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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枭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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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成了最大的傻X?日了狗了,这不像是我干的事啊……”

    折腾了不知多久,蔡仍才带着忐忑、想着素娘那绝美的容颜和曼妙的身姿进入了梦乡。

    睡梦之中,蔡仍梦到自己又穿越回去了,每天都拖着残废的身体,不停的码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直到老……

    ……

    蔡仍“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稍稍反应了一下,蔡仍就立即睁开眼睛去看自己是在小黑屋当中还是在古代华宅之中!

    还好!

    不,是幸好!

    蔡仍放眼之间看到的全都是古代精美的家具!

    这时,门外响起了素娘甜美的声音:“公子,起了吗?”

    想了一宿的人儿来了,一下子就冲淡了蔡仍的喜悦,他有些迫不及待道:“起了,你进来吧。”

    蔡仍的话音落下不久,素娘就从外面将门推开了。

    今天的素娘,穿着的还是昨日穿的那身素服。

    有句话怎么说来,女要俏,一身孝,说得就是素娘这样的美人穿素服。

    这让本就憋了一肚子心思的蔡仍,看得是更加火热不已,不禁蠢蠢欲动!

    蔡仍那仿佛冒火一般的目光吓得素娘脚步一滞!

    不过——

    很快,素娘就迈着坚定的步伐向蔡仍走来。

    来到蔡仍谢前,素娘盈盈一拜,然后轻启朱唇问道:“公子,奴婢伺候您梳洗?”

    蔡仍看着素娘那仿佛找不出一丝瑕疵的俏脸答非所问:“今天怎么是你来伺候我起床,喜鹊呢?”

    素娘答道:“喜鹊昨夜睡下后一直做噩梦,时不时的就从梦中惊醒,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沉稳了,奴婢实在是没忍心叫她……”

    蔡仍能理解,毕竟喜鹊只是一个十岁大的孩子,经历了昨天那样的事之后,是不可能不留下一些心理阴影的。

    蔡仍道:“那就让喜鹊休息几日吧,等她没事了,再过来。”

    素娘谢道:“公子慈悲。”

    略微迟疑了一下,蔡仍似无意的问道:“那……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素娘听言,心中就是一颤——素娘从小便长了一棵七窍玲珑心,怎么会听不出来蔡仍这话背后的意思?

    素娘稳了稳心神,然后答道:“奴婢只是家中遭逢大变,急火攻心,才病倒的,昨日吃了蔡府郎中的神药,泻了急火,现在……现在已经无大碍了。”

    得了素娘这个答复,已经快憋不住了的蔡仍,哪还能再等?他一把抱起素娘,然后就带着素娘滚到了床上……

    ……

    蔡全不是笨人,相反,他一向自诩有卧龙凤雏之才智。

    因此,虽然当时蔡全没有反应过来他是遭了素娘的暗算,可过后他细细捋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很快就发现他自己错哪了——功高盖主。

    没错。

    就是功高盖主。

    蔡卞死的时候,蔡仍才十五岁。

    那时,蔡家的几房远亲,想欺蔡仍年少,欲谋蔡家的财产。

    是蔡全之父也就是蔡卞的管家和蔡全运筹帷幄才保住了蔡家的财产。

    也正是因如此,蔡仍才极为信任蔡全父子,对他们父子言听计从。

    后来,蔡全的父亲去世,蔡全就成了蔡仍最信任的人,蔡全也顺理成章的成了蔡府最有权势的人。

    渐渐的,蔡全越来越独断专行,甚至开始给蔡仍做主。

    而那时的蔡仍似乎也不抗拒这些事。

    慢慢的,蔡全虽然名为蔡府的下人,实际上已经成了蔡府的半个主人。

    这次蔡仍来东京参加科考,谁都没带,只带了一个蔡全,可见对蔡全的信任和依赖。

    不成想,蔡仍这次却将蔡全给推到一边去了,事后更是看都不看蔡全一眼。

    蔡全全盘总结过后,轻吐了五个字:“少爷长大了。”

    是的。

    在蔡全看来,这一切的一切,只能有这一个解释,那就是蔡仍长大了,懂得要女人了,懂得收回属于自己的权力了。

    “少爷可以长大,我也可以有所收敛,但绝不能让少爷要了素娘这个贱人!”

    现在,蔡全后悔死了,他自己一时色欲攻心,让蔡仍救下素娘、喜鹊母女!

