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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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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打听,打听……崔相您和卢雄的关系不错吧?”
“本官为了老卢爷子愿意舍弃一切官职,你说呢?”
“那就是确实不错了。”张昌有点了点头,道:“说实话,下官乃张常侍的远房族弟,他可是一直交代下官要“好好”招待卢雄呢。”
崔耕厉声道:“你敢!”
“下官自然是不敢冒犯崔相的虎威,不过,若因此恶了我那族兄,也得吃不少苦头。崔相,您说说,我是不是应该得到足够的补偿呢?”
崔耕瞬间就秒懂了,这厮是在敲竹杠呢。
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张昌有随便使个坏,卢雄的老命就得搭在这。
崔耕问道:“你想要多少?”
张昌宗伸出了两根手指,道:“这个数!”
“两万贯?好说。”崔耕伸手就要从袖兜中拿钱。
“哪啊,两百万贯钱,一文都不能少!”
“什么?两百万贯?”崔耕咬着牙道:“你怎么不去抢?”
张昌有揉着鼻子,非常无耻地道:“抢劫没有这来得快啊!怎么样?你给不给?不给我今晚就……”
“别!我给!”崔耕深吸了一口气,道:“不就是两百万贯的钱票吗?今晚就送到贵府上。”
“行,崔相够敞亮,那张某人可静候佳音了。”
张昌有心满意足,抱了抱拳,踱着方步离去。
崔耕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呸了一声,道:“死到临头还不自知,你还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两百万贯钱,对于崔耕来说,还真不是什么大数目。更何况,崔耕是聚丰隆银号的主人,说白了,这事儿就是把几张白纸暂寄在张昌有那里,神龙政变后,再取回来也就是了。
关键是被如此一个小人物敲了竹杠,短时间内还没法子报复回来,崔耕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稍微稳了稳心神,崔耕翻身上马,准备去聚丰隆,见曹月婵道谢。然而,就在经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
噌!
忽然,一个黑影从斜刺里窜出!
………………………………
第785章 婉儿来求救
“什么?”
崔耕着急见卢雄,根本就没带任何侍卫,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他看清楚来人是谁后,马上就放松下来。
崔耕道:“四郎大兄,你这么大岁数了,还开这种玩笑?人吓人吓死人的好不好?”
“嗨,谁跟你开玩笑了,我这也是没办法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
“二郎你跟我走。”
刘老四不由分说,把崔耕拽下马,进了一处小院,拿出一身衣服,道:“赶紧换上吧,快来不及了。”
“这是什么啊?”
崔耕仔细一看,却是一身太监服饰,他一边换衣服一边道:“到底要干什么?”
“上官舍人有请。”
“上官舍人找我,要么我进宫,要么她出宫,至于这么鬼鬼祟祟的吗?”
刘老四苦笑道:“还就是得鬼鬼祟祟的,今时与往日不同。具体状况,上官舍人会跟您说的。”
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
崔耕满腹狐疑,跟着刘老四,从禁苑、西内苑经玄武门,偷偷摸摸进了太极宫。
这就相当小心了。
大唐皇宫坐北朝南,正门是南面的承天门,崔耕和刘老四相当于绕了一个大圈子,从北面的小门而入。
足足绕了一个时辰,崔耕才到一个僻静的小院前。
刘老四道:“崔相里面请,上官舍人要和您单独谈谈,杂家就不进去了。”
“好。”
崔耕应了一声,推门而入,但见上官婉儿已经等候多时了。
岁月在她绝美的脸庞上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最近略微清减了些,越发显得娇娇弱弱,我见犹怜。
此刻,上官婉儿正坐在一个几案前,案上有四碟菜摆放整齐,一个酒壶居中,两个酒杯放在两侧。
崔耕微微一躬身,道:“上官舍人,您找我?”
“上官舍人?”上官婉儿道:“这当了武荣县侯不一样,不叫姨母,改叫上官舍人了?”
