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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帝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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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ri出还没开口，圆子就一个转身转过来，目光凶狠地看着他说：“我有问过你是从哪里来？姓什么？怎么得到这把剑的吗？”
不等ri出回答，圆子就说：“我没有问过！那你也不要问我！”
“连你的底细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明天你会不会耍赖不给我假区卡了呢？”亚瑟忽然开口。不知为何他依旧擦拭着他的那把大剑，一个人坐在床边，淡灰sè的眼睛看上去冰一样冷。
“假区卡何其简单。”圆子从她的房间里找出一个盒子来，打开，里面大大小小全是各种各样的蓝星石。
“区卡之所以有用，因为上面各个区都会盖印章，而印章的印油是加了不同的蓝星石成分的。每个区有每个区的配方，因此每个区的印章才会在特制的光电石灯下显出不同的颜sè，以此辨别真假。”
圆子冷笑一声，继续道：“只要搞清楚每个区印油的配方，手上又有相应的蓝星石，仿照出来就没什么难的。”
“盒子里都是蓝星石？”亚瑟垂下眼看了眼她的盒子问。
“大多数都是碎片和小石头，但是不是我自吹，所有的蓝星石品种，这里面都有。”圆子苍白的脸上显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骄傲。
“我这种呢？”亚瑟举起他的剑问。
“……”圆子的骄傲瞬间被他撕碎，不用回答也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把盒子一关，圆子恨恨地说：“真不知道我跟你们废话这些干什么，明天拿到我要的东西，我也会给你们想要的。区卡，大剑使用手册，和钱！我们就分道扬镳。”
说完她画着图写着数字的纸也不要了，一个人冲进房间，把门狠狠地给关上了。
“我不得不说……”待圆子离去，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亚瑟忽然开口道：“你还不算太蠢。”
“多谢夸奖啊，亚瑟少爷，不晓得在下何德何能能得到被开除的邮差大人您的赏识啊。”ri出一开口就知道自己心情不算太好了。
“哼……”亚瑟笑了下，没在意ri出的话，说：“今天你不让我动手，就是觉得她很可疑，是吗？”
“我妈曾经对我说过。”ri出想了想说：“天底下有两种女人不可信。”
“两种？”亚瑟笑道：“我以为是全天下的女人都不可信呢！”
“你真黑暗。”
“有女人骗过我结婚而已。”
“更黑暗了。”ri出知道在黑暗历史方面不能追问亚瑟，多问一个问题都是死，于是接着前面的话说：“我妈说太聪明的女人和太漂亮的女人，都要离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所以，你不相信圆子。”
“我们萍水相逢，本无可信。”ri出说完，想到他和亚瑟也是萍水相逢，亚瑟此人还讨厌至极，为什么他会觉得亚瑟比彻彻还要可靠一万倍呢？
“行走江湖，又有什么人不是萍水相逢的呢？”亚瑟幽幽地说，ri出发现亚瑟还在擦拭他的剑而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一直在擦剑？”
“我不是在擦它，我是在测试它。”亚瑟说。
“测试它什么？”ri出问。
亚瑟当着ri出的面拿起那块布，又擦了一下那把剑。ri出正要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就见他手里的布忽然间碎掉了。
不是被刀锋割破的那种碎法，是整个碎了，像爆炸了一样。
“这是……”
“你之前看我在擦它，或者用水泼它，其实都没有靠近它。所有靠近它的东西，只要不是太坚硬的物质都会碎掉。它的身上有特殊气场。”亚瑟说。
