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大联盟-第5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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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六十章　泛位面的二五仔

　　　　泛位面世界中因为文明的高度发达，所以与人类生物的分工和生产力还没有达到那个层次的文明是有很大差异的，这种差异看在落后文明的眼里倒不是无法理解反而可能会感到有趣。

　　　　小岛晴男就是这样一个存在，他现在接受攻略大联盟的委托在为攻略大联盟做事，可他因为没有值得重视的所谓气运，和大多数出生在泛位面核心位面的人有着相同的处境，他们即使不努力工作也能够在津贴补助下衣食无忧，但想要得到更好的生活条件与物质享受则必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大量基础性的工作被智能的设备所取代，就连备胎大联盟那种低端人群的组织也可以做到一个管理层就管理成百上千的位面与无数的炮灰们，所以泛位面的普通人要找工作的话选择的空间只能在于性质特殊的委托。

　　　　备胎大联盟就有许多这样的委托向泛位面全体发布，不过这个组织的任务危险性实在太大所以没有多少普通人愿意去做只能寻找低级文明的炮灰去试探，换句话说就是小岛晴男这些出生在高等文明中的人有些瞧不上，除非实在没有津贴补助以外的收入来源了，他们才可能考虑接受备胎大联盟的部分委托做一些不那么危险的事情，比如以前给岳重替身的那个人。

　　　　相较之下攻略大联盟能够给出的条件更好，不过要求也相应的要高一些，就像小岛晴男一直硬挺着和岳重作对一样。

　　　　总的说来小岛晴男身上其实没有明显属于攻略大联盟的标记，他与这个组织只是一种雇佣的关系，在做好自己工作的同时并不妨碍他接受其他不冲突的组织委托赚外快。

　　　　岳重在泛位面受到的关注不算大却也不是个透明人，小岛晴男很幸运的又得到了来自法监庭的委托，同样是针对岳重但更加有针对性，不像攻略大联盟的阿莫奇发布的委托那样只为恶心岳重而作为。

　　　　法监庭认为这几年对岳重的流放已经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如果他可以做到推动一个世界的司法公正提供行之有效的观测案例，那对法监庭会起到一定的积极作用同时也证明他的确开始向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向改变，即使他就算真的“改过自新”了法监庭也不太可能否定已经做出的判决，但至少能够证明他们当初的判决以及戚小萌所坚持的情理与法有一定的可操作性。

　　　　一直处于被动与被压制状态下的岳重需要一个较为宽松的环境才能表现出更多值得分析的现象来，能够推断出每个人犯罪倾向及可能与否的法监庭人文技术也不能凭空臆断，它依旧要是事实为依据。

　　　　提出这个想法的人毫无疑问是范寒石，在法监庭的体制下他必须有足够合理的理由才能发布这样的委托，至于他有无另外的想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影响力更大又是攻略大联盟正式成员的鹿目达也决定亲自处理岳重的事情，小岛晴男的委托自动就变成了协助鹿目达也行事而不能自己做主，他不觉得年轻的鹿目达也会是岳重的对手，所以法监庭的委托对他而言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是白捡的便宜，只不过攻略大联盟突然投入不小的资源介入进来支持鹿目达也又让形式变得不那么明朗。

　　　　法监庭和攻略大联盟对泛位面的普通人都是不可触碰的庞然大物，虽然有法典保护即使得罪了他们自己的生命安全也不会受到太大威胁，但没有了这两个平台并留下劣迹，其他组织雇佣他的可能性也就没有了。

　　　　小岛晴男不想回到被当成猪养的生活中去，所以法监庭和攻略大联盟的委托他都不能轻易放弃掉，也不敢在这个过程中得罪任何一方，见泷原审判对他而言最好的结果莫过于鹿目达也倾尽所能也给岳重制造不很大的麻烦，但终究还是岳重技高一筹赢得了最终的胜利。

