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大联盟-第7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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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步，您比任何人都要热爱人类所创造的文明，不希望它像历史中昙花一现的那些文明一样最终走向毁灭。我们军方是文明发展最坚实的一道屏障，只有我们拥有着更加强大的力量才能给泛位面更加坚实的保障。”

　　　　“虚空之眼项目技术，军方迫切得到也必须得到，为此任何个体的牺牲或奉献都是有价值的，我们希望小萌姑娘能够代表我们的这份意志，让回收晓美焰的人换成我们军方的天才，现在那个法监庭的沐元根本不堪大任，让他主持这项工作只会把晓美焰越推越远。”

　　　　“当然，晓美焰如果顺利的来到泛位面，军方也将给她提供保护豁免其之前所做过的一切罪行，到时候还需要小萌姑娘代表我们去说服晓美焰，她想要的一切我们都可以为之实现。”

　　　　军方派出的人物并不古板，这一个有着特殊意义的群体中几乎拥有各行各业都算是顶尖的人才，因为他们所接触的物种人群最为广泛，也在千奇百怪的经历中磨砺出了一片全面的人才，这一次前来说服戚小萌的便是其中两人。

　　　　在从前没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仅凭情报了解便能够看出戚小萌所做之事真正意义，能够了解她的心中宏愿这一点就已经说明了他们有过人之处。

　　　　直接被说到了心里去的戚小萌没有马上答应或者拒绝，她沉思了良久也权衡了良久。

　　　　晓美焰或者岳重的名字已经无法在戚小萌心中掀起任何波澜，她们之间最大的交集反而是因为鹿目达也一直都想阻止这两个人做危害过甚的事情，而鹿目达也则被戚小萌当成一个需要指引与保护的弟弟。

　　　　真的要对晓美焰采取什么行动，戚小萌并不会有不愿意的想法，只要这么做足够合理对人类文明也有足够的益处，她是没有畏惧也没有抗拒的。

　　　　“原来如此。”戚小萌像是确定了什么事情一样握了握拳头，然后微笑着对两名军方的代表说道，“如果在两天前你们来找到我我说不定就答应了，可是现在我只能对你们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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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二十八章　值得尊敬的人

　　　　“为什么，难道说小萌姑娘担心自己公正的立场因为偏向军方受到影响吗？我们只需要您对沐元执行任务的能力提出质疑就足够了，推选军方的人担任这项工作并不需要小萌姑娘出面，其他部门的人没有能力在全面性上与军方竞争。”稍显急躁的一名军方代表马上说道。

　　　　而此时另一个人则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他显然抓到了戚小萌话中的关键词，这两天的时间里一定发生过什么：“小萌姑娘是有什么遭遇吗？是否能够告诉我等。”

　　　　两人的一唱一和其实并非他们真正的性格，戚小萌看出了他们在唱双簧也没有戳破，依旧微笑着说道：“到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昨天从法监庭出来以后遇见了一位大人，和他一次吃了晚饭并聊了会天，他似乎已经猜到你们会来找我了，不过我却没有想到你们是军方的人。”

　　　　“一位大人？”两名军方代表面面相觑，他们也算是出类拔萃的精英，不过想要猜到那个人的身份还是有些困难，毕竟泛位面的大人物并不少。

　　　　戚小萌却不再解释只是稍稍抬起头露出了白皙的天鹅颈，她在眺望着远方似乎那里就有那个人的身影在注视着自己。

　　　　泛位面百花齐放的景象是上位者意志的体现，在如此发达的文明中承担着引领文明重任的人物不再会是那种内心里充满利益斗争的政治家或者意图实现一己私欲与抱负的野心家，泛位面悠久的历史中已经将这类人给淘汰，如今也不具备这些人执政的土壤。

　　　　显然那个人的眼光格局与风度是让戚小萌也钦佩与折服的，与他这一次会面让戚小萌感触良多。

　　　　“未来的某一天我终究会离开，能够在现在便看到你这样的姑娘倒是挺开心的一件事，坚持你所做的事吧，或许某天你需要接过我的衣钵承担我的使命，不过那并非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到时候你需要承担的压力会让你感到连呼吸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这就是您请我吃饭的原因吗？”

