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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之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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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说“三弟啊,你这进来也不通报一声,这个就不说了,可逆这么发问父皇,眼里还有没有父皇和你的两个哥哥了。”
李彦摆摆手“矛儿啊,何有此问啊?”
李矛气鼓鼓的说“是谁砍了石破虏的手指,又是谁对他严刑拷打啊?”
李楚皱皱眉“三弟啊,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严刑拷打那是父皇同意的,砍掉手指是为了逼迫黑鹰军就范。何错之有呢?”
李矛气的一脚踢飞了身边的蹲椅“你们这样做,不是成心激怒黑鹰军吗?以石敢当的脾气,他和我们绝对是要刀兵相见,势不两立的。”
李天笑着说“三弟我看你是多虑了,这么多年来我们北汉和他黑鹰军一直有争斗,来来回回的战斗也死了不少人,怎么就是成心激怒了?一直以来都是刀兵相见的,又怎么了?”
李矛看着二哥,眼睛里都快冒出火了“你这个目光短浅的家伙,我们和黑鹰军是有争斗不假,但是从没有对对方的主将采用大刑的,这一仗我们赢了,但赢在了对方主将是个无用的草包。如果对方主将换成了石破天,你们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稳赢?我告诉你,我是不敢。我想你们也不敢。”
李楚皮笑肉不笑的说“三弟啊,你也太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了,是,石破虏是个草包,但黑鹰军能征善战这是事实吧,我们虽然获胜了但也付出了代价。怎么就说到拍胸脯子了。笑话。”
李天阴阳怪气的说“三弟是觉得我们这么做没有通知他,吃滋味了。”
李矛破口大骂“李天,你放屁,我吃哪门子的滋味。你们的眼里难道就只有土地吗?只有占领吗?”
李天也气够呛“三弟,我一再的容忍你,你不要不识抬举,你要是再信口开河,大放厥词,我饶不了你。”
李矛一听这话更是急眼了“怎么的,你是要砍了我啊还是杀了我,。来,来,我这有剑,你来砍我,杀我啊。”
一直隐忍不发的北汉皇帝李彦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拍着桌子大喊着“够了,够了,你们都给我闭嘴,我怎么生了你么这一帮子人。都给我闭嘴。谁再乱说话,老子我砍了他。”
李彦转头说“矛儿听你的话,你是别有用意的,说来听听吧。”
………………………………
第一百七十六章 晴天霹雳(三)
李矛一顿足“父皇,刚才孩儿实在是太过激动了,还请父皇恕罪。”
李彦笑着说“我知道,矛儿你但说无妨。”
李矛厌恶的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哥哥“父皇,孩儿原本想着利用石破虏这次被俘与黑鹰军交好。”
“什么和黑鹰军交好?你没发病吧三弟。”李天嚷嚷着。
李矛斜着眼睛看看二哥李天“二哥,你认为我们北汉军有一口吃掉黑鹰军的能力吗?”
李天瘪了茄子,但他不服“一口吃不掉,我们可以几口吃啊。我们以全国之力还吃不掉他小小的黑鹰军?”
李矛笑了“全国之力,二哥,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我们北汉国内正闹着灾荒呢,你是想让全国的老百姓饿着肚子,陪着我们扫平黑鹰军?恐怕还没等我们吃掉了黑鹰军,国内到处都是揭竿而起的造反了。试想一下,我们为了一个黑鹰军弄得国内民不聊生,值得吗?”
李天还是不服气“黑鹰军是我们最大的敌人,铲除头号大敌,怎么不值得?”
李矛刚要说话,李彦制止了他,李彦特别生气的看着自己的二儿子“你这是混蛋逻辑,你要是当了皇帝,国家非让你弄得四分五裂的。给我闭嘴。不出主意反倒添堵”
李彦发话了,李天也就不敢再出声了。李彦看着李矛“你说要跟黑鹰军交好,具体怎么说?”
