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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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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过你为何如此笃定?”
“我见过她,那样温柔善良的女子,怎么会去偷盗。必定有人想要深化冥,神之间的矛盾,会是魔界吗?”清尘当真如此心狠手辣,她记忆中的那个清尘哥哥,绝非如此。
“未必,你忘了,神界有人,想要操纵四界局势。如今冥王妃这步棋,神界进退两难,若是承认误会了冥王妃,无疑向冥界低头认错。若是坐实了冥王妃偷盗阆月弓,则是两界之战火必然兴起。”
她歪头看着远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神,冥之战,避无可避。无论如何,这件事都没有好结果。”
“只怕,更为麻烦的在后面,我暗中派人护了冥王妃周全,他们二人虽为夫妻,冥王妃戴罪之身,自然不能与冥王同寝。若此时。”
“若此时冥王妃遇害,那么冥王的怒火,足以毁灭神界。之前所有的努力,也都付诸东流。”女子接口道。
神界,在凡间之时众人都言天上宫阙,美不胜收。如梦如幻。又有谁知这阆苑仙葩,依旧是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外表华丽,内中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
“所以,冥王妃只能活着。”
另一边,冥王与冥王妃被分开了,他们之间隔着一堵墙。冥王悄悄翻越墙壁,看见里面瘦弱略显苍白的女子,心头一阵怜惜。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清逝哽咽着,看着那人眼神微微发红。女子轻轻一笑,揉了揉他的头。
“清逝,我没事的。不是我做的,早晚都会查清楚。你不用很自责的,毕竟我是你的王妃,理应为你分忧。倒是连累了你。”
“乖,我会处理好的。你安心在这里住下,等我为你找到证据。”冥王妃自然不可能去偷阆月弓,因为此事是神秘人一手安排。冥王不过借机发难,不想竟然会牵扯冥王妃。
他神色温柔的看着这个女子,他爱了她那么久。自然不能容忍她被诬陷,不过神秘人身份未清。画境手段如此高明,除非可以找到证据操控画境。否则绝难洗清。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这一日惊心动魄,担忧的很,也忍不住困了,冥王细心的照顾好她,转身离开敲开了剑冥的房门。内中空无一人。
芳潋殿前,一个身影徘徊了许久。犹豫不决。他想进去,又害怕被拒绝,挣扎中却见门突然被打开,传来女子的声音。
“剑冥大人请进,外面风寒。”穆子音踏入内室,这里清新雅致别具一格,古朴自然而又真趣。她的性子比紫华多了几分固执,依然爱静。
“我还是想听你叫父亲。”剑冥苦涩的道,就连茶也苦了许多,滋味逐渐复杂。
“大人是冥界之人,婉妺是神界之人。哪里来的父女之情,冥界遭逢大难,剑冥大人过来,莫非是想求情。”
女子毫不犹豫的戳穿阴谋,剑冥又是一惊。他何曾想到如今局面,今日之后,他们父女,竟是连恭敬都做不成了。
“你就这么爱那个人?可你明明知道,并非冥界所为。”
“我爱他,自然要护他。至于冥界之事,剑冥大人不妨劝冥王收手。冥王妃是他的执念,更是他的命脉。冥界必亡。”
他又何尝不知,这女子的敏锐与洞察力,倒让他刮目相看。“可她已经死过一次,又如何再次离开。若是我能劝冥王放弃抵抗,或许能相安无事。”
“剑冥大人还是低估了冥王的执拗,他认定的事,无法改。不如剑冥大人做个旁观者,看冥王如何葬送冥界江山。”
此话一说,两相默然。剑冥心中惆怅难言,看了一眼婉妺,退了出去。
“你照顾好你自己便好。不必激我离开他,你知道,那不可能。”
穆子音飞快的退了出去,他的心很乱。婉妺的话语句句像刀子一般,每一句都恰到好处。事情显然无法转圜,就算查出来,也未必就能对冥界有利。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殿下,你怎么在这里?”剑冥刚刚进了房门,就看见冥王站在门前,冰冷的没有一丝表情。
“我来找你议事,你去了何处?怎么身上还有落花。”剑冥下意识的拂掉了,抬眸看着那人。斟酌着用语,不知如何开口。
“本王想让你帮我做一个决定,剑冥可愿代劳?”