　　　　“之前听说过你这个丫头，不过今天能碰面倒是缘分了。”

　　　　“您与女武神游骑兵团的那位……”

　　　　“丫头还挺八卦的，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无非是她的一些想法于我而言是不能为之实现的，文明之重胜过一切，只有抛弃了一切羁绊的人才有资格却也不幸的去承担。”

　　　　“我多少能够体会到您的心境了，不过要做到这一点还是太难了些。”

　　　　“我希望你可以做到，不是为了谁只是让人类也多一个选择，如果到了那一天，希望你能记住一点。虽然泛位面如今已是已知人类文明中最强盛的存在，但其他与泛位面敌对的文明也可能代表更远的未来，你要容许他们甚至纵容他们走自己的道路，对一些个人而言也是一样的……”

　　　　那一顿饭自己与他的对答差不多便是这些，凭着这一次的交流戚小萌觉得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一个更加宏大的境界。

　　　　如果是两天前的自己，或许会被军方的人给说动认为晓美焰到泛位面来从事科研工作才是对人类最好的选择，但现在戚小萌的格局已经不同，那正在进行的纷争才是文明直接必要的碰撞。

　　　　“失陪了。”戚小萌站起身来对两位军方代表微微鞠躬，他们虽然代表了自己的势力，但也同样是为泛位面在考虑的人，他们也有值得自己尊敬的地方。

　　　　而且尊敬军人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

　　　　哪怕戚小萌没有给出直接的答案，但从与之相近的性格去筛选，还有看到戚小萌眼中无尽的敬佩，两名同样是天纵之才的军方代表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任何人都无法揣摩或接近的，最值得尊敬的第一意志，除他以外无人能给戚小萌带来如此巨大的震撼。

　　　　“你说当我们也成为了军方的大人物后还会和这位小萌姑娘打交道吗？”

　　　　“或许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得低着头了。”

　　　　低头不是因为敬畏和恐惧，那只是去尊敬她所做的一切，尊重她为之付出的牺牲，较低等的文明统治者还可以有自己的私心，但泛位面却不能够如此，如果泛位面垮了也没有其他人类文明能够扛起人类的大旗，那他们只能被取而代之或者走向毁灭。

　　　　无论是怎样的结局，再没有任何世界会再度孕育出人类这个物种，他们将彻彻底底的消失，与虚空的战争有着惨烈的残酷性，而物种之间的主导权争夺也同样残酷，终末的危机小到地球大到泛位面，人类这一物种每往前走一步它都会如影随形而且越来越恐怖，现在的泛位面到了一个极致，他们已经承受不起灭亡的危机。

　　　　与戚小萌的会面军方虽然没能够说服她，不过能够从她这里知道第一意志的真实想法却是更加重要的收获，虽然有些不甘也难以认同，但军方不得不放弃已经拟定好的取而代之的计划，除非沐元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连给晓美焰压力和动力的资格都没有。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面临过被裁撤的命运，然后又峰回路转的安全下来，沐元通过一些手段顺利的与罗莎取得了联系。

　　　　当然如果罗莎不想见他的话沐元想要找到罗莎并不比找到一个活着的李小北容易多少，显然罗莎也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计划失败了，光明教廷这是要一条路走到黑强行逢迎一个外来者成为他们的圣女。

　　　　其实当计划失败之后罗莎就已经看懂了李小北的布局，光明教廷本就一直在逢迎着一个假的圣女，现在就算她被证明更假也是毫无意义的事情，自己在立意上已经输了半筹，不过这可不能让她就此放弃了。

　　　　晓美焰重新出现继续主持虚空之眼项目一事罗莎不可能不知情，她必须确保这个时候沐元不会失望的放弃掉李小北转而去对付晓美焰，那不仅是对女武神游骑兵团不利的事情更是让自己走向失败的深渊，没有泛位面的人单凭自己想要赢李小北还是太困难了。

　　　　她能够告诉沐元的事情，能够让沐元坚持留下的事情也很简单：“李小北一直都在这个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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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二十九章　轮回的终末

　　　　“那她究竟在什么地方？”沐元没有与罗莎深入交流的意思，他此刻所看到的人是情报中那名与李小北有过接触的画家小少爷，罗莎显然是以他为傀儡在与自己说话的，而一个连自己面都不愿意露的人，实在没有合作的诚意和必要。

