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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武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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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眯着褐色的老眸,目光在整个藏书阁不断的环视,仿佛这些书籍都是他的命根子,谁若是敢动,那必须得跟老头子先拼命才行。夏拙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似乎对老者的目光显得很是感激,藏书阁内没有人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老者的目光移向了夏拙,像是现在才记起眼前有个人,有个夏族的掌权人。老者很不善于表达,语气中的声音都显得格外生硬,一时间,气氛陷入了空段才慢条斯理道:

    “对于这件事,我很抱歉!”

    夏拙原本低着头,此刻抬了起来看着老者,目光很认真。

    “能越过你,还能无声无息的打破黑钰石土的狱墙,这便已经不在你我能够处理的范畴,这些年,你闭关休毒禅为夏族付出的太多,我一直都未来得及道声感谢!”

    夏拙声音低沉,那声已经涌到喉咙的‘谢’字,蕴藏了良久,仍是没有吐露出来。

    他很清楚老者的禀性,有些东西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未必是更好的选择。

    “呵呵!”老者突然貌似很开心,头顶那稀疏的白发因笑意而颤抖着,不知是自娱此刻自己那稍有些沉重的心情,还是开心夏拙未吐出的谢字,至少脸上的笑容很真诚道:“这是老夫我欠你的,能够让我觉得有还你一些所欠的东西,足矣。”

    “不过…这次的事情,你可得做好充足的准备!”话锋一转,老者的脸色,逐渐被凝重所取代。

    夏拙叹道:“今日传来消息,白石镇死了三十人,其所有死尸统统都不见了右耳!”

    稀疏老者双目猛睁,疑道:“这件事情,难道需要你去处理?”

    默然的摇了摇头,夏拙像是放下了一块沉重的包袱,威严的脸色顿然写满轻松道:“我曾记得这样一句老话――当你站在桥上看风景时,有一个看风景的人正在窗户旁看着你。我占着这一个位置快二十年了,总有那么一些人不甘心,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

    老者无言,他深知能掌青东郡这重郡之地不易,况且还坚持常年如日二十年!

    “变天的这一刻,终于来了!”

    藏书阁的两人各有心事,盯着房间内的横梁,突然觉得,这间年代久远的重要书阁,似乎要倒塌了一般!

    其实,他们没有察觉到,这并不是房梁的问题,只是他们的眼睛或者说心态开始晃动罢了!

    ……

    ……

    夏言卧房内。

    水池内青绿的池水再次变得透明,夏言慵懒的躺在池边,看上去很轻松。他脸上蒙上了一层热腾腾的蒸汽,在暗黑的浴室下渗出了潮红,不知是汗水还是池水顺着他的衣背,顺着因打湿而显得乌黑的发梢滴了下来。

    夏言睁大着明亮的双眸瞪着屋顶,许久都不曾动弹一分,少年本来显得干枯的身子,此刻像是充满了空气,线条呈现出一丝饱满的状态,或许再过几十次甚至上百次,他的身躯才会出现比较明显的变化。

    其实保持身躯的静止并不仅仅是代表着累,而是他浑身上下的每处肌肉,每个纤维细胞都被酸痛的感觉占据着,身躯内的每一条筋脉都仿佛在呼吸,碰撞,摩擦。

    就像金属与金属的摩擦,产生令人牙酸并且难以忍受的痛苦。

    几天时间,夏言已经经过三次的药池浸泡,每次浸泡虽然都会带给他一丝身体的变动,但每次他都要经历那般生死转变的痛苦折磨。

    ……

    换上了一件干净满是芬香的长袍,恢复神智的夏言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躺在了椅子上,虽然身心俱累,但他脸色红润了许多,呈现出了健康的神色。

    “砰砰砰……”

    短暂而平缓的敲门声响起,室内的夏言微微咋舌,暗道如今身子的感知真是降到了极点,门外来人都事先没有感应到,若是仇人刺杀自己,那便真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经历过一世,夏言对万事都持有谨慎的态度,也正是这些态度,让他前世一次又一次的逃过了许多仇家的追杀,所以他丝毫不认为此刻脑海中的反应过于紧绷。

    起身打开房门,门外是一张满是油污,木讷却认真的小脸,此人的手上常年如一日的端着一碗药,药离碗弦仅公分之遥,这仿佛已经形成了他的标志性形象,来人当然就是低价奴仆中的龚长青。

    他本来只是一位小人物,按道理不应该常常在各处露脸,但他做事的认真得到了一致的欣赏,所以夏言即使知道以前那碗里只是春药,他仍旧不以为意。

    夏言邀请龚长青进屋,但后者只是倔强的摇了摇头,事实上,自那次进入夏言卧房看见了自己胞妹与夏言那尴尬的一幕后,他便再也没有踏入过……

    “这几日,夏族内好像出了事情?”

