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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问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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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大汉早已盛极转衰,居安已久而不知思危,可笑那偌大-疆域却如一张摊开的面饼,眨眼间被密集如白蚁的敌军啃噬过半。终有一日,一江之外,已易其主。
然而这场战争并没有结束。
就当邻人收拾残破家当仓皇逃离时,微微驼背的楚翁独自一人走到江水边,继续瞅着。
那一天,有人观江入道,一步登天。
老船夫楚翁凭一己之力扭转两国战局,震撼天下,更点燃了大汉的煌煌人心。自此大汉举国惊醒,妇孺亦敢提刀上阵,将尽之国祚再延三百年。
世上虽不再有楚翁,却有条楚翁大河,从此千年奔腾,渐盛渐勇,再不曾止息。
楚翁的故事,陆启明知道的很详尽――只因史上确有其事。
这个传说的传奇色彩太过浓重,反而不可信,只能被当作诗人的浪漫憧憬。
世人却难懂得,真正的生活永远比故事精彩;身边正在发生着的奇迹,亦远远超越说书人最天才、最极限的想象。
而那些看似需要仰望膜拜的伟大身影,难道不就是最平常的世人自身吗?
陆启明在竹筏上站起身,目光平和地望着江水,想起千年前飘摇此处的楚翁的口头禅,由衷点头赞同。
……
水汽拂面,陆启明渐渐发觉不同。
他一招手,一道涓长
(本章未完,请翻页)水流随心意而起,乖顺在他手下扭转为念慈刀模样――水之奥义?
黄金树秘境的特殊便是如此――虽不能动用修为,但一旦掌控规则,却能做到更为玄妙神奇的事;比如此刻――
陆启明随意向前跨出一步,踏在竹筏边缘;他又跨出一步,塔在江水上――汹涌江水此刻却凝成一道晶莹剔透的“琉璃”长路,静候陆启明稳稳前行。
念头一动,陆启明再召出一团艳红火焰;他望着这之前唯一能用的“规则”,心中沉思。
他之前懂得的五行奥义,尽皆为他人之物,只能解却不可用;之后他也并无主动去参悟,更没有试图效仿那楚翁观江入道。
唯一的解释就是金鹰。
陆启明现在隐约记起,之前金鹰在红莲业火中化为金色灰烬的时候,地上似乎并没有出现黄金树藤蔓来将其吸收……莫非红莲业火还有抽取他人规则为己有的能力?但是根据陆启明所得的传承记忆,这根本是毫无道理的事。
陆启明轻叹口气。原以为迷雾尽散,而今看来,未知仍知之不尽。
一切意料之外的好事,真的是好事吗?
他退了一步,重新坐在竹筏上,真正以修行者的角度,开始观望这楚翁河。
……
沿着楚翁河再往北,有一座临江又临山的踞险之地。名,“赤亭”。
朝代更替、天下分和无数,赤亭关却永远为一国边境,从未例外过。人们便说,她是一座以战争为宿命的关城。
陆启明站在城门前,轻轻拍了拍粗粝坚固的厚石墙,然后负手踏入城内。
赤亭关与他走过的很多地方都截然不同。
到过赤亭关的人,大约并不会觉得她美――只看其中处处皆粗旷如大漠黄沙,难免太过枯涩又无情了。赤亭关从不会主动亲近人们,她的眼神一向都是这般的古老、蔑视。
陆启明却准备在这里多停些时日。因为无论秘境内外,赤亭关本身就是可以修行的规则。
这里的每处砖石都经过无数次征战淘洗,早已添无可添、改无可改。是以投射在黄金树秘境中之后,连一颗沙砾都清晰具体――这代表着极度完善、成熟的规则。秘境中空茫的金色在赤亭关终于展现出其应得的肃穆壮美;也是唯一能与她匹配之物了。
每一个真正懂得修行的人到了这里都不可能无所谓地路过,包括陆启明。
想那些雕梁画栋极尽工巧之美,又怎可能胜过赤亭关的血与骨?又怎可能胜过时间造化?
