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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庶女辣妻-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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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观了。甚至在听到他与贾烈的说话后,不但没有揭穿他假冒监军的身份,还时时处处想方设法为他遮掩周全。城楼上听到贾烈说出真相时,他恨不得立时跳下去割下他的舌头,所幸这些日子以来,他成功的让营里的将士们接受了他并无条件的信任他爱戴他。他原以为自己心里会不痛快,看着他轻松自在的与将士们玩笑,他心里涌上来的却不是愤怒与不高兴,还会在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啊,原来他笑起来是这样的……
不仅如此,他还时常为他感到担忧,谎言总有被揭穿的一天,倘若朝廷知道了,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到时要如何发落他,他又该怎么样才能救得了他,为这问题他简直都快愁白了头发。
活了二十来年,他还从来没有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这般担忧紧张过。而他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何会对这个人另眼相看时,贾烈死了。贾烈死的时候,他在城楼上看到他一瞬间张大的眼睛,那眼神似乎空茫黯淡了一阵,像被极冷的雪冻住了,好一会才慢慢化开,眼睛里重新有了光彩。
那种一瞬间下定决心如释重负的璨亮光彩,让他心中顿时咯噔一声,他就知道,他肯定又要去冒险了。
白天他一番试探后,入夜后便等在这里,果然没多久,就看到他趁着夜色溜出营地。李凤瑞自己都觉得奇怪,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竟这样了解这个人了?
若薇没心情研究他夜色里闪烁着复杂光芒的眼睛,在听到他的威胁后,慢慢眯起眼睛,目光凌冽,气势逼人,“你可以试试看。”
李凤瑞在她的逼视下,气势忍不住弱了下来,却还是强撑着说道:“你这一走,有没有想过路镇韬卷土重来,将士们应付不了要怎么办?季大人,你也太不负责任了!”
连这种理由都扯了出来,可见他确实是黔驴技穷了。他在完好无损时都没办法制服这个人,更别提现在伤痕累累的情况下了,又怕太过大声惊动了将士们,彻底闹出来对他更不好,李凤瑞强忍着怒气压低声音,自己全然为了这个人着想,他不但不领情,还威胁他,他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我不在,你们就连仗都不会打了?”若薇皱眉,顿了顿,“路镇韬此时只怕已经回到毅州府了,他们输了,贾烈死了,他这小人还不得赶紧回去撇清自己的关系,将一切过错推到死了的贾烈身上――你大可放心,今晚将士们都可以睡个安稳觉。”
李凤瑞立刻抓住重点,“你今晚能赶回来?”
“我尽量。”若薇见他终于不再强硬相拦,神色便也缓了下来。
李凤瑞看着她,神色复杂的叹了口气。他让开路,指了指方才隐身的大树底下,“这是我的坐骑,脚程比普通的马快。”
树底下一匹威风凛凛的大黑马正踢踏着马蹄。
若薇神色愈发缓和,却挑了挑眉:“我以为你是来阻止我的。”
李凤瑞苦笑,“本将有自知之明。”
他哪里阻止得了她,不过是不试过后不肯死心罢了。
若薇郑重的冲他抱拳道谢,“多谢!”
“当心点。”最后,李凤瑞终于说出了他出现在这里,酝酿了半天的这三个字。
若薇翻身上马,瞬间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
毅州府。
灯火通明的瑞王府邸,来来往往的下人神色小心而紧张,走动间半点声响也不敢弄出来。
守卫森严的外书房,连窗户都封的严严实实,一队一队的亲兵严谨有序的来来往往。
“大人,书房那边连棵能遮挡的树都没有,咱们根本过不去。”一身黑色夜行衣装扮的仙草伏在潮湿的灌木丛中,用气声与身旁一动不动的若薇说道。
瑞王确是十分谨慎之人,瑞王府内格局奇特,与别的府邸大相径庭,她们找了许久方才找到这外书房来。旁人家的府邸都爱种植花树,瑞王府邸也鲜少见到高大的树木,整个府邸空旷辽阔,这就避免了有人借助花树藏身窥视的可能。
若薇她们此时藏身的灌木丛,位于偏僻的墙角,因旁边有井,四周便显得格外潮湿,虽是盛夏,趴得久了仍是让人觉得寒意难消。
这里的视角并不好,只能远远望见外书房以及外书房巡逻的士兵。
“过去做什么。”若薇淡淡道,“就在这儿守着吧。”
仙草疑惑,“咱们守在这儿有什么用?”
