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大联盟-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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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的是道德的公平：“他就算该死，也不能是因为晓美焰，你执着于此本身就失去了公正的立场。”

　　　　“你已经知道岳重是谁了？”范寒石此来不是要和戚小萌辩论，他是想要取证，把戚小萌已经觉醒记忆作为证据来落实她的口供与岳重的申诉无效化。

　　　　“我不是你审问的罪犯，你不是我必答的对象。”戚小萌没有因为范寒石的威严而退一步，反而迈步向前，黑发的发髻上金色的钗反衬的阳光没有一丝阴暗，“法未作出最终裁决，但他所做一切有四个字可以解释，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这便是观测者应有的立场，他们代表的从来不是墨守成规的制度，而是在最大自由下去了解整个世界，泛位面的未来需要秩序也需要多元，戚小萌能抗衡范寒石的底气就在于此。

　　　　泛位面组织中各有各的阴暗，但这一切不存在于观测者群体，他们的存在彰显着文明于道德上的公正，泛位面因此才能成为最强大的那一个。

　　　　“情有可原，真是一个完美的避罪理由，你也想像那个人一样以情动法？”范寒石接受的教育与成长的环境让他从来不相信情理能有任何作用，观测者有过干涉司法的先例，但那个人后来最终走错了路被最高议庭给予了抹杀的制裁，从那以后观测者再没有出现类似的情况，法监庭也因此权威日重。

　　　　但现在出现了一个戚小萌，她不像其他观测者一样对情理不闻不问，也许只是因为岳重，也有可能会针对所有人，她若真的蓄起了声势，对法监庭的打压要远比晓美焰和岳重两个罪犯加起来都严重数万倍，一庭独断的局面甚至会因此出现断层，兼顾情与法的格局或许也将再现。

　　　　这是戚小萌给自己找到的一条道路，探寻历史太久了她已经开始关注到现实，然后觉得有些历史的错误不应该重演，虽不能否认是因为要帮岳重所以才这么做，但既然已经选择了，她就会一直坚持下去。

　　　　或许会因此得到许多支持与簇拥，但也会有更多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一步的行差踏错就将步上那位以情动法的前辈后尘，这条路一定不会好走，就像那历史中的故事一样，虽千万人，吾往矣？

　　　　“是法监庭把你带回来的，你的情理不应该在其中吗？”范寒石无法改变戚小萌的决定，向来没有过后悔这种情绪的他终于为曾经做的一个决定后悔了，晓美焰没有抓到，反而给法监庭带来了一个对手，仅从身份上来看，她要比晓美焰重要千万倍。

　　　　“谢谢。”戚小萌诚恳的向范寒石深深的行了大礼，感谢着因为他才让自己拥有了新的生命，但既然已经有了新生，总要有一个值得奋斗终生的目标，戚小萌不想再做一个碌碌无为的人，感慨于历史岁月的浩瀚太久，最终还是会找到一个人效仿的。

　　　　值得她倾慕的英雄已经心有所属，自己做不成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便去独当一面，这是属于戚小萌的洒脱，。

　　　　戚小萌最终与范寒石擦身而过，这一次的背道而驰就是将来对立的开始了，两个人本该没有任何的交集，只是因为范寒石为岳重和晓美焰设的一个局才成为了宿命中的对手，围绕着岳重最终处罚将是他们之间展开的第一次交锋。

　　　　范寒石会在其中有许多的胜算，岳重的罪责戚小萌是不可能全部给他洗脱的，但只要无法判决岳重的死刑就是范寒石输了，就此而言戚小萌并非毫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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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善良的价值

　　　　矗立于泛位面中心政区的观测之眼正对面就是最高议庭，处于权力的核心地带便说明了其地位的重要性，像备胎大联盟总部便连进入中心政区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的偏僻的角落里起一栋寒酸的大楼。

　　　　而立于此的观测之眼不仅是一个表示性的生物建筑，它同样是通往观测者空间的大门，与范寒石擦身而过后，藏青色的眼眸中射出一缕射线将戚小萌的身体笼罩，转瞬间消失在了范寒石身后。

　　　　这不是戚小萌第一次来观测者总部了，她刚刚苏醒的时候便再这里，负责处理她转正手续的也是曾经在她刚刚醒来时告诉她基本情况的一头小狮子，它高不过半米，脸上一团团的橙色毛发把五官拥在一起，看到戚小萌来的时候还蹲在沙发上用后腿蹭着前脸抓痒。

