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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入骨:boss请矜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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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冯琦雪跟凌费柏之间的关系,陈陆坤了解的不多,但他可以大胆假设呀,果然,在他说出这话后,凌费柏的身体明显僵硬,陈陆坤看了,得意的一笑,看来他是猜中了。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冯琦雪到我身边来的。”

    陈陆坤信誓旦旦的说着,那副自信满满的嘴脸,看在凌费柏的眼里,只觉得碍眼至极,恨不得上前给他几拳,打掉他的得意。

    但陈陆坤没给凌费柏打人的机会,话说完,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凌费柏怀中的冯琦雪,果断的转身离开。

    凌费柏此刻显得极为狼狈,那被陈陆坤说中事实的难堪让他心中有一股环绕不散的耻辱感,那快将他给逼疯。

    凌费柏将冯琦雪带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卫生间,将冯琦雪放在浴缸中,打开莲蓬头,下一秒,冷水喷洒在冯琦雪的身上,将已经醉到睡着的冯琦雪给惊醒。

    只见冯琦雪失声尖叫着,挣扎的想要从浴缸中离开,混沌的脑袋一时之间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在这冬天里,这凉水洒在身上,可把她给冻得又够呛的。

    当她发现作怪的人居然是凌费柏的时候,冯琦雪怒火直冲脑门,冲着他尖声呐喊:“凌费柏,你疯了是吧?快点把这个拿开,冷死我了。”

    冯琦雪不明白这抽的是哪门子的疯,也没有力气去管,她冷的瑟瑟发抖,酒精还留在体内发挥着它的作用,令她四肢无力,使不上力,没有那个力气去阻止凌费柏,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只能靠一张嘴在骂人了。

    “我疯了也是被你给逼得,跟陈陆坤喝交杯酒很开心是吧?”

    凌费柏语气中醋意浓浓,再想到陈陆坤离开前那势在必得的眼神,现在的凌费柏既不安又狂怒,嫉妒已经占领了他的大脑,让他现在已然没有理智可言。

    “你怎么会知道的?”

    听完了凌费柏的话,冯琦雪傻眼了,她开始冷的嘴唇发紫,双手环抱在胸前,试图给自己一点点的温暖,凌费柏现在的样子如同撒旦,令人看了心生恐惧,冯琦雪也不例外,这更让她觉得打从骨子里发冷。

    但好在凌费柏还有点点理智,见冯琦雪醒酒的差不多了,调了水温,从令人冰冷刺骨的冷水调成让人舒服的想叹一声气的温水,这才让冯琦雪逐渐失温的体温渐渐回暖了一些。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冯琦雪,你不是说跟陈陆坤是清白的吗?那交杯酒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凌费柏语气中充满着对冯琦雪的气恨,当他从卓伊任那里看到那张冯琦雪跟陈陆坤两人笑脸盈盈的喝着交杯酒的照片时,凌费柏气的把手机给摔烂了。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只是喝了杯交杯酒,需要解释什么,她又不是跟陈陆坤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冯琦雪自认问心无愧,没必要多此一举跟凌费柏解释,那只会越抹越黑。

    “你喜欢陈陆坤是不是?”

    冯琦雪那坦荡荡的态度没有让凌费柏觉得有多好过,害怕失去冯琦雪的恐慌让他乱了阵脚,关掉莲蓬头,他有点无理取闹的质问着冯琦雪。

    “神经病,我不想跟你多说什么。”

    凌费柏的问题,让冯琦雪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到底是要她解释多少次,凌费柏才会相信,她跟陈陆坤,真的没有什么,两人之间的清白,比白纸还要白,当然,这只是冯琦雪一厢情愿的认知,陈陆坤从头到尾,都不是这么想的。

    “你不想说,是心虚了吗?”

