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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逆贼-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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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任务应该是,开疆扩土、保家卫国,说白了就是对外侵略对内安保。
所以刘铮的部队出征,但凡有条件的,必然配备炊事班,做饭都是炊事班的事儿,如果是大军行动,那就不是炊事班了那是炊事营或者炊事团。
如今刘铮是三个师一起行动,一个炊事团忙活不过来,给这三万多人做饭,大锅顿菜也得上百口大锅一起弄,不然根本弄不过来,所以刘铮这炊事班就变成了炊事团,一千多号伙夫一起做饭是个什么样子,那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用咱们现在的时间将,就是下午3点开始忙活,6点多才做完全军的饭。
吃了饭,刘铮就带着周云和曾开宇去了看押俘虏的地方,庞狗蛋早就按照刘铮的指使,把总旗以及总旗以上的当官的都给提溜出来了。
刘铮看着这些长的胖乎乎的家伙们,心中就很不爽,当兵的没个当兵的样,整天想着怎么吃空饷捞钱,还当什么兵,不如去做买卖。
于是刘铮便让曾开宇点名几个千户、好几十个百户都被点到了名字,刘铮冷冷一哼道:“把你们单独分出来,是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把握住这个机会,能活下来,把握不住,那就只有一条路,死!”
这几百人后脖颈上顿时犹如被鬼吹了凉气,使劲的缩了缩脖子,刘铮说完便不在开口,让曾开宇代替他说。
曾开宇邪邪的一笑道:“一会儿我们就会把你们放了,跟你们一起放了得还有你们的黄指挥使!”
这几百口子人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居然要放了他们,还有黄指挥使也要被放了,还有这好事儿?不过脑子转的快的那些人却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儿,果然那笑的很邪气的家伙又开口了。
“我要你们做的事儿很简单,那就是充当细作……”(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二章 难兄难弟
夜深了,这个星球上大部分人都睡了,可有一部分人,极少的一部分人还没睡,不仅没睡,还在发足狂奔的逃命。
大嵩卫正好在即墨和文登县的正中间,即墨到文登有四百多里,即墨到大嵩卫两百多里。
此时这些发足狂奔的人,已经从即墨跑出来快两个半时辰了,才跑了不到二十里地,正是因为有人嫌他们跑的慢,拿弩箭戳他们屁股,他们这才发足狂奔起来。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一个四十多岁满脸大胡子的男人一把拽住身边同样四十多岁的男人,硬生生的将这男人拽的停了下来,随之瘫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道:“老黄,不行了我跑不动了,娘的,我就不信他们真的会杀了我!”
这俩人一停下,身边后的那小两千人也都住了脚,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打头的这俩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黄玉廷和雄崖所的指挥使张德彪,张德彪瘫坐在地上喘了半天的气才再次开口道:“入他娘的,刘铮这王八犊子,真他娘的狠,还有他身边那个文文弱弱的看起来像书生的家伙,也够狠!”
听着张德彪的骂娘,黄玉廷这嘴里就觉得发苦,苦的他都张不开嘴说话,张德彪见黄玉廷这幅苦瓜相,心里也是发苦的很,还记起了一些让他感到恐惧的画面,忍不住打起了哆嗦,想站起来继续跑,可没站起来,是真的没劲了。
之前刘铮说叫他们当细作,他们自然是不肯的,有的大声吵嚷,有的甚至见刘铮身边没多少人就想动手把刘铮劫持了,可这帮人的下场……
惨,太惨,都是活活的疼死的,想到那场面,张德彪觉得自己以前那些狠戾劲,都他娘的是小儿科,都是装出来吓唬人的,人家那才叫真狠,当着你的面把闹事儿的人四肢都砍了,扔在你面前看着他们嗷嗷的惨叫,看着他们活活的疼死,看着他们活活的流血流死。
那钢刀切碎了骨头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渗得心里发慌,那惨叫犹如魔音一般直往你脑子里灌,没人叫嚷了,也没人敢在闹事儿了。
等人都死过了,那个文弱的书生才又用带着邪气的话跟他们说,你们的家人都名字都在这纸上记着,不想你们的家人跟地上这些人一样凄惨,就好好的听话。
敢不听话吗?
