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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石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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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而降的龙身便是整个都贴到了宋家老祖的身上。一声猛烈的碰撞声豁然响起,这个刚刚还在天空中占尽优势的老人便是在转眼之间被彻底打翻在了地上,一道暗红渗人的宽大血痕便是在他的腰间缓缓散开,看着宋家众人无不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直在战圈之中游斗而没有出全力的欧阳蒙逸此刻却是如同看见了新生的希望了一般,立时从面前的混乱战局之中脱身而出,一脸激动地冲向了石梁瑜所在的方向。
“石大家主,也不过就是一块信物罢了,你又何必非得要把自己的性命也给搭上去了呢?龙魂释放这等威力巨大的招数消耗定然不菲,石家主不如就行个方便……”
“滚!”石梁瑜两眼顿时瞪得通红,不仅是因为欧阳蒙逸那十分轻蔑的口气,更是因为为了那根本就不存在于自己家中的所谓信物,他在这里近乎已经快要把命都要拼出去了。而别人眼中他要去保护的,却是一个他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在哪里的东西。
偏偏这种解释,无人会信,你说你没有,对手不会放过你,你如果抵抗,你的对手就只会更加确信你有。在这种局面之下,石梁瑜的双眼几乎都要哭出血来了却又不能哭出来,这种欲哭无泪的悲愤,当真是要让这名操持了石家三十年的人物想要跪倒在地上,放声大哭。
然而他却不能这样做,石家的颜面不允许他倒下,尚还站在他身后的石家子弟们也不允许他就这么倒下,硬生生地撑起了身子,石梁瑜只是冷冷地看着欧阳蒙逸:“欧阳家主说笑了,这龙魂秘法虽然消耗很大,但以我石某人的修为,再发动上几次却也并非难事,您当真还想再来试试吗?”
看着石梁瑜那飘忽不定的身影,欧阳蒙逸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他心中的那股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到现在为止他已然是完全确信那信物定然就在石家府上,那股子来自本源*的冲动已然是使得他那摇摆着的肥胖身躯径直晃动了起来。
“石家主,你的话是真是假,就让我来试一下吧!”
正当欧阳蒙逸一鼓作气提着剑猛然冲上前去的时候,石梁瑜却只是轻轻一笑,双眼充满了蔑视,手中长鞭登时再起,一道虚影便再度在天空中凝结而起。
“啊,别介,别介,石家主,这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面对那可以将宋家老祖都打得半死的龙影,对死亡的巨大恐惧在一瞬间把欧阳蒙逸给浇了个清醒无比,素以大滑头著称的欧阳胖子登时便如脚下抹了油一般,飞速地消失在了天空的另一边。
“走,大家跟我回去。”石梁瑜大手一挥,也同时带着家人迅速地朝着自己府宅走了过去,因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到底丹田现在是有多么的空虚,整个人都被彻底抽空的痛苦有多么的惨重,如果那欧阳蒙逸不是那么的胆小如鼠,现在他还能不能站在这里,就当真要两说了。
而此时的秦阳却是同样难以入睡,在朦朦胧胧之中,怀中的何丹雪却似乎是接连两次出现了似是恐惧,似是欢愉的耸动。
“这小妮子,原来睡觉这么不安分。”
…………
“动手?”
“动手!”
秦阳在面前的茶几上猛地一拍,两眼已然是绽放出了一道闪亮至极的光芒:“三大家族的损失之大,已然是远远地超出了我们之前的预料,他们要想再度交手的话,在短期之内定无可能,多半会改为互派奸细暗中打探窃取之法,此等机会如果放过,待到他们恢复了元气,那就当真是天理难容了!”
刑未央的此刻表情便是也与秦阳一般,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新帝登基之前的宇唐皇室对着三大家族已然是俯首称臣了接近一百年,三大家族那些修为远远不如他的子弟也可以在他的面前招摇而过。这种彻彻底底的屈辱,作为皇家侍卫统领的他已然是忍受的太多太多了。
而为了一些事情,刑未央不能快意地离开,到江湖上去做一个开开心心的修士。他只能忍,忍到它足以改变这一切的时候。
刑未央嚯的一声站起,面色郑重地说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既秦兄弟你也觉得可行,那老邢我这就即可前去准备,整场行动,就定在今晚了!”
