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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枭途-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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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李清照紧张兮兮的声音就从门的另一边传来:“官人他……”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婆子来到秋月身边,然后小声跟秋月说了几句。
秋月将头上的银钗拿下送给婆子。
可婆子没有收,而是小声道:“让那位公子快走吧,别叫老爷发现了。”
言毕,婆子就走了。
秋月随后也来到门前小声跟李清照说:“娘子不用担心,老爷他喝多了,已经在西厢房睡下了。”
言毕,春花秋月就退了下去。
等春花秋月走远,仅抱着一件外衣堪堪遮挡住自己私咪之处的李清照,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李清照突然想到什么,随即连忙回头去找。
可李清照怎么找都没找到蔡仍,甚至就连蔡仍的衣服都没找到。
就在李清照纳闷不已之时,已经穿好衣服的蔡仍,突然悄无声息的从房梁上跳到了李清照身后。
李清照找不到蔡仍之后,满脸不解的回过身,结果一头就撞进了蔡仍怀中。
李清照大惊,下意识的就想大叫!
蔡仍一把就捂住了李清照的嘴,道:“你想把德甫兄喊过来?”
等李清照平静下来,蔡仍才松开李清照。
李清照下意识的用衣服去挡她自己的身体,同时道:“你怎么还没走?”
蔡仍道:“还挡什么挡,你哪我没看过。”
蔡仍这么一说,李清照的脸顿时就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从昨晚李清照的表现上,蔡仍能看出来了,李清照应该是第一次干这偷情之事,所以,蔡仍也没敢太打趣李清照,他柔声道:“我走了,你知道怎么处理,才不会露马脚吗?”
李清照这才想起这事还没有完。
李清照忧心忡忡道:“我会不会吃官司?会不会刺配千里?”
蔡仍将李清照搂入怀中,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别说这事德甫兄他发现不了,就是被他发现了,以他爱惜名声的性格,也绝不会声张的,而这种事,向来都是亲不告官不理,所以你指定不会有事。”
蔡仍这么一说,李清照才稍稍放心一点。
这时,李清照才意识到,蔡仍还抱着她,而她身无寸缕。
这让李清照很不习惯、很腻味!
所以,李清照慌忙推开蔡仍,然后慌忙的捡起衣服小跑到里间去了。
过了好长时间,李清照才穿戴整齐走出来。
结果,一出来,李清照就看见,蔡仍好整以暇的在那里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观看着赵明诚收集的金石刻词,好不惬意。
李清照这个气啊,她心道:“你把这当成你自己家了,还有你这茶水是怎么回事,谁给你倒的?”
很快,李清照就找到了罪魁祸首——秋月。
只见,昨天不知什么时候关上的书房门又不知在什么时候四敞大开了,而秋月此刻就站在门口。
做贼心虚的李清照,忙来到蔡仍身边,小声道:“门怎么开了,万一让外子看见你怎么办?”
蔡仍不紧不慢的又喝了口茶水,才道:“看见就看见了,就说,我是来拜访你们的,得知他在睡觉,我没让你叫醒他,你安排我在这里欣赏他的收集,等他起床。”
李清照一听,心道:“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偷了人家的娘子,不仅不跑,还敢当面骗他,你难道就不怕被揭穿吗?”
又想到,春花和秋月来通风报信之后,蔡仍从容不迫的敛起衣服悄无声息的爬上房梁,然后在房梁上从容不迫的穿好衣服,再然后等春花和秋月离去之后从容不迫的从房梁上跳下来,最后主动留下来帮她善后。
李清照实在是忍不住质问蔡仍道:“你该不会常干这窃玉偷香之事吧?”
……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我敢嫁,你敢纳吗?(求订阅!)
…
“你该不会常干这窃玉偷香之事吧?”
被李清照这么一问,蔡仍喝茶的动作就是一顿。
还真让李清照猜着了,最近这段时间,蔡仍常去赵富金那里窃玉偷香。
结果,蔡仍慢慢的也就练得胆大心细了。
不过——
蔡仍当然不能承认,他笑道:“我从容不迫,那是因为我有把握解决此事,保证不叫你我引火烧身。”
李清照一听,忙问:“你有什么办法?”
