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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蝶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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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是一笑:“一个很有趣的人,我倒是羡慕你能认识他这么长时间。哦,对了,他还让我问你一件事,‘燎王,这么多年了,你弄明白了练武是为了什么了吗’?”
  我怔住了,虽然忍住了大笑的冲动,嘴角却还是忍不住微微上翘:“属下一定不负宫主所望。”
  “很好。”他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我居住的院子。
  抬起首,天空还是如此的蓝,云朵还是如此的洁白。恍若间,我似乎看到了师父他们。很多年前,她曾经问我,为什么要拼命练武。
  如今,我已经找到了答案,我练武的原因,不是为了成为不败之人,仅仅是为了保护他们,保护我的“亲人”。他们并没有忘记了我,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来关心我。



永远守护——古言


  “你去!”
  “你去!”
  “你们都别吵!”一个老年人适时地喝止了前面两个小孩的争吵,然后侧头看向右边的孩子道,“大少爷,这次的任务就交给您了。”
  被下达“命令”的男孩不甘心地扁起嘴巴,委屈地喊道:“为什么是我?这次任务太简单了根本就提不起劲儿。”
  “唉~”老年人叹了一声,抚着自己雪白的胡子道,“二少爷天资聪慧,而且孝顺非 常(炫…网),知道老朽日夜教导二位已是尽心尽力,身心疲惫,特意让人寻来老朽最爱的‘桃山茅’赠与老朽。可见二少爷也是头脑灵敏之人,可大少爷您却…需要多锻炼锻炼。”
  看到自己的弟弟得意的笑着,男孩一脸不屑地双手交叉在胸前道:“简单说,就是小轺用茶叶贿赂了你,所以这次任务就扔到我身上了?”说了一大堆有的没得,事实不就是这么简单。
  被称为小轺的男孩扬起温和的笑容,微歪着脑袋道:“先生昨天教过,所以我想用用看。”
  “切,无聊的招数。”男孩撇了撇嘴角看着老年人道,“对你还有用,但是贿赂,只对愚蠢人有用,对聪明的人,只是白费力气罢了吧。”
  “大少爷真不愧是——”老年人才一称赞,注意到某两兄弟“天真”的笑容时,他猛地反应过来大叫道,“您这是在骂老朽愚蠢吗?”
  “啊拉?我没这么说呀。”男孩笑地天真无邪,跳下椅子就往外走,“就当打发时间好了。”
  大步大步地走在大街上,到了城门口的时候他终于停了下来,晃了晃手中刚买的冰糖葫芦摇头晃脑道:“一般家庭的人是不会把6岁大的孩子独自扔出城镇的吧,夜鹰。”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出了回应:“属下不知。”
  “用想的也想得到啊。”男孩无奈叹气。是的,一般家庭不会,但是他不是一般家庭的孩子,他是公孙家的长子公孙剑,是注定要成为主子的人。
  公孙家,算是伊泺国的皇族之一,专门培养细作,在各国收集情报的家族,而他,作为公孙家的一份子,出生不到半年就被扔到了这个岚翼国,不久后,弟弟也被扔进来了。在一岁晓得说话时,就被教导了各种技能,探话、贿赂、废物利用等等。
  幸好他对这些也挺感兴趣的,不然早就疯掉了,那样对待一个小孩子。男孩摇了摇头,侧头看向那面无表情,与他同岁的孩子唤道:“夜鹰。”
  “属下在。”
  “你踩我干嘛?”
  “二少爷说这样就可以让人回神。”
  男孩嘴角一个抽搐:“这么疼是谁都会回神,而且这种事不是应该是泼水的吗?”
  “哦。”某个单纯的孩子缩回脚转身就向着旁边的酒馆走去,显然是想去借“水”。
  “等等!”男孩连忙唤停了他,“我已经回神了。”
  “哦。”某人眨了一下眼睛,停在了那里。
  看到他这摸样,男孩更是叹气,低头看着他手中提着的箩筐问道:“夜鹰,你拿着这个是做什么?”
  他举起了箩筐道:“师父说要在暗处保护大少爷,二少爷说最好的隐藏的方式是大隐隐于市。”



