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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问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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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锦成看到陆启明迅速警惕回头,看到是他,才如释重负地对他一笑,虚弱道:“大哥。”

    一时间,陆锦成想其往日种种,更是愧疚难当,只觉得再无颜看他的眼睛。

    陆锦成左右望了望,快步走过去,小心扶起陆启明,低声道:“启明,你现在感觉怎样?”

    陆启明只轻声道:“还好。”却不开口问别的。

    陆锦成尚沉浸在内疚的情绪中出不来,脑中乱的很。他想起来祖父的交代,立刻掏出几瓶疗伤的药剂递给陆启明,羞愧道:“我没想到会碰到你,早知道多带几瓶了。”

    陆启明微笑摇头;心中已知道了陆行之的安排,不出意料,也不失望。

    陆锦成问道:“启明你可有保险的去处?”

    陆启明点头道:“大哥放心。”

    目前既然无法带陆启明回陆府,陆锦成多在这里停留,反而不妥;他再三确定了陆启明一个人没问题,才起身离开。

    看着陆锦成的背影,陆启明沉默不语。他把瓷瓶收入青玉坠中,手心全是冷汗。

    陆启明叹息一声,从尚未愈合的伤口中再逼出些血,写了一个“隐”字符;而他的身形却只模糊了一丝。陆启明微微苦笑,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地写。

    一炷香时间过去,陆启明终于完全隐去身形。但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原处,安静等着。

    ……

    安神香缭绕的屋子中,林有致听了瑶瑶的耳语,立刻来了精神,她从床上撑起身子,掀被子下来。

    瑶瑶忙扶住她,担忧道:“小姐可要慢些!”

    林有致浑不在意摆手道:“哪儿有那么娇气,你们快派人……”她忽然一顿,转而问道:“锦成是怎么来的?”

    原来陆锦成离开陆启明后,思来想去,一是觉得自己什么忙也没帮上,二也实在是不放心,便中途来了林有致这里。

    瑶瑶道:“陆小少爷是直接从正门来的。”之所以是“小少爷”,是因为按着辈分算,陆锦成可是林有致的亲外甥。

    林有致听了,紧皱的眉心才算舒展两分,哼道:“还算有些脑子,没有画蛇添足从后门偷偷溜进来。”

    但林有致的心情还是好不下来,叹息道:“但这下……”林有致没说完这句话;她是知道,她多半找不到陆启明了。

    陆启明很少专门揣测别人的想法,但那是因为懒得去做,而非不会。林有致知道,陆启明一定猜得出陆锦成的这个举动,所以他反而不会再见林家的人。

    毕竟,“被林有致救”,与“被林家救”,是两个绝然不同的概念;秦家亦同理――在找到陆启明之前,两个家族是全力的帮助;但找到之后,两说。

    林有致咬唇,气自己在族中的话语权还是不够。

    她不再耽误

    (本章未完,请翻页)时间,取出一个布料发旧的锦囊――这是她上次深陷险境之后,父亲派人送给她的一件储物之器。里面的东西都是备好的。

    她走到案前,迅速将最近各个世家的动向简明写了放进锦囊里,对瑶瑶吩咐道:“让青衣送。”

    林有致靠着窗,看朦胧烟雨,喃喃道:“陆兄,我还等着你的灵丹妙药把我变成大高手呢……”

    她忽的一拍额头,笑骂道:“学人家小姑娘‘儿女情长’,也不害臊?”

    林有致打起精神,她需要忙的事多得数不清,又哪儿有时间做那“无病呻吟”的造作样子?

    ……

    陆启明背靠柱子坐着,忽然睁开眼,转头向某个方向望着。

    又过了一会儿,一位身材纤细的青衣人走了过来,容貌精致妩媚,便是比林有致也不差,当真是位倾城美人儿;然而看到他修长脖颈中间的喉结,才知道这竟是个男子。

    这样的人,本应走在哪里都是极惹眼的;可偏偏他一路走来,竟没有引起一个人的注意。

    陆启明看到来人是子午阁的青衣,放下心来,对他微笑点头以示问好。

    虽然青衣看不到。

    在青衣的视线中,此处除了他自己,根本没有别的人影。但这也没什么,他本就不是来找人的。

    青衣表情始终冷淡。他看似随意地找了个地方放下锦囊,转身就直接走了。

    却恰与陆启明很近。

    陆启明叹服――这青衣的感觉,真是灵得不能再灵――敛息术、敛息丹再加上这上百道“隐”字符,竟也拦不住他。

    偏偏青衣未曾习武。

    陆启明摇摇头,不再去想无关的,俯身拿起锦囊。

    林有致心思玲珑,准备了各式珍贵伤药无数;却与之前陆锦成带来的相同,都不起用。陆启明此时的伤,至少也要是与“小内甲”这种丹药相同品级的才行,这些普通药剂相比皆是凡品,服了毒性多过益处。

