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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4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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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耕却摆了摆手,道:“缘海大师请回吧,三日后,金乔觉法师会在青龙冈演法,十日不食,只饮清水。您派人监督也可,亲自监督也行。总而言之,金乔觉大师说了,这圣善寺的地址,就在青龙冈内。我们俞家相信他的话,圣善寺应该建在青龙冈。您若想以圣善寺的名义霸占咏春园,我们必定周旋到底。”
“好好好,那本座就拭目以待了。若他金乔觉坚持不了十日,本座就让你们俞家,家破人亡!”
言毕,缘海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望着缘海和尚远去的背影,俞铃有些担忧道:“三王子他他果真能够十日不食,只饮清水?”
“现在当然不能。不过”
“怎样?”
“三王子慧根深重是真的,你是不是经常见他打坐一日,不言不语?待某交给他个小法门,十日不食,当不在话下。”
“光哥,你真厉害!”
情人眼里出西施,更何况,眼前这崔光果真是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能人所不能?
俞铃激动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一跃1
儿!
双唇轻触!
一股沁人的幽香传来,崔耕形如触电,脸颊发红。
刚才那感觉真不错啊!
“那个”
好不容易收拾住心猿意马,崔耕有些尴尬道:“某这就去为金乔觉王子准备准备,少陪了。”
然后,仓皇而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俞铃抿嘴轻笑,喃喃道:“光哥哥真是害羞的可爱呢。嘻嘻,他也不是不动心嘛。我看他早晚会因为我,把那劳什子佛祖抛开的呃,不对,是已经抛开了,没见他今天已经承认,是玲儿的夫君了吗?”
三日后,广州城外,青龙冈。
广州是俞铃的老巢,地方胥吏早就喂熟了。尽管有一万多百姓来参加这场法会,但在这些胥吏的安排下,秩序井然。
整个青龙冈垫起了几十个三尺高的高台,这些高台面积颇广,上面都搭起了彩棚。
所有百姓都被引入了彩棚之内。
非但如此,如此仔细看的时候还会发现,这些高台的布置,其实是依地势围成了一个巨大的椭圆形。
在整个椭圆形的正中心,则是一片洼地。
有一身着袈裟,相貌英俊异常的和尚,盘膝坐在此地,引得无数小娘子目眩神迷,连叹暴殄天物。
在这和尚的背后,又竖起了一面高约五丈,宽约两丈的大旗。大棋上面沾染了片片形状不规则的墨迹,如同顽童涂鸦一般。
当然了,如果粗略看去,还是能发现,这些墨迹组成了非常潦草的三个大字:金乔觉。
“闪开,闪开,给我闪开啊!”
“好狗不挡路!”
“你特么的找打是不不是?”
到了巳时左右,缘海带着几十个和尚来到了现场,骂骂咧咧,准备找事儿。
缘海打算的倒是挺好,别管你金乔觉是真有神通在身,还是假有神通在身。只要没人看见,那就是假的。
同样的,你施展不出来神通,也是假的。
我带着人一捣乱,你这个法会不就黄了吗?那俞娘子,不就成了我的囊中之物了吗?
可是,刚撒野没多久,就有一队衙役冲了过来,手持戒尺锁链,将他们团团围拢。
为首一人,发出了一阵冷笑,道:“一群出家人,火气莫那么大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哪里跑来的无赖子呢?”
“阿弥陀佛!”
缘海和尚沉声道:“一个小小的捕头,也敢跟本座炸刺?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了。您不就是陛下派来,负责修建圣善寺的缘海大师吗?怎么?您也觉得在这青龙冈上建圣善寺比较合适啊?嘿嘿,还真是和金乔觉法师英雄所见略同呢?”
缘海和尚大怒道:“看来你是铁了心,与贫僧为难喽?”
“是又怎么样?”那捕头脖子一梗,道:“告诉你,老子负责维持今天的秩序。你要是想观礼,那就好好观礼,我们欢迎。但是若想借机捣乱的话,嘿嘿!就别怪我这”
“莫怪我们的铁尺锁链无情!”
