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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庶女辣妻-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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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打扮的男子从正房匆匆出来,边走边大声问道:“莺莺,药好了没有?”
生的纤巧削细、柔媚细腻的女子自灶台间抬起头来,冷冷看了来人一眼:“再有一会儿工夫就得了,不必劳烦贺总管一趟两趟的跑,药好了我自会送过去的。”
那贺总管见她神色不虞,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倒是不显,“那位约莫今日就要醒了,主子的意思,让你亲自去试探一番,看此事是不是当真已经成了。”
莺莺摆弄药壶的手微微一抖,随即若无其事的道:“我知道了。”
待那贺总管离开后,莺莺几不可见的吐了口气,她神色如常的继续煎着药,心里却明白,看似周遭一个人都没有,暗地里却有多少双眼睛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大概连她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是落在旁人眼里的吧。
她的心缓缓沉下来,垂下眼睫静静地守着药炉子。
不多时,她将煎好的药慢慢注入碗中,瞧着碗里热气腾腾的深褐色药汁,不知为何,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但她并不敢拖延,将药碗小心放在红漆木的托盘中,稳步走向正房旁边的那间门窗紧闭的房间。
经过正房时,她的脚步似慢了一些,颈脖僵直,似乎想要往正房看一眼,却最终并不敢看过去。
径直推了门走进去,屋里那不见天日的阴暗与潮湿,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一个婆子样的妇人正守在床边,这妇人长相不似中原人,高鼻深眼,额中一点艳丽的诡异的朱砂痣仿佛鲜活的一般,即便上了年纪,皮肤也皱巴巴的没有美感,然而人只要一见到那粒朱砂痣,便莫名觉得这老妪乃是个风情万种的迷人少妇一般。
她见莺莺进来,也并不退出去,只瞪大眼睛看着她,又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那人。
那人浑身上下都帮着白色的绷带,有几处仍有鲜血渗出来。他俊美的面容苍白却平静,只这么躺着,宛如没有生气的木偶一般。
莺莺不敢多看那老妪一眼,只照例问道:“今日如何了?”
那老妪便咧着一口黄牙笑起来,哪有半分美丽姿态,分明就是个糟糕透顶的糟老太婆而已,“莺莺姑娘是不信老婆子这家传的秘术了?他就快醒过来了,正好叫你开开眼界。”
老妪一边说,一边在满脑袋的小辫子上摸了一通,口中兀自喃喃自语着,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仿佛只是摸了摸床上那人的额头,倏地发出一声暴喝来:“醒来!”
那莺莺没防备,竟险些被这声吼吓得跳起来,心里埋怨老妪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怪吼怪叫的,正要转开头去,就见床上一直未醒过的人果真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人虽然睁开了眼,眼里却是一片空洞与茫然,眼睛半天也没眨一下。
老妪笑眯眯的凑上去,轻言细语的唤道,“小乖孙,可还认得我是谁?”
男子慢慢转动眼睛,将视线定在了老妪身上,觉得这声音又亲切又熟悉,莫名让人产生出依赖的情绪来,他毫无血色的嘴唇动了动,虚弱的开口唤道:“祖母?”
唤完之后,却微微皱起了眉头,面上隐有痛苦一闪而过。
老妪欢喜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一边拿蒲扇样的大手去拿男子的手,一边笑着道:“可把祖母吓坏了,乖孙儿,往后可不能再任性了。还好这次有贵人救了你,这要是运道不好,丢下祖母一个人,可叫祖母怎么活啊。”
说着,立时扑在男子身上后怕不已的痛哭起来。
“我们全家就剩你这一根独苗苗,你若是出了什么事,叫我闭了眼后怎么去见王家列祖列宗啊?你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祖母一把年纪你还这样吓唬,也不怕我被你吓出个好歹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老头儿子都没了,唯一的小混蛋偏又不听我的话……”
男子身上尚且带着伤,被这老妇压着拍着的,痛的嘴唇直打哆嗦,强忍了半天,方虚弱的开口道:“祖母莫要再哭了,都是孙儿的错,孙儿以后再不惹您生气了。”
他费力的说完,微垂下的眼底却是一片疑惑与清冷。
事情不对劲,虽然他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叫王六子,眼前这个嚎哭的很假的老妇人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平日里就是一个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无赖,因调戏了东边大户人家的小闺女被那家人喊打喊杀的捆了起来,受了不轻的伤,小命就要休矣时,被经过的贵人救了下来。
他的平生清清楚楚,但脑子却似一团浆糊,偏偏记不起游手好闲偷鸡摸的日子是如何过的。就如眼前这假哭的起劲的老妇人一样,他知道她是他的祖母却想不起一点平日里与这祖母相处的点滴来。
这老妇若真是他的亲人,如何会不记得他全身是伤?招呼都没打一个就趴他身上使劲嚎哭,也不怕弄伤了他的伤口。且她哭的这样假,全不似一个慈爱祖母该有的样子。
可若不是他的祖母,那他为什么会记得?可他若是记得,又为什么记得那么少?
