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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兴-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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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座的年轻文官们心照不宣的笑着举杯。

    就算造反真的不成,那也不意味着书生没有变通的办法。

    比如,换个皇帝!

    主战派已经无法容忍建兴皇帝的懦弱了,今年闹出这么大笑话,明年还不知道鞑子会提出怎样苛刻的条件呢。

    而太子则要好得多。

    这位年轻人对鞑子的恐惧没有那么夸张,对主战派官员许诺的富国强兵、北定中原、成尧舜之君非常向往,是主战派天然的盟友,也是最大的依仗。

    文仲用长袖一遮,一昂头,把杯中酒倒入喉咙。

    身边美姬立刻端起瓷瓶,又为他注满一杯。

    这位大周主战派官员的青年代表满意的想着:

    ‘若是当今圣上也解决不了这件事,那就不如请太子登基主持大局!让圣上去当他的太上皇去吧!’

    ‘这大周,总归还是我们年轻人的大周!’

    咚咚咚,一个小樊楼的老鸹轻轻敲门,对屋里非富即贵的年轻官员们说道:

    “诸位官人,我家横波姑娘已是梳妆好了,可要请她出来给官人献舞一曲?”

    “哦?横波姑娘已是准备妥当了?”官员们兴奋的叫道:“快请快请!”

    只有文仲正坐在席上,有些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大家都自诩文士,结果遇到当红名姬,还是忍不住放荡不羁起来,结果把他谈大事的心思都冲淡了。

    罢了罢了,大事也不是这一两个时辰能做成的,休息就休息一下吧。

    ……

    “曰你娘!”

    此时的临安城打行,一个矮壮汉子突然暴起,左右两脚如闪电般甩出,伐木一样把两个青皮踹的倒飞出去!

    其中一个瘦弱的青皮被踹的小腿扭曲,直接疼晕了过去。

    另外一个稍微强壮一点的,也抱着大腿在地上来回打滚。

    “老子之前没跟你们说过吗?”

    那矮壮汉子怒喝道:

    “最近这段时间别惹事别惹事别惹事!你们就是不听!现在滚回来找老子有什么用?老子不去给你们平事!”

    “小乙哥,这事也不能怪我们啊。”

    另外几个青皮陪着笑脸说道:

    “那花花太岁是何许人也,小乙哥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若是想寻些乐子,我们如何拦得住?”

    “所以你们就寻到林教头的头上?”

    临安府打行行首丁小乙冷笑道:

    “然后还惹了文相公家的客人!”

    “你们怎么不直接去禁城找乐子?”

    青皮们又不敢说话了。

    “现在这城里有鞑子!也有敢跟鞑子放对的好汉!你们算什么东西?”

    丁小乙继续说道:

    “真以为喝两碗猫尿,光着膀子上街就算好汉了?遇到真正的厮杀汉,你们小命都保不住!”

    “给老子记着,现在临安城里看着平和,可是老子总觉得马上要出大事!最近几天都不准出门!老老实实在家呆着!”

    “不听老子劝,丢了命也别来找老子!老子现在什么事都不想管!”

    。m。


………………………………

第187章 赴宴

    第二天,高府。

    大周殿前司都指挥使高俅正坐在自家大堂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他身边站着低头哈腰,一副谗臣模样的陆谦。

    “太尉。”陆谦陪着笑说道:“小的已经查出衙内想要的小娘子是谁了,那是禁军枪棒教头林冲的娘子,小的已经定下计谋,只要……”

    “那女人是谁并不重要。”

    高俅依旧闭着眼睛,毫不客气的打断陆谦的邀功,直截了当的说:

    “林冲也不重要,本官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关键是暴打我儿的那个人,他是谁?做什么的?”

