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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军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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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把他的手裹在掌心,“可现在我回来了,我来看你了。”
“你怎么能这样对爸爸和幺儿,怎么能……让他们如此伤心!”
“爸爸……他很想你,敬斌他……也很难过,你……你去看看他们……去看看他们!”他断断续续的说完一句话,几乎花光了所有的力气。
“我会的我会的;”我朝前移了移,“你别太激动,我今晚都陪着你。”
他眯眼看我,忽的笑了,努力的抬起手来摸我的脸:“你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了?”
我摸摸自己的头发淡道:“染了个头不好看吗?”
“你总是有那么多的秘密,”他停下喘了口气,“就算我们再怎么朝夕相处,再怎么至血至亲,可你总是和我们隔着一幢墙。”
我捏了捏他的手心,垂头不说话。
“你是我的姐姐,是蓝家的长女,父亲年纪大了,从前还有我,可现在……唉,幺儿他经历了太多了,就算你不回蓝家但也请你帮衬着他一点,好歹……是一家人。”
家人?
从未拥有过。
又聊了一会,蓝敬云不见疲惫脸色反而越来越红润,精神越来越好了。
回光返照了。
“蓝林,”我低头讷讷的说,“这才是我的名字,我出生在一个多世纪之后。”
敬云愣了愣,忽然剧烈的笑起来,笑得岔了气,眼泪都笑出来了。
笑了好一会他才停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长长的太息:“别再让他们伤心了……”
终于,在吐出最后一个字后他走了,走得很安详,脸上还有笑容,眼睛里有着满足,只是胸膛不再起伏了。
我把手从敬云的手中抽出,将被角掖好,郑重的对他鞠了一躬,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蓝敬云死,蓝敬斌与露丝・瑞玛斯曼结婚并继承家业,历史还在正轨上运行着。
脑袋忽然有些发晕,我心里觉得新奇,可还未待我好好品尝着难得的病痛,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冷哼一声,回头看看那间已经乱哄哄的病房,默默的快步离开。
蓝敬云去世的消息第三天就铺天盖地人尽皆知,不少人都摇头叹息哀叹家门不幸,短短一年蓝家就死了三个人,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家子现在也只剩一个父亲和一个幺儿了。
蓝敬云的葬礼我在几百米之外的一个小山丘上默默的参与了,蓝耐恕变得苍老了很多,回想当初初见时他虽然年过五十却也是精神抖擞,说其才三十也不会有人怀疑。可现在却有种风烛残年的感觉。
再看蓝敬斌,几乎瘦成一根竹竿,再婚并没有滋润他,反而更像伤疤上撒盐。
我手里拿着一朵白玫瑰,拿着打火机将其一点点烧尽,化成灰,被寒风吹散。
“蓝家又少了一个人了。”
我把手中的灰烬撒向天空,将手套拍干净,姚望远方的高楼。
“走吧,该回去了。”
塞巴斯蒂安安安静静的跟在身后,如同一个隐形人。
“你昨晚去哪了?”
我抽出一支烟,点燃后捏在手中。
塞巴斯蒂安扭头看了我一会,然后又转回头去继续开车:“去办了点事,”顿了顿又道,“已经办妥了。”
……
突如其来的音乐将我吵醒,我迷迷糊糊的将手机抓到面前,把闹钟关了。又闭着眼睛想再休息一会,忽然听见有人在敲门。
“小姐,小姐你起来了吗?”这是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小姐还没起来吗?”
当我听到这个声音时我瞬间就清醒了,立刻从床上弹起来,眼前的景象使我目瞪口呆。
成套的海绵宝宝床上用品,灰蓝色的梳妆台,灰蓝的沙发和床头柜,挂着风铃的窗户,贴着海报的衣橱门,一切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这是我的房间。
还没待我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门被人推开,进来了一个更让我惊掉眼球的人。
“小林,你怎么还没起来?”她走到床边,亲自拉开了落地窗帘,“你不是说今天有约吗?怎么能让别人等呢?”
