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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胎大联盟-第7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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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八十二章 无视的对策
“两天了，观测者组织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公共交流区的密闭会议室当中，一身黑色风衣的维内托目光森然的看向面前带着金边眼镜的男子。
这是一名活跃在公共交流区的情报贩子，维内托在泛位面总部的经营一直开展得不太顺利所以无法找到自己信任的情报来源，就连这个男子都是通过向舰娘雇佣兵发起了委托的那位统治者找来的。
维内托并不信任这个掮客，但她没有什么太好的选择。她的确认为自己的提督是最优秀的，但以观测者之众的智慧找出一个破局的方案应该不至于用这么长的时间才对，雇佣这些掮客可是按时间计费的，他们要求的报酬就算是重焰联邦的大总统也支付不起多长时间。
“维内托女士，着急也没什么用的，您现在只能选择相信我们不是吗？”戴眼镜的男子身上有一股妖媚的味道，明明是个男人却在化妆和穿着上与女性一般无二，维内托还记得岳重从所谓的电视台里拿到的第一份合同就是和一个这样的娘娘腔签订的，可能泛位面的确有这样的风气在小众中流传，以泛位面多元化的格局也不会有人对他们有什么偏见。
只是维内托有，她觉得男人就应该像提督那样沉稳英明……虽然提督有时候总是讲些自己都听不太懂的冷笑话，起码也要像那位海盗提督塞伦·雪普一样凶狠无畏吧？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维内托强调着说道，想端起杯子喝咖啡却发现已经空空如也。
“您可以选择终止雇佣关系，但这两天支付的报酬概不奉还，因为我们真的有在做事，即使是仲裁机构调查也查不到任何问题。”娘娘腔胸有成竹的说道。
维内托听到了这个娘娘腔毫不在意的态度，心里原本的愤怒也渐渐熄灭了下来。
的确自己现在还很弱小，就算想放狠话威胁谁也只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娘娘腔，来日方长。
“很好，希望你们能在今天给我带来想要的情报。”维内托拍了拍手重新镇定下来道。
会议室里的费用开支同样不低，加上雇佣掮客的开销对于相比起诸多灿烂文明显得一穷二白的重焰联邦是财政上的重压，毕竟重焰联邦的每一分钱都经过维内托的审核用在了刀刃上，她命令着内务部宁杀错不放过的肃清贪腐行动导致了巨大矛盾，而这些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扣出来的钱，她在这里坐两天就花得差不多了。
毕竟文明等级相差多大在生产力上的差距也有着天壤之别，原始社会里一屋子贝壳的土豪带着全部财产到现代社会里，就算把那些贝壳都当作收藏品给卖了又能有多少钱？
穷得都想去其他位面抢劫的维内托甚至想过让声望她们到泛位面来开女仆咖啡馆赚钱了，毕竟这里打工的收入都要比一个城市一年的财政收入更多。
时间每过去一秒维内托都很心痛，大总统的财政预言早就因为自己想要帮提督忙的这件私事挥霍一空，之后的一年她都得节衣缩食更喝不起位面贸易带来的咖啡了。
“有消息了。”娘娘腔突然的一句话让维内托精神一振，“观测者组织的决定就是对岳重置之不理，它们认为现在以那个世界的力量对岳重做什么事都是错的，因为你的提督早已经超出了那个世界的所有人理解的范畴，他现在正在做一个有关天理命运的实践，越多人参与进去就越能为他带来帮助，所以最好的不配合就是什么都不做，营造一种他不存在的氛围不管他的任何事。”
维内托还在细细品味这句话中信息量的时候，娘娘腔就起身道别了：“感谢维内托女士的雇佣，希望下一次您还能够选择和我们合作，也希望下一次您能对我们的信任多一些，我们是情报贩子但不是骗子，在泛位面做任何事情都是要守规矩的，这一个常识算是我免费奉送的了。”
被人给鄙视了一番后维内托知道自己还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乡巴佬，不过她并不怎么生气，至少自己的付出是有回报的。