    夏言也不勉强,突然想到了什么,接过药碗的同时,向面前的少年问道。

    这几日他虽然很少出门户,但偶尔出门购药材的同时,也听到了一些这几日关于夏族的风声,他本想多打听几句,但每每至关键处时,人们似乎害怕些什么,忌口不言。

    龚长青呐呐的点了点头,并不感到那废物少爷怎么突然关心家族大事而惊奇,只是老实的轻声‘嗯!’了一个字。

    “你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夏言不知疲倦的追问道,狂热的眼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好奇。

    龚长青抬头看了一眼夏言,心里想着今天发了神经病的少爷何时才会让自己回去,本本分分的摇了摇头,就像他只会本本分分的做事一般。

    夏言大感无趣,摸了摸鼻子,无奈道:“你回去休息吧!”

    龚长青顿然长出一口气,也不做任何表示,便像躲避瘟神一般,比来时更加快速的离去。

    “我就这么讨人厌么?”

    夏言朝着药碗内自己的头像倒影质问道,但回答他的只有茫茫的空气,因此显得更加无趣。
………………………………

第二十五章 废武传功

    龚长青刚刚离开夏言的卧房,便感受到额头火药师徽记的召唤,他知道,那是他长师、也就是夏族二大客卿之一,紫客卿的传唤。

    火药师,师徒间都会特有的联系,这便是这种职业特殊而玄妙的所在。

    ……

    一般来说,传徒技艺是一件极为漫长且严肃的事情,其中的细节曲折复杂毕竟一时间难以清楚阐述,但一个另类的传承却在此上演。

    “火药师,走火与药两路,火乃功,药治人。专注某一,方才有得道之机!”

    “火药师有八元,一元扶伤,三元入道,八元羽仙……”

    龚长青的话戛然而止,手费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背这种枯燥无味的东西明显不是他所擅长的。

    对面,一个紫衣人坐于椅塌,默然无语。

    紫金袍服的紫客卿使劲揉了揉硕大斗篷下的额头,貌似很痛苦,叹了一口气,嘶哑的声音中夹着淡淡的焦虑道:“我发现你真的很笨,甚至可以用蠢来形容。”

    龚长青木讷的脸色涌起一片潮红,缓缓的低下了头,对于自己的笨拙很是自责。

    “低下头需要勇气,抬起头需要底气!”

    紫客卿看着眼前这个让他又*又气的徒弟,怒道:“这句老话虽说不错,但是,我却要求我的弟子永远的抬起头,就算是死也不可辱我紫传师门,你可知?”

    低头的龚长青顿地抬起头,尖瘦的下巴高高扬起,正如机械般服从命令的列兵。

    “火药师分为两种,前为扶伤药者,后为火攻之力灭者……”

    “你现在是否有抉择?”

    火药师,是盛天最尊崇和神秘的职业,有两路,一是药路,药者通常为盛天官场医官,救死扶伤,三元之上便称凤毛麟角。

    二路为火攻之力,火,更加实质性的物质,是以集异兽体内的火精所持,从而传递出恐怖的毁灭力。

    前救人,后杀人。

    紫藤摊开双手,手掌心中诡谲的出现两簇火焰,左手为蓝火,右手为红火!

    两簇火焰的中心处,是两颗肉眼可见的颗粒,为火精。

    “我选择火攻之力!”

    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是没有产生犹豫的那种念头,龚长青的脸严肃认真,清澈眸子在红色火焰的倒影下,添了几分痴迷,还有更多几分陶醉。

    紫藤笑了,斗篷下的嘴唇并未有多大起伏,但那嘶哑的声音确实稍显爽快。

    更令人诧异,这笑声并不难听。

    “我紫传师门的人,就该这般!”紫藤老怀欣慰,双手一翻,火焰消失。

    起身,紫藤走到房间角落的一处阴影,片刻,他转身走出,手中多了一叠厚厚的典籍。

    “……”

    紫藤将厚厚的一叠典籍如数家珍的放在了龚长青手中,沉默片刻,嘶哑道:“好好保存这些典籍,不要泄露出去,否则定招杀身之祸!”