    结果,到头来,他蔡全不仅连素娘、喜鹊母女的边都没沾到,还被素娘给挑拨离间了,眼看着就要地位不保。

    试问,这如何能不让一向自负的蔡全恨死了素娘?

    “必须得将素娘这贱人从少爷的身边赶走,否则今后我在蔡府怕是再没有了立足之地!”

    带着这样的念头,蔡全来到了蔡仍的门外。

    离门口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蔡全就听见蔡仍房中有若隐若现的女声传出来。

    又往前走了几步,蔡全立马就判断出来了,这高亢的女声是怎么回事。

    蔡全的脸瞬间就变得阴沉无比:“又被这贱人抢先了一步!”

    与此同时,蔡全也对蔡仍生出了一丝嫉妒之心:“这贱人本该是我的,现在,现在……”

    蔡全的理智告诉他,现在最好在外面等一会,等蔡仍尽了兴的,再去敲门。

    可蔡全的怒火和妒火战胜了他的理智,他三步并做两步来到门前,然后“啪啪啪”一打门。

    不一会,房中传出蔡仍不悦的声音:“谁啊?”

    蔡全恭恭敬敬的答道:“少爷,是我啊,蔡全,四公子派人来请您过府一叙,您看……”

    蔡仍不耐烦的声音传出来:“一会再说。”

    紧接着,素娘压抑的声音再度响起……

    蔡全想劝蔡仍,以大局为重,不要贪恋一时之欢。

    可话到嘴边,蔡全又将这话给咽了回去——从刚刚蔡仍的态度上,蔡全已经判断出来了,绝不能再招惹蔡仍了,否则可能会彻底激怒蔡仍。

    没办法,蔡全只能当炮兵连炊事班的战士为蔡仍站岗。

    过了大概一柱香时间,蔡仍才从里面拉开门,然后走了出来。

    蔡全赶紧上前招呼道:“少爷。”

    蔡仍“嗯”了一声,然后问道:“你刚才说,我四兄想见我?”

    蔡全答道:“是,他家的小厮现在还在门房,我让门子招待那小厮吃顿好的,这会差不多该吃完了。”

    不得不承认,蔡全在这些小事的安排上,的确很有一套。

    可奈何,蔡仍已经打定了疏远蔡全的主意,所以他所做的一切,注定了只能是白费。

    蔡仍好似很随意的对蔡全说道:“一会你通知院中的人一声,我正式收素娘当我的侍妾,给大家包个红包,人人有份,再让后厨做顿好的,大家热闹一下,嗯……还有,你一个大男人老往后院跑也不合适,所以后院的事和财务上的事你跟素娘做个交接,以后这两块就由素娘负责吧。”

    这时,素娘刚好从房中走了出来。

    听了蔡仍的话,再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脸上红潮还没完全褪去的素娘,蔡全大受挫折:“输了,我蔡全彻底输给了这个心思缜密的贱人!”

    ……
………………………………

第十一章 志同道合?

    …

    蔡全是一个聪明人。

    只不过,他的聪明程度也有限。

    他压根儿就没想明白,想动他的人,根本就不是素娘,而是蔡仍,否则就凭素娘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弱质女人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当然,这也跟蔡全对蔡仍的认知有关。

    在蔡全眼中,蔡仍还是以前的那个单纯少年,不可能有这样的心智,蔡仍之所以这么对他,完全是受了素娘这个“心机婊”的蛊惑。

    蔡全怎么也没想到,是因为蔡仍想疏远他、想从他手上收回至关重要的财权,他才完败给了素娘。

    吩咐完蔡全和素娘交接钱财和账本之后,蔡仍就去了蔡家老四也就是蔡绦的住处。

    这蔡绦也是一个很不简单的人,先不提他在历史上曾借蔡京之名主持过一段北宋王朝末期的朝政,只说他留下的两本著作《西清诗话》和《铁围山丛谈》,前者是水平极高的评论诗歌作品辑录,后者则是研究宋朝的重要史料——蔡仍所掌握的宋史,也有很多就是从蔡绦留下的《西清诗话》和《铁围山丛谈》中得到的。

    第一次看《铁围山丛谈》时,蔡仍如获至宝,所以见到《铁围山丝谈》的作者蔡绦之后,蔡仍多少有些小激动!

    见此,蔡绦打趣道:“怎么,这才大半个月不见,六弟就这么想我?”