(本章未完,请翻页)陆启明走了许久找到一家客栈进去,其中吃住用具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层薄薄的金色尘土。
陆启明找了一间窗户临街的房间暂住,间或能听见老掌柜和跑堂的声音。他微笑想到,若是以后有机会在外面经过真正的赤亭关,他倒要将这几日的房费还上。
……
七日后,陆启明离开赤亭关继续前行。
当陆启明无意间走进一座山时,他有一瞬间的恍惚,直到看到山脚那块简陋碑石上的“源水”二字,才回过神来,却依旧迟迟不能移开视线。
太像了。
像他承渊宗第七主峰,“苍生何辜”何辜山。
何辜山是他前世近五百年的居处。
或许是因为他无父无母又资质极高的缘故,师父从来都更偏爱看中他;他也是师兄弟中唯一随了师父“帝”姓的那个。而何辜山,虽然列为第七主峰,但其灵秀仅次于师父的宗主峰,是世上少有的修行宝地。
前世自他成年后,便一直住在何辜山,其中一草一木尽在心底;原以为也只能存在在心底了,却竟然让他在这个世界看见了如此相似的山峰。
陆启明沉默看着那“源水”二字,忽觉碍眼。他取出念慈刀,干脆利落地把那两字削去,然后模仿师父的字迹刻下“何辜”二字。
于是黄金树秘境中便没了一座“源水山”,多了一座“何辜山”。
陆启明看了那两个字很久,忽然摇头轻笑,想着,这个世界的人哪会认得自己那边儿的文字?不过即使这样,也不影响陆启明的好心情。他把念慈刀再收起,清风两袖上山去。
真走进去了,两山的不同便难免越见越多。陆启明看到时,方便的话就顺手改了,实在不太好办的,陆启明也就任之由之了。
但确实是真像。
陆启明在山间随意走着,当年诸人诸事历历在目。
他尚未收真传弟子,也不习惯旁人伺候,所以整座山头,真正长期生活的人连十个都不到。
但何辜山上可从来不缺热闹。
大家都知道他的何辜山山清水秀,便整日一群一群的过来呆着,名曰“蹭灵气”、“讨论武学”,实则吃饭吃酒,侃天说地。他有一次听到小世侄给别人吐槽说,只要来了何辜山,就能见着承渊宗的全部第三百六十九代弟子了。
可惜后来……
不提也罢。
陆启明平淡的笑笑,不再停留,继续往北。
都过去了。
(本章完)
………………………………
第十四章 杜云,老白和帝启
前个夜里刚下了场鹅毛大雪。
路上铺的、树上挂的、房顶悬的,最像是一整块巨大的、雪白暖软的糯米发糕。早起的人们走出门槛,有点不忍又十分开心地踩在厚厚雪地上,走出一路吱吱声,让人忍不住地偷笑――却又是瞒不过别人的,别忘记唇边氤氲的团团哈气!
屋檐有大红灯笼挂起;再三天,就是新年了。宋平安不由想起,第一次撞见陆启明的时候,也就是今年年初;原来这么快,就已经一年了啊……
桌上用简单的白瓷碗盛了桂花小圆子,雪白如脂玉的小小几团微微高过汤面,正腾腾翻涌着热气。
宋平安有些惊喜地看向端菜上桌的老板娘。
老板娘爽利一笑,朝着虚捧着小白碗捂手的小笛子努了努嘴,笑道:“不是见着有孩子在嘛!你们几个都是顺带的,不用谢哈!”
大家都笑。
没了危险之后,一同上中武求学的这几个年轻人,连带着青衣小笛子,就干脆脱离了秦家的大队自己走。时间充裕,他们没有刻意赶路,就一路上吃吃喝喝,拌嘴谈天。
即使悠闲类此,两个月的脚程也能到了――再过百余里,就真正进入了中武的范围。这些个人中,除了秦家姐弟外,都从未来过中武;但即使潇洒如秦悦风,每每向那个方向望,也不由被他们几个带的有些小激动。
附近的气氛也很不一样,明显更热闹,也更……欢脱。
连常年一本正经的秦悦容也主动表达了她的震惊;毕竟她上次来可没有走过这些家常的路线。
附近城镇商业超乎寻常地发达,卖的东西更是稀奇古怪,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不能卖的;浮夸宝剑盾牌什么的都太弱了――还有卖新生考试排名第三千零一名的“官方”证明。
哦对了,中武每次只录取前三千个;三千之后的排名,其实是并没有的……
至于中武餐馆使用过的半张餐票、某某师兄丢掉的短剑、某某师姐的洗脸盆、入学加退学证一整套……果真应有尽有。
大家都表示自己涨了不少知识;同时啼笑皆非地想着――这还没到真地儿呢,怎么都成这样了?