樱花落——沈桃贞


  这里是幽蝶谷,听母亲说外界的人都把这里当成神仙的住址,因为这里美丽、奇幻而快乐,可是,明明这里是人类恐惧着的妖的地盘,竟然把妖当成神仙,人类还真是不可思议。
  在这里,最出名的有三个人,受万妖敬仰的蝶王,受万民宠爱的梦蝶小姐,还有受到所有人排斥的方惠。
  听说方惠是随着梦蝶小姐转世的灵魂而来的客人,但是幽蝶谷的族民都不喜 欢'炫。书。网'外人,所以也理所当然的讨厌她。更何况,方惠没有实体,与梦蝶小姐不同,她没有身体,因灵魂是不同时代的缘故,也没有人能看到她,看不见,摸不着,只能听到声音,这就是她。
  “阿惠,你也来一起玩嘛!”
  看,梦蝶小姐又在叫她了。
  这几乎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梦蝶小姐很单纯,她总以为让方惠陪大家多玩玩,大家都会接受她,可是方惠自己却似乎更清楚状况,所以每次都会拒绝。
  我胆子很小,身体也差,在大家都学会攻击法术时,我只晓得如何创造结界保护自己。
  方惠,那个不可思议的灵魂,其实我对她很感兴趣,几次想要过去跟她聊天,却总是没能鼓起勇气。因为我也是蝶妖,若是被大家知道我跟方惠好,我也会被排斥,除了梦蝶小姐,没有人会敢跟她好。
  顺着梦蝶小姐看的方向看去,那里只有一把红色的琴,蝶妖都喜 欢'炫。书。网'弹奏七弦琴,因为仰慕着黑火凤凰,所以谷内的七弦琴大多都是以红色或者黑色为主。
  或许她也喜 欢'炫。书。网'七弦琴,所以她才会每次都坐在那儿。
  我总是这样看着,一直看着,却从来没有走过去过。
  大家都走了,梦蝶小姐也被拉走了。待茶花从上只剩下我自己的时候,我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过去,站在七弦琴前轻声而胆怯地问道:“那个…请问你在吗?”对着空气说话比想象中的还要尴尬,但是即使是红着脸,我还是坚持站在那儿。
  过了许久,就在我以为她已经走了的时候,声音从下面响了起来:“有事么?”
  我连忙蹲了下来,因为不知道她在哪里,只好凭感觉地微侧头看向左边:“那、那个,我……”
  见我断断续续的,她又开口了:“我在右边。”
  “对、对不起!!!”道歉完全是出于反射条件,我赶紧看向右边,却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她似乎笑了一下:“你没必要道歉。”
  我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她说这话不是出于礼貌,而是在说,我看不见她,所以看错方向也没什么,更深一层,她根本就是在嘲讽自己,嘲讽自己没有身体。
  没等我说话,她又开口道:“这样可以么?”
  “什么?”
  “虽然他们都走了,但是难保不会跑回来一两个,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他们会说什么?”
  她知道我是在等没人的时候才过来的!?那一瞬间,我感到很难堪,为了自己的卑鄙,为了自己的虚伪。我没有反驳,只能羞愧地蹲在那里,像个傻瓜一样蹲了半天也没说一个话。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听过她的声音,有时候我明知道她就在我面前,跟她说话她也没有回过我一句。
  看来,是被讨厌了。
  看着前面的茶花从,我坐在地上托着脸颊无奈叹气。
  “怎么啦?愁眉苦脸的。”突而从身后传来甜美的声音。
  转头看去,我立刻站了起来:“梦蝶小姐!”
  她眨了眨眼睛,噗地一声笑了:“用得着反应这么大吗?”
  被她这么一笑,我红了脸,不安地看着她问道:“那个,梦蝶小姐,请问方惠…小姐,是不是讨厌我?”方惠跟梦蝶小姐是好朋友,那至少…梦蝶小姐应该知道方惠的事吧。
  “诶?为什么这么说?”她疑惑地歪着脑袋道,“阿惠对谁都这么冷淡,并没有特别讨厌谁的,反而是你们,怎么好像都很……”
  “我没有讨厌方惠!绝对没有!”我猛地抬起头大喊,却在喊完后红了脸,“我、我,那个,我真的没有讨厌她。我、我只是……”只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跟她说话,只是想跟她呆在一起,只是想再听到她的声音。一开始是出于好奇,后来或许是同情,或许是渐愧,最近也是,越是听不到她的声音,越是觉得烦躁。