    原来——

    原来的蔡仍住进了鸣銮堂之后,蔡绦曾来看过蔡仍一次,也代替蔡府简单招待过蔡仍。

    因此,原来的蔡仍之前实际上是见过蔡绦的。

    只不过,那次见过了之后,自视极高的蔡绦,觉得原来的蔡仍的学问是不错,但人过于呆板木讷,难成大气,所以便不再跟原来的蔡仍接触了。

    这里面其实也有原来的蔡仍的一部分原因——因为蔡京、蔡卞之争,虽然住进了鸣銮堂,但原来的蔡仍一直对蔡家人刻意保持着距离,甚至带有一点敌意,这让本就对蔡仍不怎么感冒的蔡绦,更不愿意在蔡仍身上浪费时间了。

    这么说吧,如果蔡仍不穿越,那原来的蔡仍跟蔡家人是绝尿不到一个壶里的。

    因为蔡仍出现救了赵福金、打了蔡鞗、得了蔡京和蔡翛的认可,蔡绦才会再次邀请蔡仍过府一叙。

    蔡仍施了一礼,道:“确实有些想念四兄了,上次与四兄一谈,小弟深有感触,最近我还特意拜读了四兄的《西清诗话》。”

    蔡绦诧异道:“六弟看了我的《西清诗话》?”

    蔡仍道:“上次与四兄分别了之后,小弟便差人去买了四兄的《西清诗话》,在科考之余一直在拜读此书,现已看完,四兄在书中评东坡“诗天才宏放,宜与日月争光,凡古人所不到,发明殆尽,万斛流泉,未为过也”,又云“黄山谷诗,妙脱蹊径,言侔鬼神,无一点尘俗气。”,小弟深以为然。”

    旧党,又称元祐党,是反对变法的政治派别,具体来说,就是指元祐年间高太皇太后垂帘听政时任用的一批大臣,他们这些人以司马光为首,包括在后世非常有名的苏轼、苏辙、黄庭坚等人,他们全面废除王安石变法。

    与元祐党相对立的是宋神宗元丰年间支持变法的一派,时人称他们为元丰党,也称新党,蔡家包括蔡卞这一枝全都是标签鲜明的新党人士。

    宋哲宗亲政后,用新党章惇为相,全面恢复变法新政,严酷打击旧党人,苏轼、苏辙、黄庭坚等人皆遭流放。

    宋徽宗赵佶继位之初,向太后垂帘听政之际,曾启用过旧党人士,旧党人士又回到了朝堂之上。

    等到向太后去世,新、旧两党人士斗争得非常激烈。

    赵佶本想调和两党走中间道路,但后来他发现此路根本就走不通。

    迫不得已,赵佶任用新党人士蔡京为宰相,坚持走变法一路。

    蔡京主政后,大力打击旧党人士。

    在蔡京的奏请下,赵佶下旨:凡是属于旧党之官员,活着的,一律降职流放;死去的,一律削去官衔,而且不许旧党人的子孙留在京师,也不许他们参加科举。

    后来,蔡京更是请赵佶将这三百零九人的姓名御书刊石,置于文德殿端礼门外东壁之上,播告天下,“永为万世臣子之戒”,碑上所列之人永不录用。

    这就是所谓“元佑党人碑”。

    蔡京还遵赵佶旨手书元祐党人姓名,发至各州县,要求各地仿照京师立碑扬恶。

    可以说,蔡京对旧党的打击是无情的——这里面可能包含有泄私愤的成分,但更主要的其实还是在为变法改革清除障碍。

    而蔡绦这个人却是一朵奇葩,他是蔡京的儿子,明明应该是新党人士,可他却偏偏对旧党人士的旗帜人物苏轼、黄坚庭备加推崇,而且他还堂而皇之的将他对苏轼、黄坚庭的推崇写进了他的书里,也就是写进了《西清诗话》中。

    这也就导致,虽然蔡家此时权势滔天,但蔡绦本人此时的仕途却并不怎么顺利——他只当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闲职,与其说他在朝廷当官,倒不如说朝廷找个由头给他发点工资,让他吃点空饷。

    仕途什么的,也就不说了,出身使然,只要蔡绦愿意改变,他早晚都能爬到权力的巅峰。

    只不过,现在的蔡绦并不愿意改变,坚决成为苏轼、黄坚庭的铁粉。

    这也就导致了,蔡绦在新党人士中找不到任何共鸣。

    而因为是蔡京儿子的缘故,他又不能去找旧党人士交流。

    这也就使得蔡绦不免有些郁郁寡欢。

    因此,听王安石之外孙、蔡卞之子蔡仍,也推崇苏轼、黄坚庭的诗,蔡绦一下子就好像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

    蔡绦立即热情三分,道:“六弟也喜欢苏东坡和黄山谷的诗?”

