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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胎大联盟-第7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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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了，受教育时间的不断延长是对人类更大潜能的开发，但它真的就已经完全满足了人类所有的潜能了吗？人类自身的进化和基因的完善就已经到尽头了吗？”
“如果某一天一个人的寿命到了几百岁，他需要一直学习到五十岁才可以找到一份工作来进入社会，你觉得那种意义上的成年人与如今的成年人相比会有多大的区别？世界上的第一架钢琴出现与18世纪初，当一千年以后如此古老的技艺还会先如今这么难以精通吗？”
这一番话显然已经超出了一位钢琴老师传授的知识范畴，晓美晴无法判断其中有几分的真理，她唯一可以质疑的只有李小北的年龄了：“老师，就算像您说的这样，可是以您的年纪做到这一点也是不可思议了。”
“那是因为正常的学习过程是不能将潜能完全开发出来的，我经历过的正是你所希望的那种捷径，主动去接近各种各样不应该在那个阶段就面对的危险，放下所有的顾虑和矜持去体会与见证不同的人生，当然也因为我是真正的天才。我的每一天都没有松懈过，哪怕是陪着你练琴的时候我也在思考其他的事情。”李小北看到了晓美晴露出的期待，那种不劳而获或者能够轻易走到别人面前的捷径是绝大多数人都无法拒绝的you惑。
“你也想走这样一条路吗？”
晓美晴无比紧张的点点头，她不知道这是李小北的拒绝还是一种试探，面对未知的时候总会有些不安。
李小北微微摇头，让晓美晴刚刚升起的希望又慢慢散了去：“你没有那样的机会，作为晓美家的二小姐，你姐夫的掌上明珠，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你被卷入到那种环境当中去的，而你也不可能为了我所说的话违背你姐夫的意志不是吗？”
“老师已经知道我家的事情了吗？”晓美晴不太甘心的攥起拳头又松了开。
“你是我的学生，我怎么会不了解你的情况呢。”李小北坦诚的说道，“收你当学生的那一天我就调查过了，并不是谁都有资格做我学生的。”
晓美晴相信了这个解释，犹带着一丝的不甘问道：“那老师我就真的只能用不断练习的方式去突破了吗？”
“如果只是想练好钢琴，让自己演奏的曲子也具备着能够打动人心的力量倒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可以你的身份依旧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去做的，众生的万相，你如今只能够去见到表浅的一面。”李小北骤然起身道，“我的时间不多，如果你不打算继续练琴了那就跟我出去走一趟吧。”
晓美晴下意识的就跟了出去，等在一旁的管事连忙递过来一件白色毛绒的大衣道：“晴小姐把外衣穿上吧，晚上外面气温很低，小心不要感冒了。”
“谢谢。”晓美晴看了看李小北一身秋衣便吩咐道，“再拿一件衣服给苏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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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一十二章 观测目标
“我就不用了。”李小北本能的开口回绝，她并不习惯去接受别人这样的好意。
但晓美晴依旧坚持的说道：“那怎么行呢老师，马上就要入冬了，白天您这么穿都有些单薄，到了晚上气温更低不注意的话很容易感冒的，我看老师您的身材和我差不多，我的衣服您应该会合身的。”
李小北眼神有些怪异的看了一眼晓美晴，倒是没有再继续推拒了。
自从离开岳重和晓美焰的那一天起，李小北生活的每一天都只能自己去照顾自己，她养成了不去依靠任何人，也对任何人的亲近都百般猜测确定其目的。
其实并非是像李小北认为的那般她一直都是孤独的一个人，只不过她的聪明她的警惕将这些所有的善意都推拒在了身外。
