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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军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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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库里是一些有关和平年代的政治资料,里面包含了许多人权主义和和平主义。那里面描绘的世外桃源,谁见了都忍不住向往,一号的世界观会产生改变也不奇怪。
……
驱车回到那所谓家,落地窗投射出微弱的光线,我关上车门,想着难得我们两个今晚都在家。
输入密码,推开门的瞬间入眼的玄关处放满了玫瑰花,木地板的两边整齐的放着浅紫色的蜡烛,小小的烛光微微摇曳着,两排蜡烛中间有一条玫瑰花瓣铺成的路,一直引向屋里。
我脱掉鞋,小心翼翼的踩上花瓣,明明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但却让我回想起了那段很远很远,如《日出》一样让人看不真切的记忆。
玄关的镜头有人端着东西站住,我抬头看去,只见克莱蒙穿着围裙,脚上拖着一双家具地毯袜,额前的金发全都撸到了脑后用一个发捆固定,手上还端着一个洁白的盘子,见到我先是一愣,然后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表情讷讷的说:“我以为你还要再过十分钟才会回来。”
“你……准备这些干嘛?”
“我知道你想回到过去,但我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克莱蒙对我挤出个微笑,“我想让你快乐。如果时间回不去,我就让时间再来一次,以后我们尽力把每天都活成以前样子,好不好,亲爱的?”
所有的理智,思绪都在那句“亲爱的”的轰击下灰飞烟灭。
我丢掉手中的公文包,飞奔至他的怀中。他手中的盘子飞了,没人在意,我们紧紧相拥,从未觉得彼此这样温暖过。
有多久了?
好久了吧。
“我爱你,无论什么时候。我也确信你爱我,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
我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的迪士尼乐园,烟花在空中绽放,四处都是欢声笑语,冰淇淋的香甜在我们的唇齿之间,我们拥抱着彼此,亲吻着彼此。
那时我在想什么?
这辈子,就他了。
………………………………
197章 因果轮回
现在是2071年,距离我出生的那个年代还有46年。而在历史上2071年这一代的蓝家家主叫蓝景,而蓝肖正真的出现在军界是在2110年,也就是在蓝景的儿子蓝楠之后。
而这一时代的蓝肖,在他死后,所有关于他的消息名字都会变成蓝景,就像当初蓝敬林被从历史中完全摸去一样。
蓝景原本就蓝家支系的一个普通人,被我选中后被克隆人七号带人并植入记忆,又从孤儿院里抱来个婴儿也就是蓝楠。而这两个人的大脑活动都是由我控制。
就像阿凡达里人类通过脉冲来使人类的大脑思维进入阿凡达脑中从而控制阿凡达一样。这项技术被提出时简直天方夜谭。直到2020年激进派科学工作者再次提出。
科学激进派想要利用这种技术,将活人的思维注入到已经脑死亡的人中,就像驾驶无人机那样,从而取到减少人口死亡率的效果。至于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这种想法在当时备受争议,死者家属极力反对,战争狂热分子却大力支持。
2039年脉冲技术完善,2041年初就被投放实验,这一举动更是大大刺激了反对者,政府门口天天都有大批的人举牌呐喊,要求停止使用这种丧心病狂的技术。
政府终究还是抵抗不了民众的呼声,这项技术在2041年年底就被国际禁止了。
其实我是认为这个技术可以有的,所以我应用到了很多地方,比如蓝景,比如克隆人,比如之后的蓝家大屠杀。
其实在2100年时,这项技术又被重提了,那时由于全球性的战争人口已经减少了五成之多,不少人都打出“无人战场”的概念,但因为历史和高达的出现,又夭折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蓝景的出现我尽量安排得圆润许多,对外是称蓝肖得了爱女,但妻子身体不好,准备退隐,不再问事。蓝家交给蓝家旁系的蓝景。