　　　　戚小萌倒是知道这个看似可爱的小狮子其实本体曾是一头以星辰为食的星海凶兽，初拥有灵智时和那个世界的超自然能力者进行过多次战斗并吞噬了许多强大存在，后来由泛位面派出人手也没有将其驯服，不过它的灵智成长得很快，后来觉得泛位面组织给出的观测者任务十分有意思，这才成为了的观测者的一员。

　　　　在外面漂泊了不知道多久，小狮子觉得有些累了所以申请会总部任职，戚小萌就正好是它去救出来的，那道可吞没行星的巨口一张一吸，笼罩在地球上的大结界都在无力的颤抖着，戚小萌的所有灵魂碎片被它全部吸取出来凝聚到一起，之后才进行了身体重塑。

　　　　戚小萌没有因为对方有多么强大而心生害怕，反而由于刚苏醒时第一眼见到了对方所以有强烈的亲切感，迈开小碎步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小狮子，亲昵的在它脸上蹭了蹭道：“我回来啦！”

　　　　“放开放开，老夫又不是毛绒玩具。”小狮子虽然体型缩小了无数倍，但蕴藏在体内的力量依旧庞大，一边无奈的喊着，它伸出的爪子只敢在戚小萌的背上轻轻拍了拍，生怕用力后直接把戚小萌给拍成一个平面图。

　　　　一个星辰巨兽能在戚小萌面前这么无奈，便是它一种宠溺的表现，像这样的星辰巨兽从来没有什么力量可以让它低头的，它不曾经历过多少坎坷，破坏无数本身就是强大与邪恶的代表，只是在泛位面生活的经历让它开始接受善良，而戚小萌便是最干净的那一类人，自然会赢得小狮子的好感。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海盗猫还真是敷衍了事。”能够被它提起的名字也从来都不简单，戚小萌都还不知道自己老师的过去，总以为它只是一只会卖萌搞事的肥猫。

　　　　“这不是有事情嘛，法监庭这次有点过分，我想我们已经有一个内部观测者了，你们都不想趟这趟浑水全部跑到外面的世界去，那这个任务就交给我好啦。”戚小萌揉着小狮子头上的毛球道。

　　　　小狮子翻了翻白眼，终于从戚小萌的怀里挣脱出去，在动物沙发上打着滚道：“不是因为那个岳重？小萌我可告诉你，这一次你惹大麻烦了。”

　　　　“多少是有他的原因了，但法监庭专断行事也不是现在才发生的，谁让他们撞到我了。”戚小萌说道这里愤愤不平，她是真觉得范寒石这些人强硬的过分了，法监庭如今都成了一块禁区，若不是泛位面法典还约束着他们，或许就已经成为对内执行恐怖统治的暴力机关。

　　　　小狮子这才慢悠悠的站起身来，眼中露出一丝回忆：“法制是任何人类社会的基石，我这样的非人物种选择在他们的社会里生活自然也要遵守这个规矩，它虽然冰冷了一点却很好的维护了泛位面的稳定。虽然泛位面尝试在以情理融入于法，但这么做的难度是你不能想象的，哪一个违背了泛位面法律的罪犯是没有原因的，或许还值得同情和原谅，这要处理起来会造成许多麻烦，而且情理之途一开，掌握这个权力却没有泛位面法典的约束，它很容易变成另一个私法。”

　　　　“以前不是没有人这么做，但他的结局你应该清楚，绝对的权力是会迷失本心的，他只不过刚刚走上歧路，就被迫不及待的唯法论着一拥而上撕成了碎片，连观测者的身份也保护不了。”小狮子舔了舔戚小萌的脸，担忧的道，“我们都挺喜欢你这个孩子的，不想看到你出这样的事，而且你还是个人类……”

　　　　戚小萌坚决的摇摇头道：“我想清楚了，不会放弃的。”

　　　　“还是因为岳重？”小狮子长吁短叹，“人类真是复杂，你们又是群体生物，像我以前那样就简单多了，一切以力量为尊，什么法与情都是笑话。”

　　　　“你都觉得是这样，看来我这个工作不好做啊。”戚小萌不开心的又伸出手搓着小狮子的脑袋，对方也很老实的让她发泄了，“最开始产生这样的想法的确是因为岳重，但我正在尝试和他分割开来，这是真心话！”

