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大联盟-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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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重看着欧罗巴星系最高指挥部上方飘扬的各色海军旗帜道：“你觉得他会当真吗？”

　　　　晓美焰偏着头反问：“难道不会吗？”

　　　　“如果当真就好了。”岳重放下晓美焰肩膀上的手臂，拉起她的手慢慢朝着向指挥部走去，“从知道这里有泛位面观测者的那天起，我们暴露行踪就是迟早的事情，如果阿尔斯特面临不利的局势又不是那么想死的话，他肯定会去寻求新的变数。”

　　　　两人的步伐频率向来一致，行走间便是一个没有差异的整体，晓美焰空着的手习惯的撩起长：“那样很好？”

　　　　“法监庭和观测者不是一个体系的，他们在七大星系的需求不同，所以彼此出现纠纷是肯定的事情，在不能武力干涉原始位面的前提下，最有可能达成的妥协便是在解决了深渊舰队的麻烦后再向我们出手，那样以来vv就能够得到更多的重视。”岳重耐心的解释道，“你担心法监庭的人，我也对观测者抱有警惕，任由他们一方没有后顾之忧行事反而可能出现我们无法应对的变故，强大的对手不会被外力所击垮，但他们内部的矛盾利用得好的话，他们的强大也就受到了限制。”

　　　　晓美焰懂了，点点头道：“这倒是你向来的行事风格，做了这么多部署，他们想不重视vv也难了。”

　　　　“前提是vv能够顺利取得大势，在那之前一切都还不确定，我们要做的便是给她把路铺好。”岳重完后目光已经放到指挥部门口，莱因哈特笔挺的身姿便站在那里。

　　　　他的表情不苟言笑，眼中隐约闪动着冰冷的寒光，看着岳重与晓美焰毫无感情。

　　　　刚准备上去打招呼，晓美焰微微用力拉住了岳重的手：“vv有事要和你，早点打了他。”

　　　　岳重顿了顿后点头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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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一章　最高指挥部

　　　　莱因哈特绷着脸看上去很严肃，不过知道他在阿尔及尔所作所为的岳重显然不这么认为，所以走到对方面前还不等他开口说话，便一拳锤在莱因哈特的胸口上。

　　　　旁边的卫兵被岳重的举动吓了一跳，如今岳重的威胁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无论是武力还是智力上，他这一拳下去要是使了全力，那么莱因哈特可能会死。

　　　　莱因哈特挑起眉毛来看着岳重，把被岳重打皱的衣服整理好道：“你打我干什么？”

　　　　岳重一边拍着手一边道：“你在阿尔及尔给我找了这么多麻烦，难道打你一下都不可以吗？”

　　　　“明明是你故意露出的破绽，现在又故意找茬，真是什么道理都被你占尽了。”莱因哈特露出了无奈的神色道，“现在两清了吧？”

　　　　岳重却看向了晓美焰，征求她意见道：“小焰你觉得呢？”

　　　　晓美焰偏过头去，面无表情的道：“我不知道，别问。”

　　　　“那就两清了！”岳重肯定的点点头。

　　　　莱因哈特的脸上露出笑容，让开大门道：“还是欢迎你们到g星域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先进去了解一下现在的战况吧。”

　　　　原则上岳重与莱因哈特没有太深的矛盾，莱因哈特也不是那些成名依旧的传奇提督，对岳重的计划没有太多的影响，他的主要精力一直是放在陆军方面的，而且控制力还受到那位g星域政委的约束，简单的来说他并非是岳重清洗名单上的人物。

　　　　既然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岳重自然就不需要咄咄逼人把他推向阿尔斯特那边去，如果有可能的话将来维内托也需要一位出色的陆军将领来维持海军舰娘们的影响力薄弱的地面武装，在这方面莱因哈特是比农娜更好的人选，因为他不代表星域统治阶级的利益，想必七星系联盟陆军司令的位置，他应该会感兴趣。

　　　　但这不是完全信任莱因哈特的理由，这个人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倾向来，一边在布列塔尼星区的战斗中划水，一边又在阿尔及尔带着月素灵搞事情，明显看得出来是一个投机派，更不像表面上的那样严肃刻板。

　　　　莱因哈特在前方带路参观欧罗巴星系新设最高指挥部，岳重与晓美焰紧随其后，涉及到全人类对抗深渊舰队的大战略，除了高层之间的博弈与决策外，许多事宜都不是张张嘴就能够解决的。