“你怎么发现的？”ri出才问完就想到亚瑟都带着这把剑这么久了，怎么才发现啊。
“跟你一起出去的时候，走着走着忽然觉得很轻松，整个人都变轻了，大约走了一百米，我忽然想起不是我人变轻了，而是肩上的剑不见了，因此还回去找了很久。”
“哦，我还以为你撒尿去了呢！”
“嗯，就是那个时候。”亚瑟点头说。
“哦，原来如此。”ri出也点头说，然后就不大想理亚瑟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也能掉路上，还没发现，其实你不光是做邮差做得不认真当人都当得不认真。
“它以前不是这样的。”亚瑟举起那把剑放在油灯的光芒中仔细端详着，说：“最近才渐渐变成这样。我想我应该正在慢慢变chéng rén类剑客。”
“人类剑客？你不是说人类除非变成非人类，不然就不能做剑客吗？”
“你这个矿区里来的土包子，真的什么都不懂！”亚瑟没好气地说，末了却还是耐心地为ri出解释起来：“大剑在但丁・龙图开创大剑时代之前十多年就被镜・冷雷发现了。他为此还写了一本书叫《大剑练造手册》，只不过后来但丁・龙图成为了第一个和大剑融合的人，告诉大家原来大剑还有这种用法，镜・冷雷才又写了那本《大剑融合手册》的。”
“所以，在发现大剑可以和人体融合前，就有人在用大剑了？”ri出问。
“是的。”亚瑟回答道：“大剑最早出现在东土大陆，因为大剑和使用大剑的人类剑客出现，那里还一度传出过和平的传闻，不过后来怎样我就不知道了。那时我太小，大约我爸还没离开。”
“这就不用讲了。”
“总之，通常来说剑客分为四种：人类剑客，吸血鬼剑客，杂种剑客和野人剑客。”亚瑟说完立刻抬眼望向ri出，好像已经知道他会说什么了一样。
“杂种剑客？你之前不是说是什么混血儿剑客吗？”ri出说着看他，只见亚瑟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眯着眼睛瞧着他说：“还真有点长，虽然不够一尺。”
“什么一尺？”ri出问完，忽然想起之前他们的对话，jing觉地低声道：“我不是混血儿。”
“好，你不是，哼……”亚瑟笑而不语，继续说：“自从我开始能够单手用它后，它就好像越来越轻，而且出现了气场。我在想要用什么样的招式才能配合它的气场。如果我能和它配合，那么就算不融合我也能发挥它的力量。”
“就算不融合也可以获得力量吗？”ri出问。
“可以，大剑为什么会这么抢手也是这个原因。我就见过已经融合了的剑客，还拿着别的大剑当武器，增加力量。当然这种人都是剑客里的败类，胆小的鼠辈！”
“虽然我不是剑客，但是真正的剑客的剑只应该有一把！他只要读懂这一把剑就够了！只是人类剑客和融合后的剑客相比力量会大打折扣。不然大剑为什么都要融合呢？”亚瑟说着，忽然猛而短促地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大剑。剑在他手里颤抖了一下，随后ri出便看到窗边种着的石蒜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弹了一下，花瓣尽开，飞向四方。
“你变强了。亚瑟。”ri出忍不住说。
“是的，我会变得更强，到时候说不定会让你吓一跳。”亚瑟得意地说。
“哼……”看他的样子太过得意，ri出也学着冷笑了一声，说：“不瞒你说，你给我的那张格斗技巧我也已经练好了，还加了我的创意。你见了也一定会吓一跳。”
“那好，改天……”亚瑟说着，忽然一摆手道：“算了。”
“嗯。”ri出愣了下，明白过来，也只得说：“算了。”
明天或许就要各奔东西了。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又只剩下ri出和彻彻，一切回到原点，就好像这一个月里流的血都没有流过一样，一切都回到原点。
回到那间ri出从未住过的豪华卧室，他推开窗看着窗外朴实陌生的街景，内心忽然涌起了一种他自己都弄不明白的渴望。
亚瑟的房间就是客厅。等所有人都离开，他依旧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街景。过去的七年时间里，他活着就是为了送信。