与你同醉(上)——公孙剑


  我爱她,从很久很久以前,从她还未出现,从我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她。
  以樱花树枝作为媒介被创造出来,有力量,有思想,有感情,有血有肉,唯一没有,就是灵魂。作为圣司被保护起来,从未离开过宫廷,受宫内的人的敬仰和爱护,我应该是最幸福的人,然而,心却空虚地无法满足。
  是幽花造出了我,而我,从一出生就注定成为她们的仆人,梦蝶、幽花和另一个灵魂都不在我附近,那远离主人的感觉,带给我的是无数的寂寞和痛苦。明知道这是不正常的情感,我却无法抗拒。
  在听到我是从土里爬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努力调查自己的身世,终于找出了“梦蝶幽花”的故事,也知道了自己是多余的存在。圣司只能有一个,在我和双胞胎哥哥先后爬出土洞,我就知道,我是多出来的那个。
  哥哥很聪明,他继承的记忆带给了他无尽的痛苦和知识,而我,不过是承装力量的容器,像个普通的小孩子,又笨又幼稚。大家都认为圣司的位置该由哥哥在继承,我也是。但是万万没想到,哥哥会陷入疯狂,身体还小,力量又在我身上,幽花的怨恨他承受不了。
  最后,皇上终于还是决定,封印他的记忆,然后把他带出宫廷,知情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而圣司的位置,莫名其妙的就落在了我身上。
  天天狂笑,天天倚在栏杆上发呆,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终于,在那个季节,我迎来了命定的那个人,那个被黑凤凰带着,从天而降的女人。
  她叫柳茗蕙,是个幽默而孤独的女人,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是梦蝶的灵魂之一,我只知道她是黑凤凰的主人,也就是我的主人。
  一开始,我很反感。她的出现,意味着我有可能会面临死亡。一旦为她耗尽力量,我就会死,由于没有灵魂,所以也没有投胎的资格,也就是说,若我失去了力量,那永恒…真的是永远消失了。
  幸好她自己就很聪明,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化险为夷,别说伤害她,让她陷入危险之中简直像是个笑话,更何况还有个财大势大的公孙剑保护她。
  然而,她带来的,不仅仅是生命的威胁,公孙剑、陈菀影、陈秀娟、司徒燎王、古言等等,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第一次,我出了皇宫,第一次,我拥有了朋友,第一次,我学会了爱。
  生命仿佛染上了色彩,第一次发现世界原来是这么大。与朋友们一起打闹,一起谈天说地,这是以前我想都没想过的事。
  柳茗蕙,那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