她的内心里对晓美晴有很大的成见甚至可以说是有种嫉妒的情绪在作祟，可却又很奇妙的把晓美晴当作自己可以相信的极少数人之一，因为她毕竟是师娘的亲妹妹，也是师父他一手带大的姑娘。
穿上了晓美晴的纯白色狐绒大衣后，李小北真的感觉到夜里的寒风已经对自己没有什么危害了，虽说她即使不需要这种东西也能够做到这一步。
“这件衣服不错。”和一身黑色大衣的晓美晴走在维也纳的夜市当中，李小北淡然的评价道。
“老师喜欢的话就送给老师吧。”晓美晴一直都很喜欢和自己这位严厉的老师一起走在外面的感觉，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她不会对自己百般苛求，不会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
这个时候的苏老师有着让人情不自禁着迷的气质，哪怕是作为一个同样很漂亮的女孩子，哪怕明知道会因为她的存在而让自己黯然失色，可晓美晴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那就像和姐夫在一起时一样让人安心。
晓美晴虽然只知道苏老师在音乐上的造诣极高，但对她其他方面的事情是一无所知的，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本能的还会觉得她可以像姐夫那般护自己周全，便不由自主的会去依赖着她。
车流穿梭不歇的路灯下，李小北忍不住问道：“你总看着我做什么？”
“因为老师真的长得很好看。”晓美晴满怀着憧憬的问道，“老师，你有没有男朋友？”
李小北忍俊不禁的露出了笑容：“为什么这么问我，难道你还能给我介绍吗？”
“不是的不是的。”晓美晴连忙摆手说道，“我只是很好奇，像老师这样出众的女孩子的男朋友会是一个怎样的人物。”
李小北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板的说道：“不要八卦这些，今天晚上带你出来是让你去看看不同的人。”
“看什么人？”见李小北收敛了笑容，晓美晴也马上正色问道。
“喏。”李小北指了指一个藏在草丛和树林间的身影道：“比如那样的流浪汉，你觉得如果这个时候你过去和他问好，他心里会想些什么吗？”
晓美晴咬着嘴唇皱起眉头认真的想了想道：“如果我是给他施舍的话，他应该是抱着感激的心态吧？”
李小北摇摇头说道：“他已经准备要睡觉了，你如果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像你这么漂亮看起来又很弱小的姑娘，他们未必会对你抱有什么好心，有可能还会悄悄跟着你找机会抢你的钱，把你拖进阴暗的地方劫个色什么的。”
“姐夫就算是同样身份的人，他们也未必全都一样。”晓美晴借着岳重的话反驳道。
“哦，那你要不要去试试？”李小北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真的说到这一步晓美晴反倒是害怕了，怯怯的说道：“那个……还是不要了吧。”
晓美晴只是还保留着天性的纯真并不是傻得天真，危险的事情她下意识的不会去做，更不会和其他人逞能。
“其实你也不能够确定一个人是好是坏，若是事不关己的时候不愿意把把别人往坏的一面去想，可一旦关切到了自身不也会去考虑最坏的可能发生吗？”李小北的语气略显高高在上的俯视感。
“学会看透他人简单，学会看透自己却没有那么容易。”
停下了脚步后，李小北远远的注视着在草丛和树林间用纸板搭建简易床铺的流浪汉道：“大城市里面许多无家可归之人都是会被政府收容的，像这样的人可能是一个黑户，亦或者有犯罪的前科所以正处于被监视制裁的时期，有了这样的前提后，你能看出他现在每一刻的心理变化吗？”
“怎么看？”晓美晴好奇的望着那名流浪汉道，“他好像也注意到我们了。”
“嗯，我知道，所以他没有着急睡觉，眼神中透露着震撼和贪婪，因为他是什么都没有的人，所以违法犯罪的成本也会很低，如果有机会你觉得他会不会想和我们俩春宵一度呢？”
“老师，我不觉得他会是这种意思吧。”晓美晴不太能够接受李小北的言语尺度突然变这么大。
“男人看到漂亮的姑娘反应都差不了太多，只不过有的人懂得克制懂得去欣赏其他的美，而有的人只会受荷尔蒙的支配。”李小北冷笑着道，“好好注意他眼神的变化，他现在应该在想我们是不是觉得他很可怜，然后去他身边关怀一二。”
……晓美晴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自己老师的这种恶趣味，她把自己带出来就是观察一个流浪汉见到她时的反应吗？