    龚长青点了点头,因多久未曾梳洗而油腻的短发,将眼睛内那丝稍纵即逝的疑惑遮掩的恰到好处。

    “另外,今后不要说你是我弟子,或者说不要说你是我紫传师门之人!”

    紫金长袍下的紫藤并不显得很高大,他手掌缓缓伸出,想摸一摸眼前亲传弟子的脸庞,但在毫米之间的刹那,却突然停滞不前,罕见的颤抖了起来。

    他的话很不符合逻辑,也很突兀,但是他并没有打算解释,手掌无力的搭下,随即转身朝门外走去。

    “为什么?”略微踌躇,龚长青下足了勇气,望着紫藤的背影,首次主动询问道。

    紫藤浑身一僵,声音突然像是苍老了十几岁,嘶哑道:“因为,我不想紫传师门之人绝脉!”

    ……

    ……

    晚上十九时,五刻!

    月黑风高,夏族书房,书房中央摆放着一条极长的供桌,供桌后面的墙壁上是一副笔墨山水画。

    当送走所有食客后,夏拙等人并未休息,包括内外的两大家管的主要成员聚集到了这里,就连很少踏出藏书阁的褐眸老者,着一袭灰色长袍也出现在了书房。

    夏族拥有说话份量的人,几乎都出现在了这里,显然动用这般大的阵仗,定是有一幕极关重要的谈话即将出现,甚至关于夏族命脉的走势。

    “族长,我不同意!”一直较为沉稳的紫客卿,斗篷下酝酿了半天,平静的不含丝毫感情的沙哑声音波动道。

    气氛无疑是沉重的,毕竟连火爆脾气的搏客卿在此番中,用手使劲的搓了搓椅背,抬头望了一眼突然发言的紫客卿,然后飞速扫了一眼身旁老眸微阖的稀疏灰袍老者,又把头迅速的低了下去,像羞涩的小姑娘,生怕别人叫住他,让他说话发言似的。

    夏拙把目光投向了灰袍老者,点名道:“南门供奉,你是否有反对意见?”

    夏拙的意见显而易见,我的意见就是这样,看你会不会反对。

    老者微阖的褐色老眸中,淡褐色的枯睫毛不断的颤抖着,所有人都看向他,呼吸都因紧张而变得急促起来。

    南门供奉将头用尽的向上仰着,不知是控制心里的情绪还是怎么,缓缓的睁开眼眸,褐眸中,隐隐泪花闪烁,苦涩道:“我赞成!”

    供奉老者的声音一出来就似乎将空气抽干了一般,众人都感觉到喉咙发涩,再也难以言语,当南门供奉的最后意见表达后,这件事几乎就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

    “我也同意!”

    白须中年,奴仆中最顶级的王大家管也表达了意见。

    “哈哈……好,多胜少,就这样定了!”

    夏拙身后的乌劳保蠕了蠕干涩的嘴唇,正想说话,却被夏拙一挥手打断了,哈哈大笑了一声,便丝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开了书房。

    笑声中,不乏凄凉……

    书房内,众人的表情神色各异,那原本阳刚的搏客卿此刻竟然像个小孩子抱头痛哭,泪水打湿了曾经沾满鲜血的双手,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事情居然让这铁一般的汉子如此感伤。

    今晚的议题便是,夏拙废武传功,将一生修为传给那位夏族原先的废物,如今的大变夏少爷,帮他凝聚气旋。

    几十年入上天道后期多年,夏拙现在居然废武,这当然是令人震惊且无奈的事情。

    一旁的乌劳保扶着墙角,他努力的深抽了几口气却也硬是没有控制住情绪,瞬间老泪纵横。

    王大家管和紫客卿都将头埋入双膝之中,让人看不出情绪,唯有老者方客卿,褐眸中的泪花一闪即逝,取代的,是摄人心魄的狠辣与决断。

    夏族的主心骨那便意味夏拙,而他若是真的废武,那结果可想而知。

    ……
………………………………

第二十六章 父亲的含义

    “身体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但是体内的经脉却是逐渐稳定了下来,现在唯一的难点在于气旋的凝集!”

