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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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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金四爷不用出钱,直接放出风儿去,就有的是人替他打探崔耕的最新诗作,不仅不用花钱,时效性还挺强,真是够鸡贼的。

    就这样,崔耕一边暗暗鄙夷这金四爷的为人,一遍百无聊赖地看着人们背诵长恨歌。

    然而,长恨歌虽好,这些人的嗓子却不咋样,齐声吟诵起来,简直如鬼哭狼嚎一般,听不出什么美感,崔耕眉头大皱。

    偏生他们还毫无自知之明,背诵完长恨歌之后,又背起青玉案来。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哗啦

    这帮人刚刚念罢,就见几个小丫鬟怒气冲冲地冲过来,猛地将一盆水用力朝众人身上泼去。

    众人躲闪及,顿时大半人的身上**的,就是崔耕都受了池鱼之殃。

    崔耕眉头紧皱,不悦道: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奉我家小娘子的命令,给你们点儿教训。一个领头的丫鬟,道:瞅瞅,挺好的诗和俗曲儿,都被你们唱成什么样了真是扫兴。我家小娘子说啦,这次挑选散客的规矩,原本是念诗词,现在改啦。

    改了改成什么样了

    改成对对子,我家小娘子出个上联,你们出下联。谁对上来了,谁就能登船。若是都对不上啊,这次我们金家的船,就不拉散客啦。

    但不知金小娘子的上联是什么

    你们且听好了,上联是劈破石榴;红门外许多酸子。

    这

    门外的散商们不由得一阵阵脸红,很显然,这对联有双关之意,表面上说得是石榴,实际上是在讽刺自己等人是红门外的酸子呢。

    以他们的学问,别说双关了,正常对对联也对不出来啊。

    王晓风想不出来,可是急眼了,怒斥崔耕道:都怪你要不是你让我念诗,怎能惹金小娘子生气这下可惨,咱们都登不上船了。

    怪我崔耕好悬没气乐了,道:你怎么就不怪自己笨呢这么简单的对联都对不出来。

    你行,你对啊

    对就对。

    崔耕举步向前,道:砍开西瓜,黄瓤里很多黑子。

    不通,不通一个丫鬟质疑道:西瓜都是红瓤的,怎么会有黄瓤你为了对上联里的红,用了黄字,太过牵强。

    另一个丫鬟附和,道:对,还有,我家小娘子的上联是有寓意的,你这有什么寓意不能登船

    崔耕冷然一笑,道:怎么没有岭南道漳州怀恩县,就产黄瓤的西瓜,是你们少见多怪罢了。

    崔耕说得没错,怀恩县后来改名诏安县,黄瓤西瓜大大的有名。当然了,那是说得后世,现在那地方有没有种西瓜,西瓜是不是黄瓤的,他可是一点都不知道。事实上,在这个时代,西瓜只在很少地方种植。

    但是,到了现在,那丫鬟总不能去岭南道考察一番

    那丫鬟见崔耕都说出详细地点来了,有些将信将疑,道:就算真有黄瓤西瓜,没有寓意也不行。

    寓意么黄瓤出黑子,是称赞你家金家主多子多孙哩,哈哈

    崔耕这么说,就是说个吉祥话。

    但是,那丫鬟听了勃然变,猛地一跺脚,道:好,好一个多子多孙,你这次要是能登船,我跟你姓

    嗯崔耕也意识到不对了,道:怎么在下是说错话了么

    王晓风此时心里是别提多痛快了,高兴道:金四爷膝下仅有金小蕊小娘子这么一个女儿,你说多子多孙,那是骂谁呢人家能不生气吗

    我崔耕当时就有些傻眼。

    那丫鬟恨恨地道:我家金四爷没有多子多孙,所以,你这寓意不成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臧希烈哭丧着脸,道:这位大哥,您有学问,也得打听清楚了再说啊。这么一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事到如今,咱们可怎么登船啊

    莫着急,我想想办法。崔耕额头上冷汗直冒,最终牙一咬心一横,道:几位小娘子莫着急,在下还有个下联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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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5章 二诗赞美人

    那丫鬟道:“你说!”