“好,冥王殿下请吩咐,剑冥必定竭尽所能。”穆子音保证。
“一个月的时间,我要你帮我找出陷害的证据,找不出也没关系,只要拖延,能顺利将王妃带离神界就好。”
穆子音心中叫苦,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他默默地点了点头,想着应对之策。这样的局面,当真是很为难。
清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整个冥界,只有你值得我信任。你该懂我的心思。”
他的心思,不过是为了一个人。即使弃了冥界基业,在所不惜。
剑冥越发的头痛,他不想看着清逝自暴自弃。可现在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静观其变。
“我懂,所以我会帮你。我答应过辅佐你,就不会食言。”剑冥慎重的说,当务之急查找出陷害之人,便真相大白。
“嗯,你有空回冥界看看。一个月的时间,那个女人一个人在冥界,并不安全。”
曼纱的野心渐渐显露,冥王虽不动声色,却是看的清楚。这个女人论狠毒,也是数一数二的。
“好,我会盯着她的。为何不杀了她,永绝后患。”穆子音觉得冥王行事太过拖延,不由脱口问道。
“时机未到,杀了她,她背后之人便永远难以浮出水面了。一直以来我们都被别人牵着走,此人心机深重。不得不防。”
“嗯,也行。不过若是必要,我的噬魂剑绝对不会认人。”
………………………………
第二百七十四章:画境之迷(二)
剑冥狐疑的走出去,直觉告诉他冥王还有事情隐瞒。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不安。那种感觉强烈到几乎喘不过气来。微微拧了眉头,往休息处走去。
深夜的暗影,在神界的四处徘徊。似乎在找寻契机,正是熟睡的暗夜。今夜的风声很轻,冥王妃难得安眠。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月之期,她本来有些担忧。不过看清逝为自己不顾一切的模样,又放下了心。有他在,本不必担忧。
夜深了,人静了。冥王辗转反侧难眠,一墙之隔的她,不知可还安好。就在这时,忽然听到窗外一声异动。
清逝警觉的追了出去,那黑影越发的快了。清逝紧追不舍,幽冥之光划破长空,对准那人要害刺去。只能闷哼一声,应是中了招。
他冷笑着靠近,想看一看此人真面目。只是须臾之间,那人已然消失不见。近在咫尺的距离,却扑了个空。冥王心中暗恼,连日来压抑的性子彻底被惹怒。
他的身形如电一般,夺命般的追逐。身前的人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压力,倒是低估了冥王的实力。他转身不躲反迎,招式极为诡异。
蜻蜓点水般浮光掠影,那黑衣人竟然在冥王手中游刃有余。不知为何,清逝忽觉心头一悸。失了先机。那黑衣人剑尖薄凉。从清逝面颊轻轻划过,险险毁了那一张祸害众生的脸。
“你该死。”黑衣人显然惹怒了冥王,清逝穷追不舍。二人打斗不休,黑衣人修为尚差。所以选择了边躲边战,清逝年少成名。自然不屑如此被人轻蔑。
另一边,幽深的殿中,寂静的没有一丝声音。所有的人都在安睡,女子紧闭着双眸。梦中还是他们曾经欢乐的样子,突然怀念从前。
黑影轻轻的靠近,望见那张清秀的脸。不由咋舌,果真是个美人,只可惜红颜薄命。怪只怪你挡了路,这一生,就到此为止。
冥王妃突然翻了个身,黑衣人心头一颤,强自镇定。还是速战速决,刀光一闪,血影淋漓。传来女子凄惨的哀嚎之声,整个天宫的灯忽然都亮了起来。
这个方位,是冥王妃的府邸。黑衣人悄悄逃走,冥王与那人打至最后,被人用了金蝉脱壳之计逃离。只抓住一方帕子。
骤然听闻哀嚎,冥王顾不得思索回身去看,那庭院此刻还是一如既往地幽静。有许多人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清逝恍惚没了主意,快步往前走去。
一室的鲜红,她说,想去归隐。她说,想要离开。她说,只要和他在一起,哪里都是家。她说,幸好还能遇到你。
“霜儿,”一声凄厉,眼前的男子抱着尸体,血顺着嘴角留下,猩红一片。他的眸子血红,全无半分柔色。眼前的人嘈杂而纷乱,他心下一寒。
“滚开。”抱着她离开,慌乱的擦拭她染血的裙衫。不过才离开片刻,为何就会如此。没有人敢阻拦,那久违的嗜血的神色,无人敢僭越。
囚战站在门前,看着那经过的人。“冥王请节哀,珍重。”
清逝笑着转头,眼底寒意未减。“是你们,若非神界,她又怎会离开。从今以后,神界与冥界再无瓜葛,势不两立。”
落寞的背影,垂下一地月光,带着些许凄凉。一言不发的带人回了冥界,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给人换了干净衣衫。
“你说过,要和我一起,游历红尘,行医渡世。”泪水滑落,越发薄凉。夜,无声的静。他才离了片刻,便护不住她周全。
“殿下,节哀。”穆子音走了过来,怜惜的看着冥王妃。她终究,还是留不住。
“可不可以再救一次,如果可以,我愿意为她去死。”清逝状似疯魔,心力交瘁。何时,他这般无能。好不容易回来,还是留不住永久。
“殿下,你该清醒了。冥王妃是一颗棋子,是魔界用来控制你的棋子,也是阻挡冥,神合作的棋子。事到如今,你真的不清楚吗?”