我的目光一直在跟着她移动,像鹰一样的眼神,把她从头到脚都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妈……”
我轻轻的喊了一声,她回过头来,走到床边将我身上的被子掀开,笑道:“怎么了?还没醒透啊?”
我猛得拉住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中,眼中不知不觉的溢出泪来。
“妈……”
我又唤了她一声。
妈妈见我哭,一下子晃了,赶紧凑过来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问:“呦呦呦,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
眼泪越擦越多,我扑到她怀里,紧紧的抱住了她,发出凄惨的叫喊:“妈!”
“好好好,妈妈在这,妈妈在这呢。是不是做噩梦了?你看你,都大学毕业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好啦好啦不哭,妈妈在这。”
我紧紧的抱着她,感受她轻轻的拍着我的背,抚摸着我的头发,一遍又一遍的耐心的哄着我。
脑中有许多我期望的东西。
没有战争,没有强化剂。世界很和平,蓝家依旧在,爸爸和妈妈也已经依旧陪在我身边,克莱蒙也在,大家都在,之前的那些只是我做的一个噩梦。
是梦,是梦就好,就算再怎么痛苦也都是梦里的,过去了就好,过去了就好。
这时,一个人匆匆忙忙的从门外从进来,进门就喊:“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我女儿了?”
我从妈妈怀里探出只眼睛去看,原来是佣人跑去通知了爸爸,他此刻正毛毛躁躁的向我走来。
我把身子从妈妈怀里移除,擦擦眼泪,展颜一笑,清脆的喊:“爸!”
“诶!”老爸浑身一激,将公文包递给身后的佣人,坐到床边揉揉我的头发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泪眼婆娑的点头,破涕而笑:“不过没事了,梦都醒了,没什么好怕的。”
老爸微微一笑,抬手一看手表,惊讶道:“都这么忘了,会议要迟到了,”爸爸探手来揉揉我的头,“那小子已经到了,你要是心情不好就不要出去了,让他在家陪你吧。”
“好了你,快去吧。孩子们的事你瞎操什么心啊。”妈妈嬉笑着将爸爸推了出去,又叮嘱我披要么披件衣服要么缩回被子里,接着也出去了。
佣人进来将换下的衣服拿去洗,不一会又有一个进来,甩了鞋就扑到床上,连着被子的把我抱了个满怀。
“阿姨都跟我说了,”克莱蒙亲亲我的眼睛道,“咱们今天就不出去了,咱们在你家里找找乐子吧。”
我又想起梦中那种求而不得的痛苦,那种窒息般的痛苦,即使是梦也是如此的清晰。
我紧紧的抱住克莱蒙的腰,嗅着他身上淡淡的体香,心里瞬间平静了。
“我做了个噩梦,梦见到处都在打仗,许多人都死了,我们被分开了。”
“那我有去找你吗?”他亲了亲我的额头。
“找了,你……很用心的找了,但我却躲着不见你。”
克莱蒙奇怪的笑问:“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梦嘛,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
184章 乖张暴戾
“起床吧,我们去弹琴。”
初春的下午,干净的落地窗,纯黑的钢琴,精美的甜点,还有相爱的恋人。
“我还记得大一时校庆,你独奏了一首《钟》,”我把头靠在他肩上,“你知不知道你当时有多帅?穿着白西装,坐在聚光灯下,全身都散发着天使的光芒,我就是那个时候喜欢上你的。”
“对啊,观众席里就你目光最如狼似虎,所有我也一眼就看见了你。”
“什么叫如狼似虎啊!”我把乐谱翻了一页轻拍他的胳膊笑骂,“你知不知道你当时有多抢手,要不是我下手快狠准那能把你搞到手。”
克莱蒙停下了弹琴的动作,扭过头来吻了吻我,笑道:“不管你下手快不快,我永远都等着你来撩我。”
“小伙子真会说话。”
我们鼻子抵着鼻子,甜蜜的没有人能插入到我们之间。
我看着克莱蒙的手在黑白键上飞舞着,心里暖暖的。这样一双白净修长的手就应该做一些像弹钢琴般高雅的事,多么赏心悦目啊。