　　　　那样的话攻略大联盟怪罪不到他头上，法监庭那边他也能有所交代。

　　　　于是乎协助七海八千代使用新设备的时候小岛晴男的表现没有过分热情也不消极怠慢，把她教会以后七海八千代不主动提出让他做什么的话小岛晴男也乐得偷懒摸鱼。

　　　　晓美庄园里老管家与绿泽秀夫的会面没有什么意外被七海八千代给看到了，他们之间所说的话也没有遗漏一句全都被解析了出来摆在七海八千代的眼前。

　　　　不敢对岳重有任何的轻视，所以七海八千代对他的任何布局都会尽量去解读其中深意。

　　　　绿泽秀夫的确对她有过很大的帮助，将他给放弃致使他变成现在这样七海八千代不能说一点责任都没有，他要找自己的麻烦七海八千代完全可以接受也多少有些可惜，只不过没有到难过的地步。

　　　　“之前你能找到我是因为我留下的痕迹不干净，可现在……”岳重所做的事情即使当前看起来没有什么意义，但很有可能会在某个特定的时候就发挥出巨大的作用且环环相扣不给对手留下喘息的余地，自己让绿泽秀夫一个人去东京都就是错误的开始，如今这恐怕也只是他设想的一个环节了。

　　　　“到底该怎么找到我。”七海八千代把自己代入到绿泽秀夫的想法中去，可尝试了一阵后她有放弃了这种无意义的行为，因为现在的绿泽秀夫和她记忆中有了不小的变化，她不像对方一样关注过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一旦改变之后七海八千代就看不穿他的内心了。

　　　　在人心的层面上岳重堪称一代宗师，鹿目达也比七海八千代还有不如些，他们都缺乏足够的阅历与观测素材，能够在这方面可他们提供帮助的当下也只有到许许多多的世界里做过委托任务的小岛晴男了，可是小岛晴男装作同样的茫然。

　　　　输给岳重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自己要是能赢他的话早赢了，谁能怪罪得了自己？

　　　　岳重在老宅子里感慨小岛晴男有二五仔嫌疑的时候今天的事情就已经在考量之中了，如果没有外力的介入帮助七海八千代走出思维的误区，那么她与绿泽秀夫的恩怨就会一直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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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六十一章　笼中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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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重不是刻意为之，因为这种永远都玩不腻的游戏早就是他的本能了，除开心连心的时间结以外他没有什么超越自然的能力，但他可以干涉到别人身上看似虚无缥缈的命运。

　　　　七海八千代有太多的想不明白所以不得不在每一个环节都做好充分的应对，她不是晓美焰可以将一份时间扩展成无数份，所以大而泛之防守得固若金汤，却因此也失去了出击的主动性。

　　　　掌握了更高的科技手段又能如何呢，见泷原市是岳重的牢笼，牵制了他的同时也让进来的人都成为张不开翅膀的笼中鸟。

　　　　鹿目达也的翅膀很宽广，可他现在也只能走在地上无法展翅翱翔，期待许久的联合调查团没有像他希望的那样一出现就改变了局面，他们只是让事态变得更加复杂，把见泷原审判的泥潭从j国的范围扩大到了全世界。

　　　　“他的弱点对我来说又算不上什么弱点，我能够利用到的着实有限。岳重知道我的身份是什么，所以我的反应同样在他预料之中，正因为我不可能把这个消息传出去，那只能引起比现在的局面更糟糕的混乱来。”

　　　　联合调查团到来的第一天并未能够打开局面，这让鹿目达也的心情不是很好，就像当初岳重与他下的那盘棋一样一次次找到希望又一次次感受到破局无望的无力感。

　　　　因为担心岳重被法监庭制裁的消息会导致无法挽回的严重后果，从攻略大联盟回来以后鹿目达也谁也没有说自己知道的秘密，他自己的思维方式限制了利用好这个情报的最大可能。

　　　　“她那里也不能说，以前她就不顾后果的去试图软禁甚至杀掉岳重，现在告诉她这件事情恐怕会有别的心思，光一个岳重就够我头疼了。”鹿目达也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方案，等他回过神来又已经到了深夜。

　　　　岳重为了这件事情已经谋划了太久，一时间要打破他的布局实在不太现实，只要自己还在他可以想象得到的范围内行动就不会有什么机会，“难道只剩下这条路可以选了吗？为了我个人的想法来到这里想要阻止岳重的所作所为，对他而言自然就是成全了我本身的理想而牺牲掉他的理想，做到这一步后我是否必须牺牲些什么东西，或者说早已经牺牲了……”

