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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军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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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伦朝我一笑,大步朝我奔来,拳头依旧的冲我的脑袋,我早已看破了一切。拳头破风而来,我猛然蹲下,一拳直朝他的脾脏而去。结结实实的一拳,虽然肌肉很硬,但终究是肉。
安伦吃痛退后几步,我借机步步逼近一跃而起,反腿就是一脚。安伦反应过来飞速的抬手捏住我的脚腕,扭麻花的扭。身体在空中旋转的滋味不好受。另一只脚奋力朝安伦的胸腔一踢,安伦吃痛退后我亦飞了出去。
刚站稳,身后也刚稳住身形的安伦二话不说就冲上来。
这家伙有点失去理智了。
转身快步跑去,猛然一跃,大名鼎鼎的夺命剪刀脚现世,三百六十度旋转两周硬生生的把安伦被撂倒在地。大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脑袋,膝盖和小腿固定住脖子,现在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
“你已经死了。”
安伦失声大笑:“很少有人能徒手打倒我的。”
我送开他拍拍衣服站起来:“我只是占了便宜,若是再来一次我不一定打得过你。”
安伦笑笑没说话。
我说的没错,任何一个有经验的人都不会对着同一个地方攻击三次,阻击手不会在用一个地方开枪两次。安伦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更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放水的技巧真臭,应该多向华夏国的乒乓球队学习!
“k小姐谦虚了。”
“对于这次测试我觉得还不错,就是军团的诚信指度还有待提高,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安伦先生,这关系到我是否会买下这支无主的雇佣兵团。”
安伦面色冷了几分,但依旧很有礼貌:“k小姐但说无妨。”
“第一,如果我买下这支军团,你们是否还要在这驻扎?”我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娓娓道来。
“这件事全由k小姐决定。”安伦耸肩笑道。
“第二,为什么你们要这么急着把自己卖出去?”单干的军团不是没有,单干的话钱就不用上交,而且这支军团实力不弱,想要单干完全可以。
“看来k小姐真的是第一次来金三角啊,”安伦苦笑在我旁边左下,“单干虽然自由,但但难有客源。现在单干的军团都是自创建以来就独立的,而且他们与世界各地的人物都有些关系,客源都是固定的。而那些有主的要生存就更容易了,生意什么的客源只要看雇主就行了。像我们这种死了雇主的想半路出道据我所知还没有谁成功,没有保护好雇主又没人买已经是对这支军团实力的否定,只要被打上这样的标签不出三个月不是解散就是被分食了。”
三个月,这么快。
“那么安伦先生现在有几个买家呢?”
“目前就k小姐一位,毕竟雇主才死,还有很多人不知道。”
我站起来在长椅前来回踱步,良久,转身问安伦:“现金,还是刷卡?”
……
谢天谢地,熬了半个多月终于把这事给搞定了,眼瞅着蓝敬斌的婚期将至,又得马上跑回去。
我给这支毒蝎军团定下了几条规矩,除了我指派的活以为他们可以接别的活,但每次收成我要百分之六十五;无论是对外还是对内毒蝎军团的雇主只能是k小姐,当然连安伦都没见过我张啥样;所有军火入库之前我都要检查等。
安伦和军团里基本都没什么意见,就是给钱的时候安伦那贼兮兮的表情我记忆犹新,好心疼,手一挥满满的钱包就空了。
我把买回来的那小孩丢到军团里了,让他们好好培养,虽然知道男人堆里养不出什么水灵的女孩子,但我要的是扎实的保镖,不是童养媳。
下了飞机打车回到家中,蓝家老宅早已喜气洋洋,大家都忙得不亦乐乎。蓝敬斌陪新娘子试婚纱去了,蓝敬云和蓝耐恕发请帖去了,其他的人就在家里忙活。我绕到后花园悄悄的回房间。
明明是我的家,怎么有种做贼的感觉。
洗个澡,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梦里只有一面镜子和我,镜子里的人不论从什么方面来看都是我自己,可我又觉得镜中的那个人肯定不是我。我笑,她哭;我跳,她蹲;我抬右手,她抬左手,一切都是反过来的。
然后镜子碎了,我也跟着碎了。
……
我是被人摇醒的,睡眼惺忪的看着头顶的吊灯摇来摇去,谁在说什么话我没听见,摇我的人是谁也没看清。
然后清醒了一点,看见了一个轮廓,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轮廓:
“克莱……”
………………………………
141章 错综复杂
这世界上有一种生物叫做蜉蝣,寿命十分的短,甚至可以用朝深暮死来形容。蜉蝣一般只能活一天,最长的也不过是两天。这一天的蜉蝣是幸福的也是悲催的。
用一生的苦行来换一天的梦想,这就是蜉蝣的一生。
假如人只能活一天,那他会做什么呢?