“现在他的心理有些着急了，他开始认为我们只是好奇，甚至是嘲讽的注视着他所以升起了愤怒的情感，对我们的看法从开始心地善良的姑娘变成了尖酸刻薄的恶妇，他变得讨厌其我们光鲜亮丽的外表，还是憎恶他自己的贫穷。”
“老师，我们还是走吧。”晓美晴有些不安的说道。
“不，为什么要走，这就是你以后的学业了，当你掌握了许多个不同的人心境变化和喜怒哀乐的规律，理解了他们处世的观念和自私的自我时，你的音乐里就会注入一个这样的人的灵魂。”
“你不妨想想，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要遭遇到什么才会心生无限的感激，又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他会被触动心弦而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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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一十三章 大城市的背面
这样奇怪的作业晓美晴就算是在大学的社会实践活动时也是闻所未闻的，自己的老师在说起一个普通流浪汉的每一个细节反应时晓美晴总感觉她倾注了比演奏钢琴的时候更大的热情。
“小晴，因为姐夫的关系会有一些让你感到陌生而神秘的人会试图教给你她们各自的东西，但你要学会去分辨到底哪些是你想要的……”傍晚时分和姐夫通电话时他的话语犹在耳边，老师这么奇怪的样子难道是姐夫想要告诉自己什么吗？
两位美少女和一名流浪汉大眼瞪小眼的耗到了晚上十二点，对方都不想再坚持下去而选择睡觉了，李小北方才收了兴致问道：“困了吗？”
“有点，平时这个时候我已经睡觉了。”晓美晴老实的说着，同时小心翼翼的看着变得有些奇怪的老师，她真怕对方突然让自己去挑拨一下已经躺下睡觉的流浪汉。
“去喝杯咖啡吧，世界上有不少人是你在白天醒着的时候见不到的，今夜不要浪费了。”李小北说完便朝着附近的一家24小时便利店走去。
晓美晴急忙跟上，她刚上大学的时候也和朋友玩到这么晚过，可要是让她独自一个人待在冷清的街头还是会害怕的。
暖和的便利店中，李小北和晓美晴各抱着一杯速溶的咖啡坐在供人休息的长椅上，晓美晴小声的问道：“老师，我们真的要半夜的两个人去贫民窟那边吗？”
“你以前去过？”李小北小口的用吸管吸着咖啡，中途停下随口就问道。
“嗯，以前和姐夫一起组织公益活动的时候到世界各地的贫民窟去捐赠物资，我觉得他们都挺可怜的，但听姐夫说那些地方晚上也特别乱，许多坏人都喜欢在晚上聚集在那个地方。”晓美晴回忆着说道。
李小北喝光了咖啡后将一次性的杯子扔进了降解垃圾桶里奇怪的看着晓美晴：“那他没有告诉你晚上所谓的坏人有不少都是你白天看到的可怜人变的吗？”
“姐夫好像说过类似的话，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晓美晴摇摇头道。
“哦。”李小北并不想太刻意的去问晓美晴关于岳重的事情，她这一生之中绝大部分的颜色都是岳重来填充的，就算李小北自己不问，晓美晴也总会不自觉的提起他来。
从长椅上站起身来后，李小北背负着手看向入夜后的维也纳：，晓美晴带着一丝着迷的神情看向她唯美的身影说道：“老师，去那些地方我们还是带着保镖去吧，不然我怕会有危险。”
“没有那个必要，你也可以放心。”李小北摇头说道，“我是不会让自己的学生遇到危险的，你只不过是想学会弹好钢琴而已，没那么多危险。”
人类文明只要还有阶级秩序的存在，那在光鲜亮丽的花花世界背后自然有着广大贫苦的底层来支撑起外表的鲜艳，地球文明还做不到把不同的阶级分割到两个不同层面的世界当中去，所以它的光与暗往往都是临近的。
离开了繁华的街区后的小路逐渐变得不平整起来，在城区范围内早已经绝迹的垃圾堆却在这个平房林立的世界里随处可见。
在工业革命之时率先崛起的发达国家的农田基本实现了大面积的种植，所以在农村里面到处都是的粪水味已经消失，然而作为城市底层人民居住的城边村却还没能够实现规范化的管理。
李小北听说鹿目达也这几年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处理这些隐藏着罪恶和贫穷之地的问题了。他这些年的确是把维内托的建议听进去，将心思放在了整合治理世界中落后与腐朽的地方，正是因为鹿目达也力排众议大刀阔斧的改革，已经基本掌握魔法少女组织实权的他先下手的目标就是落后的第三世界国家。