　　　　只要自己能够知道李小北在哪里，那她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罗莎要是能够知道李小北在哪里，她也就没有必要直接与沐元接触而是以另外的方式直接把这个消息告诉对方与光明教廷了。

　　　　沐元这群人很没用的没有找到李小北，罗莎也没能够在李小北消失之后颠覆掉她之前的布局，原本占据着绝对优势的自己此刻竟然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甚至比第一次的遭遇差距更加明显。

　　　　这到底是为什么……

　　　　“那你凭什么说李小北还在这里，或者说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认为李小北曾经出现过。”沐元的话里透露着十足的不信任，同样出身于法监庭的他虽然不至于像范寒石那么偏激，但对事实证据的要求也是极高的，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支撑李小北出现过以及她还存在的事实，任何人的话也不能让他绝对相信。

　　　　“我会证明给你看，当她出现以后你可别让她跑了。”罗莎狠狠的说了一句，随即小少爷的幻象就从沐元的眼前消失。

　　　　自己不能做的事情好歹能有其他人替自己去做，虽然自身也有承担一些责任，但只要那不是自己刻意唆使的，后果尚且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强行破局的手段不是没有，但谁先这么做的在立意上也就输了，无论最终结果如何，起码在智慧的较量上已经落了下乘，若是换作平等的舞台输的铁定就是自己。

　　　　好在竞争从来就不存在绝对的公平，拥有优势不去利用的话不仅矫情而且弱智。

　　　　李小北所有布局的支点都在圣女这个身份上，她即使消失了也有莲华撑住这个支点让她还有可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罗莎只需要出现在莲华面前当着科学神教的面将其毁灭，那么李小北在这个世界的所有布局都将荡然无存。

　　　　或许她依旧可以骗过沐元到其他位面去逍遥，但至少在这个位面中她无法再做任何事情，晓美焰约定好了在这里与她联系进行下一步的教导，这个机会她也将彻底错过。只要没有晓美焰给她下一步的指引，那么李小北在短时间内就不可能达到自己的高度。

　　　　一切都还好，自己能继续补全缺失的部分。

　　　　罗莎显然选择性的忘却了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并非完全依靠自身的努力，如果没有千早结代将她从那个古代文明中带出来，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冲破桎梏人类的那片天空。

　　　　然而她就算下了狠心这么去做，那就能够跳出李小北的布局了吗？

　　　　“当初我算计了自己师父，在地底世界被她追杀了一年之久，但最终她还是倒在了我的面前，我尚且记得她临死之前欣慰的笑容，毫不保留的把一生的传承都托付给了我。”

　　　　“现在不过是重新体验一次那份恐怖罢了，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可不会怕你的，罗莎！”

　　　　帷幕之后的虚境彻底敞开了通道，球形圆环的邪神们发出了欢愉的颤抖，虚空的声音从其中悠悠而来，虽然这所谓的虚空与真正凌驾于物质位面之上的虚空相比显得无比渺小，但它于此就是灵能无上的至尊之一。

　　　　伴随着虚空的低语，触及到生命本质的丝弦开始弹动并重新赋予了邪神活力与力量，它挑动起了生命体深层次的渴望与欲求，使之变得贪婪无度想要吞噬万物。

　　　　最终出现的意志带来了无边的寂静与恐怖，方才还在欢愉的邪神也瞬间陷入到了沉浸之中，它们明白自己的毁灭与诞生来源于什么，因此对它的存在有着无尽的敬畏。

　　　　李小北默默注视了数年的帷幕正在上演着一出属于灵能的欢愉，在这些年里她的思考她的想象在不断整合与凝聚着，最终让她寻求到了史前文明覆灭的真相。

　　　　那是一个群雄争霸的宇宙，道德、代议或直接的民主制；科学理事会、神圣审判庭、军阀与官僚的寡头制；宪政、极权与和平的独裁制；专制、霸权等君主制；还有着集群意识与机械共同体衍生出来的各种形态政体；以及先进而堕落上古文明、原始也强盛的游牧文明……