于是那文弱书生,不,那个恶鬼书生,放了他们,又放了不到一千多的士卒,两相一加不足两千人,穿着残破的甲胄、拿缺了口的刀枪,被人像赶鸭子一般赶向着大嵩卫逃命。
小两千瘫坐在路边,除了喘气声没一个肯开口说话的,不过这些人时不时的就会向后看一眼,眼中都带着惊惧。
之前他们是用走的,结果身后赶鸭子的那些人,觉得他们太慢了,认为他们这是消极怠工、变相的抗命,于是拿弩箭嗖嗖嗖射死了几个,然后他们便跑起来了,可后面那些人又觉得他们跑的太慢不像逃命的,这下好了,一阵弩箭射过来,死了一大片,这下真的慌了,小两千人甩开了脚丫子玩儿命的跑,一个多时辰没停一停,当真是把他们累了个半死。
“老黄,你说咱们怎么办?真的听他们的去当细作?”张德彪说完这话自己先苦笑起来道:“我这他娘的说的都是废话,不当细作,那家人可就……唉,可这真当了细作,家人是活下来了,可就真没退路了!”
黄玉廷知道张德彪说的是什么,到时候朝廷大军来征讨,他们这些当了细作的,绝对会死的很惨,不止他们会死的很惨,他们的家人也一样,造反可是要诛九族的。
可那也没办法啊,毕竟家人都在刘铮手里,黄玉廷一想到这个便张嘴骂起了娘:“李承运,我入你娘啊,你这贼鸟斯,我入你娘的十八代祖宗!”
要不是李承运这瘪犊子玩意儿,跟他们说把人和炮都集中到即墨城里,刘铮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破不了城,城里的粮食足够吃到明年,这么长时间,难道还等不来朝廷的援兵?到时候升官发财都是小意思。
可他娘的现在好了,还他娘的守一年,别说一年了了,连一天甚至半天都没守住就被人攻下来了,还升官发财,发你娘,老子的老娘都被人抓了。
想到老娘被抓,黄玉廷就恨声道:“哼,这孙永民和李承运俩孙子,刘铮刚一攻城,他俩就拉着家眷和银子跑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若也是往大嵩卫跑,那等咱们到了大嵩卫就先剁了这俩孙子!”
张德彪,虽然名字里带个彪字,也张的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可他人却很精明,略略一回想这半拉山东的地图,就道:“以孙永民的德行,他不一定会在大嵩卫停留,说不定绕道莱阳直奔莱州府或者去登州府!”
黄玉廷微微一怔道:“为何?他们不在大嵩卫我知道,傻子都知道大嵩卫不可能挡住刘铮的大军!可他们为何会去莱州府?看刘铮这架势必然是青州以东都会收入囊中,而且莱州离着青州那么近!”
张德彪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他们都是些聪明人,自然比咱们懂的多,我也是才想明白!”
说完之后张德彪压低了声音道:“据说这刘铮和陈增那没卵子的勾结到一起了,陈增就在莱州,刘铮会打莱州吗?我说不会,你看刘铮的行军路线土,他打到昌邑的时候离着莱州就隔着莱山,可他偏偏没去莱州而是转向南了,却放过了平度,为什么,平度他娘的是陈增的干儿子,陈青的地盘!他从昌邑直接杀到了高密,从高密又杀到了胶州,在胶州他还同时攻了古城卫,可古城卫再往北就是平度,他看都没看平度,直奔即墨就来了!”
黄玉廷的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了,仔细琢磨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张德彪又道:“他打下即墨后,就让咱们给他当细作去弄掉大嵩卫,这他娘的显然是奔着文登去的,唉,这大嵩卫的韦家诚马上就和咱们作伴了,到时候必然是咱们哥三去骗开文登的城门!唉!”
