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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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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耕不想为难刘幽求,道:“这事儿您就别管了,本官是来管大理寺要人的。”
“啥?要人?”刘幽求心里有鬼,马上就会错意了,道:“二郎,你莫生气啊!不是我姓刘的不仗义,而是我得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有道是人死不能复生,我再给你报信,除了给你添点堵之外,也没什么意思啊。”
崔耕疑惑道:“什……什么死了?谁死了?”
“唉,二郎你就莫揣着明白当糊涂了。这事儿不是明摆着吗?你回来之后,听说徐元庆死在大理寺的大牢了,就来大理寺兴师问罪。”
“啥?”崔耕听了这话,心神剧震,声音都变了,道:“你说什么?徐元庆死了?他不是被关在刑部大牢里吗?什么时候到大理寺了?怎么还……还死了?”
“二郎,你真不知道?”
“确实不知,我是来大理寺,要一个叫李邕的人的。”
“嗨!”听了这话,刘幽求好悬没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但事已至此,也只得道:“实不相瞒,徐元庆都死了一年多啦。是袁恕己袁大人,亲自行文刑部,说此案关系重大,把他要过来的。可谁成想,三个月后,他就得了一场急病,死了!”
“急病?嘿嘿!急病?嘿嘿!”
嘭!
说话间,崔耕猛地把刘幽求的脖领子给薅住了,咬着牙道:“我崔耕是什么脾气秉性,你刘寺正可是清清楚楚。事到如今,本官就问你一句哈,这徐元庆可是真的病死的?”
刘幽求被崔耕盯得一阵心里发毛,扭过头去,道:“狱卒报了个庾毙。徐元庆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行,有这句话就够了,本官谢谢你!”崔耕心中一口郁气憋难以发散,大吼一声,道:“袁恕己,我知道你在这!你他妈的要是个爷们的话,就赶紧滚出来!咱们新账老账一块算!”
“来了!”
崔耕话音刚落,就有人应了一声。
紧跟着,脚步声声,有一伙人从大理寺中缓步走出。为首的两个人崔耕都认识,左边是袁恕己,右边是老丞相张柬之。另外,扶桑使者朝臣真人、大理寺少卿桓彦范等人,也在其列。
崔耕冷笑道:“人来得真够齐的啊,想必袁相爷已经把这个案子的经过,都交代的差不多了。本官来问你们,知法犯法,杀人灭口,到底该当何罪?”
………………………………
第652章 联手坑倭使
即便不谈官职,张柬之老爷子今年都快八十了,袁恕己也是一个接近七十的老人家,崔耕这么说,可谓不客气到了极点!
扶桑使者朝臣真人不明就里,趁机煽风点火道:“张相爷,您看见了吧?当着您的面,这崔二郎都如此嚣张跋扈。那他背着您的时候,还能得了吗?由此可见,关于李邕的案子,现在黑白已明,您可得给小使做主啊!”
张柬之点头,道:“嗯,贵使放心。我大周乃天朝上国,礼仪之邦,一定不会让贵使吃亏的!”
“谢张相爷,谢张相爷!”
得了张柬之的保证,朝臣真人满脸带笑,乐得屁颠屁颠的。
不过,他很快就笑不起来了。
只见张柬之招呼着袁恕己,紧走几步,来到崔耕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与之低声交谈。
声音甚低,朝臣真人听不清这三人说的是什么,唯见张柬之和颜悦色,一脸尴尬;袁恕己满脸的不自然,似乎在拼命的解释;而崔耕则横眉立目,满脸愤恨之色。
朝臣真人不由得心中暗想,怎么回事?难不成崔耕这个小小的四品官,竟然敢挑战两位宰相的权威?
嗯,我明白了,这崔二郎是年轻气盛,不知轻重。而张柬之却是老谋深算,笑里藏刀,就如同几十年前的奸相“李猫”李义府。待会儿,他定会给崔二郎一个好看。
朝臣真人一边给自己打气儿,一边紧张地关注着事情的进展。
又过了一会儿,果然,张柬之开始疾言厉色,吹胡子瞪眼;崔耕则气势减弱,看起来郁闷至极。而袁恕己这边,则频频颔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终于,三人谈完了,张柬之面带微笑,向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张柬之道:“关于贵使的案子,本相和袁相以及崔奉宸,已经商量出了一个结果,特来通知贵使。”
“啊?这……这么快就出结果了?”朝臣真人讶然道:“难道这事儿,不该先问问小使的意见?”
