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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胎大联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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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永咲不可能脑洞大开猜测到天江衣的手牌玩了一个大乌龙,所以很是不解兔子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是为什么,难道开挂太过头遭了报应,牌烂得没法看吗?
这会宫永咲手中没有暗杠杠材了,不过却有三张一饼,上一局海底兔不停的问自己要不要,现在就算不想要也来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决胜负的局了,很好我要的那张牌就在海底,只要打一张牌给咲酱碰掉,海底牌就是我的了。她并不知道我现在的牌型,为了开杠,她肯定不会随便放过碰牌的机会的。”天江衣有自信不犯团队赛时的错误,只要抓住役满自摸这个赛点,她不会给宫永咲任何机会了。
看着宫永咲打出了风牌,天江衣摸到一张白板在手中形成了一对,然后打掉了中张牌。这种做法自然是要做国士无双了,不过这个牌型和天江衣的相性并不契合,没法吃碰只要让其他人第二次吃碰,她便没法再将海底牌调整到手中了。
一向听的海底牢笼依旧在持续着,福路美穗子突如而来的叫吃破坏了天江衣的计划。
“福路美穗子选手竟然选择吃掉了天江衣选手的4万,然后打出了7万,难道她已经忍不住要对天江衣选手的垄断做出反击了吗?”解说少女道。
“有可能,不过福路美穗子的反击不一定就在这一局,自己给别人制造出机会搅乱局势后,再从中谋利可是她的拿手好戏。”藤田靖子道。
然而福路美穗子是否和藤田靖子猜测的一样呢?她的三名对手每一个都拥有远超她的牌局干涉能力,虽然作用在不同的方面,但也胜过只能防守的福路美穗子,所以渔翁得利是她唯一能够做的,就算其他人知道她的定位,但为了胜利却又不得不去拼,而且谁先分心顾忌自己,就有可能在争斗中落于下风。
“海底牌交给你了南浦数绘,加把力将它送到宫永咲手中吧,你一定也在等待着南风场,所以下一局宫永咲的庄家,就是我借机复仇的开始。”
天江衣现在陷入了两难,要将海底牌重新调整到自己手里,必须碰到南浦数绘打出的牌,然而国士无双是不会给自己碰牌的机会的,现在要么一路走到黑,反正南浦数绘不太可能要那张海底牌,只要到最后她不弃和就放铳给自己了;而要么就现在开始大换血改手牌:“大意了没留心到风越,这个家伙和团队赛里的那只猫不是同一等级的,居然将顺子拆开来吃牌。”
福路美穗子一动手南浦数绘就知道了对方的意思,摸到的牌形成了多余的对子后改一向听为二向听,尽可能的留对子准备碰福路美穗子的牌。
开场发飙通常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做着国士无双的天江衣没有吸取团队赛的教训自然就被人给针对了,待宫永咲打出一张牌后,天江衣似乎明白了过来做出决定,放弃国士无双改做其他役,她依然相信牌山会在自己的掌控中,哪怕一张张的重新摸,也要摸到一幅能够海底捞月的手牌出来。
国士无双这种牌的弃牌太明显了,就算暂时没被发现,迟早也会被三名对手所察觉到的,天江衣有自信但不会自大到瞧不起这三个人。
“天江衣选手在选择了放弃国士无双之后,每一个进张都代表着一种可能性,藤田雀士你认为现在她该怎么做?”解说少女遇到了自己想不出办法的难题,不过身边有个打职业的,问她就好了。
“如果是我的话会先打掉字牌碰碰运气吧?但她要的是海底,南浦数绘会打什么牌给她碰到就不好说了。”藤田靖子摇了摇头道,“哪怕是觉醒的特殊能力,她还是那么执着于海底捞月啊,一旦局势稍微偏出她的掌控,天江衣就会很被动了。而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什么作为的宫永咲在淘汰赛时似乎就开始锻炼岭上开花以外的和牌了。”
“我知道,东北新干线那局我也看了,也是一位很有自信的选手呢。”
“嗯,这把的看点就在宫永咲身上了,从刚才天江衣的手牌上看,国士无双只缺一饼,而宫永咲手中三张一饼,只要她们到最后都能听牌,那么谁抢到海底几乎就意味着谁能拿下这局。”
天江衣的弃牌多起来后,也被其他人发现了她可能国士无双,不过接连打出的都是幺九牌那国士无双的可能性几乎就不存在了。
“杠!”宫永咲每次从口中说出这个字,都会将场上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这一次依旧没有意外。
福路美穗子与南浦数绘依旧在一向听的海底牢笼之中,相信宫永咲也不意外,那么她这次开杠,必然是为了在天江衣触及不到的领域里寻求听牌的机会了。
一饼打出,在所有人的处心积虑的算计海底牌时,宫永咲却强势的将牌局改变,大明杠了由福路美穗子打出的九万,不仅将海底牌送回给天江衣后,还打出了有很小几率会放役满铳的一饼,单听一盃口牌型的二饼。
“这个,要吗?”