和家人告别?和爱人依偎?和朋友狂欢?
我的答案――我会在眼睛睁开时选择自杀。
……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近半年没有见,难得有些话想对他说。
谁知克莱则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又伸出头来探我的额头,幽幽的说了句:“你是不是睡傻了?”
这下我彻底清醒了,就算我没戴隐形眼镜也能看得清这人不是克莱,金发,白皮肤,不是克莱,是克莱蒙。
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从床上坐起冷冷的说:“你在这干嘛?”
克莱蒙苦笑的跟着我站起来嚷嚷道:“怎么了?说变脸就变脸。”
“这是我家对吧?”
克莱蒙呆呆的点头。
我戴上眼镜,拿起梳子到阳台上梳头发:“那这是我房间对吧?”
克莱蒙跟着我到阳台,依旧呆呆的点头。
“那你进我家还进我房间经过我的同意了吗?你这算私闯民宅!”
克莱蒙被我吼的懵了懵,再次上来探我额头的温度:“你吃错什么药了?”
我一掌把他的手拍下去看着他历声道:“克莱蒙,咱俩见面不错过一个巴掌的数,在华夏国也就算是点头之交。我蓝敬林没有自来熟的习惯,我也不管你们美洲有什么风俗,总之这是我的家,这是我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出现在这里无论什么原因!”
克莱蒙再次被我吼懵了,呆呆的看了我一会,有些急促的低下头不见我,语气十分平静:“我从镁国带了些马卡龙过来,给你放桌上了……”
沉默了一会,我想他在等我回答他,回答什么?谢谢还是刚才只是我没睡醒说的梦话?
我什么也不会说!
“那……我走了。”尾句有些自欺欺人的高兴,好像他刚才和我聊的很愉快。
克莱蒙走了,我回头看看放在桌上包装精致的马卡龙,不由的想起那个静谧的孤儿院,那静谧的三个月。静谧的如同一个梦一样,虚无缥缈。
将头发辫成辫子垂在身后,这时我才发现将近五年我的头发其实没长多少,五年前头发就已经过腰了,现在头发也只是到大腿中部而已。指甲也长得慢,正常人就算养指甲也要两星期箭一次,现在我只需三星期剪一次,但身体也没什么不适。
自从我知道我不吃饭也能活后我便开始渐渐减少自己的进食,果然对身体没什么影响,吃含脂肪高的食物也不会胖很多,也不知道这种改变是好还是坏。
看看时间,早上九点半,睡了十几个小时,差点破纪录了。今天是星期五,他们应该已经去上班了,话说我貌似只上过一次班,而且这个月马上就要过去了,也不知道发不发工资。
果不其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刚坐下还没来得及拿筷子就被蓝耐恕审问了。
“还知道回来?”
一定是因为辈分的关系,我对我这个太爷爷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敬畏感,不敢去违逆他,当然也不敢回嘴。
“您说笑了,这里是我家,我怎么能不回家呢?”我头一次贴着这张脸出去耍泼,对象还是我太爷爷!
“哼!”蓝耐恕怒火不小的甩了筷子,顿时整个餐厅鸦雀无声,“敬斌后天就结婚了,你这个姐姐现在才回来!像什么话!”