    陆启明叹气。既然那黑影算得百无一漏,便是故意不给他治伤的丹方了――这又算什么哑谜?丹方倒是罢了,陆启明自己也能回忆起不少,但他虽然很想额外炼一些同等贵重的伤药,可那些主药却无处寻得。

    原本,这些药剂虽不能扭转局势,但也聊胜于无。但陆启明的身体又出现了他意料之外的情况。

    重伤失血,本应虚寒;最初也确实是这样,但两次反噬之后,他竟然开始觉得热――非虚热证――而是真真正正、里里外外的热。陆启明自认医术尚可,可最近却总在自己身上发现违背医理的事。

    他动不得精神力,便看不清身体又出了什么麻烦,更不敢随便用药。所以这次难免要辜负林兄的好意了。

    陆启明取出了那张墨迹尚未干的纸,当看到那“齐皇子两日前带全部手下回国“一句,微微一笑。

    他把纸放回锦囊;手边恰有一片新落下的树叶,他也一并放了进去。

    他把锦囊放在原来的位置,起身离去。

    陆启明刚走不久,一身青衣的青衣径直走过来,冷着脸重新拾起锦囊,撑起伞再次回到烟雨中。

    (本章完)
………………………………

第八十六章 听风雨生风雨

    雨愈发大了。

    路上处处是撑伞归家的行人;可油纸伞又如何挡得急雨?走不等十步,肩头便湿得通透。兜里有些碎钱的,挑近找个酒馆钻入,就着风雨喝酒吃肉高谈阔论,也自觉两袖凭添了些意气。

    酒馆半满。平日靠窗的桌子是最抢手的,此时则自相反――“雨打风吹去”的光景,看着倒是极好的,真自个儿坐下,就未免不太美。

    总有人反其道而行之。陆启明正坐在敞开的竹窗子旁,有斜风裹挟着凉气敷在身上,才舒适了些。

    而透窗观景的人,却没人能看见陆启明。他们正谈着这些天的大事儿;雨声淅沥,说话声便更大了。陆启明闭目听着,字句清晰。

    “唉,看这般的情形,多不过三日,那少年人就要被抓去了。”一声悲天悯人的长叹。

    酒馆中人闻声望去,见说话的人是一位中年文士,穿着寒酸,神情却矜持,从头到脚都透着怀才不遇。但其他人并没有看不起,毕竟会在这破落酒家坐的,也没几个人生得意;反而是大字不识几个的粗汉子们对这种会读书的高看几眼。

    中年文士虽没提姓名,但没人不知道他说的是谁。这种事本不是市井小民能立即听说的。然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总很多,他们恨不得商贩走卒人人知道,最好使得这件事盖棺定论、再无变数的好。

    而世家间的趣闻一向是市井小民最爱说的――连门房车夫续弦生子的事儿都能被絮叨几天,更何况这次出事儿的竟是最最有名的陆启明?

    很快有人接过话头:“谁说不是呢!这两天官府查得真他妈的紧,老子屋里头都被翻了三次底儿朝天了!”

    “老哥行啊!房子够大吧?小弟的破落屋子才被查过两次……不过看样子是真急了,小弟那败家婆娘新买的一匹布,竟然没被顺走!”

    “那是当然,”中年文士冷笑,一脸智珠在握的模样,淡淡道:“朝中与陆家一向面和心不和。但如果能抓到陆启明,陆家的机密还是机密吗?这可是打击陆家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余人听了他的分析,皆叹服不已。又有人问:“这陆家奇怪啊!为啥子非要杀自家人呢?陆启明才几岁都能在天上飞,打场架房子都塌了几百栋,多天才啊!”这也是大多数人心中的疑问。

    中年文士斜睨他一眼,老神在在道:“你莫非没听到,陆启明表面是陆家人,实则为神域的奸细么?”

