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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问鼎-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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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问,更奇怪的反

    (本章未完,请翻页)而是陆启明。

    陆启明反问道:“若现在随便来一个小周天掳走了你的徒弟,你难道会着急?”

    盛玉成一脸超然物外的模样,得意道:“我没徒弟。”

    陆启明无奈。

    “单凭我留给小笛子的东西,大周天之下就不可能伤她。”陆启明摇头道:“殷秋水自己也根本做不到从那么多人中把她带走。”

    盛玉成在一旁幽幽接道:“但事实是。”

    “那孩子心里一向很有主意。”陆启明笑笑,“就算殷秋水真有这个打算。”

    “也不过是小笛子恰好也想去罢了。”

    ……

    “这儿布置的匿踪手法真是粗浅。”

    小笛子提着粉色的裙摆,小心翼翼地避过荆棘和有潮软淤泥的土地,轻松穿过这片阳光下的树林,在山洞口前面站定。

    她转身去瞧身后的女子,慢慢笑起来,“看来昆阳城还真是个小地方。就凭这种不值一提的小手段,居然也能把这山洞藏了这么久。”

    殷秋水抬眼望着前面来踏春一样悠闲的小小女孩,继续沉默。

    她已沉默很久。

    晴日里下午过来这个山洞,再看看周围明朗新鲜的绿意;原来风景也极好。

    听到女孩已经又先她一步进山洞去了,殷秋水才十分费力地把视线移到了那个令她厌恶的洞口――也知道这时她才终于意识到,她所以为的那些肮脏龌龊居然早已消失无踪。不知什么时候,这里已然变得空荡干净,连微风拂面时也只余清淡花香。

    一时间,殷秋水忍不住四处瞧来瞧去。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要么就是不小心走错了路。

    “不用再看了。”女孩的笑声稚嫩且清脆。她悠悠道:“之前这里存在的一切,早就被下面的人理清、备过档了。要不是提前知道这里已经干净了,我又怎么可能跟你过来?”

    殷秋水沉默地收回目光,低头往前走。明明是她预谋把小笛子带过来的,但此刻的气氛却仿佛相反。

    虽然殷秋水不说话,但在小笛子心里,只要她还有耳朵就足够了。

    女孩当先在前面走着,一边随口品评道:“虽说与人对峙时但凡挑山洞的都傻,但我知道这地方后面有不止一条暗道――你准备挑哪一条?”

    殷秋水淡淡道:“我没准备走。”

    “哦,我知道的,你就没打算活对么?”小笛子嘻嘻笑着,一旋身子与她面对面,一脸好奇道:“牺牲自己来救丈夫?但我怎么就算不出来,死了你就能救活于成然呢?或者……”

    女孩咬了咬嘴唇,指着自己微笑道:“以我为条件威胁我师父吗?但这可怎么办,我明明是自己主动过来跟你玩的。”

    今日这山洞的石径也比殷秋水印象中短了很多。说话间二人已来到当初血池所在的那个位置;只是那夜里惨烈的那一幕再也不必见了。

    殷秋水随便找了一个石阶坐下,看了一眼女孩笑容洋溢的脸,忽道:“有没有人提醒过――你就是一个卖弄聪明的孩子。”

    小笛子神情霍然变了。她目光阴沉地盯着殷秋水看了许久,忽又再次笑了起来。

    “我卖弄聪明?那也不错呀。”

    女孩脚步轻盈地四处走着看着,咯咯笑个不停:“总比有些人跟盛玉成卖弄风骚的好――只可惜那盛玉成他死定了,再怎么卖也没用。”

    殷秋水默然片刻,竟也低低笑了一声。她神情倦倦道:“你师父恐怕想不到你还会说这种话吧。”

    小笛子一噎,指甲不知觉刺入掌心。她猛地转过身去,冷冷道:“你既然不是什么好人,凭什么要我说好话与你听!”

    殷秋水摇头不语,小笛子也不再看她。

    相互之间长久的沉默。

    小笛子来回走着也无趣,终还是有意无意地走到殷秋水不远处。她拂去石阶浮

    (本章未完,请翻页)尘坐下,冷着脸问道:“你到底准备干什么?”