蔡仍也不藏着掖着,他道:“你我之事,就你院里这十二个使应知道,只要堵住他们的嘴,此事也就过去了。”
李清照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院里有十二个使应?”
蔡仍看了门外的秋月一眼。
李清照顿时就明白了,是秋月告诉蔡仍的。
李清照有些不高兴了,“家里之事怎能告诉外人呢?”
李清照并不是一个有城府的人,因此,她的小脸顿时就沉了下去,清清楚楚的表达出了她对秋月什么都跟蔡仍说一事的不满。
蔡仍见此,道:“你我得感谢春花秋月,也得感谢你院中的这些使应,要不是他们维护你,你我之事早在德甫兄回来的那一刻就暴漏了,甚至他们早就去通风报信了,如果是那样,你我现在怕是就要麻烦得多了。”
听蔡仍这么一说,李清照也回过味来,并暗自庆幸她平时对下人不错,否则她现在没准都会被送去官府。
蔡仍也道:“春花秋月说,德甫兄平时很少在家,所以你家有大事小事全都靠你张罗,他们也只能依靠于你才能生存,你性子和善、为人又大方得体,加上德甫兄平日里一直冷落你,他们全都心疼你,所以他们才全都维护你,才全都为我俩瞒下此事。”
听蔡仍这么说,李清照顿时就有些内疚刚刚生秋月气的事了。
李清照想跟秋月赔个不是,可现在的她,害怕任何人,尤其是知道她跟蔡仍事的人。
蔡仍看出了李清照的抹不开,他道:“像春花秋月他们这样的使应,你得好好赏一赏,不能寒了他们的心。”
说话间,蔡仍就从腰间摘下自己的钱袋子,然后从中抓出一把金豆子,放在桌上。
李清照见状,立即推脱道:“我赏自己的下人,怎么能用你的钱?”
蔡仍笑道:“你我现在还用分彼此吗?”
蔡仍此言一出,李清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想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为什么不跟你分彼此?”
可这话,心虚的李清照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时,听从蔡仍吩咐的春花,已经将李清照府上的使应人员全都聚集在书房前了。
李清照见此,顿时就将头低了下去!
蔡仍见此,忍不住探过头去,小声说道:“现在知道害羞了,昨夜要不是你大喊大叫一点都不控制自己,也不至于搞得你家所有下人都知道咱俩的事,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李清照狠狠瞪了蔡仍一眼,心道:“我那样还不是拜你所赐!”
可这样的话,李清照怎么说得出口,她只能赌气的将头扭到一旁。
蔡仍见状,笑笑,然后将春花叫了进来——一看李清照的样子,蔡仍就知道,她抹不开脸亲自去赏赐下人,所以,蔡仍让春花替李清照去做此事。
等一众下人全都下去了之后,蔡仍才郑重跟李清照说:“用钱堵住他们的嘴,只是缓兵之计,他们长期跟德甫兄生活在一起,难保一直不说漏嘴,所以,等此事过去之后,你找个借口将他们全都遣散了。”
李清照下意识就道:“不行!他们有的已经跟我二十多年了,我离不开他们,他们也离不开我,我跟他们就像亲人一样!”
见李清照有些激动,蔡仍赶紧安抚李清照道:“不是真的遣散,你前脚将他们遣散,后脚我就把他们全都收了,你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他们的,保证他们会比在你这过得还好。”
害怕李清照不答应,蔡仍又道:“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保护你,如果他们中有谁说漏了嘴,你可能就有麻烦了。”
说到这,蔡仍抓起李清照的手,说道:“我不希望你有任何麻烦,所以你还是把他们全都给我吧,你要是想他们,也可以随时来看他们。”
被蔡仍抓住手的李清照,有些不自然!
李清照象征性的将手往回抽了抽。
可别说李清照并没有真的想将她的手抽出去,就是她真的想将她的手抽出去,她那点力气又怎么可能摆脱得了蔡仍?
