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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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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冷落你了,但你知道这局势,我还是要依着她们背后的势力。”南离心疼的说。
“那她呢?”羽曦飘忽的声音,看着那从院外经过的人。那是一袭红衣,玲珑剔透,蕙质兰心,这是她第一次对那人的评价,后来才发现,她是心有七窍,百转千回。
“她,她有能力……”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也不知怎么说。
“现在看来,是我最无用了,”小精灵玩累了,看着两人似乎不太开心的样子,她从秋千上下来,将手中刚拿到的藏在袖中的两块儿玉放在二人手中。
“你一块儿,你一块儿,这是我送给父皇母后的哦。你们要放好,一直到老哦。”
“谢谢我的小可爱。”二人异口同声的说。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南离看出了孩子的意思,惊讶于孩子的懂事。态度也和缓了。
“那父皇母后我们去吃饭吧,莞儿饿了。”她看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不好意思的说。
他将人抱起来,放到椅子上,“吃吧,都是你喜欢的。”
“哦。”她高兴的叫起来,吃的时候还很优雅,很是注意自己的仪态。一下了饭桌,就又活泼灵动起来。拉着人去看自己的新屋子。
当他看到那满屋的粉色,他想起了自己清澈纯净的童年,还有那个可爱的弟弟。孩子的世界最是纯净。他看见莞儿眼底的清澈,连心也柔软了不少。
“喜欢吗?”他问那躺在粉色床榻上的小姑娘。
“嗯,喜欢。”她迷迷糊糊的说,有些困了,眼皮子都快睁不开的样子。看的他都笑了。
“睡吧,以后你就住这儿吧。”小可爱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很快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为她盖上被子,将小手放进被子里。莞儿的手软软的,摸上去很舒服,不像他的粗糙。到底是孩子。
“她玩了一天,也累了。”
“让她休息吧,我们去外面。”南离走了出去,羽曦掩上了门。
“南郎。”她轻唤。
他的身形一顿,“曦儿,怎么想起这般叫我?”
“你从前不是说喜欢我叫你南郎,如今不喜了吗?”
“自是喜欢。”南离摆弄了屋中的陈设,和从前一样,她喜欢的都没有变过。
“你看莞儿如今多懂事啊。”
“是啊,像你一样。也不知她长大会是什么样子?”
“小孩子的时光是最美好的,不着急长大。”
她知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便换了话题,“陛下近日怎么如此忙碌?”
“子仪那边出了点麻烦。牵连到朝政。”
“那臣妾就不再过问了。”她看天色不早了,就问人是否要歇息。
“是啊,不早了,那就宿在这儿吧。”南离疲惫的说,他最近太过忙碌,很容易累。
“那陛下先吃些宵夜吧,我看中午陛下没有用多少。”
“也好。”
她亲自去了厨房,做了羹汤,“臣妾第一次做,不知合不合胃口?”
他尝了一口,就把全部都喝完了。
“还不错。歇息吧。”
“嗯。”等婢子铺好床,她为人宽衣,就睡下了。他们的话题突然间就变的少了,简单的寒暄之后的无言,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南离自看不出她的心思,很快就睡着了。小家伙儿半夜醒来,悄咪咪钻进了他们被窝,南离被弄醒了,他好笑的看着莞儿,那孩子吐了舌头,就拿被子蒙了头,害怕被撵出去。
“行了,盖好。”他温声斥责。
将人弄好,这才睡下。
羽曦也醒了,不过并未睁开眼睛,她不知要怎么做,就又睡下了。
等清晨的时候,身边只剩下孩子,那人不知什么时候走的,竟没有声音。她想着,不打扰应该也算温柔。
“母后,父皇呢?”莞儿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茫的问。
“他去处理朝政了,母妃伺候你梳洗吧。”
“好啊好啊,我想母妃给我梳辫子。”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给人儿扎了很多小辫子,换上粉色折丝缠锦裙,看人儿开心的笑容,就觉得无悔了,起码她还有孩子,可以一直陪伴她,她可以看着莞儿的成长。
………………………………
第六十一章;北域之谈
陈子仪与那道人促膝而谈,三日三夜而不眠。犹如醍醐灌顶之感,他发现自己从前的格局太小,看不清天下纷纭之势,他曾对南离叛国之举不齿,不过二人交好,因此也就不了了之,想着江山变更属常事,他只要守好它就行了。
南离,虽然有时倔强了些,偏执了些,在他心中却是一个好的帝王。他信任他如同信任自己。
“先生,岂不闻功高震主,两虎相争,他如今根基未稳,对你礼遇有加,若是有朝一日这朝堂固若金汤,先生又该置于何地?”
