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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军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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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障眼法已经弄好了,我可以开始行动了。
………………………………

一百零七 心如死灰

    大佬买一座山没什么稀奇的,之前也有不少人买过,所以我用白烨的名义买下一座山也没掀起什么波澜,就是刷卡时心里很疼,五六个单子的费用一下子就飞了。

    找了个施工大队,将设计图给他们后我就对这件事“不闻不问”,白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他来说,只要去忠心于独龙社,其他的都不是事。

    而我在独龙社混得也可谓是风生水起,道上人不论是谁见我都要惦记三分,理由很简单,就是怕得罪了我然后怎么死都不知道。最有力的例子就是前段日子我陪白烨去收货,对方的一个杀手一直在用奇怪的眼光盯着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然而最让我自豪的还是我银行卡上八位数,四个月赚八位数可不容易,这次姐不是富二代,而是富一代了。

    几天后,克莱守信的将血麟的资料给了我。看到照片,我完全呆住了,那张脸和我的一模一样,不,应该说和一年前的我一模一样,如今已经有了细微的出入,但相似度还是极高。

    父亲叫蓝腾,母亲叫方雨文,祖父祖母不详,九岁时从军……

    果然,把这些资料和其他我查到的合并起来,和父亲所说的十有八九都对上了,剩下的二一不清楚。

    “你就是爸爸的‘女儿’吧,我的姐妹,真想和你谈谈啊,可惜你已经死了。”

    不知为何,看着血麟的照片,我总会有种奇怪的感觉,跟之前我第一次碰到巴雷特的感觉一样,甚至更为强烈,仿佛有什么就要破茧而出。

    我隐约猜到这是真相,是强化剂真正的威力。

    那我现在是要等?等强化剂的破茧?等待那个埋葬了二十二年的真相?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放弃了,我不想知道真相,不想知道在爸爸那一代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是谁杀死了那些克隆人,我的家人是否还活着……真的有那么一瞬间不想知道。

    真相往往比谎言残忍,到时候也只会折磨我自己,自讨苦吃。

    但是,我一定要查清是谁杀了血麟,也要报复“环太平洋联邦”,让我不舒服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转眼已经入冬,今个正是12月24日,传说中的平安夜。按照惯例,官方会在海滩上举行派对,整个夏威夷通宵达旦的狂欢。

    热带的冬天不算冬天,因为昼夜温差大,晚上的夏威夷倒是和温带的春天一个气温。徐徐海风夹杂着热带雨林特有湿润气息,一堆堆篝火也在搔首弄姿,各种各样的彩灯,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挂有饰品的圣诞树,背着大袜子的圣诞老人,还有一望无际狂欢的人群。

    一场盛大的化妆舞会就这样进行了。

    我今晚的装扮和圣诞夜有些背离,法国历史上有名的“断头皇后”玛丽・安特瓦纳特。

    乳白色洛可可风格的古欧服饰被我修改了一番:压低了衣襟露出肩头,裙摆由左右宽改为全圆,收腰也松了点,六分袖,缀上白色的蕾丝。长发盘起,戴上羽毛和镶钻发带,乳白的真丝手套,右手拇指和左手食指分别戴上不同款式的戒指。做工精细的米色面具,椭圆耳珠,全钻项链,无一不透露着糜烂的气息,活脱一个生活在凡尔赛宫的奢侈贵族

    白烨今晚扮演的是杰克船长,而他的保镖自然就是形形的海盗了。

    排队是全民制度,管你是谁,管你是不是陌生人,只要在夏威夷就可以一起来嗨。这种全民来发疯的戏码最适合约…炮,这不,还有一个柜台专买套套,什么颜色的都有,甚至还有润滑油,什么口味都有,生意还爆棚。