    陆谦躬身,小声回答:

    “丁小乙不愿掺和这事,小的费了好些力气才查出来。”

    “那人是江北来的,据说他爹中过进士,跟文相公交好,他一到临安就住进文相公家里了。”

    “文介甫!”高俅猛地瞪圆双眼,消瘦的脸上瞬间变得狰狞扭曲,显然已经愤怒到极致。

    但很快,愤怒的表情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既然是文相公的晚辈,那就不要招惹他了。”

    高俅心有不甘的说道:

    “文相公的面子还是得给的。”

    高俅是武官,即使已经做到殿前司都指挥使这样武人极致,那也依旧是武官。

    而文介甫是文官,即使是已经致士多年的文官,那也是曾经做过宰相的文坛领袖。

    何况高俅还不是凭战功升上去的,只是一个善于阿谀奉承的幸进。

    若是跟文相公争执起来,恐怕连自己投靠依附的秦相公,都不会帮他说话吧?

    没办法,文武殊途啊。

    “太尉不必感怀。”

    高俅的脸色变化,陆谦看的清清楚楚。

    他觉得自己一直在等待的机会已经来了!

    于是,这小人开始在高俅面前推销自己的计划:

    “若是想要那人的命,其实也不难。”

    “不难?”高俅瞥了他一眼,冷冷说道:“你还敢去文府抓人不成?”

    “那小人自然是不敢的。”

    陆谦笑道:

    “不过,小的已经查清楚了,那小子来到文府之后,日日饮宴,所去无不是小樊楼之类的正店,半夜方归!”

    “那又怎么样?”

    “太尉,您不愿伤及文相公面子,可文家人不这么想啊,上次人市那事……”

    “人市不算什么,每年千把贯进项而已。”高俅又一次打断他:“文家想要就给他们吧。”

    “是是,太尉大度!”陆谦赶紧说道:“人市也不过如此,轻轻放过也就罢了,可衙内这事,可就是直接欺到太尉头上了!”

    “哼!”高俅冷哼一声:“你有什么办法?”

    “小的没什么办法。”陆谦笑道:“不过,都亭驿住着的大金使者,应当是有办法的。”

    “嗯?说下去!”

    “如今大金使者已经在都亭驿住了近二十天,当是憋得厉害。”陆谦在高俅身边,小声说道:“只要在那厮去正店饮酒作乐的时候,把大金使者引到那里……”

    跟徐世杨一起喝酒的自然都是主战派,金人冲进去抢女人,若是他们不出头,看他们以后还敢以忠君爱国自诩!

    若是他们出头……,呵呵,鞑子可不会卖他们面子!

    这毒计,与其说是对付徐世杨,还不如说是要打压主战派。

    这是若是做成,高太尉一定能在秦相公面前卖个大好,这才真是挠到高俅痒处呢。

    “按你说的去办,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高俅阴沉的脸色变得明亮了许多,他满意的吩咐道:

    “若是能做得好,老夫保你前程似锦!”

    “谢太尉提携!”

    此时的陆谦,笑的牙都快要掉出来了。

    他做了这么多龌蹉事,为的不就是高俅这句承诺吗?

    当然,衙内要的林娘子,还是得想想办法的。

    嗯,不如都在这几天一起解决掉吧。

    ……

    文相公的书院不在临安,而是开在了金陵。

    实际上,前几天,文相公就是亲自带着徐世柳去了金陵书院报道,现在,他们又都回来了。

    文相公明日要在自己府邸办一场拜师宴,正式把徐世柳收做学生——考虑到文相公的年纪,这大概也是他的关门弟子了。

    拜师宴之后,徐世杨就该回到江北,开始接下来的战略行动。

    原本,因为明天的拜师宴更加重要,所有在临安的主战派官员都要参加,徐世杨今天应该没有另外的宴席才对。

    不过,跟文相公、徐世柳师徒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胖胖的商人,这家伙一见到徐世杨,就乐呵呵凑到眼前,非要请他去小樊楼。