一开始是有不少人质疑,但网络更新的速度快得让人跟不上,时间久了自然就没人记得了。
而2126年的蓝家大屠杀其实早在半个世纪前就在计划,死的人其实也是这个时代的人,我保存了他们的基因并制作的克隆人,统一的脑死亡了结了一切。
我用了八年的时间收集了屠杀名单中所有人的基因,然后要做的就是等待时间的到来。
至于关于这些人的历史……战争会无形的帮我掩盖住,就如风沙掩盖沙漠里的脚印一般,易如反掌。
2110年,蓝楠死于脑死亡,其独子蓝肖接手蓝家第一把交椅。
2117年,蓝肖独女出生,取名为蓝林。
……
2126年
这天天气很好,天空中难得没有*飞过,耳边也难得没有炮鸣枪响。军火界赫赫有名的蓝家举家前往郊外游玩。
我还记得当时我发烧了,趟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母亲和父亲原本是不想去的,但耐不住长辈的哀求,留了保姆机器人在房间里就出去了,今天整个蓝家老宅除了我外一个人都没有。
推开木制的大门,穿过空旷的大厅,走过明亮的走廊,我停在了一扇十分熟悉的门前。
输入密码后轻轻的推开木门,门轴安静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房间里的窗帘全拉了起来,整个房间都显得闷闷的。
保姆机器人早已中了病毒无法行动。我脱下高跟鞋,轻手轻脚的踩着地毯走向那张一看就很柔软的床。
床上的人睡得很熟,发烧的原因脸红红的,皱着眉,紧裹着被子,头发散乱的泼在枕头上,床头柜上放着一杯还有余温的水和一板药。
我绕到床的另一边,爬上那张对于我来说已经太小的床,缩起身子,拉过一点被子,看着屋顶的蝴蝶兰壁画,慢慢闭上眼睛,觉得无比安心。
身边的人忽然嘟囔了一声,好像是做噩梦了。
我从床上坐起,小心的将这个生病的自己抱入怀里,拍着她的背,唱起那支她出生时我给她唱的摇篮曲。
模糊的曲调,模糊的词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歌曲,也不知歌名是什,就那样轻轻的吟唱着。
她张开眼看了我一会,似是觉得迷惑,又将眼睛闭上,在我怀里拱了拱,又坠入了梦乡。
房门又被人推开,一号也脱了鞋走进来,坐在床边看着我怀里的孩子。
“事都办好了,没有留下痕迹,警察已经在路上了。”她压低声音说。
我还是低头吟唱着摇篮曲,似是没有听见她的话。
“让我抱抱吧。”一号将手伸过来,满怀期待的看着我。
我在孩子的额头上落下一个问,小心的将她交到一号手上:“她在发烧,小心点。”
一号像接一个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的接过,紧紧的抱在怀中。
“咱们小时候可真可爱,瞧着小脸红扑扑的,就是眉毛丑了点。”
我瞅了她一眼道:“你现在就像一个拐卖儿童的猥琐抠脚大叔。”
一号笑了一声,将孩子往上提了提,扭头看了看外面的日头:“该走了吧,已经有人在来的路上了。”
我走到窗边,推开一点防弹玻璃,果然从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听声音,不止一辆车,已经越来越近了。
一号已经把孩子放回到了床上,小心的提她压好被脚,扭头等我的动作。
我关上窗户,走到隔壁房间里,一号虽然不解但也默默的跟在后面。
过了五分钟,家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和人交谈的声音,还有枪械的声音。
我房间的门被人撞开,有人吩咐把我带走,一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我记得之后发生的事。
我被政府的人以保护的名义带到了政府大楼,律师率先公布了我父母的遗嘱,蓝家所有的产业都交给我,那是我脑子还晕乎乎的,从被带走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可没有一个人给我这个正在生病的孩子一杯水。
在律师公布完遗嘱后我还是呆呆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当时还只是中校的塔莫夫匆匆刚到,蹲在我面前说:“小林,蓝家就剩你一个人了。”后我才意识发生了什么。
心脏还没感受到酸楚眼泪就率先流了下来。
