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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色彩之剪不断的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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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实的话语,蒙蔽了进步!可是,人系相处贵在尊重,鼓励的话语在所难免。所以,我觉得人系交流,学问很深,我不善理会。唯一的,这点想法。曾老师,你说呢?”
一席话在曾老师心坎上飘忽,顾老师的选择,果然与众不同,我明白了我那兄弟的苦心。曾老师会意地笑了,有所佩服地点点头:
“说的好!有内涵!”曾老师续生感慨,“顾思佳!你那片痴情,我算理解了!”
“我跟思佳的事,你好像很清楚呵?”
“我说过,基于我跟思佳的感情,我们之间,无话不谈,没有秘密哦。”曾老师顿了顿,不保留的说:“不瞒你说,你的信函,我都看过。”
“啊?!”依红一惊,脸倏的红了,腼腆的啐道:“情盗!”
曾老师喝了口不再烫口的白开水,“怎么会是情盗?我是你们的保护人!”
“是吗?怎么讲?”依红一脸疑问。
“是的!”曾老师说,“那个时候,我替思佳做了他母亲好多工作,不过,我要说明,不是在你面前邀功呵。”
“不会!我怎么会这样讲?”依红摇头,他的敏感,依红感到好笑。
曾老师觉察她含蓄的笑了,读懂她的单纯,一个敬字在心里徜徉!不知怎么,曾老师莫名其妙的说:“其实,夏游的时候我们是一起去的,后来,他去看他叔叔。如果同他一块回,我们早认识了。”
“认识又怎样呢?”依红蹙着眉头说。
“也只是为他高兴。”曾老师神采飞扬,他起哄:“难不成来场挑战?”
“没一句正经!”依红瞪了他一眼说:“挑战?挑战你女友!”
曾老师一笑:“我的女朋友还不知道诞生在哪一个世纪?”他脸上露出一抹颓然,不再是那个神彩张扬的他。
依红研究曾老师变得有所低落的神情,有些怜悯的,安慰的笑着说:
“人间的传说里有七仙女、织女之类的话,我看你那位‘七仙女、织女’,正在求上帝降旨下令。你等她拿到了令牌,穿越时空来到你面前,你就等着去做现代的‘董永’或者‘牛郎’。”
“只怕我这个现代的‘董永’、‘牛郎’,没有福气遇着善良的‘七仙女’或‘织女’呵!”
“会的!会的!你等着!”依红安慰的说。
“等着!我等着!”曾老师带着气魄的说,他逗趣,“只要是轰轰烈烈的爱情,別说像顾老师的异地恋,就算你说的穿越时空都接受!”
“那好啊!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依红与随的说,“不过,思念的味道很苦的,你沉得住气么?”
“好男儿智勇双全!”
玩笑的话,说的像真的一般,依红感到好笑,她点头,“你行啊!上帝一定会眷顾你!”
门外响起了一串脚步声,他们扭过头,思佳已来到门口,思佳奇怪:
“什么行啊,眷顾的?”思佳笑着说,朝向曾老师,愉快的:“兄弟,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会。”曾老师放下手里的杯子:“好厉害!我招架不住!”
思佳走过去,揽住依红的肩头,笑的:“依红,他是不是在拐你?”
“是的!你揍他一顿。”他俩戏作笑柄。
“算了,下次不可。”思佳挑挑下额,带有气魄的说。
三个人都笑起来。思佳止了笑,热情的说:
“刚去学校,你没在,我以为你上哪儿约会去了呢!哪知道你跑我这里来了,你今晚就在我家一起便饭,我们喝两杯。”
“哟!兄弟!你这不是顺水推舟,弄个假人情。我来就是通知你们,我请客的!你看,怎么办?”曾老师站起来,强调的:“是我先请二位在先。”
“好!好!好!你领先。我呢?再!好,听你安排!曾建杰——”思佳举起手,等着与建杰击掌。
两只手激烈地碰在一起!
“好!就这么定,我还有课。”建杰看看表,“晚上六点,好再来餐馆见!拜拜!”他强调,“不麻烦我再来请?”
“要来!请贵宾要三请四催!”思佳逗趣的说。
“嗨!你说了不算!”建杰转向依红,怪异的,“依红,你说呢?”