    说是要答谢徐世杨的救命之恩。

    徐世杨问了半天才搞明白,自己抢到的那艘遣周船,之前的攻击目标就是这胖商人的船。

    当时的情况非常危急,如果不是徐世杨横插一杠,干掉了遣周船,那天这名叫米贵的胖商人就差不多要交代了。

    这当然是救命之恩。

    况且,米贵就是当初徐世柳第一次到江南来时,在文家大门口碰到的那个用一百两贿赂文家门房的商人。

    那天之后,米贵不仅成功把自己的儿子送入金陵书院,还以此傍上了文家这棵大树,开始帮文家跑海赚钱。

    嗯,说到这里,必须解释一句,文相公的金陵书院也是面向社会招生的,只不过想要进到里面比较困难,招生条件较为苛刻。

    而且不是每个在书院里读书的士子都能算作文相公的学生,只有徐世柳这种文相公亲自认可的才有权拥有这种殊荣。

    换个说法,在金陵学院读书的学子并非全是文相公的学生,但现在文相公亲招的学生也不会跟在他身边,而是要去金陵书院上学。

    只是因为徐世柳是山长认可的学生,因此显得比较特殊罢了。

    当然,再是特殊,米贵的儿子也可以算是徐世柳的同窗,在文人圈子,这是非常亲近的关系。

    米贵再见到徐世柳后,就一直把这些事挂在嘴上,以此拉进彼此的关系。

    文相公的高足,米贵自认为很难巴结,但徐世杨这样的武夫,他就认为两人地位相当,应该多联络一下感情。

    因此,米贵非得要在拜师宴开始之前,在小樊楼宴请徐世杨。

    对徐世杨来说,结交一个跟李氏海盗集团没有什么特殊关系的海商,也算多了一条门路,因此他也答应下来,今日晚间,去小樊楼赴宴。

    。m。


………………………………

第188章 小樊楼

    以大周的风气,商人的社会地位很低,比武人还要低一些,因此真正的官员米贵也请不来。

    这次参加米贵宴席的,除了徐世杨之外,也就章明义和文季还算“大”人物。

    而且,这两个人还是看在徐世杨的面子上来与会的。

    不过,对一个商人来说,能请来文相公的亲子和已经考上进士,身为给事中、太常博士的章明义,已经超出他的预期了。

    为此,商人米轨显得有些兴奋,一进小樊楼的大门,他的伴当立刻叫来老鸨,二话不说递上十两银子,小声吩咐道:

    “我家老爷今日请得贵客,找个清净的院落,那位行首若是有空,一并过来!”

    那老鸨掂量一下银子的分量,开口又是点所有行首的牌子,知道这是在临安都显得豪阔的主儿,立刻满脸堆笑着答应道:

    “我家女儿正在梳妆,还请诸位公子稍待片刻。”

    随后叫来一个小二,低声吩咐几句,自己一扭一扭的把徐世杨一行人引向东楼一个宽敞的包厢中。

    与徐世杨印象中的青楼略有不同,这包厢装饰的居然十分淡雅,给人的感觉像是进入少女的闺阁,而非迎来送往的姬院。

    各人分别落座,虽然主客是徐世杨,但章明义官职最高(为一个官人),因此他反而坐了上首。

    徐世杨、文季左右对坐,花钱的米贵敬陪末位。

    随后有小二送上一坛青州从事,坛封一开,酒香满屋,连徐世杨这种其实并不怎么好酒的,都觉得这酒确实很不错。

    随后又送来茶点果脯,四个人就着小菜,先行饮宴起来。

    “啊!小樊楼果然名不虚传!”文季干了一杯,然不住叹息道。

    米贵笑问:“怎么,衙内从未来过这里?”

    “家父家兄都不让我来。”文季摇摇头,无奈的说道:“我自己也没这许多银钱。”

    文家是豪富,但文相公这种人的性格,就不会让自家子侄过分铺张,何况文季自己又没什么收入,因而这居然是他第一次来樊楼饮宴。

    “别处我倒是去过,不过米丈,小子一直对一事有些好奇,这樊楼的度资如何?”

    “哈哈哈……”米贵大声笑道:“衙内果然性情中人,不过这点却是想错了!”

    坐在上首的章明义也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他自持身份,没有说话,任由米贵解释道:

    “樊楼行首不同于他处的庸脂俗粉,若说是度资,几位行首都得千贯以上吧?”

    “这么多?”文季惊叫道。

    连徐世杨都被吓到了。

    江南米价低,质量最好的粮食,也不过1050文一石,也就是一贯半铜钱。

    也就是说,樊楼一个花魁一夜最少得要666石白米!

