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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军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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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睡觉时本能的翻身,可还没待我翻完,一股股电流的窜满了我的全身。

    “啊……”

    猝不及防,完全是被电醒的。

    电流退去,心脏有些难受,看看周围并没有人,目光就落到戴在我四肢上的手环。

    “高压手环!”

    之前我没有好好的看,现在看清了,是在审讯年轻人时十分受欢迎的一种刑具。手环内装有感应器,只要佩戴着做出略大的动作,心率较高或较低就会产生电流,电到你亲妈都不认识。

    前几天他们一直给我注射药物我连睁眼睛都有些困难,更别说动了,所以没有注意到,失策啦失策。

    努力的深呼吸让自己的心率正常下来,刚被电过心率肯定很高,再不降下来就又要被电了。

    之后我睡觉又被电醒了几次,差点没把我烤焦。自那以后我就产生了心理阴影,睡觉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醒来,也睡得极浅,不过这个心理阴影也到是救过我几次。
………………………………

116章 凤凰涅槃

    我已经不记得我被电了几次了,反正就是一开始挺痛苦的,后来我就渐渐的感觉有些爽,时不时就电下。自虐成了我现在唯一的乐趣。

    一天我正在睡觉,忽然走进来七八个人,穿着防化服看不出来男女。

    一人把氧气罩给我戴上,其几个人往我的动脉上插了很多针头,另外几个人在捣鼓着仪器。我顺着输液管看去,袋子里装着一些淡黄色的液体,没有泡沫,看起来不粘稠,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看着液体缓缓的进入体内,我深呼吸让自己保持镇定。但三秒后我就淡定不了了。竟然给我注射肾上腺激素,还是大量的!

    兴奋,十分的兴奋,肺通气加快,血液循环加快,心率加快,血压和体温持续上升,腹部也开始隐隐作痛。我扭头看向自己的心电图,都成了一副梯子画了,从头顶吊灯的放射我可以看到我的瞳孔已经扩展到了最大。

    身体忍不住的动起来,电流在身体里里乱窜可我一点痛楚都感觉不到,依旧亢奋得不行。

    实验人员见情况不对赶紧过来压住我,可塑料不一定是绝缘体,比如他们身上这种。还没碰到我就瞬间被反弹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墙上。

    我不记得当时的电压有多大了,反正就是超过了人类所能承受的,不然那个人怎么会死呢

    皮肤烧焦了,血液夹杂着没来得及运输的肾上腺激素流出,挺恶心的。

    心率太快了,再不停下会死的。

    眼前开始发黑了,世界安静了下来,我知道我开始衰竭了。可那些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任看着我在兴奋中被活活电死。

    两股电流窜进我的胸腔,心脏虚弱的回应着。

    又是两股电流,我感觉肺开始工作了。

    眼前亮了起来,还是一样的景象,就连肾上腺激素都还没切断。

    我可以肯定,我刚才的确已经死了,但又被人给救了回来。

    实验人员似乎对实验的结果很满意,拔出针头,开始整理今天的资料。我偷偷的数了一下,有六个装肾上腺激素的袋子,整整三升啊!

    重新活一次后脑子有些晕乎乎的,有人给我注射了镇定剂,我很快快的睡了过去。

    自此之后我的电压接受能力大大的提升,之前让我痛不欲生的电流现在对我来说无关痛痒,所以我睡觉时翻身不会再被电醒,可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莫名其妙的醒来,长久下去成了习惯,我的神经也因为长时间的劳累和处于紧张状态生病了,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也许是发现普通电流对我没什么作用,那群碧池直接将高压手环的电流提升到220v,我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

    如果将我活活电视属于变态,那么接下来这个就属于丧尽天良了。

    我不知道他们这种做的原因,可能是为了研究我,也许只是单纯的取乐。

    第一次,用刀子将我四肢的动脉割开,用大号量筒接着血液,用秒表计时,看多长时间我的心率接近直线,在我濒死之际又给我输血输肾上腺激素保持我的生命。

    第二次是割开四肢静脉,同样的方法,看着我慢慢死去又把我拉回来。

    第三次是割双手的动脉。

    第四次割双脚动脉。

    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整整二十六次!

