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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成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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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愚并不想说,可是,沉默之后,他还是在梨容面前放弃了固执,极轻极低地说:“我当日便说了,让她从哪来的,回哪去了……”

    从哪来的,回哪去?!当年我从妓院把白颜买回来,谢家被抄后,若愚又是从妓院把她买回来――

    梨容脸色骤变,声音都沙了:“你指的,是哪里?”心尖倏地往下一沉,莫不是……

    若愚吞吞吐吐地说:“天香楼……”

    天香楼!(未完待续)
………………………………

第109章 香消玉陨小姐哭丫鬟(下)

    “你真的把她卖到了妓院?!”梨容噌地一下站起来,疾声道:“你真的……”她激动地指着若愚,又气又急更多的是震惊,她万万没有想到,若愚竟然是真的,把白颜卖到了妓院!

    “她是你的夫人啊,她那么爱你……”梨容几乎晕厥过去,她以为,若愚当天提到要惩罚白颜,不过是吓吓白颜,大不了把白颜锁进柴房,仅此而已。白颜虽然贪玩,又爱耍小聪明,但说到底,人并不坏。一想到曾经朝夕相处的日子,梨容心酸难耐,只觉得万箭穿心,她悲凉地想,能够用这样冷酷的手段去对付一个深爱自己女人的男人,除了若愚世间哪里还找得到第二个?

    “她就是犯了天大的过错,也不至于如此啊,你明明知道,她最害怕回去妓院……”梨容痛心疾首道,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若愚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白颜从天堂到地狱,此刻正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你叫她,如何还能冷静自持?

    若愚并没有自责的意思,只淡淡道:“我平生,最痛恨别人欺骗我,她要欺骗我,就该回去最害怕的地方。”

    决绝的话语带着冰冷的气息,扎入梨容心里,只能令她更加鄙视他的为人,爱一个人,何罪之有?伤一个人,却可以这样彻底!她擦干泪水,决然地命令道:“去把她赎回来。”

    “我?”若愚诧异地抬起头来,不相信地看着梨容,他完全没有想到梨容会用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话,带着命令,还有恨意和鄙视。

    他默然片刻,拒绝道:“我不去。谁叫她骗我,活该!我给过她机会的,她自己不悔改。”

    “你给我闭嘴!”梨容忍无可忍道:“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小碧惊得脖子一缩,从来没有看见小姐发过脾气。今天梨容这样的声色俱厉,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他低头,僵持片刻,小声说:“我不去。为什么非要我去?”

    “是你把她卖掉的,你不去谁去?”梨容坚决地说:“你,马上就去!”

    他仍旧执拗着,没有动作。

    “是谁说肯为我做任何事的?现在都是如此,还谈什么将来?”梨容恨声道:“你可以不去。等我派人把她赎回来了,从此谢家,就谢绝你登门!”

    他一惊,抬起头来,为了一个丫头,梨容竟然如此较真,他着实没有想到。可是他也知道,一般梨容是不发脾气的,可一旦生气,决绝程度也是不下于他的。既然她今天能撩下这样的狠话。是决计做得出的。若愚掂量了一下后果,发现梨容的真格不是开玩笑,自己承担不起。该是要见好就收了。

    于是讪讪地起身,说:“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我这就去。”说完,耷拉着脑袋就出了门。

    小碧轻手轻脚地进了屋,面色有些异样:“小姐,少爷回来了。”

    “白颜呢?”梨容看见小碧的脸色,忽然心底一凉,觉得有些不对头。

    小碧没有回答。低下头去,若愚正好进屋。看见梨容,也没有说话。

    “白颜呢?”梨容逼视着若愚。厉声追问。

    若愚支吾道:“回来了,就,就在外面……”

    梨容急忙起身,唤着“白颜――”,三步两步就出了房门――

    院子里,家丁正抬进来一副担架,一块雪白的布蒙在上面。梨容疾步冲到跟前,一揭开白布,只看见白颜青灰的面容,早已气绝多时。

    “白颜!”梨容哀唤一声,抱住了白颜冰冷的身体,放声大哭:“白颜,白颜啊,怎么会这样啊――”