    又是沉默。但这次小笛子能看得出来,殷秋水此刻更像是一种神游物外的恍惚。

    殷秋水忽道:“成哥他病得很重。你师父……真的有本事把这种病也医好?”

    “呵,这还用问?”小笛子不屑地哼了声,又骄傲道:“也是。像你们这些寻常人,永远都理解不了我师父他到底有多厉害。我师父随便都能让周天境的修行者变成奥义境,治一个于成然的病又算得了什么?你一定还记得当时我师父说过的――只需要五品以上的药剂就能治好他吧?”

    见殷秋水略带茫然地点着头,女孩满意地笑起来,继续道:“别说什么五品药剂,就算是五品的丹药,连我现在都已经服过六枚了――那可都是我师父随手就能炼出来的,再没那么简单了。”

    “那……”

    殷秋水喃喃道:“那怎么才能让他救她?”

    “怎么才能让他救?”她猛地抬头,双手抓住小笛子的肩膀,略显神经质地反复问道:“怎么才能让你师父出手?怎么才能救成哥?”

    小笛子被她下意识摇着,却一点儿也不紧张。她微微一笑,清晰的说了三个字――

    “不可能。”

    她仔细看着殷秋水痛苦的神情,悠悠道:“你们杀了那么多人,他于成然脱得了干系?我师父他人最好了,怎么可能出手救一个杀人凶手?更别说杀得还是那么多无辜的孩子。”

    “不!”殷秋水闭上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不是成哥!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成哥他根本不知情!我是瞒着他的!他真的不知道!”

    小笛子勾起唇角,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就凭你一面之词,我师父就会信吗?”

    “不,不是一面之词!”殷秋水松开女孩,开始在自己衣服间慌忙地翻找,终于找到一枚玉佩来。

    她哆嗦地捧给小笛子看,激动道:“你看,盛玉成的身份玉牌在我这里――这说明一直跟他联系的人是我!还有殷家……我就是殷家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不找我反而去找成哥他一个外人?成哥从头到尾都忠于武院――他绝对不会背叛的!是我贪得无厌、所有东西都是我拿的!真的不是他!”

    小笛子再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托腮道:“好好好,都是你――但你是不是魔怔了?这些话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有什么话还是留着力气等我师父来再喊吧。”

    殷秋水呆怔良久,双眼渐渐失去神采。她整个人缓缓向后靠坐在石壁上,继续之前的沉默。

    小笛子看了她一眼,又笑道:“还有,你不妨好好想想――就算你把所有都揽到自己头上,我师父又凭什么救他?就凭‘恶事都是你一人做的’?”

    “对,对,你说的对。”殷秋水喃喃着,眼神艰难地凝聚,陷入苦思冥想。

    半晌,她忽叫道:“对!是师兄!同武院的师兄!他们是同门――对不对?!”

    “咦,这个理由听起来还不错嘛。”女孩无甚诚意地称赞着,拊掌两下敷衍了事。

    她好奇地盯着殷秋水,道:“我也真是奇了怪了,你一个劲儿坚持这个有什么意义?你也算年轻有为,长的也不赖,何必把自己的命浪费在男女情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

    殷秋水回神,再次望向小笛子,望向这个年幼、美丽却古怪的女孩。

    良久,她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微微笑起来。

    ――一刹那女子眉宇间的神情很难描述;那个笑容温柔和暖一如漫山遍野的樱花绽放。

    殷秋水望着女孩,柔声道:“你还小,不懂这些。”

    小笛子面上有瞬间的动容;但她很快别过脸去。

    又过了很久,女孩低低开口。

    “不。我懂的。”

    ……

    (本章完)
………………………………

第七十一章 管不了

    那日云霞漫天。

    后来殷秋水总能记起山间石缝潺潺的溪水声――那种永远在流逝着、在远去着的声音,像极了命运的隐喻。

    她想,或许在看到陆启明与盛玉成同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放弃了吧。

    ……

    山洞外的坡地有一淙绕溪。陆启明到的时候,殷秋水正紧紧拉着小笛子站在溪水对面陡坡的那侧。

    陆启明并没有过分靠近。他望了眼女子轻微颤抖着的手臂,停下,道:“殷师姐是准备以小笛子威胁我吗?”