张柬之一听这话,老脸上顿时乌云密布,道:“吾乃天朝上国的宰相,难道还不能秉公执法?贵使这么说,到底是信不过老夫,还是信不过我大周?”
“小使不敢。”
“不敢就好。”张柬之这才神色稍霁,道:“现在你听好了,贵使船只倾覆,货物丢失,要说是李邕干的,着实没什么确切的证据。我大周依法治国,不能随便入人以罪!所以,我们准备把李邕放了。”
“我不服!”朝臣真人一听这话,当时就窜儿了,道:“不能治李邕的罪,那我扶桑三百贯钱的货物,不就白没了吗?你们天朝上国,就是这么断案的?不行,我要见你们大周天子,说个明白!”
张柬之沉声道:“贵使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难不成,你说谁偷了你们的货物,就是谁偷了你们的货物。也只有这样,我们大周才能称得上天朝上国?若果真如此,这个天朝上国,恐怕连撮尔小国都不如,我们大周不做也罢!”
袁恕己也冷笑道:“至于你想找我们大周天子申冤嘛……那也没问题。等着吧,本相把你的请求奏报上去,过个十年八年的,陛下有空的时候,兴许会召见你的。”
十年八年?武则天还能活个十年八年吗?这分明敷衍之词啊。
见两位大周宰相如此强硬,朝臣真人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蔫了下去,可怜兮兮地道:“那……那总不能就这样让小使回去吧?我实在没法向我~日本国主交代啊!”
“哼,什么日本国?分明是倭国!”
“好吧,倭国。”朝臣真人现在也没心情争论扶桑名号的事儿了,道:“那小使实在没法子向我倭王交代啊,还请两位相爷开恩,给小使一条活路吧。”
“哼,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本相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张柬之缓和了一下语气,道:“你们的船只倾覆,和李邕请你们喝酒有关。虽然不能治他的罪,但该赔还是要赔的嘛……”
朝臣真人听了这话,真是大喜过望,道:“真的?三百万贯钱的财物,还有十艘大海船,都能赔给我?”
“你想得美!”
“啊?难道不是?”
张柬之道:“船上到底有多少钱,实在无法考证,这钱就不给了。这样吧,就让李邕赔你们十艘大海船,送你们回扶桑吧?”
“那……行吧,也只能如此了。”
张柬之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再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几招散手下来,顿时把朝臣真人调~教得服服帖帖的,点头允了。
不过,事实证明,朝臣真人还是太甜了。
此时的张柬之,正在心中暗赞道,高!崔二郎的这个主意可真是高啊!本相只是说让李邕赔船,送他们回扶桑,可没说一定送到不是?海上风大浪大,船只失事再所多有,万一送不到,他们葬身鱼腹了,总不能怪我大周吧?
张柬之心中暗暗高兴,但崔耕的心情却着实谈不上多么愉快。
就在刚才,袁恕己请了张柬之做中人,向他提出了交换条件:以不追究李邕一案为代价,换取他对徐元庆一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尽管袁恕己没明说,但徐元庆被杀人灭口的事实,已经昭然若揭了。
其实,崔耕原本还不太肯定,袁恕己到底在徐爽一案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杀人灭口,顺水推舟,抑或是难得糊涂?
但是现在,徐元庆死了,他就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袁恕己明知徐爽是冤枉的,还要辣手杀人。到了后来,还因为担心徐爽知道点什么,直接杀人灭口!
崔耕不由得心中暗忖道,袁恕己啊,袁恕己,你也太小瞧了我崔某人。徐元庆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我崔耕有救命恩人。救命之恩,如同再造,我但凡有一点良心,又怎么可能让他白死呢?