若薇没说话,仙草便也不再询问。
若薇原是不想仙草跟来,老鲁的死给她打击太大,又激战过一场,不论是身体抑或是心理,只怕都已经到了极限。但仙草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就像她从京城离开时一样,仙草一路跟着她,直到到了毅州府方才现身。
因仙草之前有份参与毅州府的暗查行动,因此对毅州府非常熟悉,若薇也十分庆幸,若不是有仙草领着她,恐怕她早已经被人发现了。
贾烈在高城吃了败仗,还不幸被割了人头,瑞王等人势必要召开紧急会议。若薇要找瑞王,又不知道他住哪个院子,更何况满宅院的跑也增加了危险系数,索性就等在这里,只要瑞王出来,跟着他也就行了。
四更天的时候,一直紧闭的书房大门终于打开,有人陆陆续续的从里面出来,人人神色严峻,出来后相互之间也不说话,行色匆匆的离开。
“大人,穿着靛蓝色宽袖直缀长袍的那一个就是瑞王。”仙草遥遥指着其中一人对若薇说道。
若薇凝足目力也只能看清那人的衣服颜色,五官长相是半点看不清的。那人站在门口,与一个身高与他相仿的男子说话。
“跟他说话那人,便是湘王。”
“福王二人也住在此处?”
“那倒没有,瑞王到底还是要顾忌人言,福王等人被他秘密安排在庄子上住着。”仙草顿一顿:“大人,你打算如何拿到解药?”
若薇见瑞王拍了拍垂头丧气的湘王一下,湘王又说了两句后,便先离开了。瑞王一直等到湘王看不见人影,方才缓步踱回去。
随即,门又关上了。
若薇皱眉。
仙草咬着草根道:“瑞王难不成要歇在书房里?”
两人又等了半日,书房里头依旧没有动静,屋里亮着的灯倒是可以说明瑞王此时并没有睡下。
吃了这样一场败仗,换作谁也睡不着吧。
若薇看了看天色,再这样等下去只怕要徒劳无功。
正想着,两个家仆过来取水。
“听说了吗?咱们殿下今儿吃了打败仗,贾将军也死了。”
“早就听说了,你没见殿下书房的灯还亮着?你说,万一皇上趁机派兵攻打咱们毅州府,咱们可怎么办才好?”
“还能怎么办,倘若毅州府没了,咱们估计也活不了了。你没过说书啊,但凡是……像咱们王爷这样行事的,一旦败了,所有家人都要遭殃的。”
“那,那咱们不是死定了?牛二,你的爹娘老子不是在庄子上吗?你看能不能想个法子,把咱们弄到庄子上去?”
“弄去庄子就能活命了?你别天真了好不好?”
“你听我说,我上回听见钱管事安排他儿女去庄子上,就是担心王爷事败他一家人活不了命。你想啊,到时候毅州府乱起来了,在府里头的人肯定要遭殃,可是庄子上就不一定了。若有什么不对,还可以提早做准备嘛。”
“你的意思是――逃走?你别忘了,咱们都是签了卖身契的,能逃到哪里去?”
“反正,我就是不想死在这里。牛二,看在平日里我也挺照顾你的份上,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丢下我啊。”
“行了,真到了那一步又再说――王爷还等着洗澡水用呢。”
若薇与仙草对视一眼。
仙草已经窜了出去,片刻便轻松的拖着两个家仆过来了。两人二话不说,动手扒下他们的衣裳,又将他们绑缚的严严实实,方才换上家仆的衣裳。
打好水,两人低着头往厨房走去。厨房里只留了两盏灯,两人又低着头,有人打招呼时便含糊不清的应一句,倒也没有引起旁人注意。
“洗澡水备好了没有,王爷等着用呢?”一个管事模样的男子匆匆走进来。
厨房的管事连忙应道:“好了好了,这就让人抬过去了。钱管事,这水是直接送去书房还是怡景轩?”