“不用了,建杰老师!”依红笑着说。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好,我走了。”建杰转身向门口走去。
………………………………
第062章 晴天霹雳
【因为我一直在暗恋你,暗恋你是我的错,难道爱有错吗?】
建杰与思佳、依红告辞,他走到门口,忽然僵住了。他严肃的说:“你来干什么?”
依红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正要往门外走,这时,一个哭肿了脸的女孩走了进来。恍惚间,思佳也僵住了,思佳颤抖的声音横眉冷对的说:
“你要干什么?”
那女孩并不理思佳的问话,走到思佳的面前。她身段不高,齐至思佳的肩膀,脸色苍黄,头发被风揉得零乱,她嘶哑的声音说:
“对不起,打扰啦!有几句话想说,你未必想听。只好,请你看看。”那女孩塞给思佳一个信笺就奔出门去,差点撞倒了仍然僵在门口的曾建杰。
依红猜到莫非是小阮。他们是怎么的?不是说早散了吗?早没提了吗?思佳颤抖的手打开信笺,他一口气看完,突然疯狂的暴喊:
“这不是事实!这不是事实!这不是事实啊!老天啊――”
依红慌了,忙上前扶住思佳,依红毫无主张的、惶恐的问:
“怎么回事?思佳?告诉我,思佳!”依红将思佳拉近沙发。
思佳跌坐在沙发上,脸色青紫,握着信的手剧烈的颤抖着。依红焦急的,继续的:
“怎么回事?思佳!告诉我!”依红一片慌乱。
思佳青紫的脸上变得零乱的眼光望着依红,一语不发。显得那样惊恐,那样无望,那样可怕!依红从未见过思佳这个样子!她想去看看那信笺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她伸出手去,看到思佳剧烈颤抖的手,依红的手缩了回来。
建杰已从门口走过来,钳开思佳握信的手。掉落的信笺已被思佳的手指截乱了半头,建杰将它在沙发上扶了平。看了一遍,他目瞪口呆,拿着信的手几乎在颤抖。依红拿过建杰手里的信笺,看上去:
“思佳:昨天,我下班路过电影院门栏外,看见你和一个女孩从影院里出来,我跟踪了你们,后来我打听果然是你的依红。
可是,你一点不知道你做过的一件事吗?那天你醉酒后,对我做过的事。我好心的去看你,谁知道你拉着我的手,一口一声的:‘依红,我的依红!你来了……’我痛苦的挣出你的手,痛苦的要奔出去,你跳下床,一把抓住我,你将我……我以为你受的刺激太大,我以为你与她已经不可能了,以后你会慢慢忘了她,你会留意我了。
因为我一直在暗恋你,暗恋你是我的错,难道爱有错吗?两天后,我去找你,谁知道你绝情地说着一些斩断我后念的话。你那副冷莫的表情令我很伤心,很绝望。我反思,我终于明白你根本不可能会爱上我。我也有自尊啊!我只好自卑、自暴自弃!把痛楚深深埋在心里。我开始学着,学着骄傲一些。既然你表现出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去免强你怎么样。拿自己纯洁的贞操去要挟的婚姻,我不想要。哪能知道一个月后的我,已经怀孕了。
老天!一颗过于善良的心,从什么时候失去了洁白的光泽,掉进了暗无天日的世界,被无情的惩罚。我没有选择了,只好不顾颜面再去找你,可是,你见了我,却暴跳如雷地给我一阵怒吼,根本不听我说明些什么,就带着你的愤怒逃避地走人。我好伤心这样的结果,也好自卑这样的结果。即使我自卑、自责,怀孕的事我不想对你说了,再也不想让你讨厌!我只好在家里偷偷的棒打那个小东西,也让他弃我而去,可是,那个不争气的小东西,无动于衷。老天!还有什么折磨比这更大。一天、二天、……一月、二月、三月……蒙不住的羞,见不得人的事,每天撕扯着我的心。我好想去死,可是那个小东西已学会踢我了,我意思到他为什么要分享我的痛楚?为什么也要被无辜的打入阴暗的地狱?
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需要去死吗?谁能告诉我?
