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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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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扬州飞龙宴
崔耕等人从房州出发,一路向北,直抵鄂州。按说,他们只要再顺长江而下,经由京杭大运河,就可以直抵洛阳了。
不过,他们刚到鄂州,就收到朝廷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一份圣旨庐陵王不必急于赶往洛阳,可在扬州暂居。待来年正月二十三,武则天的生日之前,再母子相见不迟。
鄂州城内。
李显面上无悲无喜,慢条斯理地道:“崔著作,你看陛下的这份诏纸,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待崔耕回答,韦后就没好气儿地道:“还能是什么意思,你那个好娘亲又改主意了呗。我就不明白了,这侄儿再亲,难不成比亲儿子还亲不成?”
崔耕其实也不明白,为啥武老太太会忽然改了主意,沉吟半晌,道:“陛下若是改了主意,就应该直接不让您进京,而不是暂缓。所以,微臣以为,更大的可能,是京中出了什么变故,陛下举棋不定。”
“变故?”李显迟疑道:“如果真有什么变故的话,那为何狄相、魏相都没什么消息传来?”
所谓魏相,就是宰相魏元忠。
几十年前,在李显为太子时,魏元忠曾经担任过检校太子左庶子,算是李显的铁杆支持者了。
崔耕心中一动,道:“如果洛阳没有消息……想必就是宫里有消息了。”
“宫里?你是说张昌宗和张易之?”韦后轻哼一身,道:“听说崔著作和二张不对付得很呢,看来这次是你连累庐陵王了。”
李显皱眉道:“二张本就是武三思的人,即便今日之事是他们的缘故,也怪不到崔著作的头上。”
韦后颇不服气,反驳道:“二张和王爷您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如果陛下决心已定,他们改弦更张支持你,也并无不可。恐怕正是因为崔著作的缘故。他们才坚决和王爷为敌!”
“呃……”
李显和韦后是患难夫妻,在臣子面前,他还真不好不给韦后面子,只得道:“先不说你猜的对不对,退一万步说,就算你猜对了。那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韦后也没辙啊,她再不讲道理,也总不能说把崔耕交出去,任由二张处置吧?遂恨恨地道:“总之,今日之事都是崔二郎之过!解铃还需系铃人,王爷,你去问他吧!”
其实她这话,还是在挤兑崔耕。道理很简单,二张有武则天做靠山,崔耕就是占一百次上风,也没办法真把二张怎么样啊,更别提让他们改变主意了。
不过,拥有后世记忆的崔耕,在某些情况下,还真可以做到,按照道理,绝不可能完成之事!
他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道:“皇后娘娘真是慧眼如炬,不就是让二张兄弟改为支持庐陵王吗?就包在微臣的身上!”
“啊?”
饶是以李显的城府,此时都不由得惊呼出声,激动地道:“崔著作,你真有法子?你这……你这简直是能者无所不能了。”
崔耕老神在在地道:“王爷不信的话,还请您拭目以待!只要给微臣几个月的时间,包管那二张兄弟会回心转意!”
这话可不是崔耕吹牛,而是真有把握。
在真实的历史上,二张虽然是太平公主举荐给武则天的,但他们对支持李显上位的愿望并不强烈,只是在宫中安享富贵而已。
这时候,白眼狼吉顼就看出便宜来了。
他先想办法和二张交好,然后劝他们道,你们兄弟并不曾建有大功,只因皇帝宠信,便有了如今的地位,天下人对你们侧目良久。眼看着陛下春秋日高,你们准备如何自全呢?”