黄玉廷也跟着叹了口气,大嵩卫和海阳所,他娘的是一片小联堡,别说那些个烂木头扎成栅栏当城墙的土堡,就是他娘的即墨这样的城墙都挡不住刘铮,都不用放炮,光用人推就能把那木头栅栏推翻了。
刘铮派他们这些人来当内奸,还不就是为了抓活的,唉,韦家诚平时挺机灵的,这会儿可别犯傻,赶紧带着老爹、老娘、老婆孩子跑路吧,不然真就跟哥们一个下场了。
就在这时,忽然几道嗖嗖声打破了宁静,哆哆哆箭矢射入数目的声音仿佛冲锋的号角一般,瘫坐在地上的士卒打着滚的站了起来,然后没命的、向着大嵩卫的方向狂奔。
“他娘的,又来催命了……”
……
五月二十五这天下午,厚厚的乌云遮住了天空,似乎是要下雨了,而且看样子是暴雨,可这会儿地上的人却感觉不到一丝丝凉风,闷热的跟洗桑拿一样。
韦家诚拿着蒲扇狠命的扇着风,一边扇风还一边骂娘:“这什么鬼天气,他娘的要下雨就快点下啊,再不下雨老子这都快热出病来了,他娘的这还没到六月,天就热成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个和尚打扮的人一边撵着手中的佛珠,一边道:“心静自然凉,你的心不静,自然就会觉得热!你看贫僧,心里平静,这身上就没有半点汗珠!”
“屁话,你他娘的身边放着一盆冰,还有老子的丫鬟给你扇着风,你他娘怎么会出汗!”
“施主,戒嗔是十诫之一……”
“戒你妈了个头啊,别跟老子说这个,老子现在烦的很,快跟老子说说,到底这一劫该怎么化解!”
“啊,贫僧掐指一算,这一劫估计没法躲了……”
“入你娘……”
韦家诚刚想起身揍这酒肉和尚一顿出出气,一个亲卫忽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了。
“大人,不好了出大事儿了,即墨一天都没守住,就让刘铮给占了!!!”
“啊!入他娘的!你怎的知道,谁告诉你的!”韦家诚吃惊的等圆了眼睛。
“嗨哟,大人,这还用别人告诉小的,鳌山卫和雄崖所的黄指挥使和张指挥使两位大人都逃难逃到咱们家门口来了!”
“啊!”韦家诚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大到了都能塞进一鹅蛋进去,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道:“入他娘的,黄指挥使和张指挥使人呢?还有就他们两个逃出来了?还是带着人掏出来的?那李承运呢,李承运活着还是死了?”
“大人,您问这么多,小的那哪儿能知道啊,您还是亲自去问问黄指挥使和张指挥使吧,两位正在咱们李家屯的堡子里喘气呢!”
“屁话,不喘气的那都是死人!”
“哎哟喂,大人,小人的意思是两位大人正在咱们堡子里歇口气,这俩位大人一路跑过来都快没个人样了!”
“你怎么知道的?”
“小的听孙瞎子说的!孙瞎子来传了话就滚回去了!”
“那你他娘的还在这里等什么啊,咱们一道儿过去看看!不能让俩位老兄觉得洒家怠慢了他们!”
“贫僧跟你们一块儿去看看!”(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三章 了鸣和尚
李家屯距离大嵩卫差不多有十里地,韦家诚带着亲兵和他嘴里的那个酒肉和尚一起到了李家屯的时候,倾盆的大雨刚刚落下来。
淋了个落汤鸡的韦家诚终于见到了那一对难兄难弟,不光那难兄难弟,还有堡子外面那小两千快散了架的士卒。
“黄老哥、张老哥,你们,你们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了?”
黄玉廷和张德彪两人现在确实人不人鬼不鬼的,脸上身上都脏兮兮的,尤其是那身甲胄上还挂着一些干了的黑色血斑。
“唉,别提了,我们兄弟俩个被人跟撵狗一样撵,十个时辰不到跑了两百里地,我俩还能活着算是命大!”
“这,这,这严重,他们还派兵追杀你们?”韦家诚瞪大了眼珠子,一脸的吃惊不已。
黄玉廷那个气啊,心说你装什么装,等你被这地儿被刘铮破了,看人家追杀你不。
“若不是底下兄弟死命护着,能不能见到韦老弟还要两说!”
张德彪也跟着道:“他娘的说些这个作甚,一肚子窝囊气!我说韦老弟,你这有酒没,先给整点,压压惊!”
“有,有,这就让下面的兄弟给咱们整一桌子!那个谁赶紧的去给两位大人准备酒席!”