    “神域是啥啊?”一群人皆望向中年文士。

    “也是一个与陆家平起平坐的大世家,不过很远便是了。”中年文士随口编道;他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便叹道:“最近可是个多事之秋啊!先是陆家,然后是大齐……”

    听到“大齐”二字,众人眼睛一亮,立刻想起最近风靡市井的齐国趣闻,谈兴大起――这里毕竟是大盛的陆城,关于官府的或陆家的事儿,很多话只敢在心里意淫,说出来可是要避嫌的。可嘲笑一下其他国家的皇子,那可是最正大光明的事儿了!

    当下便有人坏笑道:“就是就是!齐国的宫廷也够乱的,那齐二皇子真是个可怜蛋,被他老子戴了顶绿帽儿,这下可找谁说去?”

    “一朵江湖漂的野花,先是被皇子掳去做侧妃,现在又直接成了齐皇帝的小老婆……”另一个人啧啧赞叹,吞口水道:“也不知那娘们到底美成什么样了!”

    “名字好像叫什么……月袖!对吧?”

    “瞧瞧人家名字起的,一听都是美人儿!老孙,你看你们家

    (本章未完,请翻页)那两丫头……”

    “咋啦?大丫二丫不好听?有种别让你家那狗蛋儿爬墙!下次老子见一次打两次!”

    两个老男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

    其他人一笑便过,话题继续。“不过,一个女的还不至于让齐二皇子那么火急火燎……”

    “还不是那皇位么!”另一个人立刻抢过话题道,“不是说在那皇子府里挖出了好些兵器,还有个龙袍?还二皇子呢,是想做二皇帝哩!”

    又有人一脸怜惜道:“可怜那从儿媳妇变妃子的美人儿还为原来的夫君求情,好像惹得龙颜大怒,差点没直接打入冷宫……”

    “嘿嘿,怪不得那齐二皇子差点没急死……那天他们马蹄子上的土啊,差点儿没把我家门给埋了!”

    中洲四大国之中,大齐与大盛最远;不过看起来也是不够远的,否则为何连那等宫闱秘事,也能被陆城的市井小民说的惟妙惟肖?

    陆启明眉心舒展,微微一笑。

    可以继续走了。

    ……

    雨水顺着屋瓦,在屋檐下流成一幕水帘。街上行人已很少,偶尔能见着慢慢走的人,都有柄好伞。

    陆启明没有伞,却也不必要伞了。他的体温愈加的高。

    雨水前一刻浸湿衣服,又转瞬被蒸干。一来二去,血色渐渐褪去,倒是能见着衣服原本的颜色了。

    陆启明慢慢走到一个十字路口,脚步一顿――东面是辰孑主仆,西面是顾之扬。

    陆启明没有丝毫犹豫,无声向西面走去;他与顾之扬擦肩而过,在百米外站定,微微皱眉。

    辰孑先是在陆府困了一天,又一天毫无所得,早憋了一肚子火;此时正对面看见顾之扬,立刻笑了,拍手道:“哟,不错,看来少爷我运气也没那么差。”

    顾之扬心底一沉,握了握剑柄,一言不发。

    “还准备反抗么?”辰孑好耐心地笑笑,玩味道:“今天没了陆启明给你撑腰,看你能蹦嗒到哪儿!”

    顾之扬嘴唇紧抿,毫不犹豫地拔出重剑,直指前方。

    一场祸事一触即发。陆启明忽然望向辰孑身后。

    那个方向,陆赤烛大步走来。他路过此处,本不准备多事,而听到“陆启明”三字,又看顾之扬的性子对自己胃口,便来了。反正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

    而陆赤烛的脚步却微微一滞――哪儿来的血腥气?这血腥气虽淡到了极点,却瞒不过他。他忽然感受到了一道目光;顺着望过去,却不见一个人影。他瞬间心有所悟,不易察觉地微一点头。

    陆启明立刻转身,反向辰孑来时的东面走去。

    辰孑目光阴沉地看着陆赤烛越走越近;陆赤烛凶名远扬,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就连他一走近,辰孑就觉得自己仿佛闻到了血腥气。这样的人对上了,绝对是自己吃亏。