秦阳也十分痛快地站起了身,朝着刑未央重重地抱了一拳,便是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目送着刑未央远去的身影,秦阳便默然坐到了床边,缓缓地摸着刑未央送给自己的这把赤火剑,看着剑上那冷峻的光芒,他的心中也不禁百感交集:“石梁瑜啊石梁瑜,那日你的子孙在瓦伦山的小树林里,轻描淡写之间,便可以轻轻松松地决定一个家族所有人的生死,不知道你有没有想到过,我今天也可以在这里,轻描淡写地决定你一家人的生死。”
“夫郎,今晚你们就要动手了吗?”何丹雪感受到了床边的阵阵晃动,那双慵懒的眼睛便是缓缓地睁了开来,看见了坐在一旁的秦阳,随即便是像条鱼似的黏到了秦阳身上。
“恩,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为夫已经决定,就是在今晚了,丹雪你到时候就在这里安安静静地等着,我会把好消息给你带回来的。”秦阳轻轻地抚着何丹雪那略微蓬乱的青丝,一脸宠溺地说道。
何丹雪灵动的双眼登时眨了两眨,呆呆地问道:“为什么哥哥不要我去啊,人家修为也不算是太弱了吧,再说了,这种时候陪着自家夫君,也是人家的义务嘛。”
秦阳不由得一时语塞,瓦伦山那场雨中的那抹身影,已然是让秦阳不敢再对何丹雪安全掉以轻心,心中虽然极不情愿,却又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但看着何丹雪那渴求的眼神,秦阳的心便是再度软了下来:“丹雪,你陪着我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再像上次在山里那样犯傻了,我受伤没关系,你要是受伤的话,我心里会比你还感觉到的还要痛。”
“唔,哥哥你就放心吧。”
…………
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此时的宋家后院中,宋辛克正在一脸恭敬地站在老祖身旁,轻轻地为他换着那已经染满了淤血的纱布。
“辛克啊,这次我宋家受损不可谓不小,最近你就不要再去想些什么嗖法子了,我们宋家,可是再挨不起第二刀了。”
宋辛克自是不会违拗,当即躬身道:“晚辈谨遵老祖宗钧令。”
“还有,辛克啊……”宋家老祖连连喘气,一阵咳嗽之后方才续上了话头,“你得要明白,现在最大的威胁,不是石家,更不是欧阳家,而是那个已经平静了太久的地方。”
“老祖宗,你是说,那里?”
“对,刑未央十年之前便是先我们一步,一脚踏入了天人级修为,这么多年下来修为更是精进,他很能忍,但平静了这多年,不代表着他刑未央就已经泯灭了志向,变成了一个官老爷,你要记住,那个一直默默不语的他,才是一直悬在我们头顶的,最大的敌人啊。”
…………
皇家侍卫处大院,不管是皇家招募的普通侍卫,还是赵末杨与刑未央合力培养的玄力者团队,以及刑未央培养了多年的宇龙秘谍,都在同一时间,陷入了一片繁忙之中,他们都知道,一场决定它们命运的战斗已然是即将开始,一切的准备都在等着屋内的两个人一声令下,全军出发。
看着眼前三人巍巍屹立的身躯,修为尚还低浅的土豆便是轻轻地牵着刑未央的手,怒了努嘴,娇声说道:“师父,加油喔!”
河阳城天边的夕阳已然散发出了他的最后一抹余晖,街上的行人一如往常地踏上了回家的路,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场狂风暴雨的来临。
………………………………
第三十六章 这是个坑
“我们走!”刑未央大手一挥,口中一声怒喝响起,这支他已经竭尽全力培养了十余年的力量,终于在今天露出了它那隐藏已久了的牙齿――三名地级高手,六名人级玄力者,至于和秦阳同级的玉级玄力者,则已然是有了不少于二十人的规模。
已经到了这个时辰,刑未央便是已然用不上再去做任何无用的掩饰,这名素来大大咧咧的汉子,此刻也是露出了一脸的豪气与庄重,看着面前自己的一班人马,他不禁跃跃欲试地对秦阳说道:“秦兄弟,十年磨一剑,便是为今朝,他们的三名天级修为的顶梁大柱此刻均已是战力不足,只要你们能够在短时间内挡住他们族里其他人的反扑,待到我解决了那三个老不死,腾出手来的时候,剩下的那一群虾兵蟹将,也乃敢在我面前称雄?”