    我清清楚楚的记得,二十六次,慢慢的感受着自己生命流逝,感受内心的焦急与不安,感受濒死时的那种不甘与无奈 感受被救回后的庆幸与无奈。二十六次,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给予我的伤害都是刻苦铭心不可磨灭的。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想死,第一次想自杀,哪怕是浮生和我撕破脸时想死的欲望也没有现在强烈。

    一次次的死亡告诫我不能再呆下去,我开始留意周边的一切,留意实验时的数据,在脑海中制定计划,推算成功的可能性。

    无人的时候我就会看看四肢上的疤痕,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我的神经,告诫自己保持逃出去的欲望。

    我开始慢慢的挑战身体极限,活动四肢就是主要任务。让自己的身体适应这种高压环境。一次又一次的去挑战,哪怕被电的头昏脑涨,也还是潜意识的去活动。往往是被电晕后醒来时自己已经身处变态实验中。

    没有人和我说话,甚至我看不清任何一个人的脸或身材。沉默,生硬,冷漠,犹如地狱一般。

    无人的时候我就会想象出一个人,和它对话,和它天南地北的聊一些,给它唱歌,讲故事。可这个人却是个哑巴,无论我说的再多,再形象生动,它都不会回答我。

    我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脑中有一根弦,放松我就会死,太紧而断就会疯。

    实验并没有因为我的反抗而停下来,每天都在进行着。注射药品产生各种幻想,切除甲状腺,置身于无氧环境,断水断营养液……太多了,太多了,我都记不清到底有多少刑法了,反正就是每一种都让我生不如死。

    我不知道我的身体和精神还能撑多久,我只知道我一定要逃出去。

    半卧半躺的靠在床上,活动着右手,看着手腕上闪动着的电流,心中早已制定好了计划。

    实验人员进来后对于我的状态见怪不怪,打个手势意识我躺下。我抬眸扫了一眼,共五个人,意料之中。手上的动作更大了,电压直线上升,发出滋滋的声音。

    我假装躺下,在他们拿着刑具接近我时,我两手忽然抓住最近的两人。电流通过我穿到他们身上,电得两人直抽搐,发出凄惨的叫声,直接将人活活电死了。另外三人闻声赶来,我跳下床,拳头迎接率先冲上来的人,把人电焦了。侧踢腿撂倒第二个。一拳袭向最后一人的腹部,趁其吃痛弯腰时手肘照着脊柱狠狠的敲下去。清脆的响声,脊柱断了。

    捏着昏迷的两个人的脖颈,手掌慢慢收缩,电流滋滋的流窜着,几秒后手上的两人就熟了。

    将五个人的防化服的扒光竟然没有一个人身上有枪或匕首之类的武器,心中暗叹失策。撕下身上类似床单的东西,将其中一人的衣服扒下套在身上,又把防化服穿上,双手一一触碰实验室里的仪器,确定全部的主板都烧了后准备离开,转身时无意的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肾上腺激素,停顿了一会,拿了三支藏在身上。

    实验室里的电压太高了,冒出了一团团火焰,顿时将所有的一切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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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是不是有点太变态了?呵呵昨天乃我大彝族火把节,勤奋的林林在路边和基友喝酒吃大排档的时候也没忘了更新,虽然速度很慢但我依然坚定不移的前进,然后,手机就没电了,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求推荐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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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章 生无可恋

    这有点像两年前的伊甸园,但不同的是当年我逃出伊甸园时人已经死完了,而这里还有人。

    火警响了,整栋楼都开始洒水,没穿防化服的人纷纷跑回自己的办公室,电脑和纸可不防水。

    但我忽略了一件事,我手上脚上还戴着高压,并且水可是会导电的。现在恐怕整层楼的人都在接受电的洗礼,摄像头可不是摆设,我知道我已经暴露了。怒骂一声,一边跑一边扒身上的衣服。