    我并不太适合参加这种狂欢节,于是就拿了杯马天尼到人少的地方坐中,中间也有不少人来找我,但都被我拒绝了。我还没饥渴到要在这种地方来一发。

    “猜猜我是谁?”一双手捂住了我的眼睛,特意改变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滑稽。

    我覆上遮盖我眼睛的手,学着他压低自己的声音:“唔……你是……克莱!”猛的起身,猛虎下山似的扑向身后的人。

    克莱被我推到在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摩挲着我的腰笑得十分猥琐:“你再往前坐坐。”

    我低头看看,我现在是跨坐在他大腿上,再往前坐就……咳咳,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我端详了一会他的服饰,挑眉笑道:“穿王子的衣服耍流氓真是毁童年啊。”

    “这个时代的孩子早就不读童话,所以没人会知道的。”

    我将他拉起来,理理身上华贵的礼服:“你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简单,我到高处往下望,谁看起来最漂亮,那肯定就是你了。”克莱低头在我耳边,再次用流氓的语气说话。

    我被他整得浑身不自在,抬手去探他的额头:“我说哥们,不要入戏太深,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平时的样子,你耍流氓太毁了。”

    “你这套装扮不便宜吧。”他摘下我右手上的戒指,笑道。

    “也不咋贵,也就是几十块钱吧。”我理理歪掉的项链,一脸视金钱为粪土。

    “呦呦呦,这么快就富起来了?”

    两年前,当时我还在富二代的圈子里混时,为了和他们搞好关系特地去照他们的方式说话做事,其中一万=一块就是典型代表。鄙人不才,身上这套只穿一次的行头恰好等于几十万。

    我们对视,默契的笑起来。

    一个晴朗的早晨,高达场少有人在。

    “当敌人砍向你的腿时,把高达向上提并在空中旋转,伺机砍他的头,或者不旋转,跳到他身后直接杀掉,如果对方有防备……”

    克莱拿着根小木棍跟我讲着作战技巧,我盘腿在一边好好的做着笔记,典型三好学生。

    “好了,上高达,试试刚才我说的动作。”他拍拍手拉我起来。

    “呼……我要是做不出来你可不许打我。”其实我真的怕克莱会打我,军衔比我高这么多把我打残松松的事。

    “我不打你,”克莱弓着身子站住驾驶座后,“你错一下我就亲你一下。”

    汗颜,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流氓的一面啊。

    拉动操作杆,升空,跳跃反转,出剑,动作一起喝成。

    我对他挑挑眉,尾巴都翘天上了。

    “嗯,还不错。”

    克莱走到驾驶座前,移开操作盘,缓缓的吻下来。

    “奖励你的。”

    我勾过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喂喂,蓝林,蓝林!”

    克莱在我耳边咆哮,将我拉了回来。

    刚才那是……

    “克莱,血麟高达的操作是你教她的吗?”

    克莱似乎想起了什么,笑得格外温柔:“是啊……她可聪明了呢,一学就会……”

    我惊愕的退后两步,一时反应不过来。

    既然是克莱教血麟玩高达的,那刚才的片段,岂不是是血麟的记忆!

    “你怎么了?”克莱伸手来探我的额头。

    我打掉他的手,抓住他的双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关于血麟的!”

    “为什么会这样说?”克莱是语气瞬间冷了下去。

    “刚才……刚才我脑海中出现一个片段……是,是你教血麟操作高达……这明明是血麟的记忆,可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在骗我,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和他既不是朋友又不是亲人,甚至连敌人都不是,只是满足对方欲望的炮…友,他根本就没必要回答我。

    我垂下头,一时间又迷漫了。

    克莱忽然拉起我的手,向人少的地方走去:“找个人少的地方发泄一下吧。”

    克莱坐在一块石头上,对我张开手,我脱下裙下的裤子,缓缓向他走去。

    他亲吻着我,如一条魅惑的蛇:“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享受。”

    在他腿上起起落落,忘情的吻着他。

    我真的只想寻求一点点的慰藉。

    “小林。”

    日思夜想两年多的声音,为何现在听起来却让我毛骨悚然。

    克莱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喊道:“呦,浮生,好久不见,你找到蓝林了吗?”

    我害怕的抓住他的肩膀,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小林,是你对不对?”