眼泪越抹越多,一开始还记得家教,就算哭也不能太难看,可越想越伤心,哭得涕泪横流,哭得撕心裂肺。
可没人来安慰我,他们只是让我签一份又一份的文件,强迫我无条件的“贡献”一份又一份蓝家的产业。
没人管我,没人关心我。
我一遍又一遍的喊着爸爸妈妈,像每个孩子那样,可没人回答我。
葬礼无疑是痛苦的,偌大的一个公墓,放眼望去竟大半都是我的家人。
我一个人,小小的站在那里,手里抱着一大束菊花,眼泪依旧掉着,麻木向上前吊唁的陌生人鞠躬感谢。
浮生一直陪在我身边,不厌其烦的替我摸去面上的泪水,说着那些幼稚又纯真的誓言,努力的笑着,努力的装出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在我16岁以前的蓝家形同虚无,我没有任何能力和头脑来操作这个庞然大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被蚕食。
尽管有父亲生前的好友帮衬着,可我的处境依旧不好,几乎没人看得惯我,不少人都会在背后说一句:“怎么没一起死了。”
我恨,我憎恨政府,我憎恨那些虚情假意的人,但我什么也不会,我只能忍,忍到我有能力重振蓝家的那一天。
我一直忍让着,直到我16岁时意识到单存的军火交易不能使蓝家更长久的发展,而且与政府军队打交道要盈利不是一件容易的时,必须要有人在军队得到第一手情报,才能根据情报来做出下一步的发展,可蓝家只有我一个人,于是我参了军。
在军队依旧有人瞧不起我,我继续忍。每次我一立功就有人讥讽我是靠强化剂,我不跟他们理论,继续忍。每当我升军衔就有人讽刺我一个军火贩子来参军肯定没安好心,我接着忍。我被分配到了特级高达,那些人就说我走后门,我还是忍。
一直忍到我升为少校,忍到我17岁。
我感觉强化剂在改变,但很微小,改变也很慢。
军方也是知道强化剂的存在的,父亲之前给过他们但效果却不好,所以那些人一致认为父亲给出的是假的,真正的强化剂在我身上。
不过有意思的是,2126年时就有人来取走我的基因和父亲所有的研究资料,但在现在都没有半点头绪。
我原本就想就这样一直发展下去,等我有实权的那天,直到那个晚上。
那天晚上我从军区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刚把大门关上还没来得及开灯就听见空气中传来手枪上膛的声音。
我瞬间愣在原地,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
我抬起手,冷静的说:“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你不会喜欢的。”
是个女人的声音,耳熟,但不知道是谁。
“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能转过来和你说话吗?”
“你不会喜欢的。”
到这里我明白这个人不会杀我,因为要是想杀我早就动手了,应该是想要什么东西。
“呵,那可以说明你的来意吗?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也很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就是想见见你,和你说说话。”
这时月光透过落地窗撒进来,照亮了半个大厅,我慢慢的转过身去,却只看见那个人的一只黑色的高跟鞋和小半截惨白的腿,其余都隐没在黑暗中。
“我觉得你既然想跟我聊天就应该坦诚相见,既然你已经见过我了,那我也该见见你了。”
黑暗中的人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你确定?”
“难道是你不能见人吗?”我打趣她。
那只黑色的高跟鞋动了动,然后先是一双惨白腿,然后是黑色的小礼服和同样惨白的双臂,而她的左手手腕上系着一条同色的丝带,黑色的发丝垂落些许到胸前,再往上是一对红得异常的双唇和一双淡漠无神的双眼,而她的样子,和我一模一样。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女人除了身高外几乎和我一模一样,但明显比我成熟很多,而且我确定我没见过她!
“你……你是……你是谁?”
她踏着月光,缓缓的向我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的诡异。
“我,就是你。”
“你是克隆人!”