    若愚在旁边低声说了情况:“妈妈要她接客,她不肯,关了几天,就开始闹绝食,后来妈妈打她,病了几日后,就上吊自杀了……”

    “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你不是经常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才几天啊,你为什么不等一等啊,你要相信我一定会去接你的啊……”梨容哭泣着端详着白颜熟悉的容颜,充满感情地,用手指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脸,她的发,无比悲伤。眼光往下一扫,却看见白颜的手上,拿着一根木簪子。她去拿,却取不出,白颜已经死了,却还紧紧地握着那根簪子。

    若愚也看见了,见梨容取不出,伸手过来帮忙。然而奇怪的是,若愚的手一碰,白颜的手竟自动撒开了,簪子静静地朝着若愚,躺在手心。

    梨容心念一动,默默地望向若愚,若愚却好象,什么感觉也没有。梨容在心底沉沉地叹了口气,轻轻地捏起白眼颜手中的簪子,一看,却又眼睛有些发直。

    这不是,若愚当年送给自己,并且在自己手心里扎下印记的木簪子么?

    若愚一见,也吃了一惊,狐疑道:“这根簪子,我不是已经从白颜那里收回来了,怎么又回到她手里?”

    梨容凄然一笑,瞬间明白,定然是白颜舍不得,悄悄从若愚那里偷了回去。耳边,正好传来若愚一声小小的嘟嚷:“骗了我还要偷我东西。”

    梨容忍无可忍,当即愤恨地斜了他一眼,冷声道:“这本来就是她的东西,是你送给了她的!”

    “你要送便送,要收便收,你把她当成什么了?!”梨容愤然道:“你什么时候关心过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以为她对我有恩,所以我报恩,娶她做夫人,”若愚对梨容的指责并不以为然,漠然道:“可是她骗了我,害我那样对你,如果不是她从中捣鬼,我们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我不会原谅她的。”

    “她捣什么鬼了?”梨容质问道。

    若愚不服气地扬起声音来:“你给我的东西,她凭什么说是她偷来给我的,害我误会你,还把她当成恩人……”

    “是我要她这么说的,不这么说当时你会接受吗?”梨容反问道。

    “可是,”若愚又梗起脖子。固执地说:“后来我问她,她还是不改口,这也怪我?!”

    “你已经认定了是我的错。甚至已经想好了惩罚和报复我的办法,”梨容再次反问:“她承不承认。到底有多大关系?”

    “你就是,不肯承担自己的责任,非要把错推到白颜身上!”梨容犀利的一句话,直刺入若愚的内心。一时间,若愚脸色青紫交加。

    “她的过错不可饶恕。”他还是不肯承认自己的原因,决然道:“我为什么要关心她怎么想,我对她好自然有理由,她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这是她咎由自取。”

    “你希望别人饶恕你,你却不肯饶恕她?”梨容凛声道:“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饶恕的人,就是你自己!”

    “我什么也没有做错,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若愚固执地说:“是她自己要寻短见,以前她不也是在妓院里呆着,不也呆得好好的,这次本来有机会出来,还不是她自己寻死。又不是别人不救……”

    言下之意,是白颜性急,自寻死路。与他无关。

    梨容闻言,抬起头来,怔怔地望向若愚,一个人,竟然可以极端得到了这种地步,竟然可以不知悔改得到了自己都不觉羞耻的田地?竟然可以把别人的生命看得如此轻薄?她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到了这个时候,面对白颜的尸身,他还是如此地冷漠,没有一滴眼泪。也看不到一丝的伤感。他对白颜的决绝,让梨容感到彻底的绝望。她转过身,再也不想面对若愚。望望白颜逝去的面容。心底涌起无尽的悲凉。

    白颜,这就是你倾心爱过的男人?!

