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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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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么,升官得圣眷不说,今天还娶了一个漂亮媳妇儿,这真是天下的好事儿都让他占全了,怎么不让人羡慕嫉妒恨?
于是乎,大家齐心协力地给他灌酒。
崔耕眼瞅着气氛差不多了,摸了摸那粒丹丸,准备吞下。
正在这时,忽然有个好事之人道:“久闻崔监正诗才无双,不知喝了这么多了,还能否再做诗一首?”
崔耕哈哈大笑,道:“有何不可?但不知以何为题?”
“今朝裴将军和公孙娘子的剑舞绝伦,就以此为题吧。”
“这个……”
崔耕仔细一会想后世的记载,不由得暗暗皱眉:赞裴的诗歌不少,但大部分是他当官之后所赠。这些诗里面有不少赞扬他功勋的句子,既不应情也不应景儿。
这可咋办?
不过,他转念又一想,又释然了:嘿嘿,没合适的诗怎么了?我是谁?崔英啊!既然要走了,那咱们就玩把大的吧!
想到这里,崔耕故作迷离之色,摇头晃脑,却吟诵不出,拖延道:“取纸笔来!”
不消一会儿,文房四宝已经摆好。
但是,他拿笔凝思,却还是不肯着墨。
这回有不少人看出了端倪,揶揄道:“崔监正,你这是官场得意,文场失意,文思枯竭了吧?”
“崔监正江郎才尽矣!”
“卿之五彩笔,莫非已经还给神人了?”
……
在众人的揶揄声中,崔耕丝毫不露惧色,道;“怎么的?真以为本监正做不出绝妙好诗?告诉你们,不是我不行,而是我的靴子不行!”
然后,一抬脚,道:“你们谁能说动……呃……高力士高公公给本监正脱靴子,我就能写出好诗来!”
闻听此言,不少人心中暗想:看来崔英这厮是真喝多了!你做不出诗来就做不出吧,反正你都当上三品官了,无伤大雅。但是,你用“让高力士磨墨”来搪塞,实在太过不智。
高力士是谁?陛下的贴身宦官啊。我呸!你真是好大的一张脸!人家是专门伺候陛下的,你让他伺候你?你想干啥?当皇帝嘛?
“……”顿时,没人搭茬。
高力士见现场气氛一凝,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崔监正想让杂家服侍?我是没问题,杂家就是服侍人的命,就是不知……你受不受得起了。”
言毕,上前把崔耕的靴子脱了下来。
然而,没文思,脱靴子也没啥用啊。
崔耕提笔半晌,找理由道:“还是不行,这墨都干了。唯有请邺国公磨墨,本监正才能写诗。”
我擦!
你是要疯啊!
张昌宗皱眉道:“崔监正,你要是醉了,就回去休息,这诗不做也罢。”
“啊,不!”高力士见崔耕给自己使了个眼色,连忙道:“杂家以为,崔监正清醒得很呢。邺国公,人家崔监正不是刚刚救了你一命吗?救命恩人让你磨墨,还委屈你了不成?”
顿了顿,又道:“杂家这靴子已经脱了,你不磨墨,是看不起杂家这个刑余之人吗?”
“好吧。”
张昌宗被高力士挤兑得没办法,来到崔耕面前,一边恨恨地磨墨,一边低声训斥道:“我怎么就不知道,你这孙子喝醉了要耍酒疯呢,早知道就不让你喝了。明日你酒醒了,本官再找你算账!”
“……”崔耕目光迷离,只是不理。
少顷,墨已磨好。
有好事之人继续挤兑道:“崔监正,力士脱靴,昌宗磨墨,你今日的风头真是一时无两。就算千古之后,也应能成一段佳话。不过,这事儿有个前提,那就是你的诗得写的好!现在,你总没理由推脱了吧?”
“理由?”崔耕无耻道:“本监正的酒没喝够,却做不出好诗来!”
那人好悬没被气乐了,冷笑道:“崔监正,你要是指望再喝几坛酒,就地一倒,可不怎么高明!事到如今,靴子也妥了,墨也磨了,你还能不写吗?”
“谁说本监正要装醉的?只要你再让我喝三杯酒,我马上就作诗!不过……”崔耕看向武则天道:“我要陛下面前的那坛酒!”