我连忙从凳子上站起来,学着电视里那样规规矩矩的站好,唯唯诺诺的回答:“您教训的是,不会再有下次了。”
“若是因为公事出差也就罢了,可你却是一声招呼都没打就跑出去,公司里的事也不管,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你手下讨生活?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告到我这来?真是,真是要被你气死!”蓝耐恕说得胸口剧烈气氛,我连忙端了杯茶给他,真怕他会猝死。
“您消消气,这次是我不对,您别气坏了身体。”
蓝耐恕喝了口茶,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敬林,自从你迈进蓝家老宅后你就是蓝家的一份子。我知道你以前在外面吃了很多苦,但现在你是我们蓝家的人,是蓝家嫡系的长女,你在外面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蓝家。你是个好孩子,但也有些不足的地方,我不求你十全十美,只求你能安安稳稳的。”
“您……费心了。”
当时的心情就是酸酸涨涨的,很不是滋味。我知道蓝耐恕说的话不全是真话也不全是真心的,但听了后心里还是不舒服,肯定是因为那个贱人留给我的后遗症。
“你明白就好,”蓝耐恕长长的舒了口气,再次拿起筷子,“坐下吃饭吧。”
我安安静静的坐下,蓝耐恕好心的夹了一筷子肉给我,我抬碗接过,抬眼间忽见对面的位置空了。
“敬云哪去了?”
“他中午有饭局,晚上也不回来了。”蓝敬斌把口中的饭咽下回答道。
我戳戳碗里的饭,不再说话。
下午我乖乖的去了公司,顺便把房间里的马卡龙给了我的助手秘书之类的人,毕竟这一个月公司的事都是他们帮扛着。
而就在我上班的第二天早上,秘书就把一个电话接进了我的办公室。
“蓝小姐早上好,我是胡医生。”
手中写字的笔顿了一下,将笔盖盖回把笔放回笔筒里,开始寻思怎么解决那个贱人留下的麻烦。
“蓝小姐 建议我问你一些私人问题吗?”
我轻咳一声清清嗓子带着笑意的回答他:“胡医生但说无妨。”
“蓝小姐最近是在做些什么事呀?”
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如老友般轻松的口吻,还真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呢。可惜,我不是那个心理有问题的贱人。
“前些日子到国外出差,前天才回来了,怎么,难道我错过了和胡医生一起吃饭的机会?”我也学着他的语气,两个人好像真的是挚交好友。
“蓝小姐说笑了,蓝小姐若是想跟我一起吃饭随时都可以,我买单。”
我也符合着他笑。
接下来,这位胡医生又跟我扯了一堆有的没的,就在我不耐烦的时候他很识趣的挂了电话。这么会捏时机,那个贱人终于找到个正版的人了。
喝了口清茶润润嗓子,摘下眼镜擦擦镜片又重新戴上,继续拿起笔做着自己的事。
这个心理医生又是一个难缠的人物啊。
话说我的计划也得开始进行了,不然我可没这么多闲钱养一个雇佣兵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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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考完期末考就马不停蹄的跑来更新了,趁着成绩单没发下来赶紧存过年的稿子,想要给我寄刀片或班主任的人我是不会告诉你们我的地址的,反正云南的路,不是老司机都不敢走诶
鸡年大吉!鸡年大吉!!鸡年大姬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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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章 蝴蝶效应
镁国气象学家爱德华・罗伦兹的一篇报告里说:一个蝴蝶在巴希翅膀,可以导致一个月后德刻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这就是蝴蝶效应。
……
蓝敬斌的婚礼如期进行,过然新娘不是我奶奶,只是个面貌清纯的普通女生,是蓝敬斌的大学同学,过程也就是那些个俗套的青春片剧情,只是结局是he而已。
但令我注意的是我父亲是个混血儿,并且没有其他兄弟姐妹,那就是说蓝敬斌的新娘终究难逃一死,死之前没有孩子或着孩子也一起死了。
