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大联盟-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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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了正事以后两人心照不宣的放轻脚步走进天文台，他们都很想看看平日里在学校被女生们骚扰得已经快有厌恶症的鹿目达也会怎样带着晓美晴玩。

　　　　所以岳重与鹿目圆香鬼鬼祟祟的摸到天文台门口后，蹲在金属的大门背后躲了起来。

　　　　岳重手里拿着大哥大化形的探测器，从里面飞出了许多颗粒状的探测小机器人飞进天文台，鹿目圆香兴趣十足的跟着他一起窥视自家弟弟：“你这是什么东西，也是小焰发明了吗？”

　　　　“嗯，每天早上小晴去上学的时候我都会悄悄在她身边放上一个警戒用探测器。”岳重将大哥大的形态进一步改变，化作一个9英寸大小的屏幕，探测小机器人将周围的所有数据与实时影像传递回来构成了四个分面图像。

　　　　将数据信息全部隐藏后，四个不同的角度上晓美晴与鹿目达也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两的视线中了。

　　　　天文台里的鹿目达也是的确对这些精密昂贵的设备有兴趣的，他除了是市立高中学生会的副会长以外，还是天文同好会的骨干成员。

　　　　晓美晴对家里的天文观测设备的使用方式很了解，而鹿目达也则拥有较为丰富的天文知识，两人待在一起时小晴在帮助鹿目达也熟悉这些设备，而鹿目达也则是有声有色的说着这段时间来的发现与那些重大的天文历史。

　　　　小晴这样乖巧懂事也从来不会给别人添麻烦的姑娘是会让所有人都喜欢的，鹿目达也第一眼见她时是被那一身华丽的装扮与高贵的气质所打动，但现在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位小晴妹妹了。

　　　　“同样的天文现象在不同的观察点去观察也会有不同的发现，只不过地球的相对位置比较固定，同一时间下的发现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倒是月面基地那里总是会有不同的报道发出来。”

　　　　晓美晴看着鹿目达也目光中流露出的向往，犹豫了一下便的说道：“北海道宇航中心的话，我可以帮你问问姐夫看他能不能给达也哥哥去月面基地的机会。”

　　　　“太好了，谢谢你小晴，我早就想去月面基地看看了，只不过没有经过宇航训练更没有这样的机会。”鹿目达也开心的说道，“三年前经过地球的流星群是一百二十年来最大规模的流星雨了，它的陨落地点就在国鹿儿岛地区，我曾经那时候还在念初中，还是拜托麻美姐姐请当地的魔法少女帮我带来了一块陨石，下次我带来送给小晴当做谢礼吧。”

　　　　晓美晴有些期待的问道：“很漂亮吗？”

　　　　“它的表层在穿过大气层的时候磨损已经相当严重，不过内核处却是地球已知的所有矿物都不具备的瑰丽，我在学校的检测中心验证过它没有放射性和其他危害，打磨一下作为饰品和是很漂亮的，小晴的饰品都很值钱吧，希望你不要嫌弃。”

　　　　……

　　　　听着自己弟弟居然会和除自己以外的女孩聊得这么投机，鹿目圆香不仅一点都不难过反而笑得开心极了：“我弟弟果然很受女生欢迎呢，你和学姐都说小晴很内向，现在她不也和达也聊得很开心吗？”

　　　　“小圆你别那么得意，那也是小晴有魅力，不然你家那个天天被女生追求的弟弟怎么不对她敷衍呢。”岳重却不怎么高兴，听到鹿目圆香夸耀自家弟弟便出声反驳道。

　　　　本会继续争论下去的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后，突然就沉默了下来。

　　　　“以后有可能的话……”鹿目圆香犹犹豫豫的想说出她突然想到的那种可能性，可是看到晓美晴与小焰相似的举手投足，她最后没能在岳重面前把话说完整。

　　　　岳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晴在他的守护下会不断长大，如果她真的遇到一个喜欢的人打算和他在一起，自己有什么理由去阻止？

　　　　可若是默许的话心里却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也许天下间许多送女儿出嫁的父亲，都会有这种五味杂陈的内心吧。

　　　　“我尊重她的选择，不过小晴现在年纪还小，谈论这些是不是有些太超前了。”岳重只能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同时也回答鹿目圆香。

