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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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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命如今半人半鬼,回不得凡尘,去不得黄泉,要或不要。从来也由不得我。”她幽怨的看着远方,甚至连他都感觉到了悲凉。他有那么一瞬的迟疑,“你该清楚你的身份,你的命,是我的,不是让你作践的。”
宽大的衣袖中掉落一瓶紫色的药水,“拿着,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他转身离去,像来时那般无影无踪。仿佛从未曾出现过。
逸清看着地上那一瓶紫色药水,一步一步的爬过去,捡起,盯着瓶子看了很久,才咽了下去。感觉到痛楚减轻,她坐在梳妆镜旁,一点一点的打理自己的妆容,青丝鬓,朱砂痣,柳叶眉,香腮雪,精致的宛若玉做的人儿。
展颜一笑,便是花儿也逊了。玉手抚上脸颊,肌肤滑嫩吹弹可破,她看向窗外,在这南安之外,有她日夜惦念的人。
何时,她能站在他身侧,与他一起去看这红尘纷繁。可如今的她,一方阁楼,一把折伞,便足以将她困在这四方。真是讽刺。
她想到那个人,她甚至快忘了她是如何遇到他的,如今这半人半鬼的样子,有时也是很讨厌的。
寒笙离了绯苑,信步在街市上闲游,玄光剑的锋芒太盛,他合了剑鞘,套上一个精致的剑套,负剑而行。他想着一些事情,乍见雪夜璃入了酒肆。
这酒肆似不是雪国产业,店家也面生的很,他好奇的跟了过去。要了招牌酒菜,店家看他这一身雍容华贵的气度,知是贵人上门。愈发殷勤起来。
他看到大皇子入了楼上的贵宾阁,手一挥就有人影闪过,随即门窗处有一处小洞,有人在那里听着里面的动静。
大皇子和那人商量了许久,大约过了一两个时辰,二人才先后离开。寒笙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心中盘算万千,这局棋,又多了变数。他的背影萧瑟颀长,如他的人一般难以捉摸。
苏祁回到苍云阁,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寒笙,他凝眸静思,那个人,他竟怎么都看不透。
说他无心江山,可他处处谋划,针锋相对,说他心在天下,可他闲云野鹤,飘忽不定,或许抢夺,只是乐趣?
苏祁揉了揉眉,看着手中的驭灵石,从回来之后它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但显然,他手中的是个烫手山芋,人心难测,可冥界的那些灵,他还没有足够的力量抗衡。
他只能努力提升自己,只有他变强了,才能为师父报仇,复国雪耻。沉下心思,将一切归于虚无,进入修炼的状态。
不一会儿,就有人跑过来疯狂的敲门,“阁主救命啊,二长老疯了。”
他的修炼方进入状态被强行打断。缓了缓蹙眉问到,“二长老怎么了?”
“阁主您自己去看吧,可能也只有你才能控制二长老了。”
他出了房门就看见二长老正在到处砍人,用的还不是本派的武功,凌乱有秩,刀刀毙命。毫不心慈手软,他想起年轻时的她也是十恶不赦,倒是被师父收了改过从善,如今……。
他的睫毛覆盖住眼帘,闭目间有一闪而过的灵光。就那么一瞬间,他想清楚了一些事情,二长老的模样分明是被控制了。此刻的她就是一个杀人机器,毫无意识,苏祁想着师父之前教他的清心诀,口中念念有词。折下一枚柳叶,悠扬的曲调静了心神。浮躁的她清醒了几分。
随着曲调悠远绵长浸润心扉,二长老的眸光逐渐清澈,她看着自己手中的刀,染满了鲜血。也是一惊。
她跪于慕言灵前请罪,转身清灵的声音响起,“不知阁主可知摄魂杵?”
摄魂杵,苏祁依稀有些印象,听说可以操控意识,控制人的思想。他看着二长老的模样,似是从师父出事就不太对了。他忽略了什么呢?
这山中一应生存采买事宜都是他逐样审核,谨慎如斯,还是入了别人的圈套。
这种感觉真的是很不开心啊。他定定的看着二长老,流露出慎重的神情,“长老是中了摄魂杵的暗算?”