韦家诚吩咐属下的功夫转过身偷偷拿眼睛瞧他带来的那和尚,这和尚本名叫什么已经无人得知,外人甚至韦家诚都只知他叫了鸣和尚,真和尚假和尚谁也不晓得,反正他酒肉不忌,除了忌女人,其他的什么都没见他忌过。
了鸣和尚跟韦家诚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少说也有四五年了,算是韦家诚的西席先生,平时不开口,关键时刻却总能给韦家诚出一些化险为夷的主意,这些年跟着韦家诚不只是给他出主意,还帮他搞外快,也就是那些见不的光的钱。
短短几年,韦家诚的家里就新挖了两个盛银子的大地窖,是真正的银子而不是铜板换算成的银两,满满的三个大地窖。
每当韦家诚进入地窖看到那摞在一起的巨大的银钱箱子,他就会有一种空前的满足感,也会有空间的危机感,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的精神恍惚的同时也急需找到一份寄托,于是他跟着了鸣和尚信了佛祖,也正是因此次他越发的信任这个了鸣和尚了。
韦家诚借机转身拿眼神询问了鸣,了鸣只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未说话,韦家诚脸上的笑容却一下次灿烂了起来。
“两位老哥,咱们别跟这堡子了,这什么都没有,去我那,去我那儿,我那有的是好酒,给两位老哥洗洗风尘,顺带洗洗身上的晦气,我跟你说啊,我家修了个佛堂,供奉的……”
“我手底下……”
“放心吧!他们会吃饱的……”
“那他们……”
“放心吧!他们吃饱了就会来找你的……”
“……”
韦家诚很没形象一手的拦着张德彪的膀子,一手拽着黄玉廷,往外走去,等走到外面,才想起外面正下着瓢泼的大雨,韦家诚尴尬的看了看张德彪和黄玉廷:“那啥不如就在这里吃吧,李家屯的鸡挺不错的,炖来吃香的很……”
……
李家屯没鸡,也没鸭,也没鹅,只有鱼,咸鱼,韦家诚黑着脸把堡子的总旗叫来狠狠的训了一顿,然后总旗冒着大雨跑了两里地到自己岳父家借了两只鸡来,给三位指挥使大人炖了,这才免除了韦家诚的尴尬。
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毕竟人家老黄和老张是逃难来的,而且俩人这会儿根本不想吃饭,人家就是想睡觉,不管三七二十一,睡个昏天暗地再说。
等俩人去睡下了,这边韦家诚和了鸣和尚到了另外一处宅子中,俩人坐在屋门口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欣赏着从天上泼到院子里的雨水。
“这事儿蹊跷……”
过了好半晌了鸣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韦家诚斜了一眼了鸣,嘲笑道:“我他娘的终于知道为啥你这么矮了,你他娘的这是长的心眼太多了,压的不长个了!”
了鸣没理会韦家诚的嘲笑,自顾自的又道:“别管我这矮是怎么造成的,这事儿就是透着蹊跷!”
韦家诚更不屑了,道:“哪里蹊跷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了鸣拧着眉头又想了好半晌才开口道:“孙永民、李承运去了哪里?据黄、张二人说他们猜测这俩人应该是去了莱阳,然后转到莱州府投奔陈增去了!那么为什么黄、张二人却来了咱们这里呢?”
韦家诚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了鸣又道:“既然是城破的时候就开始逃跑,而且他们亲口说的是半天都没守住城就破了,那么之前他们说十个时辰跑了二百里路这是什么意思,中间那好几个时辰干什么去了?”
韦家诚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不过他依旧没吭声,了鸣也不着急,同样默不作声的看着韦家诚,他知道韦家诚不是没脑子的人,这人挺精明的,只要给他点时间,他很快就能想透其中的道道。
果然过了片刻,韦家诚就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投了刘铮,这会儿是给我演戏,好让我放松防备,然后趁机……”
了鸣笑了笑没接话,韦家诚拧着眉头又想了会儿道:“可也不对啊,这俩人不是装的,确实累够呛,士卒们也不是装的,那么大的雨,有不少的士卒不管不顾的倒地就睡,若不是有人在后面死命追杀,怎么可能会累成这样,显然是没命的跑才跑成这样的!这些士卒跑的都脱了劲了,三五天的日子别想缓过劲来,那么仅凭黄、张二人想要绑了我,岂不是羊入虎口?”