一个月前他没有了工作，但是失去工作对他而言就是失去了整个生活，这一点他却到今天才猛然发现了。
明天就要各奔东西了，低下头，他看着自己手中的剑，眼中出现了罕见的迷茫神sè。不过他立刻便赶走了那些杂念，抬起头冲空无一人的客厅里低声喊道：“谁？”
微风拂过窗纱，窗外正冷月当空，窗纱幽灵般的影子飘下，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前。
“我。飞鸟。”
………………………………
第44章 点火练剑！
（） 如水长发，随风落下。亚瑟抬头看时，他正低着头望着脚下的月光，长发垂在他的肩上，长衣如雪，纤长的手指中握着一根银sè的短笛，他整个人就跟月光下的幽灵一样，迷幻而凄美。
“飞鸟？”亚瑟依旧慵懒地坐在他的窗边，似乎头都没抬地问：“飞鸟与扎克旅团的飞鸟？”
“是扎克与飞鸟旅团的飞鸟。”
“有区别吗？”
“区别就是扎克是团长。”飞鸟说。
“而你是一个躲在yin影里的吸血鬼就对了。”亚瑟说。
一阵风猝然刮过，窗帘浮动，从亚瑟前方的窗子传递到亚瑟身边的窗户，当他身侧窗帘的yin影落下，飞鸟的长发已经垂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从上而下地望着他，整个人就跟浮在半空中一样，目光如水却是加了冰的毒液。
“拿着大剑，有一天你也会抗拒不了变成吸血鬼的。”飞鸟说。
亚瑟笑了起来，回答道：“抱歉，我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
“真的？”飞鸟不信。
亚瑟笑得更加厉害，说：“是真的。”
“你命真好。”飞鸟说，眼神放空了一会，才又转过眼珠望向亚瑟说：“他们可以待三天，你今晚就走。”
“为什么？”
“为了活命。”
“我不走，”亚瑟终于抬起头来，说：“你就杀了我。”
飞鸟没说话，只用他那双美丽却好像假的一样的眼睛望着亚瑟。
“现在就杀？”
飞鸟依旧没说话。
“那就动手。”亚瑟说，没有迟疑。
“你不走？”飞鸟最后通牒般问。
“我不走。”
“为什么？”
“因为我们约好的是明天分道扬镳，约好的事是不能改的。”亚瑟说：“因为我是邮差。”
“那好……”飞鸟说。
亚瑟做好作战的准备，再眨眼，面前的人却已经不见了。ri出在此时推门出来，亚瑟看到他，长出了一口气后说：“ri出・狮狂，你最好已经想好明天要怎么偷那些种子了。我不会在这里待到后天。”
“我已经想好了。”ri出说着走了过来，窗帘外熟睡的城市安静得让人放心，但他心底却莫名地升起一阵恐惧，仿佛有什么事马上就要发生了。
“亚瑟，你不觉得一切都太顺利了吗？”
“我这样认为，不过……”亚瑟看了ri出一眼，平静地说：“我不怕。”
ri出侧头看了眼亚瑟，记起就在一个月前他们才一起从生死线上爬回来过。想起那些，想起浓雾萨克斯和可怕的贾德・休克，忽然之间ri出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我也不怕。让我们搞定明天，然后……”
“分道扬镳！”
“分道扬镳！”亚瑟笑着说，没把飞鸟出现的事告诉ri出。
圆子从一大堆书和杂物中醒过来，脸上还粘着一块蓝星石的碎片。这些蓝星石的碎片，灵魂金属的含量都太低了，除了能够当燃料使用，别的什么都不能干。
只有练剑师才知道杂质含量低的大型蓝星石有多么少见，也只有练剑师才知道稀有蓝星石还能像亚瑟的那把剑那么大的，有多么少见，只有练剑师才知道人类为了蓝星石会变得多么可怕，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来。
圆子从书堆里爬起来，推开窗是无限绿平原十月里一如既往的好天气。窗外的街道不算漂亮，低矮的房屋，乱糟糟被各种商贩占领的街道拥挤不堪，但是各种各样的人在街道上穿梭着，脸sè红润的菜农，一大早从科索里亚带了手工艺品过来贩卖的小贩，还有在街上跑来跑去的年轻人和站在街角八卦聊天的妇人，这些人让并不美丽的小镇充满了生机和一种家乡才有的安全感。
圆子记起她的家也是这样的。第一区的第二大岛屿上宏伟的司徒伯爵城堡右边灯塔的下方，那个建在蓝草地下的地下室里，chun天会cháo湿得蘑菇从一切地方长出来，秋天会有田鼠是不是走错路过来窜门的。生活在那里的时候，每一天圆子都会发现那里的不好，都会向往有一天，她能住进贵族们居住的城堡，成为万众瞩目的公主或者英雄。离开了那里之后，每一天圆子记起的却是那里的好，平凡，甚至简陋，却是家。