    如果没有他的决绝,索回簪子,将她扫地出门,卖入娼门,她如何会走上这条绝路?纵然以前也做过青楼女子,但那时,拿着他的簪子,她毕竟心中还有希望,依靠回忆和幻想,她还能有甜蜜的瞬间和美丽的梦。可是,就是她深爱的这个男人,娶了她,却最终不但是将她弃若敝屣,更是亲手将她送回妓院。

    她情何以堪,该是何等的绝望啊……

    梨容拥着白颜,泪流满面。

    此刻的白颜安静地躺着,再也不会喜笑颜开,再也不会巴巴地跟着她讨要漂亮的首饰,再也不会涎着脸皮无赖地说:“呵呵,好死不如赖活着……”就是这样一个极舍不得生命的女孩,却骤然地亲手结束了自己的青春和生命。握着从若愚那里偷拿出来的簪子,无论是回忆过去还是遥望将来,都只有无至尽的心痛和绝望。失去了爱和希望,对人世,她还有什么可以眷念的――

    可她依旧,紧握着簪子,只朝他,摊开自己的手心,她想说,想告诉他什么?她还游离在身体之外的魂魄,有没有看见他最后的决绝?活着的身体可以流泪,死后的魂魄,该怎样来伤恸?

    在他一名不文的时候,她对他,是那样的顶礼膜拜,等他出息发达,却无法给她预想。她的爱虽然卑微,却不容轻视,而他不懂珍惜,反而践踏。即便是一个陌生人,动情之时,尚可抛洒一掬同情的泪,然而,她,终其一生的爱,换不来他一滴虚情的泪。身归为尘土,爱化为虚无,她在他的心里,始终,轻微如尘烬。

    爱与恨,恩与怨,面对她,他终究都只会选择后者。

    这是她想要的么?

    是她期翼的么?

    “白颜……”梨容长长地哀唤一声,绵声道:“你不值啊,不值啊――”

    只觉得鼻腔里一股温热的液体喷簿而出,嘴里咸湿一片,梨容恍惚地低下头,定定地望着白颜的衣上,渐渐殷红,渐被扩染的一大片,感觉瞳孔里,整个世界红成暗色,暗成黑色……

    身旁传来小碧的惊声尖叫:“小姐!出血了!不得了了――”

    她在陷入昏迷之前,听见了若愚颤抖的声音:“梨容……”(未完待续)
………………………………

第109章 要离开无奈相求将军(上)

    寒蕊木然地踏出宫门,一头扎进车帘里,忽一下呆住!

    郭平川,竟然还坐在车里?!

    她一下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笑,支吾着:“不是说好了,你先回去……”她勾着脑袋,有些慌乱地在他身旁坐下,努力遮掩着自己的局促不安。

    他已经看见了她凌乱的发,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心,微微地颤抖着,还是那抑制不住的痛。看样子,姐弟之间不但产生了争执,而且,还动了手脚,铁腕的磐义不会纵容她的随心所欲,从寒蕊的神情就可看出,磐义一定是撩下了什么狠话,逼得她乖乖就范。

    寒蕊,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也许,我爱你,就应该让你快乐,让你如愿离开。可是,我做不到象北良那么无私,哪怕你不爱我,我也舍不得让你离开,我就是要守着你,天天看见你,即便,即便你已经不爱我了;即便,即便需要利用皇权相逼――

    利用皇帝,是最为忌讳的事情,但是平川知道,除此以外,他已经别无他法,是多么无奈。她的爱,象潮汐般退去,将对水怀中无限渴盼的他,独自留在干涸的沙滩上,在太阳的照射下大喘着粗气,被无情地渐渐风干。

    别对我这么残忍――

    我已经知道当初的错误,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平川默默地注视着寒蕊扭向一边的侧脸,轻声道:“我把母亲送回老家了。”

    她愕然回过头来,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有问,低下头去。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已经习惯了。不再刨根问底。

    “我希望你能开心一点。”他柔声道。那几次争执我都知道了,母亲对你不太友好,我不会坐视不理的。曾经为秀丽做过的。我还可以为你做得更多。

    她低着头,许久。才开口,带着乞求:“将军,请您去跟皇上说,让我离开郭府……”

    “我会让你住得开心的。”他的承诺,细细听来,也带着企求。

    “求求你了,将军……”她抬起头来,眼睛一眨。眼泪倏地落下来:“只要您一句话……”

    她的眼神,含着水样的绝望,那么多那么重的悲伤,都静静地沉在底下,让人心碎,话里的无助和可怜,象石头一样砸在他的心尖尖上面,痛得他就快要窒息。脑海里,电光一闪,仿佛又见当年的一幕。她含泪望着他,她求着他,一样期盼而又绝望的神情。只不过,那话语,截然不同――