想到这里,崔耕一边假装接受了张柬之的提议,一边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为徐元庆报仇。
当然了,袁恕己乃是日后的“五王”之一,在太~子党中地位极高。崔耕要跟他死磕,拿平民百姓徐元庆之死做理由,是没人会理解的。为今之计,他也只能是先慢慢地与袁术己疏远,再逐渐表现得与之水火不容。
至于现在,崔耕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李邕安顿好。
张柬之说话算话,马上就把李邕放了。
三日之后,武则天召见了李邕。君臣问对,女皇陛下甚为满意,封他为右拾遗、内供奉。
武则天一朝“拾遗平斗量”,一个右拾遗着实算不得多么稀罕。但是,加了“内供奉”就非常不一般了,这就意味着,此人能时常在武则天跟前伺候,算是天子近臣之一。李邕这一回,着实算是一步登天了。
扶桑使者朝臣真人,甚为走运。他并没有和那五百扶桑人一起,坐着李邕赔偿的船只回扶桑,而是继续留在洛阳,为把“大友皇子”接回扶桑而努力。
时光悠悠,又是一个月过去。这一日,崔耕被李显召到了太子东宫。
把伺候的丫鬟仆役屏退之后,李显的第一句话,就令崔耕大吃了一惊:“崔爱卿,孤王今天之所以找你来,是想拜托你查查……润儿到底是被谁害死的?”
“啊?谁害死的?”崔耕疑惑道:“难道不是张氏兄弟?”
………………………………
第653章 李显有交代
还有句话,崔耕没说出来:最多最多,这事儿还能牵扯到武则天。难不成,你还敢找你老妈的麻烦?
孰料,李显摇了摇头,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润儿之死,当然是张氏兄弟动的手。但是,事情的起因,却是润儿、蕙儿以及武延基议论张氏的祖宗。孤王是想让你查查,当初到底是谁泄的密?”
崔耕道:“不是一个叫秀丽的丫鬟吗?”
李显不以为然地道:“一个丫鬟怎么敢搀和这种事儿?她难道就不想想,孤王对付不了张氏兄弟,还对付不了她吗?”
崔耕模模糊糊地好像意识到了点什么东西,道:“那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那个丫鬟只是个幌子,真正的告密者肯定另有其人。”李显面色阴沉无比,道:“若不是梁王武三思,恐怕就是孤王的那两个不肖子了。”
崔耕奇道:“太子殿下您也觉得武三思不可靠?”
李显摇头道:“孤王对梁王还是信任的。不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到底是不是他,崔爱卿你还是要仔细查一下。现在、孤王主要怀疑的,还是那两个不孝子!”
李显对武三思的信任超过自己的儿子?
崔耕乍一听,感到难以理解。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李显的想法的确非常符合逻辑。
道理很简单,此事若是武三思干的,他的动机,无非就是挑拨李显和二张之间的关系。而对于这一点,武三思有无数种手段可以施展,未必就一定就要李重润的命,以至于双方结下解不开的死仇。
此事若是李重俊或者李重福干的呢?他们的目的,无疑就是抢夺“皇太孙”之位了。
尤其是李重福,他是李显的长子却非嫡子,眼瞅着弟弟继承皇位,自己年纪虽长却要俯首称臣,能甘心吗?更关键的是,李重福的老婆,乃是张易之的外甥女,简直太有作案的能力了。二张可以不信一个丫鬟的挑拨,难道还能不信自己外甥女儿吗?
当然了,查清到底是谁出卖了李重润,对李显来说是一件大事,对崔耕来讲就纯属淌一滩浑水了。
他想了一下,道:“即便真是两位小王爷之一告的密,也势必做的非常隐秘。微臣只能说尽量,查,到底能不能查出来,可不敢做保证。”
“孤王当然知道查清此事的难度,不过……”
说着话,李显忽然起身,对着崔耕躬身一礼,继续道:“不过,不为润儿报仇,孤王寝食难安。崔爱卿,拜托了!”
崔耕吓得赶紧闪在一旁,道:“太子殿下快快请起,这不是折杀微臣了吗?”
李显躬着身子,纹丝儿没动,坚定道:“崔爱卿若是不答应的话,孤王就永远不起!”