秦阳眼睛一瞪,看着身旁豪气干云的刑未央,自己的心中也莫名的浮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激动――当日你们逼我躲山藏墓,逃洪跳崖,何丹雪更是身受重伤,你们不把别人的命当作命来看,你们想杀的人,就应该乖乖地引颈受戮,敢反抗你们那就是在自寻死路。我秦阳今天便也就要让你们好好地尝上一尝,失去生命的那股滋味,究竟是怎么样的。
这支从皇宫中走出来的队伍,在一瞬间便是吸引了河阳城中大街小巷中无数百姓的注目窥视。每个人的嘴里都在不停地互相询问着旁人这支人马来自何处,天门究竟是要去干些什么,一时间满大街上都是人言纷纷,却又是都说不出个什么名堂,然而那些此刻正躬身在这座城市最黑暗地方的一些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却是猛然间涌起了几丝若有若无的希望。
…………
“家主,家主!大事不妙啊!”石家后宅之中,石德川拿着带着一名家丁,便是风风火火地冲进了石梁瑜正在卧床休养的房间。
“怎么了,怎么了,都这么大一个人了,说话怎么还这么急吼吼地,”石梁瑜眉头一皱,看向石德川的脸色瞬间便是灰了起来,“什么就大事不妙了,有话就慢慢说,难道还能是这天要塌下来了不成,给你说了我现在修为不稳,内伤很重,要的就是静养,我的话你全都都当成耳边风了吗?”
石德川呆呆地站在原地,一脸无奈地听着石梁瑜发完他那积郁已久的火气,心里不禁恼火地念叨着,你当我真是个傻子啊,要是真没有啥大事儿,我会没事儿跑来寻晦气么?要是我不来,等到一会儿事情临头了,你会怎么撕我都不知道了。
“家主,现在事情确实大条了。”石德川一脸焦急地抬起了被喷满了口水的头,“刚才我们的人飞马来报,那刑未央刚刚已经清点好了人马,由他亲自带队,直奔着我们这边就过来了啊。他这是明摆着是看着家主你们受了伤,要趁火打劫,对咱们动手了哇!”
“来就来,管他什么人,你带人去挡着不就……”石梁瑜漫不经心的一句回答还没有说完,他那死气沉沉的脸便是在突然之间充起了红得发紫的血丝,“你说谁,刑未央那只千年老乌龟,居然从皇宫里爬出来了?”
石德川的脸上已然是浮现起了火烧眉毛的焦急姿态:“家主,此事绝非虚假,以我们这些年和刑未央的关系来看,此番他定然是已经动了赶尽杀绝的念头啊。家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石家上下就等着你拿个主意呢,你再不决定的话,那刑未央怕是都要打到咱们家门口来了啊。”
石梁瑜摸着自己的丹田,看着面前的石德川,瞬间便是眼前一黑,倒在了床上,呼呼地喘起了粗气。
而在此时的宋家后院中,宋辛克却是一脸平静地听着面前之人的汇报,轻轻地挥了挥手便让那人退了下去,随后便快步走进了老祖宗正在养伤的房间。
“老祖,果然不出您所料,昨天我们刚把灭魂派去,就收到了他传来的消息,今天那刑未央便是已经忍不住了。他的人马,现在正在大街上招摇过市,耀武扬威。既然都已经摆出了这么一股子阵仗,他刑未央心里,已然是开了弓,就没打算要有回头箭了啊。”宋辛克站在床边,一脸严肃地说道。
宋家老祖却是淡然一笑,轻声说道:“你怕什么,该安排的我们都已经都安排好了,徒然忧虑只是无端之恼。在恶劣的局面之下,无能之人只会恐惧逃避,求佛求魔。而有智之人,却是知道该如何在困境之中寻找生机,甚至把在困境中找到对自己有利的地方。”
“小子受教了,请老祖安心。”
“去把,为了你啊,老夫今天可是要把自己的这张老脸都要全部搭进去了,你可不要让石梁瑜和那欧阳老鼠提早窥出了破绽才是。”
“晚辈定不会让老祖宗失望的。”
…………
“刑老哥,我们为何不抓紧时间赶过去,反而是在这大街之上缓缓而过,耽搁时间?”走在刑未央身旁,秦阳却是有些颇为不解地问道。
刑未央侧过头来,轻轻一笑,低声说道:“秦兄弟你非我皇宫中人,自是体味不到那种干事必须得要光明正大的感觉,我们现在胜机不小,自是用不上那偷袭之法,只要不是在这里耽搁上太久的时间,三大家族也不过是仓皇迎战,你用不着担心的。”
听着这话,秦阳心中虽然理解,却也是有一种难言的悲哀,就和那鸿晔宗的剑法一样,即便已经是大陆东部第一宗门的内门剑术,却仍旧是逃不脱那包含于其中的华美成分,而刑未央也是一般,皇室的颜面也迫使他不得不要在街上迁延罔顾一番,只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正大光明”四个字。
