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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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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莫这个那个的了,告诉你,赵温的棋艺比你高的不知一点半点儿,人家跟神仙下过棋。”

    “什么?他还跟神仙下过?”朴彦昭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崔耕侃侃而谈,道:“可不是吗?话说这一日,吴知访一位棋道高人,在深山里迷了路,忽然间,看见两个老头在下棋”

    在崔耕的叙述里,整场棋局奥妙异常,有一个老头皱眉苦思,难以落子。

    吴知又累又渴,就向这两个老者讨水。

    可是,这两个老者对他毫不理会。

    最后吴知气坏了,说,两个臭气篓子,下什么棋啊。

    一个老头终于把眼睛从棋盘上挪开,道:“小伙子,不懂就不要乱讲。你要是真有本事解了这个棋局,我们会有天大的好处给你。”

    吴知道:“这有何难?”

    当即,他一字落下,将自己的一大片棋子儿堵死了。

    那老头刚要斥责,却忽然一愣,道:“有意思,真有意思”

    原来吴知将那块棋堵死之后,竟然别开天地,走出了一副新局面,将整盘妻盘活了。

    最后,那老者为了感谢吴知,不仅给他食水,还赠送了他一本没有封皮的棋谱,里面有各种绝妙的招式。

    第二天,吴知醒来,却发现自己睡在一块大石上。他这才明白,自己是如同观棋烂柯一般,遇到真神仙了。

    从那以后,吴知棋艺大进,竟然达到了一品入神的境界。

    崔耕是根据后世所谓的“珍珑棋局”编的这个故事,真正讲起来,真是精彩异常,玄妙纷呈。在场的这些花郎道中人哪听过这等玄妙的故事?直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甚至不少人想到,是不是这赵温真的如崔耕所言一般厉害,达到了什么“入神”的境界,一般人根本难以望其项背。而自己觉得他跟朴彦昭差不多,是因为水平没到那个地步,看不出来。

    朴彦昭此时则气的脑仁儿都疼。

    他心中暗想,不错,那赵温第一局,的确是在扮猪吃老虎,但是第二局他已经竭尽全力里啊!

    自己要不是一时迷糊,错走了一步,这第二局就赢定了。

    双方的棋力,基本在半斤八两之间。甚至说,依规矩,白棋先行,实际是白棋先天占着些许优势的。自己的水平,其实应该比赵温高上那么一点儿。

    可瞧那崔光说得,什么自己堵死自己一片棋子儿啊。什么仙人传谱啊,简直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这是相当于踩着自己的脸捧赵温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这里,他沉声道:“既然那赵温兄如此厉害,可敢让我执白棋,咱们再赌一局?”

    “朴仓部还请慎言!”

    金怜姬赶紧把他拦住了。

    刚才朴家就丢了两支队伍了,这要是再比一次,朴彦昭再次大败亏输,这尹家就在三家中占了绝对优势了,自己还能轻易的战而胜之吗?

    换言之,刚才金怜姬的策略是联尹抗朴。现在,强弱之势逆转,她要联朴抗尹了。

    金怜姬劝道:“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朴大哥,您好好想想,和赵温再对一局,胜算到底有多大?值得为了挽回面子,冒那么大的风险吗?要知道,现在朴氏只剩下两支花郎队伍,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这”

    朴彦昭既觉得金怜姬此言有理,又深感咽不下这口气,深感为难、

    这时候,崔耕看出了便宜。

    他微微一笑,道:“朴仓部,您可是非常想与赵温再比一场?却不想赌上一支花郎队伍?没关系,贫僧还有一条折衷之计。”

    “什么折衷之计?”

    “唉,贫僧什么都好,就是斟不透色之一关。如果赵温赢了第三局,你只要让我跟朴瑶仙小娘子春风一度就成。”

    “大胆!”

    “放肆!”

    “竖子无礼!”

