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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与荷花为你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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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意脸上有壳晶晶的汗珠,双瞳像坠落下来的星子,姑苏卿皊刹那间感觉一切都变得美丽起来,此处陌上花开,两如壁,身侧佳偶世无双。
?怎么回事??姑苏卿瑟在暗处看着进入视线的那一抹紫色身影,呵斥着影卫,:“她怎么跟过来了?”
?“回殿下,属下不知。”影卫忙跪下请罪。“那个送信的侍卫到现在还没回来,属下已让人查了。”
“没用!”姑苏卿瑟一拳打在旁边的岩石上,低低吼了一声,斜长入鬓的双眉死死地纠结在一起,这是影卫第一次看到姑苏卿瑟这样犹豫不决。
“殿下。”他终于出声,“还请殿下快些下令!”毕竟两人站在炸药区不会太久。
那边的曲意和姑苏卿皊一个坐软轿一个骑骏马,并肩看凌云峰下云起云涌。他们站得太高,就有了无法触及的感觉。两人发丝飞扬交缠出唯美的景象,那一瞬间姑苏卿瑟知道了什么是妒忌。
扬起俊朗的脸对着天空,没人看得见他乌黑的双瞳里面是怎样的风云变幻。“点燃!”他终于嘶声下令,也就是意味着他放弃了曲意的性命。
火药爆炸正是队伍将要回拔的时候,曲意胯下的青昼马先有了预感,扬脖朝天打响鼻。曲意紧接着发现崖上的岩石在震动,而两边的侍卫拔出了刀,她下意识地抽出聂雪,左手一紧将姑苏卿皊拽到马上。
侍卫纷纷出招攻向曲意要害,她一面要护着姑苏卿皊,一面隔开他们的攻势,显得有些相形见绌。这些还不算,她惊恐地发现大地的震动更加明显,青昼马狂躁不安左右撞击,她腾不出手勒僵绳,只能用牙咬着,含糊不清地吐字,“地震?”
“不是。”姑苏卿皊冷静地环顾四周,脑中分析着逃跑方案。饶是再镇定,他额头上也彪出汗珠,“一定是有人凿穿了石壁在里面填了炸药!来不及了向崖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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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和本王好好活着,将苦情戏变成一部小喜剧
曲意有些知道他的意思,刚想调转马头,立刻就有两个侍卫向马蹄斩去,曲意刚得了空弃马逃向悬崖,几个侍卫就拿身子缠上来,刀刀对着姑苏卿皊,不再为取他们性命,就是为了拖着他们到炸药爆炸的时候。
“真是疯了!”曲意恨恨斩下一人头颅。她不敢用内力将他们甩出去,一来怕山石禁受不住加速炸药爆炸,二来姑苏卿皊一个普通人又挨得这样近,被她发出的气流一震,也不用曲意保护他了,他直接奄奄一息。
时间多一秒,离死亡就是更近一步。曲意不再阻隔他们的攻击,只是用聂雪护着两人的要害,顶着刀剑形成的密密罗网,拼着一身伤势踩着几人的脑袋,携着姑苏卿皊御起轻功奔至凌云峰边缘。
有一支剑擦着左肋划过,带起一串血花,可曲意也不在乎了,身上的伤口数不出来也无所谓再多点疼。已经在悬崖,她遂泄了力气和姑苏卿皊掉入未知的万丈深渊。惊天动地的声响在身后炸开,猩红的火光燃烧了半个天空,碎石激荡着蒙头落下,曲意努力躬着腰在空中调整身形,带着姑苏卿皊躲过碎石的击打。聂雪几次插在峭壁上,歇一小会儿后带着剑下坠,再将剑插在峭壁上得以缓冲。
她双足不停地改变步法防止骨头错开,剑一次次插进去又拔出来,手臂又麻又痛,腿酸涨得感觉肌肉都要裂开了。曲意有些绝望的想,这样下去他们不被摔死也会无休止地重复动作力竭而亡。“丫的!”她咬牙切齿地看着姑苏卿皊,“如果我力竭而亡也绝对要把你压在身底下,一起到阴间好好算这笔帐!”