然而秦阳心中的那份执念却是依旧在他的心中坚定地生长着,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做,怎么看。秦阳心里都一直坚信着一点:刀枪无眼,铁血无情,战场问生死不问历程。既是剑法,便是红果果的杀人之道;既是战斗,便是单一的取胜之途,除此之外的一切,那都是绝对的多余。
正当秦阳心中有些莫名的感慨之时,旁边一名正骑在马上的玉级玄力者却是一个不小心便是和秦阳的马匹撞在了一起。秦阳心下登时有些暗恼,转过眼睛去一看,却是发现身旁的这名修士此刻的眼神却是充斥着一片战战兢兢之色,整个人便是都好似正处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之中。
大战降临,大家眼下都是战意高昂,士气大振。这队伍中的一名主力却怎么会是这般模样。秦阳心下登时大感奇怪,莫非是他昨天晚上还有时间跑去逛了窑子,搞得到现在都还没有睡清醒,以至于还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
然而看着他那摇摇摆摆,在队伍中若即若离的样子,秦阳心里却是突然涌起了一股十分不妙的感觉,他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这样的不正常的状态。一名久经训练的玄力者战士,是不会出现这等情况的,唯一的解释便是――他心里有鬼,那他心中,究竟是有什么鬼呢?
“管你是个什么鬼,让我秦阳来试试你不就知道了。”秦阳当即侧身在刑未央耳边与他悄声说了几句话,便是立即走到了这名玉级修为的玄力者旁边。
“这位兄弟,邢将军突然想不起来他的那块进宫牙牌上面,刻得编号的是多少了,但是将军说,他记得好像和你的牙牌编号很是很接近,还劳烦你回答一下,你入宫牙牌上的编号是多少来着?”
那人眼神登时一滞,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显然是让他有些出乎寻常地惶恐不安了起来,他眼睛稍微转了一下,便是接口答道:“小人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了,今天出门紧急,牙牌我也没有来得及带在身上,要不请邢将军再去问一下别人吧。”
秦阳眼神一凛,这人的神情变化他自是看在了眼里,眉目间便是露出了几丝颇为令人玩味的神色:“喔,那你一定要回去好好看看,当初发下来的时候,你就应该仔细记住才是。”
“当初牙牌下发的时候,我也是有仔细看过的,只不过时间实在是过得太久,和将军一样,我也是记不起来了。”
秦阳的嘴角不禁露出了几丝笑容,顿时厉声喝道:“不好意思啊兄弟,忘记告诉你了,那入宫牙牌上面,从来就没有过编号!“
话一说完,秦阳立时便打了个响指,走在他身后的刑未央便是一个飞跃跨过了他的头顶,直勾勾地踩在了那名玉级玄力者的身上。刑未央双手瞬间便覆盖在了面前之人的脸上,用力撕扯了起来,刹那间一张人皮面具便是掉落在了地上,那人见状不对,便也是在倒地之时磕破了藏在牙齿中的毒药,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秦阳看着倒在他面前的这名细作,一股惴惴不安的情绪登时便袭满心头,旁边的刑未央也收起了他那激动的表情,一脸严肃地说道:“秦兄弟,现在看来,前方会是个坑啊。”
秦阳吸了两口气,缓缓地抬起了头,冲着刑未央答道:“就算是个坑,我们也能把它给彻底地填平了!”
………………………………
第三十七章 要干什么
在一众百姓的注视之下,刑未央的大队人马已然是巍巍然地在三大家族府邸构成的品字形路口倚马而立。刑未央缓缓地抽出了佩在腰间的大刀,指着石家所在的方向,厉声喝道:“石、宋、欧阳三家久居此地,却不服国之命令,家族中人尽皆嚣张跋扈、为害一方,已然是民怨沸腾,天下不满。本人刑未央,宇唐国皇家御前侍卫统领,今日奉皇命前来讨伐,尔等若是乖乖束手就擒,俺还可考虑饶你们一命,如若不然的话,尔等便是静等着身首异处吧!”