“被逼无奈”,李清照只能任由蔡仍抓着她的手了。
这一刻,李清照仿佛回到了她与赵明诚刚成亲的时候。
李清照与赵明诚之间的感情,用两个字来形容最为贴切。
这两个字就是:爱过。
遥想当初,李清照也曾为赵明诚写下过《点绛唇》、《诉衷情》、《蝶恋花》这样的诗词,若说她没爱过赵明诚,谁能相信?
可李清照满腔的爱意,最后换来的却是赵明诚的冷暴力。
这真是伤了李清照的心。
以至于,李清照对赵明诚越来越失望,到现在几乎已经到了绝望。
这也就导致,李清照以为她自己不会再有爱了。
谁成想,李清照心中的火,竟然叫一个小了她快十岁的男子给点燃了。
也许正像后世的那个姓张的作家所说的那样: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xx。
蔡仍用自己的实力打通了李清照的心扉。
以至于,这一刻李清照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沉默了一会,李清照看着蔡仍,问道:“你不会负我吧?我比你大九岁,又成过一次亲,而且我可能还不能生育……”
蔡仍连犹豫都没犹豫,就道:“我不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不论你怎么样,我都会对你不离不弃的,我会用一生时间向你证明这一点的,假如有一天我真负了你,你可以写诗骂我。”
听蔡仍这么说,李清照道:“好,那我就找赵明诚合离。”
蔡仍以为李清照想自己娶她,有些为难道:“我定亲了,而且是官家赐的婚,三媒六聘也下了,婚期……”
李清照打断蔡仍道:“我知道,我不会逼你娶我的,我比你大这么多,你又如此英雄,你娶我,会被天下人取笑的。”
蔡仍握着李清照的手,柔声道:“我不会嫌弃你比我大一些和成过一次亲的。”
随后,蔡仍挑挑眉,又道:“至于不能生育,那是德甫兄不行,我什么实力你已经领教过了,是德甫兄能比的吗?你跟了我,保证你三年生两。”
李清照嗔怪的瞪了蔡仍一眼。
蔡仍乐在其中。
过了一会,蔡仍主动道:“那你是想成为我的妾吗?”
李清照看了蔡仍一眼,道:“我敢嫁,你敢纳吗?”
蔡仍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别说是你,皇后敢嫁,我都敢纳。”
李清照轻哼了一声,道:“看给你狂的,还想纳皇后,你以为你是谁啊?连皇后的主意都敢打。”
蔡仍笑道:“你还别激我,说不准将来我还真会纳几个皇后。”
听蔡仍说“几个”,李清照就更没有将蔡仍的话当真了,她剜了蔡仍一眼,道:“别说皇后了,我这关你都过不去。”
蔡仍道:“怎么过不去?是我这个人配不上你,还是我的家世配不上你?”
李清照也不知蔡仍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想了想,她还是提示蔡仍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外公是哲宗朝宰相王珪。”
“宰相怎么,好像谁家没有宰相似的,我伯父也是宰相,我父亲……”
说到这,蔡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王珪膝下三女一子。
其中大女儿嫁给了章丘人李格非,生了个女儿,也就是就是李清照。
所以王珪是李清照的外公。
而王珪的独子名叫王仲岏,生了个女儿,嫁给了蔡仍的大伯蔡京。
所以蔡京是李清照的表姐夫。
如果从蔡京那里论,李清照其实是蔡仍的远方表姨……
蔡仍赶紧梳理了一下自己和李清照的关系。
仔细捋了一遍,蔡仍才发现自己完全是虚惊一场,自己跟李清照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不过——
即便自己跟李清照没有血缘关系,自己要纳李清照这个表姨为妾,难度也不小。
要知道,蔡仍现在可还没有强大到不在乎伦理的地步。
见蔡仍终于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最大障碍是什么了,李清照单手托着下巴看着蔡仍,道:“这回怕了吧?我可是你姨娘。”
不想,蔡仍直接挑起李清照的下巴,道:“姨娘怎么了,姨娘昨夜不也在身下苦苦求饶吗?”
李清照大羞!