他纵然是初初才醒,却也知道事情很不对劲。
慢慢闭上眼睛,他信自己的直觉比这口口声声喊他乖孙的老妇人还要多,这件事就更加诡异了!
“王家小公子既然已经醒了,就先喝了药吧。”莺莺冷眼看了半天,方才上前打断老妇的嚎哭。
“是啊,我的乖孙儿,赶紧把药喝了,快点好起来,祖母可全指着你了!”
莺莺帮着服侍王六子喝下汤药,没多久,他便又沉沉的睡着了。
老妇得意的翘着兰花指,眼风一送竟是柔媚入骨:“如何?”
莺莺对她福身一礼,“老人家着不传秘术果真叫莺莺大开眼界了,烦请老人家继续照顾此人,莺莺这就禀告主子,必定少不了老人家的好处的。”
老妇便志得意满的笑了起来,“去吧去吧,老婆子这后半生可就指着你家主子的赏赐过活了。”
……
莺莺出了门便径直走向正房,门口守着的正是方才催促她的贺总管,见她过来,忙去了屋里禀告,不多时又出来了,“主子让你进去。”
莺莺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睫,缓缓走进去。
窗边一人,正悠闲适意的翻着书卷,阳光斜斜落下来,窗户的位置顿时处在这灿烈的火海中心。但那人却不在阳光底下,只是一步的距离,将他笼在阳光无法触及的阴影里。但光与影勾出的轮廓,仍是让他的侧脸犹如精美的剪影,一种脆弱的不真实的美。
“来了。”那人头也没回,淡淡开口。
莺莺却似心脏遭了重锤一般,连忙低下打量的眼睛,恭敬道:“主子,方才人已经醒过来了。”
“哦?”男人声音微微上扬,柔软而悦耳,意态优雅。
莺莺捉摸不透他此时心情是好是坏,硬着头皮老实回答道:“那婆子的秘术很是管用,他没有半点疑心,也没有认出我来。”
“是吗?”男人仍是不疾不徐的说道。
“是,我亲自看着他睡下了,才过来的。”莺莺顿了顿,似有些迟疑道:“那婆子提起赏赐来……”
那人轻轻笑了笑,挥手弹了弹半点灰尘也没有的衣袍,略带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点点叹息,“离开此地前,送她上路吧。”
莺莺蓦地抬起头来,瞳孔似受惊般猛地一缩,“主子,您好不容易得了这奇人,往后若再有需要……”
“嗯?”那人随意嗯了一声。
莺莺双膝一软,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属下逾矩,请主子责罚。”
那人没开口,也没叫起。
莺莺心里七上八下,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不敢太过用力。
默数到九百九十九时,那人终于转过身来,“这几天,我一直在等你跟我坦白。莺莺,你是这些老人儿中跟我最久的一个,却没想到,你终是让我失望了。”
莺莺脸色发白,猛地俯下身磕起头来,颤声道:“主子明鉴,莺莺一心向着主子,绝没有二心!”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会出现在高城?倘若我没记错的话,你人本该在京城的将军府里,做一名名叫青芳的丫鬟。你为何会私自离京,又为何会跑到高城来?”