公共交流区的会议室不能再用了，这里相对保密的环境是用来和人交流但不是用来歇脚的，泛位面总部地区至少不会收走路费，空气也不需要钱就能呼吸，所以维内托很快也就离开了这里。
根据观测者们提出的应对方案，维内托逐渐揣摩出了其中的深意，她终究是继承了岳重很大一部分智慧的舰娘，即使受限于格局和眼界但不至于看不明白当前的形式。
维内托还在她提督的家乡位面时只有一个被河童们维护着的核心舱，当时她什么都做不了也哪都不能去甚至于只能以沉火这个名字存在，在那段时间维内托只能用看影视剧等人类作品的方式打发时间。
她记得有过一部叫做《杀生》的电影，里面讲述了一群人如何联手杀死一个“不合规矩”之人的故事，村子里的人在一个留洋归来的医生蛊惑下用所谓的心由境生的手段通过暗示将一个健康的人“谋杀”掉。
这是一种共同排挤而达成了无罪责杀人，而观测者们制定的对策也有相似之处，鹿目达也刻意限制魔法少女与岳重的接触其实已经有这样的雏形，所以他们在鹿目达也的这条道路上进一步完善。
岳重不是在走他的天演之路吗，如果失去了全世界的配合，绝大多数人都对他不闻不问持以冷漠无视，他就只能在自己的活动范围内无法寸进一步，被一个世界所敌视好歹还有抗争的空间，可被全世界给排挤却是一种比直接伤害更加可怕的冷暴力，当你的存在被大家都否定了，其实也就等同于不存在，人类终究还是群居的生物，自由这种东西太过了也就是毁灭的开端。
虽然这是戚小萌的请求，可显然观测者们都没有用上太多的心思只是简单的改良了鹿目达也之前的对策，但这已经足以让岳重难堪了。
“提督……”维内托想去帮岳重做些什么，可当她完全把双方的争斗给想通了后却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做不了。
鹿目达也都不需要借助泛位面更多的力量自己就能够实现这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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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八十二章 无视的对策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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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八十三章 直到你想起为止
维内托都能够通过侧面了解情报知道了观测者们做出的决定真意，始作俑者的鹿目达也在得到戚小萌亲口讲述后不可能还不明白。
在面对岳重时总感觉有力无处使的鹿目达也终于找到了扳回一城的可能，就算这个机会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但也算是他争取来的。
“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小萌姐。”观测者们给出的意见让鹿目达也又焕然一新之感，这是他的思维很难想到的角度，即使潜意识促使自己这么去做的但却无法做得更绝更进一步。
其实观测者们在聚集起来商议了一阵后就已经得出了结论，可维内托那边迟迟未能收到消息时因为戚小萌迟迟没有从总部离开。
她觉得这么做有些过分了，在法监庭已经根据岳重的罪行做出了相应的惩罚后，其他人即使能够以规避法典的方式施以私刑都是不道德的。
一想到岳重即将面临的困局戚小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些心痛，可能是因为他是自己辩护过的人吧。
“达也，你真的想清楚了？”戚小萌叹息着，相比起来她也担心没有应对手段的鹿目达也会被逼到一个更加艰难的位置上，由此可能带来的后果要比自己告诉他答案严重许多。
自己还是不能像第一意志教导的那样抛开所有的过往，至少自己现在抛不下鹿目达也这个弟弟。
“有些事情一旦迈出了第一步可就无法回头了，随着这不至于把岳重和晓美焰给得罪死，但你终究是彻底站到了他们的对立面上。”戚小萌认真的说道。
鹿目达也微微点头露出了阳光灿烂的笑容：“可能这会让我更显得不可理喻些吧，岳重怎么说都是对我有恩义的，我越是对付他就越为他的朋友们所不容，可既然当初决定这么做了就不能回头，我想这就是我该做的事情，不让我的家乡因他的存在带来动乱。”