　　　　包括如今面临的难民问题在内，工业生产的统筹、生活物资的限制与发放、民众思想宣传、预备役动员培训、技术革新的分配还有第二防线的构建与部署等等都需要大量的中低层行政与军事人员来执行。

　　　　最高指挥部中人头涌动，地面一层就分割出了数百个办公单元，无数的数据流在各个全息触控屏上川流不息。莱因哈特进来以后所有人都举起右臂行礼，却不等他回应又直接放下埋头处理手中的事务，真要回礼的话莱因哈特恐怕一天也做不了别的事情了。

　　　　岳重和晓美焰虽然引起了部分人的注意，不过没有谁表现出过多的好奇来，战争期间即使对非战斗人员的管理也是相当严苛的，虽然死刑已经在司法方面被全面废除，不过军管期间对未能完成任务的人执行枪决并非新鲜事。

　　　　“以前舰娘也是军事管理的一部分，不过因为你的原因现在大家不得不给她们最大的自由，她们都快成特权阶级了。”莱因哈特在一道金属封闭的大门前停下了步伐。

　　　　岳重四周扫视了一圈，从防卫力度来看这里应该就是总指挥部的核心区域了，对莱因哈特意味深长的话，他很不客气的反问道：“特权阶级是不是你和阿尔斯特这种？”

　　　　“我们也很忙啊。”莱因哈特摊摊手，像个厚脸皮的混混般敷衍了过去，他之前的严肃果然是装出来的，想必在g星域军队系统里混迹，这样的形象不可或缺。

　　　　嵌入式的金属大门打开，之后又有两道空间与能量的屏障解除了封禁，通往核心地区的道路畅通后三人大步走了进去。

　　　　核心区域里只有总控部与战略决策部两个区域，欧罗巴星系所有与战争相关的数据与情报全都流入到这里，经由中层军官与参谋团收集分析后提出议案交给最高决策层来决定，在这里岳重还看到了有几位舰娘的身影，他记得这些人是黎塞留麾下重生舰队的舰娘。

　　　　舰娘的数据处理能力与效率远远高于普通人，加上有自主的判断能力要比人工智能更有价值，以前她们只是活跃在战争前线，如今能够参与到更多的决策工作中来，一切都是依托于收拢舰装的普及与舰娘时代的到来。

　　　　最后来到了一个环形会议台，十三席的座次是欧罗巴星系最高决策层的固定席位，每个人面前都有最先进的全息数据系统，莱因哈特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伸手示意岳重和晓美焰随意落座。

　　　　“海军与陆军的前线部署已经差不多了，你想先了解什么？”莱因哈特道，“时间有限，恐怕你也只能先了解大概了。”

　　　　岳重拉开一张椅子让晓美焰先坐下，自己则双手按在会议台上道：“所有的汇总信息都给我看看。”

　　　　莱因哈特愣了愣，有些怀疑的说道：“你确定？”

　　　　“我虽然不是舰娘，但在信息阅读与处理上还是有些心得的，小焰在这方面比我更厉害。”岳重颇为自信的道。

　　　　“那好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东西需要瞒着你们了。”莱因哈特又摊着手，一脸无所谓的道。

　　　　通过最高决策层席位所拥有的权限，所有的战略信息都同时浮现在了岳重与晓美焰面前，他们之间的分工也很明确，岳重需要重点了解的是关于战略层面的军队部署与后勤支撑强度，而晓美焰负责了解科研进展与军工及民用生产结构。

　　　　飞速变幻的数据倒映在两人的眼中闪动着，岳重这边稍慢却也达到了两秒一屏的阅读速度，晓美焰那边则是完全超出了人类的极限，出现在她面前的数据情报用肉眼根本看不清晰。

　　　　两个人比走马观花还要过分的吸收着眼前的数据，莱因哈特却很难怀疑他们是在装模作样，悄悄嘀咕着道：“外来者都是怪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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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二章　陆军改革方案

　　　　听到莱因哈特的嘀咕，岳重还抽空抬起头来瞟了他一眼：“也不见得，之前的外来者不就被你们搞失踪了吗？”

　　　　“不关我事啊，以前g星域的执政府可不是现在这个，那时我也只是个没有实权的文职人员。”莱因哈特解释道，“那些外来者消失的资料倒是有一些，不过具体的情况只有奥古斯都凯撒清楚，因为他们是被非科技的力量弄消失的。”