　　　　数十种政体共存于一片宇宙之中，他们征战不休，他们构建庞大的联邦，他们历经终末危机，他们开启天堂之战。

　　　　数十种智慧生命给宇宙带来的异彩纷呈的多样性，还有着许多正要冲向宇宙的智慧生命物种，还有着许多正在蒙昧或萌芽中的智慧生命物种共同构成了一个热闹非凡的宇宙大事件。

　　　　但最终他们都走向了毁灭，因为一个觉醒的灵能的物种在这片帷幕之后找到了那恐怖的存在，它们定下了一个不知结局但也注定结局的契约。

　　　　从此这个物种得到了力量、知识、财富与宇宙中一切无价之物，恐怖的巨型宇宙生物在它们的炮火下灰飞烟灭，其他的竞争文明被攻陷、奴役，哪怕是强盛又觉醒的上古文明也无法守住最后一方净土，他们最终完成了宇宙的大一统。

　　　　然而留在史前文明废墟中的那句话揭示了这一个强大文明的结局，五十年的时光转瞬即逝，一直从轮回终末的契约中受益的物种自以为他们能够承受代价，可他们付不起他们也躲不过，清算终将到来。

　　　　所有被标记了的星球在没有任何反应时间的情况下都被帷幕后的虚境所夺走，一切的能量化作了如今的邪神，它们最终被封印在了还未出现智慧生命的地球上，作为帷幕后的虚境对物质世界的最后标记等待着新的生命诞生。

　　　　所有的邪神都只不过是从前的智慧生命扭曲毁灭后留下的残次品，它们有着很高的智慧却没有完整的理智，因此它们即使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却也能够给新出现的人类带来污染与恐怖。

　　　　当人类完成了对它们的驱逐之后，新纪元就此开启，而邪神们却也在一步步的解放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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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三十章　虚境的生命

　　　　“这一次有些奇怪呢。”

　　　　如果李小北还有躯体还能够发出声音，现在应该是托着下巴沉思的同时满脸也写满了好奇，不过她现在做不到这样只能在数年前的鲜血绘制的回路中进行思索。

　　　　数年来无休止的观察与推测最终得到了事实的证明，李小北已经猜到了帷幕与虚境的所有真相，这样一来科学神教教徒们的灵能来源就能够得到合理解释了。

　　　　上一次侵吞宇宙的饕餮盛宴过后它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再得到食物了，将邪神封印在地球上，暗中操控着它们与人类不断厮杀与成长最终养出了一颗鲜艳欲滴的果实并将灵能的契机植入其中。

　　　　它完全可以像过去一样等待着人类探索到虚境之中，然后如法炮制的引诱他们签订一个终末的契约。

　　　　可它没有选择这么做，而是很没有艺术性的积蓄了一段时间的力量后派出这些上个纪元的能量体用最没有营养的暴力掠夺去采摘果实。

　　　　明白了，不是它不想这么做，而是科学神教如今没有真正的外敌，整个宇宙除了他们这一支智慧生命外不再有其他同等的文明存在，既然不存在竞争关系而是种族的内耗，他们很有可能不会去选择承受一个后果未知的契约，即便它开出的价码无比诱人。

　　　　上一次的清算太过惨烈，灵能文明带来的终末影响之深远连同那些还在蒙昧时代的文明都被摧毁殆尽，整个宇宙的生机为之消耗一空，原本封印在所有有可能诞生新智慧生命的星球也只有人类完成的步入太空走向群星的步伐。

　　　　他们是那么的孤独，他们没有天敌。

　　　　虚境中的存在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尚未可知，不过很显然它们并不能够降临到物质世界来，甚至于要进行干涉都要积蓄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实现，它们不能亲自降临完成收割，它们只能寄希望于上个纪元残留至今的能量体生物给人类带来危机感。

　　　　当然第四面墙被打破的危机也不容忽视，开始与之争夺灵魂能量的引渡人及其背后的地狱势力一定也带给了它巨大的威胁，它积蓄能量尽可能的干涉现实未尝不是在宣誓主权。

　　　　李小北的意识并未随着邪神们远征，之前她还觉得这个物种有着很高的智慧与独特的文明结构，所以对其抱有不小的兴趣与探究的渴望，不过现在发现它们虽然智商极高但记忆结构却不完整，没有连续记忆与传承的途径就没有形成文明的可能，所以李小北对它们已经失去了兴趣，不过是一群没有理智的野兽罢了，这样的存在或许能够威胁到真正文明中的个体，但它们没有持续进化的可能。