“哎,想我一世随性,如今,倒是被这随性给害了。”二长老一声长叹,背转身看着天空。
“没想到摄魂杵居然会出世,这天下,要乱了吧。”
“长老如何得知摄魂杵,可是在这苍云山?”苏祁追问,似乎事情顺了很多,背后人的筹谋,应该才初露端倪,他倒是很期待后续,这么精彩的局,他还是第一次见。
“我曾将这苍云山藏书阁的功法倒背如流,所有经史典籍武功心法,古玩珍藏上古秘宝,都记得一清二楚,当日是我大意,这才让人得逞。醒来后发觉经脉逆行,头晕脑胀。这才知晓。”
她顿了顿,“我本想告知你,但你整日忙碌不见人影,我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便耽搁了下来。”
苏祁越听眉头皱的越紧,“那摄魂杵长老可知下落。”
“我可以感应到它的存在。如果距离近的话。毕竟我身体里残留的有摄魂杵的力量。”
“那便有劳长老了。”
“阁主不必客气,这是我的失职,我理应负责。”
送走了二长老,苏祁看着这苍云阁有些发怔,这里,不是他认识的苍云阁了,花非花,雾非雾,事若风尘无影踪,问心之道何处寻?
他觉得还是应该去寻婉妺,那女子不是常人,或许会给他惊喜,他的脑中闪过黄泉渡前那个折伞的女子,她们,倒是不同。
绯苑小阁,婉妺早已备好了清茶等待,她的手交叠放在膝前,就那么静静地坐在窗前。见人进来,起身行礼,“小女子见过公子。”
苏祁看着摆好的茶盏,玉手执起杯盏,“你怎知我会来?”
“算了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况且寒笙夺了玄光剑,你迟早会来找我的。”
“姑娘未免太过自信了,你与我,各有所求罢了。”苏祁嘴角上扬,眸光深邃。
“但你来了,我这茶也不算白废。”她随意的饮茶,动作不失优雅。
“那姑娘可知摄魂杵?”
她闻言身子一震,旋即恢复平静。天帝好大的手笔,她嘲讽的看了一眼天空,云端上的清尘君看到她似笑非笑的容颜,心情也跟着起伏。他不明白她的选择,他现在也没有看懂她。似乎,越来越远了。
“摄魂杵吗?了解一些,如今也现世了?”她语气中有疑惑和不解,看他的眼神里有些茫然。
苏祁轻咳一声,避过了她的眼神,“现世在苍云山,如今神器一再现世,怕是要天下大乱。”
婉妺看着满天星辰,忽明忽暗闪烁不定。她找不到自己的那颗星,也找不到苏祁的。星盘轮转,风云变幻。一切早有定数,她看着眼前的他,熟悉的味道一直在环绕着她,眼中不知何时多了几分情深。
清尘看到她眼中的柔情,手不自觉的握起,衣角被揉皱了他也未曾发觉,原来,她还是从前那般。只是封闭了,可为他慢慢打开心扉的她,这样让他嫉妒。
他的眼中情绪纷杂,说不清的感觉,他回了清尘轩,看到那木槿花丛下掩映的陈年酒,名唤旧忆。
她说回忆如初,皆是旧年,若能醉在回忆里的梦,便是此生的守候。他初听觉得不以为然,如今倒是想念,那些曾经如珍珠般刻在心上的往事。他从未忘却,只是不知如何开口,毕竟错过了,就错了。
如今,只有一人独饮,他觉得有些冷,周围的空气寂静的可怕。他的酒入了喉,一坛又一坛的醉眼迷蒙中,恍惚如初见。
“如今,只能顺势而为,守好驭灵石,若是失了驭灵石,你就再无翻身的机会。”女子看着他谨慎的说。
“不仅驭灵石,还有玄光剑,也要伺机夺回来。至于怎么做,我想公子自有办法。”
苏祁看她泰然自若的样子,莫名感觉到心安。无论什么时候,她都能很冷静的分析,做出最好的判断。
她若是男儿身,应该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吧。
“那暗阁是不是可以有所行动了,那个人最近腾出手来整理朝政,但他偏听偏信,时间久了,必成祸端。”苏祁提议。
“时机尚未成熟,我知公子心忧天下,但请公子放心,婉妺不是草芥人命之辈。”
苏祁应是,走了出去。
