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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庶女辣妻-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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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永远也忘不了,今日在街头,远远地隔着人群他一眼就认出她来。那一刻他再看不到其他的人,仿佛万丈红尘中,他的使命就是看见她遇见她。他的身体跟意志全不属于自己,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到她身边去,到她身边去!
没看见人的时候想的抓心挠肝,然而看见了,却如饮鸩止渴,想的更加厉害。
他忍不住将头埋在若薇颈脖里,深深的、用力的吸一口气。
若薇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推拒的动作,温顺的由着他动作。
他的急切与思念,她已经感受到。
心里有再多怨怼与不满,也抵不过此时他完好的出现在她面前。
差一点便要经历天人相隔痛失所爱让若薇深知,珍惜远比计较来的重要。
“要不要先睡一会?”她开口,声音柔软的她自己都想象不到。
在这一刻她也才明白,原来她对他是这样容易心软。
李凤锦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黑眼圈,嘟嚷一句:“这么明显?”
不等若薇回答,又收紧了手臂,让若薇更贴近他:“好不容易见一面,哪里舍得用来睡?”
“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既然舍不得睡,那就替她解了惑再说。
李凤锦深深的叹了口气,语气又是幽怨又是无奈,“我曾经与你说起过,虽然没有正式拜过他为师,但我这一身纯阳功却是得他所赐,我这条命,也是他救回来的,在我心里,他跟臭老头一样,不仅仅只是我的授业恩师――”
“我记得,他就是老鬼。”若薇转身面向他,接口道:“你还说过他一直在找一个人,听说那人在西秦,便扔下血煞阁跑到西秦来了――你在这里见到了他?”
所以,这就是他留在西秦的原因?
这样便也能说得通他滞留在西秦的目的,毕竟在他成长的这条道路上,老怪老头和老鬼老头大概是他唯一温暖的来源,不仅仅是他的授业恩师,更是他比家人还要重要的存在。
李凤锦赞赏的亲了她额头一记,“我看到他时,他身受重伤,筋脉尽毁,功力全失,眼睛也叫人挖了,被个狗崽子欺辱戏弄――”
李凤锦想起那狗崽子迫使老鬼钻他裤裆那一幕,就忍不住五内翻腾、杀气凛凛。
若薇愣了愣,在李凤锦的讲述中,这老鬼分明是个极厉害的人物,寻常人连他身都近不了。可想李凤锦瞧见那个几乎被他当做神一样敬仰的老鬼落魄到那个模样时,心里会是多么的难受与愤怒。
她安抚的抱住他,顿了片刻方才问道:“他遭遇了什么?”
李凤锦满腔压抑的怒火与杀意叫若薇这般轻轻一抱,瞬间消弭于无形。他轻叹一声,无奈的道:“他不肯说。问急了他便大发雷霆,叫我滚。我留在这里,既为了照顾他,也想查出到底是谁伤了他。”
“倘若你一直查不到伤他的人,就要一直留在西秦?”若薇挑眉。
“这也是最让我头痛的,他不肯随我回大周,口口声声便是死也要死在西秦。”李凤锦歉意的看着若薇望着他时清澈明亮的眼睛,“我若将他丢在这里不管不问,只怕余生每一天都要在痛悔自责自厌中度过。薇薇,你明白的吧,我不可能丢下他。”
“你若当真丢下他不管不问,我也要看不起你了。”若薇淡淡道,“只是西秦终究不是久留之地,你在西秦的消息,就算暂时能瞒住,只怕也再瞒不了多久。”
她说到这里,顺便将周雪晴已经知道她假扮他的事以及二房雇凶杀她的事提了提。
李凤锦原还放松的身体倏然紧绷了起来,额上青筋突突直跳,咬牙道:“他竟然敢!”
若薇很是平静:“他们若没有动作,才叫人意外。”
贪婪,人生来便有的原罪。
“等我回京后,咱们立刻分府另过!”李凤锦磨着牙恶狠狠的说道。
“老太君还在呢,你若提出分家的话来,那些个酸儒的文官御史还不得抓住你这个不孝的大把柄,天天参你一本?你已经忍了这么些年,便再多忍一阵吧。”就算李凤锦是大周的国之栋梁,他不孝,这污点被载入史册,不但令他声名臭一辈子,只怕真要遗臭万年,令后世之人唾骂轻辱。
李凤锦还欲说话,若薇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她勾唇一笑,眼波里难得的竟是调皮的意味:“更何况,我是那种被人打了不知道还手的人?”