    凌费柏真的觉得自己快要被冯琦雪逼疯了,咄咄逼人的追问,赤红着双眼,他此刻的模样显得有些疯狂,已然失去了的他最引以为傲的冷静。

    “我心虚什么,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凌费柏,你要疯是你的事,但别拉我下水,我不奉陪。”

    冯琦雪真是被凌费柏的行径给惹毛了,失去了温水,浑身淋湿了的她又开始冷的发抖,挣扎着要从浴缸中站起来,但她脑子是清醒了,可四肢依旧发软,那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更气的头脑发晕。

    。。。
………………………………

第五十八章 离开

    当冯琦雪还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怄气的时候,忽然眼前一暗,凌费柏高大的身体迎面而来,在冯琦雪错愕之际,来不及尖叫阻止,上衣已然被凌费柏快速的褪去。

    冷空气接触到冰冷的肌肤,冯琦雪冷的身子更是抖得如同寒风落叶一般,下一秒,她回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失声尖叫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冯琦雪想,自己是问了个很蠢的问题,双手挡在胸前,她恐惧的看着凌费柏再次朝自己伸来的手。

    今天她穿的是裙子,特别的好脱,冯琦雪全身又软绵绵的,压力没啥力气可阻止凌费柏的作恶,在冯琦雪歇斯底里的高分贝尖叫中,全身被衣物都被凌费柏脱了去。

    下一秒,凌费柏取过一条大毛巾,包裹住冯琦雪的全身,将她从浴缸中抱了出来。

    冯琦雪被他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小心的抓紧身上的大毛巾,心有余悸的看着凌费柏,他此刻一言不发的模样,看起来格外的危险。

    冯琦雪被扔到床上去,冯琦雪赶紧拉过被子,将自己缩在里面,一是为了防止被凌费柏用眼睛吃冰激凌,一边则是想摄取点温暖,她现在浑身发冷,颤抖从刚才就没停过。

    如果冯琦雪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的话,那只能说明她太天真了,不知不觉中,凌费柏也跟着爬上床,上衣不见,露出他常年有锻炼而形状好看的腹肌线条。

    冯琦雪看的双眼都直了,抓着被子的手更紧了,凌费柏的眼神就跟那个晚上一样,充满了侵略性,冯琦雪看的心一紧,直觉自己有危险的身体往旁边挪,想要逃的念头在脑海中浮现。

    但她的想法被凌费柏发现,脚腕被他抓住,将她整个人往他这边拉回来,下一瞬间,冯琦雪被凌费柏压制在身下。

    “啊……”

    冯琦雪被凌费柏的行为吓得不受控制的尖叫一声,下一刻,她张大尖叫的嘴被堵住,冯琦雪睁大了双眼的瞪着近在咫尺的凌费柏的脸。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谁都不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一吻而尽,凌费柏在冯琦雪的耳边宣誓般的说了这句话,冯琦雪看着他不顾一切的表情,心惊不已,想逃,却无处可逃。

    此刻的凌费柏看起来比上一次更加的吓人,冯琦雪红了眼眶,泪水滚落脸颊,他疯狂且势在必得的眼神,让冯琦雪心颤了下,彻底的明白了自己这次无法像上次那么侥幸的逃得过了。

    第二天早上,冯琦雪是在疼痛中醒来的,全身上下无处不痛,就连宿醉过后的头也痛得像是要炸开一样。

    她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一时之间还没缓过神来,但下一秒,昨晚记忆全回笼,想起凌费柏对自己所做的事,她的求饶,她的哭喊,还有他的冷血绝情。

    她愤怒的瞪大了双眼,抬起头,她看向闭着眼熟睡的凌费柏,手上的动作已经控制不住的朝他的脸上挥去,只听冯琦雪悲愤的冲着凌费柏喊道:“凌费柏,去死吧你。”

    冯琦雪气炸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清白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凌费柏被她忽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醒,睁开那双被人吵醒而不悦的双眸,当他看到冯琦雪痛恨的表情时,他下意识的要伸手把后退的冯琦雪抱回来。

    “你别碰我,我嫌恶心。”

    但当凌费柏的手触及冯琦雪的身子的那一刻,冯琦雪的反应颇大,也不管不顾自己的脱口而出的话会多伤人,她心里憋着一口怨气,不甘,委屈,伤心,难过,这些负面的情绪,快把她给折磨疯了。

    “琦雪,你听我解释。”

    对于自己昨晚对冯琦雪做的,凌费柏绝对不会后悔,看着冯琦雪对自己厌恶的表情,凌费柏心一痛,坐起身来,想解释,冯琦雪却不听。

    “你放屁,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即使全身都痛,冯琦雪却还是死死的咬着下唇,倔强着要靠自己的力量爬下床,但当她脚尖着地的那一瞬间,身体痛得支撑不住一下子双膝跪在地上。