不计回报的资源、技术、教育、政治稳定等等一切就是鹿目达也在这些年给落后世界带来的改变，因此他成为了那些喜欢挑起第三世界国家或着矛盾冲突激烈地区的战乱，干涉他国内政来实现自身利益的超级大国或者利益集团的眼中钉，他要是普通人的话恐怕每年都要面临数百次的暗杀，现在坟头草或许也已经有数米高了。
如今鹿目达也通过自己无私的举动已经赢得了广泛的认可，他一直以来缺乏的大势已然逐渐浑厚。
李小北的联想很是广泛，一直到晓美晴抱着她的手臂害怕的看着四周黑暗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到了贫民窟的中心地区。
“老师，这里的路灯都坏掉了。”晓美晴挺怕黑的，小时候岳重的黑暗面给她带来的阴影还是不时的会出现在她心里，尤其是岳重不在她身边的时候。
所幸现在有着一个能够给她带来安全感的苏老师，这让晓美晴本能的像抓着岳重胳膊一样抓着她。
李小北皱了皱眉倒是没有对这件事说什么：“这里的路灯应该是被人为破坏的，不过我们进来这里不会有人发现，我带你走的路线已经避开了所有人。”
“那我们来这里找谁？”晓美晴并不觉得苏老师是在吹牛，所以关注点也不在她所说的话上面。
“找没睡觉的人，这个时候都不睡觉多少都是有原因的，那或许能对你了解不同人的情感有所帮助。”李小北淡然说道。
很快李小北就确定了一个亮着灯的房间，在她的带领下晓美晴也没花什么功夫就悄悄进入到了那栋房子里面。
斑驳的墙壁和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姑娘并没有见到因为什么特殊缘故半夜没睡觉的人，不过她们到是看到了一个使用虚拟设备玩游戏的宅男。
“老师，我们就是来观察他的吗？”晓美晴实在不知道一个通宵玩游戏的家伙有什么好看的，所以狐疑着问道。
李小北悄无声息的入侵到了对方的游戏设备当中，发现他正在勤勤恳恳的于网游里采集生活技能的素材，这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游戏搬砖玩家。
“走错了，去下一家。”李小北难得不好意思的脸红片刻，她的确能够把握住大多数人的想法，可这种猜测人心的能力不是绝对的，难免也会出现这种尴尬的意外。
晓美晴捂着嘴巴偷笑起来，她是第一次发现了苏老师的可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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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一十四章 天才眼中的凡人
学院里的学生发现苏小姐带着她的学生晓美晴已经消失了一个月，学院安排给她们的琴房也交还了回去，苏小姐之前可能出现的区域也见不到人影。
不过苏小姐本来就有些神出鬼没，别人找不到她也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关键还是晓美晴也跟着她的老师不见了，旁人无法从她口中得知苏小姐的去向。
第一次偷偷进入到贫民窟内虽然发现了一些小小的意外，但之后的计划进行的就顺利许多了。
晓美晴在贫民窟里见到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亲人病逝而没有钱送他去医院接受治疗的生离死别，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帮助他们，这对她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李小北死死的拉住她没有让她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
“想来你也能够想象得到你出现之后帮助了他们会有一个怎样的结果，可我带你去每一个地方都只是让你去做一个看客罢了，若你介入到其中去改变了他们原本的命运，那么这一切就毫无意义。”李小北身上具备的冷漠好似见证过无数这般的场景，所以她已经不会因此感同身受去有所悲伤。
她完全就是像之前授课那样要求着晓美晴，晓美晴再怎么有意见也是反对不了的，她就算真的想违背李小北的意愿去做些什么，在李小北的控制下她却什么都做不到。
