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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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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县衙的官差?嘶……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怎么办?
一时间,薛松年心思飞快转动,突然,他眼睛猛地一亮,暗中用脚踢了踢彭泰,低声催道:“快,快进村去找林三郎,有他这个泉州林氏的子弟在,谅这些衙差也不敢轻举妄动!”
彭泰闻言心里也是一紧,对啊,怎么把这位小爷给忘了?
随即趁着徐虎分神的刹那,扭头便跑进了村。
而这时,村口半里外的分岔路口处,也遥遥赶来另外一批衙差,约有十来人,领头一人粗着嗓子冲身后的手下喊道:“快,弟兄们都抓紧速度啊,等咱们进了村,破了这造假酒的贼窝,本捕头一定为大家伙请功。到时候县令老爷一高兴,每人赏下一斗白米来那可就美翻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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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好戏连番演
仙潭村,村口。 ://efefd
随着徐虎率众役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住现场,崔耕和田文昆也带着各自手下壮丁围拢了上来。
不等崔耕上前冒泡,田文昆便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揪住薛松年的圆领长袍领口,指证道:“徐捕头,这老货便是薛氏酒坊的薛松年,这帮人就他领的头!他身后这妇人便是梅姬,乃薛松年同伙!”
不怪田文昆如此义愤填膺地抢先去指证,实在是因为薛松年这帮人太坏了,而且已经大大地损害到他的利益了,要知道一旦这伙人的假酒开始扰乱市场,破坏木兰春酒的名声,那遭殃的可不仅仅就是崔耕一人,他田文昆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他跟崔耕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同一艘船上的小伙伴。谁敢动了他们的奶酪,他田文昆就敢跟谁拼命!
徐虎直刀在手,杀气腾腾地走上前来,冷不丁哐当一声,拔刀出鞘直接将刀背贴在薛松年的老脸上。
“啊!杀人啦!!!”梅姬吓得小脸苍白,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薛松年更是不堪,冰凉彻骨的钢刀就这么冷冰冰地贴在脸上,吓得两腿直打哆嗦。
这两人都是买卖人,而且向来养尊处优,何曾经历过这种阵势?
“怂货!”
徐虎斜了眼梅姬后,鄙夷地看着薛松年,缓缓抽回直刀,利索地入鞘,郎朗说道:“经查,薛松年、梅姬一伙在仙潭村开设造假酒坊,冒充木兰春酒扰乱泉州府酒市,尔等品行不端,行径卑劣,且严重损害崔氏酒坊的名声及买卖。今日,奉我家县尉大人之命,前来缉拿尔等回莆田县衙,听候大人审断发落!”
“冤枉啊,奴家真是冤枉啊!”梅姬一听要抓到莆田县衙去,立马哭丧开来。
而薛松年也是第一时间辩解道:“捕头大人,草民冤枉啊。我们在仙潭村开设酒坊不假,但我们没有造假酒啊。您瞧,这酒能喝的,喝不死人的!”
说罢,薛松年顺手从身边最近的骡车上抱下一小坛子酒来,迅速启开泥封,高高举起对嘴就是咕咚咕咚猛灌两口,随后砸吧了一下嘴,喊道:“捕头大人您瞧,我自己都敢喝,这哪里是假酒?虽然俺们这酿酒的本事比不上崔家,但这酒绝对是不算假酒啊!”
“呵呵,薛东家好利索的一张嘴啊,信口雌黄的本事真是张嘴即来!”
一直没有吱声的崔耕这时终于上场,缓缓走到薛松年跟前,嘴角微微扬起,冷笑道:“这是在跟徐捕头玩偷换概念的把戏吗?”
他生怕徐虎他们听不懂偷换概念的意思,旋即解释道:“你这酒的确喝不死人,但此番莆田县衙的官差过来拿你并非是因为这酒能不能喝死人。而是因为你们酿造低劣的烂酒来冒充我们崔氏酒坊的木兰春,是因为你们假借木兰春酒的名头来在外面招摇撞骗。徐捕头请看——”
崔耕爬上骡车,掀开那些掩盖在上面的稻草,抱起一个酒坛,介绍道:“这酒坛子的造型区别于市面上其他酒坊的坛子。因为这是我们独家设计请人烧制的。别说整个泉州府境内,便是整个大唐境内,也只有我们家有。这酒坛子分明就是薛松年等人请来烧瓷师傅刻意仿着我们家的。小九儿,去咱们骡车上卸下两个酒坛子了,让徐捕头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样!”