二张只是人样子长得好,脑子就非常一般了,闻听此言心中大惊,忙问他有什么良策。
吉顼这才图穷匕见,道:“天下人都没有忘记李唐恩德,现在庐陵王被贬在外,皇帝年事已高,武氏诸王并不被天下人所认同。你们何不劝皇帝立庐陵王为太子,以顺天下民心呢?如此一来,不但可以免祸,还能长保富贵。”
武则天本来就对要不要立庐陵王为太子摇摆不定,被二张的枕头风这么一吹,还真的下定决心了,于是乎,下了一道旨意,命人迎回庐陵王李显,立为皇太子。
吉顼这个人虽然人品不咋样,但在“大义”上还是站得相当稳的。可以说,即便崔耕不做任何布置,他也会在强大的历史惯性下,选择向二张进言。而且吉顼对付来俊臣、二张等小人,颇有手段,成功的可能性很高。
所以,崔耕现在要做的,无非是顺水推舟而已。
他修书一封,命人交给自己留在的洛阳的亲信万国俊,然后就开始静待佳音了。
……
……
于此同时,扬州城内,扬州大都督府。
扬州大都督府长史苏瑰,穿着一身打着补丁的窄袖圆领袍,正在慷慨陈词:“宁从直中取,不从去曲中求。老夫行得正,走得端,李公子的要求,我不能答应!”
“行得正?走得端?”
苏瑰身前一个面上皱纹对垒的老者,冷笑一声,道:“苏大人乃是西魏度支尚书苏绰之玄孙,隋朝尚书左仆射苏威曾孙,台州刺史苏之子。至于你自己,自从上任扬州以来,更是号称两袖清风,分毫不取。真是身份尊贵,身家清白的很呢!然而,谁知道……那扬州新开的二十七家同源质库,竟有你三成干股!”
苏瑰面色微微一变,撇清道:“谁不知道,同源质库背后的掌柜,是扬州刺史府新上任的录事参军秦有亮,和老夫何干?”
“哦?是吗?”那老者盯着苏瑰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我怎么听说……那秦有亮,应该姓苏呢?”
如果说,那老者指控同源当铺的干股,让苏瑰心中一震的话。那么这句话,就如同在他响了一个炸雷一般,震得他心胆俱丧!
苏家虽然是官宦世家,但家族的实力,还并足以将苏瑰推到扬州大都督府长史的位置上。
事实上,苏瑰真正的靠山,还是他的老婆武则天一个叫武吉的堂妹。所以,他虽然也有好~色的毛病,却并不敢明目张胆地纳妾,只能是偷偷的来,以至于有了个私生子,就是秦有亮。
秦有亮长大成人之后,就一直做苏瑰的白手套,替他聚敛了不少财富。然而,从名面上看,双方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武吉更是对此事毫无所知。
万没想到,这件事竟被李休的手下探查了个明明白白!
苏瑰面色惨淡,心中暗想,我这大半辈子,吃也不敢吃,穿也不敢穿,甚至不敢大模大样地享用美色,还不是为了挣一个宰相之名?如果这件事爆出来的话,那不就全完了吗?不行!我绝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想到这里,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赔笑道:“老先生息怒,老先生息怒,李公子交代的那事儿,也不是不能商量啊!”
“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苏长史没让老夫失望!”
那老者也不想对堂堂的三品大员逼迫太甚,缓和了一下语气,继续道:“苏长史您想想,这事成之后,李家的子孙就只有当今太子李旦了。有朝一日,他得登大宝,您可就就是最大的功臣之一!老夫这不是逼迫,而是带您立功啊!”
“老先生您别说了!”苏瑰满脸苦笑,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办,这还不成吗?”
……
……
虽然武则天下了这么一道莫名其妙的圣旨,但人家李显毕竟是有机会得登大宝的,崔耕等人一路行来,沿途官员自然是竭力侍奉,比当崔耕“仙医查房使”的时候,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种情况到了扬州城时,就得加一个“更”字。
扬州大都督府长史苏瑰,带着扬州文武官员数百名,出城三十里相迎。
非但如此,他还盛情相邀道:“得知王爷前来,我扬州官民百姓无不欢欣鼓舞,特办了一场“飞龙宴”为王爷接风洗尘。”
“飞龙宴?什么意思?”
“此宴是为了庆祝王爷您飞龙在天,马上就要得登太子之位谋还请王爷务必赏脸。”
其实无论九公子还是苏瑰,都有些用老眼光看待李显了。
在李显初登基时,行事轻浮,以至于说出“朕纵是把天下让给韦玄贞(韦后之父),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吗?”。结果,被武则天抓住了把柄,废除帝位。
他们以为,提出这个好口彩的名字,李显必定欣然赴宴。
然而,人家李显经过了那么大的挫折,性子早就变了,婉拒道:“孤王何德何能,敢觊觎太子之位?这飞龙宴么,还是……”
“还是有必要参加!”老骗子韦什方忽然打断道:“难得扬州父老一片好心,庐陵王若是一口拒绝,也未免太伤了忠良之心。”
顿了顿,他冲着李显眨了眨眼,继续道:“该来的总会来,不如王爷您就……答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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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酒楼遭诬陷
李显似乎对韦什方颇为信任,马上就点头道:“如此也好,就依老仙长所言!”