“送去怡景轩吧,王爷今儿歇在那里。再让厨娘做两样小菜送过去,王爷忙到现在还没吃饭呢。”钱管事又吩咐了一句,这才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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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混进王府
管事一走,便有人大声吩咐道:“牛二,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洗澡水送去怡景轩,耽搁了时间,当心管事揭了你们的皮。”
仙草压低声音,将牛二的声音学了个六成像:“这就去了。”
“赶紧的。”那头又高声说了句,便急着去找厨娘做小菜。
没人来监督若薇她们,还没睡的家仆都忙得脚不沾地,更何况正是敏感时期,各人都将自己脖子上的脑袋看管的严严实实,就怕一不当心被抓到错处,先就没了性命。故而,没人特别留意若薇两人。
两人装满大桶的洗澡水,抬着往外走去。
“你知道怡景轩在哪个方向?”
“瑞王府院落众多,小的也不大记得了。”仙草颇有些苦恼的皱起眉头,不着痕迹的打量四周,“这要是走错了,可就糟糕了。”
听说瑞王此人极没有安全感,瑞王府院落众多,也是因为他深信狡兔三窟的原则,今儿住这个院子,明儿歇那个房间,不到他要睡觉时,连他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拿不准他会歇在哪里。
这就要求府里的家仆务必要将府里每个院落的路线记熟,才不会出差错。倘若她们找不到怡景轩,很容易就会暴露的。
若薇示意仙草放下高大的木桶,低声道:“我去去就来。”
仙草急忙伸手去拉她,“大人,您要去哪儿?”
“我回厨房看看。”若薇说完,人已经顺着墙根儿溜进了厨房。
此时被叫醒的厨娘正呵欠连天的揉面,另一个厨娘砰砰的切着蔬菜,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若薇猫着腰,从两人的视线死角顺利摸到水缸边,掏出早备好的药粉一股脑儿全投了进去,又悄无声息的顺着原路返回去。刚到门口就见仙草卑躬屈膝的跟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说话。
“怎么还在这里?王爷等着洗澡水用呢,小黑娃哪儿去了?还想不想要月钱了,这当头偷懒耍滑,惹恼了王爷,看谁能救得了你们!”
“是是是,小黑娃他吃岔了东西,闹肚子呢,奴才只好在这里等他一等。”仙草整张脸都陷在阴影中,做小伏低状,又是女子扮作的小厮,身形上看上去也差不离。
那管事又是恼火又是无奈的一脚踢过去,“懒驴上磨屎尿多――”
顿一顿,朝着外头喊一嗓子:“张三儿,快过来。”
一个小厮应了一声跑进来,管事便吩咐他道:“赶紧跟牛二将水送到怡景轩去。”
“小的柴火还没劈好呢。”那张三儿颇不情愿的说道。
管事一脚就踢了过去,骂骂咧咧道:“是你那柴火重要,还是王爷的水重要!废话少说,赶紧将水送过去。”
张三儿再不敢多嘴,跟仙草一道将木桶抬了起来。
仙草脚步稍微落后一些,张三儿便成了最好的向导。
若薇隐在暗处,悄悄地跟了上去。
这样比她们到处去找怡景轩强多了。
一路上,张三儿都在不满的嘀咕,“小黑娃怎么偏就这时候闹起了肚子,真是气死我了。”
仙草不知这牛二是什么脾性,也不敢说太多,敷衍了两句。
张三儿倒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对,他只顾着看路以及抱怨了。“谁都知道王爷打了败仗,正是心情很差的时候,咱们这送水的活计看似简单轻松,可万一王爷心情正不好,你我二人说不得就要受一顿皮肉之苦了。”
他又叹口气,“以往送水都是争着抢着去,王爷大方,赏赐自是少不了。可自从上回朱老五因将水洒在王爷袍脚上而被王爷活生生拿马鞭抽死了后,这送水的活计可就成了将脑袋别在裤腰上的活计了。也是我倒霉,偏偏让管事给抓到了……”
一路絮絮叨叨的往怡景轩走去,快到了,却被人拦了下来。仙草心下顿时咯噔一声,暗处的若薇也扣紧了指间的柳叶飞刀。
“磨磨蹭蹭的,怎的现在才将水送过来?”那人不耐烦的质问道。
张三儿见仙草畏畏缩缩不说话,心里暗骂一声,上前两步讨好的笑道:“小的们接到命令便紧赶慢赶的送过来了,只是大厨房离着怡景轩稍远了些,小的们这才慢了两步……”
“行了行了,少罗嗦。”那人打断他,“赶紧将水送去曲桓阁。”
显然张三儿已经习惯了瑞王时不时换院落的习惯,卑谄足恭的奉承了两句,便吆喝仙草赶紧抬起大木桶往曲桓阁去。
暗处的若薇微微蹙眉,瑞王如此小心谨慎,她真的能顺利拿到解药吗?