小九应了一声,飞快地从自家骡车上搬下两个酒坛子来,摆在徐虎面前。
徐虎仔细一对比,果真,这造型上的确是一模一样。
崔耕又将手中酒坛倒了过来,道:“再看他们这酒坛底部烧制的字样,竟然打着我们‘崔氏酒坊’四个字。这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
说到这儿,徐虎眯着眼睛凑前一看,再蹲下身子将小九拿来的酒坛翻过来一瞅,果然,又是一模一样。
谁知崔耕又将酒坛翻了过来,继续说道:“还有更无耻的,徐捕头,你再凑近些,看看这酒坛子上烧制好的刻字,就是‘木兰春酒’四个字儿。”
直接将酒名刻在坛子上,然后烧成瓷形,正是崔耕自己的设计。当时他的想法是将木兰春酒包装得高大上一些,其二呢,这种烧制成本略高,寻常酒坊也吃不消这么搞,这样的话可以让崔氏酒坊出品的酒在市场独树一帜,形成自己的风格。
可谁知薛松年这票人连这个都剽上了。
徐虎再次比对两家的酒坛子,奶奶的,就是一模一样一个妈生的双生子嘛,从里到外,就没见不一样的地方。
薛松年见状心凉了一半,不过眼前这种局面他只能继续死鸭子嘴硬到底了,不然真被带回莆田县,那地方他可没关系,连个说理求情的人都没有了。
于是,他继续搪塞道:“呀,崔少东家,误会了,误会了!我们只是见着你家的酒器新奇,这才仿着来。这烧瓷师傅又是外地来的,不懂咱们这行的规矩,这不,唉,误会了,兼职天大的误会啊!”
崔耕嗤笑一声,一副我了解的表情,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喂,我亲爱的大郎兄弟,别杵在那儿装木头人了啊,赶紧的,吱个声儿啊!”
说罢,笑意盈盈地看向了一旁不远处的苏礼苏大郎。
“两位,对不住了哈!”
这时,苏大郎这个‘叛徒’硬着头皮走了过来,冲薛松年、梅姬二人拱拱手,义正言辞地挺起腰杆子,郎朗说道:“实不相瞒,自打咱们一开始干这个买卖,我苏大郎就很鄙视你们!咱们正经买卖人,尤其是像我们苏家这种人家,咋能干这种事儿呢?于是,我只能忍辱负重地跟你们虚与委蛇!为的就是这一天啊!”
苏大郎?
薛松年和梅姬一见崔耕居然后招,而且还是苏大郎这个对这门买卖知根知底的人,瞬间面如死灰。
梅姬自觉已经掩盖不住,破口大骂起来:“苏大郎,你个杀千刀的!”
苏礼没有理会她,而是对着徐虎抱拳道:“徐捕头,还认识我不?苏家的苏大郎,我爹和你们县尉大人常走动嘞。”
徐虎唔了一声,道:“苏家大郎,某家自然识得。”
苏礼道:“那就好。徐捕头,我作证薛松年这帮人就是要将这批假酒冒充崔氏的木兰春酒,押运到泉州府去售卖。这买卖委实缺德坑人啊,若不是为了今天,我何至于卧薪尝胆到今天呢?你知道不,跟这些腌臢小人在一起,我是多呆一天都嫌恶心啊!”
崔耕这时也按照事先跟苏有田说好的口径,跳下骡车来,轻轻地在徐虎耳边说道:“这苏大郎一早便知情此事,他与这帮人暗中勾结造假酒乃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徐捕头莫要误抓了好人!”
这么说,自然是为了苏大郎这小子洗白白。
徐虎道:“嗯,苏家乃是我莆田县有名的商贾,苏老爷和我家县尉大人素有交情,他家公子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倒是有些委屈他了,为了今日之佐证,竟和这帮人虚与委蛇这么些天。”
徐虎简简单单一句话,直接把苏大郎这个造假团伙之一给洗白白,单独拎了出来,还给他打了个卧底好人的标签。
到了这个时候,人证物证俱在,还被抓了现行,薛松年和梅姬再这么没见过这种场面,也知道狡辩是一点用都没有了。
梅姬突然想起自己的靠山来,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仓惶叫道:“这位捕头官爷,清源县户曹吏宋温是奴家的义父,还请官爷能够看在我义父的面子上……”
“对对对,没错!”