在这危急关头,姑苏卿皊还有心情笑出来,闲闲地提醒:“送佛送到西,要保护本王你就保护到底。”
曲意忍不住破口大骂:“娘的,你活着我死了,过几年你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我棺材里面骨头渣都不剩了,多么煽情的苦情戏啊,本王妃没那么伟大!”
“那你就和本王好好活着,将苦情戏变成一部小喜剧。”
曲意不再说话了,所有注意力放在脚下,保持着平衡,专心致志地踩着凸起的石头向下滑。
时间过去太久了,久到曲意以为凌云峰没有尽头,他们终于脚踏在实地上。曲意一把将姑苏卿皊推开,自己瘫软在地上,苍白着脸大喘气,“好累,我要歇一会儿。”然后将双眼闭上了。就在姑苏卿皊以为她要睡着的时候,她又弹起来半个身子叫:“以后老娘肯定名留青史了,在万丈悬崖上掉下来还活着,我真是轻功绝世啊!”再将双眼死死闭上,这回是彻底睡着了。
姑苏卿皊知道她后来醒过来不是为了说这句话,而是扫视着他身旁有没有毒虫之类的活物,见没有危险才安心睡了过去。
透过半透明的袖子,姑苏卿皊能看到曲意小臂上红紫一片,可就是这样,她仍放弃了更大的生存机会,紧紧地箍着他不曾放手。他的轻功并不出色,如果这次没有她,他或许真的要葬身在此媲。
“以后都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曾经本王也说过这话,其实本王说得话总是不兑现,但是本王心中立下的誓言一定会遵守。”姑苏卿皊有点想抚摸曲意如丝缎光滑的长发,却还是忍住了,好好睡,一碰她又要醒,醒来后说不定会大发脾气。“桐儿本王没保护好,就带着桐儿的那份都给你。”
曲意睡了将近两个时辰,姑苏卿皊也就坐在她旁边等了两个时辰,她醒来后觉得全身每一寸骨肉都在叫嚣着疼痛。身上密布的伤口,都不严重但是一动就会流血,而体力是她在这个深渊下最改保持的。姑苏卿皊也好不到哪去,只是小腹处最深的伤用下摆的衣料粗粗包扎了。
他一个王爷,到了正午都没吃上饭身上还挂了彩,一定很不适应。曲意想到这儿感觉自己身上的疼减轻了不少。“你在这儿呆一会儿,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止血的草药。”
姑苏卿皊似信非信,“你还懂医术?”
“你王妃是谁啊,上得厅堂入得洞房,挖得草药打得流氓。”曲意走了两步回头打趣道,“你摊上了我这辈子知足。”其实她还懂的真不多,但是在九宫出任务的时候也会在荒郊野外受伤,久而久之也就认识了野外会生长的止血草药。
不一会儿她就背着两个竹筒,带着几束椭圆叶高茎开着小黄花的草回来了。“一会儿我去找吃的,你先喝点水。”曲意将其中一个竹筒递给了姑苏卿皊,竹筒边缘还有些新茬,看得出是她刚刚削下来的。“那边有小溪,人迹罕至的好处就是这里的溪水格外甜。”
曲意将手上还带着水珠的草铺开,解释给他听,“这是仙鹤草,嚼碎了吐出汁液抹在伤口上,对于止血愈合很管用。”她干净利落地说,“脱衣服。”
“这……”姑苏卿皊难得的脸红了。
曲意显然很不理解都是老夫老妻了谁少看谁了,怎么她心思纯良的时候他就羞怯了呢,后来一寻思他娇生惯养的说不定不适应露天环境,于是很大方地先把自己扒得只剩肚兜亵裤,“脱,这时正热,什么不穿也不能生病,但是你伤口感染了生病就是可能的了。” 姑苏卿皊郁闷地对曲意道,“那将别人口水涂身上就不会感染吗?”