她勾了勾嘴角,没有否认。
我认为无论是电影还是现实中,只要是克隆人都想取本体而代之,所以当她没否认她是克隆人时我直接把她不会杀我这个想法拖出去鞭尸了。
“你不会只是想和我聊聊吧?”我默默的向后退了两步。
她低头一笑,突然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抵达我面前,因为惯性她身后的发丝飞到我的两边,我仿佛被她包围。
她的速度太快,以至于等她的发丝落下我才感觉到痛觉。
一把匕首插在了我的胸口。
她一手托着我的背,一手抚摸我的脸,语气轻柔犹如面对爱人:“对不起,但我不想你去承担这一切,爸妈就在那边,你去代我陪他们吧。”
她放开了托着我的手,我顺势就倒在地上。
又冷,又累,就像在北极睡觉被冻醒一样,眼皮似有千金重一切都迷迷糊糊的,但我唯独看得清她。
我看清她没有瞳仁的眼睛,看见她左肩上一朵绽放的蝴蝶兰。
………………………………
198章 成败利钝
早在2075年,我便在未来会归顺大西洋联邦的一个国家里安放了一个蓝家的克隆人,并控制着他的一切活动,使得这个蓝家一直默默无闻,直到2126年蓝家大屠杀发生后,这个蓝家才悄无声息的崛起,无形中移花接木。
2126年,大西洋联邦
今天雨大得仿佛天塌了一样,一米外的所有东西都朦朦胧胧的。
我站在大门前踌躇了很久,一边又一边的摩挲着相似的大门。
我有点不忍破门而入,毕竟里面也算正在经历着我的童年,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多好呀。
塞巴斯蒂安在我身后替我打着伞,见我站了近半小时,上前一步道:“蓝小姐,天就要黑了。”
我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道:“这天从2020年开始不就一直是黑的了么?”
抬手输入密码,大门缓缓打开,我叹了口气,挥挥手,身后的雇佣兵会意,端着枪一拥而上。
等到屋里开始骚乱,我才迈步走向这幢相似的屋子。
慢慢的走过这熟悉又陌生的小花园,有相同刮痕的大门,手感相同的楼梯扶手,但这相同的一切却莫名的令我厌恶。
一个雇佣兵跑来,一脸无所谓的说:“孩子跑了。”
“知道了。”
身后的塞巴斯蒂安在话音落下时便拔出手枪结束了那个雇佣兵的生命。
下一秒四个蓝林的克隆体便冲向二楼,几分钟后又默默的下楼,默默的离开,犹如提线木偶一般。
她现在应该已经跑到军营了吧。
……
她今天会经过一家西点店,我故意买了两盒马卡龙等着她,我想见见她。
我看见她被橱窗里的东西吸引,似乎是想买,但踌躇了一会还是没有走进店铺。
我将一盒马卡龙递到她面前,她先是看我才低头看马卡龙,眼睛有些愕然和防备。
“多买了一盒,自己也吃不晚,就想着送给出店门后 看见的第一个人。”
她皱眉,似是在思索什么。
“拿着吧。”
我直接把马卡龙丢到她怀里便走了。
她连忙追上来把东西重递到我面前:“谢谢您的好意,但我不能接受,无功不受禄,不是嗟来之食。”
无功不受禄,说得多好听,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刚才只是觉得像,现在……我有个双胞胎姐妹,也许是姐姐,也许是妹妹我不知道,她一出生就死了。但我总觉得你像她。”
她的眼神变得怪怪的:“额……她一出生就去世了你怎么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不是容貌,”我靠近了些,“而是感觉。有点类似于双胞胎之间的感应吧。”
她好像被我盯得有些不自然,连忙退后几步尴尬的笑道:“呵呵,总之我还是不能接受您的东西。”
“留着吧,”我边说边转身就要离去,“你会喜欢的。”
走了几乎,我转过身去,见她也一脸懵懂的转过身来。
我摘下墨镜与她对视,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惊讶与害怕。
“见到你很高兴,蓝林。”
重新戴上墨镜转身离开,不理会还愣在原地的血麟。
转过了一个街角,我上了原本就停在那的车,透过车窗看着她着了魔一般四处找我,最后只能沮丧的回到西点店前,捏着那盒马卡龙一脸懵懂的离开。
……
看着自己长大的感觉其实挺微妙的,明明知道了一切会发生的事但还是不厌其烦的看着自己的反应。