这话当然是故意调笑崔耕。
崔耕现在贵为当朝宰相,相对来说,那个武荣县侯就不值一提了,人们见了他还是直呼崔相。
张昌宗的情况则不同,尽管他被封为邺国公,人们还是多称他张常侍。这主要是人们认为他没什么功劳,又不算皇亲国戚,不配称邺国公。久而久之,他自己都习以为常了。
总而言之,大唐的官员,有职官、散官、爵位、勋位,叫什么都可以。但具体怎么叫,还是很有些微妙之处的。
崔耕道:“哪里,这不是怕把姨母叫老了么?”
上官婉儿脸一板,道:“怎么?我很老么?”
“不是,我是说怕把您叫老了。其实从面相上讲,您看起来年轻着哩。就是跟若兰比起来,也一点都不显老。”
“嗯?拿我跟若兰比,二郎,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歪心思?好啊,一个姨母,一个外甥女儿,挺有想法的嘛。世传二郎色胆包天,还真没冤枉你呢。”
这都哪跟哪啊?崔耕真是哭笑不得。
不过,被她把这个话题一引,再望着佳人的绝美容颜,崔耕还真是心中一荡。
他赶紧收住心猿意马,就势做了下来,转移话题,道:“姨母叫小婿来,是有什么秘密差事儿要交代吗?”
上官婉儿给他斟了一杯酒,不紧不慢地道:“我这次是向二郎求援来了。”
“求援?谁能把您……”崔耕心中一动,道:“难道是张氏兄弟?”
上官婉儿道:“正是。张昌宗起了歪心思,非逼着我和他相好。”
崔耕回想到,在三阳宫,当初张昌宗曾经带着自己,抓过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的奸,想借此逼着上官婉儿就范。看来他们的老毛病又犯了。
崔耕道:“张昌宗美若莲花,您真不愿意?”
上官婉儿当头给了崔耕一个暴栗,没好气儿地道:“废话,我喜欢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崔耕心中暗暗腹诽,那我咋知道?历史上你和张昌宗可是真有一腿呢。再说了,太平公主和你不清不楚的,也没妨碍她广纳男宠啊。
似乎看出了崔耕的所思所想,上官婉儿补充道:“我和太平不一样,觉得你们男人脏死了,休想近我的身。”
“哦。”
崔耕不欲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道:“那张氏兄弟是不是抓着您什么把柄了?”
“那倒也不是,他们是以势压人。”
“以势压人,您会怕他们?”
“怎么不怕?今时不同往日哩。”上官婉儿叹了口气,道:“陛下倦政,将批阅奏章的权力都交给了二张。现在我想见陛下一面,都很不容易呢。”
崔耕道:“今日的“普天同庆万国宴”上,没见姨母,也是二张在故意打压您?”
“确实如此。不过,这都不算什么。”上官婉儿道:“最关键的是,陛下把手里最后一支秘密力量,都交给了二张指挥。现在二张在陛下面前的地位,不仅是男宠,而且是控制朝政的心腹。陛下为了笼络他们,牺牲婉儿,也不是不可能。”
“最后一支秘密力量?”崔耕疑惑道:“陛下的内卫交给了左控鹤监又解散了,张也死在了三阳宫。她还有什么隐秘力量?”
上官婉儿道:“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陛下以女子之身君临天下,没有足够隐秘手段怎么成?其实,她的秘密力量主要分为三个阶段。其一,从上元二年(675年)到垂拱二年(684年)。”
崔耕回想历史,缓缓道:“上元二年,高宗皇帝下旨,要和皇后共同摄政。至于垂拱二年么……”
忽然,他心中一动,好像之前谁跟他特意提起过“垂拱二年”这四个字,只是具体情形,却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上官婉儿接话道:“在垂拱二年,太后,也就是当今天子,令有司制造铜匦,置于洛阳宫前,听任百姓告密。”
顿了顿,她继续道:“在垂拱二年之前,陛下的秘密……啊,不,半公开的力量,就是北门学士。这些人表面上为翰林院待诏,入禁中撰《列女传》、《臣轨》等书,实际上却是秘密参预机要,以分宰相之权。因为他们常于皇宫北门附近办公,所以被称为北门学士。当时,陛下要和当朝宰相斗,和李氏的忠臣斗,北门学士的力量不断扩大,渐渐发展为一个有自己武力、财力乃至军力的小朝廷。”
“然后呢?”