    房间内室,夏言赤着上身,额心处刺进一根细而狭长的银针,皮包骨的身体上,隐约能见到一条条乌黑发青的经络。

    这是这些日子不断针灸药池浸泡治疗的效果,现在对于他来说,血脉已经逐渐通畅,唯一便是缺一个对气武道专研颇深的大师进行指导,已经对气旋凝集书籍倒背如流的他,实在不清楚,这只能凝聚半成品气旋是因为缺乏指引的原因,还是身体的缘故。

    “嗯?有人!”

    就在夏言思绪起伏之际,一道极为飘渺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听到这与众不同的声音,他一下就知道了来者的身份。

    吹灭油灯,夏言瞬间跳到了床上,假装睡寐。

    门被轻轻打开,一道冷风吹进,顿时让屋子内增添了几分冷意。

    来人是夏拙。

    推开门的刹那,微风吹得房间内的灰尘漫天,夏拙在门口微微伫立,待空气中那刺鼻的尘埃落地之后,然后走进了房间。

    永远感受不到灼热与寒冷的双脚依旧赤着,地面的木屑让他脚步很慢,以至于床上假装梦寐的夏言,心脏不安且紧张的跳动着,艰难的感受着时间的漫长。

    夏拙走到夏言床边,眼睛就盯着床上的夏言,也不说话,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需要慢慢的品味才能证明它的价值。

    两人都在压抑自己的内心,似乎在等待另一方首先开口。

    然而,夏拙并没有开口,也没有等夏言开口,手指弹动,一道气体便划破空气击中了后者的额头,夏言头一转便彻底的昏了过去。

    气体能够凝集成为攻击的实体形态,这便是上天道的境界威能。

    夏言的精神一直紧绷着,并不是针对父亲夏拙,而是他已经习惯了在睡觉时都时刻保持警惕,因此当那道气体从后者手中弹出时,他就已经发现,其意念委实恐怖。

    “点我昏睡穴,不知父亲是何意?”

    夏言精通穴位,当察觉到那道气体的所击打的部位之后,他顿时将额头微微皱起,就这样微小的幅度,那道气体便错过了穴位的方位,虽然有些隐痛,但其他并无大碍。

    不过,夏言依旧佯装了昏迷,想查看父亲夏拙是何用意。

    见夏言深度沉睡过去,夏拙将那永远不离身的黑炭朴刀很轻的放在了前者床头,随即在床边坐下,他威压厚重的脸上添了极少有的几分溺*之色,手指轻抬朝夏言枯黄的发梢摸去,那宽厚硕大的手掌满是刀茧,想必摸起人来也不会令人感到舒适。

    “你天生废脉,曾出生就被君父大人预言终生无法入武道,你又天生顽劣,整日浑浑噩噩不求上进,我原本打算不欲管你,任你生死自灭,若我夏族能够终年星火不灭,老子大不了就像圈养猪狗一般,养你一辈子!”

    夏拙语气很平静,像是述说一件朴实无华的故事,但更像是在烹饪一道菜,却不加调料那般无味。

    “原来是这样,难怪父亲说我不能习武时这样决断,可是这个君父又是个什么东西,要是我依旧是以往的夏少灵魂,可能真如他所说的,不过,现在的我却是不一样了!”夏言心底暗暗发誓,同时手掌却是微不可察的紧握了一下,显示其决心。

    语气突然出现波动,夏拙盯着夏言那枯瘦的脸庞道:“你上次跟我说:‘你的命不由天,更不由地,只由你自己’,我很欣慰,但我不信,就像我不相信狼能改吃肉,狗能改吃屎这样的匪夷所思。”

    “但是……”夏拙丝毫不觉得此刻自己的自言自语仿佛就是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只是语气却没有先前那样平静无波,轻微颤抖道:“自从这几日你发生的翻天覆地变化,我从现在开始,很愿意相信你一次,哪怕是夏族从今以后寄托于你这样重大的事情。”

    “我没有开玩笑。”

    摊了摊手,夏拙的表情严肃至极,望着夏言熟睡的目光陡然凌厉,而床上的床罩以及乌金丝被猛然颤抖着,不,就连整架大床都开始剧烈的摇摆,这自然不是风所致,就算是风,也不会也这样的威能。