    “平川,试着爱我一次好么,哪怕一天,哪怕一个时辰……”

    他忽然间,有些动容。

    耳畔,又响起她的话语“抱抱我,好么……”

    他情不自禁地。轻轻地抬起手臂,抚住了她的双肩。

    “将军。您答应了是吗?”寒蕊惊喜地,望着平川。

    一瞬间。他回过神来。不,她不是求他抱她,不是求他爱她,而是,求他让她离开。

    他缓缓地放下手臂,苦涩瞬间充满了前胸,他脑海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念头,纠结、争吵、打架,无非就是两个答案,让她走,抑或是不让?

    矛盾之下,他开口了,低低的声音:“对不起,我不能……”

    她眼里的希望瞬间如灯火熄灭,喃喃道:“为什么……”

    他顿了顿,想开口告诉她,他爱她,不能没有她,可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他害怕。害怕什么呢?害怕她取笑他,曾经对她的不屑一顾,终于变成了摇尾乞怜;害怕她报复,越是他爱,她越是坚决要走,这便是报应。害怕,是因为在乎,他太爱她,他太在乎她。就象曾经的她,那样的深爱,所以才会,这样的害怕。

    他不能失去她,不能。

    他克制着喷簿而出的情绪,平静地说:“过几天,我又要去平叛,家里没个人照应还是不行呢。”这个借口应该合情合理。

    她想了想:“要不,把老夫人接回来?”

    “我娘身体不太好,其实早就要送她回去的,乡下适合静养。”他说:“既然才去,也别急着接,来来回回折腾,怕她受不了。”

    “那……”她语塞,却又好象想起了什么,想说,还是没说。

    “你等我回来吧,”他微笑着,尽量掩藏起自己的苦涩:“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她还没来得及应,忽然,马车一冲,惯得车里的他们往前面一栽,猛地停住了。

    平川掀起帘子:“怎么了?”

    只听见车夫大声道:“谁家的孩子?也不看着点?!”

    寒蕊探头去看,只见两个孩子,一个十岁左右,另一个也就八岁模样,正被车夫从树后一手一个拧出来。一抬头,树上还爬着几个呢。

    车夫说:“你敢给我的马下绊子?!当我发现不了?!”

    那两个孩子不甘心被捉,扑腾着,叫嚷着:“赛将军不就是用这一招把蒙古人打趴了,我们也来试试……”

    “哟荷!”车夫叫道:“这就是赛将军家的马车,你在我跟前使这招,不是鲁班门前耍大刀?!”

    “那是班门弄斧!”孩子不服气地说:“也就是你,不然我们不就成了,谁知道这是赛将军家的马车?!”

    “臭小子!还想害人呐!”车夫把他们放下来,一个一下屁股拍下去:“都滚回家去!要让你们成了,人家马车不翻了?!好歹落我手上,不然人家还不揍扁了你们!”

    小孩偏不走,说:“你真是赛将军家的,赛将军长啥样?”

    “大军凯旋的时候,你没到城门去看过?”车夫没好气地说。

    小孩笑道:“太远了,没看太清。”

    “嘿!”平川喊着,下了马车:“小孩,赛将军跟我长一个模样。”

    小孩愣了一下,忽然问道:“你就是赛将军?”

    “不象?!”平川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从腰上解下宫牌:“这个为证。”

    小孩接过来看了,不好意思地笑道:“还真是呢,”复看平川一眼:“将军的伤还没好全?”