    “喂,你未婚夫叫你了。”克莱拍拍我坐在他腿上的玉腚,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能让浮生听见。

    我缓缓的从克莱身上离开,胆怯的转过身去。

    两年过去了,他长高了,头发也长了,当初的青涩已经蜕化为稳重,穿着笔直西装,眉目依旧,可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他了。

    一时间如鲠在喉,明明有千言万语,现在却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

    “你跟他在一起了?”

    浮生冷下脸来,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和克莱做了不该做的事。

    我该怎么解释?

    “你不用解释,因为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云淡风轻,好像是在和我话家常。

    “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连你也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话题十分敏感。

    而他,刚刚跟我说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你杀了她。”

    浮生向我走进,我畏怯的向后退去,可克莱却把我推朝前。

    “你杀了她。”

    皮肉裂开的声音。

    还有,心碎的声音……

    “你杀了她。”还是这句毫无温度的话。

    “我杀了谁?”不知何时,我已经泪流满面,“蓝林吗?我杀了我自己?”

    “你不是她,即使你连政府都骗过去了,可你骗不了我,你不是她。”

    他抽出匕首,又给了我一刀。

    “六岁的时候我认识了你,之后十二年我们一直在一起,这才分开两年,你就不认我了。”我顶着刀刃向他走去,“浮生,你好狠啊。”

    “看着我被你耍狠好玩?顶着一张别人的脸用别人的身份肆意妄为很好玩?”

    又是一刀,深入肩膀,穿过肩胛骨。

    “你真的不信我?”

    存有最后一丝侥幸,真希望他在和我开玩笑。

    他的回答,是冰凉的一刀,直逼心脏。

    我低头看看四个血流不止的伤口,痛到不能呼吸。

    抬手握住刀刃,生生把匕首从身体里拔出。

    “好,好,很好,浮生,你做的很好,”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如杜鹃泣血,“从今以后,我蓝林与你恩断义绝,蓝家与浮家再也不是同盟,下次见面,我一定会杀了你。”

    也没去管克莱,捂着心口踉跄的离开。

    多希望我现在会昏死过去,这样浮生还有可能会来抱我,可偏偏我还醒着,这么清醒。

    我好恨,好恨这强化剂。

    想着想着,手竟伸进伤口,肆虐的搅动。伤口越来越大,我整个手掌都进去了,可我依然这么清醒,好像已经麻木了,不痛了……

    指尖触碰到了什么东西,跳动着,湿润的……

    我的心。

    如果它不跳了,浮生会不会相信我,他会不会记住我,会不会愧疚一辈子?

    想着,手已经将心脏整个包住,一点一点的用力收缩。

    原本我以为死会很难受,可其实一点也不难受,因为我看到了爸妈,他们在我面前,笑着。

    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他们溺爱的摸着我的头,说会保护我一辈子。

    我向他们伸出手,渴求道:“爸爸妈妈,小林好想你们。”

    爸爸笑着接过我的手,给我擦拭着眼泪。

    “爸爸,小林活的好累,好想和你们在一起,带我走好不好?”

    爸爸在我额上落下一个吻,笑着将我拉起。

    眼前越来越黑,可我一点也不怕,因为终于可以和爸妈在一起了。

    名利,金钱,权利,爱情,全都去死吧!我什么也不稀罕,因为我有我的父母了。

    终于可以和他们在一起了。

    ・・・・・・・・・・・・・・・・・・・・・・・・・・・・・・・・・・・・

    如果我说这就是结局会不会被口水淹死……哈哈哈,怎么可能是结局,结局还早呢,各位不用担心。记不记得我之前说的小蓝林要大放主角光环的?下一章她就会满血复活的,所有不用担心。