“不,她不是。她是我爱的人啊。你曾经也那么爱过一个人不是吗?”伤口被撕扯开,又悄无声息的愈合。望着他失落的样子。像极了当初的他。
“殿下难道真的不要彻查一番吗?公然与神界为敌,必然会引来大祸。”穆子音苦劝。
“剑冥何时如此瞻前顾后了,莫不是忘了,你是冥界之人。别以为你女儿在神界,便能就此了结。王妃的事,冥界不可能罢休。”
门外的人惬喜,门内的人惆怅。虽然不知何人帮了这个大忙。除掉了棘手的阻碍,只是冥王如今只剩她一人,何愁不能夺君心。
“你最好小心些。别到最后毁了自己。”剑冥好心规劝,拂袖离开。这时的冥王需要安静,他再劝下去,只能适得其反。
神界的事颇为蹊跷,能引来冥王并且不为冥王重伤,这样的人,想来只有伐主和神君但这两人万万不可能行此事。
这步局环环相扣,注定好了要杀了冥王妃,彻底破碎冥,神复合的希望。手段之阴毒,丝毫不逊魔尊。
“天帝陛下,”囚战找上了门,天帝不由有些害怕。只这一声,就知道眼前的人必定不会轻饶。
“本尊大度的不追究冥界过失,神界倒是一点都不给面子。这神界。如今什么人都能入了?还有法度?”
天帝哭笑不得,他本派了天兵去守护。可天兵不仅不见了,冥王妃还血溅当场。摆明了藐视神界,偏偏他找不到证据。
“伐主放心,必然会有交代。只是不知,神界居然会有如此心思缜密之人。”
“天帝可是这些年坐这个位置太清闲了,才忘了神界从来都未曾安定过。本尊记得提醒过你,神界有内鬼,看来天帝并未放在心上。”
太羲心里发慌,看囚战的样子像是要问罪。若是如此,天宫都不够他拆的。战战兢兢的摇头,“只是那人潜藏颇深,一时没有头绪。”
“你可知因为你的疏忽,本尊的局全乱了。如今那人已经杀了冥王妃,冥界与神界一旦开战。天宫无人相护,你觉得?”
天帝无奈叹气,怎么感觉在这个人眼前。他半丝都强硬不起来,说到底这个天帝,也不过是虚名。若没有神界众人扶持,难得安稳。
“伐主身经百战,自然不会畏惧区区魔界。”天帝圆场道。
“神界之人,该换一批了。还有,讨伐冥界,也该提上日程了。事到如今只能做最坏的打算,至于明早和你之死,我亲自去查。”
囚战转身,离开,身后长风猎猎,殿门砰的一声关紧。天帝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望着殿门眸色逐渐深沉。
神界换血,工程巨大。不过囚战不知哪里来的手段,短短三四便搞定了一切,暗处的人继续蛰伏。不再捣乱,深刻操练日益辛劳。严防冥界进攻。
另一方,冥界殿中。古室里焚着一炉香,冥王缓缓吐纳。双手之间运蓝白色雾影,逐渐成形。若是此时剑冥在,必然会诧异。
冥界失传的绝学,冥雾。能够使人困在过往永远沉沦,最终被心魔折磨而死。它看上去如梦似幻,夺命却最为犀利。
谁都知道,冥雾早已被禁止。因为此术太过邪恶,需要以魂灵为媒介。怨恨越深,便越能置人于死地。那团蓝白色的光影显现,恍惚似乎看见她的影子。
伸手轻轻触碰又放下,险些,此物或许有一日会留给自己。那段回忆如此美好,若不是大仇未报,怎么舍得独活。
时间缓缓沉淀,冥王在里面呆了三天三夜,方才出关。他的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香气,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被遮掩了。
穆子音惊觉不对,“冥王可是做了什么?”
