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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5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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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耕见民心可用,号召大家组成联军,共抗突厥。

    只在旬日之间,崔耕手中已经有雄兵三万,其中一万余人有铁质兵器。

    被安思顺训练了一个月后,一支精锐大军,就此诞生。

    与此同时,判特勤为了一血前耻,已经带着十万大军,再次来到云达诺罗部附近扎下营寨。

    诺骨此时已经成了崔耕的脑残粉,颇为兴奋地道:“智者,智者,您这次准备怎么打?从哪偷袭?”

    “偷袭?何须用得着偷袭?”崔耕和安思顺对视了一眼,笑着道:“这次咱们要用堂堂之阵,给突厥人上上一课。让他们明白明白,什么叫室韦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

第1431章 室韦大都督

    所谓“某某满万不可敌”的说法,实际上是后世辽人说金兵的,崔耕这么说室韦,其实是鼓舞士气之用。

    当然了,崔耕这个说法,也并非是昧着良心顺嘴胡诌。这个时代,室韦人的战力经过酷寒的磨砺,的确非常恐怖。

    另外,现在突厥人的实力经过种种变故,正在迅速下降,不过是外强中干而已,的确远不是室韦人的对手。

    要不然,在历史记载中,突厥人也不会在回纥的打击下,迅速灭国了。

    简短截说,这一日,威风徐徐,晴空万里。

    突厥十万大军,排列开来,无边无延,人喊马嘶,盔甲鲜明,气势恢宏。

    远远看去,还真有卖相。

    反观室韦大军,步兵为主,骑兵为辅,盔甲甚少,队列也只是勉强整齐。

    唯一的可称道之处,人人面肃然,全军一片寂然无声。

    安思顺顶盔掼甲,巡视了一遍全军,回禀道:“启禀智者,我军有如光处壶中,壶开光迸。又如气处囊中,混圆待发。只待您一声命令,就可破敌!请下命令吧?”

    “嗯。”

    居移气养移体,崔耕这些年久居高位,气质早已沉凝自如,不怒自威,一派王者风范!

    他往四下里看了一眼,室韦二十五部酋长,都感觉自己的一切秘密,都在智者面前无所遁形。

    他们齐齐心中一凛,躬身道:“谨遵智者之令!”

    “好,诸位听某的命令。”崔耕不急不缓的道:“室韦不满万,满万不可敌,前锋出击!”

    “遵命!”

    顿时,有十位酋长领命而去。

    事实上,这几位酋长已经失去了部分权力。他们下去之后,指挥的并非本部兵马,而是作为先锋军中的大将使用的。

    崔耕这么安排,也没遇到多大的阻力。因为现在室韦出于原始社会末期,诸部的酋长权力不大,没那么敏感。

    此时的室韦真如一张白纸,恰好作画!

    功夫不大,先锋军也就是持有铁器的室韦部队中,发出了阵阵吆喝。

    “室韦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室韦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室韦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他们由沉默到吆喝,由极冷到极热,情绪迅速转变,声震云霄,气势如虹!

    突厥左杀判特勤的胯下战马,竟然被敌人的声势所慑,连连后退了几步!

    逾

    判特勤强拉住战马,连忙鼓舞士气道:“哼,一群杂胡,比畜生强不了多少,不过是声音大点而已,有何可怕!”

    马上就有一员偏将凑趣,道:“正是如此!那老虎吼声大,还不是为人所擒?畜生就是畜生,焉能斗得过人呢?这次他们放弃偷袭,改为攻我堂堂之阵,必败无疑!”

    “哈哈,借君吉言!喏这伙子畜生攻上来了,将军可率本部兵马挡上一挡。不须打胜,仅需将其诱入我军本阵,由本王派人围杀即可。”

    “末将领命!”

    那偏将斗志昂扬,领命而去!

    只在顷刻间,两军已然相遇。

    “杂胡受死!”

    那偏将举枪便刺!

    “使得路!”

    没想到的是,对面那个室韦大将,竟然不管不顾,不招不架,同样向他刺来。

    其人势大招沉,枪出如电,竟有后发先至之势。

    那偏将不由得暗叫了一声“不好!”,暗暗寻思,这杂胡的本事在我之上,形势继续发展,就是我死他伤。

    不行,我可不想玩命!