武则天原来一直看好崔英,却没想到此人如此酒后无德。她有心跟崔英一个教训,示意道:“给他!”
“喏!”
高力士抱着大半坛上好的木兰春,来到崔耕的面前,道:“喝吧,喝了好做诗。杂家倒要看看,你这次还能找什么理由!”
……
……
与此同时,远处一个无比怨毒的目光,正看向崔耕。此人正是,在李隆基的帮助下,穿着七品官袍,混入宫中的李英。
见崔英如此狂傲不羁,他不由得心里一沉,暗暗寻思:如果此人真是崔耕大话,今日如此大出风头,显然是已经丝毫不记后果了。换言之……他这是准备跑路啊!如果今天我没揭穿他,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真是不甘心啊!
怎么那么巧,正在这时,有个小太监走到他的身边,道:“临淄王让奴婢给您传句话:崔耕已离成都,去向不明。”
然后,那小太监匆匆离去。
好了,就是现在!
尽管只有八成把握,但是,李休已经等不及了。
他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去,心中定下了计划:待会儿,我就把一坛子酒,全泼到你崔耕的脸上。这样一来,你的易容术必然出现破绽。
嘿嘿,不得诏令无故返京,易容改名蒙蔽圣躬。崔英,我倒要看看,你这回怎么死!
李休越想越美,缓步向前,耳中听到崔耕说道:“好,好酒啊!陛下的酒就是好,本监正诗兴大发。罢了,也不写了,就直接念出来吧。第一句:腰间宝剑七星文。”
李休继续前进,已经离着崔耕只有一丈来远,只听崔耕念道:“第二句:臂上雕弓百战勋。”
李休抓住了一坛酒,只听崔耕念道:“第三句是……”
哈哈!崔二郎你这回死定了!
李休心中狂喜,就准备把手中的酒水泼出!
………………………………
第639章 死遁逃生天
“第三句是……忽闻……哎呀,不好,这酒有毒!”
崔耕大叫一声,往旁边倒去,刚好躲过了李休泼来的酒水。
“啥?有毒?”
全场众人顿时傻眼,包括李休!
“夫……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公孙幼娘早有准备,冲上前来,一探崔耕的鼻息,就面色惨然道:“夫……夫君他故去了!夫君,你怎么死的这么早啊!你死了之后,让妾身可怎么过啊,呜呜呜……”
公孙幼娘嚎啕大哭。
武三思赶紧上前,轻探崔耕的鼻息,讶然道:“死了,真死了!崔监正,果然死了。抓……抓刺客啊!”
擦!
李休此时真是欲哭无泪。
他心中暗想,自己原本的打算是,泼了酒水之后,就说自己是开玩笑的,不会惹人起疑。但是现在,崔耕死了,岂不整好说明自己是刺客吗?
另外,崔耕的酒是哪来的,武则天的御酒啊!武则天原本只喝了三杯酒,崔耕喝的就是她剩下的那大半坛。换言之,自己的行刺嫌疑,不是刺杀崔耕,而是刺杀武则天!
还有最关键的,自己佩戴的龟符是李隆基安排的。这岂不是要连累临淄王?
罢了,皇宫守卫众多,我反正是死定了,还是给临淄王结个善缘,让他照顾我的儿子吧。
想到这里,李休哈哈大笑道:“妖妇,算你命大!我杀不了你,以后有人能杀你!”
随即,疯狂地往西北方向跑去。
沿途自有侍卫相拦。
李休以命搏命,抢了一把钢刀,疯狂得往自己脸上乱割。、
又拿出龟符来,将上面的印记刮了个乱七八糟。
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李休已经跑到了九州池旁边。他还不放心,将龟符重重甩出,然后身形一跃,跳入池中。
九州池虽然其名为池,实际上却是皇宫内一个硕大的人工湖。里面光人工小岛就有四个,李休这一跳进去,侍卫们再想抓人,谈何容易?
金吾卫得到消息赶来增援,直到一个时辰后,才将李休那难以辨认的尸身捞了上来。
武三思问明了情况,一脸尴尬地走了过来,道:“陛下恕罪,这贼子甚是狡猾,自割面容,恐怕……查不出什么来。”
“废物!”