曲意面无表情道:“你也可以尝试着自己把后背擦干净了,将自己的口水涂在后背上,取之于己用之于己,想来干净得多。”
姑苏卿皊一听就知道她误会了,他上句话的重点是“口水”而不是“别人的”,为防止越抹越黑,他干脆地将自己脱个光溜,以行动表达着献身曲意的决心。
曲意撕了两片衣角,蘸着竹筒里的水清理姑苏卿皊背上的伤口,同样,姑苏卿皊也为曲意擦拭着。曲意大都是护着他的,因此她受的伤大大小小简直数不清。那一片曾如白玉光滑的肌肤几道狰狞交错着,血迹有的干了有的还在流,姑苏卿皊喉咙有些干,“没事儿,以后用着祛疤的药,都不会留下痕迹的。”
曲意失笑,这和她在九宫受的伤根本无法相比,而且现在活命都是万幸,谁还想着烙不烙疤啊?分了一半仙鹤草给姑苏卿皊,她先撕下几片叶子放在口里嚼烂,滴下来褐色的汁水均匀地途在刀伤处。示范做好了,姑苏卿皊却笨手笨脚地总是将仙鹤草掉在地上。曲意扶着他的手,他才慢吞吞地把叶肉放在嘴里,刚嚼了几口就“哇”地吐在地上,苦着脸直摇头。“好难吃的东西,又苦又涩,你能不能找到别的好吃点的草药给本王吃?”
曲意没好气儿说,“我的王爷,这不是给你吃的,你下次吐出来没错,麻烦吐准点儿,吐到你前面那个美人儿的身上。”
姑苏卿皊东张西望,“美人儿?有美人,在哪儿呢?”
曲意拍了他的头,“王爷现在就咱们俩,你演傻子演太久,都入戏了。”
姑苏卿皊不置可否,却怎么劝也不再嚼仙鹤草了。
“这附近就这一种止血的草。”曲意用权威的口吻说,其实她只认识这一种草。“王爷你成心想看妾身失血过多而死?”
姑苏卿皊这才又拿起仙鹤草,曲意叹了叹,“不疼的。”刚才给姑苏卿皊抹药的时候她不是没有看见,从始至终他都没哼出半声,连脊背都是放松的,让人以为仙鹤草的确很有用很止疼。可是她却知道,仙鹤草药效快,对于止疼却没有作用,甚至涂上去的那个瞬间伤口的疼痛会瞬间加剧。
他是……心疼她?曲意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所以想让她再找别的草药?其实这和他阴险毒辣的形象实在不符啊,不,这智商低了何止一个段位。
姑苏卿皊认真地抚过她后背每一寸擦伤,剑伤,面上冷硬,手指温柔地却像是对待最珍贵的瓷器,一下子让曲意想到上一次受伤,那个在睡梦中安抚她的人。
“和你在一起,”曲意不由有感而发,故意停顿了下,加重愁苦意味,“怎么受伤的总是我呢?”
“不过还好,我皮糙肉厚根本不惧的。”药汁漫过伤口的时候,曲意轻笑着道。她故意做出龇牙咧嘴的表情,“就是有点痒痒。”
姑苏卿皊知道自己理应笑的,他盯着她几秒钟也笑了,就在曲意以为他不担心的时候,他忽然伸手将她抱住。两人本就是坦露的姿势,在野地里这样的紧拥,透过仅余不多的衣料更加旖旎。但是此刻他们的心都十分纯净,没有***,只是以保护的姿态想给对方一个永世平安。
………………………………
本王就是适应能力出色,否则怎么能受得了你
“是谁要杀你?”曲意抓到了一只兔子,带回来拨片串在火上烤。一边翻肉一边问。
“你不知道?”姑苏卿皊靠着旁边的青石,目不转睛地黏在焦黄的兔子身上,懒懒地将问题抛给曲意。
“是太子。”曲意不太想承认,姑苏卿瑟为什么在这时候致姑苏卿皊于死地?况且要杀了姑苏卿皊也罢,他连她就丝毫不顾及吗?
姑苏卿皊喉中哼了哼,算是承认了。
曲意胸腔微微发冷。果然是想当皇帝的人,别的性命是死是活,都不值一提。而自己存在的价值,对于他来说就只是杀死姑苏卿皊吗?