这两人还真和一饼有着不解之缘呢。岳重捂着脸,哪怕大魔王现在的表情十分黑化愉悦,他依旧觉得中二气息十足,和一个心理像小孩子一样的兔子计较这么多,好羞耻的感觉。
正常人处在海底兔的位置看到宫永咲打出一饼后,估计得郁闷个半天了,不过天江衣也是知道宫永咲是在足够确定的情况下才打一饼的,在这一点上她不会纠结。真正让她不舒服的地方在于大魔王居然抢了她的台词来嘲讽自己,而且比起自己连续四张一饼的嘲讽,这个的威力还要大一点。
“哼,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打了一饼,再加上之前一向听的状况,那么宫永咲有很大的可能听二饼或三饼。这些福路美穗子与南浦数绘共同的看法,而恰好她们的手中都各自有那么一张可能放铳的二饼。
“要给她吗……只是她的番数太大的话就不妙了。”
底符20,嵌张与边张都计2符,再加上幺九牌大明杠的16符就已经是38符了,哪怕舍去可能还有的暗刻以40符计,只是一盃口的一番40符还好,只要1300点,如果再多上一番就翻倍到2600点了,当然这也能够接受,多上两番就是5200点了,在25000点的基础点的个人赛里这不是一个小数字。
“等等吧,看能否知晓到她的番数。”
天江衣现在能摸到海底牌了,在宫永咲听牌以后,山牌也不多的情况下她也成功将手牌完成了大换血听牌,海底牢笼依旧存在的情况下,天江衣对于牌山的掌控力度还是要强于其他三人,不过强得也有限,不然也不会让宫永咲开杠了。
“立直吗?咲酱听牌听得这么明显,要是能立直估计就立直了,暗听似乎就输了气势,只是一旦立直放了铳就太失败了。”天江衣犹豫了一阵后,还是选择了暗听。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福路美穗子和南浦数绘通过宫永咲新的几轮弃牌基本已经能确定她只有一番,不过另她们改变想法的事情发生了,福路美穗子在天江衣暗听以后摸牌,只要打掉手中的二饼就能听牌,那么海底兔的一向听牢笼似乎因为宫永咲的强势出击而被打破了,既然宫永咲已经自己站出来和天江衣对上,那么本来就和她有仇的福妈也不会再为其做嫁衣了,所以福路美穗子选择了弃和。
南浦数绘作为一个麻将场上少有的想下庄的庄家也摸到了四饼听牌了,并不想将帮助宫永咲的动作做得这么明显,所以在考虑了一下后没有打出二饼而是暗听了。
“还是之前的想法来吧,除非你真的劣势太大或者面临输掉的危险,我是不会帮你的。”
至此三家听牌,在福路美穗子与南浦数绘各自做出了决断后,牌山快速的减少着,宫永咲似乎暗听失误了,两张二饼被这两人给扣住,天江衣要海底捞月和一饼,手中肯定也有那么一张二饼。(http://)。
天江衣此刻听的是一四饼的两面,也可以说是冲着海底的一饼去的,她也摸到一张完全没用的7索,这是她在海底捞月之前摸到的最后一张牌,很自然也很轻松的就将其打掉了,现在哪怕宫永咲能打破自己的海底牢笼通过开杠听牌,但结果依旧不会改变。
“终究还是走回了原点吗?宫永咲选手的开杠急躁了一点,要是不打一饼去听两对……不对,大家快看宫永咲选手的手牌!”