    想到这里,他猛然间调转枪把,去拨敌人的枪头。

    然而,哪有那么容易啊?

    蓬!

    枪头微微一划,继续前行,透心而入!

    说时迟,那时快,只在顷刻间,双方生死已判,契丹偏将的死尸跌下马来。

    “这这怎么可能?”

    判特勤远远观战,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然而,更不可能的还在后面呢。

    室韦军犹如虎入狼群,又如骄阳化雪,没用一盏茶的功夫,就击破了契丹派出来阻拦的部队。

    然后,他们不依不饶,不管不顾,径自往中军方向杀来,直奔判特勤的大旗!

    “救驾!救驾啊!”

    判特勤被吓得肝胆俱裂,连连呼喝。

    大旗挥舞,四周突厥部队不断变阵,却还是难以挡住室韦部队的疯狂进攻。

    一尺一尺又一尺,一步一步又一步,一丈一丈又一丈,判特勤和对方越离越近!纵然使尽浑身解数,也难以将形势逆转。

    一阵凉风吹来,判特勤心中一凛,暗暗寻思:室韦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这句话难道是真的?我军必败无疑啊!不行,本王还有大把的荣华富贵没享,万不能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他高声喝喊道:“败了,咱们败了,快护着本王逃命啊!”

    言毕,拨马边走!

    众亲兵也早就想跑了,紧随其后。

    随着帅旗的迅速往后移动,突厥人的士气也随之急速的降低,很快的就崩溃下来。

    这些人放弃了辎重,放弃了粮草,乃至放弃了兵刃,策马狂奔,落荒而逃。幸亏现在是白天,幸亏室韦军的骑兵不多,才让突厥人的主力逃走了大半。

    但是,很显然,全军胆气已丧,至少一两年内,绝不可能再对室韦发起进攻!

    这时侯的室韦,却是士气无比高涨,人人兴高采烈。

    好么,经此一役,不仅三万大军的武器盔甲凑齐了,还打出了室韦的威风!

    乖乖,这可是突厥啊,能和大唐掰腕子的突厥!室韦击败了其十万大军,已经步入了当世大国之列!

    而这一切,都是智者给大家带来的。犹记得,前不久,大家还在仰突厥之鼻息,委屈求全。

    “智者万岁!”

    “智者万岁!”

    “智者万岁!”

    人们喊得如痴如狂。

    但巴雅尔听了这些叫声,脸上却露出了不屑之。他嘟囔道:“哼,什么智者万岁?不伦不类的!万岁那是大唐天子才能称的,智者叫这个是自不量力。、再说了智者,这算个官衔儿吗?都他娘的乱喊。”

    他身旁的诺骨听见了,不高兴地道:“哎呦呵,怎么听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对智者挺有意见似的?真有本事,你自个儿领军打败突厥啊?”

    “你会不会听话啊?”巴雅尔很怕诺骨把他刚刚说的话传到崔耕的耳里,急忙辩解道:“我是那个意思吗?我的意思是智者大人,是不会喜欢这个称号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不喜欢的话那他喜欢什么?”。诺骨对于巴雅尔的话很是不满,认为他在侮辱智者,所以巴雅尔的话刚落下,他就一脸不屑的反驳道。

    “你等着。”

    此时人们已经喊声渐低,巴雅尔紧走几步,来到了崔耕的面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大声说道:

    “当世大国,尽皆有王。我室韦却各部不相统属,无人为王,屡为突厥所欺。今朝天降智者,带领室韦诸部祭拜突厥,扬威天下。智者如此功绩,当为我室韦开国之王!”

    “智者当为我室韦开国之王!”听闻巴雅尔的话,诺骨也觉得很有道理,也就不再仇视他。在巴雅尔话音刚落下,也跟着双膝跪下道。

    室韦发展到现在,独立建国乃是水到渠成之事。事实上,各部酋长心中都隐隐有这个想法,只是巴雅尔首先说出来而已。

    当即,其他各部酋长们也齐齐跪倒在地,道:“请智者登基,为我室韦开国之王!”

    “请智者登基,为我室韦开国之王!”

    “请智者登基,为我室韦开国之王!”