    我也不知道出口在哪,反正这是地下,向上跑就是。

    我怎么发现我到哪都会被人追杀,孤军奋战不说通关了还没有奖励,爱丽丝都不带这样的,朕表示龙颜震怒了。

    迎面来了两个保安,见他们全身都是绝缘体,我瞬间抄起地上的水就朝他们脸上按。有种你的脸也给我绝缘啊!夺过他们手中的警棍,照着两人的脑袋就砸下去,登时头破血流。

    我有些愣了,我只是用比平时大一点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把一个人的脑袋砸破,但面前有两个活生生的例子在我面前。

    肯定是那群碧池拿我做小白鼠的后果。

    不想了,丢掉警棍,拿出两人腰间的枪和弹夹,上好膛后继续向上跑。

    四面八方都有人迎来,不似前面的炮灰拿警棍,他们可是拿m4和汤姆逊的。

    我被困在楼道间,两边和楼梯都有人,我无处可逃。

    这是地下一楼,只要再上一楼,再上一楼我就自由了。可偏偏天不如人愿,逃生的路全都被围个水泄不通,就连通风口离我也有些距离。

    于是我又被抓住了。这次不再仁慈,当场打断了我的四肢,还是打成几段的那种。

    看着高低起伏形状诡异的手臂,我无奈的笑笑,看来逃跑得推后几个月了。

    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我当然不会以为骨头断了就完全是个废人,先不说骨膜里有成骨细胞,骨头修复完整只是时间问题,我这个脑子就值不少钱。看看十几年前的霍金,身残志坚,始终坚持研究,最终流芳百世。

    我现在只是断了骨头而已,难不成就要寻死觅活自暴自弃?别傻了,苦死了我自己也不会有人来帮我。

    我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实验床上,甚至连束缚带都没有,红果果的看不起额。

    实验没有因为我的断骨而耽误,一切照旧。而我也渐渐淡漠了,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单纯的以为自己看透了。另外,实验中碧池们也会给我洗洗澡脱脱毛什么的,虽然一开始挺尴尬的,可那几个人完全像机器一样面无表情不语一言,几次过后我也就习惯了。

    这段时间我似乎发现件事情,我越是乐观现实就越是残忍。

    睡梦中,静谧而平静,是我最享受的一段时间,可这次却让我永生难忘。

    毫无征兆的被人掀开眼皮,眼珠子都还没翻下来就感觉到类似于粉末的东西大量的进入眼内,接着就是火烧般的疼痛。

    石灰粉!

    把石灰粉倒进犯人的眼内,令其双眼如火烧一般,若是流泪就会起化学反应更加的火热,若不及时正确的处理就会造成失明。我曾经见过这种刑法,犯人双眼内流出血来,双手不停的去抓眼睛,最后把脸都抓烂了,那时候我虽然觉得残忍但效果很好也挺欣赏这种刑法,想不到有一天竟然会用到我身上来。

    我想抬手去揉眼睛,可手断了怎么能抬起来呢?不停的嘶吼着,扭动着躯干,想减少一点痛苦可都是徒劳。温暖的液体划过脸庞,我不知道是血还是泪。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我拼命的嘶吼着,可没人回答,仿佛这个世界只剩我一个人。我想睁开眼去看,可火辣辣的疼痛使我不敢乱动。好不容易睁开了一点,入眼的是铺天盖地的暗红,光线也很暗。

    我不再嘶吼,只是惨淡的笑着,不顾疼痛拼命的睁开眼睛,想紧紧抓住最后的那丝亮光。可最后,天还是黑了……

    我依旧不死心的四处张望,想寻找光源,可迎接我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最终,我认命的阖上的双眼。

    之后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人抬起,似乎是放到了车上。车子开过喧哗的市区,似乎行到了郊区。有人将我抱下,还算温柔的把我放在地下,绝尘而去。

    我躺在地上,一直在笑。

    为什么不杀了我?

    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始终不肯放过我!