　　　　“如果你真的有这份心，我倒是愿意相信的，只是你能做到完成这件事以后不再与岳重有任何交集吗？”小狮子蹲坐在地上，略显呆萌的外表中却流露出了威严感，“观测者要做一些事同样要付出代价的，不管你是为了他选择这一条路还是真心想走下去，你最终都必须走到底，那时任何的犹豫与迟疑都将万劫不复。”

　　　　“执法者忠于法，执情理者却不能忠于情，这是人类社会的底线，你的爱从此以后就只能是博爱，给真正需要的人张扬泛位面的正义，不要让冰冷的法律把整个文明都变得冰冷了。”

　　　　戚小萌没有犹豫，她坚定的点了头：“我知道我做这样的选择是为了什么，这件事结束以后……就让岳重从我的记忆中彻底清除吧。”

　　　　“这条路已经有了基础，现在你既然要走下去就把它完善好吧，任何的压力我们这些观测者都会与你分担，考量每一个触法者与嫌疑人的过去，不偏不倚不被误导，以情理度法需要的不是固化的公式，它会是一件没有终点的事业，但能给一些没有选择的人一条生路，这会是泛位面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善良。”

　　　　小狮子最后告诫道：“小萌，只问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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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最终战争——序幕

　　　　小狮子是观测者中资深的前辈，它的态度也就代表了许多观测者的态度，得到它们的支持后戚小萌就不用再去考虑其他，可以大胆了去做自己想要做的那项事业了。　　　壹　　看书　书�9�91kanshu�9�9

　　　　不过在此之前她需要进行正式观测者的认证并将被封存的记忆找回来，凭自我觉醒的记忆总是有残缺的，当记忆输入完成后，戚小萌终于把所有的细节想起来了。

　　　　同时回到她手中的是遗失了许久的历史长轴，那里面已经构建出了一个新的幻想乡世界，严格意义上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东西。

　　　　戚小萌有了那把字与画中承载历史的仁者之剑，也并不太需要这个东西，所以接手它不过片刻，就拜托小狮子把它送会了岳重的地球故乡，那里的故事还在继续着，八云紫以月卫为威胁与人类展开的另类斗争依旧持续，少了这份历史长轴或许就少了许多精彩，戚小萌不可能管到每一个世界的点滴，但因为自己才会引发的争端她总要处理好，已经有许多人因此丧命了，戚小萌不想再看到更多的牺牲。

　　　　小狮子前辈的本体曾出现在那个地球，当时恐怕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对大结界有很深理解的八云紫一定知道自己的灵魂碎片消失了，现在历史长轴去而复返，就代表着自己的一份态度，她们要是还继续争斗下去，没有人能承担起那个责任。

　　　　就此罢手维持和平，这就是戚小萌要告诉给八云紫以及丰聪耳神子她们的，相信以这些人的聪明不会不懂。

　　　　把这些事处理好，戚小萌拿到了观测者的正式任命，从此刻起她便继承了那位中途夭折的前辈的事业，成为泛位面组织中第二位内部观测者。　　要看书　w　ww�9�91kanshu�9�9

　　　　带着新的任命，戚小萌没有休息片刻便匆匆离开，扎扎实实的走向那漆黑庄严的法典之门。

　　　　范寒石肯定在等着自己，这一次斗争在所难免。

　　　　从七大星系返回泛位面经过了许多的时间，当戚小萌孤身走向法典之门时，孤军远征的维内托终于站到了s星域首都星莫斯科之上。

　　　　“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你们的功绩与世长存。”这象征着s星域铭文深深的刻在亚历山大花园的无名烈士纪念碑上，许久的无人打量，它依旧挺拔得不屈与骄傲，维内托摘下了手套，轻轻拂过这句铭文的落款，感怀良多。

　　　　s星域是挡在深渊舰队面前的第一道屏障，当s星域无法独立抗衡强大的深渊舰队，它的衰落就已经不可避免，再怎么坚强的意志也无法改变残酷的事实，农娜最终的心冷不是因为舰娘们的崛起，而是s星域还不够强大。

　　　　维内托的感怀不是因为一个强大星域的没落，她只是想到了自己，想到了新成立后朝气蓬勃的重焰联邦，当初的s星域就像现在的重焰联邦一样突然就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而且让人感到不可战胜，可最后它还是因为现实的原因而衰落，维内托不想步上s星域的后尘。