………………………………
第三十六章
南离吃了两次闷亏,心下生恨。事情接踵而来,他倒是忘了后宫之事。眉眼间深深的疲倦,宫里是时候该添新人了。也冲冲喜气。
他看着宫里凌乱的情形,不少宫殿需要修缮。叫了人来收拾,定于八月十五新秀入宫。
转眼已是中秋,宫殿业已修缮完毕。他看着这宫苑深深,重重叠叠,眸光愈发深邃,有着看不见的阴暗。高楼之上,傲视苍穹。明黄的袍子熠熠生辉,他的手抚上龙纹,泛起若有所思的笑。
御秀阁,安氏子言端庄持重,双手交叠放于膝前,温柔垂范仪态万方,司徒嫣
美目流转,俏语悠然,似是碧水流波,弦上清音,角落里一个女子孤冷的立于一旁,她扶着新摘的荷花,香气缭绕。其他人喧喧嚷嚷,都似与她无关,至始至终, 她看着的只有那一株荷花。
过了一会儿,太监传召,至澜沧殿考核,五十晋十。众人排成五排,由宫女嬷嬷查验。守宫砂,碧朱颜,纤玉手,端方仪。一番查验,竟只剩三十人。离去的女子哭哭啼啼哀哀怨怨好不悲戚,留下的人心心念念窥见龙颜芳心暗许。既入了这红墙,谁又想不想被丹青遗墨,君恩承欢。
为首的是安氏子言,入了金殿双膝跪地,右手交叠左手放于膝前,泠泠声起,“臣女安氏子言拜见陛下,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安氏?”他抬眸看她,玉颜如雪,簪发木兰,气质温婉如兰。
“原是丞相之女,质若兰蕙,语出清泠,赐座吧。”他轻挥了挥手,便有人搬来椅子,安子言展颜谢过。
待秀女依次介绍过,只剩下最后面一个穿着素白裙衫的女子,迟迟未上前来。过了两三刻钟,她才缓缓上前,施礼。
“小女子南宫逸清,拜见陛下。”
她的声音极尽温柔,低头那一抹娇羞,已是让他心神颤动,他说抬起头来。
那女子缓缓抬头,睫毛轻颤,南离心头却是一震,“逸清?怎会是你?”
“南离,我回来了。”
众人乍听她直呼圣名,心下都是惶恐,怕她触怒圣颜,也有人幸灾乐祸。可南离并未发怒,只是跑下去拉住她的手,问她可好。
女子把手抽了出来,说“陛下,这不合规矩,还是先考核吧。”
他这才敛了眸子,正襟危坐于龙椅之上。由太监宣布考核开始。
考核第一项:题为春心莫共花争发,笔墨丹青皆已齐备,众位闺秀凝神苦思,
一柱香后,南离阅卷。
择出二十份丹青,优者为三,其一为安氏子言,空谷幽兰,不与群芳争艳,自在逍遥。其二为司徒嫣,万花丛中牡丹独秀,笔法苍劲,浑然天成,其三为南宫逸清,灼而不妖,不染纤尘,烟柳桥畔,芙蓉相倚。
又考了诗酒,方选出十名女子,最低的封了答应,而安氏,司徒氏,慕容氏皆封了妃,分别赐了兰蔻宫,若云宫,蕊芙宫。自是有人艳羡,可技输一筹,又能如何?好在深宫久长,君心难测,鹿死谁手还未知。
下朝后他迫不及待的去往蕊芙宫,他有太多的疑问,等不到明天。女子对着镜中的容颜,感觉不是很真实。
墙角静静地倚着那把冥骨伞,她转头看着它,无奈的笑着。她从来没有选择,只有服从,她的人生,早已注定。
一个月前,她正在卜算,突然间龟骨皲裂泛出血痕,她看着自己的指甲,泛出诡异的红色。像是要嗜血。她幽幽的唱着歌,见那人翩然而落。
“你,寂寞了吗?是否还念着红尘。”
“我,不曾。”她斩钉截铁的说,却遮不住眼角的留恋。她有些害怕,怕这不是他的答案。指尖轻微的颤动,是她难言的恐惧。
他爽朗的笑了,“怕什么,你本就是人类,念着红尘自是应当。”
“那又如何?我如今,再不能涉尘。”她失落的说,想着那个近来梦中的人,不知可否再见?
男子轻挑的笑了,“你如今倒忘了,该怎样和我说话?”他的手指轻弹,地上的兽骨震了一下。
她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她邪魅的一笑,眼角眉梢都是情意,“我怎么会忘呢?如今一切都是公子所给,公子有命,莫敢不从。”
她抬头看那人,“公子如今,是想放我入尘?”
