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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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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和枳每日除了守卫,总会去找冥魅玩,她的本体是鬼魅之花,是这冥界最美最有灵气的植物。
冥魅的性子活泼可爱,她跟着冥王见过许多杀戮,心思依旧单纯。有时书不禁想,这样的冥魅哪里会有过错。若是自己负了她,会不会是一种还不清的债。
“书,我觉得枳太闹了,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安静啊。”
“因为本性如此,安静不好吗?”
冥魅点点头,此时的她少女装束,粉嫩如春日桃花。
“挺好的,偷偷告诉你啊,我觉得枳有点烦。因为他话太多了。”
声音不大不小,可已经足够刚过来的枳听见了。对方顿时垂了头,“亏我还给你带了你爱吃的东西,你就这样回报我。”
“真的吗?在哪里在哪里?”
冥魅机灵的小眼睛转啊转,已经迫不及待了。
书不禁失笑,看着二人打闹。安静的立在一侧,抬头望天。
他多久没有见到太阳了,还真是想念呢。
冥魅近来不知怎么了有些嗜睡,玩着玩着她突然困了。
书和枳只好先行离开,她亦化做原型,软软的躺在地上。陷入沉睡。
她从前精力充沛,玩个一两个月都不会累。现在倒是动不动就困了,清逝偶尔看她,她都是睡着的状态。
不禁找了巫医诊治,“禀冥王,鬼魅之花到了虚弱期了。度过虚弱期,自然就无事了。可能是外出时伤了,内伤未愈,又恰逢虚弱期。这才嗜睡不醒。”
清逝不禁蹙眉,“她何时才能醒来?”
“大概半年之内吧,也可能十天半个月。要看她的体质了。”
巫医颤颤巍巍的说,她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凝固,这是暴风雨的前兆。
她拿出一颗药丸,“这是金丹,应该可以助冥魅增修为。”
面色稍缓。他本想近期外出,不过冥魅的样子。实在不方便同行,只能等她好转了。
另一边,听说冥魅生病。枳急得团团转,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儿说要准备吃的,一会儿又要准备好玩的,弄的手忙脚乱的。
书不忍心的打断他,为他准备好礼物。然后和他一起去看冥魅,奇怪的是冥魅收了礼物似乎好了不少。连嗜睡的性子都改了。
枳高兴的拍了拍书的肩膀,看着活蹦乱跳的冥魅兴奋到了骨子里。
似乎不知不觉,少年就开始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书佯装不知,看着枳想方设法的讨冥魅欢心。
不知冥王知道自家坐骑被觊觎了,会不会拍死枳。
这是个春心萌动的季节,只是书不知,他已然在局中。
枳一心倾慕冥魅,就连梦里都是那娇俏女子。日子一天天过去,似乎期限越来越近。书不慌不忙,笺书一封接着一封。
只是简单的回了几个字,“静待。”
当风声响起,有人轻唱“长安酒家眠,故里琵琶弹。”
她好奇的走进看那忧郁的背影,竟莫名的牵扯出几丝愁绪。他突然回头,那眼神像是冬夜的霜,凄清惆怅又带着几丝无奈。
她怔怔的看着,有些莫名的情绪袭上心头。
他在这里,不快乐吗?
“书,想家了吗?”
“冥灵而已,哪来的家。”轻微的苦涩,她看着悲伤蔓延。轻笑着调侃,“那我家做你家,你觉得如何?”