武则天随手拿起一个酒杯,冲着武三思恶狠狠地掷了过去,道:“什么都查不出来,朕要你这宰相何用?”
哎呦!
武三思也不敢闪,那酒杯正中额头。他一阵吃疼,深感莫名其妙,道:“这……这……人力有时而穷,微臣,微臣……”
“你还敢狡辩!”武则天愤怒道:“婉儿,拟旨,革除梁王内史、鸾台阁平章事这两个职司,封其为特进,许五日一朝。另外,着张柬之为内史!”
啥?
我这就不是宰相了?
武三思先是一愣,瞬间就明白,陛下恐怕是怀疑那刺客是自己派的了。毕竟张昌宗和太子相斗,都尽了全力。也只有自己,才可能行有余力的派出刺客。但是,这刺客确实不是自己派的啊!
偏偏这事儿还真没法解释,武三思为免越描愈黑,只得无比恭顺地道:“微臣遵旨。”
……
……
张柬之老爷子最近的运气实在不错,刚从荆州长史的位子上升任宰相没几天,这眨眼间就成了宰相之首了。
尽管他明白,这是武则天对其他几个宰相也有了疑心,唯有自己这个刚刚入京没多久的宰相,才值得信任,但他还是非常高兴。
张柬之马上就履行起宰相之首的职责,道:“梁王不再为相,现如今的宰相就仅有微臣、宗楚客、张锡和杨再思了,不知还要递补何人为相?”
武则天也没什么好主意,道:“张相你说呢?”
“呃……大理寺少卿袁恕己远识高量、沉稳厚重,堪为宰相。”
武则天想了一下,道:“好吧,那就封袁恕己为凤阁舍人、同鸾台阁平章事。”
张柬之又道:“那今日这场刺驾案,该如何处置呢?”
“这个案子么……”武则天若有所思,道:“崔爱卿是替朕死的。”
张柬之点头道:“微臣明白,可以让他死后极尽哀荣。”
武则天看向张昌宗,道:“崔爱卿家里还有什么亲人没有?”
“呃……微臣听说他没什么亲人,父母双亡,并无兄弟姐妹。”
“那就是只有公孙幼娘这一个遗孀了。”
话说到这,武则天面容一阵扭曲。她心中暗想,这公孙幼娘和崔英订婚还没一个时辰呢,就阴阳两隔了。真不知是崔英遭了天妒,还是这公孙幼娘命中克夫。
她看向公孙幼娘,道:“公孙幼娘,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是为了崔爱卿守节,还是择人而嫁?大胆地说,无论如何选择,朕都不会怪你。”
公孙有娘道:“奴与崔郎情投意合,海誓山盟,愿为他守节!”
“好,那朕就加封你为一品中山国夫人,追赠崔爱卿为太子太保、开府仪同三司。”
“谢陛下隆恩,呃……有句话奴不得不说。”
“你讲!”
“先夫曾经对奴说过,他与旁人的想法不同,死后不愿墓藏金银,被小贼折辱。所以,希望死后火葬,骨灰撒入大海,还望陛下成全。”
“那怎么成?”张昌宗道:“这不成挫骨扬灰了么?”
张柬之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比如契丹人就流行火葬,认为唯此才能洗净满身罪孽,重归极乐。崔大人人品高洁,与俗人想法不同也是有的。”
武则天对此无可无不可,道:“既如此,那就从崔爱卿所愿。”
张昌宗提醒道:“陛下,您还没说,这个案子交给谁呢?不如……就交给微臣吧?”
武则天瞪了他一眼,“哼,交给你?再让你和太子斗个死去活来?”
“微臣不敢?”
“不敢?那上次在三阳宫的案子,你破了没有?”
张昌宗尴尬道:“没有。那个……微臣一定尽全力破案,不负圣托!”
