫相思没有撑伞。反正……难道要跳入西湖吗？
如果她现在只是相思门的莫相思，她倒是无所谓，可是她如今。是方家的掌家主母啊！
不过好在，现在下着雨，人还比较少的缘故吧，应该不会有人看到吧。
莫相思回头看了一眼正撩着帘子看着她的龙渊。龙渊嘲弄地笑看着她：“怎么？不去捞吗？像你丢它的时候一样的潇洒。去吧。”
龙渊压低了声音，言语中带着戏谑：“我改主意了，也不必要捞上来，反正你肯定没有这个本事，只要你能和那玉一样，跳下去，我便帮你，如何？”
莫相思死死地盯住龙渊。那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莫相思的衣衫已经渐渐被雨打湿，其实。若说怕，莫相思还是有怕的东西的，自从小时候那次之后她有点怕高，而且，她怕水，因为很小的时候，甚至小到她还没有遇见过莫氏夫妇，人牙子曾经嫌她总是逃跑，不听话，而将她丢进了河里，差点被淹死，她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童年那种窒息的感觉，却仿佛一个噩梦，萦绕在她幼小的心灵里，那种事情，最容易成为一生的心结。
所以后来，她敢爬悬崖上峭壁，却从不敢靠近水边。
莫相思最后回头看了龙渊一眼，那眼神却让一直看好戏的龙渊心头一惊，龙渊仿佛不敢相信刚刚那惊鸿一瞥之间莫相思刹那即逝的眼神，那眼神仿佛是――哀求。
只听“噗通”一声，莫相思跳入了那因为今日连日暴雨而涨水快要溢出湖面的西湖。
她根本不会水，她怕得要死，可是这是为了大师兄啊！
为了大师！她从来都不怕生，不畏死！为了大师兄，她想着要拼一下试试的，她想着她有武功，她想着先吸一口气沉下去看看找找有没有，再浮起来换一口气再下去，可是那是水，根本不受她控制的，她最畏惧的水啊！
她沉了下去，却怎么也浮不起来！
她挣扎着，害怕着，尝试着喊叫，可是一张开嘴，涌进去的水让她的肺疼得仿佛要炸了！
看着在那里扑腾的莫相思，驾车的王府管家实在看不下去，问着龙渊：“王爷，不要去救莫姑娘吗？”
龙渊的眼眸静静地凝着那个在湖水中起伏挣扎的女子，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方家的人，就快来了。”
“可是王爷，看莫姑娘的样子，她是真的一点儿也不会水啊，她可能撑不到方家的人来了！”
龙渊终于缓缓睁开眼，看着那个在痛苦中挣扎的女人，眼眸却变得冷硬了起来，便如同他的声音一样冷：“你看不过去，可以下去给她个痛快。”
王府管家陈恩听出龙渊言语中的怒气也是心惊，毕竟他跟了龙渊这么多年，龙渊对自己的情绪一向把握得很好，从来不会轻易这么直白地表露自己的怒意。陈管家便也急忙闭嘴，只是看着莫相思的挣扎越来越弱，好在这个时候，龙渊一早让他通知的方府的人，终于赶到了，急忙有会水的下去救了莫相思起来，看样子不过是呛了点水，没有大碍。陈管家这才放下心来，看着龙渊。
龙渊缓缓地放下了车帘，声音却冷冷的从马车内穿了出来：“你去告诉她，我会帮她这一次，不过这是最后一次，而且，你告诉她，以后，再也不许进我王府的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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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未雨绸缪趁居安
事情总是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远都不会有止息，家里的外面的，没有哪里能不让人操心，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看着我那原本干净白皙的掌心，竟然多了这么多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纹路。――莫相思
***
从西湖回来，龙渊的面色一直沉着，却仿佛一如既往地处理着他往日的事物，密信和书笺一封封地送来，又整整齐齐地送出去，有条不紊，但是管家陈恩却感觉到了龙渊周身的低气压，小心翼翼地问：“王爷，我现在就去看看方夫人如何了。”
龙渊瞥了他一眼：“你很闲吗？”
陈恩身子僵了僵，他毕竟是跟了龙渊十多年的人了，龙渊的语气虽然冻死人，但是胆识陈恩还是有一点的：“王爷，可是莫姑娘做错了什么惹您生气了？可能莫姑娘也不自知，只要王爷示下，老奴自然会去提点她一二的。”
龙渊冷哼一声，合上手里的密信，又取了一份来看：“她配让我生气？”
陈恩又被噎了一句，终究无可奈何。
龙渊却瞥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是在故意刁难她？”
陈恩急忙道：“老奴不敢。”
龙渊放下手里的东西，沉声对陈恩道：“方家是第二次拒绝去江南商会关于莫相思私自太高利钱的议事了吧。”
陈恩正色道：“是。”
龙渊道：“刚刚的事情，定然已经有人看到了。你便放出风声去，说因为莫相思知道江南商会会因为她私自抬利的事情而挤兑方家，所以来找本王求救。却遭本王羞辱，逼得她羞愤沉塘，方家与本王势不两立。”