“碰!”镜头刚切到宫永咲的手牌前,她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天江衣的得意还未完全展现在脸上时,宫永咲就碰掉天江衣的牌将海底牌在最后关头转移到自己手中,“等你半天了。”
“难以置信,宫永咲选手居然在这种时候完成了对天江衣选手的狙击,碰掉天江衣选手的七索后将原本一盃口的手牌变成了两对听牌,那么根据藤田雀士的猜测,海底很可能是一饼……海底捞月!宫永咲选手做到了,复制天江衣选手近乎专属的技能,在东二局完成了一次漂亮的海底捞月!”
“只有一番,不过还是和了,庄家800点,闲家400点。”宫永咲的脸上泛起了玩弄人心的邪笑,同时报出了自己的和牌点数。
ps:岭上开满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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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复仇的开始
东二局以宫永咲海底捞月告终,虽然点数很少,却代表了向天江衣宣战的信号。
“糟糕了,小衣的注意力又被宫永咲给吸引过去了,这回的其他两家可比团队赛里的加治木由美和池田华莱强上不少啊。”龙门渕透华很了解天江衣的习惯,当一个人引起她的兴趣后天江衣就会淡化来自其他人身上的感知。
国广一摇摇头道:“没办法的事情,小衣认真起来会很固执的,如果不将目标打倒,她不会罢休的。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小衣去年在全区可是个人赛表现最突出的选手呢,哪怕是白系台的宫永照也不如她耀眼,那里的人实力不比场上的三名对手差,她也一样赢过来了。”
“不一样的,普通的特能者无法挣脱小衣的枷锁,但那个风越的家伙不一样,她给我的感觉和其他特能者完全不同,就像能掌控比赛的呼吸一样。”
“感觉到这种程度,透华你的觉醒应该也快了。”国广一期待的道。
点头确认,龙门渕透华笑道:“记得去年的个人赛吗?”
“当然,八场决赛大战的最后你和小衣可凑到一桌了,不仅如此你还在那场比赛里赢了她,怎么和你的觉醒有关系吗?”国广一问道。
“从那时候起,我就隐约发现我的特殊能力恐怕在克制小衣的一种,在小衣掌握永恒之月后我也慢慢体会到了那个境界。”
和人头密集的龙门渕高中片区不同的是隔着一个通道的另一边,原村和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原本应该有大批清澄观众的位置上,等看到宫永咲海底捞月后,松开了握着的拳头道:“宫永同学,就连打牌的方式都变了不少,难道是受到岳重的影响吗?”
“充斥的算计的味道。”一只手搭在了原村和的肩膀上,“昨天你发现了什么吗?”
“部长,你来了。”原村和自然知道是谁的声音,在昨天她要求下车时,就被竹井久要求了解一下宫永咲和岳重的关系,此刻便将昨天晚上的事情从开始慢慢讲述了出来,最后道,“宫永同学对那个我们看不到的岳重,有着毫无保留的信任。”
“这其中肯定有我们不了解的情况在里面,小和和就连你也不知道现在的咲酱是怎么想的吗?”竹井久皱眉道。
原村和道:“她让我问你,然后决定立场。”
“那件事吗,真子的做法的确急躁了点,本来是考验的,却让岳重有了可趁之机。”竹井久似自语般念叨了一句后忽然问道,“小和和,你在初中,是全区的个人冠军吧?”
“嗯,使用权限的话我是百分之十五,初中级别的个人双冠比高中要差不少。”
“那你在参加全区大赛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比较危险的情况?”
摇摇头,原村和很干脆的回答道:“没有,初中时期我父亲看管的比现在要严格许多,每次比赛都是他接送的。”
竹井久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原村和当年流传在各长野县高中麻将部里的传说,也许对方的父亲掩盖在严厉下的保护,本身就代表了不愿意原村和接触这方面信息的意图。
“部长,告诉我吧,我想迟早我都会知道的。”原村和请求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你知道找三年级的前辈打听都会知道的。”竹井久的想法和她说的话一样,既然原村和为了宫永咲想去知道一些真相,那迟早她都会知道的,所以还是将染谷真子用来试探岳重和宫永咲的话重述了出来。
因为有宫永咲制造的鲜血在前,原村和的反应不像之前宫永咲那样激烈,反而是露出了明悟的表情道:“宫永同学就是因为在这件事的刺激下才变成现在这个样的了?”