“后来,陛下废了李显的皇位,徐敬业在扬州发动叛乱。陛下派左玉钤大将军李孝逸,率军三十万讨平。到了那时候,旁人已经难以撼动陛下的地位了。狡兔死、走狗烹,北门学士被陛下解散。从那以后,陛下表面上重用酷吏,内里就是靠着张的内卫做一些秘密事。”
崔耕点头道:“小婿明白了,第三个阶段就是现在。那现在陛下的秘密力量,又到底是什么情形呢?是不是和北门学士有关?”
………………………………
第786章 神龙有内情
上官婉儿道;“二郎果然聪明。光宅二年,北门学士已有尾大不掉之势,陛下为了将北门学士解决掉,专门成立了一个叫老鼠会的组织。”
崔耕重复道:“老鼠会?”
“你别看不起这个名字,其实老鼠会的能力强得很哩。北门学士被瓦解掉后,陛下嫌老鼠会太过阴暗血腥,就将其束之高阁了,只用张的内卫行事。如今,陛下怕张昌宗控制不住局面,就把老鼠会交给张昌宗了。”
“原来如此。”
崔耕暗暗琢磨,大概武则天的性子,跟明朝那些皇帝差不多。先是锦衣卫,后来锦衣卫觉得靠不住,就组建了东厂。觉得东厂不保险,又命人成立西厂,西厂之后还有内厂……叠床架屋,就为了保证皇帝的绝对安全。
武则天的高明之处就在于,知道这老鼠会不太好控制,曾经将其束之高阁了十来年。
怪不得朝臣们不支持张昌宗,他还混的风生水起呢,原来是有这个秘密组织。
他问道:“这老鼠会只是交给张昌宗指挥,它原来应该有个真正的头目吧?”
“那是自然。不过,二郎你也别想着策反此人,其人叫张同休,是张昌宗的本家。”
崔耕若有所思地道:“张同休?”
上官婉儿见他这副样子,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二郎听过这个名字?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出来呢?”
“没……没。”
崔耕将几案上的酒一饮而尽,手却有些哆嗦了。
原本在崔耕的想法里,神龙政变非常简单。按照历史的记载,张柬之利用宰相的职权,在禁军中安插了不少亲信。
然后,趁着武则天病重之机,振臂一呼,带领神龙政变中其余的四王,以及众羽林军士到了承天门外。
再把李显请出来,到迎仙宫,把二张一宰,逼着武则天退位,这事儿就算齐活了。
无惊无险,就是一场白得功劳的大游行。
但是,听了上官婉儿说的张同休这三个字儿后,崔耕就再也无法坚定原来的想法了。
在历史的记载中,“张同休”这三个字儿,仅仅出现过两次。
第一次,张同休的身份为春官侍郎,说宰相杨再思面似高丽人,杨再思非但不恼,反而主动挑起了高丽舞。
第二次,神龙政变的当夜,张昌期、张昌仪、张同休一起被斩杀于天津桥上。
第一个记载中,“春官侍郎”之职非常蹊跷,至少崔耕现在绝没听说过张同休这个名字。但他既然能让杨再思折腰,这身份就绝对低不了,绝非张昌宗的族人那么简单。
第二个记载,说明人们的确是把张同休当成张昌宗的铁杆看了,务必得当晚杀死,才能放心、
现在问题来了,张同休统率连武则天都有些忌惮老鼠会,是张昌宗的心腹。
那张柬之对禁军的渗透,他能不知道?
其间,说不定经历了多少暗战,才能使神龙政变水到渠成。若是不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啊。
最关键的是,这场暗战,史书上没有写清楚,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先知先觉的优势!
上官婉儿冰雪聪明,当然看出了崔耕的失态,不悦道:“怎么?跟我还藏着掖着啊?”
崔耕道:“不是藏着掖着,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上官婉儿小嘴微抿,促狭道:“该不会是,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尔吧?”