    “不!”殷秋水急忙摇头,澄清般的松开了手,“我只是想……”

    在众人的注视中,她神情数变,终还是慢慢低下头去,恳求道:“我只是想请、不,求你能认真听我把话说完。”

    陆启明沉默片刻,道:“请说。”

    垂下的宽大袖口中,殷秋水的手握住那枚盛玉成的玉佩,又失力般的松开。她再次缓缓望向陆启明。

    “我……”

    原本准备过千百遍的那么多话,但一与少年平静清明的目光相对,殷秋水只能感到深深的无力。

    ――他知道。他都知道。他早就知道了。

    殷秋水默然良久,最终放弃了那些苍白的辩解,只低声道:“一切都由我一个人承担。所有那些不该的事,全都是我。”

    说罢,她面朝陆启明拜倒在地,哽咽道:“求陆师弟顾念同门之谊,救救他……求你救救他吧!”

    陆启明侧身避过,叹道:“我知道这些事殷师姐此前并不知情――”

    “不!不要!”殷秋水满面惊惶地抬头,痛苦地祈求道:“不要再说下去了……陆师弟,我求求你,就让事情就这样好不好?就是我做的好不好?就这样报给武院、就这样定吧!好不好……”

    陆启明一时沉默。

    没错。

    原本,若说在这一系列事件中有哪个人完全清白,那就只有殷秋水了。

    殷家与她关系不好,于成然有意相瞒,而她也情愿自欺欺人装聋作哑――所以,在陆启明到来之前,殷秋水除了有次无意间暗中听到了丈夫与人的一小部分密谈外,什么也不知道。

    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凭借极其有限的信息,仅仅一个日夜的殚精竭虑,殷秋水竟能做到将所有明面上的证据都强改为指证她自己,反让于成然置身事外――这真已是孤身一人能够做到的极致了;或许她已然穷尽毕生心力。

    如果接下武院那个任务的人不是陆启明,如果陆启明没有背后陆氏一族收集信息的条件,也许殷秋水真的已经成功了。可惜。

    “请师姐相信,事到如今,说破所谓真相与我并无任何成就感可言。”陆启明长叹一声,诚恳道:“如果此事只关乎你我,我保持沉默又何妨。可是除了师姐一人不需要真相以外,其他所有人都很需要。”

    “包括于成然师兄。”

    陆启明望向另一个方向,轻声道:“于师兄,你说是吗?”

    绰绰树影间,身形单薄的青年平静地走出,沉默地朝向陆启明深深一揖。

    “成哥?!”殷秋水身子一软,失声道:“你怎么――”

    于成然微微苦笑,叹道:“秋水,前日夜里那次已经让我后怕够了,你总不能指望我再上第二次当。”

    “原来如此,”陆启明了然,道:“黑匣之中我留给殷师姐的那张字条,就是被你先收起来了吧。”

    “是。”于成然望向不远处神情恍惚的妻子,目光极柔和。良久,他叹息道:“秋水……她还不知道。”

    陆启明微一颔首,不语。

    于成然取出一本纸张泛黄的旧册子,平静道:“过去几年里亏欠武院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那些,我一一都亲笔记在这本账册里,绝大部分秋水都是不清楚的。山庄这几年真正的经营大多在昆阳城外,两相折算,价值也几近能相抵。具体的内容,我过来之前已经添在这个册子最后几页了。到时就劳烦陆师弟一并呈交给武院了。”

    陆启明点头道:“好。”

    于成然望了盛玉成一眼,道:“武院之外的那些事,王爷与陆师弟也早已清楚,我无话可说。只是秋水……”

    稍作停顿,于成然抬头与陆启明对视,恳切道:“秋水现在的情况,师弟是极清楚的。我已没有机会报答师弟的恩情,原本不该再提额外的恳求……但秋水与殷家关系素来不好,此事一过,恐怕他们反而要更加为难秋水。”

    他微一苦笑,轻声道:“秋水在修行的天赋远高于我,若非我这么多年的拖累,秋水的修为断不会停滞于小周天初阶。而且她在傀儡一道上已颇有建树,又最喜欢孩子……能否请陆师弟念在秋水她那一夜易容前往陆氏驻地提醒的小小功劳,给秋水一个回武院留教的机会?只求师弟帮她介绍一句就好,其余的……”

    “我不要!”