脑中一幕幕回想和姑苏卿瑟在一起的时光,真的是很短。大多数是为了欢愉和利益,不,就是短短的欢愉也是为了利益媲。
“你父皇一定事先让人检查了凌云峰顶,才放心地将你放上去。他们倒也聪明,没有在隐蔽物下埋炸药,而是塞进石壁里。”曲意分析着,突然一缕疑惑闪在眸中。“问题来了——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看啊,”她单手扒了个小树枝在地上画着,“凌云峰山势独特,这一面连绵起伏较为平缓,被皇家包了狩猎。而咱们掉下来的这一面就平直而下险峻陡峭,呈凹状向下,比水平的地面还低,不必多说你亲身体验自己知道。”
“那么这一面峰,他们怎么可能爬下来又爬到近顶处埋炸药?”曲意苦苦思索,“这我都做不到,除非他们知道通向这个山坳的另一条路?”
“怎么说你好,”姑苏卿皊气得笑了,“不过是直接在山顶绑了绳子,人带着工具吊下来开凿石壁罢了。”
曲意有些无语,暗骂自己思维局限不灵活,而姑苏卿皊却胜在了这一点。
她还在懊悔,姑苏卿皊却在一旁锁起了眉头,嘀咕着:“难道轩清王府是个福地?”
“额?”曲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要么王妃怎么在府里就足智多谋,出了王府就蠢笨如牛?”姑苏卿皊一扫沉思状,眉眼弯弯如勾,笑嘻嘻地问。
曲意知道自己被他耍了,捞了一个小石子瞥过去,正中目标。姑苏卿皊光洁如玉的额头冒出一颗青紫的包,他还没笑开的嘴角就撇了下来,两手捂着脑袋,叫声惨绝人寰。
曲意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一边照顾着烤兔一边徊望四处。这个天然的巨大峡谷里山峰如削遮天蔽日,树木葱郁弥漫着潮湿的气息,绵亘的山峦看不到头,但凭着脑中模糊地算着围场的距离和凌云峰斜长也计算不出峡谷的尽头。
“怎么出去啊——”曲意叹了口气,“我是没力气了,不敢也没这体力带你直接飞上去。难不成咱们一直沿着峡谷走,说不定有出路,当然说不定是个圆咱们出不去。”
“慢慢来,”姑苏卿皊漫不经心道,“不怕,掉下来了个王爷和王妃,父皇会想办法找渠道救咱们的。总不能像紫衣侯那样死不见尸。”
曲意拿着烤兔的手一软,几乎将兔子掉进火里。好长时间没再听到这个名字,似乎已经走得很远,但也似乎深刻在记忆,但还是止不住本能地泛起苦涩心酸。
“哎,”姑苏卿皊注意到她的异常,但是更注意到兔子肉发出的香气,禁不住提醒,“再烤就焦了。”
“哦,”也许曲意自己都没意识到,对于九碎,在层出不穷的王府斗争里,生与死的冲击让她没有力气再去想起他。反而是姑苏卿皊这个整日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虽然争权夺势每个消停,但也不能让她多出空闲来遗忘。
曲意扯下一个烤兔的大腿扔给姑苏卿皊,自己抱着另一只大腿啃。香嫩的烤肉进入嘴里的那一刻忧虑也漫了上来。山中野生动物很多,也就意味着吃的东西很多,同时毒物和能威胁人生命的东西也很多,他们待的时间不宜太多,却偏偏得留下来在这些“很多”下活命。
姑苏卿皊吃得满嘴流油,大声赞叹道,“王妃烹饪技术大有进步啊,以后轩清王府倒了,我们还可以来这深山老林里发展个烧烤摊,哪怕赚不了多少钱也不致于饿死。”
但是可能会被野兽咬死……曲意满脸黑线,被服侍的人真是好幸福……
也许是经姑苏卿皊不知愁滋味的情绪感染,曲意心情也开朗了许多,无论怎样,哪条路上都有姑苏卿皊呆在自己身边,因为他双腿残疾跑不了……