随即又给自己打气,不管如何,总要拼一拼才是。
曲桓阁终于到了,仙草头也不敢抬的跟着张三儿将水抬进去,扮足了战战兢兢的下人模样。
将水注入泡澡的澡桶中,自有美貌的丫鬟上来服侍,张三儿大气不敢出的退了出去。
方舒一口气,蓦地发觉出来的似只有自己一人,正要往里张望,神色威严守在门口的亲兵立刻厉声斥道:“望什么望,还不赶紧退下去。”
“不是,我……”张三儿欲要分辨,亲兵哪里肯听他说,“哐”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刀。
张三儿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顾得上“牛二”,慌慌张张的跑开了。
屋里的瑞王瞧着服侍的丫鬟大气都不敢出的模样,眉头深皱了下,挥手令她们退下。独自泡在浴桶中,想着他谋划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毁在湘王那个蠢货手中。但为了湘王手底下那支精兵,他不但不能怪责他,还要想方设法安抚他……想到这些,瑞王终是忍不住,重重一拳砸在浴桶中,带出一串高高的水花。
若薇横坐在房梁上,冷眼看着底下的瑞王,仙草趁着方才丫鬟进来的当头,顺势滚进了床底下。
她的位置,正好能看见隐匿于阴影中的若薇。见她并不急着行动,便也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瑞王才满脸戾气的从浴桶中出来,恰逢厨房送了饭菜过来。摆上菜后,瑞王并不急着用,亲自取了试毒的银针来,将每道菜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了,方才放下心来。
大约是兵败的消息令得他胃口不是很好,简单的吃了几筷子后,便让人将饭菜撤走了。便有人问:“王爷,今晚可要找哪位夫人来陪您?”
“不必了。”瑞王不耐烦的摆摆手,那人便连忙带着丫鬟婆子退了出去。
天快亮了,床底下的仙草忍不住着急起来,对着若薇无声的打起手势来。
若薇一直留意着瑞王的动静,见他吃了饭也不歇着,而是坐在隔间的案桌旁冥思苦想,间或提笔写两个字。直到瑞王神色一僵,不敢置信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欲要叫人时,等待已久的若薇终于飘然跃了下来。
“你、你是谁?”瑞王眼眸猛地一缩,阴鸷而凶狠的瞪着她。
“王爷眼下是不是觉得腹痛如绞,内里似有千把刀子切割着血肉般难以忍受?”若薇微笑着开口,径直寻了张椅子坐下来。
“你到底是谁?”瑞王厉声喝问。
立时惊动了外头的亲兵守卫,便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跑了进来,“王爷,您没事吧?”
“快,保护王爷。”
“来人啊,抓刺客!”
若薇不慌不忙的看着瑞王,“为了王爷的身家性命着想,王爷还是勒令他们停下的好。”
瑞王冷笑:“进了这瑞王府,你以为你还能走得出去?”
“瑞王殿下可别吓唬我,我胆儿小,可禁不得你吓。倘若一会子被王爷吓得忘记了解药在哪里,那可就糟糕了。”若薇语气轻佻,“对了,王爷还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吧?”
“你给本王下了什么毒?本王方才明明探过――”瑞王忽的站起身来,神色狞狠的盯着若薇,“你这点把戏,以为便能骗到本王。本王根本就没中毒,来人,将这刺客给本王抓起来!”
侍卫立刻涌了过来,将若薇团团围住。仙草哪里还趴得住,连忙从藏身处跳出来,一脸警惕的挡在若薇身前。
“王爷是否觉得腹痛更难忍了,且还伴随着阵阵下坠感吧?”若薇不慌不忙的笑道,“将离之毒,岂是区区银针能探得出的?王爷惯会用毒,想来对这将离之毒也不陌生吧?”