    搁在三年之前,整个徐家的公库都拿不出真么多粮食。

    “不多不多,这还是得行首们能看得上才行。”米贵笑道:“樊楼行首是可以卖艺不卖身的,若是看不上,花多少银钱都不行!”

    “哼,无非是待价而沽。”

    穷鬼徐世杨酸溜溜的说道:

    “拿一万贯砸下去,不信她们还能说出个不字!”

    “哈哈哈。”这一下,连章明义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唐突佳人,唐突佳人了徐兄。”

    “樊楼的行首艳名满天下,可若是有诗词才气的士子,倒奉仪金的都有!”

    徐世杨撇撇嘴,不愿再多说什么。

    所谓倒奉仪金给有才气的士子,无非也是一种投资。

    若是将来士子中了进士,回想起这段佳缘,给花魁赎身,收作妾侍,对一个姬女来说已经是人生最好的结果了。

    而且士子们对此也乐此不疲——不仅得一美人,花魁行首通常还有不少私房钱,另外,这种事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可以提升男女双方的名气。

    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这些都跟徐世杨无关。

    他已经打定主意不掺合这种文人游戏,甚至被主战派官员们嘲笑、看不起都不在乎,自然更不会用前世名人的诗词装13。

    或许徐世柳在江南历练几年,能得到花魁们主动奉上的仪金吧?

    “这位公子有些瞧不起我们姐妹呢。”

    门外响起一句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语气中似是带着责怪,但以温婉的吴侬软语说出来,反而给人一种更像撒娇的感觉。

    章明义和米贵经常来小樊楼,早已经习惯了,倒是徐世杨和文季这两个没见过世面的,一听这话,身子都轻了一半。

    四人一起回头看向门口,之间一位看起来只有15、6岁,明目皓齿的少女双手提着裙裾,像只活泼的小燕子一步蹦进屋中。

    随后,又有一位年龄似乎稍大一点,大概能有17、8岁的姑娘抱着瑶琴,摇曳生姿的跟了进来。

    两位姑娘是如此美丽,笔墨已经无法形容,仿佛随着她们进门,整个包间都变得明亮了三分!

    文季瞬间就看呆了,就连徐世杨也不自觉向后缩了缩,仿佛要避开那夺目的光彩。

    “啊,原来是横波姑娘和如是姑娘来了!”

    米贵一脸惊喜模样的站了起来。

    徐世杨觉得,这里面的惊喜至少有一半是假的,更像是故意向自己这个土老帽介绍两位花魁。

    不过……

    横波和如是?秦淮八艳吗?跟林冲鲁智深之类的名字出现在同一个时空,还真是让人有些错乱的感觉。

    “米丈米丈,你这朋友不好哟,怎么能在背后说姑娘坏话呢。”

    先进来的那位活泼姑娘冲着米贵申诉对徐世杨的不满,不过听语气,责怪和撒娇也是三七开吧。

    “横波,不要无理。”

    与小鹿般灵动的横波相比,被称为如是的姑娘明显是走闺秀路线的,整个人都显得扶风弱柳,温婉无比。

    “我这朋友乃是当世第一猛将,未曾见过姑娘歌舞双绝的风采,一时间唐突了佳人,还望姑娘莫怪。”

    米贵也出言解释,而且这商人一句话就把两人的身份都抬高许多。

    “略~~~。”横波对着徐世杨一吐舌头,小声嘟囔道:“当世第一猛将?真会吹牛……。”

    “横波!不得无礼!”

    如是轻轻推了她一把,随后又对徐世杨行了一礼:

    “我这妹妹平时受宠,对公子无礼,小女子代她赔礼了。”

    “无妨。”徐世杨无所谓的回了一句:“反正都是人设而已。”

    。m。


………………………………

第189章 斗嘴游戏

    在徐世杨看来,这个时代的花魁行首,跟后世的明星演员没有太大区别。

    无论是活泼灵动还是温婉大方,也包括刚才那些责怪、撒娇、生气、抱歉之类的小情绪在内,说到底都是人设,演出来的而已。

    特别是横波姑娘那似是含情的眸子,真的深看过去,就能发现根本清如寒水,不生丝毫漪涟。

    既然都是假的,徐世杨自认为还没堕落到要跟演出来的人物置气的地步。

    于是,他礼貌但又缺乏感情的对如是点头回应道:

    “确实是在下唐突佳人了,还请如是姑娘和横波姑娘莫要责怪在下。”

    “缺乏诚意哟。”

    一席香风袭来,那横波居然直接做到徐世杨身边,幼鹿般温润的大眼睛近距离盯着徐世杨的脸,秀气的小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只是嘴撅的老长,仿佛还在生徐世杨的气。

    “刚才米丈说你是当世第一猛将?你能生裂虎豹不成?”