　　　　为了阻止岳重的报复，全世界秩序的力量都行动起来了，只不过有光的地方就有影，看似孤身无助的岳重总是有办法找到阴影中的力量作为自己助力的。

　　　　接下来的战场会在更加广阔的天地里，直到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光与暗都汇聚到见泷原市才会有下一次盛大的开幕，很可惜作为主角的岳重与鹿目达也没办法分身无数参与其中，后者或许有这个能力只不过他在自己家乡的世界还是不要表现得太招摇的好。

　　　　能够截获晓美家所有信息网络的高科技手段掌握在七海八千代手中，她在知道岳重没有离开见泷原市后就马上动用起来试图去让敌人的情报全部暴露在自己面前，意识到这一点的岳重也不会放任不理，这个世界中除了黑暗使徒栖息的时之回环以外没有任何能够瞒过七海八千代的通讯方式，所幸他就让一切都公开透明化。

　　　　联合调查团带着其他举报人的线索对嫌疑犯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审查后终于再度离开了见泷原市，他们将回到自己所代表的国家或事情，对辖区内的疑似案件进行进一步调查。

　　　　在岳重的要求下联合调查团中明显倾向于晓美家一方的人将每天的调查过程以实时直播的形式向整个社会公开，根本没有留任何的斡旋私了的余地，所有本该保密的调查材料与证据连同整个取证过程都光明正大的摆在所有人面前，以整个社会吃瓜群众以及真心支持司法进展的人的监督来进行保护。

　　　　新颖大胆的办案方式让不明所以的普通民众都充满了好奇，是以见泷原审判的受关注度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其中自然不乏有司法界的权威人士指出这样的办案方式太有违常理不具备操作性，证人与证据完全公开之后很难得到安全保障会面临各种危险。

　　　　对这样的声音岳重是能够用其他办法让他们闭嘴就用，不能的话也放着他们不管，毕竟他现在在办的案子涉及的不是一两个人或者一两个团体，审判这些人是否有罪是不需要多少证据的，他门最终会被处以怎样的惩罚也不是由部分人能够认定得了的，当全世界的人都认为他们该死了，那任何人都不能让他们不死，否则就无疑是与之陪葬。

　　　　正因为如此迫害证人或者毁灭证据的话反而能够进一步激化民意，只要做不到把所有的证人和证据都掩盖下去，几个重要的指证挟着滔滔的民意就足以支撑起见泷原审判的进行。

　　　　最重要的是岳重认定了主持这件事的鹿目达也是下不了狠心去伤害无辜之人的，倘若他都因此而改变了那就意味着岳重的失败，不过他们长久的那场赌局里鹿目达也就没有资格在进行下去，因为他已经和岳重一样了。

　　　　阴影一面的人以最光明的手段在维护着司法公正的权威，而阳光下的秩序守护者会转而寻求见不得光的手段解决问题吗？

　　　　这都在鹿目达也的一念之间，岳重给出了他一个必须要选择的问题来面对，试图证明着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相互成全的。

　　　　“仁者无敌，小萌那不出鞘的一剑就是天下无敌的，只不过你小子要走到那一步还很远，没有哪个心存仁慈的人不历经磨难与委屈就能够无敌于天下，你不是想证明你的想法是正确的吗，现在看你能否坚持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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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六十二章　可靠的前辈

　　　　联合调查团既然已经有人开了先例，剩下的连以守旧的姿态继续他们保密调查也是做不到的，因为调查团是多个国家与势力相互制衡与妥协后出现的成果，每个人取得的进展在内部没有多少秘密可言，与其让倾向晓美家的一方用来邀买人心，鹿目达也还不如与岳重下达同样的命令。

　　　　又一次被岳重所挟持着做了不想做的事情，鹿目达也更加感到无力，七海八千代纵使竭尽了所能可对他的帮助终究是有限的，因为她也是一个见不得光明的存在。

　　　　鹿目达也想了许多天始终也没有下定决心违背自己的良心去做事，他没忘了岳重说不教他的时候丢下的豪言壮语，既然要让他承认他曾经所做的一切不正确，现在感到了压力就昧着良心进攻岳重最薄弱的一面，鹿目达也始终做不出来。