    蔡仍道:“抛开政治立场不谈,只谈文学素养,他二人,尤其是苏东坡,绝对是毫无争议的文学大家,他的《水调歌头》,适中秋夕,天宇四垂,一碧无际,加江流澒涌,俄月色如画,遂共登金山山顶之妙高峰,诗美,人更绝,真乃人间神仙,中秋词,自东坡《水调歌头》一出,余词俱废。”

    蔡绦狠狠一拍手,道:“对极,文章人物,诚千载一时,后世安所得乎?”

    短短几句话,蔡绦就将蔡仍引为知己,他一把抓起蔡仍的胳膊,道:“我这里有几幅苏东坡和黄山谷的真迹,与六弟共赏之!”

    说话间,蔡绦就迫不及待的带着蔡仍去他的书房……

    ……
………………………………

第十二章 高中

    …

    为了写书都快将《西清诗话》和《铁围山丛谈》翻烂了的蔡仍,太清楚怎么得到蔡绦的好感了。

    于是乎,在蔡仍的刻意结交之下,蔡绦很快就将蔡仍引为知己,晚上还留蔡仍在他府上过夜,两人秉烛夜谈。

    次日。

    蔡绦开始领着蔡仍在京城中四处参观游玩。

    他们登上明堂,眺望御街街景。

    明堂是宋王朝颁布政令、接受朝觐和祭祀天地的地方,它坐落在大庆殿东侧,宣德楼左掖门后边。

    明堂自成一院,院四周还建有回廊,四边有门:北为平朔门,东为青阳门,南为应门,西为总章门。

    明堂前面的广场是东京城的中心,也是东京城最繁华之处。

    放眼一看,皇宫大殿,巍峨高耸;青楼画阁,珠帘绮户;雕车竞赛,宝马争驰;金翠耀目,罗裙飘香。

    有着后世阅历、见识的蔡仍,都不禁看得眼花缭乱,被一千年以前的东京汴梁城的繁华给震惊到了。

    他们还参观了龙德宫、蕃衍宅以及离宫艮岳等皇家建筑园林。

    龙德宫是在端王府(赵佶以前的王府)的基础上扩建而成的一座宫殿,亭台楼阁临江而建,风光很秀丽——几年后,也就是赵佶退位了之后,又将回到这里居住。

    这座龙德宫位于外城,通过一条夹道与皇城相连。

    蕃衍宅是皇子们居住的宅邸,坐落在景龙门外,距离龙德宫很近,是政和年间由童贯主持建造的。

    不久前,赵佶的儿子们渐渐长大,宜就外居,于是,择景龙门外地,辟以建诸邸。

    由于郓王赵楷最受赵佶宠爱,所以他的宅邸建造的最为宏大。

    有人据此猜测,郓王赵楷将来很可能会取代太子赵桓。

    目前,这股风声最劲,赵楷与赵桓的皇储之争,也几乎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艮岳则是位于皇城东北隅的一座很有名的皇家园林,现在还在施工当中。