    崔耕硬着头皮,道:“咬开银杏,白衣里一个大人。”

    其实,这劈破石榴红门外许多酸子,正经应该对的,就是“咬开银杏,白衣里一个大人。”

    刚才崔耕说得,“砍开西瓜,黄瓤里很多黑子。”,那是他编得。之所以这样干,就是因为这个正儿八经的下联,也有些不合适。

    崔耕今天穿了一身文生公子衫,赶巧了,颜色是白的,这不就把自己比做“大人”了吗?

    这年头,“大人”可有“老爹”的意思,这不是明摆着要占人家的便宜吗?

    但是,事到如今,不说也得说了。说了,还有登船的希望不说,希望全无。

    果不其然,那丫鬟闻听此言,直气了个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道:“白衣里一位大人,白衣里一位大人!好,我这就把这话告诉我家小娘子,让她看看,准许不准许你登船。”

    几个小丫鬟快步进门,其他人都幸灾乐祸地看向崔耕。

    又稍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声,环佩叮当,在八名丫鬟的簇拥下,有一十四五岁的绝色少女,走了出来。

    崔耕总觉得此女在哪里见过似的,仔细一想才发现,不是见过,而是此人眉目间和金小姬有颇多的相似之处,只是比她青涩得多罢了。

    臧希烈低声介绍道:“这就是金小蕊小娘子了。”

    “见过金小娘子!”崔耕躬身行礼。

    “免了。”金小蕊琼鼻微纵,不悦地看向崔耕道:“是你恃才傲物,要羞辱我们金家么?”

    崔耕咽了口吐沫,道:“不是,小娘子您听我说,这里面有颇多的误会之处,其实”

    金小蕊冷哼了一声,打断道:“误会?我可不那么认为!这样吧,我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认为:圣人云,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这规矩改来改去不好,今日挑选散客,还是比背诗。”

    哈,你还知道,言而无信,不知其可啊!那我对上对联来了,怎么不直接让我登船?

    崔耕不由得暗暗腹诽。

    当然了,形势比人强,人家金家现在掌握着主动权呢。他也只得道:“让谁登船,不让谁登船,当然是金小娘子说了算。呃既然是比念诗,不如在下先来。”

    “不,本那个,我最讲先来后到了,从队伍前面一直往后来,一个一个地念。”

    崔耕苦笑道:“那就是在下最后念呗?”

    “当然。”

    事到如今,崔耕百分百肯定,这是金小蕊看自己不顺眼,要坑自己。

    道理很简单,念诗这种事儿,很容易就重复了。自己准备的再好,人家前面念了,自己就得重新换一个。

    现在有将近一百人在排队,轮到自己的时候,可能自己会的那点儿诗,肯定已经被念了一遍了。

    就算有几首漏之鱼,也谈不上什么佳作。

    他没猜错,稍顷,长恨歌青玉案被吟诵出来,紧接着连秦时明月二十四桥明月夜将进酒,都有人念了。

    中间夹杂着一些春江花月夜等其他人的诗作,总而言之,基本上长安最近流行的诗歌,已经被一打尽。

    轮到崔耕的时候,他也只得硬着头皮道:“临离开长安时,在下听说了崔相的一首新作,叫叫蜀道难:子噫吁,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崔耕正念得起劲,人家金小蕊却不耐烦地打断道:“蜀道有什么好讴歌的,没意思。依我看来,你这首歌,跟其他人的比起来差得远呢。”

    “别!别!崔相还有一首,您再听听这个: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写景的,没意思。”

    “我这还有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青梅竹马?我没有青梅竹马之人,还是没意思。”

    就这样,崔耕连换七八首,金小蕊都刻意贬低。

    擦!

    这些都是千户名篇有没有?

    你说这些不好,亏心不亏心啊?

    崔耕简直欲哭无泪。

    然而,人家这位金小娘子摆明了找茬,他能怎么办?