这同样是戚小萌过去教鹿目达也的事情，现在被对方拿出来表明心意，戚小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事不宜迟，我先走了。”鹿目达也深深的对着戚小萌鞠了一躬，因为他知道戚小萌告诉自己这个对策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谢谢你小萌姐。”
鹿目达也这一次回去戚小萌没有送他，原因为自己已经不会再迷惘了，可世间的无常还是会在不同的境地里带给自己艰难的抉择。
戚小萌在原地愣了很久，一直到白发的精致女孩走到她的面前。
“提督欠你的已经还了，你现在的道路和风光都是他用自我的牺牲来成就的，现在你做的每一个对提督不利的事情都是一笔笔账，它迟早会清算，或许是由我或许由其他人。”维内托不再忍了，因为她发现提督的退让还有自己的迁就只会让更多的人得寸进尺。
鹿目达也以自己的力量和智慧不可能会是提督的对手，但他的命太好，总会在最艰难的关头有人出手相助，现在这个人就是自己眼前的戚小萌，自己不能做其他的事情，但至少可以把鹿目达也和戚小萌联系的这条线给斩断，为此不计任何的代价。
好啊，真的很好，提督他明明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可你们还是想要不折手段的去抹去他最后的希望甚至是哀求，你们还是人吗？
戚小萌，你不是想要舍弃和提督所有的过往吗，现在你没有做到这一点还是和提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你是对提督好也就算了，既然你为了一个无关轻重的所谓弟弟去助纣为虐，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不想再记得那段记忆是你的自由，就算是为了提督着想我也希望你能够彻底遗忘，可惜你没能够做到那就不要怪我让你一一回想起来。
“我不是太清楚你在说什么，维内托。”戚小萌强作微笑的道，她现在的心情不是太好，所以不想听这位舰娘说什么了。
“如果不清楚那就继续听，就算你想逃避想躲开这段因果，我也会用尽一切办法让你去知道，就算用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我也要让你知道！”维内托向前迈出两步，但戚小萌显然意识到了她将要说的话绝对不是自己愿意听到的，所以整个人融入了一幅字画中然后随风消散。
维内托仍旧不放弃，她重重的踏着地面不顾周围行为诧异的目光声嘶力竭的大喊：“戚小萌，你喜欢提督，你从知道了提督的故事那天起就不可遏制的喜欢提督了！你甚至可以为他去死，不求任何回报的牺牲自己的生命！”
“提督他也为了报答你，就算是主动把自己放进牢笼之中也去见到你，就算为此要忍受和小焰再度分别甚至永无相聚之日的痛苦也心甘情愿的让你给他套上了枷锁。你明白提督的痛苦吗，你舍得让提督因你继续受到伤害吗，你忍心为了一个虚情假意的鹿目达也去毁灭他唯一的渴求吗！”
维内托把自己嗓子喊得都沙哑了，但她依旧在喊着：“你知道我多想和提督有这段故事的人不是你而是我吗？提督给我的一切我终其一生都还不完，我更不会舍得就此忘记提督的点点滴滴，哪怕是看着他和小焰恩爱相守也好，他只要能够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回报了，可我不是你，甚至都无法做你曾经做过的事情！”
“既然你连和鹿目达也之间这点亲近都不舍得，当初你是哪来的勇气放下的？你那根本就不是勇敢而是在逃避。”
“戚小萌，不管你听得到听不到，我会一直说到让你听到的那天为止。”维内托大声的呐喊最终被赶来阻止的治安员停下了，毕竟在总部区的街头是不应该有这样的混乱的。
维内托粗暴的推开了治安员仰着头走了，其实她今天把心里的某些话给说了出来让她有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感，自己喜欢提督可从来不敢表达过，至少现在自己敢面对自己的感情了。
逃一般的回到了自己家中的戚小萌卷缩在床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泪水在眼眶里徘徊，她只是一直不断的重复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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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八十四章 天漏了