李矛看着父亲“我们好生优待石破虏,并且无条件的释放的他,黑鹰军自然会对我们示好。虽然我们打败了他们,但是他们却能在一段时间内和我们相安共处。我们就可以腾出手来解决国内现在出现的各种问题。父皇,我们即便是再有本事,也没有实力和能力同时镇压国内叛乱和扫灭黑鹰军。”
李矛又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哥哥“可是你们却做了什么,你们不仅严刑拷打了石破虏,而且还砍掉了他的一根手指,这下子我们算是彻底的和黑鹰军撕破脸了。”
李楚不以为然的说“这个石破虏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黑鹰军留着有何用?再说了撕破脸又何妨,我们北汉军也不是吃素的。几次大仗下来,他们已经折损了不少,现在双方可以说是势均力敌了。”
李矛无奈的摇摇头“大哥,我一直以为你比二哥看得远,看的透彻。现在看来,你也是个鼠目寸光的人。你怎么只看到眼前呢?为什么不往后看几步呢?”
李楚生气的问“三弟,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石破虏的确是个草包,但是这样的草包使我们北汉军欢迎的啊。黑鹰军让这样的草包率队打仗,岂不是我们最愿意看到的事情?你愿意面对石破天吗?我和石破天教过几次手,没有赢过一次,最多是打成了平手。还是在我们红甲军占尽有利条件下。可我们想想这几次战役,我们赢得是谁?都是石破虏这个草包率军。你们以为赢了这么几次,就沾沾自喜,自以为天下无敌了?”
李矛的话让李彦父子三人都陷入了沉思,三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尴尬的神情。李矛说的是实情,细细想来,还真是如此。
李矛继续说“我本想就此放了石破虏,并且将大军退回到麦谷山,横水河留给黑鹰军。可是我没有想到你们竟然变本加厉的要求黑鹰军将望西崖也给我们。父皇啊,我们的兵力原本就不多,战斗力并不算强,这样一来我们要分出多少兵来守这些地方啊?黑鹰军虽然没有我们人多,但是它没有后顾之忧啊,西秦和他们根本就不相干了。人家可以一心一意的对付我们。”
李彦这时候才明白了小儿子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的原因。他为自己一时冲动造成了今日的后果而后悔不已。李楚和李天也有些发蒙了。面面相觑的垂下了头。
马冲他们9人终于进入了卧虎山的地界了,为了摆脱敌人的追踪和躲避羌笛人,他们绕道了很远才回来。连日的奔波,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好在都是特战队员出身,射杀个野味,下河打个鱼,吃个野菜什么的,营养倒也充足。
看到了卧虎山连绵不绝的山脉,飞虎队的人显得很兴奋,几位女眷也特别的高兴。要回家了。唯有马冲似乎总感觉要出什么事。
“夫君,要回家了,我们终于可以到家了,回家后我要好好洗洗澡,咦,你怎么了这是?不舒服吗?”伊琳问马冲。
马冲反应很平淡“没什么,挺好的,就是感觉要出事一样。”
车队进入了卧虎山的官道了,这里原本是一条烂泥路,在马冲的大力提议下,动用了军队和村民们一起修筑了这条长十几里地的宽敞的石子路。卧虎山对外的交通才算是正常了。开始不理解马冲修路的人现在也转变了态度。维护道路争先恐后。
负责警戒的警备队在马冲他们一进卧虎山就发现了,但谁都没有想到这是马冲回来了,都以为是卧虎山周围村落里的哪家出殡呢。直到上了官路,径直往卧虎山走,他们才感觉不对劲。消息很快就传回了卧虎山村里。得到警报后,警备团团长向枝赶紧带着张六的一大队出发了。
这段时间卧虎山频繁的出事,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向枝不敢怠慢,凡是有警报发出,他都要带着一个大队的人马出动。可当他看到官道上只有四辆马车,跟着六个人三辆马车上拉着三具棺木,一辆带蓬的马车里肯定有人。估计是女眷。
向枝示意张六带人上去盘问,自己带着人悄悄绕到四周包围这伙人。看到包围圈已成了,向枝示意张六出面拦住马车,他自己在一侧观察着。
张六带着几十个士兵拦住了马冲一行。刚要说话,看到马冲走到了前面,张六吓的,急忙下跪,想想不对,赶紧起来敬礼“报告主公,警备团一大队大队长张六前来报道。”
马冲看了看张六,又看了看四周“你这是欢迎呢还是拦截啊?”
