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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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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耕耸了耸肩,苦笑道:“覃峒主为了赢一局,还真是处心积虑啊。只是,您即便赢了某这一局,也是胜之不武吧?”
“那却不然。”覃行璋摇头,道:“陈峒主有白虎来投,人们都说你天命所归,该为向王。若真是天命所归,就该能人所不能。否则,你这天命所归的成恐怕不怎么足呢。”
言毕,他看向四周道:“诸位,你们说,本盟主说得对不对啊?”
“覃盟主所言即是!”
“陈峒主若真的天命所归,就该能射落黑球到悬崖下。”
“那两位勇士确实厉害,但也说明不了什么,也有可能是他们投靠错了人。”
“古有五姓射箭争王,今有二峒主射球争胜啊!”
毕竟,现场还是很有些覃行璋的铁杆儿的,顿时鼓噪起来。
崔耕这才明白,为何覃行璋之前把这两个石球涂成了红黑二。这是刻意让人们把眼前这一幕,与千年之前的五姓争王联系起来。
怪不得他刚才的条件如此宽厚呢,敢情还有这番算计。这次自己败了,不是没有任何损失,而是要声望大大降低!
当然了,尽管明白了这番道理,但崔耕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他努力维持着镇定之,轻抚着小虎道:“好,有道理。既如此,覃峒主先请。”
“陈峒主请上眼了。”
言毕,覃行璋抽出向王弓,冲着那红球射去。
啪!
咕噜!
那红球一滚,跌落悬崖。
覃行璋道:“陈峒主,请了!”
“成,来就来。”
崔耕一边应着,一边弯腰,将小虎放在地上。
嗷呜
那小虎叫了一声,非常不满。
过了这么长时间,它的腿脚已经非常利落了。体重更是达到了二十多斤。
崔耕刚一起身,小虎陡然跃起,“噌噌噌”三下五除二,又爬上了他的肩头。
嗷呜
小虎好像取得了什么重大胜利似的,高兴的叫了一声,得意地左瞅右瞧。
崔耕四肢不勤,手无缚鸡之力,肩膀上骤然多了二十多斤,虽不至于无法忍受,却也着实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他皱眉道:“龙山君下来,我有正事儿。”
嗷呜
小虎叫了一声,却站得更稳了。
“下来!”
崔耕低声训斥,小虎依旧不应。
他一边伸手去抓小虎的脖子,一边道:“你下不下来?没看见我跟人家比射箭吗?难道你想看我输?”
覃行璋此时心情甚好,讥笑道:“瞧你这话说得,好像没这老虎捣乱,就能赢了似的。”
“诶!”
一言点醒了梦中人,崔耕陡然想到:对啊!即便没有小虎捣乱,自己这次也得大败亏输。既然如此,不如就让这个虎儿子给自己背黑锅。
想到这里,他冷笑道:“怎么?覃峒主觉得,这次陈某人一定会输了?”
“除非你真的天命所归。不然”
“好,那就请覃峒主拭目以待。”
言毕,崔耕拿起弓箭,在二球百步外站定,然后,抽弓搭箭。
嗖!
与此同时,小虎也极为兴奋,叫了一声:“嗷!”
听起来倒是威风赫赫。
然而?叫声威风有个屁用?本来崔耕的箭术就稀松平常,现在肩上又多了二十多斤的小虎,能射得好吗?
人们眼睁睁地看着那箭软绵绵地落在了黑石球上。
“中了,真中了。”
“中了也没用啊,根本就推不动黑球。”
“看来这天命所归也不靠谱啊!”
“别乱讲,你你看”
最后说这话的人,声音都变了。
人们赫然发现,那黑球不知被施了什么魔法,竟忽地往前一动,然后,跌落悬崖!
“黑球落崖了!黑球落崖了!”
“果真是廪君显灵,重演千年旧事。”
“陈峒主乃天命所归,应为向王。”
确确实实的神迹,摆在眼前,由不得大伙不信,由不得大伙儿不激动。
崔耕都有点傻眼,本来还准备用小虎来背黑锅,也已经想好了台词,没想到竟然石球跌落到悬崖。他百分之百肯定,没什么鬼神。更百分之百肯定,自己没动什么手脚。
这是怎么回事儿?
