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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武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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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父亲还用那君父大人的预言,预言我永世无法踏入气武道,成就一名真正的武者!”
“君父大人,哼…别人敬你畏你,我可不在乎你!”
想起那ri夏族外、夏拙的一番言语,夏言脸上流露出一丝笑容,夹着那对君父大人淡淡的不屑于与嘲讽。
他夏言,永远只信自己。天地都无法让他真正的敬畏起来。
“不,不对,气旋还没有完全成型,好像还差着一股什么?”
突然,夏言的眉头一皱,气旋在虚实中不断变幻,给他一种无法确定的感觉,或许,下一刻体内的气旋便会因为某种变化突然消失。
气旋,却只凝聚了一半…这个说法,更为新鲜。
凝聚气旋,要么一气呵成;要么就失败,气体溃散,待三年后有再次凝聚的条件,便可以再行尝试。
然而,像夏言这般只凝聚成了一半气旋的事情,倒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不过,夏言不惧,连灵魂破碎虚空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体内拥有两尊元婴的诡谲事情都能够发生,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恐惧?
望着池水中的倒影,看着那副重新泛着活力,充斥着无尽生命力且焕然一新的身躯,夏言极为满意的笑了,声音如铜钟般浑厚,昭示着他无比畅快的心情。
心情畅快,念头也便会同样畅快!
“嗯?夏府又来客人了?”
突然,夏言的眉头一挑,身体的变化以及气旋的半凝聚,让他对空气的敏感度都提高、升华了几个层次。
感知内,十几个陌生人来到了夏族,并且引起了一些不小的sāo动。
“来了……”
夏言一笑,顿然知道了来人是谁。具体来说知道是谁,却又不知道这些人应该是谁,这番矛盾的表述,就连夏言自己都感到头疼。
……
……
夏族门户大开,首先当前的,便是赤着双脚身穿布衣的中年,正是夏拙的族长。夏拙的后面是身穿黑sè管家服的乌家管,乌家管身旁是一名白须高瘦的中年。
白须中年的额头很宽,鼻孔很粗大,若是分开来看会显得极为怪异,但当聚集在一起之后却是那般和谐,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他是夏族的外院家管,是拥有与乌家管同等权利的王大家管。
夏族的核心人物几乎全部出动,三人的身后是一排排奴役侍女。大厅至大门处的主干道上,铺上了一条极长极暗的红地毯。
这显然是在迎接一位人物,能够让青东郡提刑司大人亲自迎接的人物,这就算是在自贡府府内,也仅有那么几位,屈指可数。
侍女和奴仆都小心翼翼,偶尔几句低声、几乎不可闻的交谈,也是关于这位能够让族长亲自迎接的人物的话题。
天气逐渐燥热,大门旁的两颗柳树依旧垂青,门口两座巨大威严的石狮仿佛不知疲倦的割据一方,门外的大道罕见人影,这不由的让夏拙身后的王大家管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并不是表示他没有耐心,而是在不满,对方在知道夏族族长亲自迎接的情况下,为何脚程还这样慢。
是故意,还是无意……
随着时间流逝,所有人都面露不耐之sè,开始微微sāo动起来,唯有最前方的夏拙赤着双脚,脚趾如雕塑般稳稳贴着地面,纹丝不动。
他双眼洞穿道路上的那抹虚无,神魂俱现,慢慢宛如雕刻的嘴角微微扯动,盈现出一股淡淡的罕见笑意,瞬间令夏族内的所有人都震动不已。
严肃古板的夏拙居然笑了,这样的感觉,丝毫不亚于夏言能够凝聚气旋那般震动。
大道的尽头,出现了一队人影,大约十几人,抬着一顶遮阳撵轿,雪白撵轿仿佛不沾烟尘,洁白无瑕。
撵轿的上方坐着两人,一人是身着白纱衣裙,头戴白sè斗篷的女子,女子面貌被斗篷所掩盖,仅留下若干披于纤瘦双肩的青丝。
女子虽面不可见,但单单是那股妙曼的身材,便令夏族的众多奴役心底浮想联翩,当然,那也只有在心底想想罢了,就算真的给他们一丝机会,或许他们都不敢有任何举动。
地位的差距,也导致了信心和底气的不足。
女子身旁是一名鹤发面如树皮的干皱老妪,老妪穿着随意,身材矮小若如侏儒,但身上留露出的那丝淡淡yin森气息,却是令所有人都感受道一股淡淡的压迫恐惧感。
其后剩下的则是十几名黑衣护卫,都是深藏不露的气武道高手。
“小姐,夏族族长居然亲自迎接,看来倒也有几分悔意!”