    平川轻轻点点头。

    小孩冲树上一挥手:“是真的!今天可算是见识了。”一忽而。孩子们都下来了,粗略一数。有七、八个呢,大大小小,都围过来。

    “都回去吧,战场上对付蒙古人是用刀斩马腿,不是使绊子,这样很危险的,别再弄了。”平川象个大孩子,巴掌轻轻地从每个小孩的头上拍过去。

    “知道了。”小孩子七嘴八舌地回答。

    “去玩吧――”平川挥挥手。孩子们一哄而散。

    “你的名号很大呢,已经是天下皆知了。”寒蕊感叹道。

    平川笑笑,掀起车帘,复又看看那些远去的孩子,忽然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一句:“家里是显得冷清了些啊……”

    她有些愕然地看过来。

    他微微一笑,幽声道:“有了孩子,就热闹起来了……”

    她脸色一紧,有些赧然,随即低下头去,不做声了。

    “听说皇后娘娘有喜了……”平川似有所思道:“皇上。十八岁就有子嗣了……”是啊,寒蕊已经二十一了,而平川自己。也有二十五了,这在别人家,都该孩子成群了。

    “你看那群小孩,虎头虎脑,叽叽喳喳,满有意思的。”他一边说,一边想起最后从树上下来的那个小男孩,约莫五岁光景,长得敦敦实实。看着他就满心喜欢,不由得想。如果不走这些年的弯路,他跟寒蕊的孩子。也该这么大了,会喊爹娘,能爬树,要是象寒蕊当年,那也调皮着呢。

    她一直垂着眼帘,始终没有吭声。

    夜已经深了,平川坐在床头,看寒蕊将蒸盅收拾起来,告辞:“将军歇息吧,我这就熄灯关门了。”

    “这么些天,你一直睡哪里?”他冷不丁问道。

    她说:“我跟红玉一块。”

    “那是丫环的房间,你睡这里吧。”话一出口,他充满了期待,这是邀请,她能答应留下么?

    寒蕊抬头,惊诧和畏惧从眼里一闪而过。他是什么意思?同房么……她的耳边,又响起了磐义的话“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她倏地,喉头发紧,这好像,离她最初的设想,走得太远了些。

    他敏锐地发现了她的退缩,陡然间明白,是自己唐突了,尽管已经有了他想要个孩子的暗示,她还是不愿意的。他们是夫妻,却分床而眠,他曾经的刻意变成了她现在的刻意。平川有些伤感,也很无奈,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这样才能继续他以后想要达成的目标。

    一步步来吧。他顿了顿,说:“你睡这里,我去书房。”

    看得出,她松了一口气,轻声回答:“没关系的,将军睡吧。”挫身就要离去。

    “你帮我擦好了铠甲么?”他忽然问道。

    她一惊,抬起头来。

    “以前我每次出征,你不是,都偷偷地替我把铠甲擦好么?”他柔声道:“其实早就想告诉你,不用那么费力地挫,只要蘸点蜡,铠甲就会更亮……”

    她震惊!

    以前每次偷擦铠甲,他都知道?!他甚至知道,为了让铠甲更亮,她总是又哈气又用力挫,挫得包布的手指头生痛!那么,她在黑夜里喜滋滋地偷到他的铠甲,抱在怀里的得意忘形他也知道?!

    一时间,她象偷吃的小孩被抓住了现场,想解释又找不到理由,张口结舌的望着他,有些傻了。

    “这次,我不往北了,不过十里亭……”他说得很轻很淡,投向她却不亚于一个重磅炸弹,炸得她大脑一片空白!(未完待续)
………………………………

第109章 飞祸端倾囊助郡主(下)

    他都知道,那,那天,她躲在山上的树后,感觉他看到了她,不是感觉,而是,他真的在看她。她的眼前,又晃过他的头盔,看不见他的脸,可他的头盔,始终,向着自己的方向。因为他知道,她就在那里!

    此刻寒蕊端着托盘,就象被神仙的手指头点成了石头,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寒蕊……”他轻轻地唤了一声,低声道:“这次你去送我吧,我想你送,我想听你亲口说,早点回来……”

    他在说什么?这些话,曾经是她多么希望听到的,她曾经把这样的话,当成一种恩赐,无数次地幻想,无数次凭空地陶醉。就算今天听到,她依然觉得那是幻觉。他说了,是对她的可怜?是对她执着的回报?还是,他的真心话?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无法相信!

    突如其来的一切,怎能不让她生疑。因为她已经,不是从前毫无心机的寒蕊,她已经习惯,对什么事情都要找个原因,表面的,深层次的,所有有关联的,她都扯过来,寻思一顿。郭平川,从来都不是一个直白的人,他含蓄、沉默、隐忍,这些话,真是出之他之口?!他为什么要这么明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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