他不是未曾想过这样的后果,可烟都宫阙城破之际,是他跪迎,为那人扫清一路障碍,顺风顺水的登基。并不觉得南离会过河拆桥,他浅笑道,“若他让我居庙堂,我便效仿魏征,若他让我居山野,我便学那陶潜,采菊东篱,悠然自得。”
“那先生岂不闻刘备托孤孔明阿斗不扶诸葛饮恨五丈原,商鞅变法振秦纲小人妒恨公孙鞅被诬分尸咸阳?才华出众固然引珠玉,抱朴守拙方能立身。”
那道人接连反问,陈子仪有些无言以对,他说的无疑是对的,只是自己刻意忽略了。
他泰然以应,“君臣之礼,兄弟之谊,轻重陈某自当明了,我只做臣之本分,未有丝毫僭越,若他容不下我,我便放逐山林,潇洒红尘。”
“先生明白就好,如今这边,你怕是不能擅离,还请修书回去,再过一个月才好。”
陈子仪不解,“这渠不过两三日就成,为何要拖一月光阴,”他在这儿虽然衣食无忧,但每日劳心劳力,烦的紧。乍闻还要留一月,就更难受了。
“天机不可泄露,公子若是听了我的话,就必然会无碍。”
他心中不以为然,虽然那道士救了他几次,不过断人生死这种,他从来都不信的。不过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去信让宸皇给他时间,让他处理事宜。
南离收到信的时候是傍晚,夕阳即将落下,他看着窗外残照,想着子仪素来果决。这般拖延,是为了什么呢?
还有那神秘的道人,这宸国土地上何时出来这么个道人,能让子仪侧目,倒是有意思的事情。
而陈子仪正依着那道士的建议,将兵力摸牌重组,将拖延的案子给结了。
有一个十三年的陈年旧案,几乎找不到踪迹。他从旧案宗里寻了可疑之处,又去重启棺木验尸,这才发现女子原是被活埋至死。只因失贞,婆家容不下她,也是扼腕。
他心中有所触动,宸对女子忠贞素来重视,因此也出了不少惨无人道的事,女子多死不瞑目。甚至有些带着孩子,就被活活溺死。而百姓们称之为救赎,送她们解脱。
一晃半月已过,烟都送来紧急飞鸽传书,让陈子仪奔赴北域,与雪国驻军交涉,年前已赠予他们城池,如今,变本加厉。不过一会儿光景,就又开始扰乱边界,搞得民不聊生。
道人手中拿着一枝枯桃枝,“公子可忘了一月之约?”
“没忘,只是君有命,臣不敢不从。”
陈子仪召来门外的云霄,“你去把那些人叫过来,你清楚我的意思吧?”