不等梅姬讲完,薛松年心中也燃起了希望,急急叫道:“老朽和宋温宋户曹交情莫逆,还望捕头大人能够……”
“都统统给老子闭嘴,呱噪个甚?”
徐虎直接将两人的希望砸个稀巴碎,冷笑道:“某家乃莆田县衙捕头,受命于贺县尉。宋温不过清源县衙户曹吏尔,在本捕头这儿没什么面子可讲。来呀,将这两名主犯拿下!”
“是!”瞬间,数名彪壮衙差跃上前来,直接将薛松年和梅姬摁了下来,不一会儿,两辆囚车便缓缓从后边人群中推了上来。
“慢着!”
就在这时,村中传来一记大喝,眨巴眼的功夫,彭泰领着一名身着蓝白相间长袍的年轻公子快步走了出来。
那长袍公子倒是年轻,约莫二十一二岁的光景,腰间束着白祥云纹的宽腰带,上面挂了一块巴掌大的白润玉佩,玉佩虽大却雕琢精巧,一看之下便知价值不菲。
长袍公子扫了一眼在场诸人,目光在崔耕身上停留了片刻,便将目光投到了徐虎的身上,嘴角噙笑道:“这位徐捕头,可还认得本公子?”
都说先敬罗衣后敬人,徐虎看着这位公子哥的衣着打扮,先是留了心神,再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回忆了起来:“咦,咋那面熟哩?哟,想起来了,上回府衙的沈大人下来我们县衙巡阅之时,您也随行的。对!想起来了,林公子,泉州林府的林三公子!”
他就是泉州林家的林三郎?
崔耕见着徐虎的神色,暗道,不会这么巧吧?这林三郎跟徐虎还认识?
果然,只见林三郎微微一笑,道:“正是区区在下。刚才我可是在里面听到了,你说清源户曹吏宋温在你这儿没什么面子可讲。那我呢?”
语气轻唤,话中却是盛气凌人。
徐虎干笑两下,道:“林三公子言重了,您的面子不就是沈大人的面子吗?”
紧接着,徐虎别过头去,压低着嗓门儿冲崔耕嘀咕道:“崔少东家,这趟差事儿可不好办了,这位林三郎的姐夫正是泉州府衙的录事参军沈大人!别说我这小小捕头啊,便是我们家县尉大人,也得卖他面子啊!”
靠!
崔耕暗骂一声,怎么还扯出一个录事参军的小舅子出来?他知道这录事参军可是府衙实打实大佐官,除了刺史大人之位,这录事参军仅在长史、司马之下,掌一府六曹文簿之外,还有举弹善恶之职。什么叫举弹善恶,就是检举和弹劾州府县衙官员的权力,属于地方监察体系。就是说,这录事参军一职既有掌判六曹体系的权力,等同州府级别的县尉,然后又有了纠举弹劾同僚官员的权力。这泉州府的录事参军一职要放到后世,绝对是一个副厅级书记没得跑,而且这个书记还综合了政法委书记和纪委书记的权职。
有时候,就因为他的举弹善恶之职,连在他之上的长史、司马,都要对他礼让三分。至于刺史倒是无需给他面子,因为弹劾刺史这种级别的官员,还轮不到他,这个活儿是御史台的监察御史们干得。
就算如此,这林三郎的姐夫在崔耕看来,也是大牛啊!
现在听着徐虎这么说,崔耕能感觉得出来,他想要打退堂鼓了。哪怕这事儿最后莆田县尉贺旭追究他,他也有理由讲的过去,人家是录事参军大人的小舅子,别说他小小捕头,纵是贺县尉也得照样给面子嘛。
奶奶的!
崔耕暗恼一声晦气,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摸清这林三郎居然还有个当录事参军的姐夫!现在徐虎要认怂,他自然也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不过好在让清源县那帮子老东家老掌柜们认清了薛松年等人的真面目,以后他们要想再做买卖,可能就没那么顺畅了。至于其他的,狗日的,看来又要便宜薛松年、梅姬这帮子人了!
就在他准备跟徐虎说放弃之时,突然,又从后面涌来一群衙差,乱哄哄地冲进了村口现场。
领头之人,崔耕貌似好像认识……
这时,那领头捕快也是猛地一拔唐刀,高呼:“弟兄们,将薛松年这伙子造假酒的贼子统统抓起来!”