撵轿上,老妪见到面前那如盘龙虎踞的夏族府邸,和大门处的若干人等,目光无波动,声音淡淡的说道。
“哼,我家族的所受的嘲讽岂是他夏拙这些小动作便能抵消的,待我进入夏族之后,一定要为我族讨回公道!”
白纱女子声音傲然,冷冽的犹如冰泉雪山的温度,泛起丝丝的寒意。
“咦……”
冷冽的声音刚落下,随即一道惊疑声顿时再次从她嘴里发出,好听的声音也顿时略有起伏,转头望去,目光所触及之处是夏族一个普通的侧门,侧门上是一副平凡的拓本。
令她惊疑的便正是那副拓本,或者说那副拓本上的字。
字犹龙蛇,如涂抹般随意。但那斧钊刀刻墨痕,笔枝末节的细微之处都给人一种深入人心的顿悟感,这种感觉,仿佛天意都无法抹去。
因此,女子刚开始略一惊疑,随即俏脸上的表情愈加凝重。
“据说,那副拓本的主人,是夏族夏言所书!”
老妪的表情也有些不正常,随口解释道。这些天,关于夏族废少、夏言的传闻不禁于耳,整个自贡府都知道有了这么一号人物。
废少变天才,就如老牛变异兽,新鲜……
“呵呵…夏言,那个整ri只知道糟蹋人的废物,可能?”闻言,白纱女子的声音森寒中带着一抹讥讽,仿佛挖了她家祖坟那般的愤怒,被极力的压制着。
这些ri她家族不少受外人嘲讽,这让骄傲如斯的她与其家族,都难以接受。
而纠其原因,便正是她口中的那个废物,夏言!
“北冥侄女远道前来,风尘仆仆,着实辛苦了!”
就在这时,一道浑厚的声音顿时响起,只见那夏拙大步踏出了夏族,径直朝这一行人迎来。
………………………………
第十七章 真理属于强者
声音悠扬,如钟鼓相击,声音并不威严,但闻声之人都有一种jing神振奋的感觉。
上天道后期的顶尖高手,每一个动作,每一道声音都能给其他人无言的jing神指引,隐约,这样的高手,已经拥有了言语顺应天地的融洽,玄妙而神奇。
黑衣护卫将撵轿放下,撵轿上的白纱女子与老妪都瞬然起身,随即加快了几步脚程,朝迎来的夏拙走去,虽然加快了几步脚程也并不会快上几分,但其中所表达的恭敬则是远不如此。
“夏叔叔!”白纱女子上前几步,随即向迎上来的夏拙微微屈身,声音如浴chun风微笑道。
女子身后的老妪微微点头,向夏拙表示了敬意。
实力永远强大为尊,虽然同为上天道境界,但初期与后期却犹如两条鸿沟,差距极大。
“哈哈…北冥侄女,一路辛苦,快快请进!”
对身后的两位家管稍作介绍,夏拙笑着将女子等人迎进了夏族,一路上鲜花拥簇,红毯铺地,这倒不像迎接尊贵的客人,倒像是婚嫁时的礼仪,此番jing心准备,足见所花费功夫。
来人正是白石镇千年世家、北冥家的人,而少女正是北冥家的大小姐。
迎至夏族主客厅,分主宾落座,夏拙这才轻笑感叹道:“多年不见,北冥侄女如今出落婷立,北冥兄可功不可没啊!”
“托夏叔叔挂念,家父可时常提及夏叔叔呢。”白纱女子缓缓摘掉头上的雪白斗篷,一张绝美却又风韵成熟的俏脸顿显露了出来,明眸皓齿。白纱女子耳垂悬挂着两条透明的吊坠,存托出了她淡雅的高贵。
夏拙微微点头,刀削般的威压脸上流露出淡淡的憧憬回忆,手指轻轻的搓着黄木椅,说道:“的确,多年不曾与北冥兄秉烛饮酒夜谈,当年的记忆真是尤为可贵。”
“不过,今后还是有机会的,待我两家结成秦晋之好后,来ri方长,哈哈……”
一挥手,顿时侍女将几倍清茶送上,茶杯刚刚放在桌上,一股异样的茶香味顿时随空飘扬,沁人心脾,这是茶比金还贵的龙园胜雪,采至雪山之巅,光是剔除杂质便有百多到工序,因sè香味而出名,据说连自贡府的一府之主窖藏也不超过半斤。
而现在,夏拙却是将此物拿了出来,供白石镇北冥家的一位后辈饮用,光是这种态度,对北冥小姐来说都是极具荣耀的。
“夏府竟然连龙园胜雪都有,真是不愧为掌管青东郡提刑司的三大掌权之一!”