唯一让大家稍微不满又忧心的,是陆启明。
已经两个月了。
且不说陆启明一个人走,总该比他们这一堆人来的快;就算他真的再磨蹭些,也总该给个话吧?现在明面上已经没什么危险了。
每每念及于此,众人都有些沉默――可千万不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正想着,老板娘的声音忽然响起,问他们道:“咦,你们那个小俊哥儿呢?”
大家一怔,睁眼大找,才意识到青衣不在――可不是他们无视他,而是青衣总是太没存在感,他人在不在真的是非常难知道。
夏五翻白眼道:“估计起来晚了,还在‘画脸’呢吧?”
老板娘一脸茫然。
小笛子低声道:“这可是青衣哥哥第一次迟到啊。”
……
紧闭的房间中,青衣正通过铜镜与一位眉目清淡的女子对视。
他不知道这女子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她看了多久;不过他天生的灵觉告诉他,这女子修为之强,是他平生仅见。
巧了,女子也穿了一身青衣。她见他动作停了下来,直接道:“你继续。”
然而不必她说,青衣依然继续开始易容,仿佛身后根本没有她这个人。
女子眼中闪现赞许之色,继续看着,知道青衣把脸画完,再看不出一丝瑕疵。她忽道:“你的画是跟谁学的?”
青衣转过身平静道:“没人。”
女子眉峰一挑,声调上扬道:“你之前没有师父?”
青衣皱了皱眉,懒得回答。
女子却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大喜过望道:“那你现在有了。”
她不等青衣开口说别的,直接
(本章未完,请翻页)抓过青衣的肩膀腾空而起,直向着中武中心飞去;而飞了几步,她忽然想到这段时间不知多少人妄图塞一些庸碌之辈给她做学生,这下正好――
她悬停在半空中,声音配合大周天的修为向方圆数百里远远传开:“所有人听着,我是苏路,唯一真传的弟子已经确定,其余人不必妄想了。”
下方正胡吃海喝的一群人霍然抬头,痴呆地看着被苏路抓在手里、一脸厌烦的青衣。
……
外界腊梅独秀,里面四季同存。陆启明在用红莲业火烤红薯。
这是陆启明意外发现的新用法;没有想到用它加工食物竟然异常美味。既然如此,陆启明自然不会客气――毕竟在秘境中他能随手使用的红莲业火,到了外面想再用――就算以他的修行速度――也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了。
红莲业火不仅仅是火,更牵涉到了最为玄妙紧要的“因果关联”,所以它绝对代表着最顶级的规则。
只要是规则,就在秘境中使用无碍;但如果到了真实的生活空间,想要将红莲业火具化使用,必须要有足够的修为作支撑。至于何为“足够”,陆启明尚不确定,不过至少――奥义境肯定是不足够的。
红薯烤得差不多时候,陆启明忽然把红莲业火换成炼药用的普通火种,同时快速从青玉坠中拽出一个竹篓放在身边,然后继续烤。
红薯香甜气味四溢。
片刻后,陆启明眼前蓦地一黑――丛林中毫无征兆地窜出一只大白老虎,直直向他扑来!
也不见陆启明如何做到的,只一下便绕过了白虎,准确地捉住了一只鬼鬼祟祟探向红薯的手,干脆利落给那人来了一个过肩摔。
陆启明先拿起一个红薯,分给旁边那只白虎一半――而那白虎竟然人性化地咧嘴笑了笑,蹲在陆启明身旁,就地举起爪子捧着红薯吃。
一人一虎这才不紧不慢地看向趴在地上哎呦哎哟的那人。
那人倒是个剑眉星目的清俊青年,但身上布衣虽不脏也不能算干净,头上发髻虽不歪也不能算齐整,整个人一副不怎么正经的模样,唯独腰间紫玉酒壶看着值钱些,连佩剑都是锈钝的。
青年在地上从地上扭坐起来,不平道:“明明是老白先招惹你的,你摔我作甚?”