张六紧张的赶紧喊“团长出来吧,是主公回来了。”
向枝一听,脑袋都大了,赶紧带人出来了。在马冲面前立正敬礼“报告主公,警备团长向枝前来报道。”
杨波呵呵笑了“我说向团长,怎么你们警备团的都是一个说辞啊。这里距离村口还有十里地,你们这么远就来了啊,再说了,来了就来了,干嘛兴师动众的啊。都带着全套的家伙事。”
向枝很尴尬的笑笑“报告主公,近来大梁军出了很多事,卑职惶恐,担心再出事端,所以加强了警备等级,亲自带人设伏。”
马冲没让他继续讲下去“大梁军出了什么事?”
向枝这个人没有什么弯弯绕,说话不知道拐弯,张六想着制止也来不及。一见向枝停下说话,赶紧说“报告主公,卧虎山最近风调雨顺,秩序井然。”
马冲摆摆手“向枝我问你呢,说话。”
向枝看了看张六,张六此时哪敢再多讲话啊,低着脑袋不吭声了。向枝硬着头皮说“启禀主公,就在你们回来之前,骑兵团团长乔戈里阵亡了。一大队大队长梅达也战死了。”
“什么?”马冲的身子晃了晃,杨波吓得赶紧搀扶。马冲大怒“我还没有老到让人扶着的地步。滚开。向枝你再说一遍。”
向枝看到马冲这个样子,大气都不敢出了。张六赶紧说“报告主公,你们回来之前,乔戈里团长和梅达大队长在与羌笛人作战中阵亡了。今天是头七。”
马冲大喊着“把马牵来”张六赶紧叫人牵来一匹马,马冲飞身上马,向着村口疾驰而去。帐篷马车里的伊琳出来了“杨波,于海东,你们俩赶紧跟上去。”
杨波和于海东也找来了马匹,跨马疾奔而走。向枝看到大夫人和五夫人以及万里烟都出来了。赶紧上前请安。当他看到三具棺木后愣了。
师向前说“向团长,这是我们飞虎队三名队员的遗骸。主公让我们护送回来。”
宋乔说“他们三个是为了救我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向枝感叹着“飞虎队个个英才,可惜了可惜了。”
伊琳说话了“先不说这些了,我们赶路要紧,向团长,你跟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卧虎山的烈士陵园,今天是乔戈里和梅达的头七,邢敏带着两个女儿配着月奴来到了这里,月奴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在乔戈里的墓前低声的抽泣着。马跃,徐海滨,郝吉风、先期回来的季翔和刘云飞都来了。
就在大家烧纸念叨的时候,马蹄声传来。伊大刀皱皱眉“这个警备团搞什么啊,烈士陵园是安静之所,怎么能如此嘈杂呢?”一匹马从远处疾驰而来。还没等大家看得清楚,马就到了眼前,马上跳下来一个人。
“主公!”眼尖的徐海滨第一个看出来了。大家都是一愣。就见马冲和谁也没打招呼,径直来到乔戈里的墓碑前,扑通的跪倒在地,哭喊着“乔戈里啊,乔戈里,你这是想痛死我啊?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么离开我了啊,你不是告诉我,要等到孩子出生,叫我干爹嘛。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
马冲说完起身要去拔墓碑,大家赶紧上前给拉住了。在场的人都跟着流泪。
马冲哭够了,突然转过身来怒吼着“是谁让乔戈里出战的?为什么不通知我?督军府有没有出征备忘录?”
………………………………
第一百七十七章 邢敏受刑
烈士陵园里,马冲呆呆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谁都不敢靠近他。蒋林等三人的棺木也运来了。一起埋进了土里。马冲虽然不说话,但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流着。
卧虎山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上一次刘东入殓,这一次变成了马冲参加五个人的葬礼。说是五个人,其实乔戈里和梅达的衣冠冢已经竖立起来,蒋林、王霄、黄元佳的遗体正式入殓。上一次刘东和王玮的出殡,马冲做了激励人心的演讲,但这一次马冲似乎没有了心气,他全程都一声不吭。直到葬礼完毕。马冲才站起来说话
“下午,大梁军副团长以上人员,督军府各部处负责人到议事大厅开会。”
督军府的议事大厅里,邢敏跪在大厅中央,周围坐着的是大梁军副团长以上人员和督军府的相关负责人。伊琳和宋乔也参加了会议,万里烟和潘小莲,潘彩莲列席了会议。
马冲看着跪在下面的邢敏“说说吧,乔戈里是怎么死的?”