哗楞楞
众衙役齐齐震动锁链,威势十足。
“你”
事到如今,缘海和尚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自己身负圣命,打着为皇帝他妈祈服的名义,对上那些大人物,当然是无往而不利。
但是,遇到这些小人物的时候,可就不怎么管用了。
道理很简单,大人物能用丢官罢职相威胁。
小人物有啥可失去的?人家犯了事儿,往俞铃的大船上一躲,远赴海外,你上哪找去啊?等过了风头,银子开路,在官府重新办一套户籍,照样过自己的小日子。
所以,这些衙役们还真不怕自己。
自己若是继续依计行事,恐怕当场就得吃一个眼前亏。
想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本座不跟你一般见识,现在你只管告诉我,你们的主子在哪?”
“告诉你,告诉你你也没辙。”那衙役有恃无恐,伸手一指,道:“我家大人就在那!”
缘海和尚顺着那捕头的手指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彩棚内的俞铃,以及俞铃身边的广州刺史林右学。
他带着众僧人来到那彩棚之内,冷笑道:“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哼哼,能不能推磨盘我不知道,但是推个刺史,应该是没问题的。”
“这是缘海大师在取笑本官呢。”林右学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道:“不过,您误会了,本官并非为俞娘子而来。而是为了新罗三王子而来。”
“新罗三王子?”
“我大唐乃礼仪之邦,对番邦贵人,一向优待。现在,新罗国发生内乱,大王子金重庆弑父夺权,二王子金承庆、三王子金乔觉都渡海而来,投奔我大唐。本官岂能不尽地主之仪?”
顿了顿,又故作漫不经心地道:“若某些人撒野,搅了三王子金乔觉的法会。我天朝上国岂不是面上无光?本官也不好向陛下交代不是?”
“你好!你有种!”缘海和尚连连吃瘪,怒极反笑道:“难道你就不怕本座弹劾你一个居心叵测,暗中掣肘圣善寺的罪名?”
林右学右手一摆,满不在乎地道:“缘海大师想弹劾的话,尽管弹劾。本官相信,有三王子在陛下面前,为本官说话,陛下定能理解本官的苦衷。就是令师也不能颠倒黑白!”
缘海和尚心中一凛,道:“本座就奇怪了,你就那么相信,金乔觉神通惊人,能让陛下信任他,超过我家师尊?”
林右学意味深长地道:“本官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说着话,他双手合十,意态虔诚地道:“阿弥陀佛,金乔觉王子真乃佛门大德。”
“什什么意思?
缘海和尚还要再问,林右学却不肯继续回答了,只是说,他仔细观法,定有所悟。
反正有衙役在维持秩序,撒野是不成的了。
缘海和尚也只能坐在彩棚内,和百姓们一起,观看金乔觉的这场法会。
但是,金乔觉长得再好看,总是一个动作表情,大家也会起腻啊。
更何况,在场大多是男人,对看一个男子,着实兴趣不大。
又过了半个时辰后,人们百无聊赖,开始东张西望,乃是窃窃私语起来。
忽然间,有人兴奋地大叫一声,道:“佛!我看到了佛!”
………………………………
第1063章 神通与人心
“什么佛?吴二郎,当此高僧法会之际,你不要乱讲成不成?那是要进拔舌地狱的!”有人开口斥道。
那个叫吴二郎的人不服气地道:“我没撒谎,我没撒谎啊!我果真佛缘深厚,看了金乔觉大师一会儿,就见佛祖出现在我面前!”
“拉倒吧?你祖上八辈子都是土里刨食的,怎么可能什么佛缘深厚?凭什么别人都没看见,就你看见了?”
“但我真是看见了啊!对了!”那吴二郎猛然间一拍大腿,道:“我看的不是金乔觉大师的肉身,而是法身。”
“你还越说越玄乎了,不但能看到佛,还能看到什么法身?”
“不是,我是说,这佛陀的法身,总是显示的身后吧?我是看了金乔觉大师后面的旗帜,就见到了真佛!”
“金乔觉大师后面的旗帜就是那个鬼画符?”