与你同醉(下)——公孙剑


  我是公孙家的骄傲,两岁就用超凡的智慧气跑了三个先生,五岁就能独闯世界收集情报,十岁就打赢了陈家大少(陈菀影),十三岁就闯进塞玛雅国当了一个冒牌的参谋,十四岁就吓跑了所有赶来求亲的人,十六岁当上了京城的才子,终于,在我十九岁那年,遇上了她……
  一起欢笑,一起玩闹,一起冒险,一起闯荡,生活只因为有了一个她,就变地多彩而有趣,每天入寝就恨不得立刻到早上,每天早上与她在一起,就恨不得时间立刻停止。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 欢'炫。书。网'上她的呢?是在金华她牺牲自己保全大家的时候?是在裴家发现了她的重感情的时候?是在军营知道她善解人意的时候?不,应该是更早,早到…在与她第三次见面的时候。
  我并不知道小时候在城门口撞到我的就是她,也不知道送与她的冰糖葫芦保住了她内心的最后一丝希望,甚至不知道,早在城楼上,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便已经认出了我。
  与她和陈菀影相约在湖边亭子里喝酒,一杯又一杯的黄酒下肚,陈菀影早已醉地不省人事,她却还是接着面无表情地灌下,像是完全不知酒中味。
  趴在桌上装醉,只是想试探一下她到底是何人,然而,看到的,仅是她最真实的、悲伤的一面。
  她久久地看着湖面,月光照在她身上,让她仿佛虚幻地一下子便会消失一般。有两只小蝴蝶半夜飞了过来围住她,甚至有一只停在了她手中的杯子上。
  “平生欢少诚多,不曾说,造化弄人。此身更难托,思往事,悲难恨,念旧歌,迷离望眼,相看恍如昨……若是早知今日,不知道,你悔是不悔?”
  她突然自言自语了起来,那么悲伤的语调,近乎绝望的眼神,不是一个16岁的孩子该有的。
  在她身后出神地望着她,却感到一种非 常(炫…网)…非 常(炫…网)遥远的距离感,远地…仿佛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远地,仿佛她即将从此消失,从我面前消失。
  我猛然间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我要得到她!不允许她悲伤,不允许她流泪,不允许她像是孤单一人一样疏远我!
  伸出双手,我急促地撞了上去,将她拥在怀中,心里狂喜一片,不断地在心中默念,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然而最终,我得到的,不过是她的身,而不是我最想要的——心。
  当她询问我要不要成为男妃的时候,我确实犹豫过,不是因为男人当妃子会很丢脸,史上第一任男妃,这个“第一”让我很有自豪感,可是,我却清楚的知道,她让我作她的丈夫,不是出自爱。
  但是最后我还是答应了,就算只是名义上的也好,让我更近、更近的陪伴在她身边吧。然而,新婚之夜,她还是给了我,以嬉笑的形式,化解了我内心最深处的尴尬和委屈。
  当我贯穿她身体的那一刻,感到那细微的阻碍感,我无法不承认,我很高兴。在成为女皇之前,她曾是皇后,与别的男子单独在房间里呆过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我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处子,也就是说,她根本就与前皇帝没有过身体的接触。
  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种想法让我兴奋,让我狂喜,让我激动。无法言喻的喜悦最终化为最粗鲁的方式与她纠缠。
  两天三夜,完全无法遏止自己地要她,我明知道对于一个初次体验的女子来说,这是一个无法承受的过程…明知道的……在一开始,从她眸中看到了一层忧伤……明知道的…对象是我,她不会感到过多的欢愉,甚至可能会讨厌……
  兴奋过后,回想起来……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卑鄙,得意着她选择的是我而不是陈菀影,伤心着她选择我不是因为爱。
  在快乐与痛苦的同时,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当我发现沈桃贞也喜 欢'炫。书。网'她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她的前面,宣誓自己的拥有权;



