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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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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赤霞一眼,若是常人必定会生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赤霞微微动了动手指。笑着开口。

    手指上淡淡闪烁的是天帝赠给他的一物,据说叫避灵珠。魔尊见他轻抬又放下,随意的靠在一处。

    “魔尊自是不看在眼中,不过鹜山涉及神界机密。天帝既然相请,魔尊还是不要为难他人的好。”

    他转了转手上的扳指,注意着对面人神情的变化。只听一声冷哼,剑擦着鬓发而过。魔尊余怒未消,仍是将袍子一甩飞往神界。

    “赤霞神君多年不理世事,如今回来了,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要纪念的吗?你看神界那个位置,天帝做的真心安稳。”

    赤霞淡漠扫过,“神界的位置,还轮不到魔尊置喙。”他转头看不远处的冥王,那人神色淡淡。似乎还有些出离。

    “冥王殿下怎么如此沉默寡言,似乎连坐骑都安静了许多。”

    清逝蓦然抬头,他用了办法恢复鬼魅之花,可终究无心散灵,也只能复原大概。若是不细看,常人必然分辨不出。

    “本王坐骑近日有些不适,劳神君挂心了。只是不知这鹜山是何处,本王瞧着不过是一片荒山罢了,天帝倒是宝贝。”

    轻蔑的语气透露着不屑与狂妄,赤霞看这二人一前一后,都是傲气之人。只是冥王更为深沉,说话一阵见血。

    “等诸位到了自然便知,鹜山已经在不远处了。山上设了禁制,还请二位随我步行上山。天帝已经等候多时。”

    魔尊面色发青,手中剑蠢蠢欲动,强自忍下心中一口气。落在眼前这片山上,不由露出诧异之色,不过也只是一瞬。

    “鹜山,看来是神界的安魂之处。而且安的多是几万年前死在上古战役之中的英烈。”冥王不禁叹息,到了山腰,依稀可见森森白骨。

    衣着已然腐朽,辨不清痕迹。只有那浓郁的上古之气,在诉说着年代的久远。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此地会如此多的渊源。

    “天帝让我们过来,就是看这些无聊的东西。打仗而已,焚毁皆是常事,神界如此富裕。重修应当不难。”

    魔尊踢了踢脚下的东西,嫌弃的加快了脚步。未曾注意冷寒的目光,将天地都静止。

    “什么时候神界要管此等闲事了?若是以后打架都要报备,不若本尊先灭了这规矩多的魔界,也未尝不可。”

    魔尊秉性狷狂,见天帝如旧,不发一言,愈发张扬。他拔出身后剑,看着剑光在阳光下闪烁。

    “本尊的剑唯有饮血方有价值。天帝搅了本尊的兴致。不知如何交代?”

    冥王起身背手而立,“天帝今日这问罪问的毫无道理。不过我们两界的私人恩怨,天界强行介入。莫不是清闲的日子过久了?”

    清逝顺势而为,局势忽转。只见天帝淡淡拂袖,一张绝美的卷轴打开,上有山川风物,四时美景。最重要的是,那封卷轴的落款,是宵明。

    相传神女宵明耗费数十年绣出九州天风阵,只是自从神女失落,便再也没人记起。

    如今阵图骤现,各自暗沉心思。

    “天帝好大的手笔,这九州天风阵可是妙物,天帝就不怕有人觊觎?”

    魔尊轻笑,眉眼间有不易察觉的诡谲之气。

    “自然无妨,除非神女在世,否则无人能启动九州天风阵。只是。”

    他顿了顿,轻轻敲了敲桌子。目光望向鹜山,若有所思。

    “这鹜山是埋骨之地,都是神女宵明亲自培养的死士。近日忽有异动,吾本欲查看,不料你们先行一步。鹜山本有法阵,阵法松动,只怕殃及四界。”

    魔尊与冥王皆凝神不语,沿路所见,足以判断上古之战的惨烈。神女一人平魔乱,纵使万千埋骨,也换得数万年的太平。

    魔千杀冷笑道,“天帝如此迂回,怕不是要治罪我二人。天帝可别忘了,魔族断罪崖,才是断这世间罪孽的地方。”

    天帝冷然昂首,赤霞会意将避灵珠递给天帝。只见那人抚摸着珠子,看见对面人神色一紧。

    “本君自知魔君心高气傲,只是这神魔相安无事万年。魔界执意要兴祸端。本君也不会留情面。神界还不至于不堪一击。”