“其中可能有岳重的纵然乃至引导,也可能有南浦数绘那个举世无双的十二宝牌役满的刺激作用。”竹井久正色道,“但不管怎样,咲酱现在的心态已经入魔了,小和和你是选择继续站在她那边,还是和我们一样希望挽回这次的失误?”
原村和依旧无法接受宫永咲现在的思想和行为,所以现在选择了找回过去的宫永咲,不过她也有自己的疑虑:“部长,可是我们该怎么做才能将宫永同学舍弃那些极端的思想,像大家那种故意疏远的冷暴力,只会让宫永同学变得更加偏执的。”
“如你所说的那样,咲酱现在对岳重有着极致的信任,那么能影响到她的也只有岳重了。我的做法不是针对咲酱,而是让岳重看到清澄的态度,他是懂得妥协的人。”
原村和认可了竹井久的说法,不过还是提醒道:“只是岳重很可能将宫永同学与神风复国会那个恐怖组织搭上了关系,我担心他会……”
“他要让咲酱参加团队赛,就只能选择清澄。”竹井久道,“不管当时岳重所说的复活和那个故事的真假,起码让宫永咲变强这一点是不用怀疑的。”
“部长的想法是,将现在大家与宫永同学的矛盾,转移到岳重身上去吗?”
竹井久笑了笑道:“岳重依旧会是大家的教练,不过老师和学生有矛盾很正常。”
清澄的想法很好,若和她们设想的一样,那么岳重肯定会选择接受的,背黑锅这种事他不会在乎,只是清澄不知道宫永咲那个足以震惊整个世界的心愿,便在境界上永远落了下乘。
在竹井久与原村和谈论的时间里,东三局也进行到了尾声,宫永咲双暗杠立直,天江衣则依旧坚持着海底捞月,两人间的争斗从开始就持续到了现在,解说少女的嘴巴也一直没有停过:“从一开始宫永咲选手就对天江衣选手的海底牢笼发起了强有力的挑战,借着两次摸牌顺序错乱的机会,福路美穗子选手与南浦数绘选手也通过碰牌打破了一向听的尴尬,看来天江衣选手依旧是长野县高中赛事里的霸主,任何与她对战的人都只有联合起来才能反抗她的统治,那么这一会是否又将由谁上演海底捞月呢?”
藤田靖子不太同意解说少女的说法,就像收了平龙高中的红包一样还是坚持着南浦数绘胜利的可能性大:“南风场还没有到来,现在就讨论赛场的统治力缺乏证明,而且打破海底牢笼只是宫永咲一个人便能做到的事情,至于这场比赛我却更看好福路美穗子能和牌。”
“藤田雀士的说法,很客观公正呢。”解说少女干笑了两声,也觉得自己的解说词有些主观了,“那么藤田雀士为什么认为福路美穗子选手和牌的可能性要大一点呢?”