    朴家那些花郎道中人可忍不了了,怒斥声声,抽出了兵刃。

    崔耕赶紧后退一步,道:“干什么?干什么?要动武?真是粗鲁!不答应就不答应嘛。漫天要钱落地还钱的规矩,你们到底懂不懂?实在不行,咱们还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忽然,朴彦昭心中一动,道:“瑶仙你就莫想了,那纯属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过你看她身后的这队姐妹花怎么样?”
………………………………

第1054章 大雨将要至

    朴瑶仙心中一紧,道:“哥哥,不行啊,这二人可是有大用的,你把她们输了”

    “有大用?有什么大用?”朴彦昭不客气地打断道:“朴嘉庆和柳意如还想着靠她们引来大唐宰相崔耕?那不是异想天开吗?人家崔耕那么大的大唐宰相,能为了两个女子以身犯险?”

    “可是”

    朴彦昭面色一沉,道:“行了,没什么可是的。莫非在你的眼里,这二女还没有一支花郎队重要?”

    “那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就勿复多言。”

    言毕,朴彦昭又看向崔耕道:“崔光大师您仔细看看,这二女的姿色,不在瑶仙之下吧?最难得的,她们还是一对双胞胎,在床上肯定别有一番滋味哩。”

    崔耕刚才表现出对朴瑶仙的“性趣”,要的就是这个!

    他眉头微皱,“啧”了几声,道:“看姿色倒也还可以,不过还是不行!”

    “怎么不行?”

    “多新鲜啊,男人睡女人,那不光看容貌,还得看身份。两个普通的丫鬟,哪能和朴家的贵女相媲美?”

    “不是一般的丫鬟哩。是这么回事儿”

    然后,朴彦昭将魏云儿和魏雪儿的来历,简单介绍了一遍,最后,他循循善诱道:“崔大师原来勾搭的那个欧阳晴儿,不过是崔耕的俏丫鬟而已。而这两个,却相当于崔耕的小妾哩。这身份地位,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样啊”

    崔耕目光闪烁,似乎有些意动。

    不过,他最终还是缓缓摇头,道:“只是差点儿成为崔耕的小妾而已,又不是真的。不划算!不划算!这样吧,赵温要是赢了,不能仅要她们陪我春风一度,你还要把她们永远送给我。”

    “成!没问题。”朴彦昭对这二女并不如何看重,再加上急于翻盘,点头允了。

    不过,尹紫依那边又出幺蛾子了,道:“源花之间,是用花郎队赌花郎队。这次是崔光大师和朴大哥赌斗,赌的是美人,我可不能拿花郎队出来做赌注。”

    朴彦昭听了这话,越发确定,尹紫依对这场赌约没什么信心。

    他非常大度地道:“不用花郎队也行,不过,崔大师得拿出够份量的赌注。”

    吴知笑嘻嘻地道:“那拿我来做赌注成不成?我的围棋之术怎么也和朴仓部差相仿佛,应该能值两个美人吧?”

    “这好吧。那咱们现在开始?

    “没问题。”

    棋盘摆下,朴彦昭执白,吴知执黑,开始了新的一局。

    然而,这局棋开始得快,结束得更快,不到三十步,朴彦昭就痛失五子。

    第六十步,朴彦昭又失十二子!

    就算完全不懂下围棋的人,也能看出来,这双方的棋力差距着实太大了。赵温对朴彦昭,简直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朴彦昭一口老血好悬没喷出来,道:“你你”

    “我怎么了?”吴知满面的无辜之色,道:“我刚才已经提醒你了,自出洞来无对手,得饶人处且饶人。是你自己不信,非要和我再比一次,我有什么法子?再说了,这次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正实力,你继续要求比斗,把裤子都输了怎么办?”

    朴彦昭道:“这么说,你还是宅心仁厚了?”

    “不止是宅心仁厚,而且忠厚老实。你看看,咱们俩的对局一开始,崔光大师就提醒你了,我是一品入神,你不过是六品小巧而已,咱们差的远啦。是你自己不肯相信,这就叫好良心难劝该死的鬼啊!”

    “你你我”

    噗通!