邢敏跪在地上,低着头说“主公,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乔戈里。”
马冲生气的说“我让你说经过,赶紧的。”
邢敏说“你们一行出发去会见石破天,我实在是不放心,就找到了乔戈里,想让他暗中尾随保护你。可不是不曾想路上他们遇到了羌笛人的埋伏,一大队除一人回来报信外,其余人都战死了。乔戈里团长和梅达大队长也未能幸免。”
马冲突然站起来,将手边饿茶盏拿起来,一把摔在了邢敏的面前,破碎的陶瓷割破了邢敏的手和手臂。鲜血流了出来。
马冲大声的咆哮着“谁给你的权利,谁给你擅自调动部队的权力?”
邢敏不吱声了。一动也不动的低着头。
马冲几步走下来,抬起邢敏的头,劈头就是一嘴巴,扇的邢敏扑倒在地。嘴角流出了血“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你想干什么?我还没死,还不到你发号施令的时候。”
伊琳和宋乔赶紧过去扶起了邢敏,马冲还是气鼓鼓的来到邢敏面前“你说话啊?哑巴了?你发号施令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还有我呢?现在不吭声了,说话,说话。”马冲的巴掌又一次的扇在了邢敏的脸上。伊琳叫着“冲哥,你疯了啊,她是你的夫人,是你的女人,你怎么打她呢?”
马冲看着伊琳“我打她,我还踹她呢!”说完就是一脚,把邢敏踢倒在地。邢敏捂着肚子痛苦的挣扎着,口中吐出了鲜血。
这次轮到小莲和采莲惊叫着“娘,娘”她们俩冲了上来,赶紧去搀扶着邢敏。看着马冲的目光充满了愤怒。围坐的众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敢出声。这个节骨眼站出来说话,不是找打就是找死。傻子也看得出马冲正在火头上。谁说话都会被收拾。
伊琳把目光投向了爷爷,宋乔把目光投向了马跃。因为这时候只有他们俩出面,马冲可能还会给面子。但是马冲看到了她们的动作。马冲说道“伊大刀,马跃,你们俩就出面了,今天这事谁说我都不会听的。别因为这事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和交情。”
马冲都这样说了,伊琳知道今天邢敏是没好了。谁也救不了她了。
邢敏终于说话了,她吐了口血后艰难的说“都是我的错,我是大梁军的罪人,请主公处罚我吧。”
马冲冷笑着“现在知道后悔,晚了。你的后悔能让乔戈里和梅达活过来?因为你,他们才死了。你有没有想过,乔戈里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你这个时候派他出去,你居心何在啊?最毒妇人心,我看说的就是你。”
马冲确确实实的让悲伤和怒火冲昏了头,其实他仔细想想邢敏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为了自己。但马冲这样做也有自己的意图和目的。这里面的事情只有他自己明白。
马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着“来人,邢敏作为女兵营的副营长,不思如何带好本部,却瞒着任何人擅自调动军队,致使骑兵团长乔戈里,一大队长梅达惨死在羌笛人手里。行为实在可恶,罪过不可饶恕。我这么判定,诸位没有什么意见吧。”
在座的众人都不吭声。马冲一摆手“好,既然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来啊,把邢敏拖出去,就地斩首,以儆效尤。”
马冲的话让所有人都傻了。谁都知道马冲和邢敏的关系非同一般,就连伊琳有时候都吃醋,嫉妒。但是大家和邢敏的相处又都非常融洽,都为她的为人处世和风度气质所折服。伊琳现在和她处的像亲姐妹一样。马冲说杀就杀,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杨波和于海东过来了,拖着邢敏向外走,邢敏整个人被拖在地上,但还是没有求饶喊冤。杨波和于海东故意走得慢,就是想让大家求情,否则一旦走出了这里,那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小莲和采莲发疯似的拉住了杨波和于海东,叫着“不能杀我娘,不能杀我娘。”潘武阳也出来跪在地上重重的给马冲磕头“主公,饶了我娘吧,饶了我娘吧,求您了,别杀她。”潘武阳的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脑袋都出血了。
杨波和于海东乐得有人拉着他俩,他俩也故意停了下来。马冲大怒“我说的话不好用了吗?杨波于海东,你们俩要是再不拖出去,我连你们也一块斩了。”
这个时候再不表态,邢敏就真的要被砍头了。伊琳和宋乔扑通跪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地上,就连伊大刀和马跃也跪下了。伊大刀老泪纵横的说“冲儿啊,主公啊,你三思啊,三思后行啊。”
马跃说“主公,兄弟,凡事不能意气用事啊。”
众人一起说“请主公饶过二夫人吧。请主公饶过二夫人吧。”
马冲气的大叫“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这是逼宫啊!杨波,于海东,你们俩要是再不拖出去,我就地正法了你们。”马冲拿起了一支小型弩,这是他自己专用的,飞虎队的人都见识过,比他们的小型弩好用了不知多少倍。见血封喉,箭箭致命。
杨波对小莲说“四夫人,你松手吧,我只是个执行者,你再不松手,我就要陪着死了。”
眼看着邢敏就要被拖出大门了。一个人拦住了他们俩。这个人抱着孩子,不是月奴是谁呢?