　　　　“也是，她还太小了，和达也相差了近十岁。”鹿目圆香闻言也释然了，无怪乎她的家人会关心她这个大龄剩女的婚事，自家弟弟才十六岁，自己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包办婚姻了，那只不过是亲人间真诚的关注，却往往因为采取的方式不对而导致逆反心理。

　　　　两人各怀着心思，虽然一直都蹲在天文台的大门口却没注意到屏幕上反馈回来的画面，直到鹿目达也带着晓美晴走出来，看着两人蹲在门口便满是奇怪的问道：“姐，你和岳重哥哥在这里干什么呢？”

　　　　“啊？看风景呢！”鹿目圆香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忙回答道。

　　　　鹿目达也和晓美晴都狐疑的看着他们，岳重也赶紧搭腔道：“是啊是啊，看风景呢，这里地势很高，一眼望去半个庄园都尽收眼底，蓝天白云、春风送爽，一不小心就陶醉其中了呢。”

　　　　“嗯嗯，就是这样。”鹿目圆香小鸡啄米般点头附和，同样也赞赏的看了岳重一眼，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还是岳重厉害啊。

　　　　“真的是这样吗？”鹿目达也心里其实早就猜到了答案，只不过畏于姐姐的威慑不敢挑破。

　　　　“姐夫，真的是这样吗？”晓美晴开口问了，岳重只好尴尬的撇过头去道，“小圆，差不多该吃饭了吧？”

　　　　鹿目圆香腾的一下利索的跳起来道：“走啦走啦，肚子都要饿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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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不同龄人的喜与悲

　　　　晚餐的地点是在已经锁上的宴客厅旁的高塔顶部餐厅，晓美家的用餐地点可谓是千变万化，要在哪里吃饭完全都是看主人的心情，今天晓美夫人的心情很好，不管是她的亲眼所见还是斋藤老师的家访都在告诉她自己疼爱的女儿已经适应了新的生活，并且在那里很受欢迎，也交到了许多的朋友。

　　　　女儿的优秀是对母亲最大的安慰，所以她觉得可以渐渐放下内心的痛苦，去畅想一个崭新的未来，这样的心情自然是适合登高远望的。

　　　　高有十余米的松木伴着高塔，在芳树斜晖的黄昏下，晓美夫人准备了自己居丧期间最丰盛的一顿晚饭，不过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岳重告诉她斋藤老师有急事匆匆离开了，所以今天最应该招待的客人已经不在。

　　　　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岳重没有详细说明，晓美夫人也没有追问下去，她既然已经接受了岳重是自己家庭的一份子，也承认了他如今才是晓美家的当家，若是他觉得没有必要说，自己不便干涉过多。

　　　　说到底晓美夫人是个温和到极致的太太，她总会无条件的支持着自己的丈夫，亦或是代替亡故的丈夫执掌家庭的女婿。

　　　　晓美夫人已经在高塔顶部餐厅先行等候了，岳重等人过来以后介绍了初来乍到的鹿目达也：“母亲大人，这位是小圆的弟弟鹿目达也，目前在见泷原市立高中念书，是个很出色的孩子。”

　　　　鹿目达也正是表演欲最强的年纪，晓美家的财富与豪华给他带来了许多的震撼，但这不仅没有让他怯场反而激发了他的好胜心。

　　　　近前，行礼问候，无论是仪态还是言语气度都表现得完美，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然而晓美夫人见过太多这样优秀的年轻人，鹿目达也在其中也并非最出彩的那一个，最重要的是他的举止落了刻意的痕迹，这与以前的巴麻美很类似，他们都缺少了一份真正的豪门培养出来的气度。

　　　　能够将优雅与从容演绎到极致而成为本能的，岳重只见过那么一个人，就是e星域皇家海军的荣耀，战列巡洋舰舰娘胡德。有她的朱玉在前，任何人的优雅在岳重眼里都落了下乘。

　　　　“两位都请入座吧。”晓美夫人礼节性的回应了鹿目达也的问候，斋藤老师不在这里她也没有了重点关注的对象，终于将注意力集中到今天来家里做客的鹿目姐弟身上，相比起来优雅到过度的鹿目达也远不如他姐姐那样自然，让人愿意敞开心扉的去亲近。

　　　　看着表现失败却毫不自知的鹿目达也，岳重没有提醒也没有任何嘲弄，他总是不经意间将目光瞥向鹿目圆香，转动的眼珠子好像在说着话。

　　　　“母亲大人什么风度没有见过，你弟弟想要在这方面赢得好感还是太天真了。”