    它具体分布范围是,在景龙门以东、封丘门以西、东华门以北、景龙江以南,周长约六里,面积约为七百五十亩。

    该园林很有艺术特色,突破了秦汉以来宫苑“一池三山”的建设规范,将诗情画意移入园林,以山水创作为主题。

    园林主体是南北两座山。

    北山是主峰,名叫万岁山,周长约十里,山高九十步,是全园最高点。

    次峰叫万松岭,青松密蔽,葱茏苍翠,两峰并峙,列嶂如屏,山上处处是太湖灵璧之石,雄拔崛峭,巧夺天工。

    全园建筑有四十余座,既有皇家风格的楼台轩馆,也有乡野情调的茅舍村屋。

    山水之间,处处点缀着奇花美木,美不胜收。

    赵佶对艮岳的景观设计和施工建设极为重视,蔡京、梁师成、朱勔等人都参与了艮岳的规划与建造。

    园中的奇异花石都是朱勔父子在江南为赵佶搜罗的,如今在社会上引起极大反响、在明代小说《水浒传》中屡屡提到的“花石纲”,其实就是运输建造艮岳所需花石的船队。

    龙德宫、蕃衍宅和艮岳,都给了蔡仍很大的冲击。

    不过——

    给蔡仍最大冲击的还是,东京人的歌舞升平。

    东京城中,酒楼茶楼鳞次栉比,大街小巷里到处都有小酒馆,尤其是著名的州桥夜市,即从朱雀门往南到龙津桥一带,特别是自州桥再往南,路旁摆满了桌椅板凳,几乎是时时爆满,大家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以樊楼为首的东京七十二家酒楼,各个美女如云,秀色可餐,这里还有天下最好吃的山珍海味,达官贵人多数喜欢云集于此。

    城里住宅区与商业区已打破界限,商业活动也没有时间限制,既有夜市也有早市,更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后世的不夜城大概也就如此了。

    商业经济的发展,促进了市民娱乐生活的发展。

    在东京城里有许多勾栏瓦舍,或说书唱戏,或歌舞杂技,或踢球,或武术表演,观者如潮,热闹非凡。

    凡所种种,似乎都彰显着,这是一个太平盛世,东京汴梁城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人们可以放心在其中肆意享乐。

    然而——

    只有蔡仍知道,如果自己不出现,八年后,这里将成为人间地狱,现在能看到的一切的一切都会化做尘埃和过往,在那之后它们只能出现在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中和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中。

    ……

    通过蔡绦,蔡仍初步了解了这个时代,也初步融入到了这个时代。

    这一日。

    就在蔡仍在院中修炼他上一世从一位当过三届国家最高领导人保镖的老兵那里习得的硬气功时,蔡绦一脸笑容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也是赶巧了,这时蔡仍运气到了一个顶点,不得不发。

    于是,让蔡绦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

    只见,蔡仍一拳打在院中的一棵腰身粗细的大槐树上,随着一声巨响,整棵树就是一歪,部分树根都破土而出了,而等蔡仍将拳拿开了之后,树干上竟然有一个清晰可见的拳印!

    蔡仍似乎也被自己这一拳给震惊到了,打完这一拳之后,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拳头!

    虽说,那个老兵说过,这硬气功练到高深的地步,可以开碑裂石断铁。

    蔡仍上一世勉强也摸到了那个老兵所说的高深的境界,劈砖,击断两公分厚的生铁板,蔡仍都能轻易做到。

    可那是蔡仍苦练了三四年硬气功才达到的程度。

    而且,不论是那砖,还是那生铁板,别看它们是石、是铁,但它们的硬度其实都远远无法跟有生命的树干相比,更别提这大树还根深蒂固!

    再有,一个是断,一个是生生的印一个拳印,两者之间的难度,差得那绝不是一点半点!

    最为关键的是,满打满算,这一世蔡仍也没练上一个月!

    看着拳头上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愈合着,蔡仍暗道:“我这具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力大无穷,自愈能力极强,学习硬气功又超快,我现在可能已经超出人类的范畴了吧?是这具身体原来就与众不同,还是穿越带来的福利?”

    就在这时,蔡绦的声音响起:“没想到六弟你还有这样的一身好武艺!”

    蔡仍不着痕迹的自己的拳头收起,然后迎了过去,并明知故问道:“四兄什么时候来的?”

    蔡绦道:“就在六弟你一拳差点将那棵树打断的时候。”

    蔡仍摇头道:“四兄说话太过夸张,小弟就是让树晃了晃,何谈断树?”

    蔡绦道:“你少蒙我,你看那树根都露出来了,这是常人能做到的吗?更何况,你还在树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拳印,这种事,恐怕就连大内高手都做不到吧?”

    蔡仍无奈,只能承认道:“我早年曾跟一位世外高人学过一些兵书战策和武艺。”

    蔡绦啧啧道:“没想到六弟你还是文武全才,对了,那位世外高人姓甚名谁?有机会我也去拜访一下。”

    蔡仍含糊道:“我师傅他老人家淡泊名利,也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不许我向别人提他的姓名。”

    也不给蔡绦再追问的机会,蔡仍就又道:“四兄,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听蔡仍这么一问,蔡绦一拍他自己的脑门,道:“看我这脑子,竟将正事给忘了。”,然后蔡绦就冲蔡仍一抱拳,道:“恭喜六弟,贺喜六弟!”

    蔡仍一头雾水道:“我喜从何来?”

    蔡绦笑道:“六弟你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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