    后面这些喊声,却不是这些酋长喊的,而是那些室韦军士,齐齐喊道。

    霎时间,数万新胜之军,齐齐跪辅余地,目露殷切的光芒,等待那个形容俊朗之人点头。

    “这个么”

    崔耕心神激荡,真有一股冲动,答应下来。

    不过,他转念又一想,不对啊,这登基哪有用假名的,肯定得用真名啊!

    但我若是露了真名实姓,恐怕室韦马上就会迎来渤海国和突厥的全力围攻!

    现在的室韦,不过是打败了一个突厥左杀而已,能挺得住吗?

    另外,室韦真能接受我越王崔耕,为他们的王,不一定啊!

    想到这里,他轻咳一声,道:“立国之事,关系重大,还须从长计议!若大家实在要嘉奖某之功劳,可以称我为室韦大都督。不知诸君以为如何?”

    “从长计议?”

    二十五部酋长面面相觑,目露不解之。

    陡然间,巴雅尔眼前一亮,道:“你们糊涂啊!我听说,中华天子登基之前,得三次三让,以示自己为帝是出于一片公心,全无私欲。咱们室韦纵然不比中华,也不能一推就上吧?这事儿得慢慢来!”

    “有道理啊,王上今日登基,实在太仓促了。”

    “连王宫都没有准备好,传扬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还是智者啊,不,大都督考虑的周到啊!”

    “是啊,要不是大都督全面考虑,今天寒酸的登基,肯定会被众人耻笑!”

    一番讨论之后,众酋长统一了意见,齐声道:“谨遵大都督之命!”

    尽管崔耕的本意并非如此,但大家一致认为,他就是这么想的。现场立国的热烈气氛,丝毫不减。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此时的越王宫,琴心殿。

    大殿外,一众岭南道文武官员,面上愁云惨淡,甚至有粗鄙之人道:“这人倒霉了啊,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咱们岭南道,怎么就这么流年不利呢?”

    大殿内。

    一名宫装老妇躺在榻上,面惨白,气若游丝。

    另外一名衣着华贵,颜倾城的少妇,则跪在床前,双目含泪,嘤嘤哭泣。

    这二人正是中宗李显的皇后韦香儿,以及他最宠爱的女儿安乐公主李裹儿。

    如今韦后已经油尽灯枯,任谁都知道,她若一死,天下必将掀起一阵滔天巨浪!
………………………………

第1432章 内忧与外患

    若是崔耕安居泉州城,韦后死就死了,伤心的不过是李裹儿等数人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但是,现在,崔耕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这一死,问题就大了。

    当初李隆基发动唐隆政变,宣称韦后已然伏诛。后来,为了和崔耕达成妥协,又用韦后和崔耕做了笔交易。

    时过境迁,韦后没死的消息,早已大白于天下。

    她这一死,崔耕这个好女婿,可就不能以“偶感风寒”为理由,不公开露面了。

    至于办秘密事务?什么秘密事务,能比自己的丈母娘死了还重要?你崔耕还是人么?更何况,那人还是中宗皇帝的皇后?

    所以,现在岭南道只剩下了两个选择。

    其一,对天下公布崔耕的实际情况生死未卜。

    其二,说崔耕病入膏肓,下不了床。

    无论哪条消息传出,都会对岭南道产生致命的影响!两害相权取其轻,貌似第二个说法略微好一点。然而,也仅仅是好一点而已。

    李裹儿一方面担心爱郎,一方面担心母亲,还有一方面担心岭南道乃至自身的安危。

    一时间,心头千回百转,一滴滴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腮边滚滚滑落。

    “呃咳咳”

    忽然,韦后似乎听到了女儿的动静,睁开了双眼。她大怒道:“哭,哭什么?我我还没死呢!”

    “娘亲”李裹儿可不管那个,哭得更加厉害了。

    “唉。你这孩子!莫哭了,莫哭了!”韦后无奈地抬起手来帮女儿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道:“我我知道,自己现在是回光返照。难不成,你你想我死都死不安生吗?”

    “娘亲”

    篷!

    韦后见不是事,一把把李裹儿的手腕子抓住了,道:“你听着,我死也就死了,但是你,我的女儿,却是不能不争!”