阮梅方”
依红风扫残云般看完,只觉得如晴天霹雳!她“啊――”一声尖叫,信笺从手中飘落,依红向门口冲去,建杰迅速的几个箭步在门口将她抓住。依红疯狂地挣扎,拼命的,尖声的叫:
“让我走!让我离开这里!让我走――啊!不要拉我!不要拉我……”
“不,你先不要走!”建杰拼命的拉住依红。
依红奋力一挣,不料,一头撞倒在门的铁锁上。鲜血从她的额头流出来,顺着脸颊染在衣服上,滴落在门口,可是,依红还在挣扎,血渍染遍了她的头发、脸堂、衣服,也染在建杰的衣服上。
依红开始哭嚎,决心的喊着:“我要走!我要走……”
情急之中,思佳奔过来,紧紧抱住她,哀求地说:
“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要走我们一起走!”
“让――我――走――”依红的声音有些无力了,她身心的惧碎,已使她崩溃,她无力的迭坐下来。
思佳急了,他一把蹲下:“依红!那是个意外,是我不想有的意外!你原谅我!原谅我……”思佳的声音,不知多么凄婉。其实,他已不知所措。
建杰全力的,一手按住依红的伤口,一手帮忙托住她的身体,急得手忙脚乱,突来的意识,他用脚扒了思佳一下,镇静的,大声的嚷起来:
“你快起来,赶紧起来,送她去医院。”
“我――要――走――”依红无力的,心灰意冷的,拼命的喊。
思佳猛然醒悟,他站起身,“你流了很多血,你的伤不能走,你要去医院。”
“快!快拿毛巾来给她包上,小心伤风。”建杰急切的喊着,“依红,你清醒一些,一定不能走,必须去医院,懂吗?”
依红感到浑身软而无力,恨不能就此倒地,她不再挣扎了。她无力的倒在建杰全然扶持她的那有力的胳膊里。她在啜泣,浑身在痉摩!思佳拉了两条毛巾,一条折起来按住伤口,一条扎在她的头上。她任凭他包扎,任凭他们怎样。她的神志昏浊、迷离、不思动弹。
“来,你扶住她,我背她去医院。”建杰严肃的说,“去最近的医院。”
建杰背着依红出了客厅,下了楼梯,穿过了几排楼房,穿过了马路,走了一段,建杰额上已沁出了汗。思佳赶紧替上,背着依红快速赶往最近的市一医院。依红满身、满脸、满头的血渍也弄了建杰一身的血渍。思佳背着依红终于到了医院,市一医院。挂了急诊。
一刻钟后,依红由几个护士推出了急诊室,她的头上扎上了白色纱带。她由于过多的流血,她焦灼的脸上已显然苍白。她紧闭着双眼,神思昏昏迷迷。幸而,麻醉剂的作用,减去了伤口的疼痛。她被推进住院部的一个房间,思佳跟了进去,建杰去通知思佳的正在上班的父母了。几位护士轻轻的将依红移到床位上。为她盖上洁白的被褥。就在这时,一个护士冲了进来,急切的喊:
“快,快过来,阮梅方溺水被救,送来了医院。”
护士给依红挂上输液,叮嘱思佳看护,推着推车快速的转出门去。
依红的脸上抽动了几下,眼角蹦出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她仍然紧闭着双眼。她显然听到了阮梅方溺水的事。
思佳用手帕为依红拭去泪渍,给她盖好被褥。思佳站起身来望着那洁白的被褥,望着依红苍白而迷茫的脸,望着她头上的白纱带,望着这一片凄凉!思佳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淌了下来,一滴,又一滴……
………………………………
第063章 痛定思痛
【人世间竟有这样极恶的悲剧!怎能如此凶残?!把一段狂热的感情残忍的扼杀!这会显得多么的残酷!多么的无情!】
思佳望着依红头上的白纱带,望着这一片凄凉!思佳流下了泪。,
就在这个时候,阮梅方被送进了急诊室,她痛苦的喊着:
“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让我死!让我解脱!我好累,我好累……”
十分钟后,医生已为梅方排出了淹进肚里的水,挂上输液,推出了急诊室。她的嘴唇仍然打着哆嗦,脸色青紫。她被送进另一间住院病房。一个护士对已赶来医院的阮妈妈说:
“小阮喝下去的水已排出,已没有什么大碍。她很冷,您用热水袋给她取暖,她的情况,还是观察两天再说。”护士惊讶的:“哎,阮妈妈,小阮幸亏被人发现,好险啊!”