想着想着,目光不由的移到了自己搭载大腿上的手,不是白的,而是红的。不均匀的红,还一滴滴的往下掉,溅到克莱蒙黑色的皮鞋上,与黑融为一体,再也看不见了。
我连忙把视线转回钢琴上,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那是个噩梦,那是个噩梦。
晚上我们最终还是出去了,我们去了情侣酒店吃饭,然后去看了电影,逛了街,做许多情侣约会时都会做的事。
我们敢于在街头上拥抱,亲吻,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是相爱的。
车停在了门口,我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不用送我进去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克莱蒙也没强求,凑过来捧着我的脸吻了一会,脸贴着脸道:“晚安,亲爱的。”
我借机咬了咬他的耳垂嬉笑道:“晚安,亲爱的。”
蓝家老宅的大铁门缓缓打开,我拎着手包独自走进去,从远处看这幢房子是如此的熟悉,我又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梦……
“克莱蒙!”我猛得转过身喊道。
克莱蒙正倚靠着车目送我,被我这一声咆哮吼得有点呆。
我静静的看着他,隔着几十米的路和一扇铁门,静静的看着他。
“说你爱我!”
克莱蒙露出阳光般的笑容,把手抬到嘴边做喇叭状,大喊道:“我―爱―你!”
我像得到了某种保障似的,整个人都舒畅了。
“我克莱蒙爱蓝林!”
他还在那边吼着,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到了手上,我抬手一看竟然是水,这也没下雨呀。又一颗砸在手背上,我抬手往脸上一模,竟全是泪。
我为什么会哭?
我迷茫的抬头去看门外的那个人,明明他就在那,大声说他爱我,可为什么我总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克莱蒙!”我打断了他动人的告白,流着泪撕心裂肺的喊,“再见!”
克莱蒙依旧笑如春花,抬手对我摆摆,大喊一声再见。
我深深的望他一眼,转过身向家走去。
不能回头,不能回头,不能回头,不能回头……
闭上眼睡觉的前一秒我总觉得忽视了什么,可怎么都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干脆不想了,睡觉吧。
……
我几乎是在那人碰到我的瞬间就从床上弹起来的,但为什么这人是塞巴斯蒂安?
酒红色的头发有些搭在手上,书桌上的匕首,枕头旁的手枪,床头柜上的安眠药,还有面前的这个人……
许久无波无澜的心湖忽然被扔进了一枚,炸了。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招呼在塞巴斯蒂安脸上,力道大的他跌坐在地上,手足无措的看着我。
我如一头暴怒的野兽,愤怒的走来走去,砸着房间里的所有东西,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像疯子一样。
为什么!?
为什么是梦?!
为什么每每在我绝望时又给我希望,然后又毫不留情的把希望抢走,空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胸腔。
为什么?
又凭什么?
我想回去,我想回去,我想回去……
……
自从上次我做了个梦后我就疯了。
我接下大批的订单,大肆的买卖和收养儿童,短短一个星期我杀了十三个人,整残了九个人,以疯子的方式。
我不停的在不同的孩子身上做着各种强化剂的实验,为了使药效发生的更快,我不断的加大药剂试量,让一群孩子承受比我当初还难熬的痛苦。
终于在圣诞节当日,我收到了第一份礼物――第三个强化人。
那是个很水灵的小姑娘,十三四岁的年纪,白人,叫罗莎,在圣诞节的清早我便看见了她瞳孔扩散的眼珠,发疯后第一次感到开心。
“这是我收到过最棒的圣诞节礼物。”
我将罗莎的棕发撩到其耳后,手背扶过她的脸颊,而她却像死一样沉默。
“所有人醒来后都是沉默,为什么要这样?真是奇怪。”
我猛得掐住罗莎的脖子摇晃着她低声吼道:“说话呀?为什么不说话?”