　　　　鹿目圆香忍不住叹了口气，在桌子下面踹了弟弟两脚，看着对方一脸的莫名其妙，就知道他还是不懂这个场合该有怎样的氛围。

　　　　这一顿晚餐最后的主旋律还是落到了鹿目圆香的身上，即使她已经用世俗的气质将自己包裹起来，然而相处的时间长了她那纯良无暇的天性总会不经意间的流露，她甚至无需像戚小萌那般用富有感染力的语言技巧去赢得别人的好感，每个人内心中多少都会有的善意与恻隐便会不由自主的向她靠拢着。

　　　　鹿目达也自懂事以来，无论再任何场合都能成为被关注的焦点，但今天他遇到了人生中第一次不大不小的挫折，想尽办法而引出的话题最后都以冷场结束，让人称赞的聪慧与全面的学识却没能再得到赞赏，大家都很安静的听安静附和与感慨，可始终是他一个人唱着独角戏。

　　　　似乎除了晓美晴以外谁都不关心鹿目达也说了些什么，而晓美晴却太小了，鹿目达也说的许多事她都不懂，甚至是第一次听说那样的世界与那样的名词。

　　　　他终于意识到了，今天坐在餐桌前的诸位都不是学校里不谙世事能够被他轻易唬住的同龄人，这才不甘心的沉默了下去。

　　　　晓美夫人在这里的身份最为尊贵，她想要聊的话题才是真正的主旋律，今天前来做客的鹿目圆香是晓美焰最好的朋友，所以这才是能延续到最后甚至意犹未尽的话题。

　　　　那是一个曾在晓美家里讳莫如深的话题。

　　　　她作为一位默默付出的妻子，含辛茹苦将孩子养大后，却只能见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远，甚至连相见都成了一种奢望，可还是将一切都默默的隐忍了下来。

　　　　为了这个家庭，也为了自己的小女儿，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忍耐下去，丈夫是家里的天，女儿是自己身上的肉，掉了肉的痛苦忍到了极限也就麻木了，可当天塌下来的那一刻，她终于躲在了被窝里痛哭流涕。

　　　　岳重的回归让她看到了新的希望，却也唤起了昔日痛彻骨髓的悲伤，当他们一言一语的说起过去大女儿的总总，无论那是悲是喜，都让晓美夫人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成线连绵的泪水。

　　　　从说起晓美焰的那一刻，岳重就知道今天是母亲大人会将十余年来的委屈与伤心全部爆发出来，若是斋藤老师还在，晓美夫人还能有一个自我欺骗的理由，把注意力放在对晓美晴的关心之上而选择性的忽略鹿目圆香，但现在她没有办法回避一生之中最大的遗憾了。

　　　　晓美晴很无措，就像父亲刚过世的那一天，自己站在父母房间的门口听到里面母亲的哭泣声，自己却只能躲在门外什么都帮不上忙而只能陪着哭泣。

　　　　岳重轻轻拿着纸巾不断擦着她的眼泪，晓美夫人内心藏着的这段感情需要宣泄，但小晴却是无辜的：“你也哭的话，母亲大人会更伤心的。”

　　　　晓美晴如同在黑暗中找到了那一缕光明一样，点点头强忍住不去流泪。

　　　　“姐，我们是不是该走了？”鹿目达也还远不能体会这样的感情，他只是觉得在这里待着有些尴尬。

　　　　鹿目圆香却摇摇头，轻声用只有弟弟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是今天晚上我来这里做客的目的，小焰的母亲年纪已经大了，她不能总是带着这样的悲痛活着，小晴也不能长久的陪在她身边，让孤单与悲伤在内心深处持续下去的话，她很有可能看不到小晴长大的那一天。”js3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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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　神明的差异

　　　　晓美夫人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感情得到释放后，这一场晚饭的意义也就结束了，岳重让晓美晴陪着她回房间，自己则亲自送鹿目姐弟回家。

　　　　驾车送他们直接到家里，应鹿目圆香的邀请岳重也不着急回去而是去她家里做客。

　　　　鹿目家的房子是一栋很普通的市政福利房，在旧见泷原遭到毁灭性的破坏后新见泷原落成，每一个失去了家的见泷原居民都得到了这样的一栋独门独户房子，灰色的粉刷自带一个十平米的小院，与周围的一片都是千篇一律的结构，不过因为居住的人不同以及随后的改造多少也出现了一丝差异，不至于需要认门牌才能知道哪里是自己家。