书愣了一下,没料到这样的宽慰。
“你看啊,我家就是冥界,这么大的家族有那么多亲人,你一定不会孤单的。”
冥魅信誓旦旦的说道,他突然不忍。心头万分纠结。
“是啊,这里也是我的家。”
他轻声说道。
第三日的夜里,她收到了枳的信,约她一见。
那里生长着成片的红色曼珠沙华,风景别是一般景致。可等了许久,也没看到枳的身影。
百无聊奈的想转身就走,又听见有人在身后唤她。似乎是书的声音,她刚一回头。便看见大团的黑雾朝自己拥来,她急忙抵抗。想转身脱逃。
那雾气紧追不舍,她也难免被吞噬。看不到一点光,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轻轻的唤着“书,是你吗?书。”
对方并未应答,这种熟悉的感觉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可是已经来不及质问,明晃晃的刀刃朝着她的心口袭来。
眼中留下一行清泪,她喃喃的道,“书,我喜欢你啊。”
对方的动作有那么一些迟疑,可是下一秒。她看到自己的心升至半空,思维不受控制的陷入混沌。
那是一个花苞形态的心脏,外围包裹着淡淡的水晶色,他看着冥魅,不知为何有些难受。
没了心,她还能活多久。谁也不知道,他也不忍知道。
将鬼魅之心放到特定的容器里,他转身离开。顺便取走了一段记忆,那段关于书和枳的记忆。
枳姗姗来迟,只看见倒地的冥魅,她已经化作了原型,心口处缺了什么,空空的让人看着心头一痛。
正和曼紗在外游玩的冥王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身边的女子不禁担忧的问道,“王上,可是除了什么事?”
冥王不答,直接飞回了冥界。身后的人笑了笑,“我的王,已经迟了。”
他从外面回来。四处寻找冥魅,直到看见躺在枳怀中的冥魅,眼神愈发冰冷。
“她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这样了。”
书带着鬼魅之心来到水境前,看着即将关闭的水境。忍不住回头,再也没有人记得那个书的人了吧。
水境开,水波涌。
魔界的一处,已然恢复原貌的清尘捧着鬼魅之心突然出现,约定的时间还剩下一刻钟。
他像是胜利的王者,大步走向殿堂,看向最高处的王者。
“魔尊,属下幸不辱命。”
………………………………
第一百七十八章
魔尊看了看那颗鬼魅之心,还在不停跳动。只一转眼的功夫,清尘手中空无一物。他甚至来不及看清魔尊放在了何处,缓缓的走上前去。
“魔尊可否告知,此物何用?”
“话多者死,知之不如不知,这些都是魔界的规矩。你倒是出去了一趟忘了个彻底。”
他轻笑着抬头。
“魔尊言重,属下知错。”
恭敬的退了下去,听着逐渐封闭的关门声,那身后之人已然远去。魔尊缓缓化出鬼魅之心,那一层动人的水晶色,仿佛引起了什么久远的回忆。
他的神色复杂,还带着一些笑意。“本尊要的天下,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
周围的一切缄默无声,因为他们知道沉默才是最好的方式。魔尊乖戾无常,谁知道哪天会触了眉头,成为天下的牺牲品。
清尘走远了,不知为何缓缓抚上心口,那个总是明媚如阳光的女子,她的性子也是极好的。从来都是单纯善良,不染半分杂质。
她说她喜欢,可他取了她的心,从前有个女子说过爱,可到最后为他而死成了剑灵。
这世事如戏,又比戏本还曲折几分。或许这一生适合孤独,得不到所爱,亦不愿被爱。
或许自己不知,内心有多么高傲与自私。
风轻轻拂过,远在囚战殿的玄光剑轻轻的动了一下。或许是感受到了那一丝意念,又重新陷入沉睡。
她不愿醒,那些过往像是碎片,永远补不齐幸福。殿内的兵器忽的发出响动,像是一种仪式。
囚战逆着光而来,他今日穿了一身金色华裳,相比别人的奢华,反而有些低调。说不出的贴合。
应该是所谓的气度,她这样想着。面上依旧不苟言笑,看着那归来的人。双手垂至身侧。
“伐主今日又得了赏赐,我倒是又可以出去做人情了。”
他的眉头不经意皱了下,“我记得好像说过,让你叫我阿战。还有啊,人情这种事情,你做也不怕低了身份。”
她不禁笑出了声,明明是为了自己,偏要别扭。不过转念一想,她抬起头踮起脚尖,看着那个比自己高许多的人。
“伐主,我可是这囚战殿的婢女,哪里来的身份?”
这小丫头大概是来气自己的吧,他狡黠一笑,“囚战殿难道不是你的靠山。这么好的资源不去利用,真是浪费了你的聪明才智。”
“阿战你都学了些什么?”