紧接着,又是几名捕快冲了上去,再次将薛松年和梅姬摁倒在地。
倒霉催的薛松年可怜巴巴的被摁倒在地上,扭头望着林三郎。
林三郎见状,皱着眉头暗骂一声,妈的,怎么又来一拨衙差?真拿本公子是泥塑的,没半分火气?
当即,他高喝一声:“府衙录事参军沈大人乃我姐夫,谁敢在本公子面前拿人?”
“老子敢!”
那领头捕快虚空挥舞了一下唐刀,喝道:“哼,本捕头一早就接到匿名信,说是有人冒充府衙大人的亲属在这儿制造假酒,呔,原来是你这厮挑的头!来呀,连这白面后生也一块拿了,统统抓回县衙领赏去!”
“你敢?”林三郎听罢,目眦欲裂。
“在俺们这清源地界儿上,就没有本捕头不敢干的事儿!招摇撞骗的小白脸,你且记住了,爷爷乃清源县衙第一捕头——宋根海!”
“来,弟兄们,这种场面怎么能没有酒?来,给本捕头开上一坛子好酒来!”
……
眼前此景,让所有人跌破了眼睛,连崔耕都暗里乐呼:“怎么是宋根海这个奇葩?咦,这下面的戏还真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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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此事有蹊跷
“弟兄们,手脚都麻利点,将这帮人统统都带回去,听候县令大人发落!”
宋根海接过手下捕快双手奉上的酒囊,美滋滋地嘬了一口。(品@书¥网)!
林三郎眼瞅着薛松年、梅姬、彭泰几人被清源县的衙差挨个挨个提溜起来,知道自己这回真是碰到硬茬子了,这姓宋的捕头不是疯子就是个二愣子,竟敢说自己是假借姐夫录事参军的名头行骗。
这不是笑话吗?
不过再见着两名捕快手执铁链和木枷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动起真格来,林三郎当下就慌了,再也不像刚才那般盛气凌人了,冲徐虎嚷道:“徐捕头,我的身份是真是假,录事参军沈大人到底是不是我姐夫,你该是最清楚的。你跟这个清源县捕头说说,快些证明本公子的身份!”
徐虎此时也是一脑门的浆糊。怎么会好端端地杀出一个清源县衙的捕头呢?听对方刚才吆喝的两嗓子,好像是接到了匿名举报信,说这仙潭村造假酒,还有人冒充沈参军家的亲戚。这事儿还真不简单了。
想到此处,徐虎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崔耕,暗道,难道是崔二郎早就知道了林三郎的身份,然后怕某家会放水,故意在出发前写了这匿名举报信,引来宋根海这厮?不不不……这不可能!
徐虎第一时间否定了自己的臆测,因为刚才林三郎自报身份时,崔耕诧异的表情做不了假,再者说薛松年、梅姬这些人在清源县衙都有跟脚,尤其是这梅姬刚才也说了,宋温是她义父,崔二郎应该还没这么傻吧?
那会是谁投得这封匿名信?
现在林三郎向自己求援,徐虎又不能视而不见,毕竟他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林三郎的姐夫正是录事参军沈大人!
唉……还真是一趟烂差事。
徐虎暗叹一声,低声冲身边的崔耕道:“崔少东家,这林三郎的身份某家开罪不起啊。”
“咳咳~”徐虎上前一步,冲宋根海抱了一下拳,道,“在下莆田县捕班捕头徐虎,徐某能作证,这位林三公子正是州衙录事参军沈大人的妻弟!”
“莆田县衙的?你们速度倒是挺快嘛,居然比俺们先到一步!”
宋根海将手中酒囊往自个儿腰里一栓,咂巴两下嘴,不屑道:“瞧瞧你们这阵势,又是直刀又是角弓的,居然还动了囚车,你们莆田县衙倒是阔气啊。既然你说他是录事参军沈大人的妻弟,那你为啥还如此兴师动众地带队前来此处制假窝点拿人啊?”
此话一出,徐虎顿时瞪目结舌。
而他身后的崔耕却是暗中偷乐,好一个机智的宋根海,咋那么聪明呢?爱死你了!
作为受害者,他可不想就这么放过这票人。
徐虎赶忙解释道:“误会了,事先徐某并不知道林三公子的身份,这不,见了面才……”
“好啦好啦!”