烤兔肚子里被曲意填进去挖来的栗子和芋头,此刻也香喷喷地还带着肉香,姑苏卿皊一脸馋相地凑过来,曲意就给了他几个,剩下的塞进袖里预备下午吃,毕竟事事都要亲自动手,她很懒的。
“现在倒也不怕脏了。”曲意推开他伸向栗子的手,塞了兔肉进去,“前几天还矫情呢,可见生活是靠适应的。”
“是啊,”姑苏卿皊点头承认,“本王就是适应能力出色,否则怎么能受得了你。”
曲意将刚伸出去的兔肉默默地缩了回来,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两人吃饱后,曲意将还有一多半的烤兔拿干净的树叶裹好了,和姑苏卿皊商议:“呆在这儿不是办法,咱们得找出去的路子,等到那帮二缺侍卫来,咱俩估计已经成为上一班皇室里的疑团了,正在京畿的大街小巷流传。”
“听天由命。”姑苏卿皊还是神清气闲,他的棋路高明之处就在于无论怎样都是步活棋,至于逼宫大戏开映后,自己什么时候上场他都不急的,大不了压个轴后来者居上。
曲意就不同了,时机只有一次,作为逼宫大戏里唯一的女主,她一定要赶在姑苏兄弟针锋相对时临场倒戈,这样才不至于香消玉殒说不定还可以增加戏份。
“这样就好了。”曲意想了想,将兔子和水交给姑苏卿皊,自己蹲下身将他背了,沿着山脉一直向东走。
从来都是俯视着姑苏卿皊,却想不到他竟然身形修长,背在她身上,头是垂下来的,腿也长出一大截,不协调的姿势让曲意很难受。
偏偏是他最不消停,时不时贴着脸蹭蹭她,或者拨拨她的衣服,用手捂住她的眼睛。曲意一怒,霸气外漏地低吼:“姑苏卿皊,你再乱动,本王妃就将背改成公主抱了!”
姑苏卿皊艳艳一笑,向上挺俏的眼角被他弯成妩媚状,虽然不搭调,但也不算破坏美好社会。他冲她耳边吹了口气,“你爆得动吗?”
曲意发誓自己用了好久才理解过来这句含蓄深远的话。她抬手够了身边的一截树枝,盯着直径可观的横断面,无比深情地回道,“你说呢?”
都说柔情是毒,曲意将千般柔情万般恶毒都含在里面,姑苏卿皊不寒而栗地摇了摇头,接下来的路他的动作果然少了很多。
姑苏卿皊虽然身体颀长,却是清瘦的,曲意背着他不费太多力气,在这从未经过开辟的深林中走得也快。
到了晚上,天空似乎被巨大的幕布遮住,一下子黑暗就倾了下来,都没有给曲意适应的时间。她找到一颗年头足的老松树,抽了聂雪划上去,就立刻有浓郁的树油子淌了出来,她捡了木棒蘸上去,用火折子点燃,做成了一只火把。
黑夜里的森林更加幽冷,两旁的百年古树在光影的照射下扭曲成各种形状,细小的野生动物都开始出来活动,伴随着他们踩着枯枝落也的足声,还有细微琐碎的响动,让人全身发毛。
姑苏卿皊又开始不识趣了,捻了绺曲意的头发,去搔她的耳蜗,“王妃,听说夜间林子里是有鬼的,你怕不怕?女孩儿都怕的。”
“我不是女孩儿。”曲意调笑着,左顾右盼地想找个洞穴安身。
“哟,难不成你是男孩儿?和本王睡了这么久的觉,本王还真是后知后觉没看出来。”
“是你怕罢?”曲意吃吃笑了,“夜间林子里不仅有鬼,还有狐狸精,专门变成美丽的女子去吸男人的精血。如果遇上了,本王妃又能看一场活春宫了。”
姑苏卿皊见吓不到她,有些丧气,垂了肩道,“狐狸身下死,做鬼也风流。本王不仅是风流的鬼也是侠胆义胆的鬼,一定回来找了你去,就当是为人间除害。”
曲意找了出地理位置还算客观的洞穴,也没有熏烟就扒了前面的草背着他进去。心里暗想,如果是狐狸的洞穴就更好,逮了只狐狸塞给他,好让他知道狐狸是有狐臭的,在狐狸身底下不会风流,只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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