    “争争什么?”知母莫若女,忽然,李裹儿心中一个无比邪恶的念头模模糊糊地闪现。

    韦后低声道:“我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但我就把话挑明了,那越王之位”

    “那怎么争啊!”那个念头之前也只是在李裹儿的脑海里闪现了下,并没有深入,所以对于韦后的话显得很苦恼,随之说道:“琪儿姓卢,根本就不姓崔。璐儿倒是姓崔了,但他才四岁,没人会支持他的。再说了,这这时机也不合适啊!”

    韦后恨铁不成钢地道:“什么叫时机不合适,你也不想想,这种事情,哪有什么时机合适的?就是赌一把,成者王侯败者寇而已!至于姓氏么改姓不就行了?”

    “什么?改姓!不成,万万不成!”李裹儿听后连连摇头。

    “怎么就不成呢?”韦后却循循善诱,继续压低声音道:“越王所要的,无非是要一个儿子,继承卢雄的香火而已。你让璐儿改姓卢,再让琪儿改姓崔不就成了吗?”

    “这”李裹儿仔细一想,这事儿从道理上讲问题不大,顿时有些意动。

    韦后连喘了两口粗气后又继续劝说道:“其实现在的时机,对琪儿上位,相当不错呢!我这一死,越王的事儿,就瞒不了人。岭南道正处于风雨飘摇之际,正需要一个身份尊贵的人,。镇住场面。那崔瑜乃是一个小妾所生,崔琼虽是嫡子却年纪幼谁都不能和琪儿争锋!”

    “有道理啊!”李裹儿眼中闪出一股充满野心的光芒,心中下定了决心,道:“那女儿就争上一争!”

    “不但,要争,还一定要赢!”韦后紧紧攥住女儿的手腕,目光却已经有些涣散,喃喃道:“我就在天上看着,就在天上保佑着,我那外孙,登上皇位,成为这万里万里江山之主!真真好啊!”

    老太太脖子一歪,双目缓缓合上。

    李裹儿轻探老太太的鼻息,才升起的气势转为凄厉地哭喊声:“娘亲母后你纵是对不住天下人,却对得起我啊!你这一走,女儿孤零零地活在世上,可怎么活啊!”

    哭声传出殿外,岭南道群臣心有戚戚焉,纷纷暗想:对啊,可怎么活呢?

    稍后,岭南道按计划处理韦后的丧事,崔耕病入膏肓的消息,更是紧跟着不胫而走。

    李裹儿趁机提出,让两个儿子换姓,尽管她的动机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是朝臣们一番争论,还是同意了。

    无它,崔琪身份尊贵,若崔耕果真遭了不测,他的确是稳定岭南道人心的大杀器。

    当然了,要说人们全部都支持崔琪继位,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朝廷分成了三派,支持崔瑜的一派最多,支持崔琪和崔琼的人,难分高下。

    人们支持崔瑜的原因,主要是此人年纪最大,当此岭南道危急之际,国赖长君。另外,其人性格温和,君子如玉,善于纳谏,颇有王者风范,人们喜欢这样的君主。

    支持崔琼的人,则最为理直气壮:他是卢若兰的儿子,崔耕的嫡长子,理应继位。

    尽管现在还不到直接宣布崔耕死讯的时候,但是兄弟三人的关系开始微妙变化起来。

    与此同时,岭南道众大臣,或者出于公心,或者出于私利,也各自抱团。

    岭南道内斗的苗头已经出现,天下人动若观火。

    与此同时,长安,大明宫内。

    李隆基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五位宰相张说、姚崇、张九龄、宇文融,以及李林甫,道:“据说,越王崔耕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他的几个年纪稍长的儿子,已经为了王位,各拉一派,斗了个不可开交。眼瞅着,这岭南道就要玩儿完啊!不知诸位爱卿以为,这些消息,有没有诈啊?”

    宇文融极擅逢迎媚上,道:“微臣以为,这些传闻,应该都是真的。”

    “哦?为什么这样认为呢?”

    “陛下请想,韦后薨了的消息,可能造假?”

    “绝对不会,崔耕要是敢拿这事儿造假,绝对得名声臭了大街。既然韦后之死没造假,他凭什么不露面?完全没有正当理由啊!最后,崔耕都那模样了,他的孩子们争才是正常,不争才是不正常。”

    李隆基听完宇文融的分析后,稍微想了下,很快就高兴地道:“哦?如此说来,崔耕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了?”