    朴彦昭直感到一口郁结之气难以发出,终于血往上撞,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三局棋,前两局每局一个多时辰,再加上最后一局,这就是三个时辰过去了。

    眼见着时候不早,今日的源花会就算结束。

    像这种争夺源花之战,不可能一个晚上的比斗就定下来,得经过旷日持久的争斗。

    崔耕领了魏氏姐妹,高高兴兴地回金亭馆驿。

    尹紫依虽然一心扑到金乔觉身上,但对崔耕当着自己的面如此沾花惹草,还是颇为不忿,一阵碎碎念,崔耕只是不理。。

    到了金亭馆驿内,将旁人摒去,屋内顿时只剩下魏氏姐妹、贺娄傲晴和吴知。

    魏氏姐妹和崔耕接触那么久了,甚至帮助他梳过头,当然是认出了这个所谓的崔光大师就是崔耕。

    姐妹俩盈盈拜倒,道:“崔相甘冒奇险,深入新罗,救下我们姐妹。我们姐妹”

    “无以为报,甘愿以身相许么?”贺娄傲晴哼了一声,道:“少整那些有的没的,你们姐妹俩只要安分守己的,就是最大的报答了。”

    魏雪儿却毫不示弱,秀眉微挑,道:“你以为我们想啊?真是的,算我们倒霉。经过了这么档子事儿,我们姐妹若再不以身相许。传闻出去,外面不知得说得多么难听呢?”

    这还真是个问题。

    若崔耕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两姐妹还拿乔,忘恩负义的名声暂且不谈,又有哪个男人自认为能降服住这样的女人?

    “还倒霉?你你们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贺娄傲晴一阵气结,狠狠掐了崔耕一把。

    崔耕赶紧打圆场道:“莫说这个了,其实二位最应该感谢的,不是崔某人,而是吴知哩。要不是他,我可没办法把两位小娘子,从朴家那里赢过来。”

    吴知谦虚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话说到这,崔耕有些奇怪,问道:“对了,你怎么从没提起过自己的棋艺啊?你的棋艺即便在咱们大唐,也能堪称国手,足以自傲了吧?”

    吴知苦笑道:“实不相瞒,还真的相当不了。在下的棋艺是不错,但比之顶尖高手,还是有所不及。”

    “那岂不是说,咱们大唐的一流高手,比新罗的顶尖高手,都要强上许多?”

    “正是如此。”吴知道:“您想想,新罗总共才多少人?而且,他们实行骨品制,新罗贵族中,能下围棋的又有多少人?说白了,这朴彦昭也就是在那一两千贵族里称雄罢了,跟咱们大唐的高手根本就没得比。”

    “原来如此,那朴彦昭可是输的真的不冤呢。”

    救回了朴氏姐妹,崔耕来新罗的目的,就算实现了一半,至于另外一半,那当然是偷走佛祖指骨了。

    可是慧觉和尚不允许崔耕踏入法流寺一步,崔耕暂时也无可奈何,只能见机行事。

    时间似箭,眨眼间就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

    在这期间,举行了数场源花会,三方各有胜负,合纵连横,崔耕出工不出力,吴知倒是大放异彩。

    最后,是金家四支花郎队不变,金家和尹家各有三支队伍。到底谁能取胜,局面越发难明。

    紧接着发生了一件事儿,让源花会暂时停滞。

    原来,金怜姬又失踪了。

    关于幕后黑手莫衷一是,有说是唐人干的,有说是扶桑人干的,有说是尹家或者朴家干的,甚至有人说,是金怜姬跟情郎私奔了。

    但不管怎么说吧,源花会是开不下去了,眼瞅着半年之约将至,崔耕真是心急如焚。

    天无绝人之路。

    就在第二天清晨,吴知慌慌张张地跑进了房内,道:“崔大师快走!快走啊!”

    “啊?怎么了?”

    “风,起风了,还有云!”

    我擦!

    崔耕瞬间就秒懂了。

    有风有云,那雨还远吗?

    现在是谁能登台做法,谁就是新罗国师啊!

    当上了国师之后,取得如来佛祖的指骨,那还算事儿吗?

    想到这里,他赶紧叫上臧希烈、金乔觉,领着尹家的五十名家丁,往城东祈雨台方向而来。

    哎呦呵,真是巧!

    新罗国师慧觉和尚、来历不明的老道玄青,几乎同时来到了现场。

    “阿弥托佛!”慧觉和尚白眉一挑,道:“我说崔光大师,你也太会挑时候了吧?这都快一个月了,您一次都没登过台,怎么现在却想起来要登台做法了呢?”