    辰孑不甘心地看了眼顾之扬,一挥手向北方继续找去。

    陆启明又与辰孑、陆赤烛擦肩而过,心中无声道了句“谢谢”,继续面东而行。

    ……

    不怕风雨的人有很多。

    朱凉州撑着伞在石板路上走,却绕着这个青楼走了三圈,“恰好”看见了那红裙姑娘七次。他摸着自己肥胖的下巴咧嘴笑着,那姑娘长得也就中上,可那小身段儿真是不赖,等夜里不轮值了,倒可以来尝尝滋味。

    重要的是,姑娘好眼力架!他朱凉州也就穿了身普通的黑色武士服,竟也能看出些不同来;这让朱凉

    (本章未完,请翻页)州心情不错。

    大唐王朝有个边境小城,凉州城。朱凉州在凉州出生,家里那没文化的老爹就起了个名叫凉州。他打心眼儿厌烦这个名字――凉州城里重名的没有一千也有一百;可如今他发达了,反而总有人拍马屁说他这名字有大气象。

    他呵呵一笑。

    朱凉州会不知道他们都看不起自己?那又如何?他是贪生怕死、欺软怕硬、好色嗜酒,毛病多了去了,但偏偏有能耐得太子殿下的信任。

    因为他是天生的斥候。

    但他又何尝不希望别人真心敬畏?所以看着那红裙姑娘的目光,才让他身心舒泰,暗暗决定这次出手大方点儿。

    而下一刻,朱凉州眼珠子猛的一突――陆启明?!

    前方街角转出来的背影,可不就是他要找的陆启明么?!

    朱凉州眼睛滴溜溜直转,却没立即动。只要他见过的人,再次见绝对能一眼认出来,所以他不是怀疑自己的判断。朱凉州是在想――自己有这么好运?是不是陷阱?他好不容易才熬出头,命宝贵着呢,不想早死。毕竟他只是武师巅峰。

    他眼睛眯成一条缝。

    在他的感知中,陆启明的气息真是弱到了极点,别说他,恐怕一个小小武者都比不过。然而真的如此么?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是他又知道富贵险中求――要不要赌一赌?

    朱凉州脸上阴厉一闪,整个人气质浑然变了,他仿佛化为了一条捕食猎物的毒蟒,无声而迅疾地向陆启明背后游去。

    陆启明恍若未觉,依旧缓慢而艰难地走着。

    朱凉州反而心中警惕大作――如果陆启明发现了他,合理,他反而更会倾力一击以求功成;重伤的小周天也是小周天,他才不信陆启明竟然对他毫无知觉。

    不过如果不试试,在殿下那儿可说不过去啊……朱凉州速度不变,但暗中为自己留了三份力。

    他与陆启明的距离迅速拉近,却觉得有什么十分不对;下一瞬,他瞳孔骤然一缩――下这么大雨,没有伞,陆启明的衣服竟丝毫未湿!

    此时他已距陆启明不足三步!

    朱凉州悔得肠子都青了,拼尽全身力气向后退去――

    同时,一道让他心胆俱裂的浑厚刀气凭空乍见,直接在他身上炸开一朵血花!

    朱凉州强自忍住惨叫,捂住肋间,提气狂退了四五道街才敢停,扶着树喘息不已。而他眼中却闪过一丝喜意――这伤受的好!而他既然没有死,就能证明陆启明确实是强弩之末,殿下可以放心来抓人了。

    这可是天大的功劳!想到这里,朱凉州收敛气息,迅速赶去大唐的驻地。

    ……

    朱凉州不知道的是,在他远离不久,陆启明的身影再次凭空消失。

    陆启明喃喃道:“既然让我遇到了……”他低声一笑,“偶尔阴人一把,感觉还不错。”

    他擦去嘴角新溢出血丝,摇头叹道:“这回是真的该走了。”

    所有世家都在一张蛛网上,再隐秘的风吹草动也不可能瞒过。他已经给了一个足够方便的契机,无论是林有致还是秦悦风,无论是林家还是秦家,还有更多的势力,想必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放心的很。

    ……

    傍晚时分。

    闭店偷懒了两日的茶楼梅老掌柜推开了门。

    他四处望了望,又看了看天。大概是因为雨还没停,地还没干,梅掌柜什么也没做,又重新关门回去了。

    (本章完)
………………………………

第八十七章 小莲花,小凤凰

    “唐晟……有动静?”林有致写字的手一顿,微微挑眉。

    瑶瑶点点头,担忧道:“太子的人看似没有变化,但暗地中高手都向着同一个方向集中。在这种时候,很可能就是……”

    林有致唇角勾起,把毛笔搁在砚台上,抿了口茶润润嗓子,轻声笃定道:“他发现陆启明了。”

    瑶瑶好奇道:“小姐,你不担心吗?”