“不必了,交给你,你也查不出什么来,朕意已决。”武则天站起来,道:“两次三番刺杀于朕?真当天子之怒是摆设吗?传朕的旨意,调剑南黜陟使崔耕进京,查明两场刺驾案,务必把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
……
三日后,牡丹园。
如今公孙幼娘洗尽铅华,为中山国夫人,这牡丹园自然也不适合继续开下去了。
张昌宗索性将此园送给了她,作为荣养之所。
堂屋内。
公孙幼娘毫无形象得抓这一只鸡腿,啃得正欢。见一个身着青衫的俊美郎君进来,她赶紧将鸡腿放下,故作愁容道:“真被你害死了,我这后半辈子,以后就得活在牡丹园这所囚笼里……唉,不施胭脂不梳妆,寂寞无言卧象床 暖足难同亲骨肉,旁人为有热心肠。昼短夜长徐开眼,花开花落只自伤。可惜恩情已抛撇,来年依旧守空房!真是可怜啊!”
那俊美郎君正是崔耕。
既然已经解决魏元忠和李崇润的案子,他当然就得想办法,让崔光这个身份消失。于是乎,就向公孙幼娘挑明了身份,请她配合,用李鸿泰交代的假死之术,瞒天过海。至于李休之死,则完全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之所以非要公孙幼娘配合,则是因为崔英的身份是张昌宗的人,自己这边的人,着实没有合适的立场,把自己的“尸体”接走。
原本崔耕还对把公孙幼娘变成了寡~妇心怀愧疚,但见了她这副样子,那点子愧疚已经完全烟消云散。
他说道:“得了吧,我看你这不是挺开心的吗?”
“唉,你哪知道,奴家这完全是苦中做乐啊!”
崔耕指着旁边大片的鸡架子,道:“那这些算什么呢?化悲痛为食欲?”
“我……算了,不装了,奴好开心啊!”
公孙幼娘兴奋地在房间内蹦蹦跳跳,手舞足蹈道:“你知道吗?奴自从七岁那年开始,就为了保持身材,这也不敢吃,那也不敢嚼。二十年,这样的生活,我过了二十多年了!现在好了,肥鸡随便有没有?绿豆糕管够有没有?还有奴最喜欢的肥肠……真是一想就流口水啊!”
崔耕道:“小心几个月后,变成一头大肥猪!”
“你管我啊!”公孙幼娘白了他一眼,道:“奴家现在是未亡人懂不懂?就是要因为思念亡夫不注意形象,懒梳妆。诶,说起这个懒梳妆,奴就高兴啊,以前歌舞侍人,每日里光盘头发就得半个时辰,还有描眉……”
“行了,别说这个了。”
崔耕见公孙幼娘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没个停住的时候,顿时少年时,心目中那无比美好的形象轰然坍塌。
他打断道:“从今往后,你就打算这么混吃等死?就不想想以后了?”
公孙幼娘满不在乎地道:“以后?以后,不管武李两家谁继承皇位,也不能不认我这个武则天亲封的一品夫人吧?我牡丹园住着,一品夫人的俸禄拿着,还想什么以后?”
“那你就不想嫁人生子?”
公孙幼娘双手一摊,道:“我都答应武则天给你守节了,还怎么可能嫁人?再说了,这么多年我迎来送往的,早累了。哦……”
话说到这,公孙幼娘指着崔耕,张大嘴道:“我想起来了,十几年前,你还为我打过架呢!说,是不是想打本姑娘的主意了?好你个崔二郎啊,救了奴家师父的一条命,让奴家搭上后半辈子不说,还想要奴家的人!你可是真奸诈啊!”
崔耕被她说了个满面通红,道:“不是,本官不是那个意思!”
公孙幼娘瞪大了眼睛,如同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一般,质问道:“什么?不是那个意思?你有没有良心啊,人家正是青春年少,你就想让人家守一辈子活寡?”
不知道的见了这副场面,恐怕还以为是痴心女子在痛斥负心汉呢!
“我……”崔耕强忍着,才没把那个“日”字儿说出口,道:“这两头的话都被你说了,你到底想怎么着啊?”
公孙幼娘想了一下,道:“奴家也不知道。这样吧,你以崔耕的身份回来之后,就努力追求奴家。”
“然后呢?”
公孙幼娘理直气壮地道:“然后奴家就拒绝啊,难道我还能食言而肥不成?”
崔耕好悬没被气乐了,道:“你究竟是图啥啊?拿我耍着玩儿?”
“奴家是想……”
蹬蹬蹬~~
话刚说到这,有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道:“启禀娘子,有一个叫肖五娘的人求见。”
“肖五娘?没听说过,不见!”