了鸣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没有了,韦家诚又接着道:“至于从破城后发生了什么,这些咱们不好说,可要说他们投了刘铮显然不可能,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这山东就在京城眼皮子底下,皇上会允许有这么一个祸害整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荡?我不相信以老黄和老张的脑子不会想到投了刘铮之后的下场!”
这倒是很说的通,但了鸣可不是一般的人,他脑子转的极快的,把韦家诚两次开口说的话,略微回想了一遍,便开口道:“是,我承认他们不傻,不过也有可能是迫不得已,别忘了,黄玉廷和张德彪的家人可都在即墨城里,城破之后,你觉得刘铮不会将这些人都抓了?黄玉廷和张德彪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受到了刘铮的胁迫!”
韦家诚点了点头道:“这倒是有可能!”
了鸣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韦家诚寻思了寻思道:“还能怎么办?凉拌!毕竟这只是咱们的猜测!顶多就是多防着点了!”
了鸣摇了摇头道:“不可,不若明天我出面试他们一试!”
“也好!”
……
大雨下了一夜,在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停了,不过头顶的乌云依旧没有散去,好在经过一夜的冲刷,这天儿,凉快了很多。
从傍晚不到就开始睡的黄玉廷和张德彪都醒了,堡子里几个被安排来伺候这俩人的士卒,在这俩人睡醒的第一时间就送上了早饭。
了鸣得到消息后便来到了黄、张二人的住处,见俩人正狼吞虎咽的吃着早饭,了鸣笑了笑道:“见二位将军如此有胃口,贫僧这心就放下了不少,不过还得为二位将军把把脉,不然落下什么病根可就不好了!”
黄玉廷方便手中的食物,叹了一口气道:“这才四十来岁,身体就不行了,想当年在边关,跟蒙古人干仗,急行军跟家常便饭一样,现如今……唉,这半条老命差点就交代了!”
张德彪嘿笑了两声道:“既然大师懂的这歧黄之术,那就先给俺看看吧,不然俺这饭都心思吃了!”
“哈哈,将军说笑了,您先用餐,然后喝杯茶静静心,不然这把脉也把不准!我这歧黄之术实在有限的紧!”
“你这和尚,忒不地道了,你倒是等我吃完了你再说啊,你这弄的我哪还有吃饭的心情!”张德彪阴阳怪气的说完紧接着对伺候着的士卒道:“给我端杯茶来!”
了鸣微笑着看着张德彪使唤的士卒东忙西忙的,过了一阵子才开口道:“怎么样,张将军,气顺了吗?顺了的话贫僧给您号下脉!”
张德彪哼哼哈哈了两声道:“顺了,来吧!”
了鸣妆模作样的给张德彪号完了脉,又给自打自己到来只说过一句话的黄玉廷号了下脉,都完事儿了,了鸣又闭着眼沉思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说话。
“两位将军,肝火都有些旺盛,应多吃些青菜,平时注意戒恶、戒怒、戒嗔……”
了鸣这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堆养生的狗屁话,黄玉廷这眼睛就眯起来了,他是知道韦家诚身边有个高人的,不过具体是谁他就不晓得了,可如今看到了鸣和尚如此作态,心下便明了了,那高人必是这和尚无疑。
这人八成是来试探他们的,可他有些不明白,为何这韦家诚会派这和尚来试探自己,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们被刘铮胁迫来做细作?不应当啊!
这边黄玉廷正凝神思索呢,那边张德彪忽然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是粗口。
“入你娘的秃驴,即墨被攻破的时候,老子他娘倒是跑出来了,可俺那老爹和老娘还有媳妇儿子都没跑出来,你他娘的还跟俺说戒这戒那的,老子戒你娘啊,老子他娘的一肚子的火,你他娘的跟我说消火,你去老子的爹娘媳妇儿子给弄出来,老子这火就消了!入你娘的!”
张德彪这暴怒的粗口一出,了鸣和尚一下子却乐了,不仅了鸣和尚乐了,黄玉廷居然也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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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四章 猪队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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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鸣和尚连道失礼失礼便急急而去,一头雾水的张德彪却见自己的难兄难弟正一脸笑意的看向自己,刚想开口询问,却被黄玉廷神神秘秘的拉着进里间。
“我说黄老哥,你这到底是演戏哪一出啊!还有你和那秃驴笑甚???”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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