她依旧低着头沉默。
“为什么不说话?你哑了?还是聋了?听不见我说话吗?”我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罗莎的脖子被捏得变形,可她依旧不说话。
身后的塞巴斯蒂安按住我的肩膀说:“她的脖子要断了。”
他话音刚落,我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明白自己的地位与本分很重要,多管闲事的人可活不久。”
“你需要看医生,”塞巴斯蒂安平静的说,“你快成疯子了。”
我嗤笑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他的喉咙,露出一丝微笑:“强化人不是人类能比的,思维模式自然也不是人类能比的,别拿寻常人那套来说我!”
话毕便迈着大步的走了,鞋跟与地板接触发出嗒嗒嗒的声音,渐行渐远。
……
圣诞节过后我便又回到了军营,开始处理和军官的关系,即使过去了这么久,我依旧学不会怎样和军官们交流。
即使少了许多多余的情绪,可我对那群军阀的厌恶依旧不减一分。面对那群人是总会忍不住讥讽嘲弄几句,引发的自然就是一大群人的不满。
不过我却开始有些迷茫了,我到底为什么要接触军部。
为了2020年的战争?为了报仇?为了真相?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塞巴斯蒂安,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见敬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放弃自我。原本本来就不怎么清明的前路现在更是其了雾霾,什么也看不见了。
在军部呆到月末,终于争取到了一些权力与特权,但和以前比起来差太多了。
一人个漫步在喧扰的大街上,身边人来人往,可我觉得好安静,就像梦里和克莱蒙一起弹钢琴一样,琴声如流水跌宕而来,是直击灵魂的震撼,也是安抚神经的良药。
我对那个梦的怀念亦如李斯特对帕格尼尼技巧的痴迷,就像《钟》一样,是生命的罩衣,掩饰着罩衣之下苟延残喘的人。
我坐在大厦的楼顶,寒风将衣服和头发吹得乱飞,我捏紧了手中的三明治才使它没有从我的手中飞走。
狠狠的咬了一口三明治放在口腔中咀嚼,我已经没了味觉,也不记得三明治是个什么味,但我现在就想吃点东西,那怕一会就要吐出来。
将十个三明治吞下后我从扶手栏杆上站起,眺望远方,我似乎在寻找什么。
破空声从远方传来,我没有躲开,而是闭上眼睛大张开身体的让子弹穿心而过。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呀。
脚尖转了个圈,把倾倒的方向改向天台。
血从心脏的那个小孔中流出来,我依旧闭着眼睛,仿佛在回味什么。
子弹穿心而过,我不知道是谁开的枪,但我知道方向,我讨厌别人偷袭我。
从地上坐起,朝着12点方向看去,眯眼盯睛一看,我看见一个狙击手正在收拾东西,全是漆黑,戴着面罩,全身没有一点标志,连狗牌都看不见。
“谁又想杀我?”
我目送那位狙击手离开,轻扶上通了个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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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这个月实在太忙了,学业忙,又生病。好吧我知道为长久不更新找借口挺贱的,但请各位大大体谅一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林林写这篇文唯一的报酬就是每日的点击量,是全靠兴趣支撑的,我不可能像职业作家一样一天三更或多更,我还有学业,还有其他很多事。而且如果遇到卡文我也很无奈。所以我想请各位读者大大能够体谅一下,请别让我放弃这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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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章 物皆可逆
拿出电话打给塞巴斯蒂安,让他送了件外套过来。
“罗莎的身体有什么改变吗?”我依旧看着那名狙击手离开的方向。
“和我一样,”他不知从哪提来了桶水,正擦洗着天台上的血迹,“她还在吃东西。”
“呵,自欺欺人。让她吃吧,别把胃撑炸了就行。”
我将外套裹紧,回头看了一眼塞巴斯蒂安,又转回头继续看远方。
“你觉得什么样的仇恨才会让别人想杀了你?”