    最后,崔耕也只得将仅剩无几的节操全部抛掉,道:“呃金小娘子,崔相听说,在石桥镇有一绝色佳人,小小年纪,就出落得倾国倾城,秀外慧中。可惜公务繁忙,不能一见。心有所感,写出了诗歌两首。这两首诗可是在下花大价钱得到的,您再说不好,那那小的只有将此事告知崔相了。”

    “拉倒吧,崔相能听说过我这么一个无名女子?”金小蕊不屑道,但语气不甚坚决。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顿了顿,她又故作漫不经心地道:“那你就念念吧。若真写好,让你登船也无不可我可是最公平了。”

    崔耕微微一笑,道:“那您听好了: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丽色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首诗,正是后世李白为杨贵妃写的清平调。杨贵妃尚且满意,更别说金小蕊了。

    她颇为兴奋地道:“这这真是崔相写给我的?云想衣裳花想容,写的真好。”

    “至少在下听说是这样。”

    “那第二首呢?”

    “第二首就是: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同样地,这也是李白为杨贵妃写的清平调中的一首诗。

    金小蕊听完了,脸上闪过一阵娇羞之色,道:“拿奴家比赵飞燕?奴家哪有那么好!过了,过了!”

    崔耕趁热打铁,道:“过了吗?在下却觉得,崔相写给您的诗,正是恰如其分哩。也只有您这样的觉得佳人,才能配得上如此绝妙好诗!”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呃既然此诗如此之好,又如此之新,您看是不是就准许在下登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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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6章 误会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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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

    金小蕊还没说话呢,不远处就传来一声暴喝。

    紧接着,脚步声声,一个四十来岁,身形微胖的中年人,领着几个伴当,快步向这边走来。

    金小蕊微微一福,奇怪道:“爹,您不是去赵伯伯家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用问,这个中年人就是所谓的“金四爷”金慕华了。

    他冷哼一声,道:“幸亏你爹我回来得快,要不然,你就得招一个祸胎进家了。”

    随后,他又皱眉看向崔耕道:“你叫什么名字?”

    “呃……在下姓崔,单名一光字。”

    “姓崔?嘿嘿,果然!看来我没猜错!你跟我过来吧。”

    言毕,他带着几个伴当,施施然走进了金宅。

    祸胎?姓崔?没猜错?

    崔耕听了这些话,不由得心中一紧,暗暗寻思,莫非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这可如何是好?

    然而,以金慕华在石桥镇的势力,崔耕还真没啥反抗的余地,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进了金宅,穿房绕屋,功夫不大,崔耕就被带进了一间静室。

    金慕华挥了挥手,命伺候的丫鬟仆役退去。这样,屋内就只剩下金慕华和崔耕两个人了。

    一个面南背北坐于主位,面沉似水地盯着眼前之人。一个垂首侍立,低下头去,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不断推演着种种可能。

    “……”二人各怀鬼胎,一阵无语。

    良久,金慕华终于开口,道:“崔光,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呢?”

    崔耕将自己准备好的一段履历和盘托出,道:“在下乃是泉州人氏,世代经商。后来,又把生意开到了长安。可惜最近几年,在下的生意不好,左支右挪,捉襟见肘。最近听闻大唐和新罗之间的生意比较好做,这才孤注一掷,买了几百斤羊毛布,准备到新罗碰碰运气。”

    他也只能这么说,不说来自泉州,就无法解释自己的岭南道口音。不说长安,就没法解释自己为何能得到崔耕的最新诗作。

    不过,他这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谎言,马上就被金慕华拆穿了。

    “哼!你说谎!”

    “我……在下怎么说谎了?”

    “哼,商人?普通商人?你给我解释一下,怎么普通商人就能得到崔相的最新诗作了?而且,不是一首,而是十首!瞧你那意思,还意犹未尽!”

    “呃……在下喜欢吟诗作赋,仰慕崔相,买通可他家的丫鬟仆人……”

    “纯属放屁!”金慕华道:“买通崔相的家人?你以为这事儿我没干过?刚一动手,就被秘堂盯上了。我都办不到的事儿,你一个普通商人怎么可能办到?”