    在地上躺了两天,我似乎摸清了这是一片森林,远离市区和军区,单纯的只有一颗颗树。

    仗着强化剂,我的手骨率先恢复,虽然不完整但用来带动我的身体还是可以的。形状似乎有点怪,弯弯曲曲的,右手的手掌整个都朝外翻,左手的情况也不乐观。

    没有食物和水,我靠着强化剂可以活一个月。我从前都不觉得一个月会这么长,无穷无尽的黑暗,冰冷麻木的死寂,夜里刺骨的寒冷,长骨头时刻苦铭心的痛。

    我真的好想死,好想这一个月快点过去。

    没了家人,没了朋友,断了四肢,瞎了眼睛,被国家无情的抛弃,一次又一次的被无情的推开,再温暖的心也会冷下来。

    生无可恋,我就是这种状况。

    一次我做梦,梦里依旧是黑暗一片,但有温暖,有人在我耳边轻轻的告诉我叫我别怕,温柔的语气似曾相识,是记忆最深处的熟悉。

    “爸爸……”

    爸爸把我抱在怀中,轻吻着我的额头,告诉我别怕,天就快亮了。

    我艰难的抱着爸爸的手臂,贪心的告诉他不要再离开我。

    爸爸轻轻拂过我怪异的四肢温柔的说着不疼,爸爸在这。

    爸爸拂过的地方暖洋洋的,一点也不疼。爸爸的手最终停到了我的双眼上,紧紧的抱住我:“对不起……”

    声音若有若无,缥缈遥远,但我永远的记在了心上。

    覆在我眼上的手虽然粗糙,但十分温暖。眼泪涌出眼眶,伴随着因伤口破裂流出的鲜血一起涌出禁闭的双眼。我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即使明知迎接我的只会是黑暗但我任想看看爸爸。

    “爸爸,你还在吗?”

    “在呢,快睡吧。”

    “睡醒了爸爸还会在吗?”

    “会的,爸爸会一直陪着你的。”

    梦终究还是醒了,梦里即使再快乐醒了后也只能成灰,梦里如何,我又能如何?

    我经常会想想过去,爸妈还在,一切都还完整的时候,用尽全力的把记忆最深处的东西挖出来,回味一遍就哭一遍,血就又流一遍。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我我还活着,可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我又会幻想和平会是什么样子的,美好,安详,我从未见过。

    和平是片乐途,那里有幸福的家庭。父亲外出工作,下班回家后可以拥抱自己的孩子。母亲可以在家劳作,看着乱哄哄的家无奈又幸福,做出一桌佳肴在门口等着丈夫回家。儿女可以陪在父母身边,上学前可以和母亲吻别,放学后可以冲向父亲的怀抱。一家人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互道晚安爱你然后睡觉。日子单调但满满的是温馨。

    人生若真如初见,那该多好啊……
………………………………

118章 镜花水月

    脸上凉凉的,什么东西落到脸上。抬手去摸,瞬间化为液体流走,大概是下雪了吧。这阵子越来越冷,想必是入冬了。

    一个月早就该过了,为什么我还活着?

    骨头已经长好了,但貌似形状有点怪,高低不平,像枯树枝一样扭曲,右手掌整个朝歪翻,情况最好的就是左腿,只是膝盖

    没法弯曲。

    我常常在森林中行走,靠着感官在脑海中画出一份地图,但我从未走出去过。

    我发现一条小河,听清脆的流动声和不时路过指缝的小鱼确定水是无污染的,于是我定居在了那附近,不时就到河里抓抓鱼锻炼锻炼我的耳力和反射弧。但入冬河结冰后我就彻底无所事事了。

    冬天很冷,我身上只有当初来的那件实验服,可我的体温却从未下过三十摄氏度,所以很每次我走过雪地身后总是会有一滩脚丫子形状的积水。

    父亲再也没有进入我的梦乡,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奇怪的片段,狙击枪,发夹,几个小孩子,战场等等,就像某个人的记忆一样。

    “醒醒,快醒醒。”

    谁在说话?声音好熟悉。

    我从睡梦中醒来,坐起上半身,警惕着四周。

    “你是谁?”我问。

    “怎么连我也认不出来啊,睁开眼睛看看。”

    梦,我是在做梦。可我还是半信半疑的睁开眼睛,有光,有图像,但不似从前那么清晰,有些模糊,大概是近视。有一张脸在我的上方,五官迷迷糊糊的但是个女人,在对我笑。眯起眼睛看了好一会才看清,这次我不惊讶,只是苦笑一下。

    “你来干嘛?”我睡下翻个身不打算理她。

    “我来找你啊。”血麟又跑到我面前顺势在我身边躺下。

    我道:“你不是早死了吗?”