    这事儿崔耕还真是有些理亏。

    不管怎么说吧,隔三差五的,人家慧觉和尚和玄青道长,还举行个法会什么的来祈雨。但是崔耕自己,却连装模作样都没有。

    他索性道:“贫僧当时没登台做法,只是时机未到而已。废话少说,看来慧觉和玄青道长都想登台了?国主之前有令,咱们若有争执,可抽签决定登台顺序,每人可做法两个时辰。”

    “理应如此。”慧觉和尚深恐错过大雨落下的时机,也顾不得再和崔耕拌嘴了,点头应允。

    但玄青道士却是拂尘一摆,冷笑道:“抽签?何必那么麻烦?本道长第一个,慧觉你第二个,崔光你第三个,也就是了。”

    “擦!你这道士,好大的一张脸!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凭什么?就凭这个!”

    说着话,玄青伸手一指西北远方!

    啊?

    人们扭头望去,但见远方烟尘滚滚!

    紧接着,阵阵人喊马嘶之声传来。

    稍顷,一支两千余人全副武装的骑兵疾驰而至,为首一人相貌英俊,面色冷厉,不怒自威。

    正是兵部令金宪英。

    在金、尹、朴三家争夺源花的时候,金宪英一直不动声色,想不到今天,他终于出手!

    “列阵!”

    “喏!”

    金宪英一声令下,众甲士跳下马来,将整个祈雨台乃至在场的众人团团围住。

    他走上前来,沉声道:“不知玄青道长跟大家说了没有?这场祈雨的顺序,是玄青道长、慧觉禅师、崔光大师。”

    崔耕道:“看来金兵部今日是要来硬的了?你公然违背国主的命令,难道就不怕国主震怒?”

    金宪英沉声道:“随你怎么想,总而言之,某心意已决,万难更改。另外,不怕告诉诸位,在祈雨没完成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

    “你”

    人家摆明了不要脸了,崔耕一阵气结,毫无办法。

    金乔觉轻咳一声,道:“金宪英,你给我个面子,让崔大师排第二位如何?”

    “不好意思,今日,某谁的面子都不卖,包括你三王子!”

    “你”金乔觉紧咬银牙,吐出了五个大字,道:“你这个杂种!”

    “什么?”霎时间,金宪英眼中凶光一闪,直视金乔觉,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我再说十遍、百遍又怎么了?咱新罗有谁不知道?”金乔觉高声道:“你就是个杂种!只知道娘不知道爹的杂种!”

    “好,你有种。”

    出乎大家的预料之外,金宪英迅速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道:“某乃天神之子,身份高贵,却不是什么杂种。三王子不信的话,某也没什么办法。至于现在么请玄青道长登台吧。”

    “谢金兵部。”

    玄青迈步登台,自有小道士跟随,将各种瓜果贡品摆好,蜡烛点上。

    他披发仗剑,点燃数张黄裱纸,走七星踏禹步,开始起法,似乎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天象也配合,风越来越大,东方出先了朵朵黑云。

    崔耕和金乔觉见此状况,都明白完了。即便日后国主惩罚金宪英,这国师也得是玄青来做了。

    崔耕心中不忿,重新挑起话题,道:“诶,我说三王子,你刚才说这金宪英是杂种,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事儿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既然崔大师想知道,本王子就说上一说”

    金乔觉为了让金宪英出丑,也不隐瞒,将金宪英的身世简要地说了一遍。

    金兴光有两个王妃,一个是金安顺,一个是金永泰。金安顺生二王子金承庆以及金乔觉金乔觉现在还不知自己的身世,只以为自己是金兴光和金安顺所生。金永泰生大王子金重庆以及金宪英。

    但是,金宪英是不足月而生。

    换言之,从金兴光和金永泰圈圈叉叉的时间来看,这金宪英就不是金兴光的种。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呢?