“等等!”崔耕想起了肖放的托付,皱眉道:“肖五娘怎么来了?公孙娘子,这肖五娘和我有些渊源,你就见她一见吧。我倒是想看看……她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
第640章 重开牡丹园
“那就请肖五娘去花厅奉茶!”
“是!”
小丫鬟领命而去。
公孙幼娘赶紧将满头青丝挽成了一个双环望仙髻,又拿起一些瓶瓶罐罐在脸上涂抹起来。
崔耕也看不大懂,笑道:“你这是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哈!”
公孙幼娘没好气地道:“你是不是还想说,相识十二年,不知幼娘是女郎啊?切!你管我?”
崔耕赔礼道:“不是,我是想说,你不梳妆比梳妆还好看。这就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公孙幼娘这才高兴起来,道:“不愧是名扬天下的崔飞将,还真是出口章啊!就算明知你说的是假的,妾身也心中甚是欢喜哩。”
顿了顿,又道:“嗯,既然你送给奴家两句诗,那奴家也给你一点好处。春桃!”
“奴婢在。”另一个小丫鬟应声而入。
公孙幼娘吩咐道:“你把崔飞将带去巧云阁。”
崔耕问道:“我去巧云阁干什么?”
“巧云阁里面有一个地道,能通到花厅的夹层里。你进到夹层里,到时候肖五娘和我说什么,你就都能听着了。”
春桃道:“崔大人请跟奴婢来。”
公孙幼娘以前就相当于张昌宗的公关部长,有这么个布置也可以理解。
崔耕甚至怀疑,牡丹园内不少地方,都有类似的布置。当即,他应了一声,随着春桃来到巧云阁。顺着地道下去,再往上行,就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夹层中。
按照春桃的指点,崔耕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木楔抽出来,单眼望去,花厅的大部尽入目中。
多日不见,肖五娘比之前更丰~腴了些。此时的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柔声逗弄,脸上浮现出一片母性的光辉。
功夫不大,环佩叮当,公孙幼娘盛装出场。
肖五娘刚要行礼,公孙幼娘就把她拦住了,道:“你还抱着孩子,多有不便,就不必多礼了。”
“是,妾身谢过中山国夫人。”
肖五娘重新落座,直入正题道:“妾身今天来,是有要紧的事,和中山国夫人商量。此事关系重大,还请无关人等离开。”
“也好。”
公孙幼娘摆了摆手,命伺候的丫鬟们退去,道:“本夫人这里绝对安全,五娘你有什么话,尽管说。”
肖五娘酝酿了一下情绪,道:“妾身想见崔耕。”
“什么?崔耕?”
公孙幼娘在江湖上闯荡多年,当然不会被肖五娘的一句话诈到。她先是故作惊讶之色,随即道:“可是名闻天下的剑南道黜陟使崔耕崔二郎?这可奇了,你找崔耕不去剑南道,来本夫人这里来干啥?”
“中山国夫人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肖五娘正色道:“有句话,妾身只在这里说,出去了,我可不认。”
“你想说什么?”
“三日前,皇宫刺驾案的主角,正是先夫李休。他的目标是崔耕,而不是陛下。事实上,先夫已经探听清楚了,崔耕现在不在剑南道。而崔英,很可能就是崔耕用易容之术假扮的!”
事关重大,公孙幼娘也不敢一推二六五了,含糊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严刑拷打?甚至……拿你的孩子来威胁?”
“那也没什么好怕的。”肖五娘不慌不忙的道:“现在,暗堂的人,已经把你的牡丹园包围了。若我们母子出什么意外,就全力攻打牡丹园,把崔英的真实身份揭穿!到时候,无非是大家同归于尽,为先夫报仇而已。”
“那你今天来,究竟想干什么?”
肖五娘道;“妾身是代表暗堂而来,想向崔大人传句话:当初一心要与崔大人为敌者,不过是李休一人。现在李休已死,大家不妨化干戈为玉帛。以后,暗堂效忠临淄王李隆基,绝不会主动与崔大人为敌。”
公孙幼娘道:“那你和这个孩子,以后准备怎么办?”
肖五娘叹了口气,道:“我们准备回眉州老家。说起来,先夫也不算被崔大人所害,怪只怪他时乖命蹇。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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