所谓“永远不起”,当然是夸张之语。但是,李显身为当朝太子,做到如此地步,也就由不得崔耕拒绝了。
他也只得道:“太子殿下不必如此,微臣答应您还不成吗?我定然全力查清此案,报与您知道。";
“你要多长时间?”李显步步紧逼,敲砖订脚。
“两……啊,不,一年,最多一年时间。”
李显这才起身,道:“好,就是一年时间,孤王拜托崔爱卿了。”
稍后,君臣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崔耕就告辞离去。
一路之上,他都有些神思不属。
崔耕暗暗琢磨,查清李崇润是被谁害死的,着实不是一件小事。关键不在于李显,而在于韦后。
李崇润活着,他就是李显天然的继承人,没人能和他争。但是,他死了呢?韦后就有要疯的趋势这个位子,本来是我儿子的。他得不到,可能害死他的人却能得到,这还有天理吗?
所以,按照历史的正常发展,韦后会在李重润死后,先诬陷李重福,后打压李重俊,甚至自己做起来皇帝梦。以至于被李隆基抓到机会,将李显这一支连根拔起。
如果自己能查清李重润之死的真相,让韦后不再猜忌李重俊或者李重福,李隆基还有机会造反吗?
“嘻嘻,二郎,你在想什么呢?”
正在崔耕胡思乱想之际,但觉肩膀一沉,一阵银铃儿般笑声,在身后响起。他扭头一看,赶紧躬身行礼,道:“原来是安乐公主,微臣……”
“行啦,咱们之间还讲这个!”李裹儿一扯崔耕的袖子,道:“二郎,你随我来!”
“干什么?”
李裹儿微微用力,不满道:“你跟我来也就是了,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啊!”
崔耕可不想被人看见,自己和安乐公主拉拉扯扯的,只得道:“好吧,那就请公主头前带路。”
二人穿房绕屋,七扭八转,功夫不大,就来到一个小院内。但见两大一小,三个男子都已经等候多时了。这三人正是唐昌郡王李重福,义兴郡王李重俊和北海郡王李重茂。
李重福今年二十一岁,温文尔雅,文质彬彬,跟李显的气质极为相似。
李重俊今年刚刚十八,好武恶文,喜欢舞枪弄棒,看起来没什么心机。
至于李重茂,则是个刚刚六岁的孩子,玩心甚重,正一脸好奇地看向崔耕。
崔耕刚要给这三位王爷见礼,李重俊就上前一步,把他拦住了,道:“崔奉宸不必多礼。实不相瞒,今天我们兄弟几个把你找来,是有事相求。”
“哦?但不知三位王爷有何吩咐?”
李裹儿“嘻嘻”一笑,道:“还是我来说吧,吩咐可谈不上,我们想让二郎你带我们去玩儿。”
崔耕讶然道:“玩儿?”
“对,就是玩儿。”李裹儿苦恼道:“自从大哥出了事,父王就对我们下了禁足令,没有他的允许,不准出东宫。”
崔耕马上会意,道:“太子殿下这也是为了你们好,二张丧心病狂,谁知道他们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那也不能一直把我们关在这儿啊!”李重俊不满道:“往常也就罢了,最近的那场大热闹儿,我们可不能不看。”
崔耕当然明白,他所谓的这场大热闹儿,就是武举。
往年大周朝也有武举,其过程和文举一样,各州选出贡士,赴京赶考。比如崔耕的好朋友泉州沈拓,就是通过武举得官的。
但是,今年的武举不同。武则天为了表达求贤若渴之意,搞了个大新闻不需要各州推举,只要你认为自己不含糊,有望考中,就可以来洛阳参加武举。
非但如此,女皇陛下还宣布,这的次武举不问出身,哪怕是朝廷钦犯,奴婢乞索儿都可参加。
为了表达决心,她甚至专门下了一道圣旨:凡是参与了十七年前徐敬业谋反案,十四年前李冲谋反案的人,尽皆赦免。也就是说,以后官府就是明知某人参与了这两场谋反案,都不准追究。
女皇陛下下了这么大的本钱,这场武举的精彩程度,当然远胜以往。尤其是三日后的决赛,被选中的四十名武进士,要用木刀木剑,当场决出前三名,更是令全洛阳百姓都大感兴趣。
李重俊等人想看这个热闹的心情,着实可以理解。
崔耕道:“那几位的意思,是想让本官到太子殿下那,给你们求求情?”