　　　　岳重接收了这个消息后，重新把目光放在信息系统的光幕上。

　　　　晓美焰吸收数据情报的速度比岳重要快许多，拥有着时间之力的多种运用手段，她早已超出了人类的极限所以无法比较，如果说岳重还停留在肉眼接收信息的阶段，那晓美焰的大脑就像另一个信息终端，接收信息的速度也是将总指挥部的数据拷贝了过去，如果只是单纯的记忆不用初步分析，这里的汇总数据情报甚至可以在瞬间被记忆下来。

　　　　随着细长的睫毛翻起，晓美焰微微抬起了头来，看到岳重还在全身灌注的吸收信息，一只手也在空气里快速的比划，眼神中闪过了瞬间的温柔。

　　　　“莱因哈特元帅。”

　　　　“啊？”莱因哈特没想到晓美焰会主动叫他，有些惊讶的答应道。

　　　　晓美焰挥手间一道光幕展现在莱因哈特面前，上面的内容是有关陆军机甲改造的决议：“这份陆军生产改良计划是你牵头通过的？”

　　　　莱茵哈特只是打量了两眼，便想起了这份决议的全部内容：“这是s星域的农娜指挥官提出的，她认为现有的陆军机甲在战略作用上与无限制的宇宙战机作战产生了冲突，而拥有机甲士兵控制的陆军应该有着更加灵活多变的作战效能，在短程突袭与近身搏斗中体现出他们的价值来，所以要求将s星域、g星域、e星域、f星域以及i星域五大星域的陆军科研部门进行整合重组，按照伊莎贝拉表现出的战术进行改革生产。”

　　　　陆军科研的整合重组事先没有通知过晓美焰，星域与j星域更是被排除在外，单纯的以欧罗巴星系的五大强国所组成，这其中有着什么样的政治意图？

　　　　晓美焰对此没有太多的兴趣，只是觉得陆军机甲的改良设计方向有问题：“你们难道希望以后的机甲都舍弃远程攻击的手段着重加强格斗技巧？是否所有的士兵都能够通过训练达到能够与深渊舰娘贴身作战的水平且不论，这一条军备改良一旦落实下去，人类似乎又有了重新控制舰娘的手段？”

　　　　莱因哈特被晓美焰深不见底的黑紫色眼眸看得心悸，按道理说以他如今的地位与威势，已经不会再被别人的目光所震慑住，然而晓美焰那直击灵魂绝望意识的目光却依旧充满的侵略性，面对她与面对深渊的直视没有多大的区别。

　　　　“伊莎贝拉依靠现有的机甲已经能够轻易捕获深渊驱逐舰舰娘，想必根据我的研究报告你们也知道了深渊舰娘与人类舰娘的差异性不大，如果稍加改良用以对付人类舰娘也是可行的。”晓美焰没有莱因哈特高，但她的目光无论对方的高矮，永远都给人以居高临下之感，“你们难道想用这种方式，否决掉时代的进程？”

　　　　莱因哈特沉默了片刻，拍手称赞道：“仅凭你这番气势，月素灵就不可能赢得过你。”

　　　　晓美焰不接话，依旧森然的看着莱因哈特，类似的俏皮话与转移话题岳重也不知道对她说了多少，晓美焰自然不为所动。

　　　　“你们不想这个陆军改革进行下去，同样是可以否决的。”莱茵哈特隐隐让了一步。

　　　　晓美焰摇头，显然不满意这种结果，莱因哈特有些恼火的道：“那你想要怎样，舰娘没有任何限制，谁知道她们将来会不会变成另外的腐朽共和群体，身为外来者的你们自然可以为了维内托对人类的其他武装进行限制只发展舰娘一向科技，可我必须为七大星系负责。”

　　　　“很简单，我要参与到陆军机甲的设计中去。”晓美焰给出了自己的条件，她很自信只要有自己存在，那么机甲的发展不仅会变得更强，同时也不会成为威胁舰娘的手段，成为岳重口中提起过的舰娘宪兵。

　　　　“你可以到国会大厦里提出来。”莱因哈特还在打着太极，不到最后关头以他的立场显然不会倾向于某一方，虽然这不能让他所得到的利益最大化，但确是使得别人不能轻易动他的重要原因。

　　　　晓美焰一推桌子站起来，手掌拍在会议台上冷声道：“这是底线，我要你的态度。”