李凤锦就势啄了啄她的掌心,含糊不清的问:“你做了什么?”
“我让人给我家老头子去了封信,李凤瑞已许久没有回过京城了吧,让他卸下职务回京去瞧瞧他爹娘都做了什么好事也好。当然这件事情传到二老爷他们耳中,就会变成他们雇凶杀我的事情败露,李凤瑞因此受牵连而被逐出军营,你猜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会如何?”汤二太太最在意的就是儿女的前程,倘若因为他们愚蠢的举动而毁了他们最有出息的儿子的前程,追悔莫及也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心情吧。
李凤锦却觉得不满意:“也太便宜他们了。”
“先给他们点精神折磨,等本夫人回京后,自会要他们好看!”她难道是这么良善的人?
李凤锦这才满意了,又将方才的话题捡了回来,“我是想着,等老头儿的身体养的稍微好一点儿,能经得住长途跋涉时,便带他回大周。”
“他如今情况很差?”若薇蹙眉,担忧的问道。
想到老鬼头,李凤锦的心情便忍不住变得沉重,“很差,身边一时半刻也离不得人,汤药饮食都需要人照顾……且他心存死志,不肯好好疗伤吃药,恢复起来就更慢了。”
一个坏脾气的心存死志的老人家,伺候起来必定十分吃力。若薇沉吟了下,“不管怎么样,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尽心照顾他都是应该的。我若寻着机会,也该去瞧瞧他才是。”
李凤锦闻言,又是欣慰又是为难:“他脾气本就怪,如今这样,连我有时候都受不了,你若去了……”
自是担心若薇会受委屈。
若薇已经岔开了话题:“白天那位姑娘,又是什么人?”
李凤锦不想她话题换的这样快,微愣了下才笑出满脸的得意来,漆黑的眸子像是装满了星辰,声线低沉而柔软:“怎么,吃醋啦?”
若薇原想否认,见他这般自得的模样,便索性点头,大方的认了:“没错,就是吃醋了。她到底是谁,跟你什么关系,老实交代清楚了,但凡有一丝半点不清楚,别怪本夫人对你不客气!”
李凤锦笑的跟偷了腥的猫似的,见若薇当真要炸毛了,方才敛了笑,淡淡道:“她叫俞蓁,就是老鬼一直在找的人。”
若薇张大眼睛,“忘年恋?”
“瞎说什么。”李凤锦因提到俞蓁而倏然跃上眼底的阴影就叫若薇这句话驱散的一干二净,忍了笑说道:“十八年前,老头子跟她母亲做过一场露水夫妻,老头子对她母亲情根深种,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那个女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他,那时候老头子刚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正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哪知道人家二话没有就将他给抛弃了。后来辗转打听到,那女人离开他不久后就生下了俞蓁,而她却不幸产后大出血,没多久就死了。老头子这些年走南闯北,就是为了寻俞蓁。”
若薇若有所思的点头:“既然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女儿,正应该父女团聚感天动地的时候,他为什么还心存死志?”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亲骨肉,便是为了这女儿也应该振作起来好好养伤才是,怎么这老头却反道而行偏要找死?
李凤锦看着若薇,眸光闪了闪。
若薇眯眼盯着他,当那俞蓁从窗口跳进来时,李凤锦下意识看向她的眼神,跟现在一模一样。
“说罢,还想瞒我什么不成?”
“因我不肯答应他休妻另娶。”李凤锦到底还是和盘托出了,说完之后便紧张的注视着若薇的表情。
若薇听得冷笑连连,原来人家这是惦记上她的男人了。“真是好狗胆,连我的男人都敢肖想!这是老鬼头的主意,还是那俞蓁自己的想法?”