    “那是自然。陛下鸿福齐天,崔耕跳梁小丑,多行不义必自毙!”

    “哦?是吗?那还真是借先生吉言!呃”李隆基越看宇文融越顺眼,道:“那依宇文先生之见,咱们该如何应对呢?”

    “这个么”宇文融想了一下,道:“当然是在岭南道周边囤积兵马,只待崔耕一死,就趁着岭南道主少国疑之际,发动雷霆一击!”

    “某却以为不然!”

    说话的正是李林甫,他凭着“倒崔”之计飞黄腾达,眼瞅着有人从自己的锅里舀饭吃,当真是气的肝儿颤。

    李林甫望了一眼显得有些意气风发的宇文融,冷笑一声,道:“什么叫主少国疑?敢问宇文相,如今岭南道已经自立一国了么?”

    崔耕现在当然相当于自立一国,不过,话却不能那样说。这是极大的政治不正确,让李隆基的脸面往哪里搁?

    宇文融面微变,赶紧跪倒在地,把头磕得梆梆直响,连声求饶道:“微臣出言无状,微臣死罪,死罪啊!”

    李隆基现在心情甚好,非常大度地摆了摆手,道:“无妨!无妨!宇文爱卿不过是一时口误而已,算不得什么罪过。”

    然后,又看向李林甫,有些不满的道:“现在就莫抠字眼儿了,李相你就说说,宇文爱卿的对付岭南道之计,到底可行不可行吧?”

    “当然不可行!原因有三”

    当即,李林甫不急不缓的抛出了三个理由,将宇文融驳斥了个体无完肤。

    第一条,未虑胜,先虑败。如今崔耕病入膏肓不假,万一人家又挺过来了呢?那就只能撤军。朝廷的兵马调动不用钱啊?朝廷的威信,不得维持啊?岭南道放那里又跑不了,崔耕的孩子三五个月的时间也长不大,与其在众多不确定因素的情况下动兵,还不如等崔耕死了再调动兵马。

    第二条,官渡之战后,袁绍病死,三子争位。曹操却没有马上调动大军,攻打河北,而是暂停了攻击,结果三子征战不休,实力削弱,曹操轻取河北。但若是曹操在袁绍刚死了就动手呢?袁绍三子感到巨大的威胁,停止内斗,这事儿就没那么好办了。

    第三条,正所谓哀兵必胜。崔耕新死,朝廷就发动大军讨伐,岭南道群情激愤,未必就能打下来。相反地,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等崔耕死了,朝廷过些日子再动兵,士卒门的那股子哀兵之气,也泄了。

    这三条都非常有理,毫无牵强之处。

    李隆基听完了,之前露出的不满之很快就变得欣喜如狂,甚至忍不住拍打着几案赞道:“好!说得好啊!李爱卿所言,真是深合朕意。来人,赐李爱卿玉如意一对,以咨嘉奖。”

    “谢陛下隆恩。”李林甫连忙跪倒谢恩。

    他得了彩头,那当然就是说宇文融的建议不靠谱了。宇文融的目光充满仇恨,投射到了李林甫的脊背上。

    李林甫似乎有所察觉,往后面扫了一眼,给了宇文融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心中却是想道:这厮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简直跟我的性格完全一样,看来不可留啊!

    南诏,太和城,王宫内。

    阁罗凤志得意满,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群臣,道:“岭南道的事儿,大家都听说了吧?到底如何应对,不知大家如何教我?”

    宰相张俊乔道:“上次崔耕出事儿,万国伐岭南,结果却是崔耕的一个将计就计。要不是于诚节利令智昏,攻打岭南道,王上恐怕入不了太和城。这次虽然不似作假,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依微臣之见不若镇之以静。”

    “不妥!”另一位宰相莫扣托道“我南诏发展到现在,欲要扩张,必然会和岭南道发生冲突。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绝不能错过。至于于诚节的前车之鉴,哼,他能和王上比吗?”

    “莫和托,你这个奸臣!我看你分明是借着议政的机会,拍王上的马屁!你费尽心思讨好国主,眼里哪里还有半点南诏国政?”

    “哼,我是奸臣,你才是奸臣呢!”莫和托反唇击,道:“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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