高冷的伐主好像俏皮了不少,就连怼人都那么自然。还不望板着面孔,这样的他倒是挺有生气的。
“自然是为人之道。”
他幽幽的道。然后又突然跳出了一句话,“话说为人之道和为夫之道有什么区别呢?”
婉妺一脸懵的看着他,咬了咬嘴唇。然后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去,耳根红了又红。
似乎这小丫头会害羞了呢,他转身进了殿。刚刚的剑鸣中他分明听到了一声不寻常的杂音。
应是剑灵的心念,这里虽多是仿制,不过天地造化,还是有不少剑灵有了自己的意识。不过他们生活在囚战殿许久,已经把囚战殿当成了唯一的归宿。自然不会轻易动摇。
只怕……。
他不禁抬头看向挂在那里的玄光剑,回来后一直不怎么使用,就放在了那里。当初剑灵回归,玄光剑方才完整。
只见光华缠绕剑身,一点一点的试探剑灵。剑灵忽有所感,下意识的抗拒。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才完整的查探了玄光剑的剑灵。
“倒是个痴情种,只是你若背叛本尊,本尊让你灵毁神灭。”
威胁不言而喻,玄光剑静静地不发一言。或许是默认了囚战的说法,很长一段时间内,再没有听到过它的动静。
她日日修习明霁剑术,比之之前惫懒,自然要好上许多,也是颇有造诣。
剑法诀窍已经基本牢记在心,只是人剑合一还差了些火候。明霁虽性子温,会温柔的化为腕饰贴合在白玉般的手腕处。但剑术之事容不得纵容,她唯有刻苦,才能真正获得剑心。
想到凡间高谈阔论,倒是一语成箴,不由有些伤感。
“你的剑法,过于虚浮。心思要稳,眼神要精,出手要快准狠,不在乎好看与否,重要的是克敌制胜。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恶狠狠的加了一句,婉妺顿时埋怨的看了过去。明明前面的话听的顺耳,他非要刻意撒盐。这人大概是存心的。
“多谢伐主教诲。”
她恭恭敬敬的行礼,一招一式都按照他的要求,待那人转头,却是另一番光景。
伐主不禁有些头疼,无奈的看着明霁剑。
“不乖的话,本尊可是会收了明霁剑的。”
女子不禁低头抚摸明霁剑,“你看那个人多小气,姐姐会保护你的。”
囚战气结,“你的剑法才五成火候,完全不成器。怕是到时候会被魔兽拍死。”
婉妺不管不顾,继续练剑,“那可未必,伐主你刚回来,修为也未到顶峰时期吧。”
这丫头观察的细致入微,他倒是无法反驳。不过幸好有驭灵石,帮助自己恢复了大半的灵力。
剩下的假以时日,恢复巅峰也未可知。
“继续练剑吧,别忘了给本尊准备晚餐。”
“伐主你是神,不需要吃饭吧?”
“你从前可没有质疑过。”囚战高傲的道,静静地低头处理手中事务,等待那个人轻轻的叩门声。
婉妺收了剑,在溪边寻了些食材,往厨房而去。
花了好多的心思。做了几道色香味俱全的小菜,为他准备妥当。她并不是很擅长这些,不过想着他想吃又不好意思吃的样子。
应该会很有趣。
“伐主,饭菜做好了,请出来吃。”
“端进来吧。”
门突然就开了,里面的人还在低头批阅着什么,眼皮跳了跳。仍是一言不发。
女子熟练的把东西一推,将小菜一道道摆上。很精致的小菜,还带着淡淡的花香。
是她身上的木槿香气不经意的沾染,更多了几分味道。
他挑起筷子随意的吃了几口,“倒是不差。”
女子轻笑着开口,“伐主从凡间回来,傲娇了不少。”
他面上一囧。慢条斯理的吃着,“食不言,寝不语。”
耳熟的口吻,她无奈的撇了撇嘴。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吃完了敲了敲她的头。
吃痛的叫了出来,“阿战越来越凶了。”
“让你吃饭都不专心。”
囚战一本正经的责怪了起来,好像也有那么些道理。
“不过是想了些东西而已。我要去做事了。”
“等等,想什么?”