　　　　“维内托，你一个人又跑出来发什么呆，我们把莫斯科星都翻了个底朝天啦！”活力满满，穿着色气的空想少女远远飞来绕着维内托转了好几圈，“什么发现都没有！不仅工业设备与战略物资全都消失了，连一点吃的都没有，我还打算着尝尝s星域的土豆呢。”

　　　　维内托伸出手来，不管空想跑得再快却还是一下子按住了她的脑袋：“想吃土豆你去找果敢……现在她被农娜派到了c星域解放舰队，应该是叫长春了。”

　　　　“唔，维内托快放开我啦！”空想一直都直呼着维内托的名字，丝毫没有任何尊称，她这样追求自由与速度的女孩眼里哪会有什么尊卑，就算在对舰娘管制最严格的时期就是一个特性独立的存在了。

　　　　维内托翘着嘴微笑着，使劲揉了揉空想的银发后才放过她：“说了多少次，以后叫我名字记得加上元帅两个字。”

　　　　“才不要，你看上去就像个驱逐舰，怎么就当元帅了！”空想很不服气，只不过不服气的代价是脑袋又被狠狠的拍了一下。

　　　　知道自己在维内托面前是怎么都跑不掉的，空想抱着头蹲到地上：“这里什么都没有啦，白跑一趟，赶紧回去吧，我的妹妹们都还在等着和我见面呢！”

　　　　“路上的深渊舰队数量可不是摆设，它们越不想让我们到这里来，就证明这里的一切就越有隐藏的价值，现在我们终于到这里了，便可以确定一件事情，怎么能说白跑一趟。”维内托现在能够做出判断了，戈本的推测或许即将成真，“深渊舰队的主力不在这里，命令所有人准备返航。”

　　　　空想闻言又跳了起来，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军礼后飞走了。

　　　　“所有人准备返航，确认好能量储备后到红场集合啦。”本来可以一道通讯就解决的事，空想却非要一个个跑过去传达维内托的命令，她天生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丫头。

　　　　维内托在纪念碑前等了片刻，一同出征的舰娘们陆陆续续的集结，她们许多人不像空想那般活力十足，反倒是脸上挂满了疲惫的神情，有几个驱逐舰小姑娘还受了伤，只是强忍着痛苦没有哭出来。

　　　　“一路突袭至此想必大家都很累了，但最终决战随时可能爆发，这里不是深渊舰队选择决战的舞台，所以还要坚持着返航。”维内托一挑眉头问道，“都没有问题吧？”

　　　　“大姐头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第一个响应维内托的是卡米契亚内拉，这个小姑娘算是唯一一个和空想一样还精力十足的驱逐舰了。

　　　　其他人没说话，不过也都振作好了精神，等待着维内托的下一步命令。

　　　　跟随着维内托东征西讨到现在的舰娘们早已经习惯了长时间的疲劳作战，若是以前的i星域海军或许在没有到达s星域首都星前就已经军心涣散了，但现在共同的追求支撑着她们的意志完成了质的蜕变，她们为自己主张的世界而战，也是为自己而战。

　　　　“既然都还有力气那就出发吧，改变航向直接前往po星域，与在那里的苏联舰队与皇家海军进行汇合！”维内托率先升入了深空之中，随着一道道动力光芒的闪烁，早已空无一人的s星域首都星再度恢复到废土般的平静。

　　　　s星域的发现也已急令的方式传达到七大星系的每一个角落，维内托的冒险本身就是抢在深渊舰队总攻以前争取到宝贵的反应时间，这便是这次军事行动的价值。

　　　　于是，七大星系各方开始各自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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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章　最终战争——燃火

　　　　ca星域同处于璀璨星河之畔，有效统辖的星域半径是仅次于s星域的庞大存在，它与s星域同样幅员辽阔，但人口密集程度却也同样低下，唯一的据别就是它在a星域眼皮底下，被称为a星域后花园的ca星域在工业产能上相对薄弱许多。

　　　　深渊舰队的入侵通常都是有选择的，它们并不具备提纯原生矿物的手段，要维持深渊舰娘的舰体只能直接转化经过深加工的战略物资，所以两次的主攻方向都放到工业发达许多的s星域，每一次打下这里能够获得的资源都足以让深渊舰队拥有鲸吞七大星系的资本。