“是,大人,”云霄离去,不一会儿身后跟了一串,都是些下面的官员,县令,主簿什么的。
“这孩子倒是机灵。他的根骨,要不要跟我道人去修仙?”他打趣道。
“不要。”云霄一口拒绝,看都不看一眼。他敌视的瞪人,毫不让步。
“开个玩笑而已,你还认真了。”
“不好笑。”
“你们两下去斗嘴,我还有事交代。”
陈子仪将这一片的防务都交代清楚,又特意让他们注意渠道。不要苛责百姓,说了一堆,那些下属们默默记下。至于实行,以后还长。
陈子仪自然不知道这群人的内心独白,不然绝对要气死。他如今时间紧急,也不能说太多。他突然觉得自己可以留在这儿,也不错。只是战场那种地方,他实在不想去。
送走了那些人,他想熄灯,那道人鬼魅般的说了一句。
“不听人言,吃亏在前。”他苦笑,君命哪里是他能左右的,若是吃亏了,那便长一智好了。
他收拾了包袱。雇了马车,然后就往北域而去,到了北域才知道,这里完全像个冰窝,透心凉。不由裹紧了自己的鹤羽大氅,还是觉得寒气透骨。军营就在不远处,他方靠近就听到里面胡笳声声,围炉夜话,惬意的很。
“众位将军好兴致啊,”他人还未进去,声音便传了出去,老将军羞赧难耐,上前抱拳。
“您就是子仪将军吧,圣上谕旨提过您,快快请进,是石某怠慢了。”
“石将军不必客气。”陈子仪进去。不温不火的扫了一圈,将众人神态收入其中。心中便有了一杆秤。他看得出,不服他的大有人在。
但那些人老奸巨猾了几十年,自然知道要徐徐图之。他们奉承着,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
陈子仪明白这事的棘手,他如果不妥善处理,那就只能刀兵相向。但这一城的百姓,何去何从,难道跟着流浪吗?他做不到,也不能那样做,他只能保护他们的安全,用自己的生命。
雪国未曾大兵压境,只是不断派小股部队骚扰,在边境地区掠夺奴隶和物资等。
百姓不堪其扰,怨声载道。按理说小股部队容易消灭,但他们机动灵活,分而化之,无从找寻。
陈子仪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如今局势,不能打,只能谈判。所以他想约对方首将一谈,但对方避而不见,一连三次,都推说军务繁忙,下次再说。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陈子仪的自信虽没被击垮,也有所损伤,下面的兵对他印象就更不好了,不少人非议说他是靠着陛下上位,并没什么实学。
他听到也只淡定的回以温笑,仿佛那是礼貌的问候。
到了第九天,和谈书得到回应,对方主将王朗愿意一谈。条件是双方都只能一人,不准埋伏,否则和谈作罢。
陈子仪欣然以应,他来了城门,单骑出城百里才停下,身后马蹄声起。他转头与那人对视,短短数秒才收回视线。
“王将军,久违。”他抱拳。
“你我见过?”王朗一脸不解。
“顾村的贱民,可还记得?”
王朗爽朗一笑,“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风水轮流转,今日你我二人成对手,许是天意为之。”
“是啊,我也甚是想念王兄。”他将想念咬的极重,转瞬又释然一笑。
“王兄可是对这北域有何想法?近日可频繁的紧。”
“沃土英雄共求,天下皆如此,开疆扩土,才是英雄本色。”
“哦?不过王兄这小打小闹的场面,倒像极了贪玩的孩子,你说呢?”他像是在说一个笑话,翻身下马看那残阳如血。
“说说条件?你有什么让我心动的求和理由?”
“求?我陈子仪向来不求人,只谈利。”
“我若是直接占了这儿,岂不是可以获得更多的利?土地,女人,奴隶,应有尽有。”王朗满不在乎的说,他觉得这样的谈判有点无聊,他还是喜欢刀尖舔血的快感。
“哦?那你就失算了,你若是强攻。我等拼死相护,大不了玉石俱焚,你不过五万人马,而我带兵七万,加之城民不计其数,谁输谁赢还未知,若是不能守护自己的国土,玉石俱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陈子仪冷静的分析,他权衡利弊,头头是道。只是王朗不信。
“你们,没有那么团结,不过是一盘散沙。”
“你是不是忘了,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聚沙又如何成塔?”