泛位面的总部是不会下雨的，不然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可能更能突显出当事人此刻的心境些，戚小萌当初决定与岳重的一切告别时其实是有莫大勇气的，只是她割舍的只不过是情感中最重要的一环，除此之外她还有着很多东西可以在乎，当年那个可以微笑着拯救岳重灵魂的少女同样也是至情至性的人。
可以说当她把岳重的事情给遗忘后也遗忘了那份勇气的由来，相对安逸的生活是会磨平一个人的心性的，就算它再怎么充实可久而久之都难免失去一分进取的锐气。
是为了暂时脱开维内托也好，是为了去找回自己的勇气也罢，戚小萌在哭过了之后擦干眼泪来到观测者组织，她觉得在这里接一份观测任务会好一些，在那些陌生的世界里一个人好好见证一下时代变迁，也算是为观测者组织做一份贡献了。
至于情理于法这项事业戚小萌只能暂时先交给其他志同道合的人，毕竟她自己的心绪都被维内托的质问得乱了，强留在这里也做不好这件事情。
这时的观测者组织中，那些真身足以横亘星河的怪兽们正在相互埋怨，一头狮子造型猫咪体型的巨兽率先向一个龙头巨兽开火了：“小萌走了，都怪你们这些家伙非要给她出主意，现在连个愿意跑腿的人都找不到了。”
“当时也不知道谁那么积极，看到那个叫岳重的男人正在做的事情就忍不住心痒痒了。”龙头巨兽不肯接这口锅，反咬一口说道。
“天演啊，那可是好多个世纪都没有见到有人敢去触碰的领域了，完全依靠智慧而非超自然能力实现的命运线操控，你们就不想看吗！”另一名没有眼睛的黏稠生物一蹦一跳的插话道。
“别给它解释那么多，反正以后它就代替小萌出去跑腿吧。”狮子巨兽咬定了说道。
一群不知道度过了多少岁月的非人物种在心态上是不太会为人类的命运去考虑太多的，它们更习惯于自娱自乐，人类的强势让它们失去了一些乐趣，如果这个枷锁被打破了它们甚至都会乐见其成，亲眼见证泛位面的覆灭不同样是观测的一环吗？
像个海胆般的刺球滚过来喊道：“别吵了，小萌她成为观测者还没多久，不能指望她像你们这样没心没肺的，现在只能看她能不能挺过去了。”
“那回来的小萌还是她吗？我不想小萌因此改变什么，泛位面自古以来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哪怕第一意志的那位大人所看到的也未必都正确。”狮子巨兽疑问。
海胆用自己的尖刺戳了它一下，似乎因为这帮家伙还不肯罢休让它不高兴了：“那你倒是告诉我小萌应该怎么办？”
“我又不会天演！”
鹿目达也回去已经过去了小半年，期间岳重、小晴还有巴麻美在西班牙看完了整场世界杯也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只不过岳重在预测最后冠军归属的时候失误了。
史密斯躲进了新建成的实验室中闭门不出，他似乎被岳重给吓到了再也不敢有其他的心思，前段时间还派人来告诉岳重说圣殿骑士团已经找到了一名叫做戴斯蒙的男子，利用未知科技制造出来可以读取基因记忆实现追溯的仪器也制造完成，随时可以开展他们的计划，也让岳重期待起了圣殿骑士团最后会为自己带来的成果。
岳重的预测居然出现了错误，在晓美晴看来姐夫偶尔会有失误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有知道岳重正在做什么的巴麻美关心的问起这件事：“怎么回事，也没有谁妨碍你吧？”
“鹿目达也出息了啊。”岳重似乎明白怎么回事，他想要用一己的智慧去与鹿目达也的后台抗衡本身就是一件希望渺茫的事情，如今他天演的道路受到了阻碍也在情理之中。
“不许怪声怪气的说话，到底怎么回事？”巴麻美掐了掐岳重的胳膊怒目道。
岳重疼得咬起了牙，当然装模作样的成分是更多一些，学姐关心自己不是想怎么样，自己这么敷衍的回答倒是他的错。
“学姐，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从某天开始我们无论出现在什么地方都不像以前那么受追捧了，像你这样的大美女被无视了一点都不正常，而我好歹也是一个世界顶级的富豪，在这个足球国度里也是一名主教练，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一个新闻记者来采访过我了，甚至就连和陌生人打招呼对方都不理不睬。”岳重说完还专门验证了一下，他伸手拉住一个路过的流浪汉，结果对方马上撒腿就跑，像是被土匪给盯上了一样。
