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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问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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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悦风微一拱手,长笑

    (本章未完,请翻页)道:“陆世弟莫怪,这刚一开始你就创出了‘遁隐术’,若我不加快些,真怕再没有出手的机会了!”他嘴上说的客气,动作却未停――身形微晃间,他再次踏着风雨向陆启明攻去!

    陆启明微笑道:“这次总不能再劳秦世兄在先!”他手腕一转,化木为刀,由下至上直劈而出!

    天生二日――

    耀目的光芒乍起,如朝阳初升;却生灭转瞬,死寂之气顿生,仿佛使得天空都黯淡了……

    “星河第四斩――朝暮!”

    台下无数陆家子弟再次震惊失声――怎么可能?陆家历史上从未有人在小周天境领悟这式“朝暮”!

    秦悦风眼睛一眯,几与陆启明同时出手,显然早有计算!他于电光火石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挥出了无数剑,剑剑不同,却共成一个完美的整体。

    这刹那,刀气贯天、剑光飞散,人们恍惚间似看到了一枝自无边暗夜蓦然绽出的洁白昙花!

    片刻寂静过后,演武场顿时沸腾起来。

    “刚刚那是……‘豆蔻’、‘红颜’、‘悲白’三连剑!”

    “再加上‘朝暮’……”

    “刀意、剑意竟然相融了!”

    “朝暮”与“悲白”在意境上本就有相同之处,陆启明二人又皆将其领悟到了极致,却又恰旗鼓相当,竟使得这种奇景再现!

    ……

    无论男女长幼,都满怀慨叹地望着比武台上的两个身影――所有人都没想到,陆启明二人竟然会这般强。就算是陆家、秦家的人自己,都完全不知道二人竟强到这种地步――毕竟,还从来没有其他同龄人能逼得他们全力以赴!

    演武场上早已人满为患,没有人愿意错过这场龙争虎斗。

    比武台不远有一栋小楼,正是陆家的武器阁之一。阁楼并不高,只三层,却是观战极好的去处。

    此时,那里正站着一老一少。

    老者体量微胖,脸上总一派和气,正是陆家大长老陆远空。他捋着胡须,看着身旁自己最得意的嫡孙,笑眯眯地问道:“斌儿,你也刚晋了小周天,自己觉得比他们二人如何啊?”

    陆文斌面含愧色,但还是坦诚道:“孙儿对上他们任何一个,都三招必败。”

    陆远空拍拍他的肩膀,摇头笑道:“不错啦!要是换了我当年,可一招都接不了……这一代气运来了,咱们慢慢来,总能上去的……再说,启明和秦家小子这一斗,可不是常规的比法。”

    陆文斌点点头,疑惑道:“孙儿也正奇怪。秦家世弟第一招就用悲白剑法,已经很失礼;但启明堂弟竟然也没有控制节奏慢下来……这,似乎不太像启明堂弟往日的风格。”

    “启明这孩子隐藏得倒深,”陆远空笑眯眯地道,“不过还是很有朝气嘛,看来之前只是没遇上对手而已。”他看了一眼陆文斌,道:“斌儿,到了现在,还没有看出他们两个在比什么吗?”

    陆文斌一怔,转头细看,竟发现二人此时的节奏反而慢了下来。他忽然想起那个被人遗忘许久的词……

    “天比?!”陆文斌脱口道。

    “不错。”陆远空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叹道:“天比啊……”

    祖孙二人不由同时想起有关那个女人的种种传说。

    她是中洲武院最美的女人,也是最强的女人。她的过去无迹可寻,如横空出世,却吸引了整个中洲的目光。

    她天才到了极点,亦骄傲到了极点。她说中洲的比武皆幼稚可笑,她说自己只接受“天比”。

    她将层次相同的比武分成“天”、“地”、“人”三等境界。

    小心翼翼的试探、按部就班的出招,最后以所习至强一式定胜负――这便是庸者的“人比”。在“人比”的基础上,若能加入自己独特的战斗方式、战斗意识,便勉强称得上优秀,归于“地比”之列。

    而天比,比三――

    一比“所学”。

    二比“战法”。

    三比“自创”。

    陆文斌瞬间明白,二人之所以一开始就用平时定胜负的绝招,只因为――那些对旁人而言连掌握都困难的招式,对他们二人来说,只是最最基础的比法而已!