苏瑰和李休还以为这二位是在一唱一喝的矫情呢,对视了一眼,嘴角都泛起了意味深长地笑容。
扬州最大的酒楼,当属仁寿坊的归仁酒楼。
当初崔耕曾在归仁酒楼前,被丽竞门勒索,全靠了崔秀芳解围,才没出一个大丑。如今故地重游,想想不知身在何处的佳人,他心中怅然,不胜唏嘘。
韦什方拽来拽他的袖子,低声道:“崔著作似乎是心中有事儿?”
见识了韦什方的重重神异之处后,崔耕已经再不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老骗子了,颇为客气地道:“呃,有劳老仙长挂心了。只是一点私事罢了。”
“哦,那私事老夫就不问了。不过今天,你可得警醒着点,恐怕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啊!”
“嗯?此言怎讲?”
“苏老头别管背地里怎么样,表面上一直以清廉示人,今日大张旗鼓地搞一个飞龙宴,可不像是他的风格。另外……”
说着话,韦什方昂了昂下巴,道:“那位下了这么大的本钱,也该收网了吧?”
“你说他……和苏瑰串通好了?”崔耕疑惑道:“他们俩素无交集,怎么可能搀和到一块儿?”
“贫道也想不清楚,不过这事儿啊,**不离十,咱们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如此,就有劳老仙长了。”
……
……
归仁酒楼前面是酒楼,后面是客栈,此时已经被扬州官府包了下了。
崔耕等人先在客栈内休息了一阵,稍解旅途的劳乏,才抖擞精神,到酒楼的第三层赴宴。
在此相迎的,非但有扬州城大大小小的官员,还有城中有头有脸的富户,以及地方耆老,真是热闹异常。
李显带着几个子女,以及崔耕、韦什方、韦笑、封常清、卢藏用等人前来,也算非常给面子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休微微一使眼色,苏瑰就轻咳一声,道:“崔著作任江都县令时,不仅平冤案使天降甘霖,还主持修建了扬州罗城,真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啊!来,大家共同举杯,敬崔著作!”
“崔著作请!”
崔耕在扬州名望甚高,人们也不疑有他,纷纷举杯为贺,就是庐陵王李显,都凑趣地举起来酒杯。
众人一饮而尽。
然后,苏瑰又道:“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木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崔著作此诗,发前人所未发,为扬州城增色不少!来,大家再敬崔著作一杯。”
众人再饮,
苏瑰继续道:“还有崔著作破小儿失踪案,真是大仁大义,舍己为人。老夫自愧不如,在此再敬崔著作!”
……
简短截说,苏瑰真能白话,不断找理由,让大家给崔耕敬酒。刚开始人们还纷纷响应,崔耕也积极配合。
但是,喝了这么五六杯之后,大家就都意识到不对劲了:这苏老头是老糊涂了吗?李显才是今天的主角,总给崔二郎敬酒算怎么回事?
崔耕打断道:“今天乃是飞龙宴,庆祝庐陵王得脱大难,飞龙在天。不如,大家一起敬庐陵王一杯?”
苏瑰却微微摇头,道:“敬庐陵王的酒当然是要敬的,不过,刚才大家已经一起敬过庐陵王了。崔著作这次奉陛下之命,迎回庐陵王,堪称前途无量。不如,你先单独敬庐陵王一杯?”
酒宴上,可不是除了大家一起敬酒外,就是单独敬酒吗?这个建议似乎也没毛病。
崔耕伸手,就去拿桌上的酒坛,准备把自己眼前的酒杯倒满。可他刚一伸手,就发现酒坛甚轻,似乎被人倒了个涓滴不剩。
苏瑰道:“崔著作的酒坛可是没酒了?来人,再拿一坛上好的木兰春来。”
“是!”