塞巴斯蒂安抬头看了我一眼,停下手里的动作,想了想说:“我觉得杀亲之仇是首当其冲的,然后是金钱与人欲方面的。”
“杀亲之仇……我最近杀谁了吗……找出那个想杀我的人,然后……你休息一段时间吧,卡洛琳会把钱打到你账户上。”
“k小姐,别让自己变成疯子。”
疯子?
呵,我就是疯得还不够。
第二天塞巴斯蒂安把三张照片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我看见其中两张照片时还是很惊讶的。
“查出原因了吗?”
“好像和蓝家二少爷的死有关。”
敬云?
他死时我的确去看过他,可为什么敬斌和克莱蒙要杀我?
“他们是不是怀疑蓝敬云是被我给提前弄死的,所有买凶杀人。”我拿起那名狙击手的照片随意的把玩着。
塞巴斯蒂安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杀我?呵,”我将照片狠狠的捏在掌中,“不自量力!”
“洛贝,把他的人头丢到蓝敬斌的房间里,把他的手和狗牌丢到瑞玛斯曼本家的门口。”
“k小姐,这样是不是有点过激了,蓝家和瑞玛斯曼家族都不是好惹的。”塞巴斯蒂安平淡的说。
“我针对的不是这两家,只是针对那两个人。”
“每件事都是有后果的。”
我瞥了他一眼道:“小小年纪怎么变得这么老成。”
塞巴斯蒂安垂头缄默,似在思考又似在出神。
“你到底把我当成塞巴斯蒂安还是洛贝?”
“你自己不是知道吗?”
“我知道,”塞巴斯蒂安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点改变,有点苦涩,“就像你说的。”
我转过椅子背朝着他,望着玻璃上的倒影:“休息期间去做点少年人该做的事情,出去吧。”
……
塞巴斯蒂安已经把事情查明了,但我让他不要告诉我,我暂时不想知道。
对于少年阶段的实验暂时告一段落,我打算把实验对象转向强壮的成年人,黑市上很少会有完整的成年人,所以我把目标转向了拳击赛。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来到黑拳的场地,上一次是为了检测塞巴斯蒂安的身体状况,这次是为了找人才。
进场已经是对武器的没收,我无所谓,反正我今晚不想杀人。
这家明显比之前那家高端多了,某方面的高端。
盖尔接过服务生递来的平板,又将他递给我,说:“这是今晚出赛拳手的的名单。”
我看了一眼,上面只有姓名和战绩,我皱眉把平板递回去道:“我需要更详细的资料,身高,体重,年龄之类的。”
盖尔很识相的连同钞票一起递回给服务生,服务生满脸笑意的接了,在平板上点点划划,又将平板送回来。
我接过一看,按照自己的标准选了几个,有点小期待的等待着比赛开始。
“盖尔你打拳吗?”
盖尔自豪的将双手伸到我面前道:“我以前是一名业余拳手,一次被裁判黑了才退出的,不过我一直保留着打拳的习惯。”
我看了看他的手,有老茧,有很深的伤,与其他伤痕混在一起,倒法不是很明显了。
“我十分欣赏拳手的肌肉,有爆发力,我开始训练时也想要那样的肌肉,”说着我抬起手臂拍拍自己的肱二头肌,“不过我父亲说没有适合那种身材的晚礼服,所有就训练了我的持久力。”
盖尔始终保持着合理的微笑:“k小姐的过去一直是个迷,所有人都想解开这个谜团。”
我端鄂看着下面登场的拳手:“我也很想解开这个谜团。”
地下拳无非就是血肉横飞,但跟战场上比起来还是差太多了。我之前选中的那几个人有的赢了,有的两人对上了双方都挂了彩。
直到我看到一个拳手,身材高大,戴着防咬面具,铁手铐铁脚铐,还有六个大汉监视着。
我瞬间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问服务员:“为什么这个拳手没有介绍?”
“这是今晚的特邀嘉宾,俄罗斯的高级囚犯――尤里・赫拉夫。”
尤里在擂台上嘶吼着,在向即将上场的对手挑衅。
“看看他的肌肉,”我摩挲着这下巴囔囔道,“真想和他打一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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