莺莺额上滑下一滴冷汗,撑在地上的双手亦是潮湿滑腻,她顿了顿,方才缓缓开口,“属下私自行动,却是因为得知李侯夫人已不在京城。主子要属下跟在李侯夫人身边,属下无能,不能得到她的信任,得知她去了高城后,属下便想着此时正是打动李侯夫人的好时机。只要属下得了李侯夫人的信任,往后有什么消息,也好及时知会主子,这才没来得及知会主子,私自离京到了高城。属下自作主张,实在该死。”
那人闻言,久久没有说话,半晌才轻叹一声:“那个女子啊……”
真是他生平仅见过的智谋双全的女子——他缓缓伸出手来,修长漂亮的手指慢慢抓握成拳。
真是阴差阳错,原本他想带走的是她,偏偏最后只能带走他。
又是片刻的静默。
“这样说来,一切都是为了我啰?”那人扬起秀美的比女子还漂亮的长眉,嗤的笑了一声。
莺莺硬着头皮说道:“主子明鉴!”
那人支着堪称完美的下巴,看了莺莺一阵,淡淡道:“起来吧。”
莺莺提到了喉咙口的心这才稍微放下了些,又恭恭敬敬的谢了一遍,方才爬起身来。垂眼看去,她跪过的地方,竟已教冷汗浸湿了。
那人也注意到了地上的痕迹,“莺莺越来越怕我了?”
莺莺呐呐说道,“属下对主子一直十分敬畏……”
“罢了。”那人似叹了口气,“京城恐怕你是回不去了,往后就留在我身边吧。”
莺莺松一口气之余,眼里却有失望与寂寥的光飞快闪过。
……
因若薇身体的缘故,便是她再心急,也只能慢慢的往京城赶路。如此遮遮掩掩小心翼翼走了近半个月,一众人方才看到高高的京城城门。
低调而快速的进了城后,马车悄无声息的到了东平侯府后门。
庄夫人有些担忧的望一眼侯府后门,劝说若薇道:“其实也不必如此心急,你大可随我回将军府一趟,先洗漱好了再大大方方的回侯府才是。这般遮遮掩掩的,失了身份,总归是不好。”
堂堂侯府夫人有大门不走,偷偷摸摸从后门回来,像什么话?若薇明白庄夫人担心府里其他人知道了,会瞧不起她。但此时她哪有心情管别的,时间对于她而言,可不就是生命一般宝贵吗。
“母亲不必担心,我自有计较。您带少爷先回将军府,若有事我会让人知会您的。”
庄夫人闻言,便知道她劝不动若薇,又细细的嘱咐了仙草好一阵,方才依依不舍的带着少爷先回将军府了。
若薇等他们的车出了巷子,方才淡淡道:“叫门吧。”
“夫人放心,我早传信给喜鹊了,府里她一定早已经安排妥当。”仙草说着,上前叩门,乃是三长一短的叩法。
她才刚放下手,门边被人从里头打开,露出的果然正是喜鹊那张满是警惕的脸。见到仙草,她脸上的戒备立刻换成了激动,拉了仙草的手低声问:“夫人呢?身体如何了?路上可还顺利?”
若薇掀了车帘露出苍白瘦削的脸来,喜鹊愣了愣,方才上前,红了眼眶道:“夫人,您可算是回来了。”
“好了,先进去再说。”若薇伸出手,喜鹊便忙上前扶住她,仙草也不敢怠慢,帮着若薇下了车,
喜鹊早已经备好了步辇,她一挥手,便有粗使婆子将步辇抬了过来。待若薇坐上去后,仙草拿了柔软的毯子替她搭上,喜鹊低声吩咐道:“稳着点,别晃着了夫人。”
若薇扫了两个婆子一眼,她们下盘极稳,目光精湛,不似寻常婆子,便询问的望向喜鹊。
喜鹊跟着步辇亦步亦趋的走着,低声回道:“这是阁里的老人,爷早前便给夫人备下了……”
提到李凤锦,她的神色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若薇似也怔了下,很快便平复下来,问她道:“你的伤可都好了?”