归仁客栈的伙计应了一声,取来一坛新酒,泥封宛然。
啪!
崔耕将泥封拍开,将一杯酒倒出,道:“王爷,微臣敬您一杯!”
庐陵王李显也要举杯,却发现自己的杯中也空了。
苏瑰紧张地咽了口吐沫,道:“说来这也是天意,要成全崔著作和庐陵王之间君臣的一段佳话。不如你们就一起喝一坛酒如何?这才显得君臣亲密无间。”
庐陵王点头道:“如此甚好!”
“王爷,我给您倒酒!”就在归仁客栈的伙计,要抱着那坛酒上前之时,忽然一直在角落中默不作声地卢藏用开口了。
他屁颠屁颠地跑上前来,袍袖一展,接过酒坛,给李显将眼前的杯中酒倒满!
“呸!什么隐士啊?分明是马屁精一名。”不少人见状,暗骂了一声。
庐陵王却是微微颔首道:“多谢卢先生了……来,崔著作,咱们满饮此杯。孤王先干为敬!”
不待崔耕答言,他已经将那盏酒一饮而尽!
“啊呀~~”
突然,庐陵王大叫一声,跌倒在地!
“王爷,您怎么了?”
崔耕面色大变,惊叫一声,冲上前去,伸手去探庐陵王的鼻息,随后,大叫道:“王爷驾崩了!抓,抓刺客啊!”
大功告成!
尽管这个计划并不复杂,但能如此顺利的实现,李休还是长松了一口去。
事实上,那坛酒里根本就没任何毛病,真正出问题的,是庐陵王今日所用的酒杯。
刚才趁着人们纷纷给崔耕敬酒,场面混乱之际,他的一个得力手下,已经把庐陵王的酒杯换了。
这只新的酒杯边缘,沾染上了秘堂特制的毒药,但凡吃上一点,必死无疑!
“哈哈,好你个崔耕崔二郎!”
李休大叫一声,冲上前来,道:“你真是吃了雄心吞了豹子胆,竟敢行刺庐陵王!快,快把他抓起来!”
出乎李休预料之外的是,崔耕并不如何惊慌失措,沉声道:“姓李的,本官早就看出来了,你对我有意见。但我就奇怪了,同是五姓七望之人,你怎么就不盼着本官点好,一口咬定我就是刺客呢?”
“难道因为同属五姓七望,我就要包庇你不成??”李休自以为安排的天衣无缝,义正词严地道:“那酒坛的泥封是你拍开的,不是你下的毒,是谁下的毒?庐陵王负天下之望,你竟然丧心病狂地刺死了他,真是人神共愤,罪不容诛!”
苏瑰也在一旁帮腔道:“此酒之毒即便是之前下的,那酒也是木兰春酒,和你崔耕崔二郎,脱不了干系!”
随即,一挥手,道:“来人啊!给本官将崔耕拿下!”
“喏!”
门外早有安排好的甲士应了一声,就要冲进来拿人。
李休甚至安排了几个“义愤填膺”之士,只待一把崔耕捆上,就将他乱刃分尸。
他心中此时真是快美无比,暗想道,庐陵王也就罢了,毕竟他就算回洛阳当了太子,要想对我构成威胁,怎么也得在多年以后。但这崔耕是要和我争夺秘堂之主的,威胁可就在眼前!现在终于要把这个心腹大患解决了!
不过,事实证明,他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且慢。”忽然,人群中有人高声道:“我怎么觉得,真正的刺客,不是崔著作呢?苏长史,你还是莫要冲动为好!”
“谁敢为崔耕这个乱臣贼子说话?呃……原来是您啊!”
苏瑰先是勃然大怒,不过一见来人,他马上就气势全消。原来,说话的非是旁人,正是庐陵王李显的嫡长子李重润。
如今李显一死,要说说能代表李显这一枝,非此子莫属!
再说的严重一点,李显死了,其实武则天也并非一定要让武三思和李旦继承自己的皇位。
要知道,当初李重润满月之日,高宗李治甚为高兴,大赦天下,改年号为永淳,并且一个月后,直接下旨,立李重润为皇太孙。
从法理上讲,人家李崇润继承皇位,甚至比武三思和李旦都名正言顺得多!