“我没有时间了……爸爸，妈妈。”自语着，又紧咬了一下嘴唇，圆子看到天空中亚瑟的那只大鸟在城市的另一边盘旋着。她想这应该说明亚瑟他们已经去了蔬菜研究所帮她偷萝卜种子了。
她转过身，桌子上有一张刚做好的区卡，虽然纸张和真区卡有细微的差别，不过大剑时代以后，中土大陆的和平ri子就到头了，哪个区都不太平，谁会认真检验这细微差别呢？
桌子上准备好的东西还有那本《大剑使用手册》。圆子翻开手册第一页，但丁・龙图写道：让大剑相信你。
第二页他写道：
决心，
是你拥有大剑的第一关！一个人只有拥有决心才配拥有大剑。这种决心可以是放弃一切，也可以是绝对不能放弃。
下决心，用你的心脏去接受大剑，只有让大剑痕从你的心脏里长出来，才能踏上大剑之路，才能……
第三页……
圆子翻过去，纸上有的只是空白一片。她拿起笔，在空白的纸上写道：
才能成为真正的剑客。
勇气，
是你拥有大剑的第二关！一个人……
她停下笔，没有再写下去了。
“圆子，你不欠他们的，你带他们出了环形水道，这就两清了。”圆子自语着，又看了眼那本残缺的《大剑使用手册》，忽然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她走出去，看到那个叫彻彻的毛背心野人又被一个人留在房子里，在那里自怨自怜了。
“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没用吗？”
听到圆子的声音，彻彻转过头来。
那个个子小，瘦得根树枝一样的女孩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真正的没用就是知道自己很没用，还只会叹气。”
“你……你懂什么！小屁孩。”彻彻反击道。
圆子冷笑一声，从他身边捡起ri出的石头，拿着那块石头一边欣赏一边说：“一个仆人家的女儿，九岁就赢得了为九个区的天才儿童准备的拼图大赛的冠军，十一岁就学会了灵魂塔图曲线算法，十二岁就打造出了她的第一把大剑，十三岁……”
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圆子轻轻地一笑，让刚才的话题随风而逝，大眼睛望向彻彻说：“这个女孩可不是什么小屁孩，而是练剑师镜・圆子。”
“这是你？”彻彻完全不敢想象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干瘦女孩居然是那么了不起的人。
圆子看出他不信，但她有本事让他信。
她举起那块石头，歪着嘴角笑道：“你有火吗？彻彻？”
“火？”
“是啊，火。”圆子盯着那块石头，窗外的光线刚好经过她的指尖，在石头后形成一道光的光晕。看着石头，圆子的表情变得神圣，她的表情让那块石头也变得神圣了。
“火系的红sè蓝星石，你看它多美啊。”圆子崇拜地看着ri出的石头，它深红sè带着银白sè灰尘的外表在她的注视下仿佛远古的圣物一般美丽，耀眼。
“练剑不是简单的锤炼锻造，练剑是结合了宝石雕刻工艺和普通的练造，经过jing密的计算，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用合适的力量引导蓝星石改变形状的工艺。练造是一门数学，物理学，化学的结合科学，还是练剑师灵魂力量的体现。”
圆子将石块放到手中，走回她的收藏品中，在一大堆仪器里面找到了一个制作jing巧的小型喷火火炉。
“成为剑客需要让大剑相信他，而成为练剑师则需要了解大剑。红sè的火石，需要的是什么？”圆子从她的盒子里拿出了几块鹅卵石大小的红sè火石，扔进喷火炉的燃料罐里后，旋开开关，划开一根火柴，顿时鲜红如血的火焰从火炉的喷火口里爆发出来。
“啊！”
杯子一样大的火炉里居然能喷shè出高达一尺的火焰，彻彻禁不住被那火焰的猛烈吓得退后了一些。火焰周围的空气都因为火焰的热度变得扭曲，所有的景物都开始模糊，但圆子依旧跪坐在靠近火炉的地方，仿佛一点都不害怕火焰似的。
“红石热爱火焰，红石是火焰的jing华。你要的就是火焰！”圆子说着，忽然将手中的石头扔进火中。