    凌费柏见了,上前想要抱起冯琦雪,冯琦雪却用她那双充满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的双眼瞪着他,冷冷的说:“你别碰我。”

    “琦雪……”

    凌费柏是想到发生这样的事,冯琦雪会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但没想到冯琦雪会反应如此激烈,仿佛,她已经恨上了自己。

    哽咽着喉咙,凌费柏满怀希望的喊了冯琦雪一声,露出无措的神情,冯琦雪的恨意让他却步,不敢轻举妄动。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会幼稚的让你赔还给我清白,那是不可能的事,但凌费柏,我要用这一夜让我们之间的约定一笔勾销。”

    身体越痛,冯琦雪反而越冷静,面无表情的她让凌费柏猜不透她真实的想法,但她说出的话,让凌费柏不想接受。

    “不行,我不同意,琦雪,昨晚……”

    要失去冯琦雪了吗?凌费柏忽然觉得遍体发寒,摇着头,他第一次不懂得运用他聪明绝顶的脑袋跟冯琦雪斗智斗勇,只因他现在脑袋一片空白。

    “别跟我提昨晚,是你不守承诺在先,怪不得我,把我家钥匙还给我,我今天就走。”

    冯琦雪现在听到从凌费柏的口中说出昨晚两个字,就一阵光火,勉强的从地上缓缓站起,她打开衣柜,取出自己的衣服,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当着凌费柏的面将衣服穿上。

    “我不会把钥匙还给你的,你不能离开我身边。“

    冯琦雪的话让凌费柏陷入恐慌,连犹豫一秒的时间都觉得是多余的,他毫无余地的拒绝冯琦雪的话,坚持不交出钥匙。

    凌费柏这番充满占有欲的话彻底的惹毛了冯琦雪,只见她红着眼,像是从刚才就一直拼命积压在内心的怨怒一下子爆发出来,她歇斯底里的冲着凌费柏喊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如果你想要用打官司来威胁我的话,那你去告我吧,反正我是受够你了,我现在连跟你站在一起,我都觉得呼吸困难,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冯琦雪说不清自己对凌费柏是恨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些,边说边掉泪,她恨恨的抹掉不受控制一直拼命掉的泪水,为了凌费柏哭,一点都不值得。

    冯琦雪的话让凌费柏浑身僵硬,竟没料到她会说出如此狠绝的话来,愣愣的看着她伤心难过的哭泣,凌费柏傻了,他无意让冯琦雪这么伤心,可瞧他都干了什么?

    “你到底要不要把钥匙还给我。”

    冯琦雪见凌费柏不言不语的,又见他茫然的犹如被遗弃的小孩的模样,她气不打一处来,到底谁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个,要露出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也该是她,他凌费柏有什么资格可怜。

    “不……”

    听了冯琦雪这话,凌费柏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能给,给了,冯琦雪就会走了。

    “你,好,不给也行,我照样有办法回去。”

    冯琦雪也不是非得凌费柏手里的那串钥匙才回的了家,丢下这么一句话后,她连自己带来这的行李都懒得收拾,就想这么离开。

    但她才走出一步,就被凌费柏拦住了路:“不要走。”

    凌费柏语气中带着不可察觉的哀求,满心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冯琦雪就这么走了,否则他们两个人当真是玩完了。

    可凌费柏的话此刻的冯琦雪怎会听,表面看起来她看起来还算镇定,可她内心其实已经开始奔溃,只是倔强的她硬撑着,不愿在凌费柏面前太失控。

    “不走我留下来干嘛,让你再伤害一次吗?”

    冯琦雪这话仿佛一根针一样,一下子就刺中凌费柏的心,痛得他脸色发白。

    “你不要走。”

    再多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了,凌费柏深知这一点,没再试图想向气头上的冯琦雪解释什么,但他高大的身躯挡在冯琦雪面前,就是不让冯琦雪走。

    冯琦雪被他气到想咬人,好不容易忍住了的泪水,又开始往下掉。

    “你这算什么,我清白都赔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冯琦雪哽咽着声音,她恨不得可以马上离开,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大哭一场,为什么他就是不放过自己,留她下来干什么?他以为强留她下来,就可以改变事实吗?