    金永泰就说了,自己某天夜里,梦到一个巨蛋。自己摸了那巨蛋一下,就怀孕了。

    这不扯淡吗?很显然,金永泰是在撒谎。

    但是且慢,撒谎可是撒谎,新罗人却不敢确定以及肯定,她确实是在撒谎。

    相传上古时期,新罗有三王临世,是朴赫居、昔脱解和金阙智。朴赫居是怎么来的呢?某日有一神马从天而降,马背上有一巨蛋,巨蛋裂开,有一小男孩,正是朴赫居。

    昔脱解也差不多,相传龙城国的王妃怀孕三年而不生产,生产下来却是一巨蛋。国王以为不祥,将其与七大宝物放在一个巨柜中,投入海中。金柜顺海漂流,来到新罗,被一老妪所得。老妪将金柜打开,见一男孩,正是昔脱解。

    金阙智也是类似:某日,树林中有紫云从天垂地,接着有一黄金柜挂于树枝,又有一只白鸡鸣于树下。有一老者见此异像打开柜子一看,却是一巨蛋。将蛋打开,里边有一童男卧而即起,正是金阙智。

    所以,这三王都是从蛋里出生的。

    你说金永泰完全不可能是摸了蛋生孩子,那岂不是说这三王都是野种?

    所以,到了最后,金兴光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但是,他毕竟不是金兴光的种,所以不为王子。因为无法否认金永泰的话,又承认他圣骨的身份。

    当然了,这金宪英能力还是有的,现在竟然官封兵部令,相当于大唐的兵部尚书,官职相当不低了。

    崔耕听完了,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今日,这金宪英力捧玄青道长,完全是为了同母异父的哥哥金重庆喽。”

    “可不是吗?这杂种真是诶!”

    说着话,忽然金乔觉眼前一亮,指着半空,道:“您看您看看,这可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呢,哈哈!哈哈!”
………………………………

第1055章 二郎为国师

    众人抬头望去,果然!

    那刚刚从远方飘过来的一朵乌云,竟然飘走了飘走了。虽然依旧凉风飒飒,有不少云彩浮在半空,但是,很显然,短时间内,这雨是下不起来了。

    金乔觉心情转好,看向金宪英,笑吟吟地道:“金兵部,事到如今,您还有何说?”

    “我”

    金宪英也有些傻眼,死鸭子嘴硬道:“不过是一时小挫而已。这不还有一个多时辰吗?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哦?是吗?那在下就拭目以待了?”

    简短截说,直到半个时辰后,还是滴雨未落。、

    慧觉和尚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小风刮着,云彩飘着,早晚得下雨。这阵势都持续两个时辰了,总不至于,继续持续两个时辰吧?

    他赔笑道:“金兵部,现在该贫僧上去祈雨了吧?”

    顿了顿,又补充道:“兴许是这玄青老道不讨上苍喜欢,才滴雨未下。换上老衲兴许就降雨了。你总不能让三王子得意了去吧?”

    “行了,行了,莫说了。”金宪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你上去吧。”

    “多谢金兵部。”

    慧觉和尚欢欢喜喜带着八个小和尚,上了祈雨台。

    当即,木鱼声声,梵音禅唱,经文大作。

    一个时辰后,又是一片乌云从远方飘来,气温甚至都低了些。

    然而,也仅止如此了。

    在全金城百姓的期盼中,那黑云又又飘走了。

    如果说前一次,大家还能当偶然事件,以平常心看待的话,那么现在,大家可受不了了!

    “奶奶的,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我就说嘛,自从当今国主继位以来,我新罗就被上苍抛弃了。”

    “也不能那么说,兴许是那祈雨之人,被上苍厌恶呢?”

    这还算不错了,是理性讨论。大部分粗俗之人,已经开始高声咒骂起来。

    新罗国主金兴光也无法安坐在王宫之内了,赶紧带着仪仗,往祈雨台方向而来。

    “参见国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纷纷跪倒行礼,连慧觉禅师都蔫儿吧唧的下了高台,混进人群之中。

    金兴光摆了摆手,道:“都起来吧?如今上苍开眼,云风齐至。可是,不知为何,没有滴雨降落,不知众位爱卿,何以教朕啊?”

    “启禀父王,是这么回事儿”

    金乔觉可找着机会了,赶紧将刚才事情的经过,介绍了一遍。

    最后,他说道:“儿臣以为,正是因为金宪英违背父王的命令,倒行逆施,才使得上苍震怒,不令雨水降落。还请父王责罚于他,以取得上苍的原谅。”

    金宪英道:“抽签决定,还是我来指定,有什么区别?难道上苍还考虑这点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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