    陆文斌讷讷不能语,看着楼下的陆启明,再想着那个骄傲的女人,发自内心地叹道:“真不愧是母子啊……”

    (本章完)
………………………………

第五十章 万物关联

    上午的空气清且润,比武台上架成一排的兵器耀出金灿的光线,“壹”字旗猎猎逐风。

    陆家的演武场中有三十六座比武台,空中便扬着三十六面“琥珀蚕织”的黄金号旗。琥珀蚕织色泽经久不褪,质地光滑坚韧、刀剑不破。

    连号旗都尚且如此,比武台本身的坚固更不必多说。然而,此刻人们却震惊的发现,壹号比武台的地面上竟出现了几条细小的裂纹――这代表着陆启明二人战斗的余波强度竟累积到了大周天级别!

    要知道,大周天能沟通天地,与普通小周天的差别何止千倍;而陆启明二人不过小周天初阶,合力后竟几乎将力量上的差距追平,这是任何人都不敢想的。

    不过这半日的惊叹已经太多,比武台的裂纹转眼便被人们忘了;人们更关心的是――胶着已久的战况,变机究竟何时到来?莫非这二人竟要从始至终都拼成平手吗?

    ……

    被人们忘了的,除了裂纹,还有树下那个一身黛青色衣裙的女子――秦悦容。

    即使没有人注意到她,她依然站的极规整、极端庄,面上礼貌的微笑也恰到好处,就算是最苛刻的夫人也挑不出丝毫礼节上的毛病――除了她闭着的眼睛。

    大概是春风太和熙,秦悦容又睡着了;呼吸均匀,眉眼舒展。

    阳光穿过树叶缝隙,长长的睫毛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清浅的阴影。可惜没有人看到这一幕,除非她想。连蝴蝶都把她当成了一树花。

    蝴蝶落在她的肩上。

    秦悦容攸地睁开眼睛,无声道:“变机啊……”

    她微微一笑,手指在空气中一捉,仿佛捉到了一片花瓣。

    ……

    梅花易数,不异不占――秦悦风绝对是最擅长等待变机的人之一。即使他现在稍显弱势。

    秦悦风看着陆启明平和的神情,不由心下慨叹――既佩服陆启明对招式的理解,更佩服他的精神力之强。

    且不说之前那些,就算是现在二人相较的基础招式,又有几个人能真正将其简单高效的优点发挥到极致?这些招式人人练过,但就算是秦悦风自己也做不到似陆启明这般。

    秦悦风以前总嫌基础招式太过朴实无趣,如今遇了陆启明,才不得不承认族里那些老古董的耳提面命确实该听。

    不过基础招式再好,毕竟也只是基础,仅凭这些仍然不可能对他有威胁。对他有威胁的陆启明的计算――日光的方向,冲撞的气流,用多少力道,从什么角度,甚至他秦悦风的反应。

    秦悦风根本无法想象一个人的精神力要高到何等地步,才能在和他交战时始终保持这种可怕的计算;不,就算是再高,也本不可能做到这样的事。

    一直以来陆启明的五行天赋被说得太多,导致他的精神力被严重低估――秦悦风认为,陆启明在精神力上的天赋甚至在**之上。

    秦悦风再次侧身避过陆启明的一刀,心中暗叹,比武台中能利用的东西实在太少。

    他转身的那刻,腰间的玉佩斜斜荡起,缀着玉珠的流苏扬在空中,正对刀锋。本来习武之人身边极少佩戴易碎之物,但秦悦风宁肯找人费大力气炼制坚固,也要添些风流气。

    此时刀气尚未至。

    秦悦风的眼睛却忽然有极短时间的失焦,这使得他的应对反常地慢了一拍――

    刀气划过,丝线断开;两颗小巧光滑的青翠玉珠无声散在空中。

    秦悦风眼神恢复清明,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

    玉珠下落。

    一颗被激起的气流阻了片刻,滞于空中;另一颗则加快地坠落在地上,再轻盈弹起。

    许是缘分,两颗玉珠竟再次相遇,恰恰斜擦而过;一声“嗒”的脆响,两颗玉珠分别弹向了不同的方向。

    其一在气流中飞旋,转眼不知去向;下面的那颗本将要滑出比武台,却在推力弱的时候刚好停在台面的裂纹之间。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因为没有人会将精力放在对自己够不成威胁的事物身上。

    比武仍在继续。

    ……

    在秦悦风吃惊于陆启明展现的计算能力时,陆启明却在暗叹自己实战经验太过不足。正是因为不熟悉,才需要算。

    但算得再快,也不可能不耗时间;很多时候他即使算出了最佳攻击,却用不出――同级交战,时机转瞬即逝,哪容你思前想后算天算地?