看看那位身穿白纱俏生生的如蜜桃一般站在蓝敬斌身边的新娘,我遥遥独自对她敬了杯酒:“祝你死得愉快。”
蓝敬斌结婚的排场相当的大,他那些狐朋狗友全部出动,各种限量版豪车大马路上满地是,而由于我的雷克萨斯烧得连渣都不剩而我现在也没钱没车所有只好厚着脸皮跟人家借了辆阿斯顿马丁玩玩。蓝敬斌的狐朋狗友对于我这个大姐还是挺礼貌的,至少没摆脸色给我看。
而那些个媒体也一个个都跟吃了兴奋剂一样,有的是一边骑摩托一边扛着摄像机,有的直接拿着话筒跟着车子跑。不过迎亲队还是挺有良心的,清一色的敞篷车,给媒体们拍个够。
迎亲队伍除了车豪,人也豪得流油,从商界龙头之子到娱乐圈大腕,从政界到文坛,各界风云人物或其子女都在迎亲队中,只要看看这迎亲队中的人就可以知道十年后华夏国的未来,就是这群人背负华夏国第二代的未来。
为了表示蓝家没有仇穷的心态,新娘的嫁妆全都整整齐齐的放在豪车上,也没有人对嫁妆或新娘娘家的任何人或事指手画脚,全都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其实即使有仇穷的也被蓝敬斌私下里收拾过了。
酒席定在了著名的国敦酒店,有多贵我不知道,反正我没去过。蓝敬斌直接土豪的包下一层,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停好车借着去上厕所的名义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我的胃给装不下太多东西。
补了个妆面带微笑的上楼去了。
作为蓝家的长女,我在这场婚礼中荣幸的担当了礼仪小姐――接待宾客!
长发盘起,端着酒杯,穿着黑色包臀小礼服戴着手套,甜甜的笑着,若是没有纹身活脱了就是一个标准的礼仪小姐。
“xx大驾光临,真是倍感荣幸。”
“哎呦呦,xx来得可真晚啊,父亲的演讲都快开始了。”
“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失陪了……”
这是我到目前为止说的最多的话,明明烦得要死却还要一副很开心的样子。还要应付没眼色跑上来的记者和偷拍的狗仔,随时都得保持最完美的状态,心里苦但我不说。
反观蓝敬云,优哉游哉的在餐桌旁吃个慕斯蛋糕,见我看过去还一脸得瑟样。
捂住嘴轻轻的打个酒嗝,话说我到底喝了多少杯香槟了,一,二,三……一只手不够用,算了不数了。
诶,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蒙逼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自从上次骂了他一顿后他就再也没来找我。其实我和他之间也的确没什么话可说,之前那个贱人之所以会跟他说话还不是因为克莱,谁知道这货跟二哈一样自来熟爆表。
克莱蒙穿了一套白西装,金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身边挽着个同样金发碧眼的外国美女,啧,也不知道为什么欧美人就长得辣么精致。
“wele wele;mrremacem;i have been waiting for you for a long timenice to meet you ”
“nice to meet you too miss blue the party was great”克莱蒙也就着我说英文,笑得人畜无害。
“so can you give me introduce this beautiful lady”
虽说两个美人站在一起挺养眼的但比较这是我至亲之人的男人,被另一个女人挽着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刺眼。
〃of course; this is my a younger sister; ruth・remacem”
露丝笑着上前和我拥抱又退回到克莱蒙身边,规规矩矩的挽着他的手:“nice to meet you; miss blue i often listen to brother about you recently; he says you are a very worthy of respect is very attractive lady”
“that i‘m so flattered”
看到门口又有人进来,我连忙告辞:“well; please enjoy the partyexcuse me”
等到所有宾客都到齐了,蓝耐恕也开始了他长篇大论的讲话,因为有外国宾客所以蓝耐恕说的是英文,听起来更加乏味枯燥。
揉揉有些涨的胃默默的叹口气,为什么我中午不吃饭,为什么!!!