瑞王面如死灰,紧紧捂住自己的腹部,不住喘息着,却还故作镇定:“将离早就已经失传,你休想在这里哄骗本王……”
“七彩玉扇不也早就失传了,王爷都能捣鼓出七彩玉扇来,如何我就弄不出将离?我劝王爷别心存侥幸,好好跟我谈一谈才是正经,王爷觉得呢?”离开京城的时候,若薇顺走了老怪老头的续命丹药,也未雨绸缪的拿走了老怪老头新研制出的引以为傲的据说失传已久的毒王将离。
将离将离,只听这名字,就知其毒性之霸道。
瑞王久久打量着若薇,半晌,方挥手令如临大敌的侍卫退下去,忍着痛苦的阴冷目光仿佛毒蛇的信子,随时会窜过来咬人一口般,“你想跟本王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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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你留下
若薇也不与他兜圈子,“七彩玉扇的解药。”
瑞王愣了下,随即冷笑:“你是为了庄大将军来的?”
“废话咱们就少说了吧,你给我七彩玉扇的解药,我给你将离的解药,如何?”若薇看着他,瑞王此人,听说是以温润君子谦虚敬慎著称的,不过此时脸上的阴沉狠辣,倒让人半点瞧不出谦虚温润的风采来。
“看来你这趟是白走了,本王没有什么七彩玉扇的解药。”瑞王冷冷说道,“至于将离的解药,你以为你能走出瑞王府半步?”
言下之意便是就算她不打算给他解药,他也能将她困于此地逼她交出解药来。
若薇笑了笑:“瑞王爷不会认为我当真那么笨,明知瑞王府凶险万分,还将解药带在身边吧?我奉劝瑞王爷,千万莫要轻举妄动,否则你将永远也得不到将离的解药。瑞王擅长用毒,想来也明白将离是何毒物吧,我也是听人说过一嘴,说是中了将离的人,三日内会无休无止的感受着腹痛如绞的痛苦,到得不能忍的时候,有人甚至会活活剖开自己的肚腹,肚破肠流好不可怕,可饶是这样,仍是不能够轻易就死去,非要痛满了七日,才能得到解脱——瑞王爷,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瑞王脸色铁青,他因常年微笑,嘴角与眼尾都有很深的笑纹,而此时他不笑了,紧抿起来的嘴唇锋利犹如出鞘宝刀,尖锐又刻薄的味道。
“敢这样威胁本王,你是第一人!”
“我的荣幸?”若薇挑眉。
瑞王顿了顿,脸上的冷意稍缓了些,“你就是高城新来的监军——名义上是监军,实则,却是假冒朝廷命官的罪大恶极之人。你以为今日救得了壮大将军的性命,他就能保你平安了?别傻了,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到时候庄大将军为了自保,自然将你推出来做替罪羊,你一心为他求解药,他到时又能为你做什么?本王听贾烈与路镇韬均提及过你,本王也知你是为报恩方才留在高城,如今你帮着庄大将军打败本王的军队,便算得上已经还完了庄大将军曾对你的施恩吧。只要你肯归顺于本王,条件任你提,你今日冒犯本王之事,本王也只当不曾发生过。”
“只怕要辜负瑞王爷的美意了——瑞王爷觉得这般拖延下去,就能得到解药不成?”若薇看一眼仙草,仙草会意,立刻开始在屋子里四处寻找起来,虽然明知找到解药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但若薇仍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你如今已是插翅难逃,本王就算暂时拿不到解药,将你二人先抓起来,就不信没有人会吐口。”瑞王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颇为恼火,终于没有耐心再延揽她成为自己的党羽,冷冷看着她说道。
“我听说王爷以前也曾抓过血煞阁的同僚们,不知瑞王对他们印象如何?又是否从他们口中得知一点半点关于阁内之事?”若薇挑眉,嘴角微微扬起来,似嘲弄的意味。
瑞王顿时脸色大变,“你是血煞阁的人?”
若薇微笑,意有所指的瞧着他那失去了一只耳朵的光秃秃的左边脑袋。
瑞王顿觉失去了耳朵的那半边脑袋又生生的疼了起来,“本王与血煞阁不共戴天,你们竟还有胆子闯进来,倒是本王小看了血煞阁,小看了李凤锦!是了,庄大将军乃是他的岳父,他自然要为了救他岳父不遗余力。本王偏就不给他解药,看他能奈本王何!”
若薇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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