见到茶水中,那不断游动的茶叶,像是活物一般,给人匪夷所思的感觉,藉此,上天道初期的老妪砸了砸嘴,声音干燥的笑道。
夏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也不说话,便端起茶杯轻微的品了一口,浅尝既止。
“结成秦晋之好……”白纱女子对面前的龙园胜雪不为所动,听到此处时,纤细的柳眉一挑,随后脸上浮现出淡淡的不悦,低着头,看着地面那不沾丝毫尘垢的灰白地板,轻声说道:“原本这门亲事,由父辈所定,双方也应该高兴满意。尽管夏少爷的名誉不清,但既所定之事,本也无怨悔,不过夏少爷却突然一纸休书,可让我北冥族受尽嘲讽……”
白纱女子名为北冥紫雪,声音虽轻,但话语中的含义让夏拙脸上的笑容兀自僵硬,手指极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随后尴尬道:“北冥侄女话中有意,我能够听出来……”
“孽子此事颓败,为父之人也脸面无光,待他ri,我夏拙定当上门亲自向北冥兄谢罪!”
夏拙字字如鼓,句句庄重。北冥紫雪头微微抬起,余光见夏拙脸上并无愤慨,于是再次的低下头,说道:“我北冥家早已经因此事受尽嘲讽,道歉又有何用,只不过是多增添了几分笑柄而已。”
北冥紫雪的声音很轻仿佛不含丝毫情绪,但那其中的用意则是咄咄逼人,让夏拙下不来台。于是,夏拙干咳了一声,面sè沉默,不在言语。
气氛开始有些微妙,夏拙身后的乌家管眉头深深皱着,像是化不开的千年河床壁岸,他觉得女子的话语极为冒犯,所以他很不舒服,这是建立在常年受人敬惧的基础上。
女子仿佛还犹不可觉,继续淡漠的说道:“道歉,不会让北冥家族减少被人取笑的次数,甚至不能洗刷一个女儿家自心底升起的一丝耻辱,追根究底,歉意只能给自己带来某些时候的自我安慰,或者说是掩盖心底的理所当然,除此之外,这并不能带来任何实质xing的效果。”
“至少对如今风雨漂泊,流言四起的北冥家来说,如此!”
夏拙略微沉默,随即脸sè逐渐的yin沉起来。女子所说的话并无不确,况且又是几人耳边私话,但夏拙的脸还是变得极为难看了起来,他认为自己的态度已经够诚恳,谁知自己的后辈还不依不饶,这让他无比纠结之际,心情也越来越差。
“难道一次无意间的误会,会让对方耿耿于怀数载之久么?”
“还是说,对方的心理不够强大,才会以某种借口来对自己的懦弱加以解释?”
夏拙忽然问道:“更或许是,这一切的一切,都仅仅是表象或者借口,只是想通过这件事来达到更深一层次的作用?”
“夏叔叔!”北冥紫雪的眼睛顿时很认真的说道:“这并不是我打算辩解什么,拥有实力的人,永远不需要去辩解,或者需要勇气听取别人的辩解。这回归本质的原因只在于,实力不足以让人信服罢了!”
按道理,北冥紫雪的这番话在夏拙面前是极为无礼的,然而夏拙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表情微僵,抬起头,艰难的吸了一口气,望着那如无距的房顶横梁,这便是房子的主心骨,人的脊梁。
尽管他的经历无比繁杂深厚,尽管女子只是他的后辈,但是只有一句话他便无法反驳,也无需反驳。
这句话是:真理永远掌握在强者的手中。
夏族的那位公子不是强者,但做了无知并且无法自己承担的事情,也就应该为自己无知的事情负责。
“说明来意!”