“死了更好办!”阮妈妈忿忿的说。
护士看着阮妈妈奔进了病室,吐了吐舌头:“幸好,幸免了一场人命案。”她不敢置信地摆摆头:“小阮,你也真不简单!未婚先孕。”
阮梅方被送进了依红隔壁的病房。阮妈妈护理着她。
依红的病房里,思佳一直沉重的坐在她的床边。愁思茫茫,如雾一般笼罩在思佳焦虑的脸上。他默默地坐那里,默默地瞅着依红。瞅得那么幽深、那么悲凄、那么无望、那么难以言状!那恐怖的白纱布,就像一把利剑穿进思佳的胸堂!使他剧烈的疼痛。
好长时间后,顾伯伯、顾伯母来看过依红,他们的神情显得惊恐!遗留在脸上片片的悲忧,带着心痛地望着依红。顾伯母禁不住楚切的嗫嚅起来:
“孩子啊,这是怎么回事?都怪我,都怪我!我的孩子!”她已经语不成音:“好孩子――这是我――的错――”
顾伯伯忙阻止:“说这些有用么?你这样子,只会给她增加压力,只会更使人难过。今天说这些没有意义了。只会让人想起来就伤心。”他的语气是严肃的、惨然十分的。
顾伯母停止了嗫嚅,流泪的看着依红,看到她那双闭着的眼睛暴涌着伤感的泪,她的鼻子嚅动着。她的肩头抽动了几下,那是因为她由内而发,心胸里也在悲切的哭泣着。顾伯伯流泪了,思佳更是无穷无尽的流泪。都在默默的流泪!
为命运即将分划、瓦解而流泪!或者为面临无情的而又理所当然的责任而流泪!
分划、瓦解、责任!老天!为什么要这样的残酷。
这令依红心神荒寞、无助,惶惶然而痛心疾首!她神志怨忧,她在慢慢的思想,飘渺的,静静的,痛定思痛的思想:“我为什么走到了这条狭窄而残酷的路上,这条路明明已阳光灿烂!为什么咋一时又风云突变,惊涛骇浪!为什么要让我去接受这一切无情的到来……”
人世间竟有这样极恶的悲剧!怎能如此凶残?!把一段狂热的感情残忍的扼杀!这会显得多么的残酷!多么的无情!她真想站起来呻呤一声,咆哮一声!可依红的心伤痕累累,而余力不足。
之所以依红的感情要如此暴发,也难怪,她爱他,被他爱!他们爱得那样深挚,那样浓情,那样欢愉,那样甜蜜而永恒!虽然他们不会成为一个典范的、伟大的而被传颂名扬的情感故事,也许,这爱情里的写意,这爱情里的价值与那典范、伟大的写意,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们的爱,风吹不散,雨打不退色!曾经几度酸甜苦辣,没有忏悔,没有怨恨!酸与甜,苦与辣,一样作了美德,一样发出了绚丽的霞光!
依红想着:“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经告诉我:‘我们的爱情富于了万事万物的魅力。其实,决不是生命中短暂的现象。这是一道绚丽的生命光芒!不应该仅仅照耀探求的时期,这个时期只相当于一天的黎明。黎明虽然美丽,但接踵而来的白天,那光和热却比黎明时分大得多’!很久很久前,他曾经告诉我,他的意愿:‘祝我们做一个好梦’!”
“梦!这是一个怎样的梦?梦?梦吗?”依红心里在低喊,“我的上帝!我的上帝!你已经安排了我与他相识相知,你怎么能摆布!你要苛待我吗?你要用‘责任’二字挟持我吗?你好无情,这二字太重、太重!!我挑不起,也挑不动!怎么办?怎么办?上帝啊!你为什么要迁排小阮?如果你只迁排了小阮的插曲,我接受,我接受!!我不会被打垮!我会去维护我们的爱!我只求上帝别把这个权利全都剥夺!把我的力量全都宰割!上帝啊!为什么要迁排她的那个小东西?啊!那个小东西!可恨的小东西!啊!不可以!”依红停止了低喊。
“因为那个小东西太纤弱,从这点上,我好像连求上帝,不要宰割我力量的勇气也没有了。”依红慢慢的思想着,“那个让人恨之入骨的小东西!是他,让我们停滞了脚步;是他,给了我当头的一击!那真是罪大恶极!呵!”她一震,“怎么可以恨他?他是个无辜的小东西!他有罪吗?他有什么罪?他要去面临现实的残酷?呵!那会显示出人性的残酷!跟弱小的他去争取,太有失人性的风度!然而,摆在我们面前的是残忍的决择!