　　　　这个世界还有其他人能够给他更好的建议吗？沙耶加重于制衡而不善谋划，凯辛和岳重是一样会不折手段的人也不能求助，自己姐姐、仁美姐姐或者说其他魔法少女都不是这块料，鹿目达也认识的那些钻研权术的政客们也没有一颗澄澈的心灵始终不会是自己的一路人。

　　　　观世界之大鹿目达也竟找不到一个能够给自己指引的人物，他和岳重的对抗本身已经高出了这个位面的层次。

　　　　七海八千代把晓美家盯的很死，岳重一天吃了几顿饭以及吃了些什么东西她都了如指掌，只不过这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早就准备好了一切的岳重施展堂堂正正的阳谋来推进并将他们置于不善的一方，在他制定的游戏规则下任何反抗都显得苍白无力。

　　　　联合调查团以目前的进度走下去岳重得偿所愿只是时间的问题，鹿目达也当然还有以力破巧的最后一条路可以走，不过现在留给他的时间还比较充足，所以他没有彻底撕破脸皮的打算。

　　　　认识到自己还不是岳重的对手，会输给他不是因为能力或者其他什么原因而是格局上的不足，鹿目达也选择回到泛位面总部里去，他希望能够在那个层次的文明里找到能够打败岳重的办法或者指引。

　　　　攻略大联盟的正式成员都很忙，忙着征服更多的世界，或者忙着带自家人在风景优美的世界里享受宁静时光，鹿目达也作为一个手里没什么积蓄的新人拿不出值得他们重视的东西来请求指导。

　　　　鹿目达也也不将目光局限于这一处，同样将总部设立于泛位面核心区的组织有许多，不少组织是无须去争夺更多位面的控制权的，因为它们直接隶属于泛位面最高议会下，其他民间组织打拼得了的一切它们天然就能分得一些好处，唯一的代价是不如民间组织那样自由。

　　　　他在这里的交际圈很小，贸然找不认识的人对方有很大的几率不答应，而且鹿目达也需要的指引也不是谁都做得到的，类如岳重那样的存在就没有资格教他也教不会。

　　　　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鹿目达也选择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选，这个人不会因为不认识他就直接拒绝，只要她真的有时间肯定不介意帮助心怀善意之人的。

　　　　这个人就是背后有着整个观测者组织支持，于法监庭上打开了局面意欲将情理于法写入于最高法典里的戚小萌。

　　　　之前的那起案子在她多番努力下终于让法监庭决定对当事人减轻刑罚处置，对戚小萌的事业也算是取得了一次喜人的进步，其后的时间里戚小萌没有闲着而是将法监庭准备审判的其他人的资料拿过来审查，有值得她出手相助的人她便会再次走上法庭去。

　　　　不过因为有她这样一个人存在，法监庭的执巡官们在逮捕其他罪犯的时候不知不觉多了一层考量，所以法监庭近期审理的案件虽然多，却没有一件是符合戚小萌要求的。

　　　　暂时没有工作的戚小萌只能被动放假了，她的记忆中有关岳重的那部分已经被她自己主动给舍弃掉，不过身为历史的少女对千万世界历史事迹的兴趣却没有丝毫的减低。

　　　　鹿目达也从攻略大联盟处得到消息知道戚小萌今天将要从异世界旅行归来，于是他早早来到了泛位面核心区，并在戚小萌经常出入的甜品店内等待。

　　　　实现了无人化的甜品店中只有少量的顾客，常见的甜品坐在家中就能够吃得到，能够让人们离开家里到店里专门品尝的肯定有其独到之处。

　　　　要么是配方的高度保密要么是材料的稀有，两者相加的情况更多，其价格自然不会便宜，诸如小岛晴男那种普通人是很难消费起的，这就造成了甜品店里顾客少的情况出现，甚至可以说只要是当街营业的店铺都与这间甜品店大同小异。

　　　　鹿目达也有攻略大联盟做后盾，戚小萌有观测者的津贴与法监庭的奖励，他们的身份在泛位面中都算不上是普通人，出入这类街边店铺问题自然不大。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戚小萌的身影如期而至。