深吸的那口气缓缓吐出,夏拙平静的看着面前那不施粉黛的美丽女子说道。
北冥紫雪顿然站起身,随即朝夏拙微微屈身,而后,目光落在了客厅门外的那棵柳树上;也许是柳树旁的灰白外庭院上。
“应该到了!”美丽女子这般想到。
就在这时,一名奴仆跑进了客厅,随即轻身走到乌家管的面前说了一句话,而在听到这句话后,乌家管的目光挪移在了北冥紫雪的身上,面sè顿时yin沉。随即他挥了挥手,在奴仆走出客厅后,悄然在夏拙耳边附声。
闻言,夏拙极慢极不敢置信的点了点头,最后再次看向北冥紫雪的目光,顿然不善。
………………………………
第十八章 寂寞如雪提亲时
夏族再次迎来了一批客人,这批是不请自来、怀揣着某种意图的客人,是夏族并不欢迎、但脸皮如城墙之厚的客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青东郡研判司的公子,东门襄。
东门襄一身青衣,翩翩公子模样,加上年少所养成的独有气质,真是一表人才。在东门襄身旁还有一人,此人脚步沉稳,光从脚步声中就足以听见此人的骄傲,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荣升的官道仕途上。
世间有一种人天然便具有某种魅力,即便他是穷寇中的山野村夫,即便他是cháo水中的普通渔夫,无论他如何低调沉默地走在人群中,无论他身周有多少光彩压目的大人物,只要他在那副脑海的画面中,那么当你望去时,绝对会第一眼看到他,然后再也无法挪移开目光。
东门襄身旁的那位便是这样,他约摸只有十仈jiu岁的年纪,腰间斜配着一根只有一孔的牧笛,腰间系着淡金sè略显骄傲的束带,每走一步脚步都要停顿一下,这是速度慢,但更是对准确目标的完美判断,不曾有丝毫瑕疵。
青年面似古玉,初看给人平淡温和的感觉,但视线逐渐仔细,则是能够发现青年骨子里到极致的骄傲,这种骄傲,来自于对掌控万物的自信。就像是变身李一针后的夏言,能够感受到扮猪吃虎那无比的畅快念头。
念头畅快,方能通透。
东门襄微微落后于青年半步,神态举止恭敬,偶尔抬起头扫视青年的目光深处,是淡淡的不屑与厌恶。
一个自认为帅气和高傲的人,在他眼中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比他更光芒万丈,哪怕那个人骄傲到固执,也有骄傲到固执的资本,前者口服也绝不会心服。
骄傲的青年和东门襄身后是一队吹着丝竹、打着铜锣、抬着礼品、拿着礼金的下人,所有人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这倒不像是做客,更像是送礼,或者提亲……
夏族的奴仆和侍女也失去了做事的兴趣,平ri等级森严的规矩早已被抛至一边,好奇热闹的瞧着,津津有味而不知疲倦的猜着,仅有大门处那两尊比人更加懂规矩的石狮子,百年如一ri的守着,蹲着,默默凝视着眼前的趣事。
夏拙的脸sè有些难看,这不是在于面前女子的无礼,而是在于那个不知进退的东门襄,和那个骄傲如孔雀般的青年,尤其重要的是那队杂乱无章、稀奇古怪毫无规矩的仪仗。
乌家管干皱的面皮紧皱在一起,想上前呵斥那一对放肆的众人,但看到那古玉男子之后,脚步却不能挪移半步。眉毛攸沉,仿佛全世界的郁闷烦躁事都储存在其脑海,难受无比。
古玉青年走进大厅后,就像大象迈进了蚁群,让夏拙都感到一股无与伦比的霸气与气场。北冥紫雪与身后的老妪都向其点头示意。
夏拙脸上浮现出一丝困难的笑容,向踏进客厅不请自来的两人说道:“东门小侄,还有默念小侄。今ri来我夏族,真是稀奇,可不知你两人有何事?”
古玉青年名叫墨念,不是复姓墨念什么,而是名墨,字念。
墨念是自贡府府主,墨族族长墨洪的独子少爷,更是诸子百家中墨家的十五代传人,才高八斗,武凝气旋。所以他当然有资格骄傲,同龄人包括更多气武道中的人,其潜力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若说青东郡东门襄诗赋武道惊人,那墨念的双才则是惊为天人!