    “不能。”

    徐世杨摇头否定。

    生裂虎豹?这又不是真的武侠世界,鲁智深那样的或许可以试试,不过徐世杨肯定敬谢不敏。

    “那你算什么第一猛将?”

    徐世杨又是轻轻摇头:“都是米丈夸耀而已。”

    这边徐世杨跟横波窃窃私语的斗嘴,那边无可奈何的如是姑娘已经跟章明义等人见过礼了。

    也许是知道横波姑娘的性格(人设),现场地位最高的章明义和负责出钱的米贵都未责怪横波这种不识体统的行为,相反,看他们的表情,似乎两人这种幼稚的行为还有些欣赏的感觉。

    对徐世杨来说,这种跟小女生斗嘴的游戏,也能算的上难得的消遣了,毕竟明天的拜师宴是个严肃的场合,而后天开始,他就必须重新进入战争状态。

    “刚才米丈赞你歌舞双绝,是真的吗?”徐世杨不想把话题集中在自己的武力值上,只好找切入点反击。

    “当然,你要看我跳舞吗?”

    横波倒是一点都不像徐世杨那样客气,昂着小脸毫不客气的承认了。

    “当然,有请横波姑娘献舞一曲。”

    否则来找你们来做什么?只是发泄的话,其实行首也不见得比别的姑娘强多少。

    “可以是可以,不过,公子也得表示一下啊。”横波笑语盈盈,仿佛正在窥视一只大公鸡的小狐狸。

    “我可没钱,银钱得找米丈要,他一定不会吝啬的。”

    “呸呸呸,提那俗物做什么?”横波姑娘轻笑道:“公子可以留下一首诗啊。”

    “呃……,那我更不成,我不会作诗。”

    徐世杨苦笑着回答:

    “刚才米丈说了吧?虽然不至于当世第一,但我确确实实是个武夫。”

    “何况,我从江北来,后日还要会江北去,如今这温柔乡,我估计是再也回不来了。”

    “若是让我作诗,我这心境也做不出附和姑娘口味的东西啊,总不能让我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吧?”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横波那灵动的大眼睛猛的一瞪:“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呃……,我说错了,我不是说你,不好意思。”

    徐世杨发觉自己说漏了嘴。

    他这几天,确实对奢侈迷醉的江南感到有些厌倦了。

    毕竟江北的同胞们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江南却到处是靡靡之音,这种对比,实在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只是把这心里话说出口,确实是太过大意了。

    眼前这花魁通过小打小闹,轻松解除了徐世杨的心防,再加上马上就能回到江北,他就顺口把这带着很深埋怨的话直接抖了出来。

    不得不说,花魁就是花魁,还真能调动别人的情绪。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主战派官员章明义也听到这句诗,他咀嚼着诗里的韵味,居然感到有些羞愧。

    铮!

    突然一声清厉的琴声响起。

    从刚才开始一直陪在章明义身边的如是姑娘似乎看出几位恩客的情绪有些波动,不声不响的弹了一段《南风》。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如是姑娘用好听的声音婉婉说道:

    “这似乎是下阕,徐公子,上阕呢?”

    “啊?你们没有听过这首诗?”

    徐世杨愣了一下,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

    他并不关心诗词,但总觉得大周现在这个样子,有点原本历史上的北宋或明末之类的感觉。

    那么,晚唐时候的诗词,应该已经有了吧?

    只是没想到,在座的诸位居然都没听说过……。

    “很久以前听别人念过,我不喜欢诗词,只记了下阕,上阕被我忘掉了!”

    徐世杨说的斩钉截铁,毫无回旋余地。

    扑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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