    林有致微微一笑,并不解释,忽而问道:“我听说,‘十九’他的老父亲生了重病?”

    “是有这事儿,”瑶瑶回答道,又怕林有致不满意,忙补充道:“不过小姐可以放心,虽然十九不能露面,但我们早有人代为照顾了。”

    林有致点头,拉开抽屉取出一张半透明的薄纸,拿另一只小笔蘸取了些青色的墨汁快速写了一行字;每写一个字,前一个字就会消失不见,纸反而愈加透明起来。

    写完后,她又抽出一个灰黑的圆片,将薄纸包成一个不太规则的圆球,看起来与一枚普通的石子一模一样。

    做完这些事,林有致对瑶瑶吩咐道:“把这个给十九,告诉他族里会保下他。等回来了,以后就不用再做‘十九’。我在他老家有一处酒楼,正需要他打理。”

    瑶瑶心中有些暖意,领命出去,走到一半儿又被林有致叫住。

    林有致玩味道:“先去把唐晟这事儿给秦悦风说一说,不信他们家不动心。”

    看着瑶瑶的身影消失,林有致叹了口气,自语道:“这时候你还敢冒险,讨打不成?”

    她望向窗外,在心中过了一遍之后可能发生的事,忍不住轻笑道:“太子哥哥,这次真是对不住啦!”

    “祝……”林有致以茶代酒,悠闲的喝了一口,冷淡道:“还能再见吧。”

    ……

    去过梅掌柜茶楼的人有很多,却只知楼上简单干净,不知底下别有

    (本章未完,请翻页)洞天。

    四壁夜明珠的光辉柔和适中,除了无门无窗,这茶楼下的密室就如间普通的书房。陆启明与穆昀意相对而坐。

    穆昀意亲手斟了一杯茶递给陆启明,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陆启明微笑叹服道:“穆公子真乃奇人。”

    陆启明初在林有致的纸条上看到齐二皇子的离去,就立刻想到了穆昀意。

    要知道,齐国不比唐国,太子之位未定。那齐二皇子既然敢不远万里来到陆族观礼,又怎么可能不将“家里事”尽皆安排好?这种情况下,莫名其妙在这个点儿出事儿,实在难说是偶然。

    至于为何联想到穆昀意?

    ――齐二皇子一方是唯一知道他与穆昀意有交情的世家势力。

    但是仅仅是这样就下论断,未免太过轻率。而陆启明在酒馆的一坐,则真正确定了穆昀意的善意。

    那些市井小民,连对陆启明这么近发生的事都只能说个大概轮廓,还都是他们直接看见听见的。而对于遥远齐国的宫闱秘事,竟然能这么快就了解,甚至连那女子的名字都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事情却发生了;那便是穆昀意对他传递信息的方式了。

    这些事,能做到已经很难;更难的是选择去做。陆启明缓缓饮过这杯茶,心叹,真是贵重啊。

    穆昀意给自己也添了杯茶,浑不在意地一摆手,笑道:“比不得陆公子仅仅露一面就使那唐太子遭了殃。”

    陆启明有些惊讶于他的消息灵通,反而更放心了些,摇头笑道:“借势而已。”

    “这下我倒是轻松了。”穆昀意莞尔,感觉到对面极异常的热度,皱眉问道:“陆公子可需要些药材?”

    陆启明苦笑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神色,轻叹道:“我等一个人。”

    ……

    茶楼外的树生得繁茂,枝叶堆叠。白

    (本章未完,请翻页)天看着喜人,夜幕降临后却难免暗影昏昏,路人都绕着走。

    树下,树影,黑影。

    黑影目光低垂,似乎透过了层层土地,认真的看着下面的人。

    接着,黑影取出了一颗石头;这颗自与林有致的不同。石头颇为奇特,通体散发着点点荧光,就像是夜晚星星的光辉。

    石头一出现在他手心,便化为了一个高大的男子。男子一身月白色长袍,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回头对黑影微微一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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