前为人,后为天人。两者间,若相较之,完全无可比xing。
夏拙的脸sè明显不太好,自贡府与研判司几乎是一府之地权利中心的枢纽,而此刻两人几乎就能够代表这两道势力,并且这两人连抉而来,他心底已经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特别是,客厅中还有北冥家这个传承千年的大世家。
三个势力手指只要一动,便能够在自贡府一府三郡之地翻江倒海,就连如今的夏族都远远不够抗衡。
东门襄余光望着身旁的丰韵女子,极无礼的舔了舔自己嘴唇,朝夏拙问道:“夏族长,据闻你与北冥家结成联姻,可有此事?”
“放肆,你这小辈,难道不知道尊长恭称么?”闻言,夏拙身旁的乌家管顿时脸sè微沉,冷喝道。
在青东郡三大刑司之一的族长面前用质问口气,况且还是一个后辈,这是极端无礼的,要不是疯癫,那就是有强硬的后台才敢这般。
明显,东门襄属于后者。
“要我说,夏族长,你就解除这门婚约!你那废物儿子根本配不上北冥家的美人!”
东门襄被乌家管这一冷喝,顿时脸sè也冷厉起来,看了一眼身旁古玉般的男子,顿时一挥袖袍,脸上带着淡淡的戏谑道。
“放肆!”
乌家管爆喝一声,单手一动,一个凌空纯气体形成的手印便在掌间成形,随即划破空气,看似缓慢下一刻便出现在东门襄身旁,朝他胸膛狠狠的印了上去。
“啊!”东门襄不料乌家管竟然直接动手,那抽干空气的手印让前者脸sè一变,惊骇绝伦的倒退了几步,然而他的手脚仿佛都被束缚一般,硬生生的无法挪移半分。
“散!”
就在此时,墨念的手指一动,一道气刃从手指脱缰而出,化为一条虚影直接比那手印速度还要快上半分的击中在手印上。瞬间,两道气体的撞击直接导致两个气形的解体,化为了虚无,消失在空气中。
险而又险的躲过了这场凭空的浩劫,东门襄脸sè苍白,夹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他能够感受道那只虚无气体手印中的恐怕威力,若真是挨上一记,不死也得重残,于是,他的脸上涌上了些许怨毒神sè。
“想不到堂堂的夏族跟客卿人物一样的内院家管,竟然会出手袭击一个后辈,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挥手间便解决了乌家管夹着怒意的一招手印,那骄傲的古玉男子,墨念眼神望向夏拙身后的那面什么都没有的墙壁,淡淡的声音中,含着丝丝不以为然的屑意。
乌家管稍稍凝睇面前的古玉男子,随即后退了一步,不在言语,他能够感受出对方是在激怒自己。
夏拙起初的脸上有些深沉,直到此刻,他突然变得极为平静起来,望着墨念问道:“你来是代表自贡府府主,还是仅仅你自己?”
“这很重要?”墨念不以为然的反问道。
夏拙一笑,笑容不暖反冷的说道:“至少,比你站在这里重要!”
“我是来向北冥家提亲的,北冥小姐…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配得上!”墨念的语气很是笃定,语气中的傲然表露无疑。
“那你仅仅是代表你自己了…”夏拙低头看着自己那如钢铁的手指,加重了一丝语气道。
“呵呵……”墨念淡漠的笑了一声,对眼前这个青东郡提刑司大人没有丝毫的尊重,嗤笑道:“我是墨家的第十五代传人!”
墨念话语中的意思很清楚,他是墨家的十五代传人,也就是说,将来的自贡府府主之位便会是他,而他此刻是代表自己,将来也是代表自贡府府主。这是一个很显然的问题,他认为夏拙有些明知故问,所以语气中的傲然多了几分嘲弄。
夏拙不再接话,而是把头转向侧边,威严的目光扫向旁边的白纱女子,声音仿佛一位慈祥的长辈那般温和道:“这样看来,北冥侄女你也是这个意思了?”
北冥紫雪咬着贝唇,目光不敢与之对视,低着头望着那比纱裙下长出一部分的鞋子,此刻有只蚂蚁正从上面爬过。
沉默便代表赞同,所以夏拙的眼睛更加平静,仿佛已经猜测到一切,把握成竹在胸。
“如果我亲自上门向北冥家道歉,不知北冥侄女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否有回旋的余地?”沉默了一会儿,夏拙望着白纱女子的曲线侧面,声音更加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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