    “我想你留下来。”

    凌费柏的目的就只有这么一个,绝不能让冯琦雪走了,凌费柏执拗的模样,让冯琦雪气的泪水掉的更凶了。

    这算什么回事,别对她露出被遗弃的可怜样行吗?受害者是她才对。

    见冯琦雪泪流满面的样子,凌费柏心疼不已的想要帮她擦泪,但他的手才触及到冯琦雪的脸颊,立刻就被她一脸凶狠的甩开。

    “我说了,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你听不懂国语吗?”

    冯琦雪受不了凌费柏现在看着自己露出的心疼目光,好像她伤心,他也会难过一样,但那怎么可能,她宁愿相信自己出现幻觉了,也不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

    。。。
………………………………

第五十九章 绝不留下

    “琦雪,不要这样。”

    凌费柏看着冯琦雪歇斯底里的样子,心疼不已,他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冲动,就算他再害怕失去冯琦雪,也不能用这种低劣的方式试图留下冯琦雪。

    可如今错已经造成,他无法抹杀掉这一切,只想弥补冯琦雪,让彼此都好过。

    “我怎样?”

    冯琦雪听到凌费柏这一句话,更是火大,她怎样?难道发生这样的事,她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吗?

    “……”

    面对冯琦雪的挑衅,凌费柏无言以对,看着她气的通红的脸,凌费柏只能呆呆的望着她看,失去了语言能力。

    但偏偏就是这样看似深情的目光,让冯琦雪反感了,脸色越发的难看,她此刻全身都痛,头更是仿佛有人在拿什么敲似得一阵一阵的痛,可她想走的决心已定,就算痛死,她也要走出凌费柏的家门口。

    她去意已决,看着不断挡了自己去路的凌费柏,她冷冷的说道:“如果你想逼疯吧,那你就自私的把我留下。”

    冯琦雪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继续让她留下来,会把她给逼疯吗?凌费柏难以相信,冯琦雪就这么厌恶自己,就这么无法原谅自己?连给他个弥补的机会都不肯?

    双脚像是落地生根了一样,凌费柏只觉得自己动弹不得,移不开那沉重如石的脚步,眼睁睁的看着冯琦雪眼中带着恨意走过自己身边,那离开的背影多么决裂,仿佛只要她走出这个门,两人从今后,绝对不会再有交集。

    他做的这一切,明明就是为了永远留下冯琦雪才那么做的,可为什么,他弄巧成拙了,竟将冯琦雪给逼走了,到底错在哪?凌费柏想不通,绞尽脑汁了还是想不通到底哪儿出错了。

    冯琦雪离去的脚步声越来越小声,凌费柏眼中充满即将失去冯琦雪的绝望,不行,他不能让冯琦雪就这么走了。

    脑中有了一个要不得的主意,凌费柏快速转身,疾步的追上冯琦雪,猛地将她即将走出大门的身影硬是给拉了回来。

    “啊……”

    忽然被人从后面拉扯,冯琦雪受惊叫了一声,更是因为身上的痛被扯痛,令她痛苦的皱着脸。

    “我不会让你走的,你不能走。”

    凌费柏这话听似是讲给冯琦雪听得,可那个恍惚的神情,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说服自己。

    冯琦雪被这样的凌费柏弄得心底毛毛的,扭着自己的手,她怒不可遏的道:“凌费柏,你有良心一点行不行,放过我吧,我们已经两清了你知不知道。”

    “两清是你说的,我没有同意,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不可以从我身边离开。”

    凌费柏回过头来,大声的反驳冯琦雪,激动的连脸都红了,说罢,他一边拉着冯琦雪,一边在客厅的抽屉里找出一串钥匙,冯琦雪看着他忽如其来的行为,心生不妙的问:“你又想对我干什么?”

    冯琦雪的危机感让她挣扎的更加用力,但就算是如此,她还是被凌费柏轻轻松松的拖着走,往主卧的方向。

    “无论是用什么样的办法,我都要留下你”

    凌费柏的目光坚定不移,将冯琦雪推入房间,冯琦雪被推倒在地,下一秒,房间的门当着她的面被关上,她忍着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扭着门把,却发现被凌费柏从外面上了锁。

    这一发现让冯琦雪几乎要奔溃,她不顾痛的用力拍着门,两人之间隔着个门,冯琦雪再也顾不得形象,对门外的凌费柏破口大骂。

    “凌费柏,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开门,你这样是绑架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变态。”