“刑老乌龟,平日里怎不见你如此大胆妄为,我等三人就算是受了些伤,这里也轮不到你这绿毛老龟来说话,想要趁火打劫也得问一下我们究竟同意不同意!”话语间,石梁瑜、欧阳蒙逸、宋家老祖和宋辛克四人便是直挺挺地朝着刑未央所在的方向直冲而来。
刑未央多年以来,为了皇室的安稳,一直都只是在暗地中积蓄力量,面对挑衅也是暗暗承受。今天面前这声绿毛龟的骂语,便是在转瞬之间将他刺激得血脉喷张,手中大刀当即一横,便是毫无畏惧地朝着他面前四人联手的进攻阵势直冲而去。
一把大刀、两柄长剑、一条长鞭、一把铁扇便是在转瞬之间在天空中对接了起来,巨大的声浪与玄力气旋便是朝着天边弥散开去。而刑未央那已达天人级的修为毕竟不是虚言而来,即便是三大家族的三名天级高手再加上一个地级高阶的宋辛克,此时却也仅仅是堪堪打成了一个平手罢了。
而在刑未央身下,秦阳等人却也是在同一时间与三大家族聚集而来的长老、中坚子弟、客座高手们按照玄力高低,逐个对应起来交起了手,无数的法宝与玄力对轰便是在转瞬之间对打到了一起。
站在秦阳与何丹雪面前的则是宋家的一名人级初阶的族内中年人,此人手持双勾,身形却是十分瘦小,一个大平头下面便是登时露出了凶恶的表情:“无知小儿,还不快给你爷爷我闪开!”
秦阳当下握剑一沉,面前这中年人看起来虽然颇为凶狠,但秦阳却是和玉灵一样都看得出,他所谓的人级修为不过是依靠外力强行堆砌的罢了,既没有认真消化,更是从未有过生死的洗礼,人级乃是玄力者修为的有一个分界线,但像他这样的修为,拿给秦阳还真是有些不够看的。
“蚍蜉也敢撼树!区区一个玉级修为的小子,也敢来和爷爷我一战!”宋鼎五双目一横,便是张牙舞爪地挥着手里的双勾朝着秦阳直直逼来,“小子还不快滚来受死,莫要耽搁了你爷爷的时间!”
“哼。”秦阳却只是一声冷笑,飞身扬起长剑,一个劲挑便是和宋鼎五的双勾抵在了一起,肌肉力量瞬间爆发,一堆铁钩便是直挺挺地被挡了出去。
“酒囊饭袋,让我来瞧瞧你的真本事吧。”赶着宋鼎五那不断退后的身体,秦阳一个箭步便是直接压到了他的身前,一柄长剑不带任何花哨的便是一砍而下,宋鼎五呆呆地倒在地上,竟是只能强行举起铁钩,勉强施力抵挡。
“想不到你小子还有几分本事,”宋鼎五使劲将秦砍过来的剑强行卸开,一个鲤鱼打滚便是滚到了一边,双勾撑在地上硬生生地直起了身子,“你爷爷也该对你用点真本事了,过会儿死的太难看,你可不要来怪我!”
说着话宋鼎五便是脚下生风,双勾在手中飞快地旋转了起来,裹挟着一股浓郁的玄力气流便是朝着秦阳飞速冲了过来,显然他已经是在过去的生命中反复练习过这一招数,此刻运用起来倒也是行云流水,直取要害。
“这苍云双勾我已然是练习了整整十年,还从未对外人用过,你既然要来寻死,那今天就让你来给他做第一次鲜血的祭奠吧!”宋鼎五双目赤红,口中不禁迸发出了阵阵渗人是狂笑,显然是已经将秦阳视作了自己眼中的一枚死物。
“哥哥小心!”迂回到宋鼎五侧翼的何丹雪看着宋鼎五那一往无前的态势,心中也不禁大为担心了起来。
“无妨,不过是外强中干的废物罢了!”秦阳双眼一闭,脑海中的那股意念再度融化到了手臂之中,一种熟悉的感觉再度出现在了秦阳的心间,甚至不需要任何感官的辅助,在本能的驱动之下,屠没剑诀便是已然精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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