“你该知道我的想法,不过你这体质,每个月需要回来三天,不然你这条命,便废了。我这无算阁,可是后继无人了。”男子颇有些惋惜,带着些许的不耐。
“是,逸清明白。”
他给了她一颗药丸,在她手中画了一个符。便离开了。
她的神色变化莫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从那个人出现,她的所有一切,就都改变了,她突然有些心累,这样子的日子,值得吗?
忽听传唤陛下驾到,她胡乱理了妆容,便去见驾,转头他已入了房中。
“逸清,你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我好想你。”他的声音有些隐忍的难过,刻意压制的情绪,她听的分明。内心却是讽刺的一笑。
“我,故事很长,陛下可愿意屈尊一听?”
“自然。”他躺在她对面,听她说她这些年的遭遇。
“那天我在王府里浇花,忽然听到外面有人闯入,好多好多人,我去找父王和母妃,可是一个也没找到。我去了他们的屋子,可是除了血也没有人,翻变了所有的东西,从桌子到柜子,我顺着血迹一直一直找下去,就有人推了门进来,他们带着刀剑,带着各种各样的兵器,我一直往后退,呜呜,我吓坏了,把自己缩成一团,那些人笑的好狰狞。他们一直往我的位置走,有些人还……还脱了衣服。”
说到这儿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了。流的到处都是,他用手帮她擦去眼泪,听她断断续续的说。
“我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过去,碰到一个东西,就滚了下去。听到了东西关上的声音,面前好黑好黑,我满身的伤。”
“后来,我就走了出去,是一个山坡,到处都是尸体,我的手碰到了一个人,忍不住啊的叫了出来,太可怕了,他全身都是血,没有一块儿完整的地方。我闭着眼睛飞快的跑了出去,晕倒在一家农户那里。”
“那座山好长好长。”她的声音逐渐弱了,他忽然听不到她的声音,低头摸着她的头发,人已经睡着了。他看着她的样子,很是紧张,怕她消失。
他想起从前的她,那么活泼可爱,如今,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该是受了多少苦啊,他心疼的要死。抱着她睡了过去。想着便不问了,回头找人查一下,应该能看到很多东西。
皇后的寝宫灯亮了一夜,她听说南宫逸清回来了,倒是颇为诧异。如今宫里的这三位妃子,长得都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岁月还是不饶人的啊。叹了口气,若是有一天,他是否还记得她。
苍云阁的他收到消息,看到墙上那三副丹青,最后一张竟是黄泉渡无算阁的女子。南宫逸清。他的眉头皱的厉害,能过黄泉的她,是否仅仅是个人类。出现在皇宫,应该有其他的目的吧。他吩咐苍翼前去调查,她怎会流落南安,烟都与南安,本是互不相干的啊。他看着其他两丹青,第一张的女子,是安子言,丞相之女,第二张的女子,是司徒嫣,尚书之女。三位女子皆封了妃,赐了宫殿。倒是有趣。司徒骏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宫中,又是怎样的谋算。他看了看天色尚早,决定去尚书府一趟,有些事情,可以交代了。
司徒骏接到圣旨自家女儿被封了妃,心生欢喜。他与丞相近日多有不合,如今他的女儿被封妃,与安氏平起平坐。倒也是喜事。方进了房间,便看见熟悉的人在饮茶。
“老奴见过殿下。”他颤颤巍巍的跪下,不知苏毓何时入的房间。
苏毓端起桌上的紫砂壶自斟了一杯茶,幽幽的品了一口,才让人起身。
“尚书大人不必多礼,若是被人看见,涂惹了是非。”
司徒骏这才起身落座,等人吩咐。“不知公子前来可是为小女入宫之事?”