    他的这种战斗方式看似精妙无双,可说到底,不过是无奈之举罢了,让真正的强者看了也是贻笑大方。

    倒是秦悦风――陆启明眼中多了些深思――秦悦风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处于下风?他听说,秦悦风的战斗方式似乎有些特殊……

    两个人心中迅速过着万般想法,手上却不停。

    秦悦风踏着“祈雨承风”,身形诡异地一转,转眼出现在陆启明近前,手中铁桦木回旋前扫――

    陆启明顺势轻撤一步,以木代刀自上劈下――

    耳边立起一声炸响!

    这原本在意料之中;但陆启明却微一皱眉――刀剑相接的那刻,他分明感觉到握柄后面撞到了东西――

    一颗玉珠!

    小周天修者随手一挥都携着莫大力道,可况

    (本章未完,请翻页)此时正对战?

    玉珠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向斜上方冲去――砰的一下,便是声金属断裂的脆响――

    直径同样如此细小,那颗玉珠却竟然正中青铜钉!而青铜钉上,挂的正是那面琥珀蚕织的“壹”字号旗。

    东风恰来。

    号旗从陆启明身后当头卷下;秦悦风同时含笑出剑!

    若坚硬的东西反而不妨事,掉得快去得也快;可近距离落下个大而宽的旗……陆启明叹气,左手推掌而出,隔了秦悦风这一剑;脚上云寸步不停,化出两个幻影,真身则向左换去。

    秦悦风虽也分不出陆启明真身何在,却丝毫不着急,反而使着柔劲儿不紧不慢地将号旗推向下面等着接的陆家侍者。没人看到,在被旗帜阴影遮盖的位置,秦悦风悄然捏了个诀。

    刀痕剑气、掌风步法,两人每次交手都不知道要激起多少道气流,就算是陆启明也只可能关注近身的。

    其中一道细小的,逃过所有人的注意,径直撞向地面,再钻入台面的裂纹――

    第二颗玉珠无声而起。

    ……

    这刻,挑旗的秦悦风侧对着刚站定的陆启明,陆启明背对着比武台边上的兵器架。

    兵器架上稳稳地停着十多种常用兵器,除了那架长柄双刃斧――前刃宽重,后刃却窄小,只险险勾在横架上,承着所有的重量。但这都只是背-景。

    所有的目光都紧紧注视着台上二人,偌大演武场竟听不到一丝人声;时间都仿佛慢下来。

    四月天,风舒缓而清凉,朱砂玉兰一树树地开。

    但陆启明的眉心却不舒展――一直有哪里不对。

    他看着秦悦风微微皱眉,用力握刀,再次踏步前冲――

    金色号旗缓缓飘离比武台;秦悦风身子凌空旋起,赤红衣袖一扬,露出了捏着诀的左手――

    陆启明眼神微凝――一线牵?

    二人目光相错,神色各不同。

    蓦地――“叮”的一声轻响――是第二颗玉珠!

    它极精准地撞上双刃斧的长柄――长柄微微一荡,弧度极小,却立时破坏了双刃斧摆放的平衡――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闪着寒光的斧刃向着陆启明当头砸落!

    秦悦风的“一线牵”刚蓄好了势,转过身便恰见得这柄坠下的双刃斧。他邪邪一笑,低声道:“原来是你!”

    秦悦风左手向后一扯,无形的力道同时勾上斧刃;右手则剑式不停,刁钻直指陆启明空门处――他这一系列动作做的流畅无比,当真一丝机会都不相让!

    双刃斧本不算什么,但加上“一线牵”便再不相同;而陆启明与秦悦风相距之近又决定了这一剑只能接、不能避;最重要的是,秦悦风这两击的时机、角度实在太刁,实在太准。

    感受着前后冲来的劲风,陆启明微微垂目,右腕一绕一划,在空中带起一圈莹白的刀气――刹那间两声连响――斧、剑双兵皆被浑圆的刀法带离,交错着向相悖的方向散去。

    “星河第三斩――斗转!”台下顿时传来阵阵惊叹。

    陆启明却毫无得色,只摇头一笑。

    反是秦悦风扬声笑道:“承让!”