    他上次在客厅内看见夏言能够凝聚气旋,但是气旋内却差一样无形的东西,夏言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所以他百思不得其解,但夏拙知道,所以他才会在如今夏族产生重大变故的时刻,做出这样的决定。

    夏言缺的是引,缺的是对气武道境界的领悟,因为他的根基浅薄,所以夏拙愿意用自己毕生的修为来成全他的领悟……

    夏言暗暗吃惊,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朝自己涌来,准确说是充斥了整个房间,对夏拙这些摸不着头脑话的疑惑还未完全消失,他瞬间变得无法思考起来,那无形的威压宛如风与气,从其口鼻灌入,侵入五脏六腑,每个细胞都战栗着。

    “好强大的威能,父亲是要干什么?”

    紧咬牙关,夏言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剧烈的跳动起来,而身体内的经脉与血液都开始瞬间沸腾起来,仿佛在迎接着什么,他完全陷入了疑惑,只摄守心神,用下腹的两尊乳白色元婴死死压制着体内的全部器官。

    顿时,夏言的感觉好受了许多。

    “嗯?”

    就在这时,夏拙面色一变,目光望着床上梦寐中的夏言,眼睛中的异色不加遮掩,暗道:我已经动用了上天道阳气真气,竟然没有没有控制住,难道我如今的控制细腻度已经大失水准?

    粗砺风沙的眉头微微皱着,眼角的几条鱼尾纹没有因为突然的皱眉而多增添几根,夏拙表情开始认真,正如他先前所说,他不是在开玩笑。

    双手探出,两团气体顿时如毒雾从夏拙双手掌心间喷涌而出,气体呈森白略带暗金,这便是本阳属性的气体,乃阳气。

    阳气已经是实质性的气体,随着夏拙的意念便将床上的夏言包裹在了里面,然后利用他的九窍再次涌入了体内,瞬间就没入了夏言的各个细胞骨骼中,夏言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就算利用体内的乳白色元婴都不行,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这脉络怎么与以往不同了?以前最多就算是干枯的小溪,现在都能够算是江河了,看来,我的抉择没有错!”

    身体便属于另一个三千小世界,当夏拙意念伴随着阳气进入到夏言体内,夏拙就发现后者的身体貌似经过洗髓一般,完全不同以往,让他出乎意料,脸上多了几丝欣慰的同时,也愈加坚定了他心中的决定。

    夏拙似乎并没有发现夏言体内的两尊元婴,待阳气完全融入后者的身体之中,掌握了他身体的具体情况之后,夏拙心一横,喉咙动了动,一颗绘着淡金色云纹的丹珠便吐了出来,而当这颗丹珠被吐出之后,夏拙的脸色刷的一下变成了紫金色,看似耗费了极大的精力。

    丹珠,是上天道挤进绝顶高手的象征,丹珠,是上天道高手气道精元。

    夏言静静的躺着,一动也不敢动,或者说是肯本动不了,因为此刻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由他自己控制,而是被夏拙的阳气所控制,这是相当危险的做法,别说是武道高手,就是一个普通婴儿现在都能够杀死他,这也是取决于对其父亲夏拙的绝对信任。

    感受到突然变得紊乱的空气,夏言就察觉到那是夏拙代表精元的丹珠,这段时间他不断熟读古现代书籍,凭借特有读书过目不忘的技巧,对盛天国度历史也了解大概。

    当丹珠催出体内,夏拙无论是神色还是精力都萎靡了许多,就像上段时间每日享于床榻的夏言,将所有体内的精华都喷涌了出来,仅剩下空壳。

    夏拙面露果决,双手一挥,丹珠直接化为齑粉,一股气体从其内爆发,呈涟漪状的扩散,最后将整个房间都没入了森白暗金的气体中,若是其他武道众人想要打破这丹珠定然极吃力,但瓦解自己属性相知的丹珠却是相当简单。

    丹珠化为齑粉的刹那,意味着夏拙苦修二十年的武道自废,也意味着夏族的基业即将功亏一篑。

    没有强者压轴的家族,无疑会被吞噬,分解,特别还是掌管青东郡提刑司的庞然大物,夏族。

    不知夏拙怎么想的,但他分解丹珠是没有任何惋惜,甚至是遗憾的感觉,脸上果决毅然,凭借自己的一口气,将丹珠的齑粉连带着那些森白暗金的气体硬生生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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