蔡仍顺势将李清照抱了过来,然后放在自己腿上,再然后就探过头去。
可还没等蔡仍亲上李清照,秋月就跑了进来,同时道:“不好了,娘子,老爷他起了,你快……”
秋月的话戛然而止!
反应了一下,秋月赶紧背过身去。
秋月心道:“娘子好大胆,老爷在家,她竟然都敢坐在蔡公子腿上索吻……”
……
………………………………
第一百三十四章 我感觉你特别虚伪(求订阅!)
…
这一觉,赵明诚睡得很香!
一直到快中午,赵明诚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伸个懒腰,刚想叫人进来帮他洗漱,就有人来禀报赵明诚:“老爷,济州观察使蔡仍蔡将军已经在书房等候老爷多时了。”
别看蔡仍如今才六品,而且还是一个武官,可蔡仍家世好,关键是蔡仍如今圣眷正浓,是能跟皇帝赵佶说上话的。
因此,一听蔡仍已经等候他多时了,赵明诚赶紧叫人进来简单帮他梳洗一下,随即就去书房见蔡仍。
一到书房,赵明诚就看见,李清照正在招待蔡仍观看他的收藏。
赵明诚赶紧拱手道歉:“昨夜与友人多喝了几杯,一觉睡到了中午,让子因久等了,明诚实在不该,还望子因恕罪。”
蔡仍笑道:“德甫兄不必介怀,尊夫人招待我招待得挺好。”
赵明诚笑道:“内子对子因的诗词推崇无比,焉能不尽心招待子因?”
“对了,子因是何时来得我家?”赵明诚随口一问。
一旁的李清照一听,心中就是一紧!
不想,蔡仍竟然笑呵呵的说道:“我昨日上午就来了。”
赵明诚一怔,愕然道:“昨日上午就来了?”
蔡仍笑道:“是啊,昨日德甫兄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来了,结果等了德甫兄一整天,德甫兄也没回来。”
赵明诚以为蔡仍昨日没等到他,今天早早的就又来见拜见他,连忙道:“明诚罪该万死。”
蔡仍道:“德甫兄严重了。”
蔡仍将昨日带来的《快雪时晴帖》的拓帖拿起递给赵明诚,道:“听说德甫喜欢收集金石刻词,特送此帖与德甫兄。”
赵明诚接过《快雪时晴帖》一看,顿时激动不已,然后也不顾蔡仍在场,就捧着《快雪时晴帖》观看,边看、边赞叹:“圆劲古雅,意致优闲逸裕,味之深不可测,真是好帖!好帖!”
赵明诚看了许久才放下,然后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快雪时晴帖》的缘故,他非常殷勤的招待蔡仍。
而蔡仍也一口一个德甫兄的叫着,与赵明诚表现得亲密无间。
李清照看到这一幕,心理别提有多腻味了。
好不容易,李清照才找了一个机会,小声跟蔡仍说:“你能不能别管他叫德甫兄了,我感觉你特别虚伪。”
李清照的直接,让蔡仍不免有些尴尬。
在这之后,蔡仍开始控制自己,尽量不管赵明诚叫德甫兄。
可如此一来,却叫赵明诚有些犯了嘀咕,他也找了个空隙问李清照:“我是不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李清照不太会说谎,只能拿出一贯的冷傲,道:“我哪知道,可能是你哪句话说错了吧。”
赵明诚觉得有可能是这个原因,所以接下来的话他说得倍加小心。
赵明诚对蔡仍如此殷勤,除了因为蔡仍现在的身份地位和受赵佶所宠爱以外,还因为赵明诚想借蔡仍为踏板接触上蔡攸、高俅等人。
不错。
赵家和蔡家是有一些仇。
可别忘了,从李清照这里论,赵家和蔡家可还有亲。
其实——
仇也好,亲也好。
在政客眼里全都不重要。
政客看重的,永远都只有一样——利益。
有了利益,父子可以相倾,夫妻可以反目,同样的,与仇人也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而现如今的形势,经过蔡京十几二十来年的清理,旧党明显势微,甚至用“苟延残喘”来形容也不会过。
在这种情况下,一些旧党成员动了别的心思也正常。
沉寂了十来年好不容易复起的赵明诚,很显然就是其中一人。
而且,蔡攸不比蔡京,蔡攸虽然也是新党中人,但蔡攸这个人毫无节操可言,他对新党也没有什么感情,因此,只要肯投靠他,不管是新党,还是旧党,他一律接收。
顺便说一句,也正是因为如此,蔡攸的实力壮大得很快,进而,哪怕离开蔡京自立门户,他也嫣然成为现如今北宋王朝一大政治团体的领袖。