被他叫做“老白”的白老虎翻了个白眼。
陆启明看了眼老白身上挂个十多个大包小包,叹气道:“爱护珍稀动物。”
青年:“……”
老白狂点头,又往远离他、靠近陆启明的方向挪了挪。
好在青年脸皮厚如城墙,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仿佛不经意地对陆启明道:“怎么感觉不到你的‘元力’?”
元力?陆启明似笑非笑回道:“哦?我倒觉得你的‘真力’还不错。”
初修行时,修行者体内产生的是‘内力’;待等到大周天的时候,‘内力’就会渐渐转化为‘真力’――也就是奥义境修者的标志之一。
而奥义境再往上的“归元境”,才会拥有“元力”。这青年显然想仗着自己的敛息术装装绝世强者,却没有想到遇见陆启明这个怪胎。
常人此时多半尴尬地立时就跑,可这青年自然不同。他只讪讪笑了笑便再次坐回来,反而与陆启明凑近了些,嬉笑道:“‘老白’你已经知道了;我是杜云,兄台高姓大名啊?”
“帝……”陆启明下意识说了前世的姓,转而反应过来,又想到黄金树秘境的特殊,干脆没有更正,只加了个“启”字。
“第七?”自称杜云的青年咂咂嘴,摇头道:“不地道不地道,一听就不是真名。”
陆启明瞥见一边老白不屑的虎脸,莞尔道:“你这‘杜云’就是了?”
“当然不是啊,”杜云承认地倒利索,又翻白眼道:“但这跟我的本名有一铜钱的区别?……等等,你不认识我?!”
陆启明认真看了看他的脸,又在凤
(本章未完,请翻页)族传承记忆中找了找,摇头笑道:“你很有名吗?”
“那当然,”杜云理所应当地大点其头,大言不惭道:“谁见了我不都得激动的冲过来抱住我的腿求赐一剑?”
陆启明和老白低头吃红薯,懒得理他。
“喂喂喂给我留点!”杜云老实不客气地抓过一块红薯掰开就吃――
然而下一刻,他一脸要被噎死的神情,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扭头喷了出来,瞠目结舌道:“这这这――这是秘境里的红薯?!”他本来以为是陆启明从外面带过的,谁知道吃了一嘴规则。
陆启明点头。
杜云一脸呆滞地低头看了看,茫然道:“为什么是红的?”
陆启明眨了眨眼,默默道:“大概……是烤红了吧。”
杜云不可思议地看了他半晌,夸张拜倒道:“七哥!以后你就是哥了!”
不就是个红薯么?陆启明好笑道:“怎么了?”
杜云痛心疾首道:“这红薯都是珍贵的规则啊!吃一点少一点啊!规则是用来领悟不是用来吃的啊!”
陆启明环视了一圈漫天遍野的“规则”,不解道:“这整个秘境都是规则,有什么好可惜的?你能领悟完?”
“……”杜云竟无言以对。
陆启明好奇道:“那你们在秘境里这么久吃什么?”
杜云伸手从老白身上的包袱中拽出一瓷瓶,理所当然道:“辟谷丹啊。”
陆启明不禁摇头。
“……吃就吃!”杜云一脸悲壮的啃了一口,然后震惊地瞪大眼睛,喃喃道:“这也太他妈好吃了……七哥,人才啊!”
……
自此以后,杜云和老白便待在陆启明身边无论如何都赶不走了。用杜云的话说,就是他太孤独太寂寞了,好不容易见个人一定要抓住。
陆启明没好气道:“那你来中洲干甚?神域不多的是人?”
杜云一脸忧伤道:“人太帅,怕被打。”
陆启明无言地看他一眼,也有些想打人了。
……
两人一虎同行了两三天,陆启明的方向已经十分明确。
杜云见陆启明一路根本没有感悟什么规则,便了然道:“你是准备从中洲分院出去吧?”
陆启明这回倒真有些惊讶:“你怎么猜到的?”