    祝天下所有母亲节日快乐,家庭和睦,共享天伦。
………………………………

一百零八 众叛亲离

    我醒了。

    还是一样的景物,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我没死成啊。

    头脑很清醒,丝毫没有失血过多带来的副作用。伸手去摸胸口,伤口还在,可已经不流血了,把皮肉扒开就可以看到森森白骨甚至是跳动的心脏。

    这才叫怪物。

    天还黑着,血也才凝固,看起来我才昏死了几分钟而已。

    坐起身子,浑身骨头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痛得我又躺了回去,这让我想起了两个月前在警局的那个早上,手指骨头也是响个不停。

    我坐在地上,从脚趾开始,慢慢的活动着,适应着这幅身体。

    一个小时后,我已经是满天大汗,终于活动完了。

    慢慢站起来,我好像长高了。

    远处人群还在狂欢,可我已经不想回去了。一想起刚才的事我就浑身难受,真想一刀了解了自己。可我不能,还未报仇,还未让那些人后悔,又怎么能死呢!于是我托着疲惫的身心回到了r吧。

    脱掉衣服,用针线将伤口一针一针的缝起,不痛,真的一点都不痛。

    放下针线,忽然觉得镜子里的那个人好陌生,不止是外貌是陌生,还有内在气质的陌生,昔日的洒脱不拘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浓浓的惆怅和迷漫。

    伸手去拿衣服,可忽然脊椎一痛,整个人无力的坠在地板上,想要站起来却一点力也使不上,就连扭动脖子也做不到。

    我的脊椎怎么了!

    痛楚慢慢扩大,很快就遍布了整个身体,脊椎咔嚓咔嚓的响着,听着都得冒冷汗。

    真的很痛。

    还未结束,胸廓又痛起来,排山倒海似的袭来,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我的五脏六腑被挤压得移位。

    肋骨又是怎么回事!

    由于我是趴在地上,肋骨的变化将皮肤都噌破,流出血来,可我就是看不见它们到底怎么回事,只是撕心裂肺的痛。

    皮肤渐渐变红,如火烧一般,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热。皮肤变为血红,盯睛一看,竟是血!全身上下是每个毛孔都在冒着血!

    刚才流得还不够?现在又来?

    皮开肉绽的声音,我就着现在是姿势尽量看去,皮肤竟如干涸的土地般龟裂了!

    得了,算算之前的,失血过多溺死累死中刀疼死各类死法基本全了,下次再来个枪杀和中毒我就可以召唤神龙了。

    终于,疼痛过去了,我扶着墙壁站起来,整个人如从血水中捞起来一样。

    看看地上,流了一地的血和汗水,还有一些近似透明的东西,好像是我的皮肤。

    在抬头看镜子,我彻底呆住了:整个人白了一圈,高了一截,五官更加深邃,与父亲更加相像。整体骨架大了一些,而且我身上的肌肉更加发达,就如同美国队长完成手术后,可还没那么夸张。

    我疑惑的去摸自己的脊椎,可……摸不到!

    我又摸摸后颈,只隐隐约约的碰到一点。我心中一惊,赶紧去摸肋骨。正常人的肋骨隔着皮肤摸上去是凹凸不平的,因为肋骨呈条状,可我的肋骨摸上去却是平滑的!

    我惊吓的退后,双手附上自己的脸,那不是我的脸!

    不是!

    惨叫着,砸碎了镜子,绝望的声音透过墙壁,引来了留守酒吧的酒保。

    “未央,未央你没事吧?你开开门啊。”

    我恍若未闻,指甲深陷皮肤,想要把这张皮给撕下来。

    “未央,你再不开门我就撞了!”

    咚咚咚的几下,门被撞开了,我的样子吓到酒保了,他大叫一声,慌忙的掏出手机。

    “未央,未央,你没事吧?”酒保试着凑过来。

    我没回答,跌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酒保拿了件浴袍,小心翼翼的披在我身上,没有再说话。

    大概几分钟后,白烨等一群人冲了进来。

    白烨捆住我的肩膀,小心翼翼的问:“未央?你没事吧?”

    我呆滞的扭过头,眼神变得残暴起来,猛得掐住白烨的脖子,咆哮着:“为什么!?为什么?!”