“劳夫人惦记,都好了。”喜鹊忙回道。
“府里最近如何?你这般动作,竟没人发现?”这一路走的都是偏僻小道,暂时还没碰上府里的人,待转过月亮门,便避无可避了——当然,若薇敢这样进门,就没想过要避开谁。
“府里最近也不太平。”喜鹊苦笑一声,低声道:“太夫人等人似乎已经知道侯爷不在京城了,侯爷虽是抱病,可抱病之后却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似乎有人将此事捅到了皇上跟前。这两日府上三爷很是活跃,千方百计要进宫面圣,是成国公帮忙引荐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跟成国公府搭上的,昨日就传出皇上要见侯爷的事,好容易被徐三公子劝住了,只说侯爷如今连床都起不了。虽是将这回糊弄过去了,下回怕就没这么容易了。”
昨日徐三公子过来,脸色苍白,走路都似打着飘儿,非要人将侯爷窖藏的美酒拿出来,说是酒壮怂人胆……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若薇抿了抿唇。
大爷李凤岚是个傻子,李凤锦又下落不明,二房三房的成年男子俱都在外报效国家,如今这偌大的侯府里,可不就只剩三爷李凤渊一人了?且他虽是庶出,到底是长房这一支的,太夫人再是不喜,也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爵位落到二房三房手里,势必也要出一份力的。
这些人啊,不过听到一点风声,便全都坐不住了。他们怎么不想想,李凤锦倘若真的被皇上定了罪,这侯府上下,又有谁能脱得了干系不成?
若薇冷冷勾了勾唇,她回来了,可容不得这些个牛鬼蛇神上蹿下跳。
转过月亮门,果然人多了起来。丫鬟婆子瞧见若薇一行,俱都目瞪口呆,回过神来,纷纷作鸟兽状四散而去。
仙草见状,冷哼一声:“见到当家主母不行礼不请安,侯府便是这样的规矩?”
若薇慢慢笑起来,语气和气的说道:“你说的很是,府里没规矩,都是本夫人往日里太过懈怠才纵的他们如此。如今本夫人回来了,这府里的规矩,也该抓一抓了。”……7134296239046662007+dsguoo+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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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9 都很关心
若薇回府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东平侯府。
落梅居。
银嬷嬷难掩慌张的疾步走进正房,“太夫人,不好了!”
太夫人正惬意的拿了新进的香膏子在闻,见状不悦的皱了眉头,“你也是老人了,让底下的丫鬟瞧见你这模样很有脸吗?二房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了,值得你慌成这个样儿?”
银嬷嬷站住了,所幸屋里并没有别的人,太夫人虽呵斥了她,却也算不上丢脸。她也顾不上擦一擦脸上的汗珠,低声且快速的禀道:“夫人回来了!”
“谁回来了?”太夫人尚未反应过来,然而话一出口便立刻醒过神来,霍的转过身,“你说谁?”
“是夫人!”银嬷嬷瞧着太夫人急剧收束的瞳仁,急急说道:“这会儿只怕都已经进了莲华院。”
太夫人脸色变得极难看,“啪”的一下丢开手里的香膏子,厉声道:“你们是做什么吃的,她什么时候进的门,怎么没有一个人来知会我一声?连个门都看不住,我要你们有何用?”
银嬷嬷小心翼翼的回道:“夫人她、她是从后门进来的。后门的婆子被人捆了手脚堵了嘴巴关起来,因此才没能及时来报与您知道。”
“怎么就回来了呢?”太夫人皱了眉头,几息之间,慢慢镇定下来,“回就回吧,偏偏要从后门进府,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喃喃自语了一阵,忽的精神一震,“是了,她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回府?还要绑了婆子堵了嘴的回来?走,待我去问个清楚,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
说罢,难掩急切的换了身衣裳,领着丫鬟婆子匆匆赶往莲华院。
……
茗香苑。
汤二太太心气不顺的发作跪在地下的丫鬟,“她当真这样说的?”
底下的丫鬟抽抽噎噎的说道:“奴婢哪敢哄瞒太太,那老货鼻孔都要朝天了。还道她没有接到太夫人的指令,太太您若是想吃,还请您自己去与太夫人说去——太太,奴婢但有一句不实,便叫奴婢不得好死!”
汤二太太气的发抖,顺手一挥,便将桌上一套官窑秘制瓷茶具挥落在地上,“这下作东西,她竟敢、竟敢如此不将我放在眼里!”
赵嬷嬷忙上前扶了她,“那老货仗着自己是太夫人的陪房,太夫人掌着府里中馈,自是不将太太您放在眼里了。待老奴过去敲打敲打她,务必要让她知道太太也是侯府的主子,她又算得个什么东西。”
跪在地上的丫鬟抹着眼泪咬牙道:“正是该如此。如今侯爷与夫人不知何故全没了个消息,太夫人帮着三爷上蹿下跳的打着什么主意,咱们也不是那愚笨的,难不成会一点都看不出来?可是三爷文不成武不就的,还是庶出,哪里比得上咱们四爷跟六爷?咱们四爷跟六爷,那是实实在在有军功在身的,便是论功行赏,这爵位也该落在咱们二房才是。凭什么咱们二房便要被这样挤兑,奴婢不服!”