    “这……”

    金慕华又道:“崔相之诗,只要一出来,就会轰传天下。你在长安近水楼台先得月,知道一两首我没听过的也还可以解释。这十来首,我都不知道,你全知道。这合理吗?”

    崔耕一时间无言以对,反问道:“那金四爷以为,在下是什么人呢?”

    “你就是崔相……的族人!准确地说,你是给崔相戴绿帽子的人!”

    “啊?啥?戴……戴绿帽子?”这个猜测也太匪夷所思了一点儿,崔耕目瞪口呆。

    金慕华却自以为得计,道:“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告诉你,咱金慕华做了这么多年的买卖,眼睛毒得很。稍微一搭眼儿,就能把你的来历猜个**不离十。”

    崔耕强忍笑意,道:“不是……您到底是因何断定……在下给崔相戴了绿帽子呢?”

    “嗨,这事儿不是明摆着吗?首先,崔相祖籍清源县,你说自己是泉州人,又姓崔。所以,我猜你是崔相的族人,因为崔相发达了,就前往长安投奔于他。”

    “这跟我给崔相戴绿帽子,有什么关系?”

    “我主要是从你那几首诗推出来的。崔相一向自重身份,不怎么做诗,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多出来近十首新作?不用问,这些诗是人家之前做好的,只是一直秘而不宣罢了。现在问题来了,崔相一直秘而不宣的诗,都有谁知道呢?那肯定得非常亲近之人了。你一个散商之所以知道此事,肯定是和崔相一个特别得宠的丫鬟私通。事发之后,你也只得逃离大唐,往新罗暂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边那个小丫鬟,原来是崔相的得宠丫鬟吧?”

    这也行?听起来还真挺符合逻辑的哈。

    崔耕咽了口吐沫,道:“还真被您猜着了。”

    金慕华继续道:“刚才那两首诗,雍容大气,富贵逼人,想必也不是崔相专门写给小女的,应该是给安乐公主或者太平公主的吧?”

    “金四爷明察秋毫。”

    “既然如此……”金慕华端起茶汤抿了一口,道:“你走吧!某虽是新罗人,却对崔相甚是佩服,绝不会助纣为虐。”

    金慕华猜测的,虽然跟实际情况有很大的差距。但仔细想来,单凭蛛丝马迹,就把崔耕和“崔相”联系起来,也算相当不错了。

    他不愿意崔耕在自己的船上,崔耕也无可无不可。毕竟,金慕华太聪明了,和他接触的久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很可能暴露。

    崔耕故作失望之色,道:“也好,在下不令金四爷为难,告辞了。”

    言毕,转身就往外走。

    金慕华却突然阻拦道:“等等,你上哪去?”

    “您不愿意带在下去新罗,我也只能去找其他船主了。”

    “其他船主?哼,其他船主,哪有我姓金的靠谱呢?他们看你势单力薄的,可能会吞你的财物不说,说不定连你那个小情~人也给抢了呢!”

    “但我得罪了崔相,大唐虽大,我再无容身之地。您又不让我登船,我还能怎么办?”

    “那却不然。”金慕华道:“我改主意了,如果你能利用自己的长处,为我办一件事,把你带回新罗也无不可。”

    闻听此言,以崔耕的聪明,当然已经明白了金慕华的打算。

    这厮一直在使欲擒故纵的把戏!

    金慕华先揭穿自己的真实身份,再让自己走。要的就是自己苦苦哀求他,准许自己留下。然后,他就可以大提条件了。

    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就走。无奈之下,也只得自打自脸,说已经改变主意了。

    只是……金慕华家大业大,爪牙众多,到底有什么地方,能用得上自己呢?

    崔耕疑惑道:“敢问金四爷,您说的在下的长处,究竟指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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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7章 大唐三海商

    金慕华道:“崔光你就莫谦虚了。你这个长处,简直天下无人能比哩。”

    崔耕越发糊涂了,道:“天下第一?您指的到底是什么?”

    “当然是你的泡妞之能。”反正已经把话说开了,金慕华也不再故作高深,道:“崔相是什么人?花中之王,色中之圣啊。”

    “花中之王,色中之圣?什么意思?”