崔耕扭头往巴万年的脸上看去,整好与其四目相对,但对方脸上尽是茫然之。
也不是他搞的鬼?那到底是谁在帮自己呢?崔耕心中越发疑惑。
崔耕还只是疑惑而已,覃行璋现在简直都要气疯了。他可不信什么廪君显灵之事,大怒道:“谁?是谁在装神弄鬼?”
然后,大踏步地往悬崖边走去,往下观瞧。只是下方云雾弥漫,看不大分明。
覃大全咽了口吐沫,道:“盟主,您就认输吧?这下面是悬崖峭壁,什么人能登上来呢?”
“没有人,那那”
既然没人,那就只能承认石柱峒的陈响为天命所归了,这叫覃行璋如何能接受?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开始也是按着他的设想来的,怎么到了后面就变成了陈响为天命所归呢。
但是,不承认?事实就在眼前啊!由不得他不承认。
这可咋办?
风生水起才知天高云淡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
好个覃行璋,在此危急之际,迅速冷静下来,开始思考良谋。
崔耕笑吟吟地道:“白虎啸天,助某成功。覃峒主,你服不服?”
覃行璋一咬牙,一跺脚,道:“好,好个陈响,竟然几次三番的把本盟主打败,覃某人佩服!要不咱们玩儿把大的怎么样?”
“玩儿大的?”
“然也!以你的才干,肯定不会满足石柱峒之主的位置。现在你声望大增,可与本盟主分庭抗礼。不如咱们明日竞选这向向王之位!谁取得一半以上峒的支持,谁就是新的向王。”
“这”崔耕也想快点解决此事。要知道,他来此地的目的是救李持盈,但是现在,在这里耗了这么久,这李持盈却是还没影子呢,他心里能不急吗?
但是明日竞选,这胜率如何呢?
崔耕偷眼看向巴万年,却见他微微点头。
崔耕当即慨然道:“没问题,就依覃盟主所言。明日一早,咱们就在这石柱峰上决一胜负。”
“不不不。”覃行璋摇头道:“竞选向王,关系何等重大?怎么能在这石柱峰决胜负呢,应该在我刺惹峒的向王庙前举行。”、
“没问题,陈某人接了。”
………………………………
第1247章 又有奇迹生
第二日,刺惹峒向王庙。
向王庙又名廪君殿,“向王天子一支角,吹出一条清江河”。廪君开发治理清江,有大禹之功德,庙宇众多。
刺惹峒的这所向王庙,里面供奉了向王天子和盐阳女神。此庙不仅面积颇大,气势恢宏,而且是依山势开凿而成,庙墙全是原本的山石,非常难得,以至于在蛮人中享有大名。
有了崔耕的首肯,石柱峒正式加入了巴人体系。今日各峒贵人齐至,大约三五百人聚在正殿前。
没办法,来得人太多,正殿内可容纳不开。
出乎崔耕预料的是,原来一直跟在覃行璋身边的黑水教护法梅三发今天没有露面。
大家先是在覃行璋的带领下,叩拜了向王天子,然后选举向王之会才正式开始。
这十八峒,刺柱峒是外来户,有五峒是原来的五姓,有四峒是这五峒分出来的支脉,还有四峒是原来巴人的奴隶,最后四峒是盐阳女神的后裔。
没错,就是盐阳女神的后裔。
在神话传说中,巴务相勇猛无比,几乎跟神仙差不多。
但回归史实,大概就是某人发明了弓箭和造船之法,甚得部众崇敬,推举为王。然后,整个部落乘船向西,遇到了一个母系氏族部落盐水女神部落。盐水女神部落首领愿意留廪君部共居,但廪君不同意,于是两个部落发生了一场大战,因为巴人有弓箭,盐阳部落没弓箭,最后盐水女神部落头领被廪君杀死,巴人取得了最终的胜利,自此两部落合二为一。
所以,这十八峒内部,大概是分成了五个小团体。
崔耕的石柱峒,覃行璋的刺惹峒,这两票的归属是肯定的。巴万年算崔耕的盟友,在他的串联下,四个原本是巴人奴隶的峒部以及四个盐阳女神后裔部落,已经决定推举刺桐部的陈响为向王。
这就是十票了,相当于崔耕稳操胜券。
巴万年咧嘴笑道:“说起来,陈峒主名响,和向王同音。这说不定,还真是向王转世哩。来,为了咱们巴人的再次兴旺,投票吧!”