陈子仪有着出奇的自信,他双手环胸,看着远处吃草的马儿,“不如我们赛马吧,你若赢了,我就不干扰你,我若赢了,你就二十年之内不准骚扰北域。”
“二十年太久,十年,只给你十年,不过就你,赢不了我。”
他上马疾驰,陈子仪随后并驾齐驱,二人不相上下,陈子仪翻身攻击王朗,手中弩箭射出一道弧线,王朗手勒缰绳,轻巧闪避,那箭擦身而过。插在草丛中。
“没想到有两下子,不过我马上功夫也不是吃素的。”
他手中长月弯刀袭来,陈子仪轻夹马腹,飞身而起,避过锋利的刀刃,双脚向王朗踹去。王朗回身不及,大刀太长来不及撤回,被踹了个结实。
陈子仪不恋战,回身追上跑走的马儿,笑着说,“承让,小弟先行一步。”
王朗上马狠狠拍了马背,快速追了过去,不过失了先机,所以到终点时即使只差了三十秒,也还是陈子仪胜了。
“罢了,大丈夫敢输敢认,这份停战协议,我签。”
“爽快。”
陈子仪与人回到阵前,签订协议,北域的守将看呆了,等到人走了纷纷追问,“将军你是怎么做到的?”
“想学?”
“自然。”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你们日后便会明白,有一种谈判叫揣度人心。”
众人一脸迷茫。陈子仪温笑,身后的云霄随侍回了营帐。
………………………………
第六十二章:前尘事
陈子仪回营帐看到案前一枝枯桃枝静静安放,他想起离开时那道人亦拿了一枝枯桃枝,难道是他来了北域?
子仪四处寻找并未看到人影,守卫也未见异常。北域 之围暂解,他打算回烟都赋闲一段时间,被接连的事情所扰,他连睡梦都不安稳。
另一边阵营,王朗擦拭着手中的长月弯刀,剑光泛着水光。折射太阳的光影,很是夺目。他身后是一众将领。
“将军,因何不战而退?”
“将军,战吧,他们根本不堪一击。”
“将军,你这样会让太子殿下失望的。”
一片哗然之中皆是对王朗的指责,他眸中精光闪烁,“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一句话说的众人满头雾水,他们不懂其中含义,但据之前的战绩,拿下北域不过弹指,求和是最劣等的选择。
“你们可知宸皇为何要派陈子仪前来?”
“自是宸无人可用,才派一文弱书生。”有人不齿,嗔笑。
“文弱书生?”王朗反问,“你们小看陈子仪了,他可是陪着宸皇一刀一剑闯了天下的人,哪里会不堪一击?不过宸皇急于将他调回往北域送,可见……。”
他沉吟不语,众人揣度,也有了一二的分寸。
“如今不战而和,无非两种结果,一是他高官厚禄,深得圣心,二是君臣离间,各自为政。”
恨铁不成钢的叹息,回荡在空中。那群人心中各有想法,有的不以为然,有的通透明了。
王朗又接了一句,“你们记着,太子殿下自有安排,不准擅动。”
那些人应了声,离了营帐,看不远处灯火摇摇,人影憧憧。心中多有不甘。
而王朗,隔着帐子,手中的玉简捏了很久都不曾松。他碰上了一个对脾性的,可惜是对立面,真是让人懊恼。
内容很简单,“诈降,静待。”
再没有别的指示,他很好奇太子殿下都在想些什么,乘胜追击无疑是最好的时机,十年的协议对雪国弊大于利。可他完全视而不见。不过他知道太子自有筹划,他也只有服从的命。
陈子仪的灯亮了一夜,他将北域的军力按强弱进行了一个分类,以强带弱,以优掩劣。
又派自己的手下流风前往,负责训练兵士。他的士兵,都是经过特殊方式训练而成。注重的是身体素质的练习,比寻常士兵要翻五六倍。
和谈看似平静,他潜意识里觉得北域之地,未来会有变故。因此北域防御,更要加强。
他还教当地的士兵制作十连弩,一弩十箭,攻击力,准确性都提升了不少。也是一种很好的攻击型武器,能够短时间内击杀更多的敌人,从而保护城池。
直到此时那些轻视他的人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若是没有刷子,怎么揽瓷器活儿?
他们心中升起敬佩,甚至有了想挽留的冲动,在他们看来能不动刀兵,就能谈笑言和,陈子仪无疑是福将。
“将军,我们舍不得你。”
有一位将领带头站出来说,其他人也跟着喊了出来,他们日夜为敌军骚扰疲惫不堪,束手无策,可陈子仪一来大刀阔斧,干净利落,敲定和谈。毫不拖泥带水,这是怎样的大将之风。
“日后有缘,必会再见。叨扰诸位多日,还请担待。”
他策马而去,云霄紧随。始终面色冷淡,不言不笑。
陈子仪倒是笑了,行至路中,他下马歇息,“你还在想云家,怎么冷的和冰一样?”