陈恩听着龙渊的话也是吃惊，但是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陈恩自然也不会表现出来，只是：“王爷，此话一出。怕是莫姑娘会名誉扫地。”
“名誉？哼，连那个傻子都嫁了，她何曾想过什么是女子的名誉。”龙渊冷嘲热讽了一番。又道，“你去一趟方家，但是要小心别被人发现。你告诉莫相思，如果她不想前功尽弃。便不要再这么光明正大地进本王的王府。她不是江湖出身吗？武功都是白学的吗？琅襄王府。多少双眼睛盯着，江南商会甚至已经有人因为她第一次的莽撞而怀疑那批银子的出处了。”
陈恩恭谨点头。
龙渊叹了口气道：“田产就让她放手去做吧，尽量赶在第三次江南商会邀她议事之前。”
陈恩应着，正打算退下。
龙渊却有叫住了他：“等等……你再告诉她，中州和岐临国的仗三五年之内打不起来，绸缎庄的事情，也不用有所顾忌，只管去做吧。”
陈恩抬头看了龙渊一眼。眸间闪着异样的光：“是，老奴知道该怎么办。”
龙渊疲惫地放下了手里的密信。端起了一杯茶，看着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不止不息。
莫相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方家松软的床上，除了有点累以外，喝的水都已经吐了出来，也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仿佛还有点恍惚的样子。可是这恍惚却完全是莫相思奇葩的脑回路里正在转着：看来溺水也不是那么可怕啊！小时候为什么一直那么怕来着？这和坠崖什么的比起来，也没什么额外可怕的。
况且西湖岸边的水如果不是下雨的话，还是很浅的，也不过没过人的大半个身子，即便是最近连日暴雨，那水也不过两米来深。莫相思也只是一开始跳下去惊慌失措，所以挣扎呛水，后来她竟然发现，自己只要站直了身子沉了底，跳一下就能上来。所以说，只是因为自己小的时候有心结，心理上恐惧罢了。
莫相思这么想着，竟然想再去试试，说不定就可以给龙渊把那块玉捞上来了，不过莫相思记得西湖底下有很厚的淤泥，想必找起来也会很麻烦。算了，不找了，反正龙渊说了，只要自己跳下去，他便帮自己的，他不会反悔吧。
正在莫相思纠结着的时候，却见前面方家管家急匆匆地来了，让锦儿传话说，有贵客前来探访。
方忠神神秘秘地将相思门的人都遣散了，连守在莫相思身边的傻子方金也被秀儿强拉着走了。锦儿伺候莫相思放下了帘子，毕竟现在莫相思刚刚沐浴，还只穿着寝衣，莫相思却嫌麻烦，可是方忠却不许，只让莫相思讲究着些，以免被人看低。
陈恩进来，看着方家礼节还算是周全，毕竟也是曾经的繁华富贾，气韵修养上还是不落下成的，至少和如今这些江南一夜暴富的粗野富商比起来，还是有几分底蕴。
陈恩隔着帘子向莫相思交代了龙渊的话，并嘱咐着：“夫人如果想按着您的计划进行，就必须让江南商会的人先放松警惕，所以暂时您还是先和王爷远着一点儿好，您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非要见王爷……”
“那不可能！我疯了，还去见他，哼！”莫相思嗤之以鼻。
陈恩却是苦笑：“也好。”
陈恩和莫相思将所有的事情都谈好之后，莫相思刚打算送客，陈恩却忽然道：“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莫相思挑眉：“你问。”
陈恩沉吟片刻道：“姑娘是不是哪里得罪了王爷。毕竟老奴跟了王爷这么多年，虽然王爷性子孤傲了一些，可是却极少会针对什么人，王爷会这么对姑娘，想必，姑娘定然是做了什么事，让王爷极其生气了吧。”
“我让他生气？！”莫相思一听这话就来气，差点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到底是谁他妈让谁生气？如果我真的哪里让他生气了，那太好了。我巴不得，我还真想知道我是哪里让他生气了，我以后一定坚持不改继续努力。争取活活气死他！”
方忠嫌弃地轻声提醒了莫相思一句：“夫人，您慎言。”
“嘁。”莫相思不满地嘟哝了一声，方忠见两人谈完，便急忙又寒暄了几句便恭敬的送了陈恩出去。
莫相思抬头看着窗外的天，雨已经停了，天空开始渐渐放晴，有太多的事情。要马上开始着手去做了。
莫相思换了身衣裳，打起了精神去了外院，小炎子的伤已经稳定住了。人也已经清醒了，不过还是很虚弱，莫相思去的时候，他还在睡着。
莫相思叫了禹岩几个出来。对他们说了自己关于丝绸生意的事情。禹岩几个都是极力赞成，原本，他们还都觉得自己是因为莫相思在人家方家白吃白喝，如今总算也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
方忠那边绸缎庄的掌柜秦户已经将出行的东西都准备就绪，单子方忠已经批过了，只跟莫相思说，需要十个人跟着，莫相思想让禹岩和殷墨带着师弟们跟着去。容云却急得跳脚：“师姐，我也要去！为什么不让我去？”
莫相思看着他废了的左臂。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容云却明白莫相思的意思，急得眼睛通红：“是因为我的手吗？师姐现在也看不起我了吗？”