“这很没有道理，但如果是鹿目达也的话说不定是可以实现的。”
巴麻美不太认可的说道：“可是我没有见过任何对你的负面报道，就算你有什么碰一下就会让人死的传染病，那至少也要大张旗鼓的宣传才能做到吧。”
“学姐，欧洲是他的地盘，这里不是见泷原。”岳重微微摇头道，“看似不可思议的事情其实只要有足够的掌控力，那就足以在潜移默化中给每一个人植入一个无视我的观念，何况谁知道那小子会不会有什么能够辅助完成这件事的超能力呢，攻略大联盟的幸运儿遇到什么幸运的事情都不奇怪。”
“不理你就能破你的局了，那未免太简单了。”巴麻美还是有些迷糊的问道。
岳重仰头仰望着天空轻声说道：“学姐你看这天空，云彩都自然而然的随风而动着，若是我推动的那片云撞上了对方推动的云水分就会重叠在一起开始下雨落到地面，然后被蒸发重组为云彩进而周而复始，但如果只是我在推动而其他地方毫无动静，我能够推动的东西离开了边界最后会越来越少，我头顶的天空也就越来越稀薄。”
“直到最后天就漏了，天都漏了的话天演就不完整了。”
觉得巴麻美还是不太明白，岳重再度解释了一句：“我的天演是需要越来越多的人投入到其中才能完善的，可当踢世界杯的球员都成了与我没有交集的平行线，我就像一个永远没有交点的直线，预测出了问题就很正常了。”
“那你一点都不着急？”
岳重哭笑不得的道：“着急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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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八十五章 不要强
天演的道路受到阻碍几乎是必然的事情，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去坦然面对那些可怕的未知，当他们发现身边有人开始去接触其不能够理解的领域时第一时间想到的绝对不是去支持，而是想尽办法去阻止。
能够想出这样一个对策的人物虽然已经脱离了所谓愚昧的范畴，只是出于其他目的它们把自己的智慧借助着鹿目达也之手施展了出来自会有着其他的意义，或许它们也像试试自己能不能够用正常的手段阻止天演的诞生。
岳重兴许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平时陪着境界远远低于他的人小打小闹也就罢了，现在出手应对他的人绝对是和他同等层面甚至更高级别的存在，他要是依旧无动于衷就不是自信而是自大。
只是这件事情已经不是学姐或者小晴能够左右的了，她们在其中甚至不能起到任何的帮助，所以岳重不想让她们察觉到自己的困扰，被人关心的感觉自然是不错的，可用这种方式来填平自己的软弱却没有必要。
回到古堡中的岳重在小晴和学姐她们都睡下后依旧矗立在古堡顶端，位于这片原野的至高点上，呼啸在苍茫之间的风也格外的大。
如刀割般刺痛的风掠过了岳重的脸庞仿佛在他的眼角边、额头上刻下了一道道更深的皱纹。
算算时间自己已经在这里照料着小晴成长近十年光阴了，岳重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变得衰弱，从三十多岁经验与精力都鼎盛的时期走向了一条直至灭亡的下坡路，这条人生的道路很可能再没有上升的一刻，即使是圣殿骑士团将那传说中的金苹果拱手奉送到自己面前最多也只是维持住当前的模样了，且还不知道那一天会要等多久。
如果天演如常运作，岳重还能够明确的知道那一天的时间，不过现在一切又变得难以捉摸了。
毕竟还只局限于身边的天演雏形是很脆弱的，外界的压力一旦过大它就会被轻易的挤破，当其他人都不再按照正常的生活状态来生活而是被人为的操纵，那原本的自然就又成了一场对弈的局。这是岳重很熟悉的场景，可他现在不像去下棋，自己跑到西班牙来不是为了继续置身于这些纷争中的，可有的人总是连他最后的乐趣都要剥夺。
天演的格局根本就不是小小的一个地球文明所能够承受的，岳重也根本没想过用它来对这里做什么，且不说这里是小焰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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