　　　　因为弱小反而被强大的敌人所忽略了，这样的情况或许也只会出现在面对虚空入侵的时候。

　　　　岳重和晓美焰没有出现以前，在阿尔斯特的整体战略规划中ca星域前期不会受到战争的波及，所以能够不设防的大肆开采原材料向a星域乃至南美利加星系进行输送，而处于战争远端的南美利加星系、奥西尼亚星系乃至安塔蒂珂星系是此次战争的大后方，早在e星域的影响力作用下开始了集体重工业化转型，等到前线战火蔓延之时，发达星域的工人便会开始大规模转移，把后方星系的战争潜力完全激发出来。

　　　　阿尔斯特的计划中不仅s星域的弃守已经是不可避免的，ca星域同样也面临着相同的境地，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欧罗巴星系、亚细亚星系以及北美利加星系在前期战争中全部沦陷，也能依靠这个大后方背水一战。

　　　　以深渊舰队这一次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来看，如果没有收拢舰装这一个将精锐个体舰娘大大加强的黑科技，阿尔斯特的设想很有可能真的变为现实，而即使有这项科技的存在，人类联军在作战中依旧处于被动的局面，退守第二防线便是最好的证明。

　　　　战争的转折点发生在重焰联邦出现以后，人类联军虽然已经对重焰舰队尤其是维内托的战斗力放大了期待，但她表现出来的战场统治力还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欧罗巴星系不仅没有在深渊舰队的步步紧逼下走向沦陷，反而由于维内托的四面出击把已经被放弃后沦陷的星域一个个收复了回来，深渊舰队甚至为此不得不去追求更尖端的战斗力来抗衡，入侵的步伐也因此一再拖延。

　　　　一切都在向着对人类有利的方向发展，欧罗巴星系、亚细亚星系没有全面沦陷，北美利加方面甚至连战火都没有点燃，可e星域全在岳重一次又一次的刻意打压下处在了崩溃的边缘，重焰联邦借势而起，再不是谁能够消灭的存在、

　　　　之前的部署大多用不上了，阿尔斯特能够得到的最好的未来只是流亡其他世界避开新生的那道曙光。

　　　　这对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来说会是无法接受的重大打击，还好阿尔斯特比较无所谓，只是e星域在自己手中走下了巅峰的神坛，他感觉辜负了胡德她们的期待。

　　　　深渊舰队主力的消失，能够察觉其中问题所在的可不只是戈本，阿尔斯特作为一位优秀的战略大师如何不懂，ca星域的全面撤离已经在他被e星域女王召回软禁前就已经进行，到现在也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罢了。

　　　　他想要影响到ca星域还是要通过切斯特威廉的，这位在亚细亚星系碰了一鼻子灰的a星域提督可是一个真正的野心家，对目前的情况早已有了许多的不满，可他却无力把这种不满发泄到阻碍了他登上提督巅峰的那些舰娘身上，甚至连挡在面前的辽（）宁都因为种种原因而无法逾越。

　　　　“深渊舰队一旦出现在ca星域境内，留守部队用一切办法进行牵制，决不能让它们将战火烧到a星域！”他只能将满腔的失落全部倾注到对深渊舰队的战争之上，至于未来切斯特威廉没有去想，他甚至有些不敢去想，已经离开的那个岳重的局里，他们每一个人都只樊笼中挣扎的猛兽，空有强大的力量却无从发挥，只能一步步沉溺到深海之中，慢慢窒息而死。

　　　　他把自己的放到了局中最危险的那个位置，现在被抓捕也是罪有应得，能够对自己都这么残忍的人，他们这些提督终究是赢不了的。

　　　　深渊舰队如期而至，不是他们定下的期限，而是在他们不安的期待之中。

　　　　鲜红微光闪烁的璀璨星河之畔，陈列如雄浑的排浪一般战舰汹涌而出，没有了晓美焰，也没有了范寒石，深渊提督不再有需要躲藏的理由，亲率着小北方她们这些特型舰娘出现在了ca星域的边境。

　　　　浩瀚如烟海的深渊舰队数量不只是一次让人感到绝望，但此次出战的规模却是所有人都从未见过的庞大，璀璨星河的光芒甚至被它们的身影遮蔽，每个深渊舰娘所拖起着红光之焰点燃了经行的轨迹，像熊熊之火燃烧了整个星空世界一样。

　　　　ca星域部署在边境的防御平台未发出一炮便被深渊舰娘的身影所淹没，如抗衡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