    二人天比中的第一比已过,陆启明却被迫用出了基础招式之外的武诀,这着便算输了一手;至于秦悦风的“一线牵”,则是小周天境的基础招式了,不算违规。可惜其中微妙,下面能意会的人实在很少。

    陆启明回想着之前刹那间依次发生的无数细节,心中不由浮现出四个字――“万物关联”!

    他“看”到了万物关联,并能将其中微妙的连锁反应向着有利于自身的方向引导。但秦悦风究竟能看清几分、引导几成,就不是这一次比武就能判断的了。

    所以秦悦风擅长的,也是“算”。不过这种“算”显然源于他梅花易数上的天赋,是术数算学,并非计算――因为仅凭计算想要创造如此多的巧合,就算是陆启明,也不可能。

    不过正因如此,才更证明了秦悦风不可思议的天赋。陆启明有被低估之处,而秦悦风又何尝不是?

    陆启明瞬间知道,在比武台这种简单的地形中交手,秦悦风根本不能尽情发挥他最大的优势!想到这一点,陆启明由衷叹道:“厉害!”

    “厉害的还在后面呢!”秦悦风毫不谦虚地扬眉一笑,“看剑!”

    又有风恰来!

    盛极了的朱砂玉兰随风而舞,点了绛彩的洁白花瓣飘摇而落,再被秦悦风的剑气一击,竟尽皆环绕在他周身!

    他就在玉兰花雨中出剑――剑光漫天,藏匿于花瓣之间,犀利难防!

    这一幕实在太美,使得下面无数姑娘皆不由自主赞叹出声。

    陆启明莞尔――这一招可真真正正只为好看了!他耳畔响着自家姑娘们的欢呼,微微挑眉。

    他感受着风向,面迎剑雨抬手便是“刷刷”两斩――

    秦悦风急退――而他激起的气浪却瞬间将无数花瓣推离――

    陆启明微微一笑,顺势掌力一收一推,只见――

    数不清的玉兰花瓣在空中收成一束,经着道美妙的弧线,轻盈地在人群上空散开,再悠然落下――竟每一瓣都正落于她们眼前!

    清雅的幽

    (本章未完,请翻页)香中,她们惊喜地轻轻一捉,恰把花瓣捉在手心。

    人群有片刻的寂静,转瞬则掀起了更大的欢呼声――她们有些受宠若惊,又觉得亲近欢喜――一时间,演武场热闹地像节日一般,下面“启明堂兄”“启明堂弟”地喊个没完。

    秦悦风瞠目结舌:“你你你……”

    陆启明轻笑:“在我陆家,怎么能把‘主场’让出去?”

    二人对视片刻,皆是一笑。

    日光一闪,陆启明却隐约看到秦悦风上关穴处微微透红,心中忽的一动;面上却未露声色,只扬声道:“再来!”

    ……

    树下站着的秦悦容正看的专心,眼帘忽然一垂;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悄悄阖上了眼睛。

    只是这次她不知梦见了什么,眉头微微蹙起,神情变得不安。

    片刻后,她丢掉了手中的花瓣,独自一人快步离开了演武场。

    ……

    小阁楼第三层。

    陆文斌看着下方二人的神情,忽然叹道:“佩服。”

    “说说看。”陆远空投以鼓励的眼神。

    “孙儿原先以为启明堂弟专注修行,待人处事时候便不太费心;今天看来,实在是孙儿太愚钝了。”陆文斌惭愧地摇了摇头,轻声道:“恐怕之前只是因为,值得堂弟费心的人实在太少了吧。”

    “从最开始,堂弟答应了这场赌斗本身,就开始有趣了。这看似与秦家世弟的期盼相悖,实则不然――堂弟愿意陪着林姑娘和秦家世弟胡闹,这本身就是在表达善意。”

    “比拼世家武诀的时候,虽然……很多人都对秦家世弟选择武诀的依据不太认同,但是堂弟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相反,在秦家世弟用出‘祈雨承风’时,堂弟也演化了相似的云雾意象。这看起来是少年意气相争,却定然会令秦家世弟心中觉得亲切有趣。”