    “天帝教化了如此之久。可否尽兴。我二人尚需回转安顿战后事宜。不过是一个阵法,改日派人修了便是。”

    鹜山,埋骨。他听闻天帝突然出了神界,便尾随而至,却见赤霞神君,三界之主云集。只是那被惊扰的森森白骨,不由让他心头涌起悲伤。

    他听见有人在嘶吼,在求救。有人陷入混乱无法自拔,有人鲜血淋漓。不断有人倒地。还有人在唤,“伐主,伐主。”

    冥王与魔尊已然离开,天帝突然听到一声响动。他的手陷进泥里隐隐有红色血痕,整个人半靠着石壁,好像被什么东西困扰。

    不断有汗水落下。

    赤霞神君封了他的穴位,轻叹。

    “他迟早会记起来,天帝不打算据实相告吗?”

    “据实相告?让他像千万年前那般沉睡不醒,抑或自毁魂元。他好不容易回归,神界不能没有他。”

    神君不由无语,“天帝在意的,始终只有神界。果然这个位置除了你,谁也坐不得。”

    知他意在讽刺。天帝选择不答。而是看着熟睡中的问道,“你说,他怎么还愿意选择回来?当初传说他心灰意冷,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是他的选择,我又怎会知晓。”赤霞神君撇了撇嘴,在囚战殿前停下,天帝转身离开。

    他进了殿,看着熟悉的陈设风格。囚战还是如此喜欢兵器,都不忘多打一份备用。

    九州天风阵图,失传了那么久。天帝从何而来?还是说他一开始便知晓阵图所在,只为牵制。

    看起来这神界,也并不比凡间清净。

    “见过神君,伐主怎么了?”

    她突然想到一事想问个究竟,结果就看见在这里的赤霞神君。似乎那人已然昏睡过去,并未察觉他的到来。

    “原来是婉妺帝姬,伐主受了些刺激,还请婉妺上神多多照料。”

    他闭口不提鹜山之事,心中有了疑惑,又不知从何入手。

    他的脑海里都是些纠缠不清的朦胧画面,甚至看不清一张完整的脸。只能听见刺耳的厮杀声和叫喊声。这一夜都未曾安宁。

    反反复复都是同一个梦境,开始,结束。他突然睁开双眼,想着再去一趟鹜山。或许能看到些什么。

    出门就看见桃花树下的女子,安静的站在那里。如同世外仙姝。她着实是极美,所以容易让人印象深刻。
………………………………

第一百九十四章:仙鹭

    “阿妺,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昏迷的时候。”她有些担忧,“听说赤霞神君将你从鹜山带回就是那样子了。很痛苦吗?”

    她没有问原因,只是问他会不会痛。他的心骤然停留,指只因她的这句话。

    他 展颜一笑。“并不痛。可能昨日有些损耗心神,支撑不住罢了,”见她一脸不信的样子。突然化出一物放在她掌心。

    “本主觉得此玉温润细腻,白里透红。尤其适合雕刻,不过这个废了,便送你了。”

    她仔细端详那纹样,分明是废了很久的功夫。原本雕刻斧凿只需片刻,不过并未有灵力痕迹。必是花了不少心思,又别扭的不肯说。

    “多谢伐主赏赐。”她故作正经谢恩引得人眉头一皱。

    “听闻冥魔两界大战,毁了鹜山,天帝震怒,不过魔尊狷狂。一定很热闹吧。”

    “热闹倒是不怎么热闹,只怕今后神界再无宁日。”他担忧的道,事情如此凑巧。不由想到前些天的诸多怪事,心思更加重了起来。

    “你以后少出宫门,免得惹了祸端。还要本伐主去收拾。”

    他刻意板着脸,那人儿低了头应着。心头确是活动开了,魔族无非是想设局,从沐风之礼,到玄光剑,到蚀灵,再到血华之术,加上如今的鹜山之乱。

    冥冥之中在指引着什么,不知为何听到鹜山。她的心总会不经意的抽痛。听到那人话语回过神来,嗔怪道,“我从来不会惹祸。至于不出宫门,好像不在伐主的权限之内。”

    “你可以试试看,若是逆了本尊的意。可不单单是重铸那么简单。”

    婉妺不禁无奈,他的保护欲,好像强了不少。“是,婉妺清楚。那么我可以退下了吗?”