她说着,瞧着李凤锦一张即便憔悴仍是十分招人的脸,哼道:“你不用说了,那俞蓁定然也是有想法的,才会由着老鬼头这样闹――”
说罢,似不解恨的抬手就揪住了李凤锦的脸肉来,狠狠掐了两把方才解了些气,斜睨着不敢造次的李凤锦,冷冷道:“他挟恩要求你休妻,你不肯,倘若他们肯退一步,要你娶了俞蓁做平妻,你又怎么想?”
“说的这是什么胡话。”李凤锦不满的瞧着她:“只有那等上不了台面的商户人家才会有平妻之说,咱们这样的勋贵人家,是断没有二妇并妻之理的。况且,本侯娶了这么个凶悍善妒的夫人,哪里还敢有三妻四妾的想头,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若薇十分满意,奖励般的拍拍他的头,“很好,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本夫人甚感欣慰。”
李凤锦见她缓了神色,这才放下心来,认真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是那起子贪心不足的男人,这辈子得你相伴,再没有别的想法了。你放心,我会妥善处理此事,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我们的生活。”
若薇能放得下心才怪,当然她并不是对李凤锦不信任,而是被李凤锦视为亲人的对手太强大,她想了想,也没有打击他的自信,淡淡道:“你看着办吧。”
顿了顿,又道:“本以为能跟你一道回大周,眼下看来怕是不成了。过两日我就回去了,影卫留一半给你。”
“这么快!”李凤锦一惊,又疑惑的问她:“你答应端木琉毓什么了?”
“在他夺嫡这条路上,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尽可能的给他帮助与方便――比如迫不得已需要发动兵变而他手上人又不多时。”
“借他军队?”李凤锦瞬间就明白了若薇与端木琉毓达成的协议,“他拿什么来换?”
“不再对你赶尽杀绝,以及他在位期间,绝不犯周。”
“你信他?”
若薇冷嗤:“就算助他得了皇位,就算他做了西秦的国君,我还能怕了他不成?”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敢食言,她总能想到法子收拾他――既能扶持他上位,她就不能再扶持一个人来对抗他?
人嘛,若没有个对手,也是很无趣的。
李凤锦对自家夫人投以崇拜的热烈眼神:“夫人高招,为夫自愧不如。”
------题外话------
大朋友小朋友们,今天过得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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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人不如狗
两人耳鬓厮磨到后半夜,小别胜新婚的年轻夫妻,自也有别的事想做,奈何若薇肚子里揣着个小东西,李凤锦只得咬碎了牙强忍着。还是若薇瞧不下去,帮他草草的弄了一回。
还算满足的李凤锦眼睛里头直冒光,躺在软榻上瞧着坦然开门叫热水的若薇笑的见牙不见眼。
“薇薇,你真好。”
若薇白了他一眼,看似淡定的白皙脸庞上却不由自主的飞上了一抹淡淡的瑰丽的红霞,故作镇定的道:“为着你在外头不犯错,本夫人只好自己辛苦一点了。”
见他还是笑个不停,不由恼羞成怒的呵斥道:“笑笑笑,笑死你算了!”
“你舍得?”平日里总是冷静淡定的人,偶尔露出这样羞恼的水盈盈的眼睛都有些发红的模样,更叫李凤锦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他爱她从容平静掌控一切睥睨天下的模样,也爱极了她这般小女人的妩媚含羞娇柔薄嗔的模样。
他想,大概爱一个人就是,不管她什么模样,总叫人见了她便心中欢喜吧。
他想,他前头经历的那些苦难,都是为了将好运气留下来遇见她的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对那些苦难,再没有怨怼,只有满满的感激。感激那些苦难,让他终于遇到她。
进入净房收拾自己的若薇自然没有发觉李凤锦此时满怀感恩的心情,再出来时,脸上已然恢复了平素的从容淡定,催着他也进去清洗了一番,两人心满意足的抱在一块睡了过去。
翌日,已经得了端木琉毓保证的李凤锦大摇大摆的大门离开。
他这样对端木琉毓略显幼稚的挑衅,让若薇很是无语了半天。
用过早饭后,若薇又睡了个回笼觉,端木琉毓才慢悠悠的驾到了。
他的目光落在神情慵懒却分明多了几分娇媚的若薇的脸上,意味深长的笑谑道:“知己昨夜里睡得不好?”