是老天、老天啊!你是怎样的迁排?你是怎样在主宰?!你把我们的人生全都扭曲了!全都扭曲了!!”
“啊!老天!”依红心里呐喊着:“你不该让我找到永恒的甜蜜!你何忍把我推向万丈深渊!你何不给我一个痛快……我会很感激!”她心中的怨恨无懈可击!
依红晃了晃头,感到身子睡得酸酸作痛。她轻轻的辗了辗身子,忽觉肩头有个东西顶了一下,她伸手去摸,守在身边的思佳关切的:
“怎么了?”
依红终于开口,微弱的说:“肩头好像有东西。”
思佳抬起依红的头,将它摸了过来,原来是那条项链上的水晶石坠!他握着,看那象征着绿色生命意义的花草!看那栩栩如生的蝴蝶!代表着他们的梦的东西!思佳震颤了一下,那水晶石坠在他手里颤抖!思佳将它交在依红的手中。
当依红的手感觉是那条项链时,她的手也颤抖着。依红微微的睁开眼睛,把它拾到眼前,怨思魂迷的凝视了好久、好久:
“曾几何时,这是他赠给我的信物,我们托愿:让它象征、代表我们的友情,我们的爱,我们的梦;又曾几何时,我曾经让它向我倾诉心曲!而今!而今……”依红的手抬酸了,抬累了!她把它放进被窝里,放在自己的胸前。
依红把眼光移向思佳,盯在他的身上,盯在他的脸上。她与他彼此默默地望着。凄凉对凄凉!好一会,思佳关心的问:
“还疼吗?”
“不疼。”依红摇头。
“睡累了?躺一会好吗?”
“试试看。”
思佳轻轻的挽起依红,她轻轻的辗起身,思佳将枕头立起,让她慢慢的靠上。思佳坐在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他们的眼光又凝聚在一起。
依红从思佳苦涩的眼神里望去,却望穿了思佳的视线。渐渐的,渐渐的,眼光迷乱,眼泪从眼角冒出,看在眼里的思佳,心如刀绞,他为依红抹去泪。他靠近依红,揽住她的肩头,怜悯的俯下头去。依红轻轻的推了推思佳,轻轻的转开头。思佳受伤的摔着头,把头猛一把扎进被窝里,痛苦的,奔放的抽泣起来。
这个从不会哭,从不轻易流泪的男孩,在这样一曲忧怨而坎坷的爱情里,他的眼泪时而被催眠了。
依红的眼泪也飞流而下,她伸出手去,抚摸着思佳那黑黝黝的头发。她的心脏每一个位置何止不是充止着、撕扯着深重的痛苦!她无力向他说些什么,只把眼泪与他的眼泪汇在一起。
终于,思佳停止了抽泣,勇敢的抬起头来,擦去泪。他知道不要让依红伤心,不要让她难过,既使有再大的痛苦,也必须去默默的忍受。
天已经黑了,露深雾重。病房里弥布着凄凄苦苦的气氛。好像是凝固了的,沉默对沉默,沉痛对沉痛的面孔。思佳与依红就这样坐在那里守候着时间的来去。那曾经共同拥有的欢笑,拥有的快乐,拥有的喜悦,拥有的俏皮,拥有的风趣,早已弃离十万八千里!而今却被困在一个深不可测的“冰窖里”!这与他们一起向往的人生是多么的背道而驰啊!
门,突然被推开了,顾伯伯、顾伯母、思芳、思远都进来了。思芳提来了一些水果和一些营养补品。放在床头柜上,一双双带泪的眸子在交流,一张张怜惜悯怅的面孔倾向依红。可是,依红没有流泪。她不喜欢别人的可怜,她觉得一个让别人可怜的人,那跟一个毫不抱负的人没有什么两样。所以,依红以坚强的心态控制了自我。
如果不是这些挫折,她是一个多么快乐的女孩!不是吗?然而,进入这样的意境,依红仿佛感到了一丝舒心,脸上露出一线可辩的笑意。但很快就消失了。依红的心神毕竟还是痛苦交加而痛心疾首。
………………………………
第064章 向谁倾诉
【我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老天!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老天啊,你已经让我走途无路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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