“正是。”
他见人应的干脆,倒是没有初时的心慌。定了定心神,为人添了茶。
“依老臣拙见,这宫里也该添些自己人,以便安排。”他看了看那人神色,慎重说。
“孤也是此意,不想你竟先我一步。也是缘分。”他抿了手中的茶,幽幽的说。
“能帮到主子,是老奴的幸运。”司徒骏内心忐忑,惶恐不安。手抓着衣角,安静的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不必如此客气,让嫣儿在宫中,谨慎行事,以观后效。”他伸手让那人起身。
“是。”司徒骏这才起身,双手拂袖,掸了掸灰尘。看自家主子心态沉稳,心中也是甚安。
苏祁看他步步为营,一心为己。也是欢喜。想着以后宫中诸事,有人应和,自是极好。
————————,小可爱们可以猜猜神秘人是谁啊,要脑洞大开哦,猜对有奖。——————
………………………………
第三十七章;争宠(一)
兰蔻宫中,一应陈设,清新雅致,各殿均挂有不同形态的兰花图,庭中芳草馨香,有一玉石矶,上有一套定窑茶具,上刻有兰花几许,别样雅致。天青色烟雨如画,泼墨笺上玉兰花开,倒合了这兰蔻宫的意境。女子浅笑嫣然,半倚亭中听风吹花落,琴音泠泠,不知隔壁谁家?竟弹得如此好听的曲子。她听得有些入迷,连有人进来都不曾知。
他进来的时候她正撑着头,慵懒的倚在亭中,闭目听着那悠扬的琴声,倒也惬意。她听到身后有动静,吓了一跳。回头看那人一身龙袍,正偏头看她。
“陛下怎么不着人传唤?近日炎热,当心中暑了。”女子稍有些埋怨,起身与人进了屋内,唤人煮了绿豆汤,温声说,“陛下用一些吧,天气暑热,去去暑气也好。”
子言用了另一个勺子,尝了一口,“陛下这个味道不错,你试试看。臣妾还特意做了绿豆沙,陛下等下可以试试看。”
南离随意的吃了几口,倒是对绿豆沙有些好奇。见人儿不一会儿就端来一小盏,香气溢散,甜而不腻,他一口一口的品着,竟吃完了一盏。
“爱妃这手艺从何而来?教了御膳房的人,也好让各宫的人都尝尝。”
“是,臣妾回头便教御膳房的人这绿豆沙,臣妾自小学习厨艺,虽不精通,但也有些所得。”她并不像其他女子那般怯生生的,相反比较坦然通透,南离心中自是有了几分好印象。谦逊有礼,深闺垂范,自在大方,不矫揉造作,才是女儿家的样子。
“今日朕便宿在兰蔻宫了。”女子乍听之下有些慌,又有些惬喜。她瞬间羞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扯着衣角。
南离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那你是不想朕留下了?”
听着那人刻意的逗弄,她又羞又恼,“臣妾……臣妾去准备。”
她转身跑了,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暗恨自己不争气。
收拾好了之后,在院中徘徊了一会儿,才又进了房门,那人似笑非笑的瞅着她。她压下心中的羞涩,“陛下,臣妾伺候你就寝。”
至夜,他忽然想起白日里她那副痴迷的样子,“你很喜欢隔壁的琴曲?”
“是,臣妾觉得从未曾听过如此好听的曲子。”她回想起那悠扬的曲调,很是好听呢。
“那想不想学?”南离看着她,她的睫毛很长,很好看。他忍不住去逗弄她的睫毛,看她忽闪忽闪的眼睛。
“想。陛下,不知那隔壁的是何人?”
“隔壁啊,是朕的琴师,他可是风流倜傥的才子,爱妃你莫把魂勾跑了。”他打趣着说。
“陛下笑话臣妾。臣妾若是学好了,就可以日日为陛下抚琴了。”
“爱妃的琴艺,其实已经不错了。”
“今日听了这琴,我方知人外有人,臣妾定会学好琴,不让陛下笑话。”她轻笑着说。
南离心中一暖,他阴沉的眸子似乎有了些温度。抱紧怀中的人儿,睡了过去。这一夜有些地方却并不安稳。
锦鸾宫的皇后娘娘对镜贴着花黄,听婢女絮絮叨叨的抱怨,说皇上近日被迷了心窍,不知怎么竟一次也未来锦鸾宫。今日又去了兰蔻宫,真是气死了。她的指甲剜进肉里,语气却是极为温和,“后宫之人开枝散叶本就正常,若是没有红袖承恩,这江山又怎能安稳。”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总会想起我的,只要我乖乖的等待,他总会回转心意。她就这样想着,想着曾经的一切,一夜就那么恍惚的过去了,她感觉到很难过,但她不想哭,他说女人哭是最脆弱的行为,他嫌弃。无奈的摇头。摊开手是凝血的痂,她自行上了药,看着自己的肚子,始终不曾争气。
蕊芙宫。他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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