若薇懒得与他猜哑谜打机锋,“把你的人都撤了吧,本夫人不喜欢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知己莫恼,我这样做,并非是要监视你令你不自在,乃是为了保护知己的安全。”端木琉毓笑着道:“当然我也知道知己身边的人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不过凡事都有意外,留着他们,也是给知己多一重的保护。须知往后我要仰仗知己的地方还很多,因此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知己在西秦有任何损伤。”
他说着,见若薇没有坚持要他将人手撤回去,便笑着瞧了眼外头融融的冬日,“难得今日天气不错,我陪知己出去转转吧。”
他一顿,又道:“听说皇家马场有马球赛可以看,不知知己有没有兴趣?”
若薇欣然应允:“走吧。”
皇家马场,顾名思义,只有皇室中人才能用得起的地方,若薇自然要去瞧一瞧,这西秦的皇家人跟大周会有什么不同之处。
……
为着方便,若薇仍是做了男子装扮,与端木琉毓一道坐了马车往皇家马场去。
“李侯爷近来可好?想当年若没有李侯爷仗义相助,我今日也不能这般与知己闲话了。”端木琉毓遥想当年,语气感慨。
若薇懒懒应道:“可喜殿下还记得当年侯爷对你的恩情,只是我家侯爷怕是做梦也想不到,他仗义救下的人,却想要他的命。”
端木琉毓半点心虚愧疚都没有,“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与知己已经达成协议,日后自不会再对李侯爷有不利的举动与心思,知己大可放心。”
若薇盯着他,目光灼灼似要在那张俊美犹如谪仙的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端木琉毓在她的注视下也没有半点不自在,“知己何故这样看着我?”
“你以为我在为我家侯爷抱屈?”
“难道不是?”
若薇微笑摇头,“最委屈的哪里轮得到我家侯爷,殿下神通广大本事通天,难道会不知道花家收留养育敌国皇子,已经被判了通敌叛国的大罪?想来如今花府上下,便是连只活着的动物也没有了,不知道花府里那一片精心培育的槐树林可还好?”
端木琉毓的笑容僵了僵,阳光从飞扬的车帘漏进来,令他半边轮廓很是阴暗晦涩。
静了半晌,他忽然笑起来:“自我出生,没人给过我选择,便将我远远送走。花家的确待我如同亲生,在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花家将会面临的结局――花家无辜,我也不是那么罪大恶极。”
若薇嗤的出声,面带不屑:“你看到那两只狗了吗?”
她敲了敲车壁,示意马车停下,而后指了指外头。
灰朴朴的墙角处,一只老的已经迈不动步的老狗苟延残喘的耷拉着脑袋趴在地上,另一只看起来不过几个月大的小狗口中叼着半块沾满灰土的硬馒头,小心翼翼的穿过来来往往的人流与车流,来到老狗身边。
小狗将馒头放在老狗嘴边,见它并不动,又着急的将馒头往它嘴边推了推。老狗费力的抬起眼睛看了小狗一眼,而后慢吞吞的将那半块馒头吃了下去。小狗见状,摇摆着尾巴围着老狗欢快的跑了几圈,又跑回来,拿头蹭了蹭老狗的头,然后安静的蹲守在它身旁。它似乎也察觉到老狗已是油尽灯枯,便一直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它。
“可能那是它的母亲,但它们长相个头还有毛色都不像。”若薇对狗的种类完全没有研究,但也看得出眼前这两条狗并不是同一个种类的,她摇摇头,瞧着神色僵硬的端木琉毓,“有时候,人不如狗。”
这根本就是在明明白白的讽刺端木琉毓,他连狗都不如。
“什么选择,什么无辜,不过只是为了给自己脱罪的借口。”若薇依然拿不屑的眼神瞧着他,“他们养育你一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花大老爷视你为家族的继承人,竭尽所能培养你,花大太太更是视你为眼珠子。想来就是一条狗,受了人家那么多的恩惠好意,也该想着要回报些什么。但你做了什么?你不曾暗示或提醒过他们哪怕一句,只以一句你没得选,你也同样无辜轻轻带过,甚至在听闻花家因为你而倾覆覆灭时,你哪怕装的沉痛一点,花家上上下下的冤魂,心里也会好受点吧。”
她说他不如狗,还真的不是冤枉他!