    “你,照顾了我一夜?”他突然问道,女子摆摆手离开。未曾看到身后绽放的笑容。

    他的眼中有星辰,亦有他。

    天帝焦急的踱步。九州天风阵图重现,他无非是为了压制冥魔的气焰。毕竟多少万年之前冥魔几乎因为这张阵图全军覆没。

    只是非神界命定者,无人能启动。画局之中另有八十一众变化。错一步凶险万分。他不担心会有人觊觎,若是没有神女,一切都是惘然。

    神女。他想到了风清苑的帝姬,那个女子当年可以吸纳上古之力,所以他尊了一声神女。同时也是为了给神界一记定心丸。

    虽然有金色花印和磅礴的上古之力。但他隐隐记得,神女出九霄鸣,天地异彩,万物拜服。那个女子不知何处寻来的上古之力。

    “陛下是在想神女之事?难道陛下对神女有所怀疑?”

    “她说她已经忘记一切,只隐约触动了身体中封的力量,才能与上古之力相契合。不过若不是神女,只怕我们也瞒不了多久,况且你知道,神女她……。”

    他停了下来,想到远古的传说。不禁想起坐在囚战殿的那个人,即使重归,也仍是像当初那般令人敬畏。

    “陛下,此事不急。如今九州天风阵图在你手中,破解也无非是时间问题。倒是冥魔异动频频,臣妾觉得他们此次醉翁舞剑,意在沛公。”

    天后分析道。她总觉得事有蹊跷,又不好妄自揣度。

    “不过是冥魔而已,不成气候。倒是囚战殿和芳潋殿,近来频频出事。天后可有线索?”

    “既然是魔气,想必是魔族贼心不死。况且伐主修为甚高,天帝不必担忧。”

    “他若真是全盛时期,本帝也不必担忧了。”

    目光悠远的看向殿外,还从未见过伐主如此紧张一个人。

    他还是一个人去了鹜山,忍着头部的疼痛。信步走在荒山之中,隐隐有些场景浮现,这里从前并非如此荒芜。

    万年前的大战埋骨之地,他记得最后的意识模糊在极渊深处。这里离极渊还有相当的距离,却为何脑海中隐隐有厮杀声不绝于耳。

    入目枯骨,还有一些被暴露在空气中的盒子。里面装着残存的灵元。他今日拿了玄光剑,随着山顶阴气渐盛,原本沉眠的剑灵突然不安起来。

    剑身抖动,像是受到了惊吓。他缓缓用灵力安抚,往山顶而去,一路萧瑟。极目远望一片破败,他刻意隐了身形。

    直到山顶的时候,头痛突然更厉害了些。玄光剑几乎要挣脱而出,只见他淡淡一瞥,只是一道凌厉的目光,那剑瞬间平息了。

    “这里,好像曾经来过。”

    他低低的呢喃,破败的古战场更让人心头压抑。魔族与冥族的决战破坏了鹜山的禁制。他听到一声尖锐的啸声,仿佛来自地底深处。

    眸光不由暗沉,天帝要护着的,会是此物?

    往声音的源头而去,带着压抑,愤懑,委屈,种种复杂的情绪融合在啸声中,他难免会波动情绪。

    这里的路他意外的熟悉,即使是第二次过来,那些未知的路径也仿佛早已见过。走起来丝毫不受拘束。

    啸声近了,他抬眸看眼前。应是被烧掉的废弃宫宇,那啸声就是从宫殿里传出的。

    这座宫殿不是用凡火烧的,而是特意用了凤凰之火。似乎想隐藏什么特殊的痕迹。

    外面的柱子红红的,房顶隐约露出破碎的琉璃瓦片。他闪身进了废墟,似乎还能看见宫殿的轮廓。曾经应该也是极其华美的。

    宫殿的结构并不复杂,那啸声越来越近了,他追着啸声而去,好像越走越远,突然听到纺锤的声音,不由有些疑惑。

    废弃了这么久,还有人能在这里生活。他推门而入,只见一个老妤。边纺线边唱着古老的歌谣。

    “老婆婆,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好奇的问道,那婆婆没有停下手中的活。“我啊,在等一个人。”

    “婆婆你在等谁?还有那歌谣,似乎未曾听过呢。”

    “等一个故人,这座宫殿是没有外人可以进入的。你还是早些离开吧。”