看着汤二太太咬的发白的嘴唇,赵嬷嬷忙呵斥道:“死丫头,还不快住口,这种话也是你这丫头能胡乱嚼舌的?让那边听了去,少不得又是一顿皮肉之苦了。”
赵嬷嬷这话听着似训斥小丫鬟的逾矩和莽撞,实则却是往汤二太太备受煎熬的心上再浇了一盆油,她如今竟连自己房里的人都护不住了——自她失了老太君的欢心后,那老贱人趁机夺了自己手中的权利,二房在这侯府的地位是一日不如一日。先前因为两个儿子都具备建功的条件,府里的人倒还不像如今这般嘴脸,可自从李凤锦说不见就不见了,李凤渊不知怎么竟攀上了成国公府后,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二房的日子就开始难过了起来。
便是汤二太太身边最有脸的赵嬷嬷,这些日子也没少受大房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的气。因此在小丫鬟哭哭啼啼来告状时,她不紧着劝汤二太太消气,还要浇上一盆愤怒的热油的缘故。
汤二太太身子晃了晃,“去,把那个老货给我捆了来,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把我放在哪里了!”
话音才落,便见邱氏又急又快的走了过来,“母亲,莲华院的回来了!”
汤二太太正在气头上,闻言不悦的叱道:“什么莲华院的就回来了!多大的人了,连话都说不清楚?”
邱氏颇有些委屈的看一眼汤二太太,扯着帕子道:“回母亲的话,是庄氏回来了。”
赵嬷嬷双眼一亮,“太太,既是那一位回来了,咱们少不得也要过去关心关心吧。”
汤二太太也回过味来,嘴角带上一抹冷笑:“你说的很是,快,替我更衣!”
……
因此若薇不走寻常路的回府,立即在情势颇有些复杂的东平侯府投下了一枚炸弹。等喜极而泣的青霜与明月服侍着她梳洗一番后,莲华院的花厅已经挤挤挨挨坐满了人。
“夫人,各房的人都来了,您要见见吗?”春晖挑了水晶珠帘走进来,将外头的情形说了说。
青霜不悦的看她一眼,“见什么见,夫人还没用饭呢。什么天大的事,也得等夫人用了饭再说。”
若薇满意的点点头,青霜这丫头从不考虑任何情势形势的,她的心中眼中,看得到的只有若薇一个人。大有一种天大地大,没有她的夫人大的意思。
老实人明月见若薇并没有反对青霜的说法,立刻便去厨房传饭了。
等到若薇吃饱喝足,方才慢悠悠的坐了软轿前往花厅。一进去,便见一屋子的老老少少的女子们分成几块阵营,正斗鸡眼似的互不示弱的瞪视着,大有一种就要打起来的剑拔弩张的感觉。
若薇挑了挑眉,身旁的春晖立刻喊道:“夫人来了。”
众人抬眼望去,正看见若薇步下软轿的举动,立时有人轻嗤一声,不约而同的都露出了各异的神色来。
唯有李淑珮不满的嘟了嘴巴上前来,“二嫂,如今你这屋子可难进的很了。是不是以后我们过来,也必须得在这里等你啊?”
若薇还没回答,关三太太便使人将李淑珮一把拉了回去。
关三太太板着脸训斥道:“没有规矩,众位长辈都在的情形下,轮得到你说话?还不快给你二嫂道歉!”
李淑珮立刻露出委屈的神色来,却很是生气的瞪了若薇一眼。
若薇笑了笑,“三妹妹性子一贯直率,本夫人是知道的,三太太不必如此苛责她。”
李淑珮脸上露出笑容来,得意的转头去看关三太太。
关三太太似无奈的摇摇头,“你这孩子,也是你二嫂一向宽厚,才容得你总是这般放肆。快别闹你二嫂了。学学你四妹妹,女子家总要文静些才讨人喜欢。”
李淑珮立刻不服气的顶撞回去,“我跟三妹妹本就不同,学来学去也是不像的。娘若非逼着我去学,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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