冷血冷情至此,一般人只怕拍马也赶不上。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心没肺、冷酷无情?”端木琉毓终于再笑不出来,俊脸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难道你不是?”若薇给他一个“别扯了”的眼神。
“我在知己眼中如此卑劣不堪,为何你还要答应要帮我?你就不担心我有一天不再需要你,答应你的那些事便都不作数了?”
若薇笑了笑:“等你不再需要本夫人的时候,又再说吧。”
端木琉毓看着她傲然不羁的神色,忍不住苦笑一声,“你说的没错。不管我没心没肺也好,卑劣不堪也好,我只不过想更好的活着罢了。在这条路上,不管是谁,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阻拦了我,我势必会将他当作障碍永远的清理干净!”
他的语气越发的坚定,慢慢笑起来,笑容仍是那样醉人,如宛转的春风。
为了成功,牺牲所有也在所不惜。
“我很早就知道一个道理,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
“你说得对。”若薇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
……
接下来的路程,两人完全零交流。若薇自顾自的闭目养神,而端木琉毓则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
虽然没有交流,彼此倒也自得其乐,并不尴尬。
又走了小半个时辰,方才到达目的地。
若薇扶着仙草的手走下马车,便见四处已停了不少华丽的马车,到处人头攒动,其中不乏华衣锦服的夫人与姑娘们。
西秦民风较大周开化不少,但即便如此,男女之间依然是泾渭分明的。男子于左边大门下马下车,女子则聚在右边大门,有白脸无须的内监在其中穿梭忙碌的引导着众人进入场地。
“今日这场球赛是三哥举办的,到时我也会下场。”端木琉毓走在若薇身旁,柔声对她说道。
若薇正环顾着四周,闻言淡淡道:“哦,祝殿下此役能取的好成绩。”
她神色冷漠疏离,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端木琉毓看着她敷衍虚应的态度,忍不住摇了摇头。
早该知道的,她外表冷清,实则却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他如今在她心里这样不堪,哪里还敢期待她给他好脸色?
此时在看若薇脸色的人,并不止端木琉毓一人。
高高的看台上,一名金冠耀目丰姿楚楚的男子也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若薇,像是为了将若薇看的更清楚些,他不自觉地往前倾着身体,眼里的炽热几欲燎原。
“你过来。”他头也不回的冲身后的侍从招了招手,“去打听打听,跟十一走在一起的那个少年是谁家的?”
侍从毫不意外,恭顺的应道:“是,殿下。”
正要奉命去打听,又被那人叫住了,“算了,你把他们带到这里来。”
他脸上眼里全是迫切,几乎坐不住,恨不能立刻冲到若薇跟前去。
“这身段,这气质,啧啧。”待侍从离开了,他更是满口的称赞起来。
若薇一袭雪染似的白衣在日光的映照下泛起淡淡的光晕,清冷绝尘的气质宛若迎风绽放的雪梅,行走间衣袂渺渺,淡雅如风。当有风吹过时,她身后束起的发丝便如美丽的流苏般,飘逸又撩人。
虽然还未瞧清模样,仅这气质,已经叫人忍不住一望再望。
“比玉楼春里的芳官还勾人呢……”那人遥遥注视着若薇,口中喃喃说道。
若薇当然不知道,此刻扮作男子的她,已经被另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瞧上了。
她一路随着端木琉毓走,才知道不管在男人堆里亦或是对面的女人堆里,这位新近面世的十一皇子得到的注目都是最多的。他态度随和亲切,不论对方是谁,总是轻易就能感受到他的无害与善意。而女子那方,属于仰慕倾慕的目光简直不可胜数。可以说,他一进来,便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可即便如此,悠然走在他身边的若薇也没有被他的光芒全盖了过去。实则他们两人的气质截然不同,他的温暖温和,更衬得若薇清冷疏淡,明明这清冷疏淡出现在她白皙秀美的脸上与她偏甜美的长相不相符,可不知为何,这股子清冷的气质,却叫人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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