马冲看到月奴来了,气消了不少。但还是说“月奴,你在坐月子,来这里干什么?”
月奴对杨波说“先等等”,然后抱着孩子走上前说“我是骑兵团的四大队的队长,也是大梁军的一员,虽然我不是副团长以上的级别,但我现在是团长的遗孀,是乔戈里的未亡人。 有资格来这里旁听会议吧。”
这番话让马冲无言以对,只好点点头。月奴抱着孩子环顾了一下四周“我感谢大家都出席了乔戈里的葬礼,你们都是乔戈里的好兄弟,好长辈。我在这里替他谢谢你们了。”
月奴回过头来对马冲说“主公,当年要不是你,乔戈里和月奴的命早就没了。是你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是你救了我们白族。月奴现在这里谢主隆恩。”说完她跪在地上,抱着孩子给马冲磕头。马冲扎扎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月奴起身继续说“乔戈里一直对我说,他的命是主公给的,主公随时可以拿去,他绝不会皱一下眉。今天乔戈里战死了,是为了保护主公,是为了我们大梁军死的,他死得其所。死的光荣,死的让我作为他的女人感到自豪。”
月奴抱着孩子走上了台,将孩子送到了马冲的怀里,马冲赶紧接过来抱着,小家伙睁着眼看着马冲,竟然没哭。还眯着眼笑了。马冲一股柔情顿时油然而生。他怜惜的轻轻用嘴唇吻了吻孩子的小脸蛋。再抬头的时候,看到月奴已经来到了邢敏的身边,躺在地上,叫于海东拖着她。
邢敏说话了“月奴,你这是何苦呢,罪是我一个人犯下的,你还在坐月子,地上凉。”
月奴大声说给每个人听“我作为乔戈里的遗孀,我都原谅了二夫人,可有些人却耿耿于怀,拿着此事不放,既然是这样,我还是跟着乔戈里一起走吧,到了阴间也好团聚,再做夫妻。”
伊琳一看此事有门了,赶紧说“主公,冲哥,既然月奴都原谅了敏姐姐,你为什么还揪着不放呢。”其他人赶紧一起请愿。马冲怀抱着的孩子突然哭了出来,他又看到月奴那坚定的眼神。长长的叹了口气“都起来吧,杨波于海东,你们俩松开吧。赶紧护送月奴到督军府来住下,内务处和招待处要做好一切工作,不能让他们母子受到任何伤害。”
送走了月奴母子,马冲看着跪在当中央的邢敏“邢敏,你擅自调动军队违反了大梁军的军规,你可知罪。”
邢敏低着头说“臣妾知罪。”
“虽然你的初衷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但这不是你调动军队的理由。你可认同。”
“认同。”
“乔戈里和梅达虽然是死在了羌笛人之手,但其根本是你的主意让他们走上了不归路。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
“好,既然你都招认了。法务处的李一平在吗?”
李一平赶紧站起来出列“属下在。”
“按照大梁军的律例,除了死罪,还该怎么判?”
李一平看了看周围的人,又看了看马冲,再看了看邢敏“按照大梁军的律法,除却死罪外,应该判杖八十,徙千里,永不录用。”
马冲点点头“好,下面我宣布判决如下,犯妇邢敏,擅自调动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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