“不用求情。”李裹儿道:“父王已经跟我们说啦,单独出去,肯定不行。但要是跟二郎你一起出去,就没问题。怎么样?这个忙,二郎你到底帮不帮?”
“这样啊……”
崔耕猜测,这一方面是李显希望自己保护他们,另一方面,是提供机会,让自己和李重俊、李崇润多多接触,好方便查清谁是那个告密之人。
所以,他稍微一考量,就点头道:“没问题,三日后,咱们就一起去城外教军场,看这场大热闹。”
“嗨,还什么三日后啊!”李裹儿眼珠一转,扯着崔耕的袖子道:“这些日子,人家在东宫内都快闷出病来了。不如今日,你就带我们出去转转吧。”
“也不是不行,几位想去哪?”
李重俊兴奋地叫道:“玉春楼,玉春楼啊!”
什么?玉春楼?
崔耕闻听此言,不由得白眼一番翻,暗暗腹诽道,你这到底是想吃饭啊,还是想**啊?这万一带坏了李重茂小朋友怎么办?
………………………………
第654章 酒楼遇故人
玉春楼在洛阳大大的有名。
虽然有童谣说“要姑娘,上张舫”,但实际上,张舫才兴起几年?洛阳的传统烟花之地,是在乐和坊。
而这玉春楼,就是乐和坊内最大的酒楼。经常有人在此楼饮酒,并叫了青~楼的小娘子作陪。或者有人来玉春楼叫上一桌好酒好菜,弥补昨晚盘肠大战的亏空。
李重俊迫不及待的想去玉春楼,他到底想干啥,那还用问吗?
似乎是看出了崔耕的所思所想,李重俊赶紧解释道:“崔奉宸,您误会了。父王有严令,不准我们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就是有哪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儿吗?”
“那你是想干啥?”
李重俊不好意思地道:“去玉春楼的青~楼小娘子甚多,我就是想去看看……过过干瘾。”
擦!这也太猥琐了吧?还不如说想去喝花酒呢,
崔耕当时就想拒绝。
不过,李裹儿却兴奋地拍手,道:“青~楼小娘子?有意思!去,坚决要去,一定要去!”
崔耕没好气地道:“不是……安乐公主,您起什么哄啊?青~楼小娘子,跟您有啥关系?”
李裹儿俏皮地翻了个白眼,道:“二郎,你这么说,可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俗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那些参加武举之人,来了洛阳之后,都在哪待着啊,还不是去找那些青~楼女子吗?咱们去玉春楼,就可以看见那些青年才俊啦。兴许,还能看见他们争风吃醋呢?”
“敢情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崔耕仔细一琢磨,李裹儿所言也不无道理,看看武举中有什么青年才俊也不错。
他点头道:“成,那咱们今日中午,就由下官做东,去玉春楼吃饭。”
李裹儿高兴道:“嘻嘻,我就知道,二郎你最好了!”
……
大家是出来玩的,可不是耍官威的。崔耕等人换了一身便装,安步当车,往乐和坊玉春楼而来。
刚到门口,玉春楼的伙计就迎了上来,道:“几位老客可是要吃饭?快楼上请吧!”
“上楼倒是不忙。”崔耕还没搭茬呢,李裹儿就抢先说话,道:“我来问你,你们玉春楼,最近哪层楼打架的多啊!”
那伙计尴尬道:“来我们玉春楼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从不打架。”
李裹俏脸微沉,道:“嗯?不说实话?待会儿要是碰上打架的了,信不信我们把你这玉春楼给拆了?”
那伙计早就看出来崔耕等人非富即贵了,他明白,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说拆玉春楼,可能有点儿吹牛逼。但要说拆自己,那却是毫无问题的。
他赶紧改口的,道:“这位老客您别着急啊。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往常,我们玉春楼的客人是不打架。但是最近,这不京里来了很多习武之人吗?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谁也不服谁,这打架的也就多了。”
李裹儿摆了摆手,不耐烦地道:“莫扯闲篇儿了,你就说哪层楼打架的多吧?”
那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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