不仅是在贫民窟，晓美晴还跟着李小北见到过许多她平时没有机会见到的画面。灯红酒绿下衣着光鲜的人们在享尽了男欢女爱后的落寞和压力，冷清的学校内即将分别各奔前程的朋友或恋人，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年少女，独守家中无人陪伴正垂垂老矣的老人……
李小北带着她所走过的地方都没有让晓美晴去插手属于那些人的命运，晓美晴内心里承受的煎熬和折磨一点也不比之前重复的练习钢琴要少半分，但也正是因为见证了这些事情的发生，晓美晴原本还不能够体会的情感一下子也清晰了许多。
每一个人她都觉得自己能够帮到他们，每一个人被自己帮助后的感激和喜悦她都能够想象得到，但这也仅仅局限在她的想象之中，最终他们该怎么样还是会怎么样，没有因为自己见到了就有所改变。
一直以来在晓美晴的心目中都是像走在云端上的苏老师似乎正带着她去体会她对世界的感知，渐渐的晓美晴觉得苏老师的性子里真的有些冷血，她好像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怜悯什么是善良。
“世人的可笑之处在于许多他们认为无法避免的悲剧其实也源于他们自己，我带你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他们未必什么都无法改变，只不过是因为没有那份与命运抗争的勇气。当他们的亲人将要离世时，他们想到的不是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投入到医疗中去争取一线希望，因为他们潜意识的认为自己还需要生活下去，自己的伴侣、孩子都需要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好让一家人继续生活下去。”
“欢场中的女人未必都背负了无法救赎的责任才对陌生的男人予以欲求，她们很多其实是舍不得现在丰厚的回报与生活条件，自己不愿意放弃去做另一些收入微薄的工作，反倒因此怨天尤人感慨自我的悲凉与世间的不公。而到那里放纵自身欲求的男人就更简单了，他们用自己白日里的劳动、压力甚至于屈辱换取这一时的放纵，最后其实也一无所得，某一天蓦然回首时发现自己只是虚度的时光而大发感慨。”
“少年时代的人都在为了自己认为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人或者梦想敢勇敢的和所有阻碍决裂，一旦当他们经受了微不足道的挫折，自以为了解到了命运的艰难与人生的悲喜，然后主动就失去了这份勇气将从前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东西放下，最后把它们写作终究无法圆满的青春记忆而后悔哭泣。”
“年轻的人在为将来而迷茫着，老去的人在为过去的事而后悔着，未曾有一天将自己人生应该做的事情看透就仓促了结了一生，这就是你我眼中所见到的，在外人面前伪装得多姿多彩，而褪下伪装后又苍白的生命。”
李小北带着晓美晴去观察了那么多的人，最后告诉给了晓美晴这么一个答案。
她认为晓美晴经历了这些事情后就会被自己影响到了，因为像她这般不谙世事生活在长辈庇护之下的女孩本就没有什么判断力。
晓美晴的确因为这一个多月的生活而感触良多，以前她不能够理解的情感放到现在看来似乎也不过如此，其实很多东西一点开也就透彻了，没有她想的那么沉重和神秘。
按照老师的逻辑，自己的姐夫应该就是一个有勇气去追求自己所求所望也永不言弃的人，可姐夫却又远比老师要来得生动些，他没有把自己从俗世里摘出去高高在上的俯瞰人间，他自己走到了这些情感与命运的纠葛之中，把自己的人生该活过的岁月的活了过来。
晓美晴想起姐夫在自己还小的时候说过的一些话，没有什么事情就真的无法改变，哪怕是他对自己姐姐的感情。
若是当年宫永咲在骗走了晓美焰之后留下万念俱灰的岳重而不是将他杀死并将灵魂拘禁，若是戚小萌在完成了她对岳重的救赎时更加勇敢些表达自己的喜欢，若是藤原妹红能多一分像岳重算计鹿目圆香时的心机，现在的结果或许就不一样了，毕竟姐姐她很多时候都是没有陪在姐夫身边的。
晓美晴每天都在苏老师的身边想着，某一天她突然就想到了原来老师所演奏的钢琴曲里之所以包含了那么多能够打动人心的情感却唯独没有她自己的倾述并非是她吝啬，而是她可能从小到大就习惯了去分析判断别人是怎么活的，唯独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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