“我才没有。”他极力否认,闷坐一旁。
“好好好,你没有,那去给我烤鱼吃吧?”
“这儿,哪来的鱼?”云霄疑惑,明明四周都是草地,也没有水汽,看起来水源也不在附近。
陈子仪指了指马上的箱子,云霄好奇打开里面养着十多条的金鱼,还活蹦乱跳的吐着泡泡,他无奈的白眼。
“拿两条烤着吃,我烧烤架都弄好了。”
他也不介意自己的袍子脏污,就地取材,很快弄好了简易的烧烤架,甚至还有调料。
云霄都要看呆了。
“喜欢吃的人,自然要随身备着。”他笑的欢愉,直到鱼被炸的金黄酥嫩,云霄接过狼吞虎咽了起来。到底是孩子,碰到喜欢的味道就掩饰不住内心。
陈子仪忍不住揉了他的头,“小孩子,还是这样比较真实。”
云霄偏过头去,不想理他。
陈子仪收回手,自己吃着烤鱼,微微笑着。
突然,风起。他看到漫天黄沙卷起,整个世界面目全非。那不远处有两个人影,似在争执。云霄弱小,但又不敢离开他,紧紧的拉住他不放手。
陈子仪自己支撑也困难,带上一个孩子,很快就撑不住了。
而另一边,清尘君和天衡二人对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他们二人方才一战,酣畅淋漓,不过搞得到处都是飞沙,一不小心失控。引来尘暴。
他们这才收手,二人此刻心情都不是很好。清尘怒斥天衡,“你当初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
“我做什么,不都是为了你吗?”
“她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你自己不清楚吗?”
天衡试图让清尘冷静的考虑,他手中暗御光之力,想让清尘能够清醒。
但无奈清尘情绪过激,“我知她与上面非比寻常,但这和我喜欢她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的喜欢终将万劫不复,结果你看到了,还不够嘛?”
“这不是结果,这是天帝筹谋的开始。”他说出那个名字,下一秒就噤了声。
“不管如何,当初之事我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你们到如今地步,当真与我无关。”天衡沉默,他知道某人需要冷静,但还是说。
“打架找我。”说完这句话。人已飞至云端。看了看下面的场景,动静这么大,天帝必然知晓。
他便往凌霄殿而去,闯了祸必然要有个交代。
“拜见天帝。”
他深鞠一躬,抬头与那人目光碰撞。
“北域是你与清尘?”天帝开口问。
“是。不过是玩闹,太尽兴了就忘了度。”
“你如今,为何要守着清尘,他不过是酒仙。”天帝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一问,他想不明白天衡的选择。故而疑惑。
“你大概懂的,我只是告诉你一声,这样的事情,不会有下次。”
“罢了,你便回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只是不可胡闹,我罚不了你,我可以罚他。”他略带警告的说,在接触到天衡凌厉的目光时有一丝说不出的愧疚。
“你动不了他,我们的事,你管不着,还有……”
他本想说什么,又停住了,拂袖而去,天帝在原地有些发怔,天衡从来对他不多于三句话,还真是无奈啊。
他多想,好好的看看那个人,与他促膝而谈。可惜这凌霄殿,也有孤独。
浅离看着一前一后负气而入漓烟轩的二人,赶忙追上去寻问,天衡给了她一个眼神,她便跟了出来。身后书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都是些旧事,只是不知他如何知晓?”
浅离有些纠结的搓着手,不安的听着。天衡见她面色有异,心中恍然。
“你知道什么?”
“我,我只是当初偶然听到的一些传闻,比如那木槿花仙出身不凡,追求者甚多。”
“所以?你就拿道听途说糊弄他?”
“我倒是小看你了。”
天衡的手轻拍她肩头,她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不要挑拨离间,否则你再也别见他。”
这大概是种恶毒的诅咒,浅离想,但她还是挂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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