宋根海挥手打断了徐虎的解释,一副了然于胸的神色,道:“不就是想分一杯功劳走嘛,不如这样——”
说着话,宋根海用手指点了一下薛松年、梅姬和彭泰三人,道:“这几人交给你,总不能让你们白跑一趟,不是?至于这冒充府衙官员亲属的白面后生,俺必须带回清源交给县令大人发落。”
宋根海也不傻,一边是造假酒的,一边是假冒府衙官老爷亲属行骗的,肯定是后者的功劳要大些。
“……”
徐虎一阵无语,急道:“这怎么行?今天我必须将林三公子带回去,万一将来沈参军怪罪下来,某家……”
“拉倒吧!”宋根海啐了一口,冷笑道,“你就别在这儿演戏了,什么沈参军妻弟?不就想捡大功劳吗?我告诉你,不行!”
哐当~
徐虎将刀拔出,怒道:“不行也得行!”
“哟呵,软的不行就想来硬的是吧?”宋根海也拔出自己的唐刀,对峙道,“我告诉你,某家这把唐刀也不是吃素的,当年可是喝过不少贼人血!”
一时间,两边捕快居然纷纷抽刀拔棍,两方对峙了起来,颇有几分剑弩拔张的气氛。
崔耕见状,知道该是自己上场的时候了。
随即,他也上前走至徐虎的旁边,低声耳语道:“徐捕头,有人替你顶缸,何乐而不为?”
徐虎面有疑色,扭头看着崔耕。
崔耕继续低声解释道:“按他说得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想啊,把薛松年几人带回莆田县衙,将林三郎拱手让之,既可以向贺县尉交了差事,也可以将烫手山芋丢给别人,多好?再说了,你刚才那番话也向林三郎表明了你的态度,奈何人家清源县衙的人要拿他。将来就算那位沈大人怪罪下来,关你何事?又不是你拿的人?”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徐虎怎么可能还不通透?
对啊,多一事不如省一事,这么做既可以交了差,林三公子那儿也做了人情。至于后事如何,又关我一介小小捕头何事?
当即,他缓了面色,慢慢收回直刀入鞘,冲自己的人摆摆手,示意罢歇止戈。
接着,他冲林三郎遥遥拱手,道:“林三公子,非徐某人不帮公子,而是这位宋捕头一口认定您是冒充的。某家这就回去禀报县尉大人,让他亲往泉州府衙将此事面呈沈大人。想必不日,沈大人便会与清源县令交涉!”
宋根海见状,心中更加不屑了,呸,还装模作样,你就是说破大天老子也不会被这到手的功劳让给你的!
徐虎说罢,便冲手下捕快猛地一挥手,喊道:“弟兄们,将这三名案犯押上囚车,带回清源县。”
一时间,梅姬几人哭天喊地,尤其是薛松年一边被拖上囚车,一边不忘林三郎哭喊道:“三郎啊,看在你我往日的交情上,可一定要救我啊!”
林三郎听完徐虎的话后,知道自己今天是免不得要遭上这份罪了,好在这姓徐的捕头说会将此事禀报贺县尉,那还好,有姐夫出面的话,也就遭一两天的冤枉罪而已。
至于薛松年的求救,林三郎压根儿就没往心里去,暗骂了一句,本公子巴不得你这厮去死!若不是你拉我入伙,我会如此失了颜面,还要遭这份罪?
宋根海眼瞅着徐虎带队将人押走,一行人马远远离去之后,这才松下了暗提的一口气:“娘的,这下好了,这功劳总算是归我宋某人的了!”
“弟兄们,来呀,将这厮押走!路上看好了,别让他跑了!”
宋根海看了眼气得一脸猪肝色的林三郎,又扫了眼现场,不忘交代道:“还有这几十驾骡车,还有这些参与制酒的学徒伙计统统押回清源去!”
说到这儿,宋根海突然双眼冒着精光,勾住一名心腹捕快的肩膀,吩咐道:“你小子不是在牲口市场上有路子吗?回去之后,把这批骡子处理掉,娘的,这可是好大一笔银子。”
心腹捕快连连点头,轻轻送了一个马屁:“头儿你真牛,咱们晚到却拔了头筹!嘿嘿,跟着头儿办案就是爽利,还有银钱挣!”
宋根海拍了拍重新插回腰间的唐刀,傲娇道:“那是当然,想当年某家可是……”
知根知底儿的手下都知道,他们的捕头大人又开始忆往昔吹牛逼了!
终了,一场本来要不了了之的案子,却被宋根海横插一杠,竟变得大圆满起来了。
崔耕虽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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