“仔细看她们的手牌与打出去的牌,天江衣要撑到海底捞月才能和,而宫永咲所听的两张牌没有一张现物,却被福路美穗子给扣住了两个暗刻,到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打生牌了,她也立直无法改听,只保留了暗杠后岭上开花的可能性。南浦数绘的听牌是无奈之举,因为强行碰牌导致她现在的嵌张听牌处在振听中,也只保留了自摸绝张的可能性,而福路美穗子的多面听还有五张牌可以和,而且都是别家扣住就必须弃和的牌,除非那五张牌全在王牌之中,不然她的和牌几率是最大的。”
“可是赛场上福路美穗子选手的三名对手都不是普通人啊。”解说少女忍不住反驳道。
“确实,不过南浦数绘在南风场之前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暂时可以不考虑她以强运自摸。天江衣的海底捞月和宫永咲的岭上开花都是bug级别的,也许你没有注意到,福路美穗子已经是尽力将她们封锁成了现在的样子了。”
解说少女回想了一下,整场比赛的转折点都围绕着天江衣的三次碰牌与宫永咲的两次开杠出现,福路美穗子除了碰掉一张牌将海底牌从南浦数绘那里转到宫永咲的位置似乎没有其他作为了。(http://)。
藤田靖子叹了口气道:“没想到吧?并不是只有碰牌调整摸牌顺序才会对局势进行影响,福路美穗子两次出牌给天江衣碰,就将她手中的一张单牌变成了暗刻,根据宫永咲的杠牌而保留的另一张牌也摸成了暗刻,就是这两幅暗刻将宫永咲和牌的几率将到了最低。”
无声无息,但影响却又无处不在,这就是玲珑之心的福路美穗子,她的能力不足以压制场上的任何一人,但却依旧用自己特有的操纵将牌局尽量变得对自己有利起来。
此时场上只剩下了九张山牌,当宫永咲摸起自己的那张牌时,整个观众区响起了欢呼声。这是出自风越区域的特有庆祝,在经历了恐惧与挫折后依然团结在一起的风越学员们如同夺取了最后的胜利一样兴奋,因为她们的部长没有令她们失望,顺利完成了一次对清澄的反击。
宫永咲立直无法留牌,哪怕感觉到了摸到的牌的危险,也只能将其打掉了。
“和,三暗刻宝牌1,3900点!”福路美穗子的脸上没有露出胜利的笑容,在她看来这次的和牌只是一个开始,这次的最终决赛她不仅要拿到冠军,还要将宫永咲彻底打倒,为那名不幸的部员报仇才行,所以还远不到微笑的时刻。
ps:现在才注意到似是雁归来的打赏,谢谢了。
………………………………
第88章 以暴制暴
福路美穗子的和牌再次宣告天江衣的海底掌控失效,此时已经到了东四局,同时也是天江衣的庄家。原本淹没了所有人的海水已经退到了胸口位置,如果她不能稳住现在的庄家,那不仅会使海底牢笼完全被打破,另一个魔物级别的少女也将在南风场中苏醒。
同时漫天的花落也因为宫永咲一直未能岭上开花而变得稀松起来,似乎这一场的比赛,两人最为擅长的领域都受到了严重的削弱。
“无论是岭上开花还是海底捞月,各自都有其可以针对的弱点,在实力完全碾压的局势中尚不明显,一旦遇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肯定是会被刻意针对的。”藤田靖子总结道,“可以说天江衣的弱点已经被宫永咲所掌握,而宫永咲的弱点也被福路美穗子看穿了。”
刚放了铳的宫永咲显得很平静,完全没有因为一直没有岭上开花而焦躁起来,岳重知道现在的大魔王基本不会将情绪写在脸上了,只好问道:“没问题吧?我感觉你似乎并没有出全力。”
“岳重,你感觉得到有股危险的味道藏在附近吗?”宫永咲道。
岳重沉声道:“没有,不过你要是能感到危险就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我想那个操纵上柿惠,同时也是天江衣幕后的那个人,应该要出手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想保留些力气。前面的三局里天江衣那里一直在施加着一向听的枷锁,但到了现在她也没有一点的颓势,反而气势变得厚重起来。”宫永咲不禁问道,“难道她没有一点消耗吗?”
正如宫永咲担心的那样,天江衣觉醒的永恒新月不仅让她时刻保持了巅峰状态,还会不断的补给她所消耗的能量,想等到她和福路美穗子那样能量衰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没有高强度的消耗就算是两个半庄打完也不会让海底兔缺魔。
“也许真是这样,兔子又不是整天全力全开的暴君,现在的做法肯定有所依仗。那么咲酱,用你最强的状态去打败她们吧,那个危险就算存在,我们有足够多的底牌。”岳重道,“神风复国会的人肯定到了会场,你的父亲貌似会算命,要是能算到你有危险肯定也过来了,就算这些不够,还能呼叫小焰的支援。”
宫永咲玩味的道:“你想见她了?”
“有点,你赢了之后我就该复活了。”岳重尴尬的将话题岔开,相见不如想念什么的对他来说都是屁话,和晓美焰对待鹿目圆香的态度一样,如果晓美焰为了拯救成了概念性的神,岳重也有很大的可能性重演剧场版的黑长直黑化战记。
“那么天江衣的庄家,我就先给她下了吧。南浦数绘那里该不会放水吧,我可是很想亲手打散那道曾经将我唤醒的罡风呢。”宫永咲自信的给东四局下了定论。
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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