原来就有不少人觉得,金乔觉后面那个旗帜有些古怪,很可能有什么神异之处。
现在经他这么一提醒,赶紧仔细观瞧。
功夫不大,就有人道:“看见了,我也看见了啊!果然是有佛像!、乃是佛祖跌坐!”
“不对,我看见的是,佛祖站在莲台上,拈花微笑!”
“你们都看错了,是佛祖高卧,闭目养神,。”
好么,不仅人们都看见了佛像,而且看到的各有不同。
这可真是佛有千面,众生皆有佛性了。
一传十,十传百,功夫不大,观旗可见佛的消息,就传遍了全场。这回连那些小娘子们都不看金乔觉了,都观他身后的那面大旗。
“我看见了!”
“奴也看见了!”
“我佛慈悲,普渡众生啊!”
“金乔觉大师,真乃不世出的神僧。我大唐何其有幸,引得神僧西渡而来。”
一时间,百姓们纷纷赞叹,甚至跪倒在地,频频磕头。
待人们的声音渐低,金乔觉忽地双手下压,开口道:“诸位,贫僧平身所学,最精一部地藏本愿经现在就为大家宣讲: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利天,为母说法。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赞叹释迦牟尼佛。能于五浊恶世,现不可思议大智慧神通之力”
金乔觉慧根深种,是有真本事的。而且,这部地藏本愿经也确实契合他的性子。
此时讲来,虽然不至于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却也着实深入浅出,令广大信徒了解地藏本愿经的真意。
笑话,要是没有这本事,他怎能在历史记载中,强行把地藏王菩萨提升为佛门四大菩萨之一。
讲了一个多时辰左右,金乔觉才喝了几口水,闭门养神。
百姓们越发虔诚,不少人飞奔去买鲜花、蜡烛和粗香。
俞家对这些物事,真是早有准备。功夫不大,整个青龙冈上烟雾缭绕、鲜花朵朵,乃至于红烛遍布,直如西天极乐世界降于凡间。
广州刺史林右学看向缘海和尚,道:“怎么样?大师可看到那佛像了吧?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还能做的了假?”
“我”
缘海也有点傻眼,他也确确实实,盯着那旗帜一会儿,就看到了佛像。
当然了,想到俞铃那翩然若仙的样子,若是让他就此认输,那完全不可能!
缘海冷哼了一声,道:“某虽不知这是什么邪法,却绝不承认此事跟佛祖有关。”
还有句话,他没说出来,若是果真佛祖有灵,我缘海干了那么多坏事儿,还能活到今天?
林右学不慌不忙地道:“大师到底信不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官相信,天下百姓愿意相信。不怕告诉您,本官准备亲自上表,请求改由金乔觉大师负责圣善寺的建造。”
“你”缘海恶狠狠地道:“莫忘了,金乔觉的这场法会,还没有结束呢。十天不吃东西?等十天后,他能活下来再说!”
“好,那本官就十日后再上表,让你缘海大师,输个心服口服。”
“咱们一言为定!”
顿了顿,缘海又吩咐自己身后的众僧人道:“你们给我把那金乔觉给我看紧了,连他拉屎撒尿都跟着。若让他吃了半点东西,就给我抹了脖子吧。对了,那饮水也要检查,若是蜂蜜水、糖水什么的,马上就治他一个招摇撞骗之罪。”
“谨遵法旨。”那几十个和尚齐声应和。
缘海这才放心离去。、
崔耕在新罗,玩儿一出书画见佛的把戏,被百姓们视为得道高僧。但现在新罗和大唐陆路交通已经完全截断,只有少量的海上贸易。
以这年头的消息传递速度,传到大唐来,怎么也得个两三年。所以,并不妨碍他故技重施。
再说了,就算有人知道高僧崔光能让人以书画见佛,又怎么样?