　　　　“喂，你看得到我吧？”李小北她是真的不知道何为恐怖何为敬畏，在对邪神们失去了兴趣之后她居然大胆的向着帷幕下的虚境打起了招呼。

　　　　以前猜测未能得到证实也就算了，但现在李小北知道对方已经存在了不知多少年，它用这样的手段不知毁灭了多少鼎盛的文明，亦或者见证了多少鼎盛的文明自我毁灭，史前文明绝非第一个，毕竟在他们的时代就有了先驱者考察的计划。

　　　　漫长的岁月足以积攒磅礴的见识，虽然很多寿命悠长的存在都荒废了漫长的时光，直到快要被人赶超了才慌忙的开始认真起来，但李小北认为虚境中的存在应该还是比较积极的生命，它既然见证与毁灭过无数比科学神教要先进的文明，看穿自己的一点小把戏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它若是打算毁灭自己根本无需等到现在。

　　　　“你是谁？”帷幕之后模拟着李小北的声音传达到她的思考回路中来，那似乎就像是帷幕之后的另一个李小北在与之对话一般，纵使是本体也无法区分出任何差别。

　　　　“我叫李小北。”

　　　　“那么，我在你眼中是什么？”

　　　　“一个很让人好奇的存在，无论是你所知晓的一切还是你存在的本身都让我无比的好奇。”

　　　　“你到这里想要做些什么？我可以给你的东西你似乎都不会感兴趣，但你也没有能力摧毁掉我。”

　　　　“我想做一场交易。”

　　　　“原来你也希望得到契约吗，即使看到了我最后会拿走你的一切？”

　　　　“我可不要你的契约，更不想成为什么魔法少女。”李小北说的话让虚境后的存在都听不懂，她这个传承自岳重的冷笑话天赋和他师父一样能让人哑口无言。

　　　　虚境后也同样沉默了，它似乎很真正的观察了李小北的思维回路许久，最后得出结论即使自己摧毁掉这个回路也无法将李小北给彻底抹杀。

　　　　能够理解她是怎么做的，只是无法亲自去破坏掉，虚境后的存在看不出李小北有任何值得自己渴求的地方：“你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想要得到什么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那可不一定，起码我现在就知道你其实也有了恐惧……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代开始就诞生了的灵能生命，亲自开辟了帷幕与虚境的力量也让我望尘莫及，但既然你舍弃了在物质世界中存在的能力去拥抱灵能，那么就意味着你的家门始终都在这里，真有一天被更加强大的存在找上门来你连逃都逃不掉。”

　　　　虚境后的存在对李小北而言几乎是一无所知，常人面对这种未知，面对这种不知毁灭了多少文明收割的多少生命的恐怖存在基本不可能心平气和的与之交流，然而李小北可以。

　　　　没有敬畏本身就是一种让人敬畏的特质，其他的存在无从给他压力只能寻求将其毁灭甚至于迫切的想要将其毁灭，因为抛开了外在的掩饰后每一个生命都一定存在它的弱点，而这种人往往能够找到这个弱点。

　　　　“你一直在毁灭新生的文明，到底是你需要他们那拥有智慧的灵魂作为食粮，还是说你在惧怕着他们无限制的成长起来最终踹开你家大门，将你和躲在里面的所有存在开膛破肚进行研究？”

　　　　“很不幸，现在已经有做得到这一点的文明发现了这里，你该想想自己跑路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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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三十一章　帷幕背后

　　　　李小北想做的事情显而易见，她就是在威胁虚境背后的轮回终末。

　　　　从来没有被人给威胁过的轮回终末一时间有些呆住了，这幅画面就像是一个人走在了路上看到一直蚂蚁，然后惊讶发现在这只蚂蚁不仅会说话而且煞有介事的告诉自己有大凶之兆，必须得怎样怎样才能够化解。

　　　　正常人见到这一幕都会觉得滑稽可笑，甚至有将这只蚂蚁给踩死的冲动，只不过轮回终末显然不属于正常人的行列，它会去想这只蚂蚁说的是不是真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