“练功而已,有些急了。险些入了魇。”剑冥似笑非笑,穆子音也不便多问。只是觉得他有些奇怪,为何出来后变得如此冷漠。
或许还未走出,剑冥想着。清逝已然摆手,“冥界最近要筹备远征,子音你不会辜负我的。”
穆子音听他笃定的口气,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好像,他已经离不开了,从跟随他开始。一起历经风雨,便不再想要离开。
这里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他的家,只是可惜了如今要破败了。冥界的结局,是否真的便……。
“是。”短短一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清逝望着人离开,神色又恢复淡漠。冥王妃已经安葬,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剩他一个人,还不能再任性吗?
“冥王殿下,妾身给你做了新衣。”清逝眉头皱起,不耐烦的看着眼前的曼纱夫人。
“拿出去扔了,还有,最近不要烦我。”曼纱看着被扔在地的袍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薄唇紧泯未露一丝情绪。
你够狠,那就不要怪我负你。若没有了爱,那便用恨来填。这冥界,我来掌。
似乎从未被打扰,他依然站在那里,冷漠的像一团冰。她在的时候,他可以幼稚,可以温柔,如今只剩冰冷。等我,做完一切去找你。
带你游历红尘,带你行医天下。你只做我一个人的鬼,两个孤魂一起游历,好过一个人孤单。
………………………………
第二百七十五章:画境之迷(三)
冥界阵前,囚战一身白甲,威风猎猎,目光所到之处,神色凛然。冥,神交汇之地,战气蒸腾,清逝挑眉一笑,随手一挥银色案几,美酒佳肴齐备。
“伐主难道不想来一盏吗?冥界的美酒,丝毫不逊神界,”清逝随口道,全无半分即将大战的样子。剑冥揉了揉头,他这样子云淡风轻才是最可怕的。
向来,都是要寂静无声,才更能催生心底的恨。清逝缓缓饮下杯中酒,酒杯突然掉落,碎了一地琉璃。
“琉璃的杯子,果然易碎。”
冥王清逝颇为可惜,无奈的换了一个新杯。抬眸看严阵以待的众人,不觉笑出了声。
“我冥界的地盘,还轮不到你们来撒野。”话音落,数道幽光朝神界之人袭来,囚战挥袖碎了幽光,薄目冷对。幽幽启唇,却是冷语讥诮。
“冥王竟只会如此吓唬人吗?”