“姨母说笑了,我又不是刘备,您也不是曹操。小婿刚才想说的是,那个……张昌宗有了这么支力量,会不会对您用什么龌龊手段,真是心急如焚呢。”
上官婉儿道:“没实力的时候,才会用龌龊手段。有实力了,当然是用阳谋了。张昌宗一直在向陛下递话,把我指给他。”
原来张昌宗不敢公开染指上官婉儿,是因为她是武则天的贴身小秘书。现在上官婉儿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地位,张昌宗当然就再无顾忌。
崔耕猜测,上官婉儿的失宠,不光是二张进了谗言,她和自己走得太近,也是原因之一。毕竟自己是太子李显的头号打手,武则天不可不防。
唯一崔耕还没想明白的是
“以陛下和张昌宗的特殊关系,能答应这种要求?”
上官婉儿道:“你以为,以陛下现在的年纪和身体状况,还能行男女之事不成?她有时候甚至看着二张和宫女……那什么。只是我还算在陛下面前有些面子,陛下才一直没松口。但是,张昌宗软磨硬泡,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女皇陛下还真会玩儿啊。
崔耕眉头紧皱道:“唯今之计,也只有姨母嫁人了。”
“嫁给谁?”上官婉儿道:“首先,那个人得在陛下面前,面子不输给二张。其次,他得答应我嫁过去后,不碰我的身子。”
找能在武则天面前说得上话的人,倒是不难。比如武三思,比如太子李显……但是,哪个男人能对兰心蕙质的上官婉儿干看着,不动手?
崔耕灵机一动,想到了当初李裹儿的提议,道:“要不,您出宫修道?那样二张就管不着你了。”
“这倒是个法子。”上官婉儿眼前一亮,不过又迅速黯淡下来,道:“光凭我的面子,可难保陛下放人。再说,还有张昌宗使坏呢。”
“那没关系,小婿找个合适的机会,向陛下进言。”
上官婉儿高兴道:“好,二郎你鬼点子多,说不定陛下真给你这个面子。”
忽然,她嘴角微翘,道:“诶,对了二郎,你若是向陛下求娶我,你说陛下会不会答应呢?”
“辈份都不同,姨母说笑……”崔耕话说到这,忽然打了一个磕绊。
细究起来,崔耕和上官婉儿之间,根本就没啥关系,叫这个姨母太勉强了。只是上官婉儿每次坚持,他才叫的。
比如卢雄是卢若兰的干爹,崔耕对这老爷子也没整天“干爹”或者“干丈人”的叫着,世人一般不这么称呼。
再者,这年头,辈份着实不是什么大问题。比如伟大的唐高宗李治陛下,就曾经把武顺(武则天的姐姐)和武顺的女儿贺兰敏月同收,再加上武则天……这关系可真够乱的。
再比如,李显收金城公主李奴奴为义女,其实人家是故太子李贤的孙女,李奴奴应该是李显的孙女辈的。
当然了,再怎么说,崔耕也不能真的求娶上官婉儿。
要不然,把这尊佛请回去,卢若兰这个大妇的脸可往哪搁?礼法上过得去,卢若兰的心里却绝对过不去。
崔耕赶紧起身道:“姑母说笑了,没别的事儿的话,小婿告辞了。”
“真的不考虑考虑?”上官婉儿舔了舔嘴唇。故意逗弄道:“太平可是对你上心得很哩。如果和她一起,我也不是不能答应你一次两次的。”
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一起?
崔耕脑海中迅速闪过一片片旖旎的场景,实在招架不住,道:“那什么……小婿告退!”
然后,落荒而逃去也。
……
……
接下来的几日大体平静,唯一有点异常的是,新罗使者并未在领了春官(礼部)的回执后回国,而是在长安住了下来。他和张昌宗过往甚密,不知在搞什么阴谋诡计。
同俄特勤和大周的谈判不大顺利,但崔耕既懒得管那突厥九姓的死活,又得避嫌,索性不闻不问。
两个吐蕃贵女终究还是没拜见卢若兰,就在大周的国宾馆暂住。至于大周到底是帮哪边?说实话,大周现在内斗激烈,还真顾不上吐蕃的事儿。
这一日,崔耕忽然接到一份烫金的请帖,太子李显有请。
什么事?
难不成真想出法子,把李裹儿许配给我了?