这个把戏并没有揭穿,只能说是二人皆是有道高僧,皆有这个神通。
至于,为什么百姓们见到的佛祖形象不同?那当然是因为崔耕为了强行组成“金乔觉”这三个字。在画布上,每一个比划,都是一尊佛像的图案。人们看的位置不同,得到的佛像不同。
无心插柳柳成荫,更添加了金乔觉的神秘色彩。
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可了不得了。
原来百姓们是根据俞家的动员,观看三王子的法会。但自从可以借画见佛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是大批的百姓自发前来。
第一天,一万人。
第二天,两万人。
第三天,五万人。
在第十天头上,达到了**,足足十万人!这已经是受地理条件和通讯条件所限,百姓们能达到的最高数量了。
与此同时,各种稀奇古怪的传闻,开始在人群中散布。
比如说,某人因为看了佛像,心想事成,出门捡钱。
比如说,某人因为取了金乔觉大师饮剩下的一口水,给自己的母亲服用,老娘的陈年老病,竟然痊愈了。
在比如说,某人在听金乔觉大师说法的时候,拿了一本地藏本愿经沐浴佛法。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回家的时候遇上了鬼,把经文一拿出来,群邪退散!
这些传说就跟崔耕没什么关系了,完全是在场百姓们的夸张之言。
今天,金乔觉终于把地臧本愿经讲完了。
这十日的法会,也宣告结束。
众虔诚的信徒,纷纷关切地问道:“大师身体可好?”
“十日不食,可要我等搀扶于您?”
“您想吃什么?弟子愿意破家供养。”
十天不吃饭,这可是确确实实的神迹。但与此同时,大家都觉得,纵然金乔觉法力高深,此刻也得疲惫不堪。
然而,金乔觉却气定神闲地站了起来,道:“无妨,无妨。十日不食,对贫僧不算什么。相反地,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辟谷,我是更加的神清气爽。大家不信的话来人!”
“在!”几个俞家之人轰然答应。
“你们取几块方砖来。”
“是。”
不消一会儿,四块方砖已然取到。、
金乔觉道:“这些方砖到底有没有做假?可在众信众手中传递一番。”
“谨遵法旨。”
当然,现场人太多了,不可能都看一遍。
四块方砖传递过去,在一个时辰内,有近万人摸到了方砖。这些人都可以证明,方砖没有造假。
最后,这四块方砖,重新回到了金乔觉也的手中。
他把这四块方砖摞成一块儿,微微一笑,道:“好,那么现在就请大家开眼了!”
啪!
一掌下去,四块方砖全部断裂。
这要是平时的江湖人表演这套把戏,也算不得多么出众。但是,莫忘了,人家金乔觉是十天没吃饭啊!
霎时间,全场疯狂了。
“金乔觉大师,实乃佛陀在世啊,。”
“大师慈悲,弟子日后定当虔诚礼佛。”
“弟子往日真是瞎了眼,今日拜见真佛!”
百姓们在呐喊声中,齐齐跪倒了一地,甚至不少人泪流满面。
然而,正在金乔觉的名望升到最高的时刻,忽然间
“闪开!闪开,快闪开啦!”
“莲花寺的慧明大师到了,要揭穿这个招摇撞骗之徒啊!”
“尔等无知村夫乱拜什么,真是蠢的要死!”
在阵阵吆喝声中,有一支僧兵闯了进来。
最中间的是两个人,一个是肥头大耳,满面红光的中年和尚,一个是相貌清秀、宝象庄严的青年和尚。
那中年和尚正是缘海,他赔笑道:“慧明大师您瞅瞅,这妖僧迷惑了多少百姓?待会儿他一开口,不知要聚敛多少民脂民膏哩。您不出手,成吗?”
“嗯,看来此事的确非常严重,贫僧当仁不让!”
一缕狡黠之色,在缘海的眼中一闪而逝,道:“那贫僧就代全广州的百姓们谢谢您了。”
不用问,这个慧明和尚,就是缘海和尚请来的救兵。
与此同时,他也和崔耕颇有渊源。
想当初,崔耕为岭南道肃政使时,慧明才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他为了给自己的师父申冤,找崔耕求救。
后来,崔耕为了解决侯思止强娶王瑞月一事,让慧明假扮高僧,忽悠了侯思止。
在扬州城,慧明代表南禅宗与北禅宗狠狠斗法,崔耕又给慧明帮了不少忙。
现在,慧明和尚隐隐有继承六组慧能之衣钵,为南禅宗之首的趋势,在江南名望甚广。
缘海和尚深恐金乔觉能挺过这十天时间,当日回去之后,就快马加鞭,前往扬州去请慧明。
依这年头的消息传递速度,慧明和尚还真没听说过缘海的名声,当即以礼相待。
于是乎,缘海和尚把金乔觉塑造成了一个,为了聚敛钱财,招摇撞骗的妖僧。
慧明和尚一听,这还得了?