    殷秋水费劲全身气力才找回再次开口说话的能力;她用力摇着头,完全无法接受,“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说?!”

    于成然苦笑:“秋水……”

    “我做的这一切――”殷秋水摇晃地站起身,似是想要向他用力扑过去,“所有的这一切!”

    可是一时气力不接,女子再次跪倒在地,掩面恸哭:“――都是为了让你置身事外啊!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

    于成然沉默。

    他缓步走过去,蹲下身,低声道:“不要总这样为难自己……秋水,不要太辛苦了。”他叹息:“瞒不过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殷秋水捂住耳朵尖叫一声,猛然一把推开于成然,踉跄往后退开,指着他哽咽道:“你也把我当笑话看对吗?”

    “秋――”

    “还有你!”殷秋水狠狠指向陆启明。

    “你!”指向盛玉成,再指向小笛子,“你!”

    “你!你你!”

    她指向花树溪石、指虚无空旷的远山和天幕、指一切能指的事物。她脸颊泛起病态的嫣红,厉声道:“你们所有人都知道结果是不是?就是要看我这一个可笑的傻子是不是!你们所有人――所有所有人都一样!”

    “秋水!”于成然连忙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也不是,不用力也不是。他紧张地望向陆启明,再次恳求道:“陆师弟……”

    “我知道。”陆启明叹了口气,走上前去。

    殷秋水甚至连陆启明靠近都没有察觉;但她已平息下来。她略显脱力地软靠在于成然怀里,只默默流泪。

    良久,她低喃道:“对,没用。我也知道没用。可是我又能怎么办?你让我就眼睁睁看着你去死吗?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陆启明感知到女子气息已再次平稳下来,便没有再靠近。小笛子静静地走过来,挨近他右手站着。

    空气很静,只有女子压抑的细弱抽泣。

    于成然低声叹道:“你对我如此,我对你又何尝不是一样?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你替我承担这一切。如果那样,我从前又何必苦苦求活?”

    “如果……”殷秋水忽自语道,“如果沈兴师弟那件事,你没有答应盛朝那些人的要求,就不会这样了――就不会酿成大错,陆师弟一定就会救你的!对不对?”

    于成然沉默。

    “不,不,那样的话陆师弟根本就不会再来,成哥你还是会……”女子缓缓摇头,再一次忍不住地痛哭出声:“天啊,天啊,成哥,我怎么才能救你!一

    (本章未完,请翻页)命换一命也不行――到底怎么才能救你啊?”

    于成然怔怔很久,低声道:“秋水,今生我能有你,实在已经是世上最好的事了……如今想来,过去贪求的那些,”他长叹一声,喃喃道:“我唯恐今后会折了你们的福分,我……”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转而柔声劝道:“秋水,还是看开些吧。你这样又如何让人放得下心?”

    殷秋水不断摇着头,泣不成声。

    望着他们夫妻二人,陆启明忽蹙眉道:“你难道还不准备亲口告诉你的妻子?”

    殷秋水逐渐回神,目光微带茫然地望向丈夫。

    于成然双手紧握成拳再缓缓松开。他默然很久,终还是微不可闻地叹息道:“我配不上……我早已是不配成为父亲的人。我只希望今后过后,秋水他们与我这个人再无一丝关系。只求……只求不要把我的罪孽牵连到无辜的他们身上。”

    殷秋水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

    什么……什么意思?她茫然地想着。

    然而她却无法再问;她惊恐至极地看着于成然的脸色迅速灰败下去。

    “秋水,对不起啊。”于成然对她歉然一笑,耳语般地轻轻道:“我在家里给你留了一封长信。回去看看吧。”

    一瞬间,殷秋水浑身僵直不能动弹,只觉耳边一片轰鸣,意识中是坠入无尽深渊的晕眩。她呆呆看着于成然渐转青紫的脸色,脑海中充斥着混乱零碎的片段,却根本连接不出完成的句子――

    剧毒?什么时候?毒?为什么?成哥?