崔耕心中一阵激动,往太子东宫方向而来。
………………………………
第787章 竹杠后遗症
出乎崔耕预料的是,这次李显没有礼贤下士地亲自出迎,而是命人将他从偏门接了进来,直到一处偏殿站定。
引路的小太监道:“崔相,请进。”
“这是……”崔耕总觉得有些不对,道:“你确定是太子殿下让你领本官到这的?”
“哈哈,崔相果然聪明。我夫妇欲见崔相一面而不可得,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偏殿内走出来一男一女。
男的不是一般的英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女的不是一般的漂亮,身材婀娜,脸若桃花。这二位往那一站,任谁一见,都得赞一句好一对璧人,真乃天作之合。
崔耕疑惑道:“敢问二位是?
那男的微微一抱拳,道:“吾乃观国公杨慎交,这是拙荆长宁郡主李馨儿。”
“原来是观国公和长宁郡主,幸会幸会。”
崔耕虽然之前没见过他们,但跟脚还是知道的。
杨慎交没什么值得说的,他的祖上是隋朝观王杨雄,祖父杨恭仁归唐,被封为观国公。杨慎交这个观国公纯属袭爵,没什么具体职司。
但是长宁郡主不简单,她是李裹儿的亲妹妹,在李显和韦后面前,只是略逊李裹儿一筹而已。
崔耕更是通过后世的记载知道,这位长宁郡主,会在李显登基之后,开公主府,赐食邑两千五百户,仅次于李馨儿。
想到此女日后的权势,崔耕还真不愿意得罪她。当下,他也顾不得追究这对夫妇冒用李显名义的事儿了,道:“不知二位找本官来,到底所为何事呢?”
“此地并非讲话之所,崔相里面请。”
“也好。”
进了偏殿,分宾主落座。
稍微寒暄了几句后,杨慎交轻咳一声,开始了正题,道:“听闻崔相和母妃不睦,不知可有此事?”
崔耕道:“当初本官错杀了太子妃的族人韦昭,以至于为太子妃所恶。不过,幸得太子妃宽宏大量,已经不追究了。”
“哦?是吗?”杨慎交轻抿了一口茶汤,道:“可我怎么听说,母妃对崔相的看法依旧不怎么好呢。”
崔耕不明白杨慎交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置可否道:“所以呢?观国公说这话,到底意欲何为?”
“是这样,崔相乃国家栋梁,本国公不想您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就与母妃交恶。所以,我想和郡主,在母妃面前,为您美言几句。”
“那就多谢二位了。”
“崔相别着急谢。这个……这个……”杨慎交和李馨儿对视了一眼,直言道:“我们二人帮了崔相这么大的忙,您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就是,就是。”李馨儿附和道:“我可是听说啦,你随随便便,就给了张昌有两百万贯钱。对我们两夫妇,总不好太过吝啬吧?”
我擦!
敢情在这等着我呢!
崔耕听了这话,直气得好悬没骂出声来。
他心中暗想,尼玛老子和韦后缓和关系,用得着你们吗?我找李裹儿不就行了,李显也成啊,这二位不比你们俩有分量多了?
再说了,拜托二位清醒一点,现在是太子一家离不开本官的支持,而不是本官削尖了脑袋,往你们太子一系里钻。
你瞧瞧李显多聪明啊,为了笼络我,都要把最宠爱的女儿李裹儿下嫁给我了。
你们可倒好,这是上赶着敲我的竹杠啊!你们怎么就那么大一张狗脸?我看你们俩白生了一副好皮囊,是利令智昏了!
崔耕冷笑道:“莫非二位也想本官给你们两百万贯钱?”
杨慎交似乎没注意到崔耕的不满,道:“两百万贯也行,能多点钱更好。崔相,你有的是钱,何必不多花点钱结个善缘呢?”
“那本官能不能问一问,您二位要这么多钱,是想干什么呢?”
“我们想盖一所宅子。杨务廉,您知道吧?”
崔耕道:“我当然知道,他不是死在二圣宫了吗?”
“杨务廉虽然久居外任,但在长安一直留有一所宅子。这宅子占地颇广,风景也不错,他死了之后,我们夫妇就把这宅子买了下来。不过呢,这宅子年久失修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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