　　　　莱因哈特被晓美焰突然拍桌子给吓了一跳，甚至就连岳重也吓了一跳，拍着自己的小心肝看了眼晓美焰，他知道平时晓美焰不会是这个样子，却不知道什么事情刺激到她了。

　　　　和岳重这样的人可以谈条件讲道理，因为他习惯于从再平衡的战略中布局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晓美焰不一样，如果她真的很想要，你却不给的话后果是很严重的。

　　　　莱因哈特算是明白了，即使岳重在场也不能压制住晓美焰的气度，他们两人从来不是谁是谁的复数，要和他们打交道两个人都需要重点关照：“原则上我不支持现在陆军机甲就与舰娘争锋，没有明确的主战力量反而会对战争带来负面的影响。”

　　　　晓美焰还算满意的点点头：“你的表态不会毫无价值，我将来交给你的陆军机甲只会比现在更加强大，只是会有些特殊的限制罢了。”

　　　　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发飙的晓美焰重新坐下一语不发，岳重皱起眉看了看她，虽然小焰的脸上还是与外人接触时俏丽的冰冷，但在一起这么久了，她有什么心事却瞒不过岳重。

　　　　有莱因哈特在这里，想要问的也不好问，赶在阿尔斯特给出的时间前一小时将战略想干的信息汇总情报了解大概，在会议台下悄悄握着晓美焰的手，开口对莱因哈特道：“我和小焰出去吃点东西。”

　　　　莱因哈特摆手道：“这时候还去哪，总指挥部里不会连厨房都没有。”

　　　　“那不行，我和小焰被vv的i星域美食养刁了口味，食堂做得饭吃不下的。”岳重也不等莱茵哈特同意，拉着晓美焰溜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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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三章　偏差

　　　　莱因哈特只是觉得岳重和晓美焰从这里得到了大量的情报后有了新的想法，却不能当着他的面商议所以跑到了外面去，却不知道真相比他想象的更加严重。

　　　　“元帅，需要派人跟上去窃听吗？”隐藏在战略部的副官走出来，平光眼镜上反着白光面无表情的道。

　　　　“不要做无谓的事情，既然奥古斯都凯撒已经死了，任何科技的窃听手段都瞒不过那个女人的。”莱因哈特摆摆手道，“我们要清楚自己的位置在哪里，真的惹怒他们的话很容易尸骨无存。”

　　　　眼镜副官有些不服气，堂堂g星域什么时候需要看两个外来者的眼色行事了。

　　　　“我还是g星域的元帅，不要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一些让我不高兴的事情。”莱因哈特面对部下时又带上了伪装的刻板与冷酷，语气森严的道，“关乎g星域的未来命运，容不得一点差错，退下。”

　　　　几句话的时间里，岳重和晓美焰重新回到了欧罗巴星系总指挥部的门外，说是出来找点美食吃，但进入到战时动员状态下的g星域首都星并没有多少店铺开业，因为难民的存在与治安问题，经济正处于萧条的状态下。

　　　　岳重与晓美焰沉默的走到了街道上，目光在一家家歇业的门店前掠过，从那方正建筑群后的巷道里偶尔能够看到难民们搭建起的便携帐篷，没来得及清扫的垃圾到处堆放着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过了午时的饭点正是难民营最脏乱的时候，唯一值得称赞的是这些难民们虽然带来了治安与环保上的问题，不过他们在没有喝醉的情况下还是有着文明社会的基本素质，起码没有随地大小便的情况发生。

　　　　晓美焰不用面对外人时便不再掩饰脸上的愁绪，被岳重握着的小手不自觉的用力按在岳重的大拇指上。

　　　　最后在一个路灯下的公共座椅前停下了脚步，紧挨着坐下后岳重的双手捂住晓美焰的手道：“小焰，有什么异常吗？”

　　　　晓美焰抬头看了岳重一眼，微微点头道：“vv那里传来了一些消息，结合在指挥部里获取的情报让我确认了一些事情七大星系的存在并不是物质位面与虚空间的夹缝那么简单，这个认知的确立甚至动摇了我之前一直以为的物质位面群与虚空的关联事实。”

　　　　相关的事情岳重已经不止一次的听晓美焰说起过了，只是她这般重视甚至有些失态，想必严重性超出自己想象：“很少看你这么着急的样子，这有什么影响吗？”