    “但是,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心思都被别人猜去,更不用提向来骄傲的秦家世弟了。而堂弟在用基础招式的那一段,看起来是暂时压制了秦家世弟,实际上却是放开自己给由他去猜。进中有退,其中平衡把握得实在太好。”

    “刚刚花瓣的那一着不带烟火味的交手,表面上是堂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抢了秦家世弟的风头;实则却是二人达成了‘是友非敌’的共识。”

    陆文斌越是分析越是感慨,最后总结道:“启明堂弟每次应对都毫不相让、针锋相对,偏偏却极轻松自然地表达了自己的善意;要成为朋友,又不输意气。整个过程实在太完美了。”

    陆远空津津有味地听着,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捋着胡须道:“斌儿也看得很透彻嘛!启明啊,确实是我从未见过的全才,心境智计嘛……也确实出众。”他眯眼看着下方的战况,又道:“不过‘天比’这第二段,启明确实比秦家小子弱了点儿。”

    陆文斌叹了口气,轻声道:“这也难免。毕竟堂弟年纪尚小,之前身体又不允许……”他垂目望着陆启明,展眉微笑道:“不过现在好了,堂弟这次回来,不但顺利晋入小周天,身体难题也解决了。以堂弟的天赋,下一次定然不会再被动。”

    陆远空沉默了少顷,看着他的眼睛道:“斌儿,启明这么优秀,你难道不觉得……有压力?”

    “当然有啊,”陆文斌叹道:“岂止是压力,小时候还经常觉得委屈……”说到这里,他自己忍不住一笑,又道:“但现在知道的东西越多,越不得不佩服啊。”

    陆远空笑笑。

    陆文斌接着道:“况且,如果不出意外,堂弟就是族里下任家主了。堂弟越优秀,自然就对族里更好……作为陆家人,必须要以家族利益为重。”

    陆远空定定地望着自己这最满意的孙辈,忽然畅然大笑。笑了许久,他才拍拍陆文斌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听到斌儿今天的话,祖父算是知道,斌儿是真的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他顿了顿,笑眯眯道:“不过要记得,少说话、多做事。表里如一,就不怕别人的闲话了。”

    陆文斌欣喜又惭愧地点头应是。

    ……

    陆启明听不到这祖孙二人对自己的评价;就算听到,也不过一笑罢了。

    他现在十分在意的,另有其事。

    他与秦悦风对视一眼,无声达成了一致。

    秦悦风扬声笑道:“陆世弟,莫非咱们两个真要如此大方地在这里完成‘天比’三场么?姜家那位可还没见过呢。”

    “有道理。”陆启明对秦悦风微一点头,轻笑道:“不过倒还有一项可以比一比。”

    秦悦风眼睛一亮,道:“轻功!”

    语毕,两个人竟就这样一前一后飘然而去,留下无数迷茫的脸。

    转瞬人们便意识到那“天比”二字,议论声轰然而起;再想起姜家那位此次未至,而“中武”之比又近在眼前,人们纷纷意会地点头――对啊,谁不想留些底牌呢?

    ……

    演武场的喧嚣声迅速远去。

    二人全力施展轻身武诀,掠过树顶、划过湖面,沿最短的距离,径直向着陆启明的院子急急而去。

    刚冲入院门,秦悦风身子一个趔趄,脸色猛地涨红,“哇”的一声就喷出了口血来!

    (本章完)
………………………………

第五十一章 三伏

    陆启明晚半步到达,听到声音,不禁叹了口气;而过了院门看到那个木盆时,他的眉心再次舒展开了。旋即又奇――哪儿来的木盆?

    黛青衣裙的秦悦容单手托着木盆,微一敛身,静静道:“刚在世弟府市上买的。劳烦世弟出手相救,总不能再污了世弟院子。”

    陆启明怔怔地看着她,一时竟无言。

    饶是秦悦风正全神运转内力压制剧毒,听了她这话,也不禁翻了个白眼。

    原来她竟然先去买了个木盆站在院子里等着,秦悦风吐血时,血液就全落入了木盆中,一滴都未曾落在地上。

    她望着秦悦风,把木盆递给陆启明,补充道:“当然,最主要是因为世弟一会儿配解药要用。”

    陆启明莞尔,接过木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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