“不告诉你。”
少女已经远去,身后的男子惬意的一笑。她越来越可爱了呢。想起凡间那些日子,真是开心的回忆呢。
凡间之前,他们真的相识吗?她很少提到天界的过往。关于司辰,她闭口不提。可那个人在她心上举足轻重,他不禁有些慌乱。
他遗忘了的,是那段天界的曾经吗?
梦里。她被人追杀,很多的人在追杀她,而她鲜血淋漓。这时有人从天而降,为她构建起一座堡垒。他带着笑,像是天使一般将她护在身后。
那女子蜷缩成一团,显然被吓坏了。
可他看不清男子长相,只记得女子后来笑靦如花。
悄悄地用灵力窥视,女子侧卧在榻上。她似乎因为什么睡不着,百无聊赖的看着夜空。不知在想什么。
是在想那个人吗?他的心突然就乱了,拂袖打乱了画境,闷闷的坐了一夜。那个诡异的梦,他不禁有些头疼。
“司命,我忘了什么?你若不告诉我,我就拆了司命殿。”
“伐主啊,你何必难为小神。都是天定之命,该想起时自然就会想起。你若是强求,砸了我这司命殿,小神也是不知啊。”
司命可怜巴巴的躲在一边,底气不足的辩解。
“你说不说?”
司命弱弱的想回绝,突然看到身后的人。一时又有了底气。
“小神不敢说。”
囚战正要发作,身后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角。
“你怎么有空来司命殿?求姻缘?”
“伐主你可是糊涂了,姻缘是月老殿。司命殿自然是关于命。”
婉妺淡定的回答,看那人逐渐减去的怒气。缓了一口气。
“不知想问何命?”
司命适时插话,还不忘使眼色。
“突然不想问了,不如伐主随我回去吧,天黯了。”
“我从前不知,你怕黑?难道是托词。”
婉妺默默的吐槽囚战怎么会如此聪明,她的小心思一点都瞒不过。
“唔,这司命殿也没有囚战殿景色宜人啊,伐主不觉得这里装修太过随意了?”
司命仰头望天,假装听不见。囚战审视了一番,“下次找你算账。若是我一月之内想不起,司命你等着。”
司命默默的应了,这可不是他能决定的。伐主命数已改,以后的路谁也不清楚。
至于司命殿,只怕是再也无法清闲了。
“伐主,你大半夜的去司命殿做什么?”
她好奇的问。
“那你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囚战反问,眼神寒气逼人。
“偶然散步经过啊。”
………………………………
第一百七十九章:试炼
“大半夜散步,你既然这么闲。不如去铸造兵器啊。你看看我这儿新进了一些神器,刚好可以铸模。”
囚战一脸坏笑的道,看着那偌大的囚战殿,各种兵器闪烁着不同光芒,着实让人眼花缭乱。
偏偏她生的一双巧手,铸出的剑灵气充沛,俨然有化灵的契机。
“伐主不愿告诉婉妺,便是误了之前有问必答的约定。所以这铸造之事年深日久,伐主还是另寻高明。或许有人乐意为之呢。”
一番巧舌如簧说的他无可辩解,笑了笑轻声道,“你的明霁剑欠了些历练,过些日子天界开启试炼。不如去一展身手。”
她不禁笑出声,“伐主是要婉妺丢了这囚战殿的脸面?婉妺自是不介意,只是怕人言可畏,担不起罪责。”
“既担不起,就好好练习。本尊觉得你必定是最光彩夺目的那一颗。”
生涩的夸人口吻,他微微有些尴尬的转头过去。看着窗外一片深沉的夜空,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不知哪里来的漫天烟火,那辰星璀璨,点燃了谁的心思。她偏头看他,仿佛透过重重光影看到另一个人。
那个少年蓝衣翩翩,笑起来漫天星辰锦绣。
“是。属下知晓。”
她突然使了性子,不知溜去了哪里。囚战无奈的看着那窗边的花儿,虽是同类,性子倒大不相同。
她坚韧美丽,但又欠了些温柔。从前凡间的她没有那么多棱角,交心便无所隐瞒。可从回到神界,便再看不见她舒心的笑容。
他们彼此有一个心结,可谁也不愿意主动打破。或许余生还长,足够他温暖冰冷的心。