说着话,他将自己的手高高举起。
紧接着,崔耕自己举手。
再然后,就是四个原本是巴人奴隶的峒部举手。
但是,接下来,就再没人举手了。
巴万年脑袋“嗡”了一下子,好悬没晕过去,道:“你你们”
“我们怎么了?”马林峒的峒长辛林道:“不怕告诉你,我们四部已经做出决定,奉覃盟主为向王。”
“正是如此。”其余三峒齐齐点头。
覃行璋眉毛一挑,得意道:“巴万年,没想到吧?这四部对本盟主一直忠心耿耿,原来都是与你虚与委蛇。就你这点儿本事,还跟本盟主斗,真是令人可发一笑。”
随后,他又看向崔耕道:“陈峒主,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说?”
崔耕能怎么办?
说实话,带着几个人与蛮部接触,短短一个月内,有望登临向王之位,这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
巴万年这个盟友不给力,他也只能是暗叹一句,人力有时而穷。
当然了,这也不必太过沮丧。崔耕的目的本来只是救玉真公主李持盈。就是不做向王,只是打入蛮人内部,也未必没戏。倒是现在,一直和覃行璋敌对,还真的有点束手束脚的。
当即,崔耕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说的?各位还有支持陈某人为峒主的有没有?”
“”没人接茬。
覃行璋高兴地道:“哈哈,看来这向王之位,合该”
啪!
他的话刚说到这儿,陡然间,一声异响传来。
“嗯?什么人?”
人们循声望去,但见墙壁处,一阵烟雾弥漫。
这回人们更好奇了,顾不得再表态,俱皆死死叮住那烟雾,看其中有什么古怪。
烟雾倒是没什么古怪,不过,那烟雾散去之后。有人发现了墙壁的异常,道:“字!上面好像有字!”
“啊?”
人们急步向前,但见果然,那墙壁之前被灰尘和泥土遮盖了本来面目。
此刻,将泥土扒拉开,竟是四句打油诗:石柱先天入巴统,主从之别要辨清。当以其主继大位,王我溪州十八峒。
这意思也太浅显易懂了,全场顿时一阵大哗。
“廪君!是廪君显灵了!”
“他要石柱峒之主为我们的王!”
“然也,本该就是陈峒主当向王,只是覃盟主有所不服,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投票,也不会让廪君生气来再次显灵。”
“正是如此,你没发现吗?这其实是句打油诗,每句的第一个字儿连起来,就是:石主当王!”
收服白虎,黑球自落,墙上显字,桩桩件件摆在众人面前,哪件不是说明陈响是天命所归?廪君亲点呢?
以这个年代人们的迷信程度,即使再怎么有想法,此时也真是扛不住了。
当时,马林峒的峒长辛林,就立马反悔道:“刚才我说错了,我是支持陈峒主为向王的!”
“对,我们也是支持陈峒主为向王!”
霎时间,形势翻转,十七部全部赞同崔耕为王。唯一没表态的,自然就只有覃行璋了。
如同黑球落地一样,崔耕现在是真感到莫名其妙。要说真是廪君显灵,他当然不信。
但是,眼前之事,还真没法儿解释。
他没办法解释,覃行璋就更加没办法解释了。
这向王庙的院墙,就是原来的大山,石头坚硬无比。有人昨晚捣鬼,庙里的人能都听不见?要知道,这庙里可都是刺惹峒的人!
好吧,退一万步说,这些人都被收买了,装着听不见。
但是,他们又是怎么刻字的呢?这些字都有一寸来深,二尺见方,骨架均匀,苍劲有力。要想一晚上把这些字全部刻好,就是最厉害的石匠也办不到啊。
除了鬼神,难道还有别的解释?