　　　　晓美焰撩开长发，飘然洒落在自己和岳重的肩膀上，带着散不开的苦涩道：“不能不着急，本来虚空幽能引擎是万无一失的威慑，但如果我知道的东西从本质上就被欺骗了，它恐怕会是覆灭现有局面的罪魁祸首。”

　　　　“嗯？”岳重不多说话，安静的听着晓美焰陈诉，她一旦说起来肯定就是很长的故事了。

　　　　“之前我认知的理论表明，物质世界的位面群因为处于相包容的状态下，有时间的刻度在高维贯穿所以有着无尽的存在，我们所经过的位面转移节点便是在此基础上以所谓的高维度移动达到瞬间跨位面穿梭的效果。就好像一颗大树一般，树冠的顶点连携着物质的主干与枝桠，直到透入地表延伸出多种物质性，无论其中有着多少奥秘与复杂的成分，但相对广阔的世界来说只是在这个基础上的存在，再多元的性质与层面对于性质截然相反的虚空而言它始终是一个点那么单调。”

　　　　“知晓着本质，以时间的广阔适应性就是我失去神力之后依旧保持一定战斗力的原因，因为本身就对此依仗着所以从未想要去否认，越是深入的研究也越是强大，但从内心就彻底服从了这种逻辑的正确性，给予否决的话便是连否决了自身，也否决了和你之间的一切情感与过去。”晓美焰目中微微惶恐，以她的坚定与果决却也感到了害怕，因为她觉得那种极其可能的理论在颠覆着自己所守护的美好。

　　　　“但如果事情和我想象的发生了偏差，或许下一秒我们就可能彼此陌生，或许曾经的一切都会成为被格式化的数据而不复存在。”晓美焰挽住岳重的手臂靠在他肩膀上低声道，“vv告诉了我在n星域发生的事情，其他的都在正常的数值改变允许下，唯一的偏差就在于深渊提督出现救走俾斯麦与提尔比茨的方式，那不是我所了解的虚空，它本身是与物质位面相对的存在，却在那一刻以可测算的方式干涉的物质世界的时间与空间，但作为虚空生命是没有科学常识与超自然体系的，它就是想这么做了，然后用庞大的能量实现了。这是从未出现过的异常，无数的虚空战场也没有先例存在，要么就是它本身并非纯粹的虚空生命体，要么就是我知道的情报被泛位面组织包括备胎大联盟内联手隐瞒并构建了一个虚假的理论。”

　　　　“物质同属于虚空，只是相对稀有而已。”

　　　　晓美焰说出这句话后像经历了莫大的恐惧，紧闭的眼睛上睫眉微微颤抖，但当那双深邃的紫眸重新面对这个世界时，再度恢复的时间般永恒的安宁：“我们看似稳固的羁绊或许在存在性质的转变下截然不同，看似不可遗忘的记忆无须时间的流逝也会因为某个微小参数的变化而瞬间消失，甚至是存在过不可改变的过去同样是可以被抹去的，因为物质本身不能相互改变彼此，但虚空真如想象中那样的话便可以，它无视物质属性的干涉是不会讲逻辑的。七大星系就是中间态的存在，虚空可以干涉物质，反过来物质也能转化虚空，虽然以前也得出过类似的结论，但现在是由复杂变成了简单，虚空幽能引擎在这里没有理想中的作用，无论是深渊还是泛位面组织锁定了我们并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也能很轻易的做到，如果想要用这个东西来威慑泛位面法监庭，最后只是闹个笑话，他们绝对有能力屏蔽掉七大星系里的任何虚空裂缝，甚至动用物质外的手段来对付你我，据我所知泛位面在虚空战场时就已经有了类似的科研项目，只是我没有接触到所以不了解罢了。”

　　　　“如果下一秒就被彻底否定过去而忘记你，那么所有的部署都是枉然的。”

　　　　“作为人类活着的时候总会想着遥远的未来，自己死之后是怎么样的？看似甜美的生活总归会陷入虚无之间，百年的生命在思维中只是转瞬，因此而恐惧与迷茫着，这不是妄想被害而是可能出现的事情，如果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是不会衍生出想象的，我们既然生命里携带了这种妄想，这样的威胁就的确存在。”晓美焰的思维虽然跳跃了一些却还是有迹可循的，她的话终于让岳重明白了她发现了什么东西，也为什么会因此失态，“想象不是凭空出现的，它有根源所在，曾经出现在脑海中的记忆或许真的存在过，只是被当成了梦。”

　　　　“岳重，被虚空吞噬了的那些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