    她已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茫然地呆坐在原地。

    于成然的呼吸已不可抑制地急促起来;他恳求地望向陆启明,艰难却清晰地字字说道:“自今日后,世上再无于成然。秋水她还是最普通、清白的武院同门,万请陆……陆公子一视同仁……对她……施以援手……”

    陆启明眉心紧蹙,大步走到殷秋水身边,手指搭了她腕脉片刻,闭了闭眼,反手先以银针暂且封住于成然周身大穴,同时示意小笛子给殷秋水服下一支药剂,再回过身查看于成然状况。

    在于成然不解的目光中,陆启明面无表情道:“你不用看我,我也不可能真的救你性命,只不过不希望看着殷师姐立刻被你拖累一尸两命。”

    说罢,陆启明一拂袖收回银针,轻一掌拍向于成然后背,见他把乌黑淤血吐尽,再随手丢给他了一个瓷瓶。

    “你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清楚。今日这一番折腾,还能活多久,只能看你运气了。”

    于成然默默接过。

    陆启明淡声道:“你根本没必要用如此惨烈的方式来证明。你心里本来清楚,无论以武院还是陆氏的立场,都不至由我来取你性命。你其他的那些事――大盛王朝的王爷就在这里,更无须我多事。至于你对殷师姐的担忧更是杞人忧天。这样一番做派,除了让殷师姐更加难过之外,没有丝毫好处。”

    于成然苦笑:“可是事到如今,我又能如何?”

    盛玉成凑过来插话道:“你可以找个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自己静悄悄病死呀。”

    陆启明微微摇头。

    直到这时,殷秋水才算稍稍缓过,小心翼翼地靠近于成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似生怕他会凭空消失。

    陆启明无声叹了口气,道:“殷师姐,你有孕在身,今后多多保重。”

    说罢,他不再等殷秋水的反应,轻轻拍了拍小笛子的肩膀,转身。

    “咱们走了。”

    女孩连忙跟上,却还是忍不住回望过去一眼,小声道:“师父,您不管了吗?”

    陆启明轻叹道:“我管不了。”

    ……

    (本章完)
………………………………

第七十二章 白玉如意

    离了昆阳继续东行,是舒缓绵延的丘陵,宁静而望不到尽头。

    马车平稳行驶着;陆启明低头注视着散落在车厢中彩色碎片,偶尔抬手丢掉几片,或是拨弄下方向角度,心中默算。

    论起这些碎片的来历,则仍需回到殷氏族地后山的那幅壁画――了了斋的遗留。

    两日前,在那件事结束以后,陆启明再三对照过从盛玉成手中得来的资料,便又去了一趟壁画那里。他用解毒之法化去尸傀之后,果然得到了了了斋留下的信物――

    掌心大小、一柄白玉如意的模样;与寻常令牌形状很不相同。这也代表着当初发出信物的是了了斋某一位身份特殊的人物。

    不过,说它是信物,不如说只是个“信物的雏形”。而那原先被认定为障眼法的巨幅壁画,实则也另有其用――壁画之中暗藏着完整玉如意的许多微小部件,也有相关炼器之法的指引。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陆启明原来以为前人对了了斋的描述多有夸张,没想到等他自己真正遇上了,才知道得到信物的过程只有更麻烦。

    ――居然最后还得他自己炼制!

    若非小笛子在旁边撒娇,加之路上也实在没要紧事,估计他就随便找个理由不干了。

    陆启明不由回想起从前,那时候他得到黄金书秘境的钥匙之后,还是挺积极就把它解了;结果换到这一回,就懒散得太多。不过无论修为还是精神力强度,现在的他都比那时高得多,所以纵然陆启明态度再怎么悠哉,耗费的时间也没多久。

    “可以了。”

    在小笛子期待的目光中,陆启明又随手丢开几片堆在角落,把仅剩的十余枚收拢起来拿上。“停车。”

    “是,少爷。”帘外传来车夫略显拘谨的应声。

    自昆阳开始,他们一路上用的便是陆氏自家的马车。毕竟这一趟昆阳之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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