“那还用说?”杜云嗨了一声,耸肩道:“附近只那儿有个固化的出口。”
陆启明奇道:“固化出口?”固化出口就是由一些修为精深的大能联手将秘境与外界的规则打通,以方便后辈们离开――这个陆启明倒知道,却不知道中武下面竟然也有。
杜云更奇:“你不知道?都建了一百多年了……你从哪儿来的?”
原来如此。
陆启明有些无奈。这又要说到凤族传承记忆的由来了――是每一位凤族大能在大行之际选取自己一生中对种族有益的知识,然后通过血脉与同族共享――血脉越精纯的凤族,得到的传承记忆就越多。
这种传承记忆确实是十分不劳而获的东西;但也极其不具备时效性。比如陆启明得到的最近的知识,都是二百七十年之前的……
杜云吃惊道:“你既然不知道那儿有固化出口……那你原本是准备如何出去的?凭自己干坐着理悟?”
陆启明看他神情,问道:“难道很难么?”
“岂止是难……简直是不可能!”杜云嘴角抽搐,忽然觉得这人怎么如此缺乏常识?他后知后觉问道:“你……该不会是第一次进秘境吧?”
陆启明朝他笑笑,转身前走道:“有固化出口正好,外面有人等我。你要一起就快走。”
杜云只好跟上,嘀咕道:“你赶时间?那确实是得尽快出去。”
可惜陆启明并没注意到他这句话,而杜云也没想到陆启明连那件事也能弄错;两人转眼换了话题,聊着走着。
(本章完)
………………………………
第十五章 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
一路上杜云不折不挠,同一个问题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他倒着躺在老白背上,侧头瞅着陆启明,喃喃道:“我看你这样子不像那些死气白赖把脸捏年轻的老不修啊……”
修为晋入大周天之后,寿命便会渐渐变长;但外貌仍然会随着年龄与寿命的比例逐渐变化――比如这杜云外貌是青年模样,并不是说他真的只有二十多岁,而是他“生活过的年数”跟“与他修为相匹配的寿命总长”相比,他还相当年轻。
人们如果不亲身体会,对“延长寿命”的理解往往存在误区。
修行者努力提升修为、延长寿命的过程,本质上是一种生命形态的进化――大周天生命延续到五百年的同时,修行者的生命本质就已经改变了。
很多人觉得,大周天能活五百年,一定很满足吧。实际上并非如此――修行者晋入大周天之后,过一段时间就会发现,他只能感觉到普通人的生命很短,却并不觉得自己的生命变长,因为――他们眼中时间的流逝加快了,以往的五年,对此时的他们而言,就像一年一样短暂。
恰譬如,蜉蝣朝生暮死,作为能存活百年的人来说,只会怜悯蜉蝣生命短暂,而不会觉得自己寿命足够漫长。就是这样个道理。
这也是为什么陆启明前世活了近五百年,却仍是年轻人的心境――因为作为小奥义巅峰的生命,五百岁确实很年轻。阅历自然会随着时间不断增加,但心态并不会有暮气。
所以境界越高的修行者群体,反而越是年轻人占主导地位――大家活了几百年谁也不比谁见识少,年龄阶段越年轻,就代表着未来更强的实力。
一部分修行者会选择晋级时顺便改变自己的外貌,恢复成年轻模样――除了人皆有之的爱美之心以外,也是有这方面原因的。
每次陆启明听到杜云说这句话,都闭口不言;自他恢复了前世记忆之后,怎么好意思说这辈子的真实年龄?只好当作不知道。
杜云嘀咕道:“整个神域,加上隐宗、龙宫、梧桐树、古
(本章未完,请翻页)地……全部加到一起,年轻一辈,能比我强那么一点点的,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啊……你到底是谁啊真是想死我了,”他抓狂地拍着脑袋道:“你行行好告诉我吧!”
“那要‘代号’何用?”陆启明漫不经心道。他听杜云说的够全,不由好奇道:“那你是哪家的?”
杜云仿佛终于扳回一局,哈哈大笑道:“想知道?自己猜啊!”现在杜云总算相信陆启明是真的不认识他,连听说过都不曾了。
陆启明打量着他比自己还要惫懒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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