总而言之,赵明诚是竭尽全力的招待蔡仍。
而蔡仍虽然对赵明诚这个弃城逃跑毫无气节的家伙不感冒,但看在李清照的面子上,蔡仍还是与之虚以为蛇。
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蔡仍才跟赵明诚和李清照告辞。
李清照没说什么,赵明诚却非要蔡仍留宿他家。
后来,蔡仍只能将赵佶拿出来当挡箭牌,此事才作罢。
赵明诚一直将蔡仍送出巷门,才反回来。
毕竟夫妻十来年,李清照能看得出来,赵明诚今天挺高兴的。
不过——
赵明诚原本笑呵呵的脸,在看到李清照之后,立即就收了起来,然后变成严肃和端正。
赵明诚道:“娘子忙一天了,想必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其余之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
两天一宿没睡又消耗了大量体力的李清照,的确很累,的确很想去休息。
可李清照却没有听从赵明诚的建议,而是故作平静道:“陪我走走吧。”
围着蔡仍转了大半天已经很累的赵明诚,其实并不想陪李清照走走,他想去看看他的金石刻词,然后就去休息。
但既然平时很少主动提要求的李清照,已经提出来了,赵明诚就是再不愿意,也得陪一会。
两人相隔了一人的距离走了一会之后,已经准备了一天的李清照,终于开口道:“你为什么就这么怕我?”
赵明诚真没想到,孤傲的李清照,今天竟然会将他们之心照不宣的窗户纸捅破。
这让没有准备的赵明诚,不禁有些慌张!
好在——
李清照并没有催促赵明诚——今天的她,给足了赵明诚耐心,不像以往,一言不合,她转身就离开。
似乎是感觉到了今日的李清照与往日的李清照似乎有些不同,赵明诚犹豫了一会,才支支吾吾的说道:“不是怕,是……尊敬。”
“尊敬?”李清照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心直口快的李清照,直言不讳道:“父妻之间用尊敬这个词来形容,不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吗?”
赵明诚沉默了好久,才道:“我也不想如此,可你处处都比我强,我出去与人相交往,别人介绍我的第一句话永远都是“这位是易安居士的相公”,我并不是一个不学无术之人,我熟读四书五经,我也曾考中进士,我也擅长诗词歌赋,可就因为我娶了你,我的一切,全都被你的光辉给照没了。”
赵明诚这些年也是憋了一肚子话,今日既然已经打开了这个话匣子,他也索性说个痛快。
因此,顿了顿,赵明诚继续说道:“我并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为了超越你,我曾发奋苦读,努力去写诗作词。”
说到这里,赵明诚看着李清照,满脸都是无奈,他道:“可我越是努力,我就越能发现,我跟你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往往你随口说一句话,就将我数月冥思苦想的诗句全都碾压,让我都不好意思将我苦心写的那些诗句拿出来。”
赵明诚用清澈的双眼直视着李清照,道:“我是真心尊敬你,没有比跟你一块生活了十来年的我更了解你有多了不起,你了不起到让我有些自惭形秽,让我不敢对你生出任何非分之想。”
赵明诚略带苦涩的一笑,道:“我是喜欢收集金石刻词,但真正让我放弃一切全力去收集金石刻词的人是你,是因为我知道我在其他方面不可能超越你,我才苦心去收集金石刻词,准备在这方面有所建树。”
赵明诚很无奈很无奈的说道:“我不想后世子孙也跟现在的人一样,一提到我,就说我是易安居士的相公。”
赵明诚不说,李清照还真不知道,她给赵明诚造成的心理压力竟然这么大。
李清照不禁反思她自己:“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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