李重润这个最大的苦主都没意见,众目睽睽之下,苏瑰这时候就不能动强了,也只得道:“重润小王爷,您莫被崔耕这厮骗了啊。您好好想想,他不是凶手,谁是凶手?”
“那我倒是想不明白了,”李崇润道:“崔著作为了接父王出房州,历尽艰险。他要是想对父王不利的话,原来玩忽职守不就行了?”
“呃……兴许是他突然受了什么刺激,改了主意呢?”
“就算崔著作改了主意,还有个问题解释不通。”李崇润道:“崔著作乃是天下少有的聪明人,完全可以想个特别的办法,在不知不觉间,致父王于死地。他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
“重润小王爷说得对啊!”
“此事的确大有蹊跷!”
“崔著作完全没理由害庐陵王啊!”
……
经李崇润这么一质疑,归仁酒楼的官员们,面面相觑,舆论开始偏向崔耕的这一边。
李休其实也知道自己的计划存在着颇大的漏洞,要不然也不会准备直接砍死崔耕,来个死无对证了。,
此时此刻,他心中暗想,虎父无犬子,这李崇润真的颇不简单啊!不过,幸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本公子我还有后招!
李休高声道:“诸位且听李某人一言,我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崔耕的确是凶手!”
………………………………
第501章 藏用有冤屈
李重润闻听此言,似乎颇为诧异,问道:“到底是什么证据?”
李休胸有成竹地道:“崔耕要毒杀庐陵王,万没有把自己也毒死的道理。现在庐陵王的酒已经喝了,他自己的酒却还没动。咱们验一下,他那杯酒究竟有没有被下毒不就得了?”
苏瑰马上就附和道:“对啊,崔耕的酒和庐陵王的酒,是从同一个酒坛里面倒出来的。如果崔耕的酒里面没毒,庐陵王的酒里面有毒,那岂不就说明这毒确实是他下的?”
“有道理啊。”
“李公子所言甚是!”
“到底崔著作是不是真正的凶手,一验那杯酒便知。”
……
在场的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接下来的事儿就简单了,有人牵过一只狗来,让那狗混着菜肴,将崔耕的那杯酒吃掉。
不消一会儿,那只狗就倒伏余地,七窍流血而亡。
“怎……怎么这狗会死了?”李休目瞪口呆。
他心中暗想,我特意布了这么一个局,最精华的就是这一步所有人都觉得是酒里有毒,其实是庐陵王用的酒杯有毒。但怎么现在,崔耕的酒里也有毒了呢?
宋根海得理不饶人,笑吟吟地道:“既然狗死了,那就说明我家大人是清白的。我说得对不对啊,李公子?”
“我……”李休无言以对,只得把求救的目光投香了苏瑰。
苏瑰也没辙啊,转移话题道:“既然不是崔著作下的毒,那就是这归仁酒楼有问题。来人,把归仁酒楼的掌柜、伙计……”
“不必了!”崔耕伸手一拦,道:“本官可以肯定,这下毒之事,和归仁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们无关,因为……本官知道是谁下的毒!”
“谁?”
“卢藏用!”崔耕笃定地道:“大家难道忘了吗?刚才除了本官接触过那个酒坛外,还有卢藏用。既然凶手不是我,自然就是他了!”
可不是吗?刚才卢藏用主动请缨,给庐陵王倒酒的时候,曾经袍袖一展。现在想来,他的所作所为的确非常可疑。
苏瑰马上就大手一挥,道:“来人,把卢藏用抓起来!”
“庐陵王酒里的毒,真不是我下的啊,凶手肯定另有其人!”卢藏用大声辩解。
啪!啪!啪!
宋根海走上前去,恶狠狠地抽了卢藏用三个大嘴巴,道:“不是你下的毒,还能是谁下的?告诉你,当初你想借机混在大人身边的时候,就已经被我们识破了!”
周兴搭话道:“不错,我们早就意识到不对劲了。什么道家导引术?长春子道长深悉道家经典,可从没听说过此术有如此妙用。”
“哼,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他一个籍籍无名的野老道没听说过,有啥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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