    我被人拉开,被人注射了镇定剂,渐渐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一天后,我的圣诞节就是在床上度过的。

    从床上坐起,骨头又噼里啪啦的响起来,可这次一点也不痛。身上的伤口被人重新处理过,脸上也贴上了大小不同的绷带。

    走到卫生间中,新镜子已经装好了,可那张脸还在,我不是在做梦。

    “央央,这独龙社恐怕也呆不久了吧。”

    房门被人推开,我探出头去看,是一个年纪娇小的女招待生,手上端着一些流食,见我不在床上顿时慌了。

    我靠在门栏上,怀中抱着小央央:“白老大呢?”

    可能是我吓到她,她猛的一跳差点把碗中的东西给撒了。

    “白先生不在。”

    “那王远亚呢?”

    “王先生也不在。”

    我心中一火,随后又是一愣,我怎么会这么易怒

    抱着小央央到附近的一个公园散散心,想让自己从这种易怒的情绪中逃出来,但显然是不可能的。

    手机一直在响,可我不想看。

    都是一群想利用我的人,无论到哪都得不到安宁。

    远处,一对年轻的夫妇牵着一个小女孩走过,父母笑面如花,小女儿如天使般洁净。

    “啪”

    眼中是滚烫落下,满是不甘和无奈。

    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小央央怕到我腿上,仰着头努力的舔着我的手背。

    “对啊,我还有你陪我。”

    我和她都是被世界抛弃的可怜虫。

    电话还在响,我一怒之下把它扔到了湖里,心中怒气却怎么也压不下来。

    “人生不如意是常有的事,何必这么去在意?”

    我转过身去,是一个坐在长椅上的老奶奶,白尽了青丝,燃尽了容颜,穿着格子衬衫,静谧的坐在那。

    “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你自暴自弃也好,发愤图强也好,日子总是要过,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下,看开点,人生也就开了。”

    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奶奶,可真的努力了却还是什么也改变不了。”

    “你真的努力了?”老奶奶和蔼的笑着,“好好问问你自己,你是不是真的努力了?这到底是不是你的极限?”

    我的极限?

    我以前就不敢想,更何况现在强化剂已经冲破压制源了。

    “别太悲观,上天是公平的,你丢了面包他一定会给你一个苹果。”

    “可,我并不想要,我就想要之前的,”我想要我的父母,我的家。

    “人说贪婪的,上天给了你一个苹果你就想要一袋,给了你一袋你就想要一筐。欲望一旦产生,胃口再小的人也无法填满。想一下,如果你现在失去了‘苹果’你会怎么样?”

    怎么样?

    失去了强化剂,我什么也不是,我更本不可能活到现在,早就被那些贪图蓝家财富的大鳄给分食了。

    “要是现在的生活不适合你,那就丢弃,找一个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重新开始。”老奶奶拍拍我的肩膀,杵着拐杖就走了。

    重新开始生活?貌似不错。

    山洞已经挖好,我便开始进购材料,将近百米高的山洞装修成了一个高级车间,开始建造去自己的高达。

    我接到是单子开始减小,可每一单都是不下七位数的,偶尔也会有私人花高价来请我做事,但大多都是冲着我的名头来的。

    说起我的新生活,可谓是纸醉金迷,宿醉,赌博,,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这不,昨天晚上又喝醉了。

    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走进浴室洗掉一夜的风尘。

    床上的男人还在睡,我也懒得去管,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走。

    现在我基本是住在了车间里,白烨也不管我,只要我为他做事就好。可今天有个单子,我得回r吧一下。

    可刚进么逼就看见一个我不想见的人。

    “好久不见。”

    他微笑,温柔比淡漠多了几分。

    “你变了好多,”他抚摸我的脸,轻笑,“你化妆真难看。”

    他见我不说话,低头在我唇上落下一个吻,溺爱的揉揉我的头:“怎么了?不认识了?”

    “那天你是故意的吧。”

    他明明懂却还是装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圣诞夜那天,他是你找来的吧。”

    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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