覃行璋考虑再三,最终颓然道:“某一直不怎么信鬼神之事,但自从白虎落入陈峒主手中,就不那么坚定了。今日再见墙壁上显字,某可以确定,崔峒主的确是天命所归,请受覃某人一拜!”
说着话,他跪倒在地,磕了一个响头,道:“刺惹峒峒主覃行璋,参见向王。”
“覃峒主快快请起。”崔耕赶紧以手相搀,道:“大家都知道,某的真正身份是汉人,不能在此地久居。呃既然廪君有命,诸位拥戴,我就继这个向王之位。但是,平日的日常事务,还有覃峒主和巴峒主多多商量,多多费心了。”
这就相当于,封覃行璋和巴万年为自己的左右宰相。而且,是王上经常不在的左右宰相!
覃行璋甚至有些失而复得的欣喜,恭谨地道:“谨遵向王之命。”
巴万年也拱手,道:“多谢向王信任。”
稍后,崔耕又道:“石柱峒和大家并非同源,但就和以前的盐阳诸部一样,既然加入了我巴人,就应以自己人看待。若是有人借身份之别生事的话”
人们齐声道:“定斩不饶!”
三言两语间,崔耕就把日后行事的大略定了下来。
说到底,他和十八峒又没什么深仇大恨,这次前来,根本就不是以打败或者歼灭十八峒为目的的。
现在,崔耕为向王,再加上巴万年的牵制,覃行璋再有野心,也掀不起那场滔天大劫了。这无论是对汉人还是对十八峒都是一件好事。
另外,石柱峒入巴人体系是大势所趋,有崔耕出头,为他们争取平等待遇,也算是对他们有个交代了。
稍后,就在廪军庙内,崔耕举行了登基仪式,各峒跪拜新王。
当天晚上,刺惹峒大摆筵宴,庆祝新王的诞生。
酒席宴间,崔耕交代田和将制作白蜡之法教给各部,现场更是欢声雷动。
崔耕见气氛融洽,将一盏酒举起,道:“老覃,有句话,本王不知当问不当问。”
“向王有话请讲,臣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崔耕盯着他的眼睛,道:“本王听说,大唐的玉真公主李持盈在溪州失踪,可能被诸部所掳。不知你听说过什么消息没有?”
………………………………
第1248章 论道张果老
“玉真公主李持盈?”
人们面面相觑,一阵愕然。
田和更是道:“什么玉真公主?咱别说看见了,听都没听说过啊。”
郑元春想了下,也道:“玉真公主是什么人?真公主?还是假公主?”
“我们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人。”巴万年等人跟着附和道。
崔耕随口应道:“她是当今天子李隆基的亲妹妹,不仅是一个爹生的,还是一个妈生的。因为要去安南都护府会小情人,不知怎么的到了溪州,最后失踪了。大伙要是哪部见着了,赶紧跟本王通通气儿,一起想办法,别给咱们十八峒惹来灭顶之灾。”
田和摇头道:“反正我们石柱峒是从没见过什么公主,母主的。”
郑元春道:“我们峒也没有。”
其他峒主也纷纷表态,没有见过玉真公主,唯独少了覃行璋。
崔耕刚才一直盯着覃行璋的眼睛,见他一直不表态,心中越发笃定他与此事有关,道:“覃峒主,你说呢?”
“王爷是担心此事和某有关?”覃行璋苦笑道:“实不相瞒,我也没见过玉真公主。不过”
“怎样?”
“您还记得黑水教的护法梅三发不?”
“他怎么了?难道李持盈落入了梅三发的手里?”
“当然没有。”覃行璋苦笑着摇头道:“不过那梅三发对我说过,玉真公主在溪州附近失踪了,让我留意一番,若能真找着玉真公主的下落,将他擒住,就奇货可居了。”
“这么说,黑水教也不知玉真公主的下落?”
“如果那梅三发没有说谎的话,确实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这样啊”
崔耕见覃行璋的面不似作伪,心中越发迷茫了。
官府、黑水教、十八峒的蛮人,都不知李持盈的具体下落,那她到底去哪了呢?