莫相思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向往常在相思门一样，大嗓门地嫌弃道：“你跟着去什么？就你那点儿三脚猫的武功，在相思门的时候每天偷懒被受罚，到时候出了门又要大家分心照顾你！就给我留在家里，有事儿没事儿多练练功，等你什么时候能和禹岩过了百招，别说出去押运，你去考武状元我也让你去！”
容云听着莫相思的话委屈，却暖心。
莫相思看着低着头的容云，又缓和了声音道：“你在家里也别给我闲着，我让方管家找了一批小厮护院，你给我教着他们点儿武功，家里的事情，禹岩他们没回来，就交给你了，可别再拿出你孩子气的那一套，好好学着怎么教管人，拿出相思门的威风来，到时候别被你自己手底下的人打趴下。”
容云又惊又喜：“师姐，我？我……我不会……”
莫相思白了他一眼：“所以让你学嘛，可你既然要教人，自己更要勤着一点儿练功。”
容云喜笑颜快地大力点着头，如此大家都满意，莫相思对莫相离道：“你如今有身孕，跟我住到内院去吧，我不常在家，你帮着锦儿学着怎么调教那些新来的小丫鬟。也不能光吃白饭吧。”
莫相思没好气地嘟哝着，莫相离却知道，内院的条件是比外院好许多的，又有锦儿这样的丫鬟伺候着，自然是要比外院毛手毛脚的丫鬟好得多，便也对莫相思感激。
莫相思不看她，只听着照顾着徐炎彬的丫鬟前来通传说，徐炎彬醒了。
莫相思对禹岩和殷墨道：“秦掌柜已经在外面等着你们了，具体的事情，他和你们细谈，你们先去吧，小九的事情，等方管家回来跟你说。”
容云笑着应着，莫相思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却狠狠地戳了戳他的脑袋：“还有，现在大家都不在了，你还要给我照顾好你五师兄，你责任巨大，知道嘛你，还笑！”
容云揉着脑袋依旧嬉笑着对莫相思道：“知道了师姐，我保证会认真努力，完成好师姐交代的一切，事情交给我，师姐你就放心吧！”
众人看着他的模样，也都被他逗笑了，莫相思这才对莫相离和锦儿道：“锦儿跟着小师妹去收拾东西吧，我去看看小炎子。”
锦儿和莫相离都应着众人各自去了，莫相思脸上带着笑这才推开了徐炎彬的门，却不想，她刚一推开门，竟然有一只茶杯被大力掷了过来，正中莫相思额头，茶叶混着额角渗出来的鲜血留了莫相思一脸，一身。
她震惊地看着那个坐在床上刚刚掷出了茶杯，正半撑着身子的徐炎彬，他竟然正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咆哮着：“我恨你！我恨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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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雨过天晴自此行
你恨我，小炎子，你怎么能恨我呢？谁都可以恨我，可是你，怎么能恨我呢？――莫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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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思脸上带着笑推开了徐炎彬的门，却不想，她刚一推开门，竟然有一只茶杯被大力掷了过来，正中莫相思额头，茶叶混着额角渗出来的鲜血留了莫相思一脸，一身。
她震惊地看着那个坐在床上刚刚掷出了茶杯，正半撑着身子的徐炎彬，他竟然正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咆哮着：“我恨你！我恨你！”
莫相思的手一抖，她身后的小丫鬟早已经吓呆了，终于反应过来之后急忙冲上前去要给莫相思擦拭止血，莫相思却一把推开了她，直接回身将门关上，任外面小丫鬟怎么敲门莫相思也不理。
莫相思回身看着床上那个悲愤又痛苦地盯着自己的徐炎彬，莫相思的眼眸里也不知为何有了泪水，是心疼，更多的是委屈：“你恨我？你恨我吗？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你是说，你恨我吗？”
莫相思冲到他的床边抓着徐炎彬的衣服，她说着说着，眼泪也忍不住滚落下来：“你怎么可以恨我？小炎子，我是你二师姐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徐炎彬一把推开莫相思，通红的双眼中也涌上了泪水：“我认识你，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就是你！就是你！是你砍下了我的腿！是你让我从今往后就只是一个废人！是你！是你！你为什么不让我死了！是你让我这么活过来。今生却只能生不如死！是你！我恨你！恨你！”
莫相思听着徐炎彬激动的言辞，看着他同样泪流满面，莫相思气怒又心疼地起身去拉着他大力锤着自己还被包扎住的腿：“对不起。小炎子，可是师姐没办法啊！当时，当时你就快不行了，我也想救你，我自然也知道你多喜欢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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