　　　　时间是晚上8点半，这个时候晓美晴已经睡觉了，不过对于岳重他们来说只不过是刚刚入夜而已，鹿目达也同样也是高中生了，周末有自由安排自己的时间。

　　　　因为晚饭的事情鹿目达也的心情稍微有些低落，一个人拿着手提书包去房间里做作业去了，鹿目圆香简单的泡了杯清茶给岳重，两人相对着坐在被炉前。

　　　　“明天我们好像不太方便到你家来打扰了。”鹿目圆香若是愿意彻底敞开心怀，那么全世界的心灵之语都将被她所听闻，但那样无疑是彻底的神化，还不打算这样的她封闭了自我的感知，不过近在眼前的人有怎样的心情她还是能够察觉到的。

　　　　晓美夫人所释放的悲伤只不过是冰山一角，除非晓美焰能够回到那个家，否则她永远都不会把这件事彻底放下，现在唯一能够缓解她压抑的内心的也只有晓美晴了，鹿目圆香不想过多打扰她们母女，但自己的事情还是需要岳重协助的。

　　　　“无妨，小晴在庄园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我直接来找你就行了，麻美学姐那里你也邀请一下吧，要在见泷原做事情有她帮忙会事半功倍的，而且我们也应该给见泷原的魔法少女报备呢。”岳重一口喝光了还有些微烫的茶水，眼睛就瞥上了小圆家的冰箱。

　　　　自己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斋藤老师，她告诉晓美晴碳酸饮料喝多了不好，所以小晴就把冰箱里塞满了水果而不想让岳重再放可乐。

　　　　自己连烟都戒了，想喝点可乐很过分吗？可他没法像晓美晴开口，只能趁着回见泷原的时候偷偷买来喝了。

　　　　“冰箱了里面只有酸奶，你就别看了。”鹿目圆香倒是知道岳重的一些嗜好，可惜她家里没准备这种东西，“能说说你的想法吗，还有你在其他世界里所遇到的神明到底是怎么样的？”

　　　　岳重失望的点点头，盘算着回去的时候在自动贩卖机里自己买：“除开那些掌握了点化学和物理知识而装神弄鬼的家伙外，我其实并没有遇见过像你这样，被自己的神力或是某种超越世俗的规律强制着必须只能以意识存在的神明。他们要么是野心勃勃之辈，除了掌握着强大的力量以外与普通人的想法没有太大的差异，要么就是需要信仰来支撑，否则就会沦为不可知物永远从世界里消失。”

　　　　“人幻想出来掌握着人类所不能掌握的力量的东西就是神，那是可以被科技的发展所逐渐取而代之的神，典型的代表就是幻想乡的诸位了，她们在神的层次上处于较低的层级。”岳重说道这里才想起来鹿目圆香并不知道幻想乡是什么，“抱歉，你就想象为那种掌控着自然现象的神明，比如日系的八百万诸神好了。”

　　　　岳重从头说起有些废话连篇，不过鹿目圆香却丝毫不着急，而是点点头道：“能够理解，还有呢？”

　　　　“更进一步的神明所需要的信仰不再是会化为物质的请求，不是乞求风调雨顺，不是渴望发财娶妻生子等等，它是一种引导人心的力量，虔诚、向善、狂热、禁欲等等心灵上的寄托，这样的神明往往能够建立起庞大的宗教体系，就像当今世界的三大宗教其背后所代表的神明，它们可以在科技与社会不断进步的当下依旧有着立足之地，其存在的意义不会被取代或是遗忘，然而影响力的衰落依旧是不可避免的。”

　　　　鹿目圆香给岳重倒了杯茶，再度坐下后双手放在膝盖认真聆听。

　　　　“除非特殊的情况，这些神明的存在往往是不可见不可知的，但这种不可见不可知和你有着很大的区别，它们的本身就已经存在着巨大的限制，而你若是真的逃脱世间，所拥有的力量反而会更加强大。”

　　　　“我从来就没有想追求过至高无上的力量，所以这些于我而言只不过是拖累罢了。”鹿目圆香摇摇头道。

　　　　岳重微笑道：“戚小萌你应该还记得吧，她是一个活得很真实的人，也活出了自己想要的坚持与善良，从不去主动伤害别人也不会记恨谁，力量于她而言也是可有可无，但正是这般才是不可战胜的强大。”