“你要干什么？”彻彻惊恐地大叫道，想要抢救那块石头，伸出手却立刻就被热浪灼伤退了下去。
“干什么？练剑啊！”圆子淡淡地说，双目凝视着火焰中的石块。石块飘浮在半空中，被鲜红的火焰托举着，好像浮在水里一样，微微地随着热浪上下起伏。圆子看着它，等它随着那火焰变得鲜红之时，往手上涂了层油，忽然伸出手来，抓住了火焰中的那块石头。
“你的手！”
“是啊，很痛！不过……”圆子骄傲地咬牙笑道：“我的技术很好，动作很快的！”=================================================================================================================感谢好心读者的建议，考拉我确实是不太会宣传的样子，一大早就听从建议去龙空发帖了，然后中午过去看帖子，大约发错区了，被删了otz………………果然是宣传无力症患者otz……再学习再学习，宣传真是让考拉头痛的一件事啊……考拉是那种被人夸这个鸡汤做得好会回一句因为鸡是最贵的土鸡的银啊……就这样，反正第一次写第一本只求能够坚持写完，只求有读者能跟考拉一起到最后就好了。
………………………………
第45章 胸扁的女人不可信！
（） 练剑，就是痛苦！
你能忍受的痛苦越大，能练造的剑也就越大。如果你的剑是火，那么你必须承受火焰的灼烧，在火中用你的手去找到它的极点。如果你的剑是水，那么你必须承受水的压力和寒冷，越冷越深的水才能练造至强至韧的剑，只有在那样的水中，用你的手指，与心脏连接的十指中的一个找到它的极点，才能开始练造！如果你的剑是风……
在火的灼烧，让人想要放弃的痛苦中，圆子又记起了练剑师学校，他们的校长，最强的练剑师镜・飞雪流云曾经说过的话。
练剑就是痛苦，只有在痛苦中用你心脏的极点找到蓝星石的极点，你才能获得驾驭蓝星石的力量，你才能命令它改变形状，你才能命令它停止伤害你，你才能有机会全身而退！
所以每一次练剑，就是一次赌博，赌你能否扛住痛苦，赢过那块石头的赌博。
输了，你就输了你最重要的手。
赢了……
虽然用了保护xing的油膏，但圆子还是又一次闻到了她的皮肉烧焦的味道，这种极端的考验让人崩溃，没有人能够忍受他的手一遍一遍地被火焰，被冰块，被刀子般的飓风，甚至是被一万只蚂蚁撕咬……等等，等等这样非人的痛苦。
但是练剑师能，因为他们明白，圆子明白，如果不咬牙承受住痛苦，找到极点，她就会真正地失去她的双手。
极点！
她已经jing密计算过了，如果不是火焰，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它。但是在火中，她咬紧牙，没有叫出来，尖叫只会分散她的注意力。
不要叫，找到它，它就在那里！
……
如果你的剑是火，火焰的中心就是极点！如果你的剑是水，最寒冷压迫的那个点就是极点！如果你的剑是风，风的中心就是极点！――练剑师，镜・飞雪流云
……
火焰的中心，最热的那个点！
圆子找到极点，灼烧双手的热度在顷刻间消失不见，她感到新生的激动，知道她的手又一次被完整的归还了。
“练剑！火石，听我的命令！”
等待时机，利用亚瑟分散守门人的注意力，ri出钻进那个所谓的蔬菜研究所，找到装种子的罐子，走出蔬菜研究所，所用时间不到十分钟。
ri出握着那个用生锈的标签写着“r－34萝卜”字样的罐子，沿着街道向前。在穿过第二个路口的时候，亚瑟从几个菜贩zhong yāng穿过来，两人对视一眼，继续向前。
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一点意思都没有的城市，马上就要分道扬镳了。
ri出握紧罐子，不知道为何感到有些发慌。
两人无声地一路快走，回到旅馆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还好这一个月里，ri出已经习惯了饥饿，况且昨天晚上他不但洗了澡还吃了一顿有生以来最丰盛的晚餐。
他们的套房在二楼，昨晚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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