灵魂的牵引——柳茗蕙


  我叫方惠,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出租屋内,爸爸终日赌博,回到家不是醉地不醒人事,就是拿起木棍……听那些大人说爸爸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后来生意失败,才会变成嗜酒如命。
  “喏,我不能去上学吗?”至今已经六年了,太小的时候不记得,但是自我有记忆以来,我就没叫过那个人父亲。
  他还是那样躺在地板上,周围全是报纸,醉醺醺地挥了挥手道:“又在想那些不可能的事。”
  我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声音平淡无奇:“国家义务教育不是吗?要交的钱没多少。”
  “没钱没钱!”他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似乎要睡过去一样。
  丑陋的人……眯起双眸淡漠地看着他的后背,我明知道后果是什么,却还是开口了:“因为钱都被你拿去买酒了吧。”
  “别吵了!小兔崽子!”果然,他不出所料地猛地站起,举起身边的木棍就招呼在我身上,“如果不是要养你这个孽种,家里又怎么会这么穷,谁知道你是谁的孩子,老子肯养你就不错了!”
  在他举起木棍的那一瞬间,我已经反射条件地蹲下抱头,打在身上的木棍每一击都很重,鲜血渐渐沾染了身上脏污的衣服,即便痛不欲生,我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已经习惯了,这种痛楚。
  终于等他打累了睡过去,我才忍着痛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间。然而,我却还是没有离开出租屋,而是走上了五楼,面对着一扇门站着。
  里面正隐隐传出呻吟声,过了一会儿,一个妇女才衣衫不整地打开门走了出来,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明显僵住了,脸色变地十分不自然:“小、惠,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看到自己的女儿满身血的站在自己面前,她首先想到的是这个吗?我心中涌起一丝不甘,却仅是一闪而逝,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喏,妈妈,能借十块给我吗?我想上学。” 
  她顿了顿,抓紧了长裙移开视线道:“我、妈妈…没钱。”
  “你刚刚赚了钱不是吗?”话音刚落,看到她更加的惊慌,我歪了歪脑袋道,“在这里赚不了多少钱,妈妈。又要在近处方便照顾那个人,又要赚钱给他买酒……喏,只是十块钱也不行吗?少买一罐啤酒,他不会太生气的吧。”
  “你、你怎么会……”她更加地惊恐,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指着我说道,“你到底……”
  “为什么知道?看到了嘛,每天。”我淡淡地轻声道,“我每天都在门口等你,只是你每次开门就往楼下走,没有发现我。”知道无望,我转身就走下了楼梯,“喏,为什么要生下我呢?昨天我听到那个男人说想要我,你不是还在犹豫吗?今天收钱了吗?妈妈。”
  “小惠,妈妈并不是——”她追了几步跑到楼梯口喊道。
  我停下了脚步,侧头淡漠地看着她:“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能不能上学的事,只是突然间想知道,在你们心中我处于什么位置。收了钱了吧,刚刚是不是在想,生地是女儿还真好?”
  闻言,她猛地后退了几步,战战兢兢地指着我:“怪、怪物!”
  “猜对了吗?”我微微一笑,不顾她的恐惧,向她走近几步,她却害怕地再次后退,我只好停下,“怕我吗?母亲。自己生的女儿总是能猜到你的心事,是不是很可怕?”
  “你、你别过来!”
  “……如果是其他孩子,一定在哭吧,被自己的妈妈这样说。”可是,我的心却异常的平静,脑袋异常的冷静,我果然是怪物吗?一边低头自嘲,一边走下了楼梯,剩下的,仅是那永远平淡的声音,“今晚我会回家的,到时候,我怎样,由你来决定。”如果…那还是一个家的话。
  走出作为出租屋的那栋楼,眼前是喧哗的马路,现在已经是早上,路上大多是上班族和学生。猛然间,一个绑着牛角辫的女孩跳进了我的视线,心…突然间像是抓住了什么,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经发现自己站在了一间小学的大门口,她…进去了。
  想见她……
  抱着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我偷偷跑了进去,终于在一年级的A班找到了她。是她……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心中总有一种感觉,是她!
  但是我很快就被发现了,被赶了出来。我这一身血引起的不是同情,而是怀疑。
  坐在学校门口,我静静地抱着膝盖等在那里,想见她…想见到她。我从来没有试过像现在这样,执着着一样东西。
  一等就是一个上午,下课铃响后,才抬起头,她便已经站在了我前面,笑问道:“你想上学吗?”



约定——柳茗蕙


  “滚开。”站在梅林里,我看着那拿着斧头的老头冷声道。
  声音不轻不重,却绝对没有任何感情,老人抖了抖,讨好般地笑道:“那个,乖徒儿啊,我——”
  “我不记得我有答应过成为你的徒弟。”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直接擦身而过走进新建的木屋。
  一年前,晓菲离我而去,而我成为了过世的梦蝶的女儿,这一切都仿佛梦一样让人哭笑不得而痛苦无比。找寻许久,却总是没能发现《制毒经》在哪里,晓菲的复活更是变地遥遥无期。
  才这么想,第二天老人便把《制毒经》亲手伸到我面前笑道:“呐~你如果肯当我徒弟的话,我就把这书送给你,我听说你一直在找。”
  这个臭老头!生平第一次,我想狠狠地揍这老头一顿。
  但是我还是答应了,却一直老头老头地叫他,他似乎也不介意这种称呼,不过当他想给我取名的时候,我拒绝了,谁要另外取一个名字,也因此导致他老是叫我徒儿。
  也因此,我莫名其妙地多了两个师兄。一个总爱跟在我身后,在我周围拼命练剑的司徒燎王,一个一会儿拿书,一会儿练剑,一会儿跟我拼智力的王子轩。
  复活之术需要天时地利,我以复仇之身过活,也不想与他人过多牵扯,但是没想到,认识的人却反而更多。
  不过是说了司徒燎王一句,没想到那个单纯的笨蛋竟然学她装起冰冷来了。
  而认识他…也是在那不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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