“自然不是。”清逝起身披上战甲,黑色战甲磷光闪耀,多了几丝阴沉之气。
伴随着风声入耳,冥剑破空而出,剑尖点染幽光,在这暗沉的夜划开薄暮。只觉眼前一晃,已是光影犀利。眼前这一场对决,多少年不曾见到的巅峰之战。
数招交锋,冥王未曾讨得半分便宜。他冷冷一笑,“看来伐主比我想象中的强大,我还以为伐主荒废了。”
数道幽光暗合,囚战沉吟不语。手中利剑出鞘,只见玉骨雪白之刃划破剑影,沾得一丝血光。清逝低眉,瞥见肩上一道暗红。
“殿下可有大碍?”穆子音问道,欲要提剑相助。被冥王拦了下来。
“无妨,再战。”天空时晴时雨,冥剑多年未曾开封,此时闻得战声,愈发嚣张。幽光肆掠,随着战局焦灼,竟逸散到了外围战场。
囚战手中剑影纷乱,刀刀致命。另一边,双方士兵得了指令,混战成一团。剑冥被围困其间,竟无力救援。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的神界兵士之上,这才发觉神界阵法诡谲,排兵行阵,皆有章法。
幽光的介入,不仅有损神界战力,更是有损冥界之能。穆子音心知久战必败,冥王心性不定,冥剑已然受其影响脱离掌控。
天边二人一黑一白,难解难分。冥王越战越引发好胜之心,自然不肯轻易认败。奈何伐主游刃有余,他伤不得分毫。
“你手中之剑何名?倒是把好剑。”
“玉骨,用来对付冥剑绰绰有余。”只听剑光裂帛之声,清逝软甲划出细微裂痕。他眸光一闪,越发谨慎。天边星移斗转,两边鏖战不休。
穆子音渐渐抽身脱离兵阵,噬魂剑夺命而来。囚战心神渐紧,若是加上噬魂剑。必定平添麻烦。山顶的高峰之上,一人青绿衣衫,正略带玩味的欣赏。
“你说,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你布的局,从来不曾失手。”
“是吗?”高峰上的人反问,手中的酒倾了,不知在想些什么。身旁的人无奈至极,一脸嫌弃的观战。
“我好不容易化形,你就让我看这个?拜托,万一被伤到,就我如今的灵力,大罗神仙也难救。”酒灵抗议道。
“用不用我把你送回去,你别忘了,谁造的你,”清尘望着远方,眉头紧皱。看上去,事情有变呢。
冥王渐渐呈现败迹,囚战玉骨剑一掷。却见白玉开道,剑阵林列。他弃了手中剑,任由玉骨剑抛向半空。白玉般的剑身好看至极,却带着无比的杀气。
清逝心中恼怒,冥剑再出杀招迭起。层层幽光逸散开来,冥界之人首当其冲,惨叫不止。而囚战纵使被剑阵挡了一招,亦是不免喉头一紧。
“停手吧,否则冥界必亡。”囚战转身飞上云端,俯瞰之下。神界众人受玉骨剑庇护,并未太过伤重。皆是神情严肃,以防被冥剑再度攻击。
穆子音心头一沉,乍见鲟将军挥剑而至,却是,指下血落难停。一滴一滴的,混合着风的血腥之气。那人朝他冷笑,挥手便要取命。
与此同时,像是受了某种暗示,鲟将军之人突然倒戈,挥剑砍向冥界之人,众神兵一脸茫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手中的剑突然空了,再无方向。
只见刚刚还你死我活的对手,此刻自己乱做一团。鲟将军突然发难,冥界雪上加霜。穆子音顾不得慌乱,也无暇再理会神界之人。
噬魂剑出鞘,庞大冥气云集。毫不犹豫的朝鲟将军致命要穴而去,不带半分保留。那人望着穆子音,淡淡道,“今日我鲟,反定了。”
“他要为一人毁了冥界,这冥界之主,他不配。”他口中那一人,无非是刚刚亡故的冥王妃。冥王与囚战的战争戛然而止,双方同时看向战局。
清逝的神色冷的不能再冷,他所信任的人,又一次背叛了他。与自己族民刀兵相向,毫不念及同族之情。
囚战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看来今日之战神界不便趁人之危,不若改日再战。冥王可是独断的很,这才毁了冥界。”
“不需要你来怜悯,至于神界,霜儿之仇,不可不报。”冥剑弹硖,囚战领人退居一旁,冷然观望。
“鲟,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冥王沉声。
“自然,属下厌倦了听从命令。今日,属下要为自己而活。”他的剑很快,快到来不及反应。尽管如此,噬魂剑依旧准确无误的插入他的胸膛。烟消云散,不留痕迹。
而那把剑也掉落在地。碎裂无形。
“还有谁要反?”冥剑蠢蠢欲动,嗅着残留的魂息,不安的躁动起来。
囚战正欲撤离,却闻,“天帝有命,冥界背弃在先,理应剿除。”
神界众人重新与冥界战做一团,不动的只有三人。囚战,冥王,剑冥。有人浑水摸鱼,有人拼死效命。冥界与神界,再无转圜。
就算再来一次刺杀,也无力改变焦灼的局面。伐主与冥王对视,双方再次交手。却是倾尽全力,不再遮掩。这一次。不如堂堂正正。
剑冥一直盯着冥界的状况,刚刚的鲟只是开始。冥界之人,动摇了。他们不再忠诚,而是,选择背叛。神界显然也发现了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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