其实血麟会接受克莱我也出了一份力,我第三次给她植入记忆时动了手脚,让她误以为自己喜欢克莱,只是藏得很隐秘,隐秘到自己都差点忽略了。
我能感受到她和克莱在一起时的喜悦,我记得她所有的思想活动。
其实无形上我和克莱蒙都将自己代入到血麟和克莱中,他们就是我们彼此都梦想的样子,我们拼尽全力也要活成的样子。
我和克莱蒙常常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看着他们两个相拥亲吻,嬉笑打闹,快乐得根本不像在战争年代。
而浮生,他在蓝林被杀后就一直恍恍惚惚的,血麟的出现无疑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但这时候的血麟还什么都不懂,我便代替了她和浮生相处了一会,神态语言都争取回到那个时候的自己。
其实环太平洋联邦警方一开始是宣传蓝林当场死亡,可过了一天又宣称蓝林只是受了重伤,大脑依旧在活动,其实只是缓兵之计,而这个缓兵之计正好给了我见缝插针的机会。不过这些也是后话了。
是夜,血麟在浮生家的第一个晚上。
我轻轻推开浮生的房门,悄无声息的坐到床沿,然后轻轻的抚摸他的脸。
浮生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条件反射的掐住我抚摸他的手,但看清眼前的人后却愣住了。
“小林?”他将信将疑的喊了一声。
我抬手覆住他掐着我手腕的手,轻笑道:“几天不见就不认识了吗?”
“我在做梦吗?”他颤着声音说。
“是啊,你在做梦。”我摸摸他的脸,幽幽道:“你在做一个很长,很真实的梦。”
浮生苦笑一声,兀自喃喃几句忽然抬头问我:“是谁要杀你?”
“我不知道,但无论是谁他都失败了不是吗?”
“所以……你真的还活着!?”浮生激动的从床上弹起来。
我垂眸苦笑:“生不如死。”
“我一直以为他们在实行缓兵之计,我查不到你的位置。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不知道,我没办法睁开眼,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浮生握住我的手,深情的看着我:“我会找到你的,给我点时间。”
“那个女孩挺像我的,不是吗?”
“谁?”浮生皱眉问。
“佟晓林呀,今天刚来你家的那女孩。”
“我不喜欢她!”浮生直截了当的说,“畏畏缩缩的。”
“我觉得我可能醒不过来了,那个女孩子不错,你好好待她吧。”我在浮生脸颊上起步了亲。
“不行!”浮生立刻抱住了我,厉声道,“我只对你一个人好,其他人我更不不理!”
我笑而不语,一遍遍的扶着他的后背。
“你看,”我有些惊讶的对他说,“谁来了?”
浮生闻言回头看,但什么也没有,回头的瞬间,我拿出麻醉喷雾,照着他的脸喷了两下,浮生立刻坠入了深沉是睡眠中。
明天一早,他便会认为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由于我特别的提起,他对血麟的态度会改善许多,所以血麟盗取资料就显得轻松多了。
其实血麟的整个人生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如她盗取资料,亦如她成功的得到破晓高达。
而之后的那个所谓的演习,其实只不过是她的心理作用。
我早已准备好的录影来代替她的演习实况,而她所经历的不过是一场我为她准备的心理测试。
而结果自然就是精神分裂症。
我不能确定这个病具体出现的时间,但在血麟的年代这个病已经初具雏形。但也许是因为克莱的出现使她体会到了被人关爱和温暖,病情在一段时间内有所缓和,后来我怂恿环太平洋联邦高层将血麟作为蓝林的替身,又有了浮生的关爱,病情好转了很多,但后来东窗事发,两个联邦都将血麟抛弃,她在伊甸园的那段时间其实是病情最严重的时候。
伊甸园那次其实是个意外,实验室里的系统出了漏洞,被一个蓝林的克隆体47号跑了出去,但那时我在外太空,没功夫理会,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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