当初自己忽悠侯思止,就是用得数日不食这个法子。那个法子还是崔耕教给自己的,偷吃用牛肉人参蜂蜜合成的佛珠。
自己当时骗人,是为了救人。而这个妖僧现在骗人,却是为了聚敛钱财。自己安能坐视?
当然了,慧明和尚管这件事儿,还有点儿小小的私心。
岭南道是南禅宗的大本营,同行是冤家,有人和南禅宗的人争夺信仰,自己焉能视?
所以,他毫不犹疑的,跟随缘海和尚快马加鞭,从扬州来到了广州城外的青龙冈。
功夫不大,已经来到了法会的中央,距离金乔觉不远了。
广州刺史林右学见不是事,赶紧带着众衙役,起身相拦,怒道:“缘海和尚,休得在此撒野!有本官在,金大师的法会,决不允许任何打扰!”
“嘿嘿,撒野?”缘海眉毛一挑的,道:“你说本座是撒野?那你把这位慧明大师,当成是什么人了?”
“什么?他就是慧明大师?莲花寺出身的慧明大师?”人的名数的影,慧明为南禅宗大拿多年,在岭南道广有信众,林右学有岂能没听说过?当即惊呼出声。
慧明双手合十,道:“不错,正是贫僧。”
林右学眉头微皱,道:“慧明大师,您看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新罗三王子他”
慧明轻轻摇头,拒人以千里之外道:“此乃我佛门内务,还请林刺史勿复多言。”
他背靠崔耕这颗大树,麾下百万信众,事关妖僧作乱,还真不用给林右学多少面子。
林右学面色微沉,不悦道:“那怎么成?本官”
金乔觉却是意定甚闲,道:“林刺史不必为难,贫僧问心无愧,就会会这位大唐高僧。”
“好吧。”
人家正主都没啥意见,林右学也就不枉做小人了,闪在了一旁。
金乔觉双手合十,道:“敢问慧明师兄,你来找贫僧,到底所为何事呢?”
缘海和尚在一旁狐假虎威,道:“当然是为了揭穿你这和尚的骗术而来!”
“哦?骗术?那可奇了。”金乔觉双手一摊,道:“你想怎么揭穿?尽管来!是这旗帜上的文字有假么?”
缘海和尚去请慧明的时候,怕他畏难不来,可没提文字见佛的故事。
慧明皱眉道:“什么旗帜上的文字?贫僧是说,你十日不食之事,是在招摇撞骗。”
“哦?何以见得呢?这缘海和尚,可是派了几十个人,分成三班,昼夜监视我。我怎么可能找着偷吃的机会?”
说着话,他伸手指着一个和尚,道:“阿弥陀佛。这位师兄请过来,你说说,这十日之内,我除了清水之外,可吃了任何东西?”
“没有,绝对没有!”那人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
开玩笑,缘海和尚说啦,若是金乔觉这十日内吃了东西,就要他的命。莫说金乔觉真的没吃任何东西了,就是真的吃了东西,他也得说没看见啊。
慧明和尚却胸有成竹哈哈笑道:“你这点小把戏,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我!既然你没吃任何东西,你脖子上的念珠,到哪去了?”
“念珠?什么念珠?”金乔觉满脸的惊讶之色。
广州刺史林右军轻咳一声,道:“呃可能慧明大师您不知道,三王子虽已剃度,但还没有拜入任何山门,实际上只是个居士罢了。所以他根本就没带过任何念珠。”
“啊?”
这回慧明的脸上终于变色,看向缘海和尚道:“真的假的?”
“呃真的这金乔觉从未带念珠。”
这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我之前猜错了?
事到如今,慧明还真有骑虎难下之感。
缘海和尚眼珠一转,道:“不管那金乔觉是不是真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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