    囚战转身离开,听见里面的歌谣声响起。他突然想到梦中那个红宝石宫殿,似乎和这里一样。只是比它富丽堂皇了许多。

    “打扰婆婆了。”他转身离开,继续循着声音而去。那啸声时短时疾,仿佛是在催促。

    他找了很久,忍着头痛。浮现出一些特别的画面,似乎是在宫殿中。唇角勾起冷笑,真是好计谋。

    一簇微光入侵,他看向地板上的金色花图案,比帝姬手背上的更为繁杂。闪烁着淡淡光辉,花蕊应是阵心了。

    随着灵力缓缓释放,那金色花逐渐闭合,只留出一人的空隙。他踏入其间,耳边又响起嘈杂的声音。似乎特别纷乱,听不清是什么。

    “阁下如此兴致,不打算出来相见?千辛万苦引我进来,难道是要看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朝着空气说道,静静地没有回音。很长的甬道,连结的景象让他眼神危险的眯起。

    那里冰封着一只仙鹭,被铁链紧紧的锁在寒潭之中,他听见的啸声,是仙鹭仅存的神识耗尽气力发出的求救。看上去,它已经被锁了很久了。

    冰层很厚,他不得不用灵力化了寒冰,那只仙鹭还在昏迷,不省人事。而他听见一个声音从虚空中传来,“你果然救了,伐主你还真是仁慈。只是不知前尘往事一笔勾销的你,若是回忆起来,是否会肝肠寸断悔不当初?”

    轻蔑嘲讽的语气,囚战一掌打过去。那声音消失不见,他这才发现对方用的是传音之术。刻意扰乱心神。

    这只仙鹭,有些许眼熟。

    他抱着仙鹭离开,在神界撞上了天衡。

    “见过伐主,伐主这是从何处得来的仙鹭?”

    “偶然捡的。”他淡淡回应,飞身回宫。却见等候多时的赤霞神君,浅浅饮茶。

    见他回来,赤霞起身行礼,“伐主这是?”

    他的目光落在仙鹭那里,一时移不开眼。“伐主哪里找到的仙鹭?”

    他的神色凝重,眉宇间多了纠结之色,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说道,“鹜山。”

    “我倒是忘了,鹜山之地,是仙鹭最后出没的地方。”见囚战不解,他说道。“仙鹭是上古神女的坐骑,万年前神女下落不明,仙鹭也跟着失踪了,所以有传言说,神女带走了仙鹭,不愿回来。如今看来,传言不可尽信。”

    将仙鹭安置,囚战不由将这些天的事情全盘托出,除了诡异的梦境和那座宫殿。赤霞虽然知道他最近忙碌,不过没想到有这么多的内情。

    “伐主的意思,有人在暗中操控。而且是针对伐主和上神所为?”

    “针对伐主可以理解畏惧伐主的实力,不过针对上神,便让人费解了。”

    事情扑朔迷离,他突然有些犹豫。“此事还需赤霞神君协助我,只怕幕后之人,最终是为了神界。”

    赤霞神君应了下来,他本觉得神界近来风平浪静。不过现在看来,暗流涌动。至于婉妺上神,只怕不仅仅是小花仙而已。

    囚战转身去看仙鹭,它被冰封了万年。意识也严重受损,他传讯给药仙,药仙接了信很快的赶了过来。看着仙鹭的情况,欲言又止。
………………………………

第一百九十五章

    “有话就说,它已经被冰封了万年,就算是死了,也不过是命。”伐主冷冷的声音不由让药仙脊背发寒。

    “仙鹭所受之伤非轻,寒气已经侵蚀了五脏六腑。再加上它的心肺受重创,近乎消散。伐主以您的修为虽然可以修复。不过只怕她的修为会受禁锢,最多也便是万年前的样子了。”

    “可能看出何人所为?”