若是一个什么偶然事件,李持盈和明崇俨一样,被某个不入流的毛贼祸害了,此案可就成了一段无头公案了。
见打探不到玉真公主的消息,崔耕心情很不爽,于是没那个心思再庆祝下去,又同大家吃了几杯酒,就回去休息。
现在他为向王,向王庙内最干净整洁的房舍,就是他临时的王宫。
到了屋内,崔耕喝了一碗茶汤,又逗弄了几下小虎,就吹了灯,准备抱着小虎入眠。
可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
“嘿嘿,这刚当上向王,就不认功臣了么?”
这声音既充满沧桑感,又甚是洪亮,既像是老年人,又像是一个中年人。
但崔耕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从没听说过这个声音。
功臣?
莫非几次三番,莫名其妙给自己帮忙的,就是此人?
崔耕心中生疑,将房门打开,一个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老道,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
那老道微微一笑,道:“怎么?岭南王,不请贫道坐坐吗?”
啊?他怎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崔耕对这老道更不敢小觑,将其让进了屋内,分宾主落座。崔耕道:“如果老仙长不介意的话,本王叫人送茶汤和点心来。”
“不必,不必。”那老摆手道:“贫道过午不食,岭南王不必操心了。”
“好吧。敢问老仙长,您究竟如何称呼?”
那老道手拈银髯,淡定道:“贫道张果。”
“哦,张果。啥?你你你你是张果老?”
“在岭南王面前,贫道何谈一个“老”字,您就叫我张果就好。”
“那哪成呢?本小王焉敢对老仙长如如此不敬?”
好么,崔耕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不怪他如此激动,后世八仙传说甚多,但有明确历史记载的,就是吕洞宾和此老了。
吕洞宾现在还没出生,一百年后,他会高中进士。
张果老呢?此时在民间就享有大名,按照历史的记载,他会得到李隆基的召见,做一段时间的三品散官,享受富贵。李隆基甚至想把自己的妹妹玉真公主李持盈嫁给他。
虽然张果老应该不像传说中那样有飞天遁地之功,但能把李隆基忽悠住,想让他做妹夫,本事肯定相当不凡。
崔耕更是想到了张果老的一个典故。
话说张果老游山玩水时,在一山坳处见一行乞母女在路边依偎,母亲被冻得气息奄奄,八岁的女儿阵阵哭泣。正在这时,有一个弹棉絮的老汉经过,立即将自己刚刚为别人弹好的新棉絮覆盖在母亲的身上,并拿出了食物给那乞妇母女食用。
张果老被眼前的一幕所感动,立即下毛驴,倾囊救济这对母女。
非但如此,他还拿出拐杖,将大石劈成一块巨型方柱,将所见所闻写于石柱四方之上,歌颂老汉之功德,以此告诫乡里,要学习老汉的善举。
既然张果老能以拐杖在石柱上写字,那
崔耕问道:“今日出现在向王庙墙上的字迹,可是老仙长的手笔?”
张果老点头道:“不错,正是。”
“您究竟是怎么办到的?这一寸深的字迹,也太神奇了吧?”
“唉,此事说穿了,其实不值一提。贫道用了镪水。”
“啥?强水?”
张果老解释道:“绿矾五斤,硝五斤。将矾炒去,约折五分之一。将二味同研细,听用。次用铁作锅,约乘药外,尚有空。锅口稍敛,以承过筒初四刻用文火,渐加武火,满二十四刻灭火,取起冷定,开坛则药化为水。”
张果老娓娓念出了一个方子,崔耕心中一动,道:“我明白了,是硝酸!”
“硝酸?”
“对,硝酸就是您说的镪水。东西一样,只是名字不同。对了,为了感谢您的帮忙,我再告诉您一个制作此物的简便法子吧:火硝一斤、硫磺一斤,同放于玻璃瓢内,以炭火炕其瓢底,有硝磺汽由瓢蒂而出,接之以,使汽冷凝为水即可。”
“真的假的?”张果老眼前一亮,道:“岭南王,你果然没让贫道失望,真有两下子!”
能得张果老一赞,崔耕的虚荣心爆棚,嘴里却道:“哪里,小王的那点子本事,比起老仙长来,可差的远了。对了,那个黑球自落,也是您的手笔吧?”
“哎,此事说起来就更不值一提了。贫道在江湖上人称“白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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