　　　　像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一样所以把她的许多事情都打听清楚的鹿目达也知道她喜欢坐在什么位置，于是提前占据了座位的一面等着戚小萌送上门来。

　　　　看到略显空荡的甜品店里好巧不巧有个人坐在了自己常坐的位置，戚小萌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

　　　　以她现在的身份和所做的事情通常会有不少人找上门来希望她帮助的，戚小萌往往也愿意倾听他们的苦恼，如果符合自己的要求也会帮忙。

　　　　鹿目达也的形象阳光帅气也充满了正能量，大多数人的第一眼很难讨厌他，戚小萌不知道他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于是不急不慢的走到那座位旁落座于鹿目达也的对面。

　　　　“我觉得你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呢，你应该不是泛位面的人而是来源于其他位面吧？”戚小萌大方的先开了口，所说的话倒像是她在向鹿目达也搭讪。

　　　　观测者的眼中没有秘密，鹿目达也对此没有丝毫的惊讶，平静的点点头道：“我叫鹿目达也，和小萌姐来自同一个地方。”

　　　　“果然如此，小圆是你姐姐吧，她的弟弟居然长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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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六十三章　小萌姐

　　　　鹿目达也总算是有点惊讶了，他以为戚小萌是彻底离开了那个世界并斩断所有的联系，没想到她在新世界中开始了新的生活倒没将过去的世界全部忘记。

　　　　她长裙华缀离不了古色古香的风韵，到来带着淡雅的香风，似浸在骨头里的气味一样不媚不俗，好看了的睫毛一扑一闪有好奇有关心，却没有对陌生人应有的戒备。

　　　　“已经过去近二十年时间了，小萌姐会感到生疏也不奇怪。”鹿目达也不由自主的端正坐姿，摆出他最完美的形象来应对着这位小萌姐的察视。

　　　　戚小萌似笑非笑，但没有什么令人不爽的阴沉，只是像听到小孩子说胡话的大姐姐一样包容：“对我来说可远远不止二十年，灵魂分散的时间里我落到了许许多多人身上，他们有普普通通的农户，有在青楼迎来送往的花魁，有驰骋沙场马革裹尸的将军，也有朝堂上指点江山的大臣。”

　　　　“太多的东西都已经模糊了，不刻意去回想的话在平时都会忘记有过这么一段岁月刻印在我脑海中，也只有我的故乡我还清楚的记得，其中虽有一大片的空白但你姐姐我还是认得的。”

　　　　因为是常客，甜品店自动识别出了戚小萌的身份后将她喜欢吃的甜品空间投送到她面前来，戚小萌拿起小勺子看了看鹿目达也：“你不吃点吗？这家店口味很不错的，初次见面小萌姐怎么也要找照顾好你。”

　　　　“我在饭点以外的时候不吃东西的。”鹿目达也婉拒倒不是不愿接受戚小萌的好意，他愿意相信别人何况是令人不由自主想亲近的戚小萌，只不过事实的确如此。

　　　　“那可不好，到店里来坐着却不吃东西会让你的消费评价降低，以后真想吃什么的时候发现消费评价太低得预约会很不开心的。”鹿目达也不愿意吃东西那戚小萌也就不动面前的甜食，“到什么地方做该做的事情才符合规律，你这次来找我是遇见了处理不了的困难，那或许就是因为你平时的积累还不够，不然像你这么聪明的孩子一定会准备万全而无需求助他人。”

　　　　鹿目达也还没说两句话，想着怎么面对戚小萌说出岳重这个名字的时候她似乎就已经看透了自己来此的所有目的。终是带起了惊诧的目光打量眼前和煦如暖风的姑娘，她和巴麻美都喜欢照顾人，只不过后辈犯错了后巴麻美会板起脸来批评斥责但戚小萌好像从来不知道生气。

　　　　“好了，你为什么会在泛位面没必要告诉我，说说你心里的烦恼也许小萌姐能够帮上你。”戚小萌话说的差不多发现小圆的弟弟沉默着不说一句话，于是很体贴的留下了时间让他慢慢酝酿话语。

　　　　极擅言辞的鹿目达也看了戚小萌好一阵子，心里本来已经准备好的说辞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妥当，因为看着戚小萌关心的模样和自己姐姐一般无二，他就像在外面惹了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