    “万年前的那场大战,伐主您不是也在吗?至于冰封之术,这世间会冰封之术的何止万千。不过有些许灵力残留,似乎是神界之人。”

    他最后几个字说的小心翼翼。偷眼看仙鹭,她已然化为本体。即使伐主帮她解了冰封,身体也依旧寒的厉害。“就算侥幸能好,也只能用名贵药材维持了。”

    “囚战殿不缺药材钱,你只管治。”

    药仙噤了口,默默倒腾手中的药材。伐主将仙鹭送到室内。运功为她输送灵力。修复受损的经脉。她的身体如今残败不堪。早没了当初活蹦乱跳的样子。

    灵力布满整个房间。他将其引入经脉。一点点填补仙鹭的空缺。感受到对方灵力回转。看着面色的变化应是起了效果。

    他不由松了一口气。几万年前的事,他虽记不清。但总有人记得。也免了调查。只是仙鹭伤重至此。本该神魂不存,意外的被封禁。

    或许当初的那场大战,有人从中推波助澜。如今他回来了。麻烦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这是鹭?”她讶异的问道。

    她只听过民间诗词中一行白鹭上青天,倒是没有见过真实的。有时会想诗词或许是假的,这世间白鹭如此难寻。

    “是仙鹭。上古神女的坐骑。她的年岁。怕是要比你大上几万年。”

    婉妺不禁咂舌。瘦瘦小小的一只。居然有那么高的仙龄。“它怎么在这里?看起来还受了很重的伤。”

    “被人封印了。我随手救的。你好好照顾它,本尊先走了。”

    鹜山之中封印的仙鹭。他想再回去寻找线索。又重新入了鹜山。只是这次意外的除了荒芜还是荒芜。连宫殿的影子都看不见,没有了啸声,他便也无法辨清方位。

    昨日还是废墟。今日就夷为平地,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他用灵力试探。却也是无功而返。仿佛这里从未出现过宫殿。如果不是仙鹭就在殿中。他只怕要怀疑又是一场梦了。

    “阿战。你来去匆匆的是为了什么?看你的神色。好像不是很顺利。”

    “无事,你照顾好她。我下界一趟。”

    囚战说着就消失在了原处。婉妺无奈的看着背影。他何时如此风风火火了。

    囚战自然不知她的吐槽。此刻的他却是悄悄隐身入了魔界。却是在魔界的后山处听到一段对话。他静静地待在原处。敛了气息。

    一个风流的酒仙,一个神界帝姬。一卸一正。此刻正违和的谈笑风生。只是酒仙似乎另有打算,热情像极了敷衍。

    “帝姬。你该不是闲的。每日来找清尘的事端。便不会累吗?”

    “自然不累。刚好我又无事可做。酒仙的手艺浪费了才是暴殄天物。”她拿着手中的酒杯,看着琥珀色的液体轻笑。

    “清尘还有事要做。帝姬离开吧。”

    “你让我离开。你就不怕我去报复?”浅离威胁道。

    “自然不怕,她自有人护着。”清尘兴致全无。仰头看天空。隐隐有莫名的情绪。

    “你果然了解我。不过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你别忘了,神界之中从来都不平静。我不过是个帝姬。而他就算是伐主。也未必能救她。”

    帝姬离开了。只剩下清尘。

    他喃喃道。“魔尊近来动作越发频繁,若是你那时没有那么招摇,或许现在会很自在。只怕玄光剑,要压不住了。”

    囚战抽身而去。他听的有些迷。无论如何。清尘与帝姬之间必有交易。这些毋庸置疑。魔界近来动作频频。甚至不惜让婉妺动用血华。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血华。血华的反噬,今日恰好阴气重。只怕她危险了。若是她出事。有人借机伤了仙鹭。到时百口莫辩。

    这神界。再容不得她。

    他突然明白浅离的话。即使他是伐主。也有无能为力之事。

    从魔界离开直奔囚战殿。他一刻也不曾停歇。盼望着快一点见到她。不知不觉。他都未曾发现自己会如此紧张一个人。

    殿内安静如往昔。他不禁惬喜。幸好还未晚。

    “阿妺。”他刚唤了一声。便看见烛光悠悠晃动,室内有灵气流动的样子。只怕已进了外人。

    他二话不说直接一掌打出。只听有人闷哼一声,霎时黑烟弥漫。消失无踪。又是魔界。

    婉妺倒在地上。她终于知道血华的反噬。血液之间的冲撞。那种骨子里的痛。是言语无法描述的。只觉得全身都要僵硬了,却还是痛的窒息。

    仙鹭还躺在那里,索性并无大碍。伐主提前设置了阵法保护。婉妺为其分担了攻击。囚战安置好仙鹭。转身抱着她去了芳潋殿。

    囚战殿有结界保护。寻常人破不得。他前脚进了芳潋殿,后脚抬手就是一道结界。隔绝了芳潋殿与外界的联系。

    紫烟与绿盈迷糊糊地看见一个人影过来。突然就醒了。“参见伐主。主子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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