    血麟忽然靠近我,双手捧起我的脸:“我可是蓝家的人,那有这么容易死,那具尸体不是脸被划花了吗?他们又怎么知道那是不是我,狸猫换太子你还不知道吗?”

    我拍掉她的手,闭上眼睛:“发视频的是不是你?”

    她像我的情人一样抱住我靠在我的肚子上,不屑道:“那个冒牌货怎么可能是我,我怎么会去整自己的姐姐呢?”

    “随便你怎么说。”我把她从我身上推开,翻个身继续睡。她没来烦我,大概是消失了吧。我就说是梦。

    睡醒了,坐起身子打算去走两圈,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落。伸手一模,好像是块毯子。

    “睡醒了啊。”

    这声音!

    “血麟?”

    “终于认出我来了!”

    我掐了一下大腿,疼,不是梦。

    她可能是看见我的动作,语气颇有些抱怨:“你还以为是在做梦啊。”

    “你真的没死……我不是一个人……蓝家还有希望……”

    干涩的眼睛流出泪,她连忙抬手帮我擦去,笑骂道:“哎呦我亲爱的姐姐,你哭什么。”

    我顺势抱住她,抱得紧紧的,害怕她回忽然消失。

    “我们还在森林吗?”我问。

    “外面太乱了,贸然带你出去我们两个都得死,还是在这避避风头。”她说。

    “毯子,你带来的?”

    她哈哈笑道:“怎么可能,我可是逃出来的,连枪都没带怎么会带毯子,是刚才来了个采标本的,我杀了他在他包里找到的。”

    “血麟,你听着,”我拢住她的肩膀,严肃起来,“我现在已经算是废了,如果你出去,一定要记得咱们爸妈的仇。去普特利斯国的xx山,那里有我自己做的新型高达。还有蓝家老宅的地下仓库,里面有很多秘辛,必要时你可以拿出来……还有……”

    “姐姐,姐姐,蓝林!”她大吼着把我打断:“没事了,没事,我在这,没事了,不会有人再伤害我们了。”

    她就像月亮,在黑暗中升起,柔和的照清我的世界。但我却忘了,无论是月亮还是太阳都会有落下的时候。

    冬天动物冬眠,部分学者会来森林里寻找平时危险的冷血动物,比如蛇,毒蛙之类的。血麟就常常去袭击他们,带回许多我们所需要的东西,至于是不是把他们杀了我就不知道了。

    寒冬转眼即逝,河水融化,我们就到河里去抓鱼,有时滑倒在河里,听着她愉悦的笑声。夜晚时讲诉着彼此几年的经历,狠狠的倒苦水,最后相互依偎入梦,互相弥补着多年的情谊。

    一如既往的风和日丽,我靠在她身上午休,一阵阵不寻常的声音传入耳中,我警觉的坐起来,贴近血麟。

    “听见了吗?”我问。

    “七点钟方向。”

    细微至极的声音,衣料摩擦声,鞋底与土壤接触的声音,还有最熟悉的,枪与子弹的摩擦声。

    匕首落入完好的左掌,聚精会神的倾听着百米内的各种声响。

    “十个,”我扶着她站起来,轻轻的倚靠着树,“河对面,两点钟方向两个,八点,四点十点各两个,还有两个…… ”

    未待我说完就听问两道闷沉的声音,是血麟用带有消声器的手枪击毙了两个人,她笑道:“还有两个就在我们身后。”

    靠着刚才人倒下的声音大致的确定了个方向走过去,在尸体身上摸索着。

    “92式,是军方的人。”我说。

    她将手枪连腿包一起绊在我的大腿上,我自己又摸索着将防弹衣穿上。

    “看来森林是待不下去了,咱们得在天黑之前出去。”她说。

    我并不知道该往哪走,对我来说前方总是一片黑暗,只由她拉着我走,不时凭着听力和直接开枪或扔匕首,命中率也不错。

    大约十分钟血麟就告诉我出森林了,她带我走了一段时间,告诉我到了一个小镇。她说她把我带到了一家孤儿院,给院长足够的钱让她照顾我,她要去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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