　　　　“她那是仁者无敌，经历无数坎坷曲折却矢志不渝，而你呢？”岳重轻叹道，“至今我仍不知道该怎么确切的形容，小萌至少是有自己的追求的，但你好像从来都不为自己考虑，也许留在这个世界是你现在唯一的坚持，但你留下想要的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鹿目圆香不知该如何去解答，于她而言看到别人能够幸福似乎就是她自己最大的幸福了：“难道这就是我被选中的原因吗？”

　　　　“不是神力选择了你，而是你启迪了这样的神系。”岳重提醒着鹿目圆香道，“所有的神明都有诞生的过程，你是由你自己的心态所诞生的，自污的世俗违背了你的本心，不过那终究不是改变本质的办法，如果只局限于这个层面，我倒是有个维持时间很长的办法。”

　　　　“什么？”鹿目圆香好奇的问道。

　　　　“今天晓美夫人的失态与悲伤你也看到了，那是人间最无私的母爱，也是最真挚的情感，不一定非要是自污才能存在，拥有其他的羁绊也会将你带入世俗之中。”岳重莫名的笑道，“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假期的职业，从嗷嗷待哺的婴儿到完成了教育后踏足社会的青年，那是构成人类社会最基础的亲情，它不会让你再有功夫去想其他的，更不至于把所有一切都抛下而神化。”

　　　　“像你家人关心的那样，找个人嫁了，养育一个或几个孩子长大。这就是操作性最简单的办法了。”js3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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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稳妥的方式

　　　　“结婚生子啊”鹿目圆香没想到岳重会说出这种办法来，不过仔细一想的话似乎也很有道理。

　　　　就算不理解晓美夫人对晓美焰那种残缺的爱，不过自己的母亲对自己的爱却是无比清晰的，鹿目圆香还记得自己去东京念大学的时候，母亲在家里为自己准备着行李的身影。

　　　　那一刻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母亲已经不再年轻了，她的背脊已经不像以前那般笔直，头发中间也夹杂了苍苍的白发，但那血浓于水的爱从未改变过。

　　　　如果自己也能成为一名母亲的话，也许真的能学会自私一点？

　　　　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是因为鹿目圆香总是把自己与魔法少女们当成同样的人，她如果愿意的话可以以任何年纪的容颜一直存在下去，只要还有一个魔法少女、一个人类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那她也就将永远存在着。

　　　　与普通的人类结为夫妻的话，她同样能够让自己的年龄随着对方一同老去，可最终对方都会死在自己之前，而自己的子女、孙辈直至无数代的后辈，从出生到死亡的轮回都会在自己的面前发生。

　　　　那种感觉光是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而且有过一位丈夫的自己，总不能在以后再找第二个、第三个吧？那的确会与这个世界的因果线交集越来越多，乃至有一天全世界都是她的后代？

　　　　这样的因果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是谁都无法确定的事情，何况这种违背人类生存规律与伦理的事情也是鹿目圆香从心底里无法接受了，治标果不其然只能治标。

　　　　“你真的觉得这样做可行？”鹿目圆香的娥眉婉转，盯着岳重问道。

　　　　岳重也没想到鹿目圆香真的会想这么多，摊摊手道：“当然是假的，要是让小焰知道这是我出的主意，那她不得把我给拆了。”

　　　　“你总是喜欢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啊。”鹿目圆香摇摇头道，“刚才你的话还没说完吧，这两种神明我虽然没有见过，但多少也知道它们的存在方式，还有其他可以参考的吗？”

　　　　“更高阶的神明吗？的确有，而且已经脱离了一个星球的层面，在宇宙时代甚至是位面时代下依旧拥有着大量的信徒，要做到这一步往往有一个不可或缺的模式。”岳重道，“那就是****，利用政府的执行力维持着宗教神明的权威，同样也以宗教的教义来维持统治的稳定，有着真正的神明或代行者存在，这种****不会沦为部分团体或少数个人谋私独裁的工具，越是高层反而越需要虔诚与敬畏之心，不像有些旧时代的宗教那般。”

　　　　“它在引导人类文明的精神信仰状态的同时也在反馈给神明庞大的信仰之力，神明与人类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样的双赢合作是趋向于全面的政体，除了强大的外力很难从内部瓦解掉，游离于星际乃至位面之间的神明创造了许多类似的神权政体，同时也拥有着远比地球文明时期的神明更加强大的力量。”岳重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