天界的试炼历来是大事,这次由赤霞神君和囚战伐主一同主持,为试炼成功者加冕。若机缘得当,晋升也未可知。
婉妺此刻还不过是仙身,神劫久久未渡。囚战不禁迟疑,那一番情劫他历的艰辛,可她为何还不愿放手看淡。
司辰,他不禁又想起这个久远的称呼。她醉中念念不忘的人,偷偷的打开结界,搜寻她曾经的记忆。
那些过往如潮水般涌来,他的心微微有些疼。
他们生死与共,他们对月长谈,他们天地盟誓,他们互托生死。
即使天各一方,心心念念的也是对方安危。没来由的苦涩,他的头剧烈的疼痛,似乎有什么在试探,那些曾经如水般涌来。他骤然发现,原来丢失的过往,或许是关于她。
只是依旧不清晰,零零散散的让他不禁心烦。甚至连说话都带着讽刺的味道,白日里的婉妺不由奇怪的看着囚战,似乎有哪里不对。
“后天试炼开始,你若是不刻苦,通不过第三关。当心本尊废了你的仙体让你回炉重造。”
谁知她不屑的撇嘴,“又不是没被罚过,就算千年光耀之刑,我还不是一样度过去了。”
他诧异的看着她,见她眉目清朗,半分不像被罚过的样子。疑虑上了心头,也就很容易表现出来。
“不如伐主查探一下属下的灵池,此事自然就有了分晓。”
他很自然的用灵气去查探她的脉络,有红光隐现。显然是被重伤的痕迹,只是她能保存神魂不灭重登仙道,倒是奇迹。
数万年来,从来没有一人能逃得过光耀之刑的折磨,她是这唯一的例外。
“果然如此,只是你体内血脉似乎有异。”
“或许是因为惩罚的变异吧,”她淡淡解释道,“血脉而已,又不能证明什么功过是非,伐主何必执着。”
他被噎得说不出话,缓缓的念了几句话,只见蓝色清气灌入她眉心,逐渐隐去痕迹。
“那是清涟之气?”婉妺惊诧的问道,清涟之气是上古神女宵明留下的最后一缕真气。世间再无其二,只是不知为何会赠予囚战,如此弑杀之徒,神女怎会与他有交情。
听到那个名字,他不知为何会有些心乱。只是想不起因由,“或许是缘分偶然得之。”
他看着她风轻云淡的模样,清涟之气入体竟没有半分不适。若是常人,承受神女之灵气,必然崩溃。而她太过不寻常,这一切巧合的有些过分。
之所以给她用清涟之气,不过是因为她体内血脉与清涟之气的联系。无形的召唤连他都难以阻止,只能顺水推舟。
“那属下去练剑了,不过伐主不打算透露一下试炼的题目吗?”
囚战笑着看她,“我这里没有捷径。所以你还是要努力的啊。”
他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女子微微嫌弃的皱眉。
“你等着,我肯定过了三关。然后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条件?他疑惑的望着婉妺,那人却跑远了。古灵精怪的,或者又是整人的要求吧。
似乎她最近,和离恨天的关系越发僵硬了。
月下美人白衣如雪,剑挽霜华月寒轻。谁的思念落花成殇,逝去的何种过往,还在固执追忆。
他静静地看着,脑中似有一瞬清明。
试炼三境,剑境,心境,人境。
不知为何,他有些慌乱。看着那月下舞剑的认真模样,她的剑境自是无可挑剔,但心境人境。心亦乱,难契合。
他自问自己都未必过得轻易。却给她提出了那么高的要求,不过是想借试炼为她稳固根基,偏又别扭的不肯挑明。
突然很期待后天的试炼,她一直以来都像是明珠蒙尘,愈黑暗才愈发看出她的价值。
至于那天界的老头,素来古板。又护着他那宝贝徒弟,如今徒弟入了魔,难保不会迁怒于人。
婉妺参加试炼本就破格。若是被抓住把柄,只怕危险重重。赤霞神君为人护短小气,他突然有些担忧,睡觉都不**稳。
相反那人倒是较劲一般不眠不休的练剑,剑境提升了许多。比之之前更为扎实,不过还是缺少了一些实际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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