    冯琦雪气到心肝肺都要爆了,没想到凌费柏会这么对自己,真是刷新了冯琦雪对他的认知。

    “就算是绑架,我也要绑着你,除非你答应留下来,否则我不会放了你的。”

    房间里的冯琦雪气得快要炸了,房间外的凌费柏却是心痛到无声落泪,他并不想要用这样的方式留下冯琦雪,可他别无选择了,一步错,步步错,他承担不起失去冯琦雪的后果。

    就算冯琦雪恨他也没关系,她人还在他身边,他就觉得足够了。

    现在的凌费柏已经陷入失去冯琦雪所带来的不安,理智全无,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做的是什么,全凭本能,本能的,用这么笨拙的方式,想将冯琦雪强行留下来。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答应留下来的。”

    听到凌费柏说的这话,冯琦雪忽然冷静了,那空洞的语气隔着个门传到凌费柏耳里,凌费柏闻言,心一紧,呼吸也变得困难,却无可奈何。

    “你只是需要时间冷静,我给你时间想清楚。”

    凌费柏自以为是的说着,或许该说是自欺欺人,两个人同样都比任何时候都看的明白,冯琦雪现在所做的一切,并不是冲动下的决定,她是动真格了。

    冯琦雪听了凌费柏的话,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嗤笑,擦掉没用的泪水,她无比认真的说道:“不管你打算把我关多久,我的回答都只会是那一个。”

    “不会的,你先在这里待着,中午我会过来看你,给你带吃的。”

    凌费柏说完这句话,不敢在听冯琦雪说出更伤他的话,几乎可说是落荒而逃的离开。

    两人如今闹成这样,情况已经不再受他控制,除了快点想办法补救,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在凌费柏离开后,冯琦雪不死心,无论是用双手拍打,还是用身体撞门,她没把自己给弄得更伤痕累累之前,她誓不罢休。

    可不得不说,当初给凌费柏装修选材的老板绝对不是黑心商家,这门真是固若金汤,她狠起来豁出去的用力撞,却连掉块漆都没有,气的冯琦雪觉得眼前发晕,差点撑不住晕了过去。

    但要冯琦雪坐以待毙,那是不可能的事,她就跟凌费柏较劲上了,撑着浑身酸痛不已的身体,她一个人在房间来回走着,寻找任何一切可以助她离开的东西。

    到最后,冯琦雪却沮丧的发现,凌费柏的房间太干净了,除了必要的东西,多余的他一点都没摆在房间,想找出样可以捶门的东西都没能找到,那些榔头之类的,全摆在仓库间了。

    她是想过要学小说电视上所看到的那样撕床单从窗外逃走,可当冯琦雪从窗外看出去,妈妈咪呀,凌费柏这个喜欢居高临下的混蛋,不但办公室选最高层,就连住处也同样。

    她就算撕烂这房间的所有床单,也绝对逃不出去,要她真这么做了,后果除了摔死,还是摔死。

    “我不甘心。”

    当彻底明白过来自己是无路可走的时候,冯琦雪一屁股坐在地上,捶着地面,她当那是凌费柏疯了一样的出气着,满心想的都是捏死他,锤死他,踩烂他。

    但这样的自虐冯琦雪维持不了多久,没一会,她没真打残凌费柏本人,自己倒是累了个半死不活的,瘫倒在地上,累得直喘气。

    死命的瞪大着双眼的盯着天花板看,明明告诉自己不可以在哭的,可她的泪水就是那么廉价不争气,又开始争先恐后的在眼中聚集,一下子就湿了眼眶。

    又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来,冯琦雪猛地从地上站起,但动作太大,站起来的时候,她忍不住痛得哀叫,这份痛,更让她在心里多记恨凌费柏一分。

    走进卫生间,她脱掉衣服,打开莲蓬头,挤了满满一手的沐浴露,发狠的往身上抹,她要除去凌费柏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味道。

    刚才太激动还没空去发觉,现在冯琦雪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混蛋凌费柏,冯琦雪是一边哭一边洗刷着自己的身体。

    可味道洗的掉,这些痕迹却还留着,鲜明的刺眼,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冯琦雪,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场噩梦,而是该死的现实。

    她死守了二十八年的清白,居然是让人用强的方式夺走,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因为是出自保守家庭,冯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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