    “瞧瞧人家崔相爷,先是娶了五姓七望女卢若兰为妻,又虎口拔牙,硬生生地从酷吏来俊臣手里,夺了太原王氏家主之女王美芳为妾。接下来更不得了,他又得了突厥公主拉达米珠的芳心。到了这个地步,旁人肯定以为崔相顶多再纳几个小妾了。可实际上,人家竟然又迎娶了大唐第一美人,安乐公主李裹儿为正妻。至于什么女财神曹月婵,天下第一高手崔秀芳啊更是不在话下。一个男子得了这么多奇女子的芳心,说他是花中之王,色中之圣,过分吗?”

    崔耕挠了挠脑袋,道:“呃您要这么说,崔相还真的挺了不起的。”

    金慕华猛地一拍大腿,道:“他再了不起,也没你了不起啊!莫忘了,你可是硬声声地,把崔相的女人抢了过来。如果崔相是花中之王,色中之圣的话。你就是色中之魔,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哈哈!”

    色中之魔?那不成了色魔了吗?崔耕简直哭笑不得。

    他问道:“不知金四爷,究竟想用在下的泡妞照之能干什么?”

    “你帮我取得一个女子的欢心。”

    “那女子是谁?”

    “俞寡妇。”

    “俞寡妇又是谁?”

    “你连俞寡妇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之极了,这事儿得从大唐的三大海商说起”

    然后,金慕华将大唐三大海商的来历,简要介绍了一遍。

    三大海商的头一位,就是泉州林知祥。无论从财富还是武力来讲,他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第二位,就是扬州李善。当然,李善在扶桑遭了难,他的势力现在已经归了李邕。只是李邕在长安当官儿,现在真正主持贸易的,是李善的徒弟,叫李半钟。

    对于李半钟,崔耕还真有点印象。其人一直沉默寡言,跟在李善身边。当初在扬州捉拿孟神爽的手下丘奉云的时候,李半钟曾经出过手,功夫相当不错。

    至于第三股势力,就是广州俞寡妇俞铃。

    俞铃的老爹俞天佑,当初在海上叱咤风云,甚有名望。他把自己的独女俞铃许配给了同为广州大海商的詹伟。

    可刚嫁过去没几天,詹家就爆发了一场疾疫,詹伟以及许多骨干都暴病而亡了。就在大家以为,这事儿是俞家捣鬼的时候,俞天佑也染了疾疫死了。从此,詹俞两家合一家,偌大的基业,都归这俞寡妇所有。

    这俞寡妇也真的颇有手腕,短短几年内,站稳了脚跟不说,还将买卖越做越大,如今已经是大唐三大海商之一。

    崔耕听完了,忍不住咽了口吐沫,道:“这俞寡妇是不是有点儿克夫啊?”

    金慕华道:“克夫克夫怎么啦?又没让你真的娶她。告诉你,人家俞寡妇今年二十刚出头,不仅长得如花似玉,还有偌大的家资,不知身边有多少狂蜂浪蝶在追求呢,不缺你这么一个。”

    “不是在下的意思是我讨好俞寡妇,对您有什么好处啊?”

    “是这么回事儿,自从崔相发明了望远镜、指南针和水密隔舱术,吃海上这碗饭的人,就越来越多啦。人一多,很多货物就容易带重了,卖不出价钱。所以,现在由这三家打头儿,邀请众海商,登桃花岛,商量一下各自都带什么货物,带多少,去哪儿发卖。当然了,邀请的都是我们这种大海商,你们这些散商带仨瓜俩枣的,就无所谓了。”

    崔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说是大家商量,其实是三家定规矩。金四爷让在下讨俞寡妇的欢心,是想在分配额的时候占便宜。”

    “就是这个道理!出了海,那就没王法了,完全凭拳头说话,论拳头,谁的势力比得过这三家啊?林家和李家家大业大,咱们想巴结也巴结不上,也只能巴结俞寡妇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莫觉得这差事容易,告诉你,不仅许多海商,就是扶桑和新罗的官府,都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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