终于等蓝耐恕的演讲完了,该跳舞的跳舞,该聊天的聊天。而我作为一个新进的名媛,丑小鸭变白天鹅的代表人物,自然是跟各种各样的人交谈。直到一通电话把我叫了出去。
“蓝小姐,我这里有一盘关于你的录像带,如果你十分钟内不到露天游泳池,这盘录像带就会出现在各大媒体的首页上。”
说完就挂了。
我把手机收起来,说了声后便朝露天泳池去。
露天泳池在蓝家老宅后花园的中央,现在所有人都在大厅里,而且外面辣么冷鬼都不会出来。
泳池旁果然有一个人,穿着黑色的冲锋衣,戴着帽子,墨镜和口罩,连根毛都看不见。怀里紧紧的抱着个公文包,神色十分焦虑。
我默默的把皮夹打开,把匕首放到最上面,朝着那人走去。
那人见我走来先是警惕又慌张的看看四周,确定没人才迎着我走上前。
“蓝小姐,我有你在金三角斗殴的录像带,给我五百万,我就把录像带给你。”
这人说话时一直垂着头,脑袋一直在轻微的晃动,说话也战战兢兢的。
“能给我看看吗?”
我在金三角打过多少次架我不记得了,大多数都是些无名小卒,唯一有点分量的恐怕就数安伦了。
那人又慌慌忙忙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电话,手忙脚乱的点开后递给我。我接过电话,从角度上看应该是躲在门口拍的,而刚好能拍到我的脸,其他和我打架人的脸一个也看不到,只看得到是几个高大的背影。而视频开头也没有拍到我当时打架的原因,不知情的人看了肯定会以为是我主动去挑衅人家的。
“这,这只是其中的一份,”他匆匆忙忙的把手机抽回去,又害怕似的四周望了望,之后才战战兢兢地把一张纸条递给我,“请蓝小姐把钱打到这个账户上,如果午夜之前钱还没到账……您应该知道后果。先告辞了。”
说完就要跑,我急忙唤住他:“等等,你这个账户有问题。”
那人战战兢兢的转过头,我又说:“你看嘛,这个账户的格式都不对。”
那见我这么笃定,于是就走一步停一步的走过来看,我嫌他慢就上前一步,谁知他警惕的退后了好几步。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低吼道:“麻烦您快点,我出来时间太长家里人会着急的。”
他被我一吼就麻利多了,撒丫子的跑过来,我佯装把纸条递过去指给他看:“你看,这里……”
“呃……”
我终究还是没用匕首,因为这是在泳池边,血要是流到水里会很难处理的,而且这么冷血要是冻住也不好处理。相比之下把脖子扭断实在是太方便了。
这一刻我万般的庆幸蓝耐恕没有按摄像头的习惯,所以处理起尸体来方便多了。现在外面没人,我把那人的口罩摘下来用反面戴着,背着个尸体去停车场。把那人摆成睡着的姿势开车到垃圾处理厂,丢了人再回到蓝家老宅继续参加宴会。
………………………………
143章 物极必反
我前后出去不超过半个小时,别人问我也只是说是秘书打电话来,生意上的事,而且回来的时候秘书的确打过电话来,只要我把我手机里的通讯记录给删了就没有痕迹了。
我也倒是不怕被人发现,只是亡命天涯的感觉不太好,而很麻烦,尤其是在这个年代。
宴会又进行了半小时便散场了。
接下来我也去做了我该做的事,比如送走宾客啊,跟着蓝敬斌的狐朋狗友闹了洞房,红包该给就给该收就收,到了点才和众人一并退去。
后来又有人提议去会所玩,我用明天还有工作的借口搪塞过去,众人也没有说什么,也就散了。
把人都送走,蓝耐恕却请我去喝茶,大晚上的喝什么茶啊。
蓝耐恕把茶倒好,递到我面前。我并不懂茶,也不会品茗,只是看着蓝耐恕小心翼翼的把茶水倒来倒去,反反复复的几次后才把茶水倒在茶杯里,反正闻是起来不错的。
“我并不回喝茶,你将这些好差斟给我倒是浪费了。”
蓝耐恕放下茶壶,看着眼前的茶杯,叹了口气却又笑了:“小二和幺儿的妈妈生他们时难产死了,我